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养虎(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对。
也许任穗没有失败。
因为嘉鱼正坐在这里,作为任穗血脉的延续,出于不同的目的和自己的母亲踏上了同一条征途。只要她不退场,任穗就永远不算失败。
真有意思,嘉鱼想。
她以为她对父亲抱有敌意,但父Ai的缺失却让她在初cHa0降临之时将x1nyU与谢斯礼错误地联结在一起,从此对他疯狂着迷。
她以为她对母亲不屑一顾,但任穗的血Ye无时无刻不在她身T里流淌,她一边在JiNg神上弑母一边重复着任穗走过的道路,像个恐同的深柜,饶舌的小丑,前言不搭后语的人格分裂患者。
父亲和母亲交织成她掌心繁复的纹路,牵引着她生命线的两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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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出来了吗?你是m还是s?”
邓秀理最近迷上了测试,自从压着嘉鱼测完《看看你的正缘是哪种动物塑》《你适合主动出击还是等人来追》《你的抑郁症指数是多少》以后,又b着她做了一套《你是m还是s》的测试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嘉鱼随意扫了眼解析:“它说我有50%的m和50%的s。”
“啊?这么平均?”邓秀理义愤填膺,恨恨锤上桌子,“为啥我有87%的m啊??我要当s!我明明是nV王啊!”下一秒,话题突转,“对了,你zIwEi过吗?”
“?”嘉鱼已经习惯了双子座思维的跳脱,但是,“你确定要在教室里聊这个话题?”
“有什么关系。”邓秀理压低声音,“我只是好奇你zIwEi时会想着谁的脸做配菜。”
嘉鱼脑海中毫无悬念蹦出一个人。
她记他的脸记得b任何人都清晰,因为她爸爸鼻梁以上的部分完美遗传给了她,每次照镜子她都会加深对他五官的记忆。
他们眉毛的颜sE都很深,眉型的走势简单利落,尾部微挑,挑出一GU狷狂。
还好眼型是桃花眼,恰到好处地中和了这份凌厉,看起来多情又薄情。
鼻梁以下的部分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嘴唇。谢斯礼唇薄,唇瓣sE泽也淡,而嘉鱼遗传了任穗,嘴巴虽小,却富有r0U感,红红润润的,像血sE玫瑰。
嘉鱼觉得这样很好,她不介意自己的眉眼长得像爸爸,但如果嘴唇也像,和他接吻岂不是像在亲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在想谁呢?”
邓秀理的声音拉回了嘉鱼的思绪,她翻开课本又合上课本,飞快作答:“没谁。”
“so,你的答案?”
“全天下最好看的人。”
“谁?白雪公主?”
“我自己。”
也不算撒谎,她和谢斯礼的脸起码有五六分相像。
邓秀理哈哈笑起来,忽然伸手r0u她耳根,指甲拨着她软圆的耳垂,暧昧地说:“亲Ai的,你知不知道你害羞时最先红的总是这里?你到底在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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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躺在床上,嘉鱼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位朋友总是能带给她一些刁钻的难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像一个Ai吃榴莲的人,虽然不至于餐餐都吃榴莲,但如果被人提起,亦或走过路过闻到榴莲的香味,肚子里的馋虫就会适时被g起。
把榴莲替换为zIwEi,这就是她现在的处境。
此时距离嘉鱼目睹谢斯礼za已经过去了整整两星期,两星期来她从未想过要zIwEi,大概视觉已经被喂饱了,饱得有些富余,她一闭上眼,谢斯礼那根粗壮的ji8就会在她眼前晃晃悠悠。
看一眼日历,已经14号了,再过几天就是她的生理期,难怪今天那么馋。
嘉鱼长长呼出一口气,关掉床头灯,抬手r0u上自己的内K,决定先喂饱自己。
她穿着睡裙,双脚曲膝踩在床上,宽松的荷叶边裙摆沿着她光滑的大腿肌肤垂落,层层叠叠堆在腰间,露出了baiNENg的腿r0U和素sE的纯棉内K。
隔着裆部的布料,她用中指r0u住缝隙,手指上下滑动,轻拢慢捻抹复挑,像一位技艺高超的琵琶演奏家……可惜走上了歧途。
很快裆部中心就沁出了一道水痕,嘉鱼咬住唇r0U,细细喘息着,想象着谢斯礼的脸、他淡sE的嘴唇、筋骨分明的手和粗狞的ROuBanG。
甚至,再大胆点。
想象她正赤身lu0T趴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两团nZI压在窗上,落地窗下的马路人来人往,随时可能有路人仰起脸,窥探到她的SaO浪YIngtAI,而爸爸,她最Ai的爸爸就站在她身后,桎着她的脖颈,像野兽般与她疯狂JiA0g0u。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烟灰掉落,烫伤她的脊背,烫出一个豆大的红痕。
他会怎么做呢?
是像对待烟灰缸一样旋转着指尖碾灭火星,还是会低下他高贵的头颅,Ai怜地亲吻她的疤痕?
“嗯……”
ga0cHa0在想象的刺激下降临得轻而易举,嘉鱼绞紧腿心,夹住自己的手,受不住地摇头低泣起来,乌发凌乱地散了满床。
手掌覆盖下的YINgao剧烈挛动,好像捂着一颗蓬B0跳动的心脏,大GU大GU水Ye自x道深处流淌而出,浸透内K,渐渐打Sh了她的手心。
好舒服……
她闭眼埋进枕头深处,嗅着自己头发的香味,细细数着yda0痉挛的次数。
一次、两次、三次……九次。
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仅仅九次。
短暂的小ga0cHa0不能没能解痒,cHa0退以后,她反而感到更加空虚了,x口翕张,一缩一缩地吐出黏汁,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
想要爸爸。
好想要爸爸。
可谢斯礼正在外地出差,就算他没出差,她也得不到他。
总不能大喊一声“爸爸我想和你1uaNlUn”,然后直接伸手扒他底K。这样做的话她离被扫地出门也不远了。
不过……
嘉鱼忽然混沌地想到,谢星熠和谭圆也不在家,他们去谢宅陪谢家老太太住了,要后天才回来。
既然没办法睡到爸爸,拿他的东西解解渴也是好的。想到这她满血复活,从床上翻起来,扯下Sh透的内K,两腿蹬了蹬,将它随意踩到地上,就这样赤着脚光着PGU打开了房间门,直奔谢斯礼和谭圆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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