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二)(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艳鬼第二章
梦烛忧一下子便扑在了冯浪的身上,冯浪扎扎实实地接触到了她那肌肤,大片大片的,胸脯贴着胸脯,真光滑啊,细得仿佛丝绸,腻得如同酥酪一般,冯浪心中不由得便是一荡,这就是自己最喜欢的“醍醐灌顶”啊,从酥酪里面提炼出最细腻的精华,自己就吃啊,吃啊,总是吃不够,然而他马上便清醒过来,这不是“她”,而是“他”啊┌。Д。┐
于是冯浪便感觉到了真切的恐怖,仰天便狂嚎起来:“救命啊!”
梦烛忧两只手放在他的胸膛上,牢牢地按住他那不断扑腾的身体。
虽然两只手给绑在床头,然而冯浪情急之下,还真挺能折腾,一个腰带着臀部,在床褥上掀起摔落,使劲地砸着,发出“砰砰”的响声,他给炮制成这个模样,浑身上下最自由的,就是那两条长腿,冯浪是练过谭腿的,什么“弓步冲拳一条鞭,左右十字蹦脚尖”,此时便把这腿上的工夫都使了出来,两条腿绷得紧紧的,用足了力气,在空中使劲地踢,冯浪也是给吓得糊涂了,想的是自己这样乱踢,即使踢不中梦烛忧,起码让他不能就这么轻易地上了自己的身子。
梦烛忧此时将他克制得上身动弹不得,觑准了一个机会,一个身子就插入了他两腿之间,将这浪子的两条腿便扛起在自己肩头,两只手臂一拢,冯浪的下身登时便如同给铁钳箍住一般,虽然不很疼,但是动不了,好在他的膝盖还灵活,两条小腿上下不住地翻飞,后脚跟敲打着梦烛忧的脊背,只听得“咚咚”连声,如同打鼓一般。
按说这劲头儿也不小了,可是冯浪听着这声音,心中却半点没有荣耀的念头,他觉得自己俨然是在上演一出“悬羊击鼓”,自己就是那给逮住的山羊,两只前蹄高高地吊起来在树上,下面两只蹄子在那鱼皮大鼓上狠命地敲哩,而且还明晃晃地顶着那性器,随着蹄子的敲击,一颤一颤的,何其的滑稽可笑。
真的是“鱼皮大鼓”,亏了自己方才说情话的时候,将梦烛忧比作了南海鲛人,深海中妖异的美人,泪珠化作珍珠,果然他就整出这样妖孽凶煞的事情来,把自己恐怖得要死,叫嚎之中已经带了哭腔,要哭出来了。
这时那梦烛忧已经将一坨膏油填进了冯浪的下体,他一条手臂克制住冯浪的两条大腿,空出一只手来,把那白白的油脂如同填坑一般,就送入了冯浪下面的凹陷。
冯浪感觉到一坨油腻腻的东西塞了进来,填塞住自己的那个小洞,他的脑中忽然发生了一个奇异的联想,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鸡,带了一个肥腻腻的屁股。
家中厨娘曾经和自己说:“鸡屁股特别肥,有好大一块肥油,剔掉了不能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而梦烛忧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就是为了自己的这只肥鸡屁股啊!他设了这样一个巧计,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可不就是为了烹调自己这一只“翘屁嫩鸡”?
梦烛忧填完了油,便要干正经事了,他两只手钳制住冯浪的两条大腿,目光如丝一般缠绕过来,柔情蜜意地说:“浪少爷,终于到了这鱼水交欢的时候,你等了很久的,一定要好好享受啊!”
然后便将龟头刺入冯浪的肛门。
冯浪本来便叫唤得厉害,不住地呼叫着人:“快来人啊,这里有妖怪,要奸淫良家男子,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此时听了他这样一句话,头发根都竖了起来,自己确实是想和梦烛忧干那事,让下面好好爽一下,然而想的却是自己进入梦烛忧的身体,不是让梦烛忧插自己的屁股,现在梦烛忧要对自己做这种事,自己怎么能答应呢?
冯浪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身上那美人儿,这是真的吗?到现在他还如真似幻,然而下一秒肛门的触感便让他明白,梦烛忧是真干了啊,那圆溜溜的一个大东西,显然就是龟头,跟在龟头后面的就是阴茎啊,梦烛忧在鸡奸自己!
冯浪“嗷”地一声便尖叫起来,那声音拐着调子,在拔步床内回荡,如同空谷回声一般,这时候冯浪才发现,这屋子着实空旷得很,说话声音大了一点,就带回音,蓦地他恍然想到,自己方才经过这样一大片园子,竟然愣是除了梦烛忧,再没看到一个人,寻常来讲,这样大一片庄园,总有许多人料理里面的事情,可是怎么自己来时一路看着,竟然好像只有梦烛忧一个人住在这里?当时就该晓得有古怪了,可恨当时自己色欲熏心,竟然将这些全不察了,明晃晃摆在面前的疑点,都能给这样放过去,倘若那时自己能清醒一点,及时退步抽身,可能够逃得出去么?
冯浪的叫嚎声虽然刺耳,梦烛忧的声音却也清清楚楚传入他的耳中:“浪少爷想来是第一次,你不要慌,我一定轻轻的,好好疼爱少爷。”
冯浪给他这几句话,堵得一颗心都不能跳了,自己从前当然没干过这种事情啊,身为银楼的大少爷,怎么能给人插屁股?向来是只有自己插别人,没有别人插自己,而且自己一向找的都是女人啊,女人怎么插自己?可不是第一回么?没想到自己堂堂冯大少,这一次居然给这个妖邪戏弄了。
真的是太狡诈,装作一个女人的样子,诱骗得自己痴痴迷迷,就跟着他来,进了他的窠子,又听他花言巧语,什么要弄“新鲜花样”,自己伸出两只手臂来给他捆绑,这个就叫“请君入瓮”啊,都是自己愿意的,妖精可是真省事,现在弄得自己动弹不得,果然成了这妖精窝里新捕捉的奴隶,这妖怪一文钱不用花,只付出一顿酒饭,便将自己牢笼在了这里。
尤其是原本的白绫缎子,却原来是麻绳变的,现在那两条黄棕色的粗糙麻绳就拴在自己手腕上,让冯浪就感觉特别屈辱,假如是白绫缎带,虽然也是捆绑了,品味毕竟高一些,让冯浪可以想象自己乃是给一个贵族气的强盗霸占,可是黄麻绳,他便感觉自己是给弄进一个黑煤窑里,给那些粗鲁的矿工淫辱,又好像是行走在乡野之中,一群粗野的农夫抓住了自己,将自己关在地窖里,那些人可不就是用这样的绳子捆绑?然后撕去自己的衣服,让自己匍匐在那些粗汉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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