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又铭原荞入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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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你那日到底和我父亲母亲谈了什么,他们居然同意让你自由出入原府了。”

原荞边吃着男人喂过来的绿豆糕,边问道。

嘴角沾有糕点的碎屑,顾又铭十分自然的凑上前去,张开嘴卷走那丁点碎屑。

感受到他舌头轻柔的擦过嘴角,原荞脸sE渐渐染上红晕,眯着眼睛嗔道:“登徒子。”

顾又铭又凑上去偷了个香,含着软nEnG的唇瓣,声音在唇齿之间碾转,“我是。”

原荞呼x1加促,真是要了命了。

原荞伸出手掌,挡到他的肩膀上,推开他,强行让自己从他的蛊惑里cH0U离出来,“少来这套,又想转移话题。”

顾又铭看这招不成,抬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贴向自己,“过两天你就知道了嘛。心肝,让这个秘密短暂的保留几天,可不可以嘛。”

原荞何时见过他撒娇的样子,头发有点发麻,手脚有蚂蚁在啃食一般,痒痒的,麻麻的。

风平浪静了好几日,原荞每日巡店看账检查货物,得空就拉着妹妹一起逛玩扬州城,一别二十来年,这都回来了大半年了,她还没好好看过扬州城这些年来的变化呢。

把扬州城逛过一圈,两人到醉香楼点了一桌酒菜,原本只打算浅尝辄止,但兴许是太开心了,喝起来刹不住脚,两个都喝到醉醺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个男人收到消息赶来,就看到她们二人,正围着一个花盆争辩不休。

“这明明是只小猫。”原巧巧抚m0着叶片边放轻声音哄着,“猫猫乖,猫猫乖,待会儿和我回家好不好。”

“才不是,这是小狗好不好,这皮毛的颜sE,分明和我们家的大h一个颜sE。”原荞挡开她的手,不让她碰,“小心点,待会儿它咬人。”

韦鹤头上掉落三根黑线,用肩膀撞了撞一边的男人,“也不知道看着点,她们这个样子,明天能成事不?”

顾又铭抿着嘴,上前抱起非要把“小狗”带回去和大h作伴的nV人,斜了他一眼,“C心C心你自己吧。听说你在我心肝面前光了身子,流氓地痞作派。”

“靠,”韦鹤对着朝外走的背影啐道:什么叫在你心肝面前光了身子,老子那是负荆请罪,我的错我挨罚我认,你心肝,你心肝,人家可还没答应和你和好呢,小心明天偷J不成蚀把米。”

一大早,原荞就被林嬷嬷和原红拉了起来,一人给她洗漱一人给她穿衣,因为宿醉,原荞头有点发疼,眼睛都懒得睁开,闭着眼睛任由她们折腾。

待林嬷嬷一声好了,原荞才懒懒的睁开眼睛。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瞬间把残余的酒意吓退得一g二净。

这镜中穿着新郎红sE喜服的人,是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嬷嬷,怎么回事啊?今日是什么节日吗?需要每个人都要装扮出和平常不同的样子?”原荞眉头紧皱,不解的问道。

林嬷嬷将新郎官的喜帽戴上,原红在x前系好大红花,喜气洋洋的扶着她出门。

走出门外,整个院落都挂上了红绸,和寓意喜气的红灯笼,走出院门,入目中皆是同样的景象。

到底怎么回事啊?

原荞感觉自己像只待宰的羔羊,被林嬷嬷和原红架着送到火堆上。

一路来到大堂,只见顾家父母,自己父母都在高堂上坐着,慈祥和蔼的看着她,妹妹挽着妹夫带着一对小侄,一家四口两眼放光的望着她。

而大堂正中,一个身材高大的人穿着新娘子的婚服,明明披着盖头,却正正的将脸转过来对着她的方位。

原荞摇了摇头,闭紧眼睛再睁开,觉得自己是不是还未睡醒。

这盖着盖头的“新娘子”,是顾又铭?

原荞还在稀里糊涂,喜乐霎时奏响,手里被塞了一根系了玛瑙和金饰的红绸,被推着走到“新娘子”旁边站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后又稀里糊涂的跟着傧相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的指令照做。

待她反应过来,最后一句送入洞房的话音已经落下。

周围的人全都围了上来祝贺,都是熟悉亲近的人,而这帮人中,还有,柳时临。

柳时临眼圈微红,挤出一丝勉强的笑意,将手中的礼物递向她,“荞姐,恭喜,小小礼数,不成敬意。”

顾又铭半点也不客气的伸手揽过,眼神暗含挑衅,“谢谢小临,待会儿多喝几杯喜酒。”特意在喜酒二字落下重音。

虽然穿着一身新娘嫁服,让他看起来有点滑稽,但顾又铭仍然像只高傲的孔雀,高高仰着下巴,一副得意忘形的神sE。

柳时临苦涩一笑,垂下眼睫,“会的。”

气得原荞悄悄在他腰间拧了好几下,用了十足的劲。

好好好,怪不得爹娘瞒着她,顾又铭也瞒着她,真行,真可以。今天这桩婚事,看来只有她一人被蒙在鼓里。

原荞这会儿不好发作,打算待会儿回了房间再好好和他算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送入洞房”的路上,顾又铭将她抱起,激动得在她脸上亲了好几下,眼睛亮晶晶的,仿佛有星河落在里边,“荞荞,我来嫁你了。嘿嘿嘿。”

原荞看着他喜笑颜开的样子,心头梗住,原本打算兴师问罪的,忽然泄了气一般,懒懒的靠在他的肩头上,叹息了一下,算了。

本就没打算再和他置气,既然和好了,这个事情,也是迟早。

但她还是有些不解,“所以,你这是入赘给我了,是吗?”

“顾府有太多不好的回忆,不想让你触景生情,有机会回忆起从前的伤心事,所以,我自愿入赘到原府来,这就是当时在爹娘面前立下的承诺。”顾又铭十分自觉的将曾经的岳丈岳母改口称呼爹娘,顺口到仿佛就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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