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总归都是同道中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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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必须是什麽样的词语,它应该带着极度不得已的无奈,又或是背水一战的牺牲,这是张若宜所理解的必须。

她和庄英杰是在高中时候认识的,他是她社团的学长,一个极度优秀且成熟的男孩子,两年来受到无数学妹的追求,包括她自己在内,但她只敢在社团课时和他聊聊天,连进一步的邀约都没有,更别说告白了,她到庄英杰毕业前一个礼拜才拿到他的联络方式,因为她害怕自己错过了会後悔一辈子。

这是必须,带着被讨厌的可能背水一战。

花了两年去铺陈一个并不突兀的交友邀请,却没想到一个礼拜就能跨进情人这样的关系,张若宜当下没有想那麽多,被喜悦冲昏了头直直点头,然後开始了四年多的交往生活。

後来她问了当初他和自己告白的原因,他说,他得找个nV朋友,父母在催了,他认为她是最合适的人。

这是必须,为了避免父母碎念的勉为其难。

而他现在说的必须分手,这个必须代表的是心不甘情不愿,还是背水一战,张若宜没法将这句带进任何一个状况,所以她只能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微皱的眉,然後轻轻开口,「为什麽?」

庄英杰松了手,对於她的无辜显得有些气急败坏,「我受不了了,不管是远距离或是什麽。」

「或是什麽?」她很清楚这样的话不单单只是远距离,远距离也绝对不是主要原因。

「我受不了你生命里永远都只有工作,只有游戏,」他的语气带着点气馁,就像一个受害者,可字句都像刀剑那样划伤她,「你把游戏跟那些有的没的都摆在第一位,总是不在乎你的朋友、家人、和Ai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以为你是支持的,」她当初要放弃大学学业出国时,除了家人以外只有他一个人赞成,「你说我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什麽——」

「我知道我自己说过什麽!」他第一次这麽吼她,「那是因为我在乎你,可你从未在乎我的感受。」

「我们在一起四年多,你几乎都在国外,过年过节都不回来,每天撑到半夜和你通电话,你都告诉我你画了什麽角sE,你又上了多少分,这种毫无意义的琐事,却不愿意听我说任何一句。」

「我考上律师那会想去找你,我以为你会很替我开心,到了美国後打电话你却告诉我你在办什麽活动,你现在很忙,我直接在机场换了机票折返。」

「我累了真的,你不适合我,我们不是一类人,你才二十一岁,很优秀,你可以当我是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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