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被摁在墙上双龙开苞仙君受不住后跪着为魔尊口侍吞精成功逃离/蛋后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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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尊的呼吸声猛然凝滞,他狠狠扣住青冥仙君的脖子,冷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师尊…”云净低喘了一声,竟不顾被卡住的颈部,仰头去吻自己的师尊。他含水的眼神迷离似飞蛾,不顾一切扑向火焰,却分明是理智的。
血魔尊下意识松了手,任由唯一的也是最宠溺的弟子如此和他亲近,眸子里泛上流离不定的金色。直到舌头急切的撬开齿列想更进一步,才揽住那不停扭动的腰肢,主动张嘴接纳了这个深吻,继而风卷残云般重重亲了回去。
“呜嗯…”模糊不清的呻吟声里,一只手插入凌乱的发丝里,缓慢地向下游走,云净将被抚摸的后颈微微后仰,分开的双腿急切绞夹自己师尊的腰身,又时而被冰冷的挂饰冻到:“呜呜…师尊…”好不容易被放开的唇舌间藕断丝连,又吐露出滚烫的吐息和祈求:“快点…”
血魔尊眸中的金色越来越盛,他捏着徒儿的脊骨,灵力顺着指尖流至全身,将原本的伤势一点点治愈,嗓音越发沙哑:“别着急,先疗伤。”话虽如此,血魔尊并未阻止青冥仙君摘下自己身上挂饰,只是直到伤被治差不多,才放对方完全近身。
颜色深邃的床幔一层层落下,偶尔能听见珍珠相碰的清脆响声,色彩幽暗的床笫之间,洁白的肌肤印满浅淡的鞭痕,在滚烫的手掌抚摸下绽放一片片绯红。
“嗯啊…”云净红唇微张,从胸口到肚脐上全是汗珠,双腿痉挛一般曲起张开,淫靡的花苞开了一半,菊蕊只开了一指粗细,却足足高潮了好几次。
媚药的药效已被消耗大半,仙君青冥的眼睛里除了欢愉,也有清明。他平日里执剑的手时不时扣住血魔尊的后脑勺,低吟着将被舔舐一光的花蕊朝着那灵活的舌头上撞。
又一次高潮之后,云净猛地抬手,出乎刚直起身子的血魔尊意料,成功的一把拽下了他的腰带。只见血衣随着腰带落地而坠落,露出模样骇人的两根巨物,竟早已青筋贲张的立起了。
青冥仙君也跟着愣住,还停留在自家师尊腰上的手正下意识想往回缩,已被攥住。再抬眼,便撞进了一片锐利而充满侵略性的金色里,来不及说点什么,就被摔入大床最里头,晕头转向坐在床面上。接踵而至的是一具极烫的身体,还有封住了唇的另一双唇。
“呜嗯…”喑哑暧昧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这一回是再也没停下来过。
桃红的花道被舌头舔弄的极其湿润,却还是难以承受布满毛刺的硕大性器,被手指简单开发的菊穴,更是不停挤压着强行挺入进来的阳物。剧烈的疼痛令云净眼睛里泛起水雾,嘴唇更是紧紧抿住。
“疼?”血魔尊轻轻吻着云净拧起的眉毛,他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已疼到发抖,却并未有过动摇,反而加重了手掌攥紧的力道。他扣住那细瘦的手腕,将人固定在只铺着一层软褥的墙面上,令之双脚悬空、无比被动的姿态,被自己前后一起开苞。
云净眨了一下眼眸,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他有点儿委屈的仰头,去亲自家师尊的嘴角。
可血魔尊避开了这个吻,不仅避开了,还忽然间松了手。
“啊!”云净一下子疼到叫出声来,下坠的身体如待宰羔羊,被插入体内的利刃开膛破肚般强硬顶开,痛得他报复性夹紧血魔尊的腰杆,身体更是死死绞夹着,不让进不让退不让动。
眸中的金光闪动了两下,血魔尊轻轻舒出一口气,将人抱在怀里按住,语气里带起了几分笑意:“还敢胡闹吗?”
“弟子没有胡闹。”青冥仙君把脸埋在师尊的颈侧,撒娇一般蹭了蹭。他将双臂环上血魔尊的肩膀紧紧搂住,转而去亲微红的耳垂,见师尊没有躲,偷偷笑了一下,没敢发出声音,才放软了身体。
云净正欲开口说些什么,脱口而出的却成了一声接一声的哭腔饮泣:“啊…轻点儿……轻点…师尊…别…啊啊!”
血魔尊竟是趁着徒儿放松的那一霎,猛地将两柄性器向外完全抽出。可不待云净反应过来,他又重重顶了进去。膨胀的蘑菇头再次顶开了后穴口簇拥而来的软肉,前方的粗大阴茎则碾压两瓣阴唇,将小阴唇猛地蹭入穴内,深入浅出的狠狠碾磨插捣起来。
“听过玉兔捣药吗?”血魔尊轻轻舔弄青冥仙君的喉结,时不时咬上一两口,下半身却是极尽力道、速度的狠辣抽插挞伐。
云净整个人颤栗不已,偶尔失神的向后躲避,却碰上硬邦邦但并不凉人的墙壁,才在昏昏沉沉间想起那个典故,觉得自己真变成了被药杵狂捣的药,关在瓮子里,四面八方都无路可逃。
“嗯啊…师尊…”他只能哭着被一双大手掰开腿弯,让自己前后两处脆软的秘处,成为承载师尊性器的巢穴,被肏的越来越热、越来越软、越来越湿,再两朵淫花被一点点捣出药汁来,渐渐浸透了下方的床单。
在这一前一后的无数次循环里,两瓣小阴唇再也没能弹出来,反而被架在蚌肉里,被肉棒肏的前仰后合,带给主人和穴肉不同的微妙触感。仙君后方的处菊,更是被血魔尊用龙茎彻彻底底
', ' ')('给开发了,知情识趣敞开了甬道,被遍布茎身的毛刺前前后后刷得通红。
感受着情事渐入佳境,血魔尊啃噬着徒儿胸前的两枚蓓蕾,放缓了一些速度,充分享用起雌屄的水嫩多汁,龟头时不时撞上深处的狭窄小门,激的怀中人无意识搂紧他的脖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师尊…嗯啊…好…舒服…啊…别…别顶那里…嗯嗯啊!”
可正在此刻血魔尊又有新的发现,他胯下朝着随意一个方向微一用力,顶开青冥仙君后门里一处极深的褶皱时,对方猛地挣动了一声,哭声更大了。
“这里吗?”血魔尊轻笑着挑了挑眉,原本已戳向他处的肉茎微微回抽,茎头猛地抽向深处一点。
内壁立马像是被触及开关的走廊,整条通道都震颤起来,急速向内收缩空间,把血魔尊夹得舒爽极了:“果然是这里,好徒儿,你里面的妙处藏得很深呀。”
接下来,不用人说,血魔尊每每都插捣那一处,享受被内壁挤压绞拧的快感,而与此同时女穴里的宫颈也荣幸的得了宠幸。
血魔尊从腿根处掰开了青冥仙君再度挣扎起来的双腿,每一下都肏得又狠又快又重,直把这又会吸又会夹的两处妙穴,活生生插成了自己两根利刃的形状。
但直到血魔尊按着青冥仙君酥软的腰肢,猛然一个挺身,彻底把这个大逆不道勾引师尊的孽徒肏穿,连宫腔都开苞插了个通透之后,也没有任何想射的迹象。
“嗯啊…不…”倒是云净自己撑不住了,哭着喊着求饶,眼泪一点都不值钱的使劲掉:“师尊…嗯啊…太深…呜嗯…”他哭着又到了高潮,被夹在两人小腹间不停磋磨,又时常被自家师尊把玩撩拨的玉器,也跟着体内涌出的淫水一起射了出来。
时光静静流淌,完全没受这场热火朝天的鏖战影响。云净在前后高潮了好些次,射无可射、泄无可泄,整个人仿佛被风干的咸鱼,累到再也受不住师尊索取征伐,只想睡到地老天荒时,第一次选择了反抗。
他反抗的方式,是用双臂狠狠勒住自家师尊的脖子。那一刻,猝不及防的血魔尊动作一顿,因血流不畅脸色涨红了一瞬。随后他眸色一暗,绑在床头充当装饰品的捆仙绳便陡射而出。
接下来的姿势是云净永生难忘的,师尊似乎是真的生气了,抽身而退之后,用巧劲将他摔在床上摔了个头晕眼花。等反应过来已是五花大绑跪在床上,如果不是双方都没穿衣服,这和平时聆听教诲倒是一样。
但这一次被触怒的师尊递过来的不再是道书,也不是“给我抄一百遍”,而是捏住他的下颚,送来滚烫的沾着自己体液的男人性器,冷冷说道:“张嘴,或者从本尊的床上滚下去!”
“弟子知道错了。”云净老老实实认错:“弟子绝不会再对您要害下手。”他终于冷静了下来,意识到以师尊的警惕性,如果爬床的不是倍受信任如自己,是绝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到脖颈、心口这等命脉要害的。
嘴硬心软的血魔尊脸色登时好转,手指立即松开,决定放徒儿一马。
师尊果然还是那么好哄,当然这个好哄只是对我。云净得意之余,却有了另外一个想法。他保持学剑听经时端端正正的跪姿,忽然抬起头,张嘴将还挺立着如初始时的两根肉杵,艰难的吞入口中。
无独有偶,因为这个睡姿想到旧事的,自然不会少了另外一个当事人。可想而知,这对血魔尊构成了多大的震撼。
那个他一点点看着长大的,小时候笑得阳光灿烂的孩子,长大后对外一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模样,对着自己撒娇耍赖无所不用其极,却不管怎么看都是天才剑修的徒儿,此刻赤身裸体、满身欲痕跪在面前,双腿被肏得发抖,两处穴口早已无法合拢,正绽放出自己肉刃宽窄的口子,等待自己再一次给予他宠爱,还抬头吞吐着自己才在他身体内鞭挞过的肉杵。
为师的宠溺,为敌的占有,还有作为亲人的自豪,各种各样的情绪一瞬间席卷而来,血魔尊克制不住的低吼一声:“你!”他猛然扣住青冥仙君的后脑勺,将本就没满足的龙根朝着嗓子眼插捣了过去。
“呜呜!”云净难受的哽咽了一声,却乖巧的把嘴巴长到最大,任由师尊按着他的头插进喉管里,在里面恣意抽送。
嘴唇一次次撞上鼓起的肉囊,一个来回,两个来回……第六个来回的时候,云净的喉结剧烈滚动了起来,他伸手按住脖颈,能感受到无尽灵力随着热流淌入胃里,很多很胀很慢。
血魔尊神色复杂的松开手,却猛然僵住了身体,眸中闪现无与伦比的怒焰:“你敢!”
“弟子为什么不敢?”云净笑了起来,将刺穿师尊腰眼皮肉的手指给收了回来,眸中却有了水雾:“您说的每一句话,弟子都记得。魔龙一族的要害在于逆鳞,地点位于龙身和龙尾交接之处。”
血魔尊冷冷道:“你欲如何?”
“如你所言,弟子不再是您钦定的魔族少主,所以不能留下。”云净勉强笑了一下:“您对弟子很好,极好,第一次双修就耗费魔龙精元,助弟子恢复修为。可是,弟子不想成
', ' ')('为您的后宫妃嫔。”
他突然倾身吻了吻血魔尊含怒的眼睛:“师尊,恕弟子无状,我会向您证明,仙族还有救,仙魔平等才是盛世之基。”
云净跪在床上,恭恭敬敬磕了九个响头,才起身换好衣服离去。师尊说过,逆鳞虽是魔龙要害,但必须揭下才能治魔龙于死地。只是戳穿或打歪,只能让魔龙无法动弹一个时辰。
他离开房间,却不知血魔尊原本的怒意急速敛去,动作上毫无僵硬的站起身来。
将染了处子血的床单揭起,血魔尊的低语尤带几分笑意:“这倒是你这小子会做的事情,可为师当年没告诉你一点。魔龙会在寻到伴侣后,主动将逆鳞变软,以便随时揭下送给对方,新的逆鳞作为要害,藏在皮肉深处。”
作为师尊,他愿意放任徒儿做出立场不同的决定。但该有的措施还是要有的,虽说这小子是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剑修,回去了肯定不会对出卖他的人善罢甘休。可他行事总是太干脆利落、直截了当,不怎么迂回,自己得布置一二手后路,不能全让徒儿玩,免得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小命玩掉了。血魔尊心里想着,召来了左右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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