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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这些日子因为父亲要回国的关系,我和乔也没有时间在约出来吃饭。对於包养的後续也因为乔的一句「懒得跟你闹了」下结束。
父亲回台的那天,机场大厅里,母亲频频看着手表,着急的神情不言而喻。
我坐在机场大厅的椅子上,看着飞机的起降表上面写着准点,有那麽一瞬间觉得惋惜。更别说当我的父亲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我便注意到了母亲的神情像是被注入了一道活水,瞬间亮了起来,若不是有夏季之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在侧,我打从心底的认为母亲肯定会冲上前去紧紧地拥抱着父亲,成就一幅美丽动人的久别重逢。
可就是因为夏季之在,从而的提醒了母亲,这个男人不Ai她的事实。
我在心底悄然地叹了口气,起身走向了他们,将手搭在母亲的肩上,一手阻止母亲即将伸出去的右手,「妈,你最近手跟腰都不太舒服,要避免提重物。」我特意加重了避免两字,却换来了母亲无可奈何的叹息——明明我们都知道,再多的温柔都只是一种浪费。
「夏远呢?」父亲环视了一圈,最後将视线停留在我身上,对母亲的状况连点慰问都没有。
「他怎麽不在?还是在停车场等我们?打给他让他过来提行李。」我笑了笑,说:「他没来。而我一个弱nV子也提不了两个大男人的行李,所以可能还是要哥哥多担待些了。」
父亲听着我的话,怒视着我,「他现在是翅膀y了连我都不管了是不是!」
与父亲的愤怒不同,我仍旧带着笑意,「我让小远代替我去参加商业酒会,多赚些历练,省得变成了草包,只懂得摆架子,却了无内涵。」说完後,我看了夏季之一眼,而这小动作又引来了父亲的不满,「你不要拐着弯骂你哥哥,你们姊弟就一个样,长幼卑尊都不会了是不是!」他看了母亲一眼,「当初就说要把两个人全都带去大陆让她养,看看人家季之一句难听话都没说,你这nV儿就拐着弯说了多少句!」
母亲听着父亲的话,低垂着头紧紧的抿着嘴,我把母亲拉到了身後,淡淡地看着眼前的一老一少,「爸,你这帽子扣的可太大了,我可从来没说过哥哥是个草包。而且不跟你去大陆,是我跟小远两人的决定,和妈没有关系。」母亲拉了拉我的衣袖,我再次地在心底叹口气,把想说的话全咽回了肚里,人家说无事不登三宝殿,眼前这个人却是无事不回台湾地,与其你一言我一言的明损暗讽,我直接替这两人开了道,让他们可以爽快的说出心里的盘算。
「说起来,大哥不需要再大陆那边的公司坐镇吗?怎麽这次有空回来台湾看看我妈。」
「我打算把季之调回来台湾,你弄一个副总给你哥哥,听到没。」字字铿锵有力,父亲仍旧是我小时候记忆中的模样,大男人、霸道外加无能,我看着夏季之,冷笑地给父亲残酷的回答,「爸,公司的职责分权目前已经是饱和的状态了,我无法弄一个副总给哥哥,你若真的要的话,就麻烦你去告诉董伯伯与张叔叔,看他们愿不愿意让贤了,但如果哥哥愿意的话,我们可以简单一点,有一个助理缺正愁着没人做呢,我可以帮他引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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