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喜欢性虐吗(有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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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陈峰洪亮的声音一下,在场的所有演员都放松下来,该补妆的补妆,该休息的休息。

白越一身古装,儒雅英俊。因着对自己醒来后第一部电影的重视,他拍摄时不敢分心注意周围,但一走出镜头外,他便忍不住寻找那个人的身影。

燕凌然正坐在场外的靠背椅上,许许多多的目光投注在他的身上,似乎都在惊奇他那堪比明星的容颜。

谭贺处理过脸上的伤,又是冰敷又是消肿的药膏,拿着镜子确定不会很难看后,就赶到燕凌然身边大献殷勤,完全没有大明星的派头。

燕凌然感到厌烦。

他因为想要折磨他才默许他,却不代表他就想老是看到他。

于是在谭贺再端了一杯水给他时,他抬手打翻了水杯,水撒了一地。

明明是该难堪的事,谭贺却相当温顺地拿起纸巾擦起他的手。

不远处,刚刚才和谭贺一起忙活过的助理悄悄对经纪人吐槽,“这也太舔了吧!”

“而且他脸上的伤是被打的吧?绝对是被打的吧?!”

以他所见谭贺的身手,没有人可以近身,除非——

“他自己乐意。”经纪人说。

这点助理也明白,他绝望地抓着头,“啊啊啊啊接下来的工作怎么办!”

“他看那高兴得不知所谓的样子,哪里管你那么多。”经纪人事不关己的话让助理更加绝望。

草,他一会一定要找个地方好好发泄一番他的怨念!

白越注视着两人,妒忌之心顿起。

该死的,明明今早燕凌然还不想看到他,现在却又…

谭贺到底是耍了什么手段!

正当他陷入一种魔障时,他看到谭贺的手被狠狠地甩开。

白越突然起了念头。

在谭贺面前握住那双手,不就是对他对最好的蔑视吗!

做他做不到的事。

“小然。”

燕凌然闻声看向他,觉得他穿古装倒是很衬他的气质。

“你看了我刚刚演的了吗?”白越温声问道。

“哦,看了,”燕凌然微微笑道,“武侠片很有意思。”

他不是想问这个。白越嘴唇开合了一下,又闭上。但一想到情敌愤恨的样子,白越情绪又变得兴奋,说话的间隙间找到机会牵起燕凌然的手。

气氛顿时就像凝固了一般。

来源是待在一边没有说话的谭贺。

燕凌然眼神疑惑又有些探究地看着白越,还没有说什么,谭贺已经起身扣住白越的手腕,强硬地将他拉开。

“白越先生,你是不是很闲?你今天的戏已经演完了吗?需不需要我再让导演给你说一下戏?”

说话的语气就像他的前辈一样。和两年前需要仰视不一样,谭贺现在是在俯视他。

白越感到了极大的侮辱,他没有比此刻更感受到两年的差距。

有这两年很了不起吗!

他甩开他的钳制,强忍着怒意道,“虽然失去了两年,我的演技好众所周知。倒是你——”他说着停顿了一下,不明显地看向燕凌然,“虽然因为某些原因,我不好说,但是你的演技…”

说到这,他就刻意停了下来,留给人无数遐想空间。

谭贺的演技可说是登峰造极,那些奖项都不是白得的。但以燕凌然对他的厌恶,恐怕对此任何了解。

就算他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小然回心转意,但长期的偏见却是无法扭转的。白越利用了这点。

燕凌然闻言轻蔑的目光让谭贺愤怒又酸楚。

“我的演技怎么了?你说啊?”

谭贺质问他,他周身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质,不笑的时候不知为何看上去有些让人害怕。

“你敢不敢摸着良心说出来?”

白越被他的气势惊到,肩膀有些僵硬。

但为了他的自尊,白越撑着怒火看着他。

两个男人对视着,眼神交锋,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很难以形容。

反正陈峰看到后感到十分胃疼。

他就知道总有一天会出现这样的场面。

白越一个大男人,做事怪磨叽的,陈峰从以前就看不惯他。因此他起初拒绝收投资商的贿赂。

但,他们给的实在太多了!陈峰现在只想拍电影,他们就算背地里撕破脸,在外不表现出来他都不管。

燕凌然率先不耐这种古怪的氛围,手砸了一下椅子,“干什么,都在干什么呢!”

白越回过神来,歉意道,“我还有戏没演完,就先…”

看着白越仓促的背影,燕凌然感到无端的愤怒。都是谭贺的错!

这么想着,他狠狠地瞪了谭贺一眼。

见他生气,谭贺慌乱地道歉,一点不见刚刚威风凛凛的模样。

燕凌然不爽,决定从今晚就开始好好教训他。

谭贺慌忙接住甩来的磁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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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美奢华的设计,看上去像是什么大酒店的房卡。

燕凌然说出一个酒店的名字,然后说,“晚上十点,爱来不来,不来拉倒。”

下午,燕凌然上了司机开来的车离开,没再看他一眼。

谭贺攥紧手中的房卡,视线仍然紧紧地跟随着那渐渐走远的轿车。

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灯闪烁,向人们招示着夜生活的开始。

豪华的酒店,连铺在走廊的地毯都是最顶级的,走在上面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因为足音都被吸走了。

燕凌然坐着电梯来到了最顶楼,刚用房卡打开房门,面前就多了一束花。

紫罗兰,色彩鲜艳,香气浓郁。

燕凌然有些讶异地看着这花。

寓意中性温婉的花,避免唐突和浮华不实的感觉。这是谭贺思考了很久才选的,他第一次告白时选的红玫瑰,无论回想多少次,他都觉得太唐突了。

谭贺忐忑的等着他的反应。燕凌然抬眸哼笑了一声,擦着他身侧走进去,“大晚上送花,也是难为你了。”

虽然早有预料,但谭贺还是像是被一桶冷水从头浇到尾似的感到冷。

他惶恐地赶紧跟了进去。

燕凌然坐到床上,随意地靠在床头,还没有说什么,站在床边的男人就已经会意的跪了下来,用牙齿咬开他的裤链。

看着一个原本好好站的笔直男人就这么跪下,温顺而热情的舔着他的性器,燕凌然有些被爽到。

他笑了,不知道等下谭贺对他要玩的花样有什么反应呢?

硬挺粗大的性器顶着他的喉咙,两年都没有做过的事让谭贺刚开始他有些生涩,但很快他长大嘴,努力地用抽搐的喉咙取悦侵犯着他嘴巴的凶器。

他的嘴巴被肏得像个淫洞般,看上去淫荡得很。

燕凌然没有压抑欲望,射在了他的喉咙里。

谭贺被呛得直咳嗽,双手捂着嘴防止精液流出来,喉结一下下滚动,全部咽了下去。

谭贺将衣服全部脱下,露出锻炼得当的身躯。他爬上床,拉起燕凌然的手克制地落下一吻,见他没有反感的样子后,狂喜地一直吻他的身体。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脖颈上,濡湿的感觉又有些麻痒。燕凌然确实不反感被这么取悦,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都那么爱这样做,不过不妨碍他享受。

燕凌然点上一根烟,抓住他的头发制止住他继续亲吻,谭贺感受到头皮的拉扯感,顺从地被他抓着头发扯到床头。

燕凌然用着背后位,直接肏了进去。

虽然谭贺早就为自己做了润滑,但直接这么肏进来,久为使用过的后穴流下鲜血。

紧致的穴肉夹的燕凌然头皮发麻,看到流出的血,他更加兴奋,掐着他的要,就着流出来的鲜血大开大合地往里面肏。

谭贺忍耐着后穴传来的撕裂感,将腿打得更开方便他的肏干。

性器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内壁,后穴渐渐湿润起来,即便再痛,谭贺一想到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他就克制不住的情动了。

噼噼啪啪的撞击声,令人面红心跳的水声。

燕凌然含着烟吸了一口,将手中的香烟按在谭贺的背上。

滋滋的皮肉烧焦声响起,谭贺闷哼一声,汗水滑落了下来。燕凌然压在他的背上,在他的耳边低低说,“呵呵,喜欢性虐吗?”

“今晚,我就会让你好好体验一番。”

燕凌然掐着他的下巴,欣赏了一番他脸上痛苦的表情。

没成想,谭贺喘着粗气,眼里的目光依然是专注,“你怎么对我都可以…我说了我都愿意的。”

燕凌然感到很疑惑,为什么他还不露出他的真面目呢?

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的燕凌然气愤地一把关掉了灯,在黑暗里折磨着手下这具肉体。

逼仄的黑暗快要将谭贺逼疯,他一想到燕凌然这样的用一是什么,就差点克制不住想要杀掉白越的冲动。

黑暗中他就完全就是白越了,他和白越身高相仿,黑暗抹去最后一丝差异,燕凌然会完全把他当白越一样肏。

谭贺恨得抓紧手边的枕头,但一会儿,他又松开。

没关系,现在陪在他身边的,是我,不是白越。

凌然可以尽情地透过我看他,因为,我终会将他挽回他,抢到我身边。

事后,谭贺一身狼藉,浑身上下又不同程度青紫,温柔又绻缱地抚摸着干完就睡的燕凌然的脸颊。

燕凌然熟睡着,并不知道他都脑补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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