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1 / 2)
('\t\t\t如初见作者:寂然
正文第40章
如初见作者:寂然
第40章
这句话一出,不单止李復吃惊,连我也瞪大双眼。彩瑶继续说“殿下,我可是帮你,你好好享受吧!”说完就翩然而去。
李復把我扶起来问“有没有伤到哪里?”见我摇头,又说“我叫人通知你哥哥叫他传太医过来看看。”
我顺势拉紧李復的手说“李復。”刚开了口,就觉得全身不对劲了,一股躁热慢慢袭来,四肢一阵酥麻,脸上也开始患起阵阵闷热,我抑制不住地伸出双手抱紧李復,口中低喃地叫着“李復,我很难受。”只觉得越抱就越想得到更多,我倚紧李復,手开始不停地磨蹭他的身体。
李復抓紧我双手说“远净,我要对你说的是:若把青丝比情丝系我一身一世,若把情丝比相思系你一身一世。”
我全身忍不住地颤抖,不知是因为李復那句话,还是因为那汤药的关系,但无论是那一个,我现今只想抱紧李復他。手开始不规矩地在李復身上四处游走。
李復惊讶地说“远净,你——”
我抑制不止地搂紧他的脖子,嘴唇轻舔而过,声音微颤地说“李復,我——我真的很难受——”边说手已经探进李復的衣襟内。
李復把我拉开,盯着我迷惑的双眼,我忍不住地搂紧他的脖子,嘴唇向他压了上去,我不停地吻着他的唇,有点笨拙生涩,但却像一团火一样不停地肆意袭来。李復之前他只是由我吻着,一会后,他开始回吻我,他一手轻托我后脑,一手抚着我的脸颊,吻得很深很深,粗重的鼻息不断在两人之间始起彼落。
抵住他胸前的双手开始撕扯开他的衣襟,李復一边吻,一边低哑地呼唤我的名字“远净,远净……”李復抱住我往内室移去,我只在他的怀中,手一直没有停止撕扯他的衣服,他把我放在床上的时候,他的衣服已经被我拉扯了下来,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胸膛。我饥渴地印上一个吻。李復的身子也轻颤一下,他仰起头来,双手捧着我躁热难当的脸问“远净,我这样可以吗?这样剩人之危可以吗?”
我是喜欢李復的,大概那药还真让我放下了矜持,我没有回答,只是双手把他拉低,急促地吻住了他。那些吻只觉得越吻越缠绵,越吻越情不自禁开来,两个人都在撕扯开对方的衣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那团火只觉得越来越炽热不已,我不停地低吟着“李復,李復——”
突然前胸一阵湿热,李復他已经吻到我的胸部了,仿似一阵电流掠过全身,我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李復整张脸都埋在我胸口里,衣服退到腰际,只剩下肚兜,隔着肚兜不停地亲吻着。他的手穿过我的后颈,手一挑,带子就松了下来。
“你在做什么?”含着怒恼的声音从后面响起,下一刻,只觉得身上一轻,我看到哥哥一脸的怒容,他一把扯过被子就把我盖好,转过身,我看不到他的面容,只见他的拳头不停地落在李復身上。
我忍着全身的酥麻,挣扎起身叫出来“哥哥,停手,不要打他,不关他事的。”但说出来的声音却如莺声燕语的呻吟低喃,我一惊忙掩着唇。
哥哥他回过头来,眉头大皱地看着我,我顺着他的眼光低下头来,就看到自己因挣扎上半身几乎全都裸露开来。我刚想伸手抓紧被子,哥哥一手捞过被子把我紧紧抱住,一接触到身体,我全身不由自主都颤动不止,我不自觉地拉紧他的衣襟,气息粗喘地抱紧住他,嘴里低喃“哥哥,我很难受——”一边说,一边抑制不住地倚进他的胸膛,全身躁热不止,比更才更难受,全身每个毛吼都狂躁起来。哥哥他低下头看向我满脸的红潮,厉声对被打在地上的李復说“你给她吃了春药。”说完整个人又要起来向李復扑去。
我拉紧他的衣襟说“不是,不关他事的。”
李復他站起来,擦着嘴角的血渍说“远净喝了‘媚欢散’。”
哥哥听后眼睛大瞪,狠狠地死盯着李復说“李復你好呀!你居然让她吃‘媚欢散’,你可知道‘媚欢散’根本解不了,只有与人——,”手一拍,床边的几台破散开来。“李復你该死,你该死,我要杀了你。”
这时江正押着彩瑶进来,把彩瑶推倒在地,剑直抵住彩瑶的咽喉说“太子,抓到人了。”
哥哥放开了我,走到彩瑶身前,突然蹲下身,手一恍,只见一块人面皮撕了开来,变成了一个美艳绝伦的美妇。哥哥手一挥拿过江正的剑,“咻咻咻”一阵后,我看到那女人一点力气也没有趴在地上,各经脉之处都被挑断,血流不止。
哥哥用着冷冷的声音说“翁皇后,你还真当我不知道找了一个替死鬼,你伙同李维治想平分这个天下,想来一个里应外合,你在我父皇身上不能得手,想把李復救回长明,好让他荣登大宝,李维治这多年来不惜诈病自殘身体,也不过是想逃过我爷爷双眼,更而促使李家兄弟自相殘杀,最后也只是为李復铺路,包括李復十岁中了‘馨薰散’也是他的计谋之一,我还真想不出李维治还有什么不敢做的。”语气一换,突然说“江正,把三七喂给她,我看她能逃到哪里去?”
翁皇后听了大惊,掩不住满脸苍白,声音颤抖不止地说“江远航,我是皇后,再怎么,我还是德合国的皇后,你不能,要定我罪也是皇上来定。”
哥哥听后,冷笑出来说“你还真当自己是皇后,你这些年做的事你以为父皇不知道吗?皇后可立亦可废之。”然背过身来说“江正。”江正听后把一颗综色的药丸强逼翁皇后吃了,然后哥哥再说“把她拖出去,押入天牢。”
哥哥走到李復身前,剑一挥直指李復,眼神狠狠地说“李復,看来我对你一直太客气了,我真该杀了你以绝后患才对。”说着剑光横过。
我一慌,大叫出来,挣扎地滚下了床。已顾不得自己一身的狼狈不堪。惊叫着“哥哥——不要。”
哥哥的剑被一把长剑挑开,是明方。明方一甩剑,跑到我身边,用被子把我重重地卷好,喂了一颗药丸给我吃说“小姐,明方来晚了。”我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里那种凄凉委屈全都湧了出来,抱着明方哭了开来,含着眼泪说“明方——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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