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被暴奸到失神(微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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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雄害怕地咽了口唾沫,他无比希望逃离这个囚禁着猛兽的牢笼。

齐楠走过去:“你的脸很白。”

“……”阿雄经历过那些可怕的事情后,不知道如何跟他们正常交流。

“去更衣室等我。”齐楠拿起搭在一旁的毛巾擦掉身上脸上的汗说。

六个人里面,曾经让阿雄觉得最可靠的是阿楠,现在最怕的也是阿楠,他不敢反抗阿楠,只好乖乖照做。

阿楠每年都给健身会所贡献十几万,因此他要在私教时间带阿雄外出都只是跟老板打声招呼的事。

等换好衣服,阿楠已经坐在更衣室外面等他了。阿雄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阿楠只是冷淡地说:“走吧。”

他们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阿雄想坐后排,但是阿楠已经把副驾驶的门打开了,他连一点反抗的话都不敢说,默坐缩进副驾驶位里。

阿楠开的是风格稳重线条粗硬的德系车,座位很大,坐在上面有种被拥抱着的安心感。

这辆车的性能很对得起它的价格,在车上过了一会,阿雄眼皮就沉得抬不起来了。

不对,他的顾客还在旁边,他们怎么能睡着呢?

齐楠目视前方,缓缓道:“累了就睡一下,到了我再叫你。”

“不...不用了!”阿雄连忙坐直身,他希望齐楠不要太过为难他,因为晚上还要应付阿海。

齐楠侧过头说:“这么精神,晚上也不用睡觉了吧?”

危机感像刀尖刮过头皮一样,一阵令人发麻的悚然。难道说阿楠也想……阿雄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如果阿楠也要干他屁眼,那他等下还能走路吗?

阿雄很想睁着眼睛,但是发烧和饥饿已经掏空了他的身体,不知不觉中已经合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阿雄被一阵窒息感惊醒,嘴巴里搅动的舌头告诉他,自己还处在危险之中。

齐楠分开两人的嘴唇,中间拉出一条银丝,阿雄的嘴巴吻得有些红肿。

“下车。”

虽然跟齐楠认识一段时间了,阿雄对齐楠却完全不了解。高高的铁门、宽阔的庭院和独栋别墅,这些东西他只从前台小姑娘聊霸道总裁的电视剧里面出现过。

很显然,齐楠不仅是有钱那么简单。能跟齐楠玩到一块的其他人,也不会简单到哪里去。而这些人居然对他这个没什么文化的大老粗做那种事情……阿雄是真的搞不懂。

这些人有钱有势又长得帅,什么样的漂亮女人找不到?难道说有钱人都有些常人无法理解的怪癖?

阿雄在齐楠家吃完饭,看着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8”字,脑海里回响着阿海威胁的话。他知道阿海做的出那种事情,所以他必须要回去了。

“那个……齐先生,谢谢你的招待,时间这么晚了,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阿雄打退堂鼓了。

齐楠眉也不抬地道:“今晚就睡这里,空房间多的是。”

“不不不,我还有点事,就不打扰您了。”

齐楠沉吟片刻说:“我送你回去。”

这次开车的是司机,并且换了一辆更宽敞的车。如果闭上隔门,司机也听不到后座的声音。

阿雄低头望着被捏成不同形状的胸肌,却丝毫不敢反抗,胸脯被抓痛了也不敢吱声。

他怕齐楠揍他。

煎熬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车子终于开回阿雄的租房了。阿雄下车,齐楠不顾阿雄推脱,坚持把他送到家门口。

在阿雄家等了一晚上,几乎等到不耐烦的阿海打开门,发现等来的不止阿雄一个人,面上的笑容就收起来了。

“你不守规矩。”齐楠神情冷漠地道。

阿雄养病期间,说好所有人都不许出手,不过似乎没有人打算遵守。

阿海嗤笑:“不守规矩的人是你才对!”

别把他当瞎子啊,阿雄T恤上凌乱的皱褶总不能是阿雄自己抓出来的吧?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屋子里?”

阿海把胳膊搭在阿雄肩上说:“是阿雄邀请我来家里过夜的,对不对?”

这句话的语气透着无形的威压,阿雄低下头不敢看齐楠的脸:“是...”

“那么,我留下来过夜,你不会不招待吧?”齐楠说出口以后才意识到自己内心的愤怒几乎抑制不住了。这个男人太不识好歹,他留男人在家也是存了保护他的心思,但是男人偏要把屁股往外送。

阿海眯起眼,很是不爽:“阿雄的床太小,留下来就去睡沙发。”

阿雄连忙说:“我睡沙发,你们睡床!”

“你闭嘴!”阿海和齐楠异口同声地说。

阿雄缩着脖子不敢说话,虽然屁股不遭殃是一种妄想,但还是存着一丝丝希望。

阿海拎着他衣服后领进浴室,像洗宠物一样把阿雄打上泡沫搓洗了一遍,拧开花洒头插进阿雄菊穴里面灌了一肚子水。

被轮暴过后的穴还是很紧,阿海粗暴的动作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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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了肛口,从后穴褶皱中渗出的水有淡淡的红色,当作润滑使用的沐浴液刺得伤口更痛了,阿雄也只能咬牙忍着,无法反抗他人施加的酷刑。

阿雄身体反复湿了又干,水带走了他体表的温度,他手脚冰冷,脑子却像一壶烧开的水,脑浆咕嘟咕嘟地翻腾着,视线扭曲而模糊。

一只手拽着他,硬是把他拖回了卧室,他虚弱地在床上蜷缩着,一双手硬是把他拗成头抵着床板,屁股高高撅起的挨操姿势。

“撅起屁股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嘛,对不对?”阿海用力掐了一把屁股上的肉,粉红色的印子呈现在白皙紧致的皮肤上。

透明粘稠的润滑液挤到颤抖收缩的肛穴上,冰凉的触感是一个可怕的讯号,龟头强硬地挤开入口的皱褶,没有经过爱抚的菊穴显然不是那么容易能接纳如此粗大的物体,被进入的男人喉咙发出嘶哑的悲鸣,内脏被顶得移位的感觉如此清晰。

“靠,怎么还是那么紧!”阿海被夹得也不好受,拍着阿雄屁股要他放松,但是仍坚定地挺进阿雄的身体。

施暴在持续着,齐楠冷眼看着,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这是阿雄自找的,自己把屁股送上门,就不要怪别人把他屁股干开花。

蛮力的顶撞下,阿雄感觉自己就像海上飘摇的小船,随时都会沉默在噬人的海浪中。

阿海操了一阵又把阿雄翻到正面,捉着脚踝折起他的腿继续操。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阿雄发红的脸和操得外翻的肠肉。他故意不替阿雄充分扩张,就是为了看到肠肉裹在鸡巴上被带出来的情景,淫靡而刺激。

直肠的温度滚烫,阿海射出的精液都显得不够热,白浆灌满狭窄的肠道,直肠蠕动着把射精后的性器推挤出来。

肛口红肿着,边缘有一圈混了血丝的淡红细沫。暴虐的奸淫后,阿雄挺不住昏了过去。

阿海不喜欢操一个昏死过去的人,他对奸尸没兴趣。

望着双眼紧闭的男人,阿海皱了皱眉头,毒舌的他更喜欢看男人羞耻到哭泣,又被操得嗯嗯叫的委屈样,这次男人缩成一团全程都很安静,只有在他粗暴顶弄得受不了的时候才发出轻微的声音,他没能尽兴。

阿海也是家里的独苗,而且还是老来子,他上面有四个姐姐,从小他就被宠上了天,所以行为举止从不考虑他人的感受。

人昏过去了,他也没打算就此罢休,大拇指用力掐住阿雄人中,硬生生把人掐醒了,把人翻到正面,折起膝盖压到胸口,又把硬起来的鸡巴顶了进去。

阿雄身体的温度爬升,直肠温度像一口温泉,裹得阿海的鸡巴很舒服,他双眼禁闭,只是嘴唇在哆嗦,让阿海有些不爽。

“不准闭上眼睛!”阿海不轻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

男人睁开湿润的双眼,眼里祈求着被饶恕,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才会得到这种惩罚。

阿海太喜欢这双雾蒙蒙的眼睛了,他俯身咬住男人的唇瓣啃噬,龟头狠狠擦过肠壁的皱褶,男人像触电一样剧烈颤抖,下方一股精液的腥气蔓延开来。

明明没有硬起来,马眼却被操得吐精,阿雄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双眼失神,呆滞地望着老旧发黄的天花板。

“靠,这么骚!”阿海吸了口气,指腹将肚皮上的精液推开,刮了一些强行喂进男人的嘴里。

男人抗拒着用舌头把手指顶出去,阿海怎么可能让他如愿,捏开下颌直接抹到舌根上,强迫他吞了下去。

阿雄喉咙翻腾却又吐不出来,眼泪哗哗地淌,却又没有什么办法。

阿海又操了十来分钟,把精液留在肠道深处,提起裤子去洗澡。他接了个家里的电话,眉头焦躁地拧在一起说:“我知道了,现在过去!”

经历了一场残忍奸淫后,生病的阿雄没有爬起来的力气,两条腿还维持着被操时打开的姿势,可以把阴部一览无余。

浓稠的精液从操开的穴眼处缓缓淌出,缩成一小团阴茎在刚刚的性事中高潮了两次,弄得肚皮上都是腥臭粘稠的白色液体。他像一团用过以后被丢弃的破布,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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