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贺知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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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这是个失败的举措,当我躺在贺知遇外套上裤子被扒到一半,光着屁股给他当飞机杯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我是来找他问话的。
男人精虫上脑真是不分场合,我现在屁眼有多烫脑子里就有多凉,尽管竖在肚子上的小老弟正迎风招展,唾骂顾川流你这个口是心非的臭婊子。
贺知遇不像他哥爱玩花样,老老实实从正面来,抓着我的腰舂得又深又重。好久没跟人搞这口,我屁股里的水流得满腿都是,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崽子哑着嗓子说了好几遍放松点,我知道他可能被夹得疼了,耳根子都红透了,压在我耳朵边上死狗一样喘。其实我也不是饥渴得一刻都松不得,就是看他这副面红耳赤的样子好玩得很,他气得越恼我就越想逗他,最后他也发现了,一巴掌啪地打在我屁股肉上,非把我肏得说不出话来才慢下来歇一会儿,
我躺着迷迷糊糊听水响听肉响,嘴里哼哼唧唧,想起来出门之后我四处转了转,发现并不知道该上哪找贺知遇。以往都是这狗崽子阴魂不散老在我周围晃悠,随叫随到。于是我下楼,操场上打球的人早就撤摊子了,剩几个去超市买东西回来的,外面天气冷,谁都想早些进屋子里。
我记得他好像是住在邹童他们那边,也就往那边走,果不其然半路上就逮住了,一开始他还想躲,被我气势汹汹地叫住,我说找个安静地方说点事,就被他带到这个黑灯瞎火的地方来。
你说你是专门整了个窝点来干这事怎么的,这也太凑巧了吧。
一进屋我还没坐下呢,就被贺知遇一把摁在墙上,照着我嘴就啃,差点磕到门牙。这人刚才还躲躲闪闪的,怎么一进来就跟个饿死鬼似的。我还来不及嘲笑他,两只手就在我身上乱摸个不停,配合他这张憋得慌的脸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发出来的喘息声,我他妈一下就硬了。
美色误人,美色误人。
接下来的事情没什么悬念,我们就这么天时地利人和搞在一起,都进进出出好几轮了我才想起我本来找他来干什么。
“我说……你慢点!”刚开口就被来了下狠的,我提腿就想踹。
“嗯。”贺知遇应了一声,稍微轻了一点点,也就只有一点点,眼睛跟饿狼一样盯着我下面怎么把他含进去又吐出来。
我深呼吸了好几次,努力想要正常说话,避免一出声就是浪叫。好在这把老骨头身经百战,不像初生牛犊总是难以自拔。我手拐子撑着爬起来了一点,连带贺知遇那棍子抽出了一小截,腻腻地磨蹭,焦人得要死。
“我问你个事……”
老实说在这种情况下突然说正事有点不合时宜,但贺知遇还是很给面子看过来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狗崽子说,腰居然还没停,“但我不能告诉你。”
“……”
我真他妈要被他气得成佛,很想撬开这肚皮里看看都是些什么狼心狗肺。
他看我火了,习惯性怂了一下,还不到三秒就又气势汹汹的,一脸不高兴,倒跟才遇见他时有些像了。
“你就为了这种事才来找我的?”他问。
“嗯,不然呢,你以为你还有什么,招人惦记的,嗯,轻点!你要死啊!”
他咬着下嘴唇,下半身还在逞凶斗狠,一双眼睛水汽氤氲,委委屈屈地跟个看相公逛窑子的小媳妇似的。你说这人是不是有精神分裂,明明受苦受难在挨操的是我好吗?
“好啊。”他突然嘴角一扯,露出个要大吃活人的笑容,“今天就把你这屁股捅漏了,看还能不能找别的男人发浪。”
印象中好像第一次看这人笑,虽然笑得不是东西。我恍了恍,两只手就被他压得死死的,他一口大白牙咬住我喉结,腰摆得跟电动的一样勤快,别说骂人了,我连哼哼都没调了,再出声怕只能惨叫。
要不说年轻人体力好,我觉得我都要投胎转世了他还这么有劲,一根柴火棍跟活了似的往里捣,让人有种被插了对穿的错觉,挺让人害怕的,但怕过了就有种奇特的爽,我怀疑我是真的有点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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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遇射的时候我已经没太大知觉,屁股只剩烫和麻,痛都不痛了,也不知道磨破皮没有,希望明天别肿。
他一言不发拿出纸巾擦他射进去的东西,一张纸两张纸三张纸没完没了的,盯着我屁眼跟魔怔了似的,然后感叹道:“你水真多,比女人的都多。”
“小子干过女人吗就在这瞎鸡巴感慨。”我支着腿翻了个白眼。按卿程的说法这厮是个天生的基佬,估计连女人手都没牵过。
“你呢,随便看到个男的都骚成这样,你能干女人?”贺知遇咬牙切齿。
“呵,”我露出得意的笑,“爷爷我不仅干过,还有女人想跟我结婚呢。”
贺知遇本来就不太好的脸色一下变得更阴沉,眯了眯眼睛……他这个表情太像他那狗日的哥了,这一刻我相信他们的确是血亲。
“就你,还结婚?”他一字一顿,好像我再说个对
', ' ')('就扒我的皮。
妈的有人要跟我结婚怎么了,我以前也是隔三差五就能收到小妹妹情书的人好吗!
他瞪了我一会儿,突然又幸灾乐祸,狗脸贱兮兮的:“所以呢,为什么把你甩了?因为你进来了?”
“因为我不想。她好好一个人,费不着耽误在我身上。”我把手垫在脑门儿后,“我跟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不一样,我可是个好人。”
“哦,好人会来这种地方。”
“呸!那是因为老子……”说到一半我突然警铃大作,还好及时刹住车,没说出其他有的没的来。
我看向贺知遇,他还是一脸等待下文的表情,我背后禁不住冒了层冷汗。好啊狗东西长进了哈,卿程从我这明着套不出东西来他就来玩阴的,这不说聪明人呢,差点就上钩了。
“你想听我说什么?”我冷笑道。
他愣了愣,很快就反应过来,摇了摇头:“没有!”
信你是猪。我爬起来穿裤子,真他妈晦气,讲道理吧一般睡都睡了还有什么事办不到的,结果搁我这是折了屁股又没问到东西,心里恨不得把贺知遇千刀万剐。
我是准备穿上鞋就走了,还剩点时间去洗个屁股,刚沾着地贺知遇又一把拉住我,说:“我真的没有!”
我只觉得又好笑又莫名其妙,问:“你到底在没有个什么劲?”
“我……”他一开口,犹豫了一下,又不说话了。
我累了,才搞过一场怎么就跟打哑谜似的,像两个敌对势力的特务。
“他们是想帮你的。”贺知遇说。
“帮我?捞不着好处会来帮我?承蒙抬举,受不起。”
贺知遇皱着眉毛看了我一会儿,我没工夫跟他闲耗,转身想走,走到门口了又听到他声音:“顾川流。”
……最近这些人怎么老喜欢连名带姓叫我,而且基本没什么好话。
“你真的觉得这样就可以了吗?”
“不然呢?”我觉得好笑,回头看他,“大少爷,不是谁都跟你一样生下来就能摘星星捞月亮,有那么多的可以选,我没有,我只有一条路。”
有人活在云里,有人活在泥里,有人啃牛排,有人吃狗屎。本来也就是一群不相干的人,但你非要凑上来说一句何不食肉糜就太不要脸了。
“就算是一条路,也可以摘星星捞月亮。”贺知遇没头没脑的说,我真想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有病早治。
“你为什么就不能试试信我一次?”
“信你?你不也在这跟我装什么大爷呢?”
他垂着脸摇摇头,两手叉在腰上,这姿势真是随意又风骚,一身号服也穿得跟个丝绸衬衣似的,一下就十足地贵公子,我好像能看见他以前呼风唤雨的样子了,一脸欠揍的自信,带着上等人的胜券在握走过来。
“所以让你试试。”
笑个屁你笑,你以为你笑了我就要听你的吗?
……妈的,我发现我好像真的快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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