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做哥哥的新娘脐橙肉屁股里带着别人的精液和哥哥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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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

从梦境中逃离的万雁惊魂未定地捂住屁股。

那么大的东西,一根就够他受的了,还两根一起……还好只是梦。

他想起万鸿和楚稚毫不逊色的大家伙,打了个寒颤。

可不能让这梦成真了,绝对会死!

他默默握拳,暗下决心。

突然,两只手从两个方向搂上他的腰,他这才发现自己左边躺着万鸿,右边躺着楚稚。

万雁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毫不留情地把楚稚的手甩开,不料反被抓住。

楚稚贴在他耳边说:“这么有精神,那今天就两个一起……”

话音刚落,万雁被两人夹在中间,摆出梦中被双龙的姿势,吓得他连连求饶:“我错了,不要,不要!”

两条巨龙抵在他穴口蓄势待发,万雁胡乱扑腾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开,终究还是被双龙贯穴。

“啊!”

疼痛的巨浪却没有袭来,他睁开因为害怕而紧闭的眼睛,眼前是万鸿担忧的脸:“……阿雁,阿雁?”

万雁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中,看见他本能地往后缩。

他害怕的神情和躲避的动作刺痛了万鸿,万鸿不容拒绝地抱住他,强迫他与自己对视:“阿雁醒醒,没事了,哥哥在。”

“……哥?”

“做噩梦了?”

万雁听到他的话,慢慢反应过来自己是做了梦中梦,乖乖缩在万鸿怀里平复心情。

大手顺着他的脊背一下下抚过,低沉的声音充满诱哄意味:“哥哥在呢,别怕。”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万雁就控制不住的委屈:“都怪你!”

要不是万鸿,他至于在梦里被双龙吗?

万鸿不明所以却毅然抗下所有:“嗯,都怪哥哥。”

万雁惯会蹬鼻子上脸,得了他的认罪,更不得了,狠狠咬住他手臂泄愤。

“嘶,哥哥手都要断了。”万鸿面不改色任他咬,只能从他紧绷的肌肉看出他的好弟弟咬得确实不轻。

万雁听到大哥呼痛,冷哼一声。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停下,平时我说痛的时候也不见他停。

他想是这么想,却慢慢松开牙齿。

欺负了大哥,万雁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支棱起来,自下而上地仰视都被他睥睨的神情弄得有几分俯视的高傲:“知道错没有?”

原来是在copy大哥平时教训他的样子。

万鸿没发现他在学自己,看到弟弟恢复精神,松了口气,继续哄人:“嗯,哥哥错了。”

“错哪了?嗯?”万雁学得有模有样,可惜在大哥眼里,只有人小鬼大的可爱。

他错得太多,错在没有更早的分开万雁和谢亭,错在没有阻止楚稚回来,错在……对阿雁动心。

自从知道他们不是亲兄弟,他就一直担心万雁离他而去,几乎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只有看着阿雁,他才能安心。

于是他进一步控制万雁,折断他的羽翼,打乱他的社交圈,让他只能依靠自己。

以前他以为自己只是护短,放不下这个笨笨的弟弟。

可是……

一阵钝痛打断万鸿的思绪:“嘶……”

“怎么不说话?”原来是万雁得不到回答,不满地又咬了他一口。

万鸿低头凝视万雁,他的阿雁,他的弟弟,他的……

他不说话,深邃到万雁看不懂的视线把他从理直气壮看得视线漂移,嘟嘟囔囔给自己找台阶:“不说就不说呗……”

甚至阴阳怪气:“擅自进别人房间还这么理直气壮。”

“就知道欺负我,还跟楚稚一起欺负我。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亲兄弟,我是外人。”

万雁说着说着把头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委屈极了。

万鸿软下声音,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谁说阿雁是外人了?”

万雁在被扒拉起来前脸在被子上狂蹭,故意把眼周皮肤蹭得发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你会跟楚稚上床吗?”

万鸿回答得很快:“不会,你们两个不一样。”

“是不一样,他是你亲弟弟。”万雁嘀嘀咕咕,十分不满,“如果我是你亲弟弟你还会对我这样吗?”

如果万雁是他的亲弟弟。

这个问题万鸿想了很久,久到错失太多。

如果万雁和他是亲兄弟,或者当年在楚稚出现时,他成功粉饰太平,让万雁一直以为他们是亲兄弟。

他们会怎么样呢?

但这些假设没有意义,在他决定让楚稚回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是什么了。

他希望万雁和自己是兄弟,又不止是兄弟。

“跟哥哥结婚吧。”

“???”万雁看着他认真的脸,懵了。

他刚才说什么了?怎么就快进到结婚了?他大哥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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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的懵逼相反,万鸿得到话匣子打开后,一切都变得顺畅:“嫁给哥哥,好不好?”

万雁被他这一波操作整不会了,呆呆的看着他,嘴都忘了合上。

万鸿忍不住吻上他粉嫩饱满的唇,进一步诱惑:

“我的就是你的,万家也是你的。”

“钱、权、地位,应有尽有。”

见万雁瞳孔微微睁大,肉眼可见的动摇了,他继续加码:“楚稚也得对你恭恭敬敬,叫你嫂子。”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万雁就想到之前楚稚单方面跟他玩角色扮演,一边操他一边叫他嫂子的场景,脸腾的一下红了,结合他们三人现在的情况,合理怀疑万鸿想搞兄弟同妻,警觉道:“我、我才不稀罕!”

“才不相信你说的话,你之前还要跟楚稚一起操我。”

万鸿眯了眯眼,对他没有立刻答应求婚有些不悦,再加上之前他脚踏三条船的操作,火气又冒上来了:“谁叫你到处沾花惹草?上了我的床,还要去招惹楚稚,一个还不够,还要勾搭谢亭,不教训教训你,真就无法无天了。”

说着说着大哥的架子又出来了,不轻不重地拍了他屁股一下:“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万雁不以为然地翻了个白眼。

万鸿看不得他这副阳奉阴违的样子,手探进他的内裤,伸进臀心那个肉穴。

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找到穴内的玉势,勾动玉势,一时搅得水声大作。

“嗯啊!”娇嫩的内壁遭遇刺激,熟悉的酸麻快感顺着尾椎腾升,一时不慎,漏出一声惊喘。

“怎么这么湿?”万鸿讶异,脑子里响起楚稚对阿雁的评价“骚货”。

万雁这才想起该死的梦境联机会把精液带回来,那哪是什么水声,是精液的声音!

他可不敢让大哥知道自己屁股里装着别人的精液,还是在被关禁闭的时候搞了一屁股,要是被发现,他肯定会被看管得更严!跑路就遥遥无期了!

想到这里,他夹紧了屁股,抱住大哥的手臂认怂:“别、别弄了,哥,我真知道错了。”

“还有呢?”

万雁知道他想听什么,沉默了一瞬,被身后的手指催促似的狠狠按了两下,打了个激灵,别别扭扭地说:“那、那你以后可不能和楚稚一起操我。”

他狡猾地没有直接答应,也没有直接拒绝,只是用这样似是而非的话回答。

还能暂时解除最大的危机呢。

万雁为自己的机智沾沾自喜。

万鸿警铃大作。

以他对万雁的了解,要是他真的讨厌楚稚,肯定会闹着要他滚之类的,没想到就这样?他也清楚万雁的口是心非,面上点点头,脑子里已经想了好几种方案。

如果阿雁实在喜欢,也不是不行,毕竟他工作忙,楚稚可以替他陪陪阿雁,当然前提是楚稚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万鸿作为大哥擅自安排好两个弟弟的未来。

安排完了,大哥开始关心弟弟的屁股,另一只手也探入他的内裤,轻轻掐了一把饱满Q弹的臀肉:“别夹这么紧。”

“唔……”

万雁预感这顿操是逃不掉了,转而想要如何隐藏屁股里的精液。

他眼珠一转,主动凑上去,小兽一般舔吻万鸿的唇。

万鸿一愣,单手托住他的后颈,加深这个吻,勾住他的舌尖狠狠啜吸。

万雁在他连绵不绝的亲吻中差点喘不上气,攥紧拳头连连锤他胸口。

万鸿感受到他的拒绝,攻势越发猛烈,把他亲得头晕脑胀了才放开。

万雁好不容易得了自由,顾不得多喘几口气,赶紧气喘吁吁的强调:“我、我来。”

说着扒拉着万鸿的身体试图爬上去,奈何被吻得全身发软,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还是万鸿扶了他一把,他才成功坐上万鸿腰腹。

万鸿好整以暇地看万雁操作。

他好歹也有一次主动骑谢亭的经验,自认已经是老手,但面对大哥饶有趣味的眼神还是选择避开视线,耳朵红得要滴血。

他颤巍巍地伸手,摸到身下已经苏醒的巨物,那东西还在他手心抽动了一下。

万雁眉头也抽了一下。

一个个的,都是畜生吧,这么大。

不管多少次,万雁都要愤慨一下。

那巨物刚一出来,粗壮的柱身一弹,浑圆的龟头“啪”地一声拍在他饱满的臀肉上,隔着内裤发出一声闷响。

他双手搭在万鸿胸前,长腿折叠跪在万鸿身侧,大腿微微用力,绷出好看的肌肉线条,稍稍抬臀,前后晃动腰身,用臀肉摩擦身下的性器。

万鸿凝视着他,对主动的万雁那是新鲜又欢喜,尤其看到他在自己身上扭腰摆臀,更是下腹一紧,大手把住他纤细的腰肢,轻轻摩挲,鼓励道:“真乖。”

他被万鸿专注的眼神看得心跳错了一拍,为他哄小孩似的语气恼羞成怒,腾出一只手捂他眼睛:“不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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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还可以蒙住万鸿的眼睛,他左右看看,实在没找着合适的布料,只能脱下身上的罩式睡袍。

万鸿从下至上看他抬胳膊脱衣服,动作间流畅的肌肉舒展收缩,偶尔能看见精致的骨骼走向,将少年人青涩美好的身体展露无疑。晨光更是为他白皙的皮肤镀上一层金光,那两粒粉嫩的乳头颤颤巍巍地立在胸口,诱人采择。

可惜不等他多看,脱下衣服后万雁便把衣服扔到他脸上,把他放肆的视线遮了个严严实实,还放下狠话:“不准拿开。”

隔绝了哥哥炙热的眼神,万雁稍微放松了一些,抬腿把内裤脱下,被万鸿折腾的玉势已经滑到穴口,他下腹稍稍用力,一点点将那根翠绿的玉排出身体。

玉势比他想象得长,竟无法一次排出,饥渴的肉穴还趁他停下喘息时,自作主张地将它吞吃回去。

万雁只好用上手,这玉似乎有股吸力,抽出来时居然有些阻力,但再怎么样也敌不过万雁的手。

“啵”的一声,犹如香槟开瓶,玉势终于被抽出来了,而内里过多的精液失去堵塞,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万雁连忙拿手堵住。

“嗯唔!”

顾不上的玉势随手一扔,沾了些许白色精液的晶莹翠玉滑到地板上,在晨光下折射出斑驳的光影,色情又诱人。

万雁拼命夹紧后穴,仍止不住穴里精液流下的趋势,为了堵住这些罪证,他连忙握住臀下的巨物,抵上臀心。

万鸿只觉得龟头迎头浇了一股热液,随后便贴上娇嫩的褶皱,那处褶皱一吸一吸地咬着他,勾得他只想握着阿雁的腰狠狠操进去。

他深吸口气,按捺住挺腰的冲动,耐心等待万雁的动作。

万雁也没让他失望,缓缓沉腰,任那形状稍尖的龟头破开菊门,将带着他体温的精液顶回肉穴。

不过是进了半个龟头,两人俱是低哼一声。

万鸿半是舒服半是难受,爽的是龟头被温热窄紧的穴含入,还有阵阵淫液冲刷,想到之后完全插入的快感,就让他下腹发紧,难受的是穴门太紧,咬得他隐隐作痛,且阿雁迟迟没有下一步,等得人心痒难耐。

万雁抖着大腿,半上不下的卡在中间,实在不敢往下坐。

太大了,他的穴口火辣辣的疼,似乎被拉伸到极限。

就在他开始质问自己为什么要主动时,等了半晌的万鸿忍不住顶了顶腰,把人顶得惊喘连连。

“啊、哈……别动!唔、”

万雁反射性地抬腰躲避,却被两只大手掐住腰肢,动弹不得,他连忙抓住那两只手,以防他直接把自己拉下去,同时嘴里不住地哀求着:“别、哥……我来嗯……我唔、自己来。”

万鸿威胁似的微微挺腰,手上却没用力。

万雁懂了他的催促,哆哆嗦嗦地塌腰摆臀,沉下身子,缓缓将肉棒吞进身体里。

紧致的穴道紧紧包裹着青筋虬结的肉柱,万雁甚至能在通过穴里传来的感觉,在脑海里描绘出那阳物的形状。

“哈……啊唔……”更深处更紧致的肠肉被一寸寸顶开,万雁受不住地停在半途,腰部以下抖得不成样子,大腿更是勉力支撑。

“唔。”万鸿也不好受,他强忍住一操到底的冲动,大掌在万雁身上游走,握上他精巧的性器上下撸动刺激,让他放松,别把自己咬断了。

万雁被他摸得越发软,岔开的腿在光滑的床品上滑得更开,若不是有肉棒拦在中间,他恐怕要直接坐在万鸿的腹部。

“哈啊……”

他被迫吃下更多的肉棒,一时间只觉得自己被坚硬烙铁贯穿了一般,又满又胀,又疼又爽。

生理性的泪水不由自主地蓄满了眼眶,模糊了视线,忍不住发出细弱的呜咽。

人脆弱时总会忍不住向人求救,尤其是他从小依赖的人就在眼前。

“哥……好难受……”

万鸿听到他带着哭腔的乞求,大脑里名为理智的弦断了,他再也不忍,掐住手里的细腰狠狠往下一按,同时腰腹用力向上一顶。

“啪”的一下,响亮的皮肉相撞声说明他们终于彻底相连。

不能血浓于水,但比兄弟更亲密的水乳交融让他们无比亲密。

“呃唔!”万雁如被剪断线的风筝,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趴倒在万鸿胸前,任万鸿一双大手把住他两瓣臀肉,巨大的肉刃裹着白色的精液在那处艳红的穴里进出,汁水飞溅。

“哥、哥……慢点嗯!慢……”万雁细弱的声音夹在黏腻的抽插水声中,万鸿听不真切,狠狠操了十几下,才缓下节奏。

之前被操得一塌糊涂的穴得了机会,下意识吸住内里的肉棒,像是在抽他的精。

惹得万鸿呼吸更重,一巴掌抽在万雁屁股上:“别咬那么紧。”

“呜……”那穴却跟叛逆的主人一样,被教训了也不知悔改,又狠狠咬了他一下。

“嘶。”万鸿把他的屁股抬起来,几乎要人鸡分离时又按着他坐下,重复几次,把那穴操得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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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小心而讨好地缠着他。

万雁只觉得后穴又满又热,抽插间无形的火从肠道烧到神经,整个神经网都被名为快感的病毒烧得酥麻,爽得他昏昏沉沉,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不是说你来么?嗯?怎么了?”万鸿还记着刚才他没有直接答应自己求婚的事,故意停下。

万雁愣了好一会儿,才因为体内的肉棒没动静,而后知后觉地理解他的意思。

他扁扁嘴,委屈巴巴地坐起来,跪在万鸿身上,无师自通地前后扭腰,后穴小范围地吞吐肉棒,一下一下地夹紧,肉棒和穴的缝隙挤出些带着白的淫液。

万鸿的性器被他这么有意识地操控后穴吮吸,爽得头皮发麻,心里暗骂一句:“这么会吸,真骚。”

恒定而温和的快感让万雁有种泡温泉的舒适感,却少了被男人掌控着身体的刺激感,更没有那种大开大合操干的猛烈快感。

甚至肉穴深处又股莫名痒意,让他只想被大肉棒狠狠捅一捅。

万鸿能感觉到他的动作越来越小,到了后来,那屁股就没离开他的腹部过,只是坐在他身上扭屁股,反倒是那双手不规矩地在他身上游走。

万雁屁股一抬,万鸿就知道他想干嘛,面对这赤裸裸的勾引,他巍然不动。

而万雁见万鸿还不为所动,他忍不下去了,破罐子破摔地趴到万鸿胸前,耳朵贴上他的心脏,小声讨饶:“哥……”

“哥你动一动,求你了……”

万鸿也忍到了极限,毫不客气地接过万雁递来的控制权,只见他猛然起身,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把万雁推倒,瞬间互换了上下。

罩在眼睛上的衣服也因此落到一旁。

万雁眼角绯红,面含春意,一双眼更是摄魂勾人,把万鸿看得心跳都快了几分。

他忍不住低下头吻他。

“唔嗯……”

万雁两条长腿乖乖缠上万鸿的腰,主动勾住身上人的脖颈,乖得万鸿心都软了。

他心软归心软,身下肉棒邦邦硬,进出的架势更像要杀了万雁似的凶狠。

万雁被操得头晕目眩,眼前的天花板开始旋转,连眼前操他的是谁都搞不清楚了,只知道在快感中呻吟求饶,不管会不会被其他人听到。

楚稚在隔壁房间的阳台上抽烟,听到风中传来万雁断断续续的呻吟,先是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眼神却阴沉下去,半截烟被他一口吸完,烟雾中他神情隐晦不清。

尤其是听到什么“最喜欢哥哥”、“要做哥哥的新娘”之类的话,唇边的笑意越发冷。

他可不是为了给万鸿做嫁衣才回来的。

还没等他想好下一步要做什么,别墅门口的安保传来消息,【谢亭先生来访。】

还真是想要什么来什么。

楚稚笑出了声,下令放谢亭进来。

让他看看这场戏还能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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