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嘴替我戴上保险套 然后起身将两脚跨开要坐上我那直立(1 / 1)

加入书签

('

王然开始与大家闲谈:“你们公司年轻人真多,好多年轻漂亮的姑娘,不错,

不错。”

刘顺说:“这可是我们公司的宝贵财富,做生意,搞关系离了这些小姑娘们

可是发挥了大作用。”

一位漂亮小姐用甜脆的声音说:“是总公司领导支持,王总亲自来,不还是

托您老人家的福,公司会更加兴旺。”

银铃般的声音,把王然那拼命自我约束的心,也挑拨的砰砰乱动。刘顺顺说

道:“张金妹,今晚你陪王总喝一盅怎样?”

“没问题,只要王总高兴。”

王然欲言又止,但反应很快的讲:“不必,不必,你们工作都很辛苦,我又

不喝酒,晚上我们还要议议工作,以后有机会,扯……”差点当到小姐们就把扯

巴蛋说出来了。

刘顺想讨好,把嘴对到王然耳朵边小声说道:“王总,不行了晚上给你安排

一个没开包的小姐……”

王然想,马上就要竟争总经理了,这一段千万要注意影响,要是在平时就怎

样潇洒就行,也无所谓,现在不行。他马上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啥话?扯

巴蛋!这哪还像个干部?!”

刘顺一脸的尴尬,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心里愤愤不平,他们当领导下基

层的,来了就要漂亮的!……还要没开包的!……假的,假的,剥开一看还是假

的!

只当是凑趣,说过了就算了,没有人放在心上,大家打了声招呼一溜烟散了。

吃罢晚饭,白莱公司经理安排洗桑拿,按摩洗脚、洗头,被王然一一拒绝。

柯之深转弯说:“走,到寝室打拖拉机,打七去。”连说带拉,匆匆离开“爱屋

”饭店,打七就打七,刘顺经理开玩笑的讲:“今天王总可要给我们发奖金了?

”头一把王总输了,别人也不敢要,后来,连续赢了,几位经理也出手大放,伸

手就是50元,王然一看,愣在那儿,说:“怎么?

你们还带水?这可搞不得,这叫赌博。“

都打诨地说:“是小钱,不要钱不够刺激,连市里领导都到这里来呢!”

“不行,不行,坚决不能来钱,要来你们玩,我看你们玩,这事不追究便罢,

一追究就要受处分。今天《焦点访谈》还焦了一家伙。”便说便要推开扑克,搞

的柯之深、刘顺两个经理没趣。

上侧所时刘顺个别问黑秘书:“王总咋这么过硬,从来不来赌?”

黑秘书说:“过硬?这回要调班子不敢来!过去一打牌就是一夜,一输就是

百几上千的,有一晚上一输就是五千多块。来赌是他最大爱好。”

刘顺啊了一声说:“说王总人耿直,他也玩的精了!”

黑秘书笑了笑说:“不像黄总喜欢赌,还喜欢跳舞,还喜欢拈花惹草的,要

是黄总今天来了,你可要给他安排一个漂亮一点的……”

刘顺看到他在点精知道他想出去找女人,小声说:“黑秘书,一会王总不玩

了我们到外边洗个头去,轻松轻松?”

黑秘书说:“来到你这就听你主人家的安排了。”心里乐滋滋的。

一到牌桌上,刘顺经理脑子快,赶紧拐弯。说:“不来就算了,打拖拉机、

升级、画老鳖,怎么样?”

王然想,既不来钱,不要扫大家兴,目的是教育他们一下,这几个可是黄老

板的亲信,不能搞砸了关系。他们哄我玩,我也要逗他们玩。

⊥说:“好,好,我们来打拖拉机,柯之深,我们来打对家。”

÷之深高兴说:“我出错牌,怕王总批评。”

与当官的打牌,当官的仗着他有权力,玩的真理都在他手里,谁要与他打对

家,有错无错就乱把你训一顿,打牌出对出错,出快出慢他都权责备你,所以在

领导身边玩游戏必须是奴十足,才能侍候,稍带一点自己的意志,糟了!到时

就把你埋怨的狗血淋头。隔的不久,他又会笑眯眯地喊你来牌。

为什么说伴君如伴虎?就是因为再聪明的人,你不可能时时刻刻掌握领导者

心里在想什么,去如何适应他,这是最难最难的了。有人戏称陪领导玩,你就是

领导的“精神调节器”,说的再丑一点就是“玩具”。会玩的不也有玩好了的,

如宋朝的高俅陪皇帝玩球,不就玩出了个宰相。这叫付出的是奴,得到的是二

主,对上是奴,对下是主,又叫主奴,上边用他像个奴才,他也忍气吞声,

对下他现买现卖,于是又淫施够了主威,飞扬跋扈,凌辱尽了他的奴才,赚回来

还是有多的。

', ' ')('

于是又淫施够了主威,凌辱尽了他的奴才,赚回来还是有多的。

“批评啥?不就是玩吗?来!来!”王然摆出一副坦荡大度的样子。大家又

重新开始了玩牌,一直玩到夜里12点,虽然不带钱,有几位打的瞌睡流,哈欠

时嘴巴张多大,但又慢慢压下去,,不敢舒畅的哈出声音来,用拇指和食指将眼

角泪水轻揉,捏捏鼻梁去掉睡意,最后还是奉陪到底,王总一声令下,才洗澡休

息。

这时刘顺和黑秘书一起到外边找妓女嫖去了,出门时黑秘书还提醒说:“搞

个干净的。”

“放心!在岗丘市,哪个小姐漂亮,哪个干净,我知道。不行了钱出贵一点,

让他们找个处女,怎么样?”

黑秘书说:“随便,干净一点就行,何必费那个钱?”说说就到了,他们销

魂了一夜。

王然躺床上与柯之深交谈起来。王然个子不高又胖,油润光滑,脸上因洗澡

后红晕挥之不去,一双一般化的眼睛略有鼓泡,眨了几眨,活像个木偶。穿一件

花三角衬裤头坐在床上,柯之深忙上前给王然倒了一杯水。洗澡后口稍有点渴,

王总喝了水,让柯之深坐下。

王然坐在席梦思床上,点燃一支红塔山烟,用眼瞟了一下柯之深。看到柯之

深在他面前比较拘束,他随便的让柯之深喝水,抽烟。看到电视晚间12点新闻

还在播放某省级干部贪污腐败,卖官鬻爵,特别是用人腐败……

王然就在这时接过话茬说:“现在干部使用上存在着卖官鬻爵、任人唯亲的

问题,按能力最好,可就是不按能力。组织上……几次对你柯之深……”

他把“组织上”几个字用低沉的声调吐出来:“组织上对你都是特别信任,

有能力又有文凭,这几年的实绩大家都是看得到的。有些同志就是一叶障目,只

见树木,不见森林,只看到该同志问题而看不到该同志的成绩。这次公司班子调

整,机会是有,只是有些少数同志的看法还需改变,要是让年轻干部接班,你最

合适。”

÷之深知道王然在拉拢他,今天王然让他来是想做他的工作,说让他接班是

假,要柯之深支持他是真,有能力的没人重用,无能力的反而得到重用。当公司

总经理,现在几个领导各有所长,要说条件都差不多。这几天辛守笃找他,裘一

鸣也在找他,意思很明白,就是支持他们当总经理,面对王然这样做工作,他不

喜欢这样也没法,都是领导,哪个也得罪不起,不想参与进去。

公司的现状是,黄昆、裘一鸣、辛守笃、几个总经理,工会主席游山,调研

员万水,黄昆是主持工作,裘一鸣管人事。“阴影”辛守笃管后勤兼管业务,王

然管业务,工会主席游山、调?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性蓖蛩\ue198礁鋈嗽蚴呛褪吕校\ue0e6吵端常\ue0d2晔禄崴常?br/gt;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树叶掉下来怕打脑门,悠然自乐。

有点希望的只有裘一鸣了。他目前处于有利地位,手中有人事权,一言九鼎,

除了几个主要部门经理,由黄昆负责拿在手上外,其他副职,分公司经理,班组

长、职工调整、进大学生、招工、安排子女,调整工资,都是归他说了算,他不

拿出干部任免表,提出来在党委会上研究,就是你负责的干部也是紧压不动。你

问他,他用笑笑而低沉的声调说:“还在调查,群众又有反映,还需落实,考验

一段。”让你气不得的笑不得。好多人对他又恨又捧,王然认为柯之深是少壮派

实力人物,不能让裘一鸣把人抓走了。

÷之深说:“我感到自己能力有限,太年轻了,现在还不能担当别的事,还

是让我跟到老领导们后面好干,好好学。”

王然一愣,慢慢的说道:“你的能力没问题,我会积极推荐有作为的年轻人,

特别像你这样工作多年,有一定部门负责人的经验,当过一把手,肯定能胜任更

高层次的工作,这次班子调整也议过多次,看来你的希望最大,但是有些具体工

作,我不能直接操作,能不能真正到位,还要做工作。你这一段时间的工作不能

出问题,稍有差错就有人在幕后做文章。机会还不少,有些事情主动找领导谈谈,

我再给你凑把劲,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错过机会就晚了!”声音显得

低沉有力,这在警告柯之深不要自命不凡,没有他王然竭力推荐,他柯之深要想

再进步是不可能的。柯之深的想法却很淡

', ' ')('

然——无所谓。

÷之深说:“王总说的是对的。但是我的想法是要想得到领导和大家的肯定,

关键还是要看实际政绩,光说空话还是不行。”

王然心想:柯之深这个人向来是自觉清高,今天要是一下子说服他也不容易,

他是个明白人,点到为止。到岗丘市的目的基本达到了,说道:“新,你很诚

实,不要忠于某个人,要忠于党,把工作搞好了,什么都好说,现在已经很晚了,

休息吧,明天再看看,我们就回去。”

÷之深说:“王总是不是还要检查别的地方?”

“都看到了,后天是端午节,节前职工生活还要我回去安排好,黄总说还要

开个党委会。”

王然在炫耀他的地位和权力。王然一晚上做梦就是甜的。

早上,王然背着手正在散步,听中央电台早间新闻,李登辉“两国论”台海

关系升级,南斯拉夫大使馆被炸,内政外交,石油涨价,东南亚金融危机,富国

穷国明争暗斗,国际风云变换,国内也有不安定因素,矛盾吗?到处都有。正在

沉思,柯之深沿着鹅卵石径,绕过草坪花圃与正在散步的王总一同散步,互相打

了招呼,便议论国内外的大事,细说岐凤公司的换班子的事。谈到得意之时发出

爽朗的笑声。

刘顺说:“领导们好开心哪!”刘顺来到王然、柯之深身边,说:“王总吃

饭吧”王然说:“好!走我们吃饭去。”

早上饭小米稀饭,油条,小菜是大头菜,炸花生米,王总今天很开心,胃口

好,吃的很香,议论了当地风土人情、土特产,便结束了早餐。

乘车又看了几个样板点,先进门店,看望了职工,便与公司经理们告别,白

莱公司经理们一直看到王总的小车消失在车流里才回去。

赶到家里的时候,已经中午12点钟了,柯之深告诉黑白通先把王总送回去,

王总住在政府大院,房子虽然不错,还是靠老婆单位分的,但水费、电费基本不

出,政府大院是权力中心,全市的心脏,动与不动,关系几百万人的命运,人们

随着她心跳而跳,心停而停吗!?

÷之深把公文包、手机,拿下来递给王总,袁方等司机把车后门打开,忙把

一壶油、两手新茶叶两斤、绿豆二十斤,豇豆二十斤,提出来一大包。

王然说:“扯巴蛋!不能要这,拿回去!”

黑秘书赶忙凑到王总耳边:“王总,这每人一份,这是刘顺经理的一点心意,

请你收了,门口这么多人,推让不好看,给我个台阶好不好?”

王然说“小黑,搞不得,我们前边走,后边就有人指脊梁骂娘,说是三光队

来了!市场上又不缺这东西,何若呢?招闲!下不为例。”

嘴是这样说,王然心里还不明白,现在下去检查工作哪个人不顺手带点东西?

哪个不想带点东西回去?哪个吃饭给了钱了?都是我王然一个人?见鬼,当到他

们说说,是官话!

是空话!

王然先向家里走去,后面三四个人提着大包小包累的汗流提到五楼上。黑秘

书说:“啥时王总住到三楼我们就少爬几步台阶了?”王然会心的笑了。

家里的妻子、儿女们都很高兴,期盼远方的男人们归来,他们像猎人一样,

每次都满载而归,这趟也没有跑空。与过去不同的是,过去是真的打猎,打的是

野猪野兔,现的“猎人”

打的是基层单位和老百姓的钱包罢了。太太从婴儿床中抱起我俩三个月大的儿子,然后把她的上衣钮扣打开,解开

一边胸罩的乳杯,然后哺乳给儿子。这时候我倚躺在床上,手中端着一本书,却

注视着她们。太太爱护孩子的情景映入我的眼帘。

“真美啊!”我在脑中思索着,不知不觉中有一股温馨幸福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和我太太结婚三年,她小我三岁,从年龄上以及交游范围上考虑,我们都实在

不可能会认识,可是命运还是把我们安排在一起。其实能认识她算是十分巧合,

因为我是代替我爸爸去参加他某位朋友的喜宴上而认识她的,她的气质以及面容

都深深地吸引着我,尤其飘逸的长发,翩然回眸的身形,更令我如痴如醉,於是

我就这样子决定了终身伴侣。

后来经过整整一年的死缠烂打,终於把她“骗”到手,当时她大学尚未毕业,

照理说应该还要过两三年结婚才恰当,可是我俩浓烈的热恋使她在一毕业后便嫁

给我。婚后甜蜜的两人生活甜蜜,爱情难分难解,自然是不用多说。可是生养一

', ' ')('

个孩子硬是等到结婚后两年才有。起先我俩原本就打算生个孩子,这对我及我的

太太都不是难事,但是一方面是因为我的经济基础还没有十分稳固,二来是她的

年纪算小,基於优生学的观点,所以我俩就一直避孕,反正双方的家长也并不鼓

励我俩这么快就有孩子。他们建议像我们这种年龄要等个四五年再生比较好。

我犹记得结婚当天夜里和她两人要回去旅馆时,岳父把我俩拉到一旁,拍拍

我的肩头很暧昧地说:“小伙子,小心点,稍稍克制一下,你岳母年纪还很轻,

不希望很快就被人给叫外婆喔。”

话都摆明了要你别动这主意,我还能怎样呢?於是那时候我和太太只能陪着

脸苦笑,猛点着头称赞岳父英明。其实心中怪不是滋味:“连生个孩子都要你们

同意,那我还算是个男人吗?”

在心中不知骂几遍。因此尽避我俩都很想,但在众言铄金,和太太亦不敢造

次之下,只好从善如流,让我硬是憋了几年“不是男人的日子”。

现在说到我儿子的降临经过:想想也许真是天意,因为我和她婚后是靠算安

全期以及体外射精来避孕的,虽说不是极佳的步骤,没办法,到底不忍心让太太

接受化学药品的作用嘛!只好就委屈自己一下罗。

做着、做着,两年来倒没发生什么问题,更何况在婚前也有过不下十次的经

验,而且当时年少不懂事,两人都毫无保护,尽避这样,也没有让她怀孕,於是

我两对这事蛮放心的,就等双方的家长命令“结晶”的一刻。

∩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经过影片的催情,及一点点的酒意,一个不注

意之下,在最后关头忘记抽出来,就让太太变成个妈妈了。当她检查出这个喜讯

时,真是好不开心,喜孜孜地笑我说:“以前那么多次都没有那次的准。”

讲到这儿,好像我不欢迎小孩似的,事实正好相反,我比老婆更期待我的孩

子,除了买一大堆的怀孕须知,幼儿教育,如何照顾小孩子等书外,还挑灯夜战,

彷佛回到当初考大学的时代里。演变到最后,太太经常挺个大肚子,帮我冲泡牛

奶,叮咛好好照顾身子,不要熬夜看书太晚等等。

因此我经常两个黑眼圈,不知情的同事还劝我说新婚燕尔在所难免,可也得

稍稍节制,以免弄坏身体,真是令我啼笑皆非。在她怀孕的那段岁月中,我最喜

欢的事是陪太太上医院检查,一方面看看那个小家伙长得如何,一方面也像是在

告诉医院中其他的人,我是一个能让太太怀孕的男人,内心那种得意自足的感觉

更是让满心欢喜,喜形於色。

∩能是激素的影响,太太的脸色红润,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风采,这时我才晓

得一个女人在怀孕的时候才能算是真正的美丽,因而益发地爱恋我太太,舍不得

让她有些许的劳动及伤害。当太太阵痛周期逐渐缩短,阵痛也逐渐加烈时,我的

心情更加地忐忑不安。

然而这一切忧虑在孩子的哭声从产房中传出时,完全消弭於无形。那时候我

的脑中只有“我当爸爸了,我当爸爸了”的空白,那种内心的感动,真不知该用

何种言语形容内心的激昂及兴奋。

为了不让我亲爱的太太休息不够,硬是让她多待了一星期。太太也正好去参

加医院所举行的一些活动,如新生儿养育课程、产后护理等等,总之,在医院的

时候我都没发生什么事情。

但是太太和儿子回家后,我却发生或许可说调适障碍的问题,一时难以适应

未来这种新家庭关系。

儿子我一如往昔疼的不得了,但我总觉得怪怪的,“爸爸”这两个音节念起

来简单,我却无法揣摩何谓“爸爸”,年轻如我,着实难以接受这种新身分,亦

不明白自己要如何尽一个父亲的责任。反而太太也许是因为母的本能,用“称

职”两字都无法形容她对孩子的爱护。

另一个是和太太的新关系不知如何建立,以前是太太宠我至极,孩子出生后

她反而冷落了我,没有很在乎我的感受,或许说是刻意地忽视我的想法,叫我不

知道该怎么办,就像大权旁落的皇帝一般。更何况现在家庭的重心都在儿子的身

上,说实在,我不仅有失落感,更觉得十分寂寞。

我忽然了解到我是在众人爱护下长大的,从小我一直是手心朝上,只有得而

不知道施,难怪家人会反对我俩年纪轻轻生孩子,因为我无法体会当一个称职的

父亲是如何,突然把朝上惯的手心转下让我极

', ' ')('

端不适应。

下班后,我走到儿子的卧室,太太正在里面陪他。我走上前去,拦腰抱住太

太,看她逗弄孩子那种甜美妩媚的娇态,现在似乎十分陌生。我不清楚目前我俩

之间到底少了什么,但总觉得疏远不少。

“嗯?怎么了?”太太在我怀中注意到我发呆,很关心的问我。

我被这一提醒,脑筋顿时恢复了不少。

“没什么……”我有点支吾地回答,然后转移话题,“咿……小表,今天有

没有听妈妈的话呀?有没有想爸爸呀?”

我捏一捏儿子细嫩的脸颊,他忽然止住笑容,表情严肃地坐在婴儿床上,眼

睛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我。

这时我觉得很窘,连儿子都不认我这个老头。

“看你把他吓的,”太太瞪了我一眼,抱起他在卧室四处走动。

“乖乖,都是笨蛋爸爸不好,”太太用鼻子和儿子的鼻间相触地逗弄他,

“笑一笑……”

〈着太太和儿子在一起,忽然有一种隔离的感觉油然而生,我感到我自己无

法打进她们的世界中,正如铁钉无法打进厚钢板一样。

“我真的能当爸爸吗?”我怀疑。

(2)中断的激情

太太将儿子安顿好了以后,走回来卧室。我偷偷埋伏在门后,等她一进来,

我就从后面抱住她,手伸到她的胸前,隔着衣服用力地捏住双乳,五个指头灵活

地抚弄着。

太太来不及身体保卫战,就被我攻陷。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柔软的乳房在我的爱抚下逐渐结实。我涨的有点难过的

部份紧紧贴在她的臀部,太太因我的爱抚而扭动着的身躯带动臀部刺激着我。

每随着柔嫩的肉臀压紧我的肉棒,肉棒向上挺起的反作用力更加强劲。

我低唤了一声,右手手掌伸到太太平滑的小腹,另加上力量使臀部更压迫。

左手撩起太太的裙摆,伸进她的内裤中。整个手掌压住绒毛触感的柔软体,

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细长的缝,中指贴在温热的地方,上下滑动地抚摸着。

“啊……啊……”太太轻轻地发出声音。

我的手更加深入,捏住她略微突起的小核。太太几乎要疯狂,转过头来和我

接吻,高举双手反搂住我的颈背,她的舌头比我的手指更饥渴,激烈地找寻我的

舌头。我将太太推到床上,顺着势子将她压在我的身体下。膨胀的部分夹压在柔

软的臀部上,那种美妙的感觉直入我心。缓缓移动一下,突然感到强烈的兴奋而

更形坚挺。

“好舒服啊……”我微微张开口,全身包围在春情的气氛里。中指深进她的

肉穴里,神秘的液体润湿了我的掌心。太太承受这些醉人的刺激,嫩臀激烈地摆

荡着,带动了我压在她上面的膨胀处。我几乎受不了,开始交合一般地起伏我的

臀部,来回地施压在太太的臀上。床铺的弹簧震出一种异样的旋律。

“等……等一下嘛……”太太被我压的喘不过气,哀求一般地说。

我停止行动,迫不及待地将太太翻过身,手掌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入她的上衣

中,我握住太太的乳房,大拇指急速地来回触摸她的乳尖。太太的乳尖逐渐坚硬。

我贴近她的耳边,口唇轻轻地着吮咬她的耳垂:“今天已经到了吗?我需要

你……”

因为怀孕,和她已经半年多没有做过爱了。太太沈溺於爱抚的快感中,以含

混的语气,气息十分杂乱地说:“不管了,愿意,我真的好愿意……”

太太压住我爱抚的手,带领着手掌去寻找她的高潮。太太的反应在意料之外

的热烈,难怪,我俩已半年没?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性谝黄鹆恕?br/gt;

我急切而粗鲁地解开她的上衣,露出被拉下一半的胸罩,红艳的乳尖饱满地

挺立於白晰的乳房,娇小的乳房气球般地膨胀,有点结实细嫩,却又不失酥软。

粉红的乳晕急速地扩大突起,占满椒乳的前端。我伸出双手,解开她的胸罩,

一边用食指及大拇指搓捏她的乳尖,一边用其它几个指头及手掌揉抚着整个乳房。

太太低声呻吟着。

我低下头,靠近双乳间,伸出舌头舔触她诱人的乳沟。满布唾液的舌头划过

白晰的乳沟,留下一条闪烁的光泽。

“嗯……啊……”酥痒的电流钻进赤裸的胸部,我知道太太已经完全地臣服。

配合着我,她恍惚地伸出手掌,隔着睡衣裤子握住我坚硬的肉棒。

“呜……”我竭尽力

', ' ')('

量不使我发出声音。快忍不住了,可是还不能,太太还

没有湿透。这时候进去的话,两人都会感到不舒服的。

继续流连於她的胸部,一会儿后,我转移目标。握住双乳的手移转至她的裙

子处,熟练地褪下她的长裙。白色有着蕾丝滚边的内裤中心处像被水淋湿地,有

着一块濡湿的痕迹,暗黑色的阴毛看起来像隔了一层毛玻璃。手指再度伸进去取

悦她。

“啊……”她裸露着胴体,风情万种地扭动着身躯。右手拉着吊带,一阵一

阵地向上拉起,丝绸摩擦她的大腿深侧。强烈的快感使她不由地往上挺起腹部。

“我可以脱它了吗……”我强忍着快爆炸的欲望。

“可……”太太口齿不清地吐出几个音节。

⊥是这个时候了……

我拉开她的内裤,濡湿的下体鲜红地像一朵绽放的玫瑰一样。我抱起她,太

太比我更激烈地拉下我的睡衣裤。坚挺的阴茎裸露在太太的面前,露出大半的龟

头在柔和的灯光下同太太的阴唇一起闪烁着欲望的光泽。

太太伸过手来握住了我,将包皮褪下,露出湿润的龟头以及伞部。她低下头

要含住我,但我移开她。体贴的她晓得用意,配合我的前进,将双脚张开来迎接

我的进入。

我端着膨胀的肉棒,用龟头在她的穴中慢慢地回转着,然后腰身一挺,将整

根送进她的体内。

“啊……”

太太像是个初试云雨的黄花闺女,全身不自然地往后一退。

我俩将任何前戏都省了,我俩彼此心中都有默契,我没进入她体内是无法消

退这半年来的饥渴。我收起小腹,微微退出的肉棒让我能感受她体壁给我的快感。

深呼吸一口,放松小腹的力量,再度插进去,然后臀部一使劲,将整个肉棒没入

太太的身体内。

“啊……”太太的呻吟是清细的。她双脚夹住了我,那神秘地带壁也夹紧了

我。

温热感从相接的地方陆续传过来,温暖了冰冷的肉棒。

我开始连续抽送,虽然被夹紧,但已经被爱液润滑的小穴毫无困难地任我进

出,每一次我都将它送至最深处,好像是她将我吸进去一样。床铺剧烈地前后摇

晃着。

太太微张着口,嗯啊地发出娇喘声,双腿随着抽送而紧紧夹着我的腰。似乎

没有任何一种姿势能在短时间满足我俩,因此我不断地变换着,或是托住她的左

腿,以跪立的姿势和她交合,或是抓着盈白的嫩臀从背后进入,或是侧躺着撑开

她的双腿进入。

随着动作的愈来愈激烈,进出周期的缩短,两人的欢叫声逐渐忘我地大声起

来。而我在经过这么多天的禁欲,虽然曾靠自慰解决了好些欲望,但总是没有和

太太一起敦伦来的快活淋漓。更令人安慰的是,我持续了好几分钟,依然没有亢

奋的感觉。

“今天可以好好地做爱了。”我在心中乐着盘算。

“啊……嗯……抱……抱我……”太太梦呓般地叫着。她泛着红潮的双颊,

微张着口唇,如水波汤漾的双乳,勾引我饥渴地要抓住她,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

手,右手手指依次捏住她的乳尖,或五指并用地握住她的乳房;左手则在她被我

肉棒撑开的狭缝中游移着,或是爱抚着阴唇,或是捏揉着感的小丘,每一个动

作都逼使她迈向感的顶峰。

太太含情脉脉凝视着我,一张涨起的俏脸好嫣红,似乎在告诉我说她好满足、

好幸福。

⊥在我俩耽溺在一波波的来回抽送的快感时,就在我的喘息声转变成“啊…

…啊……”的嗥叫声时,忽然一阵震耳欲聋的哭叫声从隔壁房间传来。我就象一

个泄了气的皮球,原本坚如磬石的阴茎顿时虚脱,瘫倒在太太柔软湿润的小穴中。

太太急忙推开我,起身,披上睡袍,跑到隔壁。

须臾,儿子的呜咽声逐渐平缓、不见。

“乖乖!别哭喔!妈妈和爸爸就在旁边喔!”

太太走回来卧室后,还不忘对儿子安抚。

接着太太双手叉腰,一双水灵的俏眼瞪我,微微皱起眉头,大有一副“都是

你害的”的嗔怒面容。

“这个……谁叫你那么诱人……”我吐吐舌头故做无辜地回答。

太太一句话都没讲,将头撇过去不理,然后迳自上床睡觉,转过身背对我。

我一看可急了,要我带着满腔欲火而入梦,这我可办不到。我身体靠过去,

伸手拍拍她的肩头:“太太,我还想要耶……”

那里抵住

', ' ')('

她的臀部,告诉她我的情况。

“不要啦,孩子都在抗议了。”太太有点不悦地说。

“可是这样很难过的。”我靠到她的脸边说。

“没关系嘛,少做一点对身体有帮助。”太太冷冷地说,可能是我刚才对话

激怒她。

“可是都已经起来了,刚才……如果没有刚才的做爱的话那还没话讲,可是

……可是……”我几乎哀求地要求她。

太太这时转过身来,拉下脸来看着我。我就知道她在赌气。

“好嘛!好嘛!”我摇一摇她的手臂。

“好啦!好啦!听你的就是了……”太太很不情愿地脱下睡衣,“真拿你没

办法。”

原本不要继续敦伦的太太,在拗不过我之下,只好答应我。

於是我再次顺着她替我张开的大门悠游进去,接续刚才未完的激情,不过少

了呻吟声的衬随,总觉得有点不能尽兴。在我再一次的抽送时,我偷偷睁开眼睛

看着她,太太眉头微微皱着,刚才欲仙欲死的表情不见了,连身体也变得异常柔

软,并未配合我的出入节奏。的确,她真的已经失去兴趣了。

我一边抽送着一边噘起嘴唇。为了一句话就这样,真是被宠坏了。时间一秒

一秒流过,太太见我还没有出来,眉头更加紧紧皱起。看到这,我觉得她不像是

和丈夫在敦伦,反而像被人强奸了。冷淡,不快,以及厌恶。我有点讶异女的

欲望能在很短的时间中从无限大跌到无限小。

对於这样的圣女我开始感到亵渎她是不对的。於是我急急忙忙使自己达到高

潮,然后立刻退出她的身体,不好意思也不敢继续占用下去。

当我满身大汗的贴倒在她身上时,她的表现完全不像一个六个月未试云雨的

女人,也不像新婚后不久那样温柔可人地瘫在我怀中撒娇,取而代之的是她推开

我,然后以母亲般的口气训我:“明天还有上班,快睡吧……”

逼的我不知如何是好,唯有鼓着脸颊,背对着她生闷气。虽然我知道早点睡

是为我好,可是夫妻敦伦不是应该把烦人的公事抛开,好好地享受才是吗?产前

她也没有如此待我过。於是我一直耿耿於怀,总觉得不像以前那样亲密了。我不

得不承认我俩的生活改变很大,尤其是在生活上。

记得结婚后的一两潢超在我俩爱的小窝之中,到处充满着浪漫的爱情以及炽

热的情欲,分不开的我们几乎什么地方都可成为暴风雨引发的地方。浴室、沙发、

地板、墙壁以及楼梯间都有过我俩的疯狂,有我俩的激情驻留。

我始终忘不崴第一次将她贴在墙上,用右手提起她的左大腿,站立地进入她

体内;也更忘不了我俩第一次用口做爱、第一次进入她的后面、和第一次被她用

双乳夹住的颠狂;甚至有一次我俩激烈到用大量果汁淋湿全身,然后互相地舔着

对方身体、脸、胸部、嫩臀、腿……等,她为了表示有多么爱恋我,更把我那里

涂上果酱,用她灵活而激烈的舌头、樱唇吸吮着我,或是整根含入,或是用手指

将草莓酱涂匀我的尖端,或是轻咬,或是轻吮,或是狂舔。然后互相舔到两张口

都酸累不堪之时,开始进行身体深处的攻防战。

两个赤裸的人体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最密处有着短周期的振动。沉沦於欲望

的大洋中两人不停地变幻各种交媾的技巧,以便於获取最大的快感,最强烈的失

去意识,直到身为男主角的我不得不将将精液射出,闪烁着晶莹光泽的液体流满

她的双乳后作结束。是啊,太太坚挺结实的双乳下,乳沟间白稠黏滑的液体是我

俩恩爱到极高点的标志。

以前的日子是那样的美好,可是如今我的“小荡妇”不见了,她忽然是那样

地遥不可及,忽然是那样地不可接触。事到如今尽避我再怎么挑逗她,她都不似

以前那么主动,只是配合我而已,彷佛被逼着做种她不喜欢的功课那样,不仅没

有兴趣,那种流露出来的鄙视眼神也挫杀我的威风,甚至让我感到罪恶,侵犯这

样一个至高无上的纯洁母亲是最不可赦的大过。这是我十分难接受的,产前一个

激烈的小荡妇竟在产后患了冷感,我甚至怀疑到,是不是医生在接生过程中对

太太打了什么药品,才使得她这样。於是自己退而求其次,变成只要求安抚一下

我的勃起欲望而交合,甚至午夜梦回的勃起都使我感到相当罪恶,往日的水乳交

融不再,因此这些个月来,做爱,对她而言早变成一种例行公事,尽一尽夫妻同

居的义务罢了,

', ' ')('

对我来说也变成纯兽欲的发泄,而完全地失去灵肉合而为一的美

妙感觉,真是无聊透顶。

(3)平凡中的刺激

小林是我们公司中有名的欢场老手,人都三十岁了,却都不肯结婚,其实他

人不错,但是只因他的态度及他的生理需要吓跑了几个女朋友。因为这人高大强

壮,一百八十几公分的身高使他看起来像条牛一样,而且精力充沛,每日的生理

需要都超过常人。

记得我刚进入公司时,当时他有个要好的女友,第一次和他上床就被他一夜

几交的实力吓跑,而且据说每次持久的时间都不下於十分钟,难怪女方会吓跑,

真不晓得他与生俱来的造精能力究竟有没有极限。

两人分手之后,小林却念念不忘她,托我当两人的和事佬,可是女方却死也

不肯回到他身边。

≥她表示当他俩第一次交时,她真的已经十分满足,无论技巧、时间等等。

不到一小时他又要一次,这时她也没感到如何,反正男朋友嘛,可是接下来

的三、四、五次小林是越战越勇,一次比一次长而且更猛,於是她被弄得趣尽

失,不仅倒尽胃口,更害的她双脚酸疼,那地方也痉挛不已而走路困难,隔天只

好请假休养。

“如果我继续和他交往下去,”她翘起腿并点了一根烟,“那我岂不连事情

都不必做,整天就是吃饱饭等他回家来操我?”

然后她吐了一口烟圈,加重语气说:“更可怕的,搞不好哪天就被他操死在

床上了。”

我苦笑了一下,的确,我相信事实如此。碰了一鼻子灰后,只有回去告诉小

林说她硬是不肯,小林除了耸耸肩外未做任何表示。

既然没有固定的伴侣解决需要,而身体却又不允许禁欲,只好时常去风月

场所。

我想他大概是受的伤害多了,於是对女人的态度十分奇怪。他曾说过:“结

婚之后除了会被那个女人羁绊而无自由之外,更糟的是不能享尽天下众多的美人。

我,小林,出生在这个世上的任务便是替那些女人填满她们缺空的洞,这么多的

女人需要我,所以我怎能结婚呢……”

当时我对这种态度自然是嗤之以鼻,因为我的事实是有一个爱你的太太终究

强过放荡不羁的生活,而且我俩也异常恩爱,於是陶醉在新婚燕尔的我,十分自

然不会做如是想。

但令人惊讶的是,这次小林约我去市郊的一家日式三温暖时,一反以前的一

口回绝,我竟稍稍迟疑一会,然后开口答应他的邀约。

“我真的是变了吗?”我暗自猜想。

於是我和他以及几个年轻的男同事下班后就去见识见识。我没打电话给太太,

因为我怕一听到太太轻柔的声音时就将一切招出,也真的不知道该掰什么理由才

能通过她的询问。我们的目的地是市郊外环道路上的日本式三温暖,小林说日本

风味的地方比较适合我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菜鸟”。车程大约四十多分钟左右。

一进到偌大的接待厅,便有好些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小姐穿着日式和服迎来,

其中几个和小林十分熟络,频频对他撒娇,而林也一手一个抱住两小妞,在她们

匀称纤细的身躯上恣意抚摸,接着转过头来对我们说:“你们要不要先喝点酒,

吃吃小菜?”

一时我们几人面面相觑,他看到我们绝对做不出任何判断,於是带我们先去

餐厅吃东西。事实上我们的确作不出决定,於是遵从他的建议,毕竟他的经验老

到。

〈到这么富丽堂皇的三温暖,我真的张大了口,才发现以前认为风月场所清

一色点着一盏昏红的灯泡,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就是直接了当一男一女上床的想

法有多可笑了。不仅装潢精致,甚至坐台女服务生也明艳照人,宽松的和服下是

多少男人一遐想便气息急促。难怪小林会驻足於此,甚至不结婚也可以。

他们的餐厅说穿了是一种附属於三温暖的摸摸茶,当我们走过各种形形色色

的男我们一行五个人坐在靠近柜台的五号桌,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见整个昏暗的

餐厅。我偷窥似地扫瞄整个情况,除了刚才那个胖子较为显着外,另外左前方约

五公尺的十一号桌也引起我注意。坐台的女服务生上身赤裸着伏在客人位置的桌

面下,低垂的头不时地上下运动,手中握着一个在昏暗灯光下看不清的东西吸吮

着,那个被她服务的客人则仰躺地张着口,一开一合地好像一只脱离了水池的鱼。

“你在想

', ' ')('

什么啊?”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服务生问我。看着她涂擦鲜红

口红的嘴唇,我联想到十一桌发生的事,同样的方法不知取悦过多少客人,然后

再和你接吻。突然对她们感到厌恶起来。我转过头没有理她,脸色亦不甚和善。

按规矩,服务我的女服务生见我不搭理她,也就摸摸鼻子,自认踢到铁板地去和

小林他们玩闹在一起,而我也不去管他们,迳自喝着酒及吃东西。

过了十几分钟后,小林一夥男女已经十分活络,动作也开始猥亵。平常看起

来一派斯文的阿明这时手正在一个女服务生的裙子下动作着,弄得她趴在他身上

粗声怪叫。

连刚来我们公司不久的阿正,也对其中一个看起只有十五六岁的女服务生搓

乳摸臀。

阿祥他倒是较为大胆,让一个女服务生将手伸进裤头里端玩着,要她算算他

有几粒。

自然更不用说小林了。只有我就这样呆呆地坐着,因为那些女服务生认为我

不太好伺候,也就不来管我。

没多久,还是小林先发出一声怪叫,从一旁女服务生的裙子里伸出手掌,用

舌头舔舐着被濡湿的掌心。然后每个人十分有默契地个别起身要洗三温暖。想想

自己反正这样也不好,便要回家。可是小林说:“唉呀!难得大家出来快活,这

样太不够意思了吧?”

便去找来管理的妈妈桑,要她换给我一个新的。我还来不及拒绝,妈妈桑便

来了。

(4)某天、三温暖、某浴池

妈妈桑带来一个娃娃脸的服务生给我,长得清清秀秀的惹人怜爱。我看着她,

刚才对女服务生的厌恶感都不见了。

“绝对没有超过二十岁。”我在心中念着。

小林看我态度变了,就搂着两个和他很熟悉的小姐走进另外的隔间中。

“好好去享受吧!”小林在进入隔室时忽然回头对我邪恶地微笑。

我正不清楚该如何做时,那个女服务生就已经走到我身旁,向我介绍她的名

字,只是我自顾自地恣意欣赏她而不记得了。

她领着我的手,把我带进其中的一间隔间中。隔间的防音设备有点不良,当

我及她走在狭窄的长廊时,不时地听见隔间中男男女女交欢的淫乐声。

“征服一个陌生的女人真的有那么愉快吗?”我自顾自地遐想着,“当初我

和我老婆也曾是……”

“卡!”女服务生打开门,把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世界中。她将我领进她负

责的隔间中。一开门,一阵刺眼的光线突然进入眼帘,有一股蒸腾的热气涌出。

我眨一眨眼,适应这个光度后,仔细一看,映入眼睛的是个镶嵌在地板的椭

圆形浴池,长短轴相差不大,可说直径约三公尺。距离它的一边约二公尺处有一

个铺着白色被单的双人床,大概是顾虑到某些客人不喜欢在水池中搞时,还能有

个地方好做。我仔细地看看四周,很气派的装饰,十分具有情调。

“难怪有人些不喜欢在家做,宁愿多花钱和自己的老婆在宾馆搞。”我想起

前一阵子报上所登,一对很宝的夫妻在宾馆开房间做爱,偏偏遇上警察临检时所

闹的笑话。

女服务生熟悉地按了一些钮,轻柔的音乐声立时响起,沙沙的流水开始不停

地注入池中。我站在这样的迷境中,不觉她已经处理好一些工作,重新来到我身

边。

她和我对望着,不知是否是职业训练出来的,我注意到她长得白白净净的一

张脸表现出一种倾心於我的面容,完全没有历尽沧桑之感。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

我托起她的脸颊,更仔细地端详她,这时反而觉得她应该还是个学生,顶多

只有十八岁。她很熟练地脱下我身上的衣服,然后自己也脱下和服,动作优雅而

不多馀,不知道从事这行多久了。我在一旁看着她光溜溜的身体,她的皮肤好光

滑,好像白色的纸张一样白皙。娇小的胸部上乳晕却极大,粉红色的乳头衬托着

白皙的乳房,令人联想到日本的国旗。上身和下身的相交处的黑色地带并不广阔,

稀疏的阴毛错落地分布在大腿深处。她使我联想到太太黝黑的地方,接着竟然心

跳急促。

“该死!想到她干嘛?”我对着自己狠狠地暗骂一句。

我静静地望着她,为何她会想从事这种行业?这个年纪的她应该是穿着漂亮

的衣服,和同学嘻嘻哈哈地绽放美丽的笑容才对呀!我感到这是个拜金的社会。

—口问她:“你现在几岁呢?”

她并未感到讶

', ' ')('

异,反而用一种疲累而轻微的声音说:“十七。”

“哇!想不到……想不到……这个……这……那你一天要服务几个客人?”

我有点吃惊地回问,尽管我已猜对,可是还是禁不住吃惊。

这时她倏然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中充满疑惑,怀疑我是否是个条子。我一

时慌了,被人看穿心事地回答说:“不用担心,我不是警察,我只是好奇而已。”

来除却她心中的疑虑。於是她呼了一口气,有点疲累但不失职业地回答说

:“七、八个有吧。”

她顿了一下,说出:“我和街上的那些不同,接的少是不错,但要玩的话,

我的价码很高……”

似乎她十分自豪自己虽然是妓女,但格调不同。

我继续问下去:“那你为何要做呢?”

我希望她回答的是被卖或是逼不得已,因为这世界对我来说还是美好的。

“没钱花,可以了吧?”她有点不耐烦地回我话。

“天……真是想不到……”我在脑中翻转。我本想要继续问下去为何她会甘

愿做下去?为何她不顾人家的指点?但突然感到不好意思便就此打住。随后她蹲

下身子跪到浴池旁,用手摇晃池中的水,看看水温是否刚好。我站着看她白皙的

背影,心中有点感叹这样的一个女孩子糟蹋了。

“如果她走演艺圈的话,就算不能大红大紫,肯定也小有名气,至少比当妓

女好。”我在心中想着。

须臾,她领我下去池中,一手抓着我的胳膊,一手用海绵一寸寸地洗刷我身

躯。像是包含在她服务的项目里,她用她娇柔的身子不时地触碰着我,藉此慢慢

引发客人的情欲。

“我朋友他们应该已经开始做了吧!刚才那一副猴急的样子。哈!哈!”我

想到小林他们,对她打个哈哈。

她忽然笑着说,“是啊!我还没见过像你着样不急的人呢?”

我几乎要吐出舌头。原来一进门后就可以办事了,我还以为……

她像是十分得意地说:“没有一个男人在我脱下和服时不把我抱住的。”

我点点头,她的确有这样骄傲的本钱,可这不应有何好骄傲的吧?

池中的节目过后,她要我躺在浴池边上让她替我“服务”,我照着她的话做。

她先是用水冲洗着我,然后将整整一瓶的沐浴乳倒在我身上,以她娇嫩的双

手肌肤对肌肤地抚摸着,慢慢地从我颈端、胸膛、腹部、双腿以及下体间来回游

移。

“你知道这瓶沐浴乳市价顶多两百,可是在这里要多少吗?”她看我是个可

以谈话的对象,对我说着。

“不知道。”我回答她。像是吃春酒地方的洋酒,想不到这里是沐浴乳。

“五千。”她微笑着说,“其中有四千是花在这些服务上的。”

“那些服务?”我明知故问。

“譬如说……这样……”

她突然握住我有点膨胀的地方。

“值得、值得。”我呼吸稍稍加速,闭着双眼地享受这些触感。

“还有着呢!”她将放在我下体的手,端住有些微热而膨胀的阴茎,灵活地

用滑软的手指,轻轻地搓揉着我的龟头,加上泡沫的滑度,一种直入心脾的快感

窜升,於是我那里感到火热,也逐渐坚挺而矗直。

等到差不多很坚硬之后,她将胸部靠向前去,用她丰软的双乳夹住且身体伏

在我身上压着它,一进一退搓动的动作恰到好处,不急不缓,除了些许的轻松舒

适感外,更有一波波的快感袭来,令我欲火高涨。

“你晓得我和我老婆结婚一年才用这方法作爱,你却一下子跨过一年了。”

我对她带点玩笑意味地说。

“这么说我比你老婆更行罗?”

“不说你行可以吗?”我几乎要大笑。

“那么你太太会帮你这样吗?”她坐在地板上,伸出双腿,用脚掌夹住我那

里。姿势虽然新颖,但动作十分笨拙。

“谢谢,谢谢,我和太太的确没想过还能这样搞的。”我瞪大双眼看着她张

开的阴门,“不过这样不太好搞,是吧?”

她看见我像饿狼一般地看着她私处,突然不好意思,将双脚收拢起来。

“讨厌!你这样看人家,人家会害臊的。”

“难道以前没人这样吗?”

“哼!你们男人来我们这儿还不是图自己的快乐,净是要我们口交,那里会

想到我们呢?”

“喔!”我不想继续听她抱怨下去,“接下来你的工作呢?”

她吐一吐舌头,对我扮个鬼脸。

“放心

', ' ')('

,你以为我们干这行的就只会躺着啊?没几招我们老板还不让我们出

来接客呢……”

我发现她是一个很伶俐的女孩子,跟她谈天还蛮好玩的。

“哎呀!光顾着说话都软掉了。”她一面用乳房再次夹住我,一面叫出来。

这时我注意到她说话蛮没遮拦的,就她这个气质,我对她是读什么样的学校

也大略地知道了。

在和她柔软的胸部亲密接触摩擦一段时间后,她再度起身,拿起冲水器往我

身上冲水,接着她将双手弄满肥皂,一寸寸很仔细地按摩着我。

我忽然伸出手握住她悬在半空中的乳房,十分粗鲁地搓弄着,可是她像是所

有的客人都会如此一样,她并没有任何动作。

“很滑软,不知咬在嘴上的感觉如何。”我心神荡漾着。然后更进一步双手

齐出,在她身上恣意爱抚,或是脸颊,或是丰臀,或是小穴,她却依然不动声色

地帮我搓洗。

一看见她都不做出任何动作,我索把双手的目标都对准在她的小钡中,我

一手提着她的阴唇,另一手指则往内部更深处摸索。我轻巧地用食指拇指捏住她

的小核,又中指深入她的深处去摩擦着。

她受我这一连串的刺激,全身逐渐酥软下来,瘫躺在我身旁。

“你喜欢这样吗?”我慢慢地问她。

“对……就是那里……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她喘息着。

我照着她所想,更灵活地捏着她勃起的小肉核。同时我也起身,抓住她洁皙

的腿,一手一只脚地撑开她那里,将脸靠过去中间,伸出舌头去舔舐着她,亦不

时地用手指伸进去,或转或抵,让她盈满爱液而湿滑。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啊……”她职业地配合着我,死命压

住我的后脑勺,硬抵住她的中央地带,口开着极大地啊啊吟叫出声。

一会儿后,身体内的躁热不允许我继续口交下去,我的私处挺硬,饥渴的讯

息一遍遍地传来,它需要她的爱抚,它需要她将它含住,用潮湿而柔软的嘴唇去

摩擦它。

於是欲火焚身的我将手伸出抓住她的双乳,食指和拇指捏住乳头,藉着反身

躺下的势子将她提起,然后抱住她的头抵到我的私处。

“该你了……”我说,“不会不知道怎么弄吧?”

她瞪了我一眼:“你还真是我见过中最莫名其妙的家伙。”

她再度用手握住我那里,使直立在空气中许久的阴茎再度温暖,那种舒服的

感觉真是好久没有感受过了,比起进入体内抽送的感觉显然较为舒服,我比较着

前不久和太太行房时的枯燥感。

“我知道你想这样。”她淫艳地娇笑着。她接着上下来回地搓弄那儿的尖端,

一次又一次,令人浑然忘我,今夕是何年。每当粉红的尖端露出,她便用伸出舌

头轻舔了一下,可是丝毫都没有一点难堪的面容。

“呼……”我气息急促,“……在欢场打滚过的技巧果然就是不同……”

紧接着下去,她将头整个低下含住整根,在口腔中坚硬的阴茎和她灵活的舌

头激烈地互相纠缠。她的舌尖就像是油漆刷,不间断地触及我那里,然后上下起

伏着她的头,伸长的舌板舔冰棒似的刺激那里的中部,口唇一遍遍地滑过尖端,

甚至用门齿掠过粉红尖端底部的伞状部位,令我神经兴奋导致全身抽动。

时间、意识、世界什么都给忘了,我不知道她是否很快乐的陶醉在这上,不

过我很兴奋便是了。

她吸吮着我那里直到我有一定程度的亢奋后,她停止下来,拿出保险套稍稍

套在尖端,接着再一个低头口交,将它完整地包覆起来。她用嘴替我戴上保险套,

然后起身,将两脚跨开要坐上我那直立的阳具。

', '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