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夜:他又在撩BOSS耽误系统进度了谁来阻止一下啊(H)(1 / 1)
('
「新人即死豁免成功,即刻起,您将在1分钟内无视任意伤害,您还余两次免费豁免机会,疼痛值上调10%作为惩罚,请谨慎行事。」
两只纤细苍白的胳膊攥着垂荡半空的男人,粘稠牵丝的扇子咬在唇红齿白之间。
李先生叼着扇,一点不露出窒息或是骨折的痛苦。
他还在朝一脸怒容的戏鬼笑,依旧是那个完美灿烂的笑容,气得戏鬼一把将他按进墙角,扇子与裹着的晶莹一起摔裂在地,细长苍白的三只手一起掐住男人肌肉贲起的脖颈。
他与戏鬼漆黑可怖的双目对在一起,其余视线都被僵死的戏脸塞满,它凑得太近,太近,一丝关于男人的情绪都不想错过。
它要失望了。
眼睛是灵之窗,而李先生的灵魂是一潭死水,情欲的雾气浮动。
“你在气什么?”
男人轻轻地凑到它的唇上,没有气息流出。
但它还是听见了,李先生说:
“气我不亲你吗?”
湿润的唇擦过,如蚂啮噬过心神,痒而难耐……
不!杀了他!杀了他!
戏鬼猛然松开手,一把推开前凑的男人向后爬去。
“滚!!!!”
李先生脸上的笑像是焊上的面具,一动也不动,黑白分明的眼珠转向它,舌尖轻划过唇。
戏鬼看他,像是嘲笑。
“不许笑。”
戏鬼失了智,咵咵咵细密地脚步声爬过木板,跳到男人身上,三只手改为捂住他的脸,什么都不露出,那张诡异而俊俏的头颅扭动得嘎吱作响:
“给我闭嘴!嗬——!嗬——!闭嘴!!!不许笑!”
李先生只轻呵一口气,戏鬼便像烧着了一样,进裹头颅的六手如花苞猛绽,离开撤开。
李先生不紧不慢地偏头,张开嘴,仰头。
男人一下子、不费力气地用雪白的牙齿衔住了它的指尖。
唇吮住,舌头缠绕上去,“咕啾啵唧”地舔弄起来,抬起眼去看戏鬼挣扎的脸,又是那惊悚的笑意,死黑的眼泛起氤氲的水光,看得戏鬼一身朽骨嘣咔碎软,退得又慢又顿。
「魅惑失败、魅惑失败、魅惑失败、魅惑……失败!怪物陷入狂暴状态,请玩家立刻逃离!」
男人从来没有管过这声音,他想要做的事,他就要做。
李先生随着爬了过去,戏鬼踉跄地退,悬浮的四把纸扇猛然张开抵住男人的要害。
“你想怎么亲?”
缭绕般的气声从戏鬼耳边荡开涟漪,如柔软粘腻的蛛网抓走了它的魂,猩红的鬼眼反捉到的,只有死寂眼中不可逆转的强硬。
“这样吗?”
男人湿润的唇吮住一把扇子,软腻的舌头一圈圈、一点点地摩挲纠缠,绕上它的耳廓,那水声细微,却听起来像惊雷般响彻戏鬼的心神。
“还是这样?”
沾着湿漉白粉的舌一路舔吻,化开浓浓的水粉,露出一道戏鬼俊脸下的青灰皮肤,泛着淫靡水泽。
戏鬼一激灵推开男人,爬上天花板,倒挂着看男人笑,他笑着说:
“不,不是的,你看,是这样。”
李先生伸出两指抓住扇,嘟嘴吮住,轻一用力挤入鲜艳的唇瓣,红腻的舌头在扇间翻腾,像是香艳至极的舌吻,一起搅拌着幽色水腔中浊白的香甜黏液。
半湿不湿的寿衣早已在半路褪去。
晶莹水迹滑落到男人筋肉毕显的瘦腕,没入一身劲瘦肌肉的水泽中,滴到抵住心口的扇骨。
“你想…怎么亲?嗯?”
他不是在请求,他在命令,命令一只为情所困的厉鬼去用各种各样淫靡的方式舔吻它心爱女人的情郎。
戏鬼面目逐渐狰狞,杀意与惧意交织,扇意寒冷,冻得男人皮肤附上白霜。
男人被戏鬼不加掩饰的恐吓弄得心跳加速,肾上腺素刺激着他的大脑,压制过后更强烈的恶欲上涌,汹涌澎湃,快要胀裂他平静的皮囊,裂出散发草莓淫气的鲜血。
太美了……
要忍不住了。
啊……
啪!
扇子尽数掉落,李先生的喘息变得急切而不规律,戏鬼将人抓进怀中一杆入洞,皮肉相贴,一根婉若游蛇的阴茎钻进李先生湿漉无比的软腻鲜红里,势如破竹地冲开纠缠的粘膜,碾过水液充盈的肠腔,一丛绒毛不费吹灰之力抵入宫腔中,饥痒难耐的肠肉猛然合拢,纠缠上它最为恐惧的绒毛与之共赴云雨,将每一处发热的腔壁送上。
“真棒啊……啊呃呵…嗬啊——嗬啊——”
男人哈哈笑着,小腹打颤收紧,十指虚抓着空气痉挛起来,断气般的呼吸着。
戏鬼的六只“肢足”还在天花板上倒爬,要拖着它的猎物往它的老巢去,男人又圆又大的红奶尖在半空中晃,一身肌肉湿淋淋地晃,股间黏液流到漂亮挺直的阴茎,猩红的龟头“咕叽咕叽”地晃着淫丝。
', ' ')('晃啊晃,看得人眼发昏。
“嗯……啊、啊啊…慢点好吗?呃、奶子晃得…晃得哈~太严——嗯~”
李先生话语一滞,眯眼发出舒慰的鼻音,戏鬼又一双手伸了下来,裹住了男人不安分的饱满胸膛,揉、掐、抓、碾,身下操得李先生乱喘,配着抽动,拇指食指扣住乳尖又弹又碾。
李先生扬起头凑到戏鬼僵硬绷直的下颚,吐气低语:
“啊哈……为什么、我不亲你…你如此生气?你不是…不是爱她吗?亲了我……可不能说是我替你去亲——啊、啊哈!操到了、呃嗯!哈啊啊!”
李先生话没说完,腹中的绒毛肉茎惩罚式地大力抽打着敏感处,剧烈的快感让他只能发出发腻的男性雌叫。
李先生扬起的头顶着它的脖颈,传递着呻吟的愉悦颤抖,让欲望的蚂蚁从敏感的喉间爬上脑髓。
“挑拨离间…无耻!骚货…操死你!操死你!!!!啊啊啊啊——!”
戏鬼疯似地尖叫起来,手脚落地将男人一把压在廊边木栏,绷紧的丹凤眼瞪得锃亮,里面的嫉妒浓得几近固化。
“凭什么娘娘只要你……我要她永远得不到、操坏你、操坏你!沾满腐精,连鬼都不会凑近你,嗯!嗯!呵呵呵呵——”
戏鬼狞笑起来,漆黑的眼里仅剩李先生那张苍白淫艳的脸,只让人觉得它也对男人上瘾了。
它好看的脸朝男人威吓道:
“我要把你吊起来,露出你遭人玩得青紫的淫肉,你就只能张腿、捧你骚奶子挨咬,吃本公子烂茎腐气,吃上个永生永世……对,对!就是这样!藏起来,操成个精壶…你个婊子比戏子贱多了,你还得被我操,操得水都要流干了!做什么新郎……做什么新郎!!!”
李先生痴笑着舔弄嘴角,分明是张沉郁阴森的男人脸,不年轻,不俊美,可似乎全天下再没有比他更想让人操成雌堕脸的人了。
想要看他眯眼显得傲气刻薄的精英脸变成流出涕泪,吐舌流水,失神痴笑的发情颜面。
他的这张脸,连同那些机械完美的表情,都只会让人觉得,他活该如此。
艳丽如花,美得惊人……淫色之美,凄辱之美。
“哈啊…嗯、呜呃~”
二楼的观台廊空旷,下面就是一片狼藉的大戏台,未燃尽的香在愈发深沉的夜幕里戳出密麻橙红的洞,升起袅袅的青烟。
他嗅到了古朴的香气,冲淡了塞满他脑子的腐烂气息。
他的脸看着他笑了。
紧接着有人尖叫了。
“啊——!!!!!鬼来了!”
人类的尖叫与窥探的视线让男人脊背爬起一片鸡皮疙瘩,李先生闭上眼扭过头去,理智被拽回,羞耻起来不肯再说,闷声低哼。
“唔!……嗬、嗯——!”
戏鬼听到了男人压抑若泣的喘息,满意极了,将羞得颤抖的男人卷入怀里。
夜色降临,难度骤升是要有个信号的。
这次系统剧情没失灵,戏鬼边狠操李先生边幽怨地唱它是对娘娘寻夫一事有多怨怼。
阴森的戏曲渗进吱呀作响的残旧阁楼里,震慑住所有试图窥探它的玩家。
有人吓得流泪失语,有人品戏沉默不语,有人加紧离去低骂不止……
只是无人知晓,痴情人同它所恨之人此刻正在角落里操得疯狂,它把娘娘浑身肌肉精壮的夫婿操得肥臀起浪,只懂用肚子里的小嘴儿跟它这个低贱戏子的臭屌咕啾啵啵地亲,屁眼被操开了花淌着腻水,交合处洒下的粘液沾满肌肉抽搐的大腿……
它还是没射。
重度精液中毒没得到满足,蚀骨的欲望弥漫,麻痹了男人的神经,肉壁极尽所能地嘬吸绞缠着阴茎。
但如何限制如蛇般灵活的纤长阴茎没写在应对机制里,李先生被它搔弄宫腔,撑开三层敏感的肉环,扭动着摩擦腺体与植入性敏感点。
爽得李先生那条宽厚灵活的舌头软软腻腻,淫液流了一下巴都收不回去。
李先生被次次冲撞酥麻得瘫在半朽的栏杆上,除了下身粘的紧,唇齿间的性液泛滥,终归是空虚了。
欲潮碾碎羞耻。
李先生才不管戏鬼说什么,剧本原来要做什么,他只是眯眼看它,眼里的光泛冷,像是最后通牒。
他轻声问:“那么,你要亲吗?”
戏鬼咿呀一声,断了戏,颇为恼怒地捞起男人湿腰,本想骂几句粗俗秽语,李先生严厉的眼神一刮,戏鬼忽然一寒,又恼了起来。
恼了便不说话,张嘴去咬住李先生的下唇,先是泄愤地咬,不算亲,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又再疯魔般的舔吻起来,堵得男人无法喘气。
李先生却是笑了,唇闭着,任戏鬼嘬玩挑逗都不做反应。
他还是不让它吻。
抵着它的唇,他低语:“射出来……我要吃你的精液。”
它射了真多。
李先生捧着戏鬼的脸,张开了唇缝,
', ' ')('探出舌尖与他的唇抵在一起,轻轻地搅动舌尖,奖励似的回应它。
他又说:“射出来给我,全部。”
李先生离开它的舌,白腻碾过下唇,眯眼道。
“操熟我,熟烂到离不开鸡巴。”
戏鬼掐着男人的下颚,兴奋得浑身颤抖,另一条勃起的粗大阴茎送进男人的甬道中,破开一整条改造性交腔体,顶入宫口,摆腰操弄。
滋滋有声地奸着李先生湿软肉洞,紧窄的肉环吮住马眼,那巨物便抵在被操开了口的模拟宫颈处喷出粘稠。
戏鬼真的在边操边射,满足男人了所有需求,李先生情迷意乱,发哑乖顺的喘息着,啪滋啪滋地操干声清脆回荡在空气中。
“呃啊啊、去了、去了啊啊!”
他流出爽到极点的泪,笑着张开嘴,“咕啾”含住它的舌头,四处舔弄翻动,粘膜与舌啧啧交融。
戏鬼被男人火辣的吻技亲得飘然,硕大尖长的龟头不再等待,一下撞进亟待慰藉的宫腔里,突突爆射。
精种啪啪打在黏膜上,拽着宫肠下沉,呃啊……一肚子,又冷又沉。
李先生舒展开严肃阴沉的眉宇,手指在胸腹留下粉红的抓痕,色情的手印交叠留在微鼓的小腹,昂扬的青白阴茎被他掐得泛灰紫,连戏鬼都看不下去地压住了那双残忍的手,十指相扣,牢牢地按在地上。
“疯婊子……嗯哈~又要射给你了…接好!”
李先生低笑着咬住它的唇,又分开。
“你想要我叫你什么…啊……戏鬼不好吗?你本来就死了……又是个唱戏的,不是么——呃!”
戏鬼沉默地给男人打种,那东西不会软,射完了发狠地抽插起发紧高潮的腔体,操得男人无声尖叫起来。
“我有名字…轮不到你个鬼娼嫌我下九流……骚货…操死你!干烂你这只懂吃鸡巴的骚屁眼!”
然后便是新一轮的纠缠,两条舌头发出粘糊不清的水声,唇边泛着淫靡的水光。
“戏鬼好会干…嗯~好快、啊、嗯啊……”
李先生的低语一直缠绕着它,一旦男人开始沉默低吟,它便会不知不觉地安慰起男人的身体,直到再听见男人情迷意乱的赞声,心底便隐隐得意,只识得皮肉交融的淫靡情事,忘了天地为何物。
它已经完全被男人牵着走了。
连看着他那张阴森笑脸都觉得下腹发硬。
淫靡的水声与皮肉拍击声回荡在破败戏阁中,久而不散。
踏、踏、踏,噔、噔、噔。
硬质皮鞋叩击着木质楼梯,以及……金属片状物撞击回弹的声音。
“别玩了,到点了。”
李先生的声音从尽头传来,血淋淋的男人面无表情。
武鬼的半只手捏在他的手中。
', '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