幕之十四合欢何须绮罗香,雪下情浓,帐底灯昏(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幕之十四·合欢何须绮罗香,雪下情浓,帐底灯昏
天地间彷佛只有紧紧拥抱的两个人。
朔风回旋,落雪有声,那雪成幕,成帘,成纷纷扬扬的烟火,成盛放的心花。
将他们拢住,隔绝了世界。
雪意清寒无孔不入,却反而分外能感受到彼此的热度,呼x1,存在,心意——灼灼的眼,喜悦的唇,紧紧的拥抱,交融在唇间的,不只是彼此的热度和气息,还有那共鸣着激荡不已的心。
“一护……”
白哉在换气的间隙里不停低唤,“喜欢你……喜欢极了……”
“我也是……”
这回甫一接触间,少年的唇就彷佛在内心的热度下融化了,无限绵密而柔软的贴合上来,融为了一T,化出甜到心底去的蜜意,白哉舌尖探出,贪婪T1aN舐那纯净的甜和软,於是可Ai的唇就不胜刺激般颤抖着主动张开,白哉既留恋着唇瓣的热情和顺从,又贪求着内里的风光,来回留恋了一阵子还是将舌探入了甜蜜的桃源,在那深处,柔nEnG滑腻的触感便似初春碧桃那芳美的蕊,藏着迷醉无限的蜜,略一搅拌就源源渗出,柔软丁香生涩地上前迎接,一点点羞涩,一点点雀跃,立即被欢喜无限地擒住,紧紧纠缠,反覆吮x1,少年顿时就喘不过气来一般涨红了脸,在挨擦间脸颊热得烫人,长睫渐渐无力地垂落下去,似蝶翼轻颤,而鼻息间溢出几声柔软模糊的呢音来。
“好甜……一护……”
白哉稍微推开,给少年一点喘息的空隙,却又忍不住再上前啄吻着那柔nEnG的红唇,“甜到我心里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橘sE长睫抬起瞪了他一眼,一点也不凶,反而叫人窥见了浑融眸子深处的柔软和动情,“油嘴滑舌……”
“真的很滑么?一护不如再尝尝?”
说着白哉便再度覆上了唇。
“唔……唔嗯嗯……”
气还没喘匀呢,就又被灼热的唇堵住,那醇厚却又纯净的气息一瞬间渗透到了呼x1的深处,弥漫开来,五脏六腑都染上了这个人的味道——安全又安心,暖洋洋的什麽都不用顾虑的味道,身T变得绵软,交托了重量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拥抱很紧,紧得骨骼都有点发痛,却是同样的,安全又安心,轻盈舒展开来的感觉,一护也热烈回抱住情人,努力地回应他,引来更加缠绵的热情。
喘息着分开,却又不肯g休地再度贴合,一次又一次,嘴唇发热发麻,甜美却更深更浓,彷佛要吻到地老天荒。
等到终於被放开时,一护一抬眼,哪怕还喘得厉害,也不禁笑出了声来,“白大哥你变成白头翁啦!”
雪光莹莹,他的笑容就如染了霞sE的珠玉般明净又鲜润。
“一护也是。”白哉一手揽住他纤瘦的肩膀不肯放,“几十年後,你我当如此刻一般,相携白头!”
“好呀!约好了!”
“定当此生不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再在大雪里呆下去,头顶的雪不但会落更多,还会融化,冷Si个人!
一护抓住扣在肩膀上的手摇了摇,“快进帐篷吧!”
白哉闻言面sE奇异,“一护这是……邀我?”
“邀什麽邀?”一护没明白,“雪越拉越大啦,别把头发弄Sh了,虽然习武之人不容易生病,但也……”
说到一半他终於反应过来,顿时面sE爆红,“啊,你这家伙!我才不是呢……你别想了!”
白哉既有点失望又不由失笑,他这里是情思摇曳,难以自己,一护却压根不是那个意思,也对,小东西还是很矜持的,就算会想,也绝不会这麽直白地邀请,结果反而是暴露了自己的绮思。
“好,我不想。”白哉点点头,拉住他往帐篷走,“一护不愿意的话,我绝不会强迫的。”
他重复了一遍,更像是要说服他自己,“我尊重一护的心意。”
但是这般拉着人进帐篷……都怪大叔啦,说什麽邀不邀的,Ga0得人紧张又尴尬……
“你先进去,我得把东西收拾一下。”
“怎能让一护一个人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哉明知道少年窘迫了,想要找点事做,独处一下,却装作不知地跟上去,看他忙忙碌碌,却又在自己灼灼的视线之下,面颊的红晕不但未曾消退,反而越发的明YAn,“一护从前不是能很坦然地编跟少主的各种小故事吗?怎的这般害羞起来?”
“啊啊啊你不要提啦!”
一护恼羞成怒地叫道。
“你再提我就跟你分帐篷!你跟马儿去睡!”
“不提就可以跟一护一起睡?”
“只是一起睡啦!不准你做别的事情!”
“那我可以抱着一护睡吗?”
“你……”
“雪天很冷。”
“你个大高手怕什麽冷啦!”一护收拾好锅碗,擦洗乾净收到帐篷里,闻言就知道这大叔坏得很,看自己发窘反而故意闹人,团起一个雪球就扔了过去,还用上了暗器手法。
白哉轻松躲过,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回敬一下,一护已经一溜烟地掀开帐篷,粗声粗气地道,“我要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点明光亮起,是一护点亮了一支牛油烛,将他的身影在帐篷上映了出来,恍若皮影。四野寂寂,这点明光柔润而暖h,白哉心下温软,掀开帐篷钻了进去。
说是要睡了,讲究的少爷要做的事情可还不少,用烧热的雪水漱口,洗脸,抹上香膏,他一边用g布巾擦着头发一边得意地道,“一流高手十二正经和奇经八脉全部贯通,气如滚珠,连绵不绝,更透入发肤,最大的好处是身T能自发将沾染上来的尘土弹开,就算行走沙漠也能点尘不染,发肤也会更上一层楼……嘿嘿……”
橘sE发丝被擦得乾爽,长长散落下来,又直又密,在烛火的映照下宛如根根金丝,流火跃光,耀目又温暖,他的肌肤莹洁细腻,透出健康的好气sE来,直如三春桃花般鲜美,白哉这些时日跟他同吃同住下来,早熟悉了他的做派,为了不被批判邋遢粗糙,他只得跟着讲究了起来,“那你还动不动嫌弃我,b我洗头!”
“我知道你是一流高手,不沾灰尘,但人T自己也有分泌嘛!还是得勤洗啊!”
一护振振有词。
“我帮你擦!”
看着白大侠洗漱了也散开头发来擦,一护凑上前去,赞叹地擦着他乌黑如鸦翅的长发,“大哥的头发这麽好,怎的脸上皮肤就这般普通呢?”
“我家的内功并无美容养颜功效,b不得黑崎家家传绝学。”
“才没有呢!我老爹就糙得很!”
“那你这做派哪学来的?”
“恩,跟兄弟们去喝花酒时,花娘教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还去喝花酒?!”白哉手痒痒,好想捏住这Si小孩教训一顿。
那时候他才多大?就敢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黑崎家草包的名声你又不是没听过!”
“你没被占便宜吧?”
“胡说什麽呢!占便宜也得是我占人家的好不好!”
“那时你才多大,当然是别人占你的——不行我要检查一下!”
“什麽鬼检查啊!你分明就是想占我……”便宜。
话还没说完就被提起黑历史而吃起了陈年老醋的情人给封了口。
帐篷外不多时就堆积了厚厚的雪,帐篷内烛火摇摇,因为积雪和帐幕遮蔽了朔风,居然积蓄了几许暖意,一护只觉得男人的唇和手心都热得吓人,唇舌厮磨间又极其甜美,小小的空间里,充塞的是彼此交融为一T的呼x1和气息,他的手心脚心都发起烫来,脑袋也一阵阵眩晕,心弦震颤不休,奏响迷离的乐音。
迷醉的,沉沦的,激动的,又甜美的……
无法形容,却令人无b迷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於是被放平在铺好的,并不厚实也并不太柔软的铺盖上时,一护以为自己陷入了云絮的深处,上方是男人被烛火映照得明亮如同黑夜深处燃起了燎原野火的眼,是迫切,是热烈的渴望,却又带着站到了悬崖边缘般的克制,“可以吗?一护?”
冷静之下压抑不住的热情——年长的,b自己成熟b自己厉害的男人,这样的表情和眼神,却莫名地g起了深深的怜Ai一般的情绪。
为什麽不可以呢?
那些矜持,那些思虑,那些慎重都极有道理,却都b不过此刻动情之下,飞蛾扑火一般的决意。
白头如新,倾盖如故。
时间长短没有意义,重要的是,那份知心契合,从未从其他人身上寻到过。
这个人,是不一样的。
一护於是在男人期待又隐忍的热烫视线中伸出了手去,抱上了他的颈,在那惊喜的视线中点了点头,“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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