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2 / 2)
我不知道风是在那一个方向吹我是在梦中她的温存,我的迷醉我不知道风是在那一个方向吹我是在梦中甜美是梦里的光辉我不知道风是在那一个方向吹我是在梦中她的负心,我的伤悲我不知道风是在那一个方向吹我是在梦中在梦的悲哀里心碎……
“挺好的诗,不过我有个建议,你能不能减少一些重复过多的句子?因为相同的句子用的太频繁,总感觉有些单调和乏味……”小马辫心直口快的说道。
“你不知道吗?”嘉乐急了。
“什么?这不是你写的吗?”小马辫疑惑的问。
“这是徐志摩的诗,你以为这小子是诗兴大发、信手拈来呀?”我小声地提醒她说。
“其实这本书是我帮同学买的,我还没有看过呢?我对徐志摩了解的并不是很多!”小马辫挺尴尬的撇撇嘴。
“哦,原来是这样啊!”嘉乐像泄了气的皮球,有气无力地耸了耸肩,再也没说可说了。
突然,一只苍蝇落在盘沿,我用筷子把它赶走,并借此打破沉默,问:“你是哪个系的?芳名叫啥?”
“02艺术服装表演系,胡蕊,你们以后可以叫我小蕊。”小马辫很大方的做了个自我介绍。
见此情形,我和嘉乐也很友好的连蒙带骗,相继介绍了自己。
二十分钟后,这个叫胡蕊的女孩已经将大碗烩面扫荡到了碗底。她起身打了个招呼就向我和盗版的徐志摩说“沙扬那拉”了。看着她渐渐模糊的背影,嘉乐惆怅的说,真想找个姑娘谈谈恋爱了。
我吃惊的张大了塞满大米干饭的嘴巴。
高二的时候,我曾亲口听嘉乐信誓旦旦,言之凿凿的保证:上学期间,包括大学,以学业为重,不涉足儿女私情。并且郑重其事地制定了保证书,旁边用红色醒目标注“如不遵守天诛地灭大傻冒”等字样,并为之心潮澎湃,豪情盖天。那时候,他正因为一个早熟女孩的拒绝而伤心不已。
一想到这些流水般逝去的往事,我不禁伤感起来。有人说,如果成长是一个无法阻挡的过程,那么回忆与留恋同样也是无法阻挡的。那些年少的光景,就如小心翼翼夹在书中的花瓣。在匆忙的青春里见证,然后被遗忘。偶然某天将书翻开来,那些已枯干的花瓣就像是又回到了枝头和我们的指间,艳丽地疼痛,并且绽放,残酷地挥霍,或者流逝。
几个星期的军训已接近尾声。大伙儿拖着疲惫的身子骨在做黎明到来前最后的垂死挣扎,就像是二战时期莫斯科保卫战中英勇的苏联红军战士抗击德国法西斯一样,越到最后反而越战越勇,最终筑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长城。
又过了几天,军训在一场无聊的阅兵仪式后结束了。
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新的一天又会怎样呢?
第二章
军训结束后的第一天,天刚蒙蒙亮,辅导员郝美丽就闯进了男生宿舍。
因为七八月的炎炎酷暑刚过去,所以九月的燥热天气依然保持着十足的后劲。宿舍里的门窗都百无遮掩的敞开着,里面风景,自然一览无余。
郝美丽进来的时候,没敲门。
那时候,梁一正手拿卫生纸下床准备去厕所蹲坑。
紧接着,两声一前一后刺耳的尖叫在宿舍楼里响起。一个落魄的身影随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们在甜蜜的春梦中被惊醒。
梁一张着嘴巴,惊魂未定。
第4章
恋耽美
正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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