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前男友纠缠不休齐文南抓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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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习惯掌控一切,不仅仅是因为生来优越,也是性格使然。
所以他这个吻很霸道,像是想要侵占所有。
让燕凌然厌烦地皱起了眉。
唉,感情纠纷最麻烦了。特别是这种分手后还死缠烂打的。
其实他本没有在意,也不是没遇到过,他习惯性的人认为他碰壁碰多了就会自己放弃了。
但现在,他真的不能太小看他了…
这么想着,燕凌然抓着欧卓立的肩膀用力地将他推开,一个耳光扇在男人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个成年男性打出的耳光既具有力量也极具侮辱性。
说实话,其实比起打人耳光,燕凌然更习惯一拳打上去。拳头更硬更具杀伤力,燕凌然认为真男人就应该用拳头。
而且可能是奇奇怪怪的电视剧看太多,燕凌然总觉得这个动作娘兮兮的,标准的女主角动作。
但打别人耳光太能侮辱人了,用起来简直不要太爽。
欧卓立用手摸上被打的地方,针扎的疼涌了上来,他偏着头看着燕凌然。
光线照在他的脸上,显得他的五官深邃而阴翳。
在那仿佛被激怒一般的眼神前,燕凌然却有些热血沸腾。男性天生有征服欲和破坏欲,他想毁掉这样的人。
“你看什么?”燕凌然声音带着笑意,明明很苏,此时却怎么都显得嘲讽。
欧卓立不回话,眼神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然后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燕凌然身体很快地反应,一拳砸过去,目标是男人的咽喉。
咽喉是人体要害之一,被击中可至人昏迷,在瞬间丧失意识。
欧卓立却顺着他的力道一拉,将他的手别在背后。燕凌然尝试着挣脱,但是那双手宛如被铁钳一般。
力气大的跟什么鬼一样!
没事长那么高干什么!
他不爽地啧了一声。
背后的男人压了上来,炽热的气息扑在他的后颈上,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竟然攻击我的咽喉…你就这么讨厌我?”
燕凌然看不到,欧卓立的眼睛都有些发红,胸腔中翻滚着纷扰的情绪。
他拥有无比的掌控欲,一切都要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本人有那种能力,也有那种欲望。可是唯有燕凌然…
这个人从来都不会按照他想要的做,他永远无法被他抓在掌中。
他愈发渴望,就愈发得不到。
那种惊慌失措和憋闷感他在两年前就已经体验过了。
危险似乎一触即发。燕凌然从未陷入如此的窘境,却仿佛是他天生的自大,他此时真的没有半点慌张的意思。瑰丽如同黑宝石一般的眼眸中充满不屑和嘲讽,他说,“你都没有自知之明吗?”
欧卓立恨得牙痒痒,似乎是在心里唾弃自己,可是他又真的拿他没有办法,磨了磨牙,挫败似的松开下手。
“你只能是我的…”
“你有病?”
“你别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欧卓立转过身,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别让我在看到别的人在你身边,不然他们就会是下一个白越。”
燕凌然严重不爽,特别是他还有脸提白越。明明就是他把对方害成这样的。
“我们早就分了,你是脑子有坑听不懂人话吗!”
不是恋人有什么资格管他的私生活,欧卓立上次便被堵的哑口无言。
而这一次欧卓立直接炸了:“不用你提醒我!”
“我就是要管,你能拿我怎么样?”他沉着脸,双手紧握成拳。
“你只能是我的,无论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见他依然不讲道理地听不进去他的话,燕凌然终于懒得和继续耗下去了:“滚!”
欧卓立呼吸粗重,深深地看了他一会,才哼了一声,摔门走了。
病房内再次安静了下来。
燕凌然眉眼不耐,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切有点槽多无口的感觉。
呵,他又不是自己,怎么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对付他。
既然两年前他能对付他,让他“痛哭流涕”。
那现在也一样可以。
助理徐峰开着车,快被车内压抑的气氛逼疯了。
到了车上后,他的顶头上司就闭目养神,浑身都散发着低气压,一副心情不好的样子。
而且那红肿的脸颊怎么看都是被人打的样子。
明明为了来这里,还特意推掉了不少工作,要知道欧氏现在规模发展飞速,每天有一大堆工作等着总裁处理。
结果现在却是一副抑郁的样子,还被打,也不知道是图个什么。
想到那个一眼惊鸿的青年,助理感慨似的摇了摇头。
“开车不专心?”欧卓立睁开眼,寒意快化为利刃将助理扎死。
“没、没有,我每时每刻都在认真工作!愿为公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助理极
', ' ')('其有求生欲的说道。
总裁依然盯着他,也不知道信还是没信。
助理内心倍受煎熬。
过了半响,他终于给了助理一个痛快:“这个月工资扣光。”
“是…”助理想流泪,这个月怎么给女朋友买礼物啊。
少年坐在窗台边,无趣地看着楼下密密麻麻的蚂蚁一般的人群打发时间。
突然他眼神一凛,“拿望远镜过来!”
应该不可能是那个人…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透过望远镜,他确信无疑。
“欧卓立…”齐文南咬着牙呢喃道。
在他还没有对然哥剖白心意时,他见过他。
当时还被他撞见他抱着然哥撒娇的样子,那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的眼神,齐文南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心生快意。
谁让他竟然得到了他求之不得的名分呢?
虽然现在已经失去了,呵。
不过…齐文南摸着窗户,神色不明。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据他所知,那家伙没有任何可以探望的人。
一股莫名的不安感在他心底蔓延。
为了寻求安慰感,齐文南拨通了电话。
为了不费力地对付欧卓立,燕凌然正在思考着。
他可以找大哥帮忙,但利益至上的大哥显而易见不会和他“胡闹”。
果然只能找爷爷了吗?
正当他陷入思考时,手机又响了。
“然哥~你有没有想我啊!”
齐文南很有精神的声音传来。
燕凌然听到这么有精神的声音,心情更糟,声音冷淡:“没有。”
齐文南被打击到了:“可是我有每天在想你啊。”
“呵。”是啊,腿断了还不消停,还总是给他送东西,打电话的。
“你现在在哪,在干什么啊?”
燕凌然靠在走廊的窗边,风吹在脸上,他随口回道,“医院。”
对面的声音却顿时一窒,带着焦急:“怎么了!你是生病还是受伤?”
“别诅咒我。”被这么关心让燕凌然心下一暖,“我来探病,有人出车祸了。”
“没事的,你没事就好。”
“在哪家医院?”
齐文南在另一边冷静了下来,他并不关心到底是谁出了车祸,只是形式性地问一下。
燕凌然说出了医院的名字,齐文南渐渐瞪大了眼:“也就是说,然哥你现在还在医院吗?”
“嗯。”感觉到他声音里的情绪燕凌然不明所以地应了一声。
“在几楼,几号病房!”
“等一下,等我一下!”
看着被挂掉的电话,燕凌然更加摸不着头脑。
等什么?莫非他今天也没吃药?
片刻之后,出现的画面让燕凌然不禁有些傻眼。
只见一个西装壮汉推着轮椅,仗着此时的走廊没有多少人,以百米冲刺地速度向这边奔来,他仿佛推着的不是轮椅,而是一辆坦克。
这也太傻逼了吧。
但确实把燕凌然逗笑了,他噗呲一下地就笑了出来。
齐文南在轮椅停下来之后,面色如常地接过西装男递来的拐杖,拖着伤腿走了几步,然后直接扑到了面前青年温暖的怀抱里。
燕凌然搂住了他的腰,对方在自己颈窝出依恋地蹭着。
回想起以前把对方比作猫,但现在看来其实齐文南本人更像一只小狗。
身体接触的地方仿佛升起了阵阵电流,浓烈的思念让齐文南更加敏感。
突然,他顿了一下。
衣服上,有一根刺眼的银灰色头发。
他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他明白欧卓立是来看谁了。
原来如此啊。
燕凌然感受到怀中少年的僵硬,挑了挑眉问道:“又怎么了?”
如果此时是谭贺在这里的话,会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因为他深知自己没有立场,只能独自忍着,默默痛苦。
但齐文南不会。
只有会哭的孩子才会有糖吃。
藏着醋意,对方又怎么知道你有多在意他呢?
齐文南用手扯下那根头发,“这个…是哪里来的?”
燕凌然有些惊讶地看着那根头发,这气氛太诡异了,好像是丈夫出轨,妻子在他身上发现了小三的头发丝的场景一样。尴尬得可以让人用脚趾挖出三室一厅。
只是他既不是齐文南的丈夫,欧卓立也不是什么小三,所以燕凌然觉得有些滑稽得想笑。
他拿过那根发丝扯断之后丢在地上,玩笑似的说道:“你是在吃醋?”
“是!我就是在吃醋。”想不到齐文南直接就承认了,他凑上来吻在他的唇角。
他的声音还留有少年的磁性,但又有坚定的感觉:“我讨厌他,过去的东西就不要再回来了。”
', ' ')('“所以……”
“然哥…”
他眸中又透露着可怜的波光粼粼:“不要接受他好不好?”
燕凌然忽然觉得自己找到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对付欧卓立的办法了。
毕竟也是对方自己送上门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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