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让朕歇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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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虚的身体急需被填满,沈燕北脸上布满潮红,掀起眼皮看向颜良,炙热的目光中透露出浓浓的不满。
“嗯……难受……”
“你进……进来……”
从额上流下的汗水迷进眼睛里,视线变得有些模糊,隔着水雾,沈燕北看见眼前赤裸着的胸膛退开一点,但很快又回到原位,腰臀被轻轻抬起来,接着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抵了上来,不给他任何准备,猛地插入,一寸寸、一分分地顶进他的身体里。
穴口被撑大到几乎透明,粉红色的嫩肉将颜良的东西咬得严严实实不露一丝缝隙,硕大的柱头敏感无比,即使只是插入穴道什么都不做,都是一种残忍的撩拨,感受着下面传来的如浪花拍岸一般的阵阵快感,颜良喉咙便不由自主地发出难耐的闷哼。
那东西热得发烫,坚硬,粗大,而且很长,长到似乎没有尽头,碾着肉壁挤到从未有过的深度。
每一寸的挺进都带来了强烈无比的触感。
沈燕北十只脚趾分开、绷直,又无法忍受地用力蜷起,双手紧紧抓住褥子,将床单攥得一团皱巴,哽着喉咙屏住呼吸,直到那东西推到最深处,碰到最要命的地方时,才骤然软下身体。
颜良迫不及待的挺动腰身抽插起来,狰狞的巨物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腿间,从尾椎骨到天灵盖都被巨大的刺激占领,沈燕北颤抖着身体承受着身上人一波又一波的撞击。
从开始情难自抑时的横冲直撞,到现在九浅一深有规律的抽插,酸麻酥痒的快感在他身体每条经脉里乱窜,情潮不断上涨,沈燕北忘情的呻吟着,酥媚入骨的声音让颜良化身欲兽。
颜良的呼吸愈发粗重,他一言不发,手上却发了狠地紧紧握住沈燕北的腰窝,打桩一般,一下一下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嵌入沈燕北的身体里……
分不清谁的身体更热,也分不清时间的流逝……
……
不知过了多久,沈燕北整个人瘫软在颜良的怀里,额头布满汗珠,散乱的头发服帖的粘在脸侧,却是连叫都快要叫不出来了。
颜良已经泻了好几回,此时情欲稍稍退散,理智渐渐回归。
亲了亲身下人汗涔涔的额头,颜良从沈燕北的身体里缓缓退了出来。
小穴被白色的浊液糊得一片泥泞,随着柱身的抽离,越来越多的浊液争先恐后的从撑开的穴口流出来,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就在柱身即将抽离的瞬间,沈燕北突然睁开眼睛,双手搂住颜良的脖子,小腹上挺,将那半软下来的东西又吞了回去。
颜良身子一僵,惊愕的看向沈燕北。
“长宁,你……”
沈燕北耸动着身体想将那东西吞得更深,颜良被吸得浑身一紧,过电似的吸了口凉气,火热的身体瞬间冷了下来。
照这样下去他非精尽人亡不可。
颜良挣扎着,“等等长宁,你听朕说……”
沈燕北不满的皱了皱眉,全身发力,索性倒转过来,骑坐在颜良身上。
猛然被压在下面,颜良一时之间竟愣住没反应过来。
直到沈燕北含着他胯下的东西骑马似的上下起伏,颜良这才回过神来,巨大的快感夹杂着纵欲过度的轻微疼痛向他袭来,没有犹豫,颜良瞬间屈从了身体的欲望。
又是一翻颠鸾倒凤,身上人不知疲倦似的吞吐着柱身,颜良却是抗不住了,面色灰白,眼下青黑,下面再也吐不出一滴东西来。
身体感受不到一丝快感,胯下的东西已经变得麻木,抽插的时候只剩下火辣辣的疼。
“长……长宁,让朕歇歇……”
沈燕北听不见似的,机械的重复同一个动作。
夜幕笼罩,屋内没有点蜡烛,好在今晚的月亮又圆又亮,借着青白的月光,颜良看见了沈燕北充满情欲的眼睛。
突然察觉到什么,颜良伸手摸了摸沈燕北身前的性器,硬邦邦热烘烘的直挺着,像是一次也没有泄出来过。
心下一沉,颜良发力将沈燕北压在身下,捧着他的脸问:“长宁,你怎么了?”
“可是吃了什么东西?”
沈燕北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沙哑的呻吟,已经失了理智。
“怪不得你要大白天洗澡,你早就知道自己身体有问题对不对?”
颜良握住沈燕北胯下的东西快速套弄,沈燕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浑身上下像着了火一般热得发烫。
直到颜良手腕酸痛沈燕北也丝毫没有泄精的意思。
“你到底吃了什么?”
颜良心里既着急又担忧,急忙唤人准备热水,同时吩咐元宝去找太医。
期间沈燕北缠在他身上不停的求欢,颜良无奈只能先把人打晕过去。
……
秦放原本在家里挑灯夜读钻研医书,想通过求知缓解自己那颗受伤的心,他万万没想到这辈子还有第二次机会给沈燕北看病。
', ' ')('一进屋秦放就被满屋子怪异的气味熏得打了两个喷嚏,猜到那是什么味道后心凉飕飕的沉了下去。
这个世界是否对他太残忍……
烛火将屋子照得通红,跪地行礼后秦放缓步上前,视线落在床边的皇帝陛下身上。
这……
看看脸色潮红的沈燕北,再看看脸色青白,身体虚浮的皇帝陛下,秦放先是一愣,接着脸上发热,眼神渐渐变了。
陛下真会玩儿!
顶着秦放复杂的目光,颜良清咳两声,开口说道:“他可能吃坏了东西……”
来不及泛酸,秦放匆匆放下药箱准备为沈燕北把脉。
看见沈燕北手腕上盖着的手帕,秦放嘴角抽了抽。孩子都是他接生的,现在搞这些……
“陛下,沈侯爷可有什么症状?”
颜良抿了抿嘴,目光闪动的回道:“欲求不满,精关紧锁。”
秦放目光瞥向沈燕北的下半身,果真瞧见那处被子凸起一块。
伸手摸了摸沈燕北的额头,秦放眉头微微皱起,下一刻就感受到了来自皇帝陛下冰冷的视线。
“敢问陛下,侯爷可是一次精都没有泄过?”
颜良点点头,秦放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侯爷应该是被人下了药蛊。”
“药蛊?”
“臣也只是听闻过,北境有一种药蛊名为问情,同时下在两个人体内,每月发作一次,唯有二者交合可解。”
“沈侯爷体内的药蛊早在一年前便已种下,因为怀有身孕,蛊虫被另一个主人的气息压制才没有发作。”
“可有解药?”
秦放摇了摇头,“恕微臣无能,蛊虫不同于药物,一旦入体不死不休。”
说罢秦放对蛊虫另一个主人的身份越发好奇,敢问天下谁敢和当今圣上抢人,还能让沈燕北为他怀孕生子。
颜良脸色铁青,眼底闪过几抹暗光,声音冷的像冰。
“他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
“十二个时辰之后。”
“蛊虫发作对身体可有损害?”
“长此以往可能会导致精气亏损……”
“另一个人要是死了呢?”
秦放心头一凛,回道:“凡中问情者,生死不离!”
空气瞬间凝固,颜良离开床榻,突然整个人像一头狂怒的野兽,猛地挥拳砸在桌子上,嘴里狠狠吐出三个字:
“呼延灼……”
“朕真是小看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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