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坂田我来了(1 / 2)
('2009年,我一无所获,揣着1500块钱跑到深圳坂田,帮二虎看厂房。二虎送给我一台手提电脑,以方便我的写作。有时侯,我还可以看一下电视剧电影什么的,消磨一些无聊的时光。
在坂田,我孤独地抱着电脑,孤独地敲打着键盘,把思念和伤感写在里面。思念总像一条彩虹,划过傍晚的长空。
有时侯,静静的坐着,就想起生我养我的那片热土,想起生我养我的那个小山村。记忆中的小山村,木屋拥挤,炊烟袅袅,而如今只剩下斑驳的记忆。,
童年的山村可以串门。冬夜里,在四方形的火坑里烧一堆火。大家围着一堆火,聊着家长里短,谈着令人喷饭的荤段子,余味无穷。
孩提时代,去过别人地里摸西瓜、摘酸梨,偶尔被发现了,就没命的逃离。这就是孩提时代的幼稚和顽皮。玩过泥巴,堆过雪人,打过雪战,对过山歌,那就是童趣的积累。
那条路是曲曲折折的,也是古老而孤独的。无论是晨曦初露,还是夜幕降临,总是和潺潺小溪,相互倾诉着各自的过去。童年的脚步,是踩着烂泥巴和牛粪,吹着牧童的短笛,那是梦想的音符和旋律。即使拖着一双没有后跟的破解放鞋,也追前逐后。那个被风雪侵蚀得颇具沧桑感的岩洞,多少次我们躲在里面逃课。
当刚刚懂得一点人情世故,我们就背负生活的重担,心怀年少的誓言,从那条孤独而静谧的小路走向远方。虽然小山村是我们的根,虽然大山孕育了我们的坚强和宽广,虽然山泉哺育了我们的生命,但是偏僻和闭塞封住了我们的梦,所以我们必须走出去,走天涯闯码头。
但是,我们靠的是百折不挠的勇气和毅力,靠的是山村里的善良和诚实。虽然我们普通平凡,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但是人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已的梦,那就是展翅高飞。
我们享受过微不足道的成功的喜悦,经历过失败的打击。爱恨交错不断轮回,聚散离别不断演绎。当城市的花红柳绿迷蒙了双眼,当残酷的厮杀触伤心底,总是摘一片他乡枫叶,找回故乡那条小路上的童年。那落叶堆成的故事,那秋风写下的凄凉,就如潮水一般涌入心房。
那一天,我们一败涂地,迷茫过,也忧伤过。但是,我们跌倒了爬起来,跌倒了又爬起来。我们的骨子里有一股不服失败的勇气,那就是泥巴路的延伸,那就是枯藤老树的执着。
文学是一条漫长的路,只有辛勤劳作,锲而不舍,你才能在这条道路上踩出自已的脚印。终于,我的一篇小说《心囚》在《江门文艺》上发表了。小说发表的时间是2010年9月下旬。看到这个消息,我已经在深圳坂田二虎的厂里上班。我是六月份来到深圳坂田的。
深圳是一个看不到雪的城市,也是一个不夜的城市。常常,我在坂田的路上踽踽独行,有些惆怅,有些迷茫,有些寂寞。但是,走着走着,便习惯了孤独,习惯了漂泊,习惯了黑夜,习惯了诱惑,习惯了回忆。
我们的宿舍是公司租的,在坂田路。上班的地方很偏僻,离我们宿舍大概有七八里路,步行需要半个小时。公司上班的时间是早上九点到中午12点,下午一点半到六点。一般晚上不加班。如果碰到加班,从晚上七点加到晚上九点半。
我们每天都是步行上班,步行下班。虽然常常汗流浃背,但是谁也没有叫累。有饭吃,有钱花,有酒喝,还经常去酒吧唱歌蹦迪。何乐而不为呢?
当阳光洒记大地,我们就急匆匆地走在上班去的路上。我和一个叫刘迪的老乡走在一起。他才20出头的年纪,按年龄大小,我可以当他的叔叔。按工作关系上说,他确是我的师傅,已经让了一年了。我的技术都是他教的。
我和刘迪肩并肩的走着。刘迪走路有一个习惯,总爱把左手插在裤兜里,肩膀一耸一耸的。
刘迪感慨地说:“这钱好赚,花的也快。几千块钱工资,一个月下来又所剩无几。”
我就风趣地说:“主要是外面的世界太精彩,是你总是保持着骚动的心情。”其实,人人都都有一颗不熄灭的心,我也一样。
刘迪拿出烟来,问问我要不要。我摇摇头说不要,我不习惯抽烟。抽烟历史长久的人,嘴里总冒出一股刺鼻子的味道。
刘迪点燃一支烟,吸了几口,吐出一团团浓烟:“深圳这个城市有钱的人太多了。那些有钱人,买一套别墅都要上千万。你看那别墅里面,住的都是有钱人。”刘迪指了指路边花园式的别墅群。
我淡淡一笑:“人家的钱也是用汗水拼搏出来的。天上不会掉馅饼的。”
刘迪点点头说:“那是,有付出才有收获。想亚洲首富李嘉诚先生,那么大的家业,也是靠自已的智慧、勤劳、勇敢奋斗而来的。唉,我们如果能够有他的亿万分之一就足够了。让梦也没梦到那么多钱。”刘迪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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