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自述逼奸过程领带塞屄堵骚水蛋:领带磨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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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赎到家时,已是傍晚时分,门厅多了一双属于少年的球鞋,客厅传来电视的声响。
叶赎径直上了楼,步伐不紧不慢,停在了二楼走道尽头那间卧房门口。
他今日心情不错,没打算多折腾顾玺,直到他打开了那扇门。
顾玺维持着他出门前的姿势,趴跪在床中央,床单被可疑的液体浇的透湿,一片狼藉,看上去像是度过了愉快的一天。他走到床边,顿了顿,鞋尖踩在地摊上那明显深一块的水渍上。
虽然偷食者已经努力还原了现场,但细小的差别还是不可避免的落入了叶赎眼中。
比如手腕上的红绳,叶赎偏爱的绳结来自他的独创,看似简单实则复杂,兼具观赏性与实用性,眼前这个绳结显然不是出自他手。
又比如没能被正确归位的两根按摩棒,粗心的偷食者显然没有发现它们细微的差别,而错将前后两个穴眼里的玩具调换了位置。
最扎眼的,还是那一大片雪白里突兀的一小圈暗红,有人在青年那弧度优美的后颈上,留下了一个牙印,如同一个宣誓所有权的标记。
男人的眼神反复流连在青年后颈处,神色晦暗不明。
顾玺这模样就像是一条任人宰割的鱼,毫无反抗能力。
他很清楚肇事者的身份,却有些游移不定这究竟是一场强奸,还是合奸。
男人伸出手,揉了揉青年柔软的发丝,然后温柔地替他摘下了眼罩,关闭了按摩棒的开关。
顾玺慌忙地窥探男人的脸色,方才长时间的沉默让他心下忐忑,他求了叶骐许久,对方才不情不愿地帮他把这身装饰穿戴回去,动作还十分敷衍。
叶赎会不发现了什么?
他神经紧绷,被忽然落到后颈上的手吓了一跳——是叶赎的手。
叶赎的一手流连在顾玺后颈,来回抚摸,明明心下压着火,动作却十分温柔,一手则解开了桎梏在脑后的皮扣,将口塞从顾玺嘴里取出。
对方被迫仰着头,怯怯地看着他,眨了眨眼,长时间含着巨物的唇泛着湿润的红,黑色的皮质项圈在他纤细修长的颈间收拢,象征着臣服。
真漂亮。他心想。
顾玺是他至今为止最满意的东西。
漂亮,乖巧,干净。
叶赎在性事上有洁癖,他从不玩别人碰过的。
过去也有些贪心的小东西,在被他圈养的同时,和别的男人上床。最后这些不再干净的货色,都被他拿去送了人,有的出现在深夜的公共厕所里,有的被拿去给狗泄欲,叶赎一直觉得自己和圈里其他人相比,堪称绅士。
陈家那位听闻顾玺在他手里,明里暗里找他讨要过几次,都被叶赎委婉地拒了。
这次本该和过去一样,拿不听话的宠物去做个人情,叶赎却有些犹豫。
他决定再给顾玺一次机会。
“今天的功课完成了吗?”男人问道,语气亲昵平常得像父子之间的对话。
男人出门前留的功课是潮吹十次。
顾玺垂着眼,“完 完成了。”
他有些心虚,又想起了被叶骐抱着肏弄得记忆,他今天一共高潮了十二次,的确是完成了男人布置的功课——但是得算上被叶骐玩弄的三次。
叶赎眯起眼,叹了口气。
“你没有什么要向我交代的吗?”
顾玺脸色煞白,男人用拇指指腹的纹路,顺着那个新鲜的牙印摩挲,又补了一句。
“你知道我一向喜欢诚实的孩子。”
“别让我失望。”
完了。
顾玺看着男人温和的表情,却像是看见了恶魔。
他听见自己在说话,声音颤抖地向叶赎告解。
“下午,我被叶骐发现了”
“他拿手机拍了照,让我给他口交,不然....就把照片传出去”
顾玺回忆起下午的事,屈辱地闭上了双眼。
“他射在你嘴里了?”男人的手,顺着肩颈线向前滑,按在青年脆弱的喉管上,再一勾手指,向原本已经紧贴皮肤的项圈里挤进一个指节,青年的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
被扼住要害的窒息感令顾玺恐慌,他甚至怀疑眼前这个看似儒雅的男人,会面不改色地掐住他的脖子,看他在手中挣扎着断气。
然而下一秒,项圈被解开,他如同劫后余生般,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是或者不是,说话。”男人淡淡命令道“还是说你需要我让别人帮你的身体回忆一下?”
“...是”顾玺不敢再怠慢,过去的叶赎待他温柔,虽然床上有些变态的嗜好,总爱折磨到他痛哭为止,床下却几乎称得上一个完美情人,分寸拿捏得当,从来不影响顾玺的工作。顾玺最初还有些拘谨,后来甚至在叶赎像养猫似的纵容下惯出了些小脾气,虽然他依旧对叶赎有着与生俱来的惧意。
只要不踩叶赎的红线,叶赎总是善解人意,甚至体贴的。
而今天
', ' ')(',叶赎那绅士皮相下的暴戾,才堪堪露出冰山一角。
“精液呢?”男人的手移到青年柔软的腹部“都被吃进这里了?”
“…是”
“继续。”叶赎解开了青年脚腕处的皮圈,拎着那纤细的腕足,把青年翻成仰躺,膝盖折到颈侧,顾玺常年学舞,身体柔韧得不可思议,在床上总是任由叶赎摆弄,这下整个人被折叠在一块,眼睁睁的看着叶赎慢条斯理的,将那被淫水打得湿哒哒的按摩棒从那只熟红肉穴里拔出,叶赎插入一根手指,在那张嘴里翻搅几下,那屄缝里竟是又淌出清液,顺着外翻肿胀的小阴唇,一直淌到顾玺那秀气的性器根部,给那坠着的两个囊袋,裹上一层水光。
顾玺只能脸对着骚屄,继续自述下午被名义上的弟弟逼奸的经过。
“他还肏了哪张嘴?”
“呜...下面都..被...”顾玺有些说不出口,俨然带上了哭腔;“我没有办法...我求他不要射在里面...可是......他射得又多又深”
顾玺想起叶骐射在身体里的那泡浓精,少年的精液又多又浓,喷发时滚烫地浇在肠壁上,
还有被尿液灌满的饱胀感
“你看你现在这副贱样,光是想着被人内射,就流了这么多水。”
男人抽出被花液弄得湿滑透亮的手指,用领带擦拭干净,然后将领带揉成一团,塞进了那大开着的洞口里,然后用手指抵到最深处,只留下一小截坠在体外,像一条黑色的尾巴。
丝质的领带又凉又滑,塞在屄缝里全然缓解不了深处的骚痒,反而将食髓知味的身体里的淫虫尽数勾出,顾玺绝望地发现,他又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起了反应,他的阴茎越来越硬,即使被银针堵着马眼,却依旧淅淅沥沥地渗出液体,打湿了平滑的腹部。
在叶赎面前自述被叶骐内射,本该是极其羞耻的事,顾玺却反常地感到了兴奋,男人一改常态的粗言羞辱更是让他兴奋的发抖,那根银针某个意义上倒是解救了他,否则他担心自己会直接射出来。
他好像真的就是个下贱的淫兽,无论被怎样对待都会发情,无时无刻都流着水,方便被男人插入。
“哭什么?”男人帮他擦去了眼角的泪痕。
“叶赎..呜...呜...别这样”
男人似有若无的叹息了一声,“可是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兴奋得不行。”
“回忆被他肏让你这么爽吗?”
“真是让我有些嫉妒。”
“不...我没有...呜”
“嘘。”男人竖起食指放在唇间,眼神缱绻。“阿玺,你知道我有洁癖。”
“你再多顶一句嘴,我就把你卖给陈之。”
这个威胁显然十分奏效。
陈之是顾玺上一部电影的资方,与叶赎维系了快五年的合作关系,私下经营着一家调教俱乐部,平日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收集美人,尤其偏爱顾玺这口的。可惜这人太不懂怜香惜玉,到手不到三月,轻则玩坏,重则直接玩死。
之前陈之邀请顾玺去俱乐部“玩玩”,若不是叶赎临时改了航班回来陪他,他或许早就被那个变态监禁在地下室玩废了。
直到现在顾玺回忆起在陈之俱乐部里的所见所闻都会不寒而栗。
顾玺不觉得这是简单的恐吓,叶赎一向对自己的话言出必行。
“陈之一直想把你绑在厕所里,说你这样的小美人就适合敞着屄承接男人的精尿。”
“你要不要试试看?”
叶赎的语气平淡,就像是问他晚餐想吃什么一样随意,内容却十分残酷。
过去他一直对顾玺宽容到了纵容的地步,现在看到顾玺仅仅靠着言语的羞辱就几乎高潮的下贱模样,不禁有些惋惜那些因为心软而浪费的时间。
顾玺浑身都在发抖,却因为之前的威胁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只能不断地小幅度摇头表示自己的拒绝,思绪一片混乱。
“不愿意?”叶赎看着眼前的青年近乎崩溃的神情,挑了挑眉。
顾玺动了动唇,声音轻不可闻。
“大声点”
“顾玺只想 被主人肏”
顾玺平日很少喊这个称呼,叶赎也不强求,只是他明白自己此时应该给足诚意,如果他还想留在叶赎身边——而不是被送给那些更变态的家伙当玩具。
“可是我不想肏你”男人漫不经心道“你觉得你现在有什么资本让我留恋?”
“多得是比你干净,比你耐玩的小孩等着爬我的床”
叶赎有些失去了耐心,虽然这次没有真的把顾玺送人的打算,但他也没打算轻易放过顾玺。过去给予的纵容早就在被背叛的一刻被烧得一干二净,叶赎甚少正儿八经的下重手调教,过去对顾玺的程度是极度克制下的结果,给的糖远远多于抽的鞭子。
顾玺被他养了两年,却连子宫都没被开苞,说出去恐怕都没人相信。
“你有两个选择,当一个公用的肉便器
', ' ')(',或者把你身体的所有权,彻底交给我。”
叶赎的手指停在他的乳头上把玩,“我会给你的乳头阴唇都穿上漂亮的环,让你的阴唇时刻像花瓣一样向外绽开,你的乳孔会分泌甜美的乳汁,不拿东西堵上,就会时时刻刻漏奶,把胸前的衣服都浸湿”
“还有这颗肉蒂,它实在太小了,至少要比现在大一倍才好看”
“我会让你全身的孔窍为我而开,。”
“无论我做什么,都要尽情的享受。“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顾玺”
顾玺知道这是叶赎给他的最后机会,他的确没有拒绝的权利。
最初他爬上叶赎的床,是为了求生,
走投无路的时候有人将叶赎的名片寄到他家中,信中说只要他能获得叶赎的青睐,就能摆脱困境。
叶赎将他从泥泞里解救了出来,短暂的成了顾玺生命里的光。
男人提供的庇护和床下的温柔,让顾玺一度迷失其中,甚至真情实意的心怀感激,更不要说后来叶赎出面找人替他量身定做的剧本,将他送上了影帝之位,完成了他的梦想。
顾玺没有想到,忽然出现的叶骐,会让他的人生再次陷入另一个深渊。
而这场游戏他选择了开始,就再也没有停下的机会。
“主人”顾玺轻轻说,“我的一切都属于您”
“乖”男人对他的乖巧感到满意,解开了绑着顾玺手腕的红绳,帮他揉了揉近乎僵硬的关节,手法温柔。
顾玺低着头,像只软绵绵的兔子,任由主人揉搓。
叶赎替他捋了捋额发,捏住青年的下颌迫使他抬头,语气温柔
“现在,穿上衣服。”
“下去和你弟弟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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