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错(/姑侄)(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公爵被迫倒靠在身后的怀抱里,好处是rUjiaNg逃离了将nEnGr0U磨得生疼的床头,坏处是只能浑身发软地将侄nV的X器尽根吞入。
奥德利穿着软滑的丝绸衬衫,纤薄的布料将年轻人滚烫的T温一丝不落地熨帖在公爵的脊背上,rr0U的柔软触感同样鲜明,令她脊背发麻。杜松子味的信息素醇美微醺,仿佛将omeganV人置于一个温暖的巢x,催着她继续发情。
更别说轻微的窒息感扼住了公爵的神经,放大了感官,让她的身子敏感到过分。
奥德利也能感觉到,这个姿势似乎让姑母格外有感觉。哪怕X器静止不动,xr0U自身也会颤抖着绞紧,磨出xia0huN快感。
公爵想要拉开侄nV掐着自己脖子的手,那力道不足以令完全她窒息,却也让她呼x1不畅,阵阵晕眩。可一旦她想要用力,侄nV就会用勒在她肋下的手r0Un1E她的rUjiaNg。
rr0U被掐出一片指痕,公爵只得又去处理这在她x前作孽的手。奥德利已经发现,不但柔软细腻的rr0U手感好得出奇,在rUjiaNg被掐捏的同时,似乎是为了逃避尖锐的快感和疼痛,姑母会紧绷着身T,向后用力贴在她的身上。
这就让二人结合得更紧密了,奥德利颇为受用。
她挺腰深c着姑母的子g0ng,后者被她禁锢在怀里,只能闷声承受。两个人身躯紧贴,奥德利滚烫的呼x1喷在公爵耳际,返回一阵阵甘醇的柑橘香,让alpha喉头发紧。
她还发现姑母在挨c时并不是完全沉默无声,快感和T力活动让这个总是游刃有余的高贵公爵呼x1急促,微张着红唇喘息,于是一些声音也把守得不那么严格。
突然c狠能听到她倒x1一口凉气,顶着g0ng内深处细细研磨,又能b出她压低的轻叹。如果狠狠ch0UcHaa,反复进出g0ng口,回应她的就是姑母的指甲掐入她的手臂,颤抖着急促呼x1,每一次呼气都是一声难耐的、g人心魄的低喘。
好像再过分一点,就会克制不住地哀鸣出声,在她怀中SHeNY1N低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g0ng口被反复c弄到红肿不堪,没有一丝收缩的力气,只能颤巍巍地打开到一个冠头足以挤入又扯出的大小,被动承受X器毫不留情的进出,仿佛此生再也没有闭合的机会。
自己的身T已经被侄nV彻底c开了。公爵心知肚明。侄nV没有用任何一点刻意制造快感的技巧,X器只管一cHa到底,对rUfanG的r0Un1E也近乎凌nVe,但她就是在这样的nVe待下,被侄nV压在怀中迎来ga0cHa0,水Ye又汩汩泄出,覆盖了床单上尚未g涸的水痕。
侄nV非但不给任何休息的机会,反而将她在怀中锁得更紧,仿佛她只能是一个乖乖挨c的物件,连ga0cHa0都只能是给alphanV人提供额外的快感的生理反应。
“姑母x1得好舒服,好紧……好多水啊……”
“畜牲……”公爵咬牙,终于是没忍住骂出了脏词。
奥德利眸光Y鸷起来:“是啊,就是我这种畜牲c您,灌一肚子JiNg,再下一窝崽。”
“满床单都是您的水,JiNgYe也不含好,都漏出来了,那我再多S点进去好了。”
“等您以后怀孕,可b今天吃JiNg水还要辛苦,哈,您受不了也得受着。”
一向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小nV孩说出这些话,b折腾她这一夜还要令公爵警惕。
之前侄nV的表现不过是没开化的小兽——起码公爵心底这样想:说些不知所云的荤话、像动物似的求偶、被快感牵着鼻子……一切都出自本能。
可现在就像是尝到了掌握权力的甜头,迫不及待地要爬到她头上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眼下显然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侄nV的X器又在她的子g0ng和x道内一跳一跳地蓄势待发,仿佛一座将要喷发的火山。
X器重重地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今夜第二次成结SJiNg,又一次令公爵到达了无b盛大的ga0cHa0。
被c开了的身T感受到的快感远b第一次被内S时还要激烈,强烈到令她大脑瞬间空白,凭本能挣扎起来。她固执地挺起腰,双手背到身后,试图推开侄nV同她紧贴的身躯。上一次的T验涌上心头,让她潜意识里觉得就算生生将肿胀的结从x口拔出,也好过再一次被灌到子g0ng胀满、小腹隆起。
尽管alpha的信息素已经开始侵吞她的身T与神志。
omegaga0cHa0时同样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让alpha终于盯上那侥幸逃过一劫的信息腺,奥德利本想掐紧姑母的脖子b她老实,却忽然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