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之六(2 / 2)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白澧拉开白曜旁边的位置坐下。许是白曜的家教好,又或者是尖吻蝮的动作本身带着优雅,即使气在头上,动作仍看得出承袭自白曜的温润,「你跟着我爸图的是什麽?」
从来都是白曜跟着她,但在便宜儿子面前姜羽晖不好更正,等等人家的印象更糟了怎麽办?姜羽晖出神好一会,才慢悠悠道:「图的是他这一条蛇。」
白曜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然後开口,「白澧,远在你出生之前,我就已经认识你大爹了。」
闻言白澧想继续发作都没得发。他瞪着姜羽晖,喉间发出威吓般的「嘶嘶」声,姜羽晖莫名觉得压力山大。
「我们现在这样算是什麽情况?」白澧冷声问道。
「……多元成家?」姜羽晖不甚肯定的回道。
两个看起来岁数差不多的英俊男人,一个是她的人,一个是她的便宜儿子,想来真是罪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澧的眼睛已经成了竖瞳。不愧是一家人,他的X子根本是随着白曜,「你从来没跟我说过有大爹这麽一个人,遑论向我提及要把他带进我家。」
虽然白澧话中指责白曜,但姜羽晖只感觉到满满的针对。她相当的无奈,毕竟不是谁都能够轻易接受突然冒出来生理年纪b自己还要小的後爹。
「几个月之前,我不曾认为我找得到你大爹。」
是了,全部都她的错就是了。
这个闷亏姜羽晖只能默默的认了,追本溯源起来,就算不是她的错,也只能是她的错。
无论如何,在这里,她就是食物链的底层,白澧对她有意见她连个P都不能放。没办法,谁让她Si了以後销声匿迹快两千年,白曜没琵琶别抱就该谢天谢地了,至於白曜在外面生的孩子,那不是她能置喙的一件事。
但这不代表姜羽晖并不介意,相反的,姜羽晖其实在意得要Si。她和白曜之间还有问题还没解决,现在又有一个便宜儿子卡在中间,她甚至觉得状况有些棘手。
白曜和白澧父子俩陷入一阵沉默。姜羽晖暗暗叹口气,藉故累了要休息,把空间留给他们父子俩。
关上房门的时候,姜羽晖站在原地,手指晃了几次,最後只是叹口气,什麽都没做的进浴室洗澡。
白曜和白澧谈的时间不算短,等到白曜终於进房的时候,姜羽晖已经窝在床上刷着新番的最新进度。
见白曜进门,姜羽晖立刻关掉手机,拍了拍她床边的位置。白曜也不罗嗦,直接坐到姜羽晖身边,垂眸对某个喜当爹的家伙问道,「有什麽问题想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羽晖眼巴巴的看着白曜。刚刚新番没看多少进去,倒是脑内上演了一出俗lAn的狗血大戏,什麽「我对不起你娘但我真Ai是你大爹」之类的ooc对话都冒出来了,还是止不住她奔放的脑补。
「那个……」姜羽晖眨了眨眼,不知该从何问起,「到底是怎麽回事?」
如果是花好月圆春暖花开百兽迎春的季节,那还真的没法计较。很久以前她见识过那种万物逢春的景象,要是恰逢白曜空虚孤单寂寞觉得冷的时节,乾柴遇上烈火当真是挡都挡不住。
「你刚Si的那一会,我并不清醒。我只知道我在山里凭着本能过了几年,等我再度幻化人形下山,山里独有一只尖吻蝮开了灵智,身上带有我的味道。」
不外乎就是白曜混乱的日子过的是山林野兽的生活,身为始作俑者的姜羽晖一点也不心虚。要不是她把自己的心脏当作魂引给白曜吃了,白曜哪会丧失神智,回复成一条野蛇的状态将养伤势。
可姜羽晖觉得自己真心冤。
喜当爹也就罢了,还是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当了爹,不如白曜真给她找了一个小老婆,该怎麽应对,乡土八点档都有教。现下这情况,姜羽晖除了yu哭无泪外真不知作何反应。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姜羽晖生无可恋的倒在床上,白曜却是弯下腰,用一双清冷的眼睛看着她,「你不高兴?」
「不是不高兴,」有现成的便宜可以捡她怎麽会不高兴,只是这个便宜的代价未免太大了点,「只是有些不好形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讲直白了不过是跟前夫离婚,再复合时人家带了一个拖油瓶过来,还是个成年的拖油瓶,想想觉得有些心塞。
心塞归心塞,姜羽晖倒是很快认清自己便宜老爹的身份,但怎麽当人家的爹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虽然不用替便宜儿子把屎把尿,可要如何和心理几乎和她一样大的儿子谈心,说实在的,姜羽晖心里一点谱都没有。
一人二蛇各怀心思的度过一个微妙的夜晚,隔天早上白澧迷迷糊糊的进餐厅时,见到的便是姜羽晖翘着脚,一副大爷样的翻报纸等早餐。
「……」
白澧差点以为自己没有睡醒,直到听见厨房的锅铲声,他才确定眼前所见都是真的,不是他眼睛业障重产生的幻觉。
他亲爹,那个偶尔来到他的住处过夜的亲爹,做饭的次数屈指可数,竟然在替一位他必须称之为「大爹」的人做早餐,白澧整条蛇都不好了。
「早。」
注意到他的到来,姜羽晖从报纸上回神,和他打过招呼,继续低下头报纸上的内容,好像这是他们一家三口平时的早晨,白澧感到更不好了。
他的惊悚没有维持多久,白曜从厨房端了一盘JiNg致的三明治放在姜羽晖的手边,并倒了杯牛N给她。白澧深深的感受到,在伴侣的面前,儿子什麽的,都是个P。
他这有爹没娘的愤慨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他亲爹打断了。他亲爹莫名的看他一眼,问他是不坐下吃早饭了,他才安分的坐到姜羽晖对面,等他亲爹久违的手做早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羽晖依然翻着报纸,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她大概要被弥漫在一人一蛇之间的尴尬淹Si。那是白曜的儿子,人家不待见她,姜羽晖全然没辙。总不能强压人家,b迫人家给个说法吧?
白澧似乎不想在这个环境里多待一秒。他匆匆吃完早餐,和他的两个爹说有工作要处理,飞也似的逃离现场。
和四处做着零散工作找寻姜羽晖的白曜不同,白澧是有正职工作的,只是他的工作较为特殊一点,是人类和妖物JiNg怪之间的联络人。人类和妖怪之间若有什麽冲突,便是他出面的时候。
姜羽晖阖上报纸,想了想,嘱咐一句:「路上小心。」
玄关传来踢到什麽东西的碰撞声,然後是大门失手甩上的「碰!」声响。
白澧走後,姜羽晖不尴尬了,装模作样的感慨道:「这孩子,不怕邻居抗议啊!」
「……」
白曜忽然觉得,让姜羽晖和白澧Si磕才是最佳解,至於父子相处融洽什麽的,一切都是他想太多了。
惬意的早上没有持续太久。白曜拿着昨晚跟白澧讨来的机车钥匙,骑车载姜羽晖上yAn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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