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 / 2)
('\t\t\t如初见作者:寂然
正文第22章
如初见作者:寂然
第22章
他把发绾好,然后插上簪子把发定好。搂着的肩膀说“净儿,哥哥送给你这支簪子就叫星之簪子。”
我听后同样对着镜子笑了,那是否也成了另类一个童话的故事!
这个晚上,我的哥哥让我次见识到真正的武功,原来还真的有轻功这回事。他带着我飞到兰芯阁秋枫楼的屋顶上,带我看璀璨夺目的满天星斗,那辽阔的大黑布下,繁星闪闪,像颗颗雕割过的钻石,切割出最闪耀的光芒。
我倚在哥哥的怀里,睁着大大的眼睛,仰视着头顶上遥远不可及的天际。想起很久很久的前生,我也曾躲在某个人的怀里,透过圆形的玻璃屋顶看着满天星斗,那些渐行渐远的前生是否已经离明远净远去了,罗瑶已不再了,属于罗瑶的过去早已在盖上眼睛的刹那间尘封地下。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我的记忆也越来越模糊,林磊,或许有一天,你跟我都要忘记这曾经的一切,属于身前的幸福包裹着过去,把那些过去都挤压得只剩下童话里的憧憬,而到那天,我们都不再用眼泪去回忆。
疑惑(一)
过了两天后,父亲的脸色一如以往,他对着哥哥恢复了以往的为人父的慈爱,脸上也带着我们常见的笑意。这让我很是怀疑,我那天所看到的萧索都只是一种错觉。
但潜意识里,我还是小心翼翼去揣摩父亲与哥哥的脸色,希望在其中找出一点的蛛丝马迹。这种类似于捉摸不定的情绪总是不停地萦绕在我的脑海中,让我的心浮浮沉沉。我知道我不该怀疑兄长的真实性,那天哥哥对李復的话,让我对李復作了重新的评估,这种重新的评估是可怕的。那里面有怀疑的因子,但这叫我如何相信李復他也同样对我使计谋,或也对我的亲人使计。
李復那个翩翩少年,他有着与世无争的闲雅,他爱竹,就连送给我的玉簪也是白玉翠竹。爱竹之人不应该是恋权喜斗。他眼里给我看到的永远是如水般的温柔,他总爱拉着我的手,两个人慢慢地闲散在兰芯阁的回廊竹丛,他对我说,就希望这样一辈子拉紧我的手,一辈子也不放手,他说,他要拉着我一步一步地走过每一阶段,直到走不动了,再来慢慢细数着回忆。
他说这话的时候是如此深情向往,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言语带笑的,他的每一根手指都曾在我掌中留有着昨日的总总痕迹。所以,我不相信,李復他也会对我使计谋。
但他那天却是一句话也未作解释,他依然笑,但是为何?他的笑,笑得如此勉强,如此虚弱。为什么他不跟我作解释,直到这么多天,李復不再出现在我眼前,他不是说过,要每天都要见上我一面吗?他不是说过如有一天不见,他心里难安吗?
哥哥这几天倒是每天都陪我左右。这天,他说要跟我出门走走,我觉得闷在兰芯阁里也只能这样,而且哥哥说他从未曾跟我一起出过门,自己想了想,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就答应了。
跟我们一起出门的有哥哥的侍从江正,还有碧荷、踏雪二人,明方自从外公到了明都后,就很小在我身侧,想是跟外公到处跑了吧!
我跟哥哥都没有坐马车,两个人只是闲散地走在明都的主街上,白天的明都,街道上干净有序,商铺左右两边齐夹主道,不少地摊边儿上摆满了很多廉价姑娘家用的胭脂水粉手饰,还有当场即煮即做的小吃面摊,各式各款,应有尽有,倒是吸引了不少普通百姓的光顾。
哥哥拉住我走到父亲曾带我到过惊雁楼前,哥哥指着惊雁楼对我说“净儿,我们就进惊雁楼里歇会儿,好不?”
我笑着点头应了。这次,我掏出了在父亲他们眼中最有力的尘虚谷信物出来。当掌柜看到我手中的羊脂白玉后,双眼发亮地拿过玉块细看,看完后就直接带我们到三楼的雁遇厢里。一进厢房,他就跪了下来,开口恭敬道“唐伯展见过谷主。”这也太大礼了吧!
那块玉真的有这般大本事吗?我有点手足无措地说“掌柜你先起来说话。”
那自称唐伯展的掌柜站起来后,双手呈上玉块说“虽然明老先生曾在“S。”我这次倒真是脸色大变,我有点不确定地指着那花心说“唐伯展,这块玉的惟一有力证明就是中间那个‘S’字。”
这句话显然说得太过得意忘形了,以至于连英文也念出来了。在一旁的哥哥、碧荷、踏雪、江正也惊讶地看着我。
我非常清楚这个时空还没有拼音,更加不会有英文。就连中国也还是在明朝开始才涉足到拼音,真正普及拼音都只是在新中国成立不久后的一九五八年,汉语拼音才正式进入小学教程。所以我绝对相信这个时空是不可能有人认识到拼音乃至英文的。
我已经顾不得哥哥他们疑惑的眼光了,眼睛死死地抽住唐伯展说“这块玉到底是谁的?你老实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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