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喜事?我不确定我们有什麽「喜事」可以谈。而且我也不确定席达维利是不是真的知道,在东汉语中,喜事通常不会用来指「好消息」,而是指「婚宴」。
不过我的疑问才刚产生,席达维利已经改回了通用语。
「确实是你亲口呼唤我前来救助的,没错吧,白家首领。」席达维利问我。
「咳咳。」我本想说话,但冷空气一贯入我的气管,我就开始咳嗽,甚至没有办法和他对话。伴随着呛出口腔的鲜血,我才正视我的身T早已无法继续支撑的事实。
但是下一刻,我突然感受到了一GU暖意,并不是身旁有一个热源,而是我周遭的温度无故的上升。
接着我的脑袋开始清醒了许多,身T的疼痛也减缓了不少。
「我只是做了紧急的处理,至少让你可以说点话。」席达维利对我说。
我点点头,然後用有些虚弱,但还算清楚的声音,对着席达维利说:「感谢你。」
「别谢,我不是白帮你。」席达维利说。
「我知道。我知道白家这是欠你一个人情了。」我对着席达维利说。
「很好,有一天我会需要你的帮助的。」席达维利站起身。我却急忙伸手,但仓促之间,拉动伤口,我便因为疼痛而止住了话语。
「你先喘口气吧!我把还活着的人都先搬回山洞去。」席达维利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活着?他们还活着?」我听到预料之外的事实,心中不禁松了一大口气。我勉强起身,想要站起来自己走进山洞,却发现我勉强让自己维持坐姿,就已经耗掉了我仅存的所有力气。
我张开眼睛,发现我已经靠在山洞中的墙上。
不止是我,白统丁、班雉羽、白品光以及白品高也各自靠着墙坐在山洞内。但只有白统丁跟班雉羽是醒着的。
而白季则状态良好的守在昏迷不醒的白竹、白品洁和叶梨华一侧。
不过我却没有见到二荒谷,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年长的土灵族老者。
这位老者我也见过一面,就是在我闯入了二荒家的会议时(详见一百零六章),当时看起来在主持大局的人。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可能是二荒家的智囊,又或者,是服部、猿飞乐等人的领头。
「喔,你醒了,白家族长。」土灵族老者笑着说道,随即自我介绍:「我叫服部斋,就是一个老头,随便怎麽称呼我都可以。」
服部斋?所以他是服部的爷爷?不对,土灵族怎麽可能生出人族。所以服部这个姓氏,可能是服务着二荒家的家族?
我还没有认真思索他们之间的可能关系,席达维利已经默默走进了山洞。
「啊,你们都醒了,那就可以继续往下谈了。」席达维利微笑着对我们说道。
「我睡了很久?」我问。
「不久,我才刚过来跟二荒少爷交班。」服部斋笑着说。他的笑容看似和蔼,但就如同曾经有过的一面之缘给我留下的印象,我依然觉得服部斋只是个笑里藏刀、城府很深的长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夜鸦他们带走了,你没有意见吧?」席达维利对着我说。
我看了白统丁和班雉羽一眼,但他们两个人的眼神显然对我只有肯定,似乎在表达他们唯一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
获得了肯定,我也就放开心说话了。
「对,我没有意见。诺曼家族可能有意见,但是跟我没有关系了。」我说。
「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夜鸦在我们的手中。」服部斋对着我说。
「我们已经转让夜鸦的事情,我会让大家知道。而且我会直接名言是你们拿走的。」我看着服部斋,实在无力客客气气的和他周旋,我只想结束这场充满危机的旅途。为了避免来回纠缠,我只能坦白的说:「我们白家没有义务保护你们。你可以宣称夜鸦是你自己夺去的,我现在也没有意见,但我们的人已经不足以在承担一次任何对我们展开的攻击。所以,我会跟所有想要从我们这边探听夜鸦的人表示,夜鸦已经在二荒家的手中。你没有办法威胁我的。」
服部斋一样是那种打量的眼神。他就像是看到了什麽稀奇古怪的玩具似的,投以一种混合着新奇、赞许以及恶意的眼光。
「二荒家得到夜鸦,是在我的同意之下。」席达维利开口,打断了服部斋本想继续说的话。
服部斋望向席达维利似乎想要说点什麽,但却只是微微张嘴,随即便闭上嘴巴。也许他想主张夜鸦并非交易得来,他们没有义务配合我与席达维利的默契;不过如果服部斋这麽说,几乎是在跟席达维利说:把东西抢回去吧!
深知自己无能为力对抗席达维利,这才让服部斋主动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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