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堵住铃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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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隔着一层衣物,触手仍然十分坚硬而灼热。
沈墨面上愈加滚烫,不由自主地想将手往回抽,却被对方强硬地覆住手背,牢牢按在上头。
白屿将他的手掌整个覆住,于是他的手指便将那一根炽热包裹住,被迫清晰地感受到了它的形状。
但实际上,他其实已经不止一次跟对方的那东西打过照面了。
他不仅摸过,还含过,舔过。
连后穴都尝过它的味道。
“快些,水要凉了。”
白屿眉头微蹙,喉头轻轻滚动,按在对方后颈的手指轻轻捏了捏,难耐地轻声催促。
“大人还不动手,难道是想用嘴么?”
“少,少废话!”
沈墨闻言双颊滚烫,终于忍不住说出了今晚见到对方之后的第一句语气稍重的话。
白屿低笑一声,面上并无丝毫愠色,只轻轻松开了手。
“你若当真用嘴,下官也没有意见。”
沈墨权当没听见,只抿紧了唇,手指轻勾住对方下裤系带往下扯。
他抖着手一件件脱着对方的裤子。
待脱到只剩最后一件亵裤时,他蓦然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白屿终于耐心耗尽。
他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个干净,随即躬身将人打横抱起,抬腿跨入浴池之中。
浴池里的水十分温热,大半身子完全浸没水中时舒服得让人不禁想轻轻喟叹一声。
白屿抱着对方贴着池壁靠坐下来,双臂揽在对方的腰肢与脊背上,将人按向自己。
两人相对而坐,沈墨的身躯被对方摆弄成双腿岔开在人两侧,双臀坐在对方大腿上的姿势。
沈墨身躯被迫贴近对方的胸膛,肌肤相触时才知原来对方的体温竟比池水还要温热。
他忍不住微微往后撤开一些,却被人更紧地压向对方。
白屿取过台面上摆放着的澡豆,用水浸湿,手掌搓出泡沫,将泡沫均匀抹到人身上,手掌在人肌肤上来回摩挲。
丝丝缕缕的清香随着向上蒸腾的水雾在浴池之中缓缓弥漫开来。
澡豆之中掺杂的香料气味并不馥郁,相反,十分清浅,给人一种清冷幽静的感觉。
初闻之大约会令人神思一清,接着心神会随之放松沉静。
与沈墨身上的味道很像,令人很安心。
但是他本人却半分闻不到。
白屿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抱着人的时候总喜欢埋在人肩颈轻嗅。
连带着自己的衣物都喜欢用这种香料熏一下。
至少见不到面的时候,身周有熟悉的气味环绕聊以慰藉。
这香分明没有甜味,闻起来也清清冷冷,叫人神思清醒。
但是白屿闻这味儿却像是尝到了罂粟,很是上瘾。
呼吸渐渐变得灼热,粗重。
看着人的眼神也越发暗沉,眼底翻滚着汹涌的欲色,恰被微垂的长睫遮掩,没有完全叫人瞧见。
白屿克制住欲望,专注地为他擦洗,轻声问,“舒服吗?”
沈墨安安静静地跪坐在他怀中,任人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来回摩挲。
呼吸之间充斥着熟悉的清冷木香,好闻到让他有些昏昏欲睡。
连抵在他腰腹之上的硬挺灼热都被忽略了去。
他舒服地微眯起双眼,渐渐便觉得眼皮子在打架,闻言只慵懒地浅浅“嗯”了一声。
他身体变差之后,除了胃口不好、怕冷,还变得容易犯困。
往日这种时候他已沐浴完上床歇息了,只是今日实在回来得太晚。
他终于没忍住,渐渐便将脑袋靠在对方的肩头,微侧着脸,开始闭目养神。
说来也很奇怪。
沈墨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却能很清晰地闻到白屿身上的味道。
而他们两人闻到同一种香味的反应却也截然不同。
而在沈墨将脑袋靠在自己肩上,温热而潮湿的吐息轻轻掠过他的耳畔与脖颈时。
白屿只觉脑中绷紧的一根弦猛地断了。
他终于控制不住了。
他抬手一把捞起对方,手掌扣住对方的后脑将他猛地压向自己,垂首一口狠狠咬在了对方唇上。
趁着人吃痛松开牙关的瞬间将舌头强硬地挤了进去,扫过口腔四壁,又勾缠住对方的舌,在人口中疯狂搅弄,肆意攫取着对方的甜津。
而在人身上来回滑动的手掌亦背离了初衷,渐渐便不受控制地往人身下滑去。
沈墨吃痛轻轻嘶了一声,被白屿的动作惊得一下支起了身,大脑完全清醒。
他只觉舌尖被吮得发麻发痛,忍不住抬手抵在人的胸膛欲将他推开,身子也不断往后缩去。
却被人紧紧扣住后脑与腰臀,半分动弹不得,只能陷在对方的怀中,任人予取予求。
身体浸在一池温水之中,又被人拥
', ' ')('着激吻。
嘴里探进来的舌头炽热柔软,他只觉自己像是含了一团柔软的火焰。
身躯被炙烤得渐渐发软,仿佛冰雪融化于炎炎烈日之下,化成一滩柔软的春水一般,任人肆意撩拨亵玩。
他感到对方的手掌在他的脊背上如游鱼一般来回滑动,手掌顺着腰线往下覆上臀肉,五指陷进一片柔软丰腴之中肆意搓圆捏扁。
片刻之后,纤长的指节便悄然探进隐在两瓣臀肉之中的幽谧山谷,在狭长而柔软的谷底之中来回摸索,粗粝的指腹在一处凸起的褶皱处轻轻摩挲。
须臾,指尖猛地刺了进去,徐徐往里深入,而后微微屈指在肉壁上轻轻抠挖,来回戳刺。
细小的穴眼被白屿用指节撑出一个小口,温热的水流随着动作争先恐后地往肉穴之中注入。
此举引得怀中人的身躯不断轻颤,穴口颤抖着轻轻翕张。
紧致的肉壁被池水冲洗过后变得柔软湿润,仿佛一张没牙的小嘴自发吮吸着他的指节,不住往里吞吃着。
他不由喉头轻滚,强忍着欲望又往里头添了几根手指,四指并起在穴肉之中来回碾磨打转。
他微微松开了对方,手掌牵住对方的手按在自己身下,哑声开口道。
“帮我,帮我摸一摸。”
“……嗯。”
沈墨被吻得四肢发软,头脑昏沉,闻言下意识地怔怔点头。
手掌轻柔覆住直挺挺地抵在腰腹上的巨物,上下轻轻套弄。
“唔。”
白屿喉里难耐地轻哼一声,喘息着将头颅轻轻靠在对方的肩颈上。
手里微微加快了些拓张的速度。
他垂首一口咬在对方的颈侧,又伸舌舔了舔,哑声开口道。
“我可以进去了么?”
然而他问完并不等人回答,倒像是提前通知一般。
他抽出了在对方后庭之中插弄的手指,手掌托住对方的臀肉往上抬起一些。
另一手则扶住自己胯下的昂扬,对准了穴口缓缓插入。
“啊……”
即使做过还算充分的扩张,又有水流的滋润,狭窄的甬道要容纳这般庞然巨物还是有些许勉强。
沈墨只觉坚硬的事物仿佛烧红的铁棍一般自身下捅了进来。
难以言喻的胀痛自那一点渐渐蔓延向四肢百骸。
他不由眉头微蹙,喉里轻轻溢出一声痛呼。
白屿深吸口气,微微缓了一缓,随即扣住对方的腰肢坚定地将人往下按。
同时亦往上挺动腰身。
此番有了温热水流的助力,硕大圆润的顶端便这般破开柔软,将层层叠叠的褶皱一寸寸推开、展平。
直至湿红的软肉如花一般在他身下绽放,严丝合缝地将他完全包裹,密不透风。
仿佛天生便为接纳他一般。
他只觉自己身下胀得快要爆炸,全身血液像要着了火一般,汹涌翻滚,沸腾燃烧。
只有埋入那湿热柔软的身躯之中才能缓解一二。
像是在沙漠之中徒步千里饥渴难耐的旅人,终于邂逅了挽救他于水火之中的绿洲。
他紧拥住怀里颤抖着欲起身逃离的身躯,将他紧紧地按在怀中。
身下的坚硬炽热仿佛楔子一般深深钉入对方的体内,将他牢牢困在自己为他制的囚笼。
他喘息着扣住对方的腰肢开始缓缓抽送,炽热的唇舌在玉白的肌肤之上来回游走。
这是他们在这一世中,第一次在水里交媾。
沈墨只觉埋在体内的事物仿佛被流动着的水波推送着向更深处顶入。
他被顶弄得如浮萍一般在水中随着水波上下颠簸,一种难言的慌乱与恐惧将他攫住。
他有些害怕自己会被对方弄坏,不由伸了双臂揽住对方的肩颈,手指无意识地在人肩背上轻轻抓揉。
他摇着头,喘息着哑声开口,“唔,太,太深了,会坏的……”
“不会。”
白屿自人胸前抬起头,轻轻吻了吻他的唇瓣。
同时伸手牵住对方的手掌带往两人下身交合之处,带着对方在穴口周边来回抚弄了一圈。
穴口的褶皱被深埋进其中的巨物完全推平,粘膜的边缘甚至微微变得透明。
而穴口下方,还有将近两寸的东西没有完全吃进去。
他哑声安抚道,“我没有全弄进去,不深。”
他自以为是安抚,怀中人闻言却一下子挣扎起来。
手臂拍动着水面发出一阵噼啪的响,晶莹的水珠惊恐地往空中奔逃,紧接着四散而落,溅了两人一身。
白屿眼神一暗,立时猛地扣住了对方,垂首一口凶狠地咬在了对方的唇上。
同时手臂发力,将对方的身躯狠狠往下一按。
紧接着便是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势,完全顶入又全根抽出,一下比一下撞得凶狠。
他无法忍受对方哪怕一丝一毫的推
', ' ')('拒与逃离。
“唔……”
沈墨眉宇轻蹙,喉里痛苦地溢出呻吟,浓密的长睫被泪水打湿,粘连在了一处。
池水随着剧烈交合的动作来回翻涌,仿佛被狂风吹皱乱成一团。
而他是漂浮在水中随着波涛起伏颠簸的一叶轻舟。
浴池之中并未点灯,四周一片昏暗,略微惨淡的银白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泄进几缕,散落在晃荡的水面上,像细碎得不成形的星子。
水花四溅,仿佛珠玉一般落在池面上,和着沙哑而低沉的喘息,交织成淫靡的乐章。
高过天际的浪涛一阵阵将他整个淹没,不多时便将他送上了巅峰。
而恰在他临要发泄之际,身下铃口却被对方用指腹牢牢按住。
他不由抬眸幽怨地看向对方,嘴里大口喘息着,像一尾脱水濒死的鱼。
他难受地轻哼出声,“……给我。”
“别急。”
白屿低笑一声,指腹使坏地在人细小的穴眼上轻轻摩挲。
“告诉我,你今晚都见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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