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之十一(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我的人,白澧。」白曜沉下声音,对着儿子宣告:「我的人,当然福祸与共。」
姜羽晖差点压不下直直翘起的嘴角。她在这里暗爽,对面的白澧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天知道,白澧对她的评论已经上升为「哪来的妖YAn贱货拐了我那在乡下敦厚老实的爸爸!」。
白澧井喷的弹幕刷不完,白曜却是双手交叠,对着白澧开口:「我从来不曾告诉过你,在你出生之前,我们被满世界的妖魔人类追杀。」
白澧吓到嘴里发出嘶嘶声,如果他现在是原形,约莫是炸鳞的状态,「你再说一次?」
从他开灵智以来,他亲爹始终过着离世独居的生活,遑论找个伴一起过。白澧一直以为白曜不愿意入世,尝尝人间缤纷的景sE,现下看来根本不是他想像的那麽简单。
「你现在既然在公家单位工作,那应该有听到类似的风声。」姜羽晖cHa话,她不是要带离话题,而是要更深入的探讨她们目前的麻烦,「老子除了道德经外,另外遗留下的一把藏有飞升经典的剑,出世了。」
白澧暗暗心惊。这件事目前只是谣传,公家单位里是有高层级的公文要各单位严加留意,姜羽晖既然提了,无非是和他们的话题相关,「这只是谣传。」
「是,是谣传没错,但是偏离事实的传闻。」姜羽晖说道,她抬起手,筷子直指客厅角落的荧星,「喏,本T躺在那儿呢!」
「……」白澧觉得他的理智线断了,「你玩儿我呢!那把剑看着上了年份,剑鞘和着剑身全然不搭——」他话说到一半,猛然惊觉不对,姜羽晖分明是要他注意到那把剑与谣传的差异,「那把剑还真藏有飞升的经典?」
「当然没有。」姜羽晖肯定的说道,「荧星是借太白金星炼丹炉打造出来的剑,从炉里出来之後就被送到我手上,哪里来的得到飞升的经典?」
白澧以为会造就腥风血雨的东西,落在姜羽晖嘴里就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路边石子的普通——出自太白金星炼丹炉的武器,对凡间而言也不普通好吗?
「那经典的谣言,究竟是哪里来的?」
「你何不拿剑自己看看?」姜羽晖说。
白澧起身,前去客厅把荧星拿回餐桌。
荧星散发着清冽的气息,和着时间的沧桑,拿在手里的感觉就不是人间的凡品。白澧在手里颠了颠,伸手拔剑。
白曜来不及说话,荧星已拔出一小截。银亮的剑身闪着LED灯的光辉,一GU煞气亦跟着他的动作倾泻而出。煞气太过浓烈,若不是有剑鞘挡着,白澧差点手抖把剑甩了出去。
「煞气……」白澧喃喃说道。怨气煞气他都见过,就是不曾见过这麽集中又浓稠的。
「除了从太白金星炉里出来的以外,这把剑最为特殊的地方,大概就是它的煞气。」姜羽晖说,她的食指中指在餐桌上轮番敲击,「累积近两千年大量Si者的怨恨嗔痴,一旦落入他人手中,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到底是什麽样的人,会把他的剑弄成这副模样?
想着想着,白澧匆忙把剑入鞘——他倒弄明白了,剑鞘是为了隐匿荧星的煞气。嘶嘶声在喉咙里滚了一圈,他没好气地问道:「这剑是怎麽弄成这样的?」
姜羽晖回了一句:「不知道。」,白曜则是:「当年弄丢了,这一阵才找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敢不敢更不靠谱一点?
这话面对亲爹,白澧还是不敢说的。他把荧星放到一旁,重新整理他们的对话,「既然这把剑没什麽功用,为什麽会有那种谣言?」
姜羽晖耸肩,「权力、长生不Si、升仙,随便一个都行。就算无法,紧紧抓住一个来源不明的消息也是好的。」
姜羽晖说得随意,白澧反倒察觉了那麽一丝不对——他这不晓得哪里来的便宜爹对谣言采取放任的态度。
「你——」他想了几个可能X,越想越觉得惊恐,「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没有什麽,」姜羽晖回答,「只是把过去的事情了结而已。」
了结而已——了结而已!这才是真正问题所在啊了结而已!
白澧来不及吐槽,光是想像姜羽晖可能招惹来的麻烦,他这个妖怪联络人觉得崩溃。宠小nV朋友不是这样宠的!在他看来,他亲爹压根不管这个亲儿子的Si活,擅自动用他们父子的资源了结小nV朋友来路不明的麻烦,这和凡人遇事动不动抱着粗大腿找人出头有什麽两样!
更何况,谁知道他们的仇家会招来什麽东西!
虽然觉得得不到回答,白澧觉得自己应该把问题问清楚,以免未来哪天遇到奇怪的人朝他高喊纳命来之类的中二发言,别说,还真有不少高人妖怪离群索居太久了,行为模式依旧古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的仇家是什麽人?」
姜羽晖朝上指了指,「算是那边的家伙。」
好极了!太bAng了!他绝对要想办法让他老爸分手,拆散那对狗男nV!
「可能还会有不少yAn间的人淌入这锅浑水。」姜羽晖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届时你这联络人的位置可能难坐。」
难坐还是好的,最惨无非没了工作,成了人人喊打的路边妖物。
「你!」他就知道!
在yAn间混了这麽多年,尤其是和人类频繁的打交道,白澧见得多了,懂得人类那些乱七八糟的各sE心思,却不曾想过隔着人妖殊途的分隔线,他还能被动卷入人心造成的麻烦。
「你这是让我辞职,不要继续做这份工作了?」
姜羽晖无奈,她可没这麽说,「不,我不是让你辞了这份工作,而是让你多点心思注意。你爹当年没跟你提过我,也没和你提过我们背後的事,无非是让你不要多想。但我现在投生回来yAn间,而你又是白曜的亲生儿子,於他,或者於我,都必须尽到我们该尽的责任。你现下对我感到尴尬,实属正常,我也不怪你,因为我同样也尴尬。」她叹口气,和白澧的关系急不得,但他们今晚的问题却是必须让白澧理解,「你若当真在我们的事情下出事,那才可能出了大事。」
白澧没听懂姜羽晖的意思,倒是白曜听懂了,若有所思的朝她看了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凭什麽?」白澧开口,任谁接连两天世界观跟家庭观受到严重打击,还是会想挣扎几下。
「就凭——」姜羽晖侧过头看了白曜,随後笑嘻嘻地朝白澧抛去一个媚眼,「我是你爹的姘头。」
——去你妈的姘头!白澧忍着额角爆裂的青筋,只差没把话说出口。
「你务必记住,荧星——那是我那把剑的名字——确实是天尊留下来的东西,而我和你爹必须用它引诱出我们真正要找的人。从今往後,出了这扇门千万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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