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误会(师尊拱手送妻,师弟大捡便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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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池安蕴朝那身影勾唇一笑,也不在意被人看见自己的床事,随即便垂首去舔吮阳骅汗湿的脸侧,耳鬓厮磨好不亲昵。

看着阳骅那毫不作伪的情迷模样,舜玉精致冷冽的眉眼少见地透出几分迷茫来,霜雪似的眼睫微敛起,一瞬的沉思后,他还是出了手。

阳骅正昏昏沉沉地跨在上边,忽然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包裹起来往上抬,眼神这才清明了几分,疑惑地去看池安蕴,以为他又要玩些什么新花样。

肉棍刚滑出穴口,一袭银袍便凭空出现将他裹住,下一刻,阳骅就发觉腰上似被一只手死死箍住,脑袋也被按在怀里。

“师尊!”

他定睛瞧着袍子上用银线绣着的松鹤云纹,几欲昏厥过去,就连抬头看看也是不敢的了。

喊出来的两个字险些就破了音,像是整个人被赤身裸体扔到了雪堆里,骨缝里都打着颤。

怎么会、师尊怎么会在这里……出关!对了,桑祯宁说过师尊要出关的!定是桑宁祯那个贱人故意不告诉自己!

他死死拽着手边的袍子,恨意与恐惧在眼底纠缠。都怪桑祯宁!整天装的那副天真模样,到头来果然也不过是个小人!

舜玉感受到手心下的颤抖,轻轻地拍了拍,只可惜阳骅现下只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终究是没注意到。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池安蕴倒是毫不避讳地提起裤子,挑了挑眉,“情到深处不能自己,有情人行夫妻之事乃是天经地义,尊上这是何意?”

“你们并未结道侣契约。”舜玉并未抬头,只是又召出一件绒绒的银狐大氅来围在阳骅身上,手上给他拢紧了,连一丝皮肉都透不出来。

池安蕴瞧着他的动作心里不爽的很,出言讥讽道,“那也没有师父来过问徒弟房事的道理,您这样抱着我的爱人,怕是——有违人伦啊?”

听到爱人两字时,舜玉没感觉到阳骅有什么反驳的意思,一时也蹙起眉,宽大的帽衫被拢上来掩住阳骅凌乱的肩发,彻底隔绝去池安蕴虎视眈眈的眼神。

“我自会询问明白。”

说着便带着阳骅缩地成寸,两步之间便回了洞府。

只等他把人放到床榻上时,这才发现阳骅煞白异常的脸色,“吾已带你回来。”他顿了顿,又斟酌地开了口,“莫要害怕了。”

实际上阳骅早就醒过神来,只是这局面还不如继续装傻来的好些,脸色倒也不是作假,任谁被自己师尊撞破苟合的场面,反应只怕会比他更夸张。

舜玉也不逼迫他,转身去竹制的桌台用灵力沏了杯热茶,准确无误地递到他嘴边。

“多谢……师尊。”蒸腾的水汽灼烫唇角,阳骅这才装不下去,急急忙忙地伸手去接。哪成想舜玉置若恍闻,径自抬高手腕,清香茶水顺着倾斜的杯壁流入口腔,阳骅不敢推辞,只能仰头吞咽。

灌了一半,小巧雅致的白玉瓷玲珑杯就被塞到阳骅手中,舜玉淡色的唇都要抿成一条线,他睇视着小口小口啜饮,眼神飘忽的阳骅,终于还是启开了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情人?”

极其平淡的三个字让阳骅险些把水给洒了,他下意识想反驳,可紧张过度的脑子又飘飘忽忽地想到池安蕴不久前堪称诡异的“告白”,脸上竟然无端地飘起一点可疑的红云来。

“我…我不是……”

他答得莫名心虚,只以为脸上的热意是因为裹得太厚,不安地扭动几下想把身上衣物弄散些,好透点气进来。

舜玉却是看得分明,见他答的犹豫以为是害羞,孤冷的面上更像覆了层冰霜。

倒叫他像那打鸳鸯的棒槌似的,舜玉攥了攥腰侧以前阳骅送的香囊,徒弟有了道侣他为何如此气闷?舜玉自己也有点茫然。他沉默了半晌,还是决定要插手,虽然还不知缘故。婚姻这种大事,他总归还是能说上话的。

“你体质…特殊,需得善自珍重。”

他抿抿唇,出口还是和缓了些,“此事不可儿戏,这段日子你不准出峰了,去和你师弟一块修炼,好好静静心。”

“不!师尊……我不是……”

阳骅这下以为是遭人厌弃了,壮着胆想去拽舜玉的衣角,告诉他自己不是那等淫乱之人,不是不珍重自己的清白,奈何指尖只能堪堪触到,下一刻就顺着冰凉顺滑的袍边垂落。

他本就是多疑多思之人,现下慌了神更是钻牛角尖,一心以为舜玉对他失望厌恶至极,又不敢辩解,怕引得更悲惨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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