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之十五(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楚豫的担保在姜羽晖耳里听起来跟放P没什麽两样。天庭那些家伙巴不得她生出一些错处,事情结束後他们才有理由好好处置她,地府那群老家伙无一不抱持观望的态度等她落马。
她在一旁默默的喝汤,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于君信又把她扯回谈话焦点:「既然荧星是老聃传下来的剑,又是怎麽成为你的配剑?上面的煞气又是怎麽回事?」
姜羽晖慢条斯理的放下汤碗。楚豫替她开了头,她当然要不客气的往下说:「我曾经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门派的弟子,但那是上辈子的事了,我没多少印象。我只知道荧星是我的东西,当我拿到这把剑的时候,天庭的人、地府的人,」她用筷子点了一下都城隍,「都盯上我。」
她故意牵扯到上辈子,于君信和叶家齐立刻把没说的部份脑补成孟婆汤的影响。姜羽晖继续接道:「至於剑上的煞气,我不晓得是以前就有,还是这几年被封在饭店底下才有的东西。事隔久远,很多事情我也记不清了。」
姜羽晖这样一说,叶家齐再有问题,往下问反倒强人所难。人家都喝孟婆汤了,记不得就是记不得,但凭着她持有那一把大有来历的剑,不排除姜羽晖并未喝孟婆汤,说不定她那名不见经传的门派是哪个名家的後人。叶家齐曾经耳闻那麽一两个案例,都是叶青城转述的传闻,知晓世界上真正存在传说的後人是一回事,亲眼见到真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叶家齐犹豫再三,最後开口:「我可以把这件事情压下。」
「喔,对。」姜羽晖不负责任的补充,「于君信找过来时,PGU跟了两条尾巴。」
叶家齐默默的看着自家侄子,拿不准姜羽晖话里的「尾巴」指的是谁,姜羽晖复又开口,给了他解答,「令尊与令姊跟来这里,向都城隍讨要关於你失踪的说法。碍於荧星牵涉到的问题甚广,我们没办法提供太多的资讯,只能由都城隍出面,含糊的向令尊解释前因後果。」
不过他们解释的内容都是建立在事实上的唬烂就是了。
姜羽晖只是提起叶青城,叶家齐立刻明白姜羽晖和都城隍要他回去Ga0定他亲爹,至少要把他的说词调整的和都城隍这边一致才行。他迅速的在心中条列各种可能的情境,并且瞥了他的侄子一眼,于君信的脸sE有些纠结,这令他有些在意。
「城隍爷,」叶家齐开口,「你们又是如何和我父亲解释我的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羽晖懒洋洋的把筷子朝于君信一指,「你何不问问你的侄子呢?」
送走叶家舅侄後,姜羽晖也吃饱了。她放下筷子,感叹缺少饭後水果吃得不是那麽舒爽,都城隍没好气的坐在她对面开口,「你还真不客气,在我的地上弄得像在自己家一样。」
「都认识那麽久了,有必要这样分你我吗?」
「……」都城隍决定放过他自己,转往另一个话题,「我刚刚说的事情都是真的。」
「哪件事?」他们刚刚唬烂了不少事,如果都城隍说的事情都是真的,姜羽晖可以拍拍PGU回家睡觉了。
「荧星是老聃遗留下来的东西。」
姜羽晖似笑非笑的看着都城隍,「别和我说你不知道荧星的来历,城隍爷。」
「若我还是活人的话,我的确不知道,你也不会告诉我。」都城隍拉开一张椅子,坐在姜羽晖对面。他的语气相当随X,彷佛他们在谈的是户外的天气,「但我现在是岛上的都城隍,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事,泰半都知道的七七八八,就连你以前不曾跟我说过的那些破事,我都知道。」
「那麽,城隍爷,您老说的荧星是老聃遗留下来的东西又是怎麽一回事?」
「台北那里传来的消息。」楚豫正了正脸sE,姜羽晖见状稍微把身T向前倾,「有人放出谣言,说荧星是老聃遗留下来的东西,里面藏有足以让人得道飞升的经典。」
都城隍提供的消息和叶家齐的说法不谋而合。姜羽晖只手抵着下巴,想了好一会方才开口:「是了,与其在那边追踪荧星的下落,不如把消息放出去,让那些想飞昇想疯了的人们自己去找,再来个渔翁得利还b较容易。」她右手食指与中指落在桌上,富含节奏的敲击桌面,「真糟糕,我让叶家齐不要把荧星的事情宣扬出去,让对方自己过来找我就好,没想到他竟然那麽有底气,这麽笃定荧星最後会落到他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打从对话开始便不再发言的白曜提醒:「说是底气,不如说他需要的是一个乱字。」
「混水m0鱼,趁乱打劫。」姜羽晖喃喃,随後有些不解,「荧星明明只是我的配剑,除了浓厚的煞气之外,什麽都没有,他到底想在荧星上面得到什麽?」
「你倒不如反问,为什麽他知道荧星的存在。」都城隍叹口气,他r0u了r0u太yAnx,姜羽晖想说鬼不会头痛,只是r0u个心安罢了,想了想还是把话咽了下去。「我做什麽摊上你这件破事!你的事若办成了,我也不会升官,还是在这里继续做我的都城隍,但你要是办不成,像以前那样没消没息的Si了,我这个位置可就不保了。」
姜羽晖莫名其妙。被革职就革职了,那又关她什麽事,「凭你的资历和人脉,要回锅不是很容易吗?」
「是容易啊,」都城隍回的很感伤,「yAn间人口爆炸,现在地府缺工缺得要Si,被革职後只要条件符合、重新考上公职就可以了。我PGU下的位置保不保得住,不重要,你倒不如想想,这件事是不是和你要办的那件事有关。」
「不离十。」姜羽晖说。这回她二指并拢,一齐敲在桌面上制造噪音,「如果那一位隐在幕後,那对我,和荧星,的确是有足够的了解。可是我想不透他到底有什麽打算。」
「还能有什麽打算?」都城隍怏怏的说道,「不就是像你上一次那样,把你弄Si呗,还能够怎麽样?」
「弄Si了还有下一次啊,」姜羽晖感慨的说道,「再有下一次我都想魂飞魄散了。」
在场的一蛇一鬼被姜羽晖的问题发言镇住。他们一致的看向姜羽晖,然後白曜愤怒的吼出声:「姜羽晖!」
「只是开玩笑,不要那麽激动——嗷!」姜羽晖高举双手,飞快的从椅子上弹起来。白曜没怎麽着她,倒是她b较担心白曜真动手揍她。
她退的离餐桌有一段距离,忽然朝都城隍甩了一张符纸。都城隍头也没回,一个火花爆裂的声音在空中响起,便把姜羽晖的符纸烧得乾乾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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