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可能是因为你的处女膜被我弄破以后你应该就不会痛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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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热烈的亲吻。吻着吻着,她神秘地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喂!你的那话儿好
硬呀,顶得我的肚子好疼!」说完「咭」地一笑。
我心中一动,便说:「是吗?让我看看。」说着,我两手抱紧她的纤腰,把
娇躯向上一举。当我放下她时,只听她娇呼一声:「呀,你好坏!」说完,娇首
后仰,陶醉地闭上眼睛。原来,在我举起她时,趁势把硬挺的玉柱对准了那温柔
之洞,放下她时,便一贯到底。于是,我握着她的蛮腰,她扶着我的双肩,开始
了上下耸动……
过了一会儿,我抱着她站起身来,两体相联。她的身子几乎与地面平行,两
条玉腿勾住了我的腰。我一进一退地抽送着,她频频呼叫着。她的身子软了,娇
躯下垂,秀发拖地,慢慢地,她的两手撑在了地上。玉体像一条风浪中的小船,
随着我的动作前后颠簸着,两个坚挺的乳房高高耸起,豆蔻含苞,玉峰高并,十
分优美……
我忽然想到一个主意,便抱起她,说:「妈咪,请你扒在沙发扶手上。」不
解地问:「干什么呀?」我说:「我想站着造爱,从你的后面进入。」她的脸刷
地变得通红,忸怩着:「不,那怎么可以!」我抚着她的俏脸,柔声说:「一本
书上介绍的,不仿试试。」
她用粉拳轻轻在我胸前擂了一下,娇呼道:「你好坏,还没有娶妻,就看这
些乌七八糟的书!」「谁说我没有娶妻?
我已经有了一位千娇百媚的妻子了!」我说。她一楞神,急忙问:「在哪里?」
我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她「嘤咛」一声将脸埋到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腰,一双粉拳捶打着我的后背。
我也抱紧娇躯,一挺腰,使她的脚离开地面,然后落在我的脚面上,我带着她走
到沙发侧面,扶她站好,上身扒到沙发扶手上,雪白浑圆的玉臀高高耸起,美极
了!
我抚弄一会儿,又将她的两腿稍稍分开,露出了那迷人的粉红色的方寸之地。
我用手指抚摸那地方,她的身子微微在颤抖。
我发现那里已经是溪流潺潺,于是不假思索地直贯源头。她「噢」地叫了一
声。
我由慢至快,九浅一深,频频抽送。这个姿势,力度大,角度新,插得深,
与在床上做爱的感觉大不一样!她在娇喘,在呻吟,在颤抖,在扭动……高潮一
浪接一浪,喘息声、呻吟声、呢喃声、呼叫声此起彼伏……
终于,在她「我死了!」的尖叫声中,二人同时进入高潮的巅峰。她软倒在
沙发扶手上,而我瘫在她的身上。
我环抱娇躯,双手抚摸硬挺的双乳,嘴唇亲吻丰腴的脊背和粉臀。良久,我
把她身子翻转,横空抱将起来。她秀目紧闭,身子软得像一滩泥,头颈后仰、秀
发垂地。我坐到沙发上,让她坐在我的腿上,身子偎在我的怀中。
剧烈的运动使她疲倦得沈静地睡着了,发出了轻微均匀的呼吸声,吹气如兰
。我激动地抚摸柔嫩的肌肤,亲吻嫣红美妙的樱唇和洁白清秀的俏脸……她额头
上出汗了,嘴里莺啼般呼叫着我的名字:「坤儿……,你在那里?我想你呀!坤
儿!」眼角还流出了几滴眼泪。
我轻吻她的俏脸,小声说:「妈咪,我在这里呀!她睁开迷茫的醉眼,说:
「坤儿,可找到你啦!我们这是在哪里?」
我说:「妈咪,我们在家,在厅里呀!」
她小声道:「我还活着吗?刚才,我死了!坤儿,是真的,真的死了!我记
得自己的灵魂腾云驾雾到了天上,在一片彩云中飞翔,我还看到一片宫殿,看到
有好多仙女在跳舞,音乐也特别优美。
我激动地加入她们的行列,与她们一起跳,我身上也穿着与她们同样的彩衣。
那时,我觉得身上特别轻松,心情也非常舒畅。
啊!真好!后来,我突然想起了你,想找你一起跳舞,可是到处找不到你,
我大声叫你的名字,也无人回答,急得满头大汗,哭了起来,不知如何是好。后
来听到你叫我,一睁开眼,却躺在你的怀里!原来是一场梦!坤儿,这梦多好玩!」
说完笑了起来,笑得那?甜美,那么迷人,那么天真,眼角还挂着泪珠,好
像一个天真烂熳的小姑娘。我忽然觉得她是自己的小妹妹,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不觉伸出手,把她抱起来,让她坐我的腿上。
她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我的怀里,两臂缠着我的腰,好像怕再失去我。我抚摸
着她那嫣红的桃腮
', ' ')(',低头柔声道:「妈咪,下次再到天上,一定得先叫上我呀!」
「好的!一定叫你!」她那美丽的大眼睛调皮地凝视着我,认真地点点头。
「一言为定!」我说。「一言为定!」她大声说。说完,二人抱在一起,哈
哈大笑!当笑声停下来时,她搂着我的脖颈,小声说:「坤儿,我觉得肚子饿了,
好饿好饿哟!」我抬头看看挂钟,已经是下午五点半锺了,笑着说:「妈咪,从
昨晚到现在,我们将近二十四小时没有吃饭了!」
她一想,说:「对,今天早饭、午饭都没有吃,我们一直在床上,不停地做
爱!哎呀,我只怕来过二十几次高潮了!」
说完,两人又拥抱着大笑一阵。「坤儿,你也很累了,休息一会儿吧,我去
为你做早餐!」她笑着说,并挣扎着要从我身上下来。
我抱着她不放,说:「妈咪累了,还是让我去做吧!」她娇滴滴地佯嗔道:
「那就一起去吧!刚才梦里我找得你好苦,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我抱起她往
厨房走。她说:「光着身子怎么去做饭呀!总得先穿上衣服吧!」
我说:「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们还可以边做饭边造爱!」她「噗哧」一笑,
脸又是一红,柔声道:「不好!坤儿,再过半个小时,孩子们就回来了。」
我无可奈何,只好服从。她搂着我的脖颈,在我嘴上轻轻亲了一下,安慰我
说:「亲爱的,今天时间太紧张了。
以后我们可以早一点做饭,那时候再实行你的方案,好吗?其实,听你一说,
我也感到很剌激呢。不信你摸摸看,我底下已经流出来了!」
晚饭时,一家四口坐在一起,谈笑风生。我感到有一只脚勾着我的腿,我自
然知道是谁,便把那只脚夹在我的两腿之间。我看她一眼,她只低头吃饭,故意
不看我,但是满脸红晕却是瞒不过人的。
等弟弟妹写完作业上床睡觉后,我拉着妈咪的手走进她的卧室。一进门,我
便抱起娇躯,远远地扔在弹簧床上。
她惊叫一声,还没有回过味来,就被我脱去她的外衣、内衣和最贴身的背心
和裤衩,抚摸着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她神魂颠倒了,全身瘫软,两腿颤抖,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头和枕头上。她
被欲焰烧得如醉如狂,羞涩已在熊熊的烈焰中化成了灰烬。两个赤裸的身子紧贴
在一起,她闭上了眼睛,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
经过这一天之后,我与后母的关系立即发生了变化,互相之间的情愫愈来愈
深,真像是一对新婚夫妇,绸缪缱绻、痴情缠绵,柔情蜜意、难解难分,我们几
乎每天晚上都造爱,然后相拥而睡,清晨再做一次爱,然后我离开她的卧室,因
为怕弟弟妹妹发觉。
有时我与她白天都在家,我们就都光着身子,相偎相依,随时做爱。有时是
她主动,有时是我主动。反正只要有了兴致,我们就立即交欢,所以,家中的每
一个地方,卧室、起居室、客厅、卫生间、厨房甚至小仓库……都曾做过我们行
云播雨的阳台!
?我是一名高中生,刚满十八岁不久,家里呆不下去时就会踩着铁马在村子里
到处逛,村里老一辈长者见到我都会叫声少爷,我也总是跟他们问好几句。
他们会叫我少爷,说起来要归因於我的家门。我们家直到父亲那代在这个地
方都可说是地方望族,也可说是几百年的知名乡绅,听说在清朝时代是大地主,
家里出了几名秀才,赈灾济贫,因此颇得地方人士敬重。
不过嘛……「第一傻,替人选举做运动;第二傻,种甘蔗给会社磅」,清朝
大官走,日本人接在屁股后面来,拥有大片土地的我们就像那句话所说,必须靠
种植甘蔗卖给日本制糖会社过日子。
虽然因为日本会社剥削的关於而使日子比起以前苦了不少,但全家勉力合作
算过的去,只是没料到接着二战开打,刚好传到父亲那一代,我们家族也可说在
那一代正式没落。
爷爷只生了五个孩子,三男二女,虽然我父亲是最小的孩子,但再怎么说也
应该还是个热闹的大家庭,结果现在家里男丁却只剩我一个人……
大叔被日本人徵召去南洋打洋鬼,众人万岁欢呼声中豪迈出发,直到今天都
没回来过。
日本战败,倭鬼离开后,二叔以为渡海过来的大陆人会带来开明活动,满心
欢喜四处参与社会活动,没想到他们带来的是恐怖活动,二二八发生后某晚家门
忽然被猛敲,他糊里糊涂被中国
', ' ')('兵带走就从没有回来过,听说是被丢到大海中。
最无奈的是这两名叔叔虽有婚娶,却从没给家里带来一位男丁,更不用说那
两位姑姑一死一出嫁,自此家门重担落到体弱多病的父亲手中,直到现在家族香
火正式落到我手上。
不过虽说我是这个家门的独子单脉,村老依然尊敬叫我少爷,但实际上除了
祖传的老旧四合院外我们家什么都没有。家里赖以维生的土地被政府无情徵收大
半,加上家里发生各样急用逐一变卖,父亲早死,母亲必须到邻镇工厂去工作,
因此我们家真可说是标准的家道中落。不过虽然这么说,村老们还是对我们家非
常敬重,尤其是亲眼看着这个家从盛转衰或曾受过我们帮助的老人们,还是会在
我们有困难时拿些鸡鸭水果过来慰问我们……
虽然以前我的家门曾经如此风光,但对我来说那已经是遥远的过去,不真正
属於我,也不在乎到底未来还会有哪一国的人来,我只在乎今后能踩着铁马村里
乱逛,看武侠小说与学校打篮球,在家时陪小我一岁的妹妹佩怡说笑或一起写作
业,等着毕业后去当兵,并且希望不要当到金马奖,更不要发生战争,这才是我
真正的生活。
不管怎样,现在我的日子的确是那么的平静,尤其这里是台湾南部的偏僻乡
村,但不知为啥,原本也该跟日子一样平静的左手腕开始发痛。
写字痛,吃饭痛,走路痛,打球痛,他妈的晚上躲在房间看小册本自慰都会
痛,不过一个月前还不是痛,是酸,以为是运动过度,没想到一个月之后的现在
整个情况就像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由酸转痛,尤其遇到大发作,就像
痛到要断掉。
今天,周六下午,在妹妹的逼迫下,踩着铁马来到村里的推拿师那,他边看
我的手边说:「少爷,你用手过度,那种书不要看太多。」
书?他妈的什么书不要看太多?你倒给我说仔细。
他竟给我露出猥亵笑脸:「年少轻狂都这样,我了解,我也有过那时候。」
当然,跟这名推拿师、大家有机会再连络……
「哥哥,还好吧?」回到家,才刚进自己房间,小我一岁的心爱妹妹就主动
跑来关心询问。
「那个推拿师也搞不清楚。」
「痛这么久,要不要去镇里的大医院检查?」
「大医院啊……」
「让医师检查是不是骨折还是韧带受伤?」
「有点远,太麻烦了。」
结果她生气了:「哥哥都这样,去医院啦,我陪你去。」
看妹妹这样都着一张生气的可爱臭脸,我只能说:「好啦、好啦……今天已
经累了,明天吧。」
「要跟我一起去喔。」
「我知道了。」
「明天一定要去喔。」
我只能苦笑,妹妹真的是太温柔体贴了……
毕竟从小我们就非常亲密,是真正的玩伴,身边总是能看到对方的身影,生
活中几乎不能少了彼此,关心对方所有事情,因此被村老们取笑过妹妹:「小姐
啊,你长大后跟少爷结婚好不好?」
当然他们只是开玩笑,我和妹妹都知道,不过妹妹还是认真又害羞的小声回
答:「好……」然后逗的他们更开心。
开始成长之后,妹妹真是成了个小美人,老一辈的村老都说她有日本婆那样
温柔体贴的气质与感觉,并且遗传到妈妈的保守传统美德观念,是个非常顾家的
标准好女孩,也对我很温柔又体贴,我也总是尽量以兄长的身份照顾她,或许这
也跟我们的成长有关?
毕竟体弱多病的爸爸在我未满两岁的时候就死去,留下母亲照顾我和妹妹,
因此我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只知道母亲一直辛苦养活我们,有时更必须工作十
二个小时以上,加上周末还有兼差而常常不在家,因此我们兄妹只能彼此照顾,
所以感情很好……
总之,隔天我还是懒懒的不想去遥远的大医院,於是温柔的妹妹生气了,强
迫我换衣服,挽我的手、拉我出门,我只好踩着铁马载她往镇上的大医院前进,
跟温柔的她有说有笑。
抵达空荡的大医院之后,立刻就进到诊间,由闲到没事干的医生帮我进行检
查,包括拍摄手痛部分的透片。
半小时后,回到诊间,医生看着透片,没有解释原因便要求我再拍摄几张身
体透片。
再半小时之后,坐在诊疗室的椅上,医生看着我和站我身旁的妹妹,一点笑
', ' ')('容都没有,好像他家死了人:「你们家里父母在吗?」
妹妹正要回答,我抢着问:「医生,到底什么事?」
医师犹豫一会:「可以的话,我希望你的父母也在场。」
他这样,更让我疑惑:「为什么要他们要在场?不能直接说?」
医师看着我,犹豫一会才决定告诉我:「你也是成年人了,我就告诉你,不
过你的情况很少见,所以我说的话你要有心理准备。」
他这样,我真的被吓到:「什么?」
「你的手腕会痛是因为骨癌,现在看透片已经发现癌细胞开始转移到胸腔和
腹腔,有不正常的小阴影出现,不过为了确定还是需要再进行几项检查。如果不
是你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有癌症,不然就是它扩散的速度非常快。」
听医生这样说,我就像被闪电击中,久久说不出话。
原来医生的表情不是他家死了人,是我家就要有死人。
妹妹紧张的问:「医生?!」
至此,我对接下来发生的事都没有完整印象与记忆,就像我的大脑运作几乎
停顿,只隐约记得妹妹的惊恐哭声,还有医生说些:扩散太迅速,截肢,尽力抑
制癌细胞扩散的先进治疗……这一类的话。
回到家,坐到安静的客厅沙发,听到消息的妈妈从工厂赶回来,一直抱着我
这个独子痛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们家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也只能搂着妈妈,惊慌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不知未来该怎么办?因为我
知道医生已经判我死刑,接着的问题只在於哪一天,而肯定那一天就在非常近的
未来。
就在同一天,我的事也立刻传遍方圆百里,可以说这附近的乡民都知道,毕
竟地方小,加上又是少爷得绝症的大事,於是隔天就开始有热心的乡民与村老拿
着一堆水果前来拜访,希望我能振作或是提供什么偏方之类的,几天后连听闻风
声的学校老师团都出现了……
此外,妈妈为了我的事也一直跟工厂请假,带着我到处去拜神求佛,或是让
我服用乡民们热心提供的偏方。
妹妹晚上放学之后也一直陪着我,努力想让我开心,不过我真的笑不出来,
只觉得这个世界好像快要结束,心中只有满满的恐惧,留在自己的房间翻书查骨
癌的事,知道未来会怎么发展,此外的时间不是看书就是看报纸,其他什么事都
不想做,也知道作了也没用。
有时半夜三点睡不着离开房间,都会发现客厅亮着,无法入睡的妈妈坐在神
坛前看着曾经香水鼎盛的祖先牌位哭泣,小声的问:「列祖列宗啊,我们家到底
作了什么,弄到现在真的要断后?」我也只能安静痛苦的回房,什么都无法做。
真的,当面对死亡的恐惧到了极点,会什么都作不出来,连哭个几声都没办
法。我不知道死掉之后会怎样,也不想死,但我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又过几天,妹妹放学回来后,手中拿着一碗热汤来到我房间,满脸微笑跟我
说:「哥哥,这是你喜欢吃的菜丸汤,我帮你从镇上市场买回来了。」
「我没有胃口。」
「吃一口啦。」
「先放着。」
「哥哥,吃嘛,你最近都没吃到什么……」
这时,极度烦躁恐惧的我,就像是再也受不了:「我都说不吃了!反正吃再
多也没用,死定了啦!」
被我这样吼,妹妹看着我,终於露出无法掩饰的哀伤表情哭起来……
看她这样,我又后悔又难过,赶紧走过去将她手上的汤放到桌上,然后抱着
她:「对不起,佩怡,我也很害怕,我不是故意的。」
妹妹在我怀礼,啜泣的说:「哥哥,这个周末我和妈妈再陪你再去医院好不
好?医生说过只要接受治疗,还是会有希望。」
面对这问题,我只能保持沉默。
她满脸泪水看着我:「哥哥?!」
「我愿意啊,只是我一直在想那之后呢,我能多活多久?几个月吗?」
「哥哥一定会好起来啦!」
我终於露出微笑,痛苦的:「其实我最担心的不是自己,是你和妈妈。」
「我和妈妈?」
「大家都说,会转移的癌症,再久也只是几年而已,快的话只有几个月。要
是我也不在了,妈妈和你就真的孤零零了。」
她忍不住又哭着说:「哥哥不要这样想啦!」
「可是这是真的。」
「不会啦,医生一定会有办法治疗哥哥!」
我只能苦涩微笑。
', ' ')('她看着我如此坦率苦涩的笑容,也一定察觉到自欺欺人对我没有用,就又抱
着我哭起来……
那晚深夜,可能是傍晚对妹妹说过这些心中话的关系,我一直暗忍的惊恐心
情终於崩溃,梦到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空虚世界,惊慌哭醒,一直无法止住泪水。
我觉得真是好不公平,才十七岁,看着别人有那么多的未来,为什么我必须
发生这种事?
无法自制的痛哭,妈妈和隔壁房的妹妹一定是听到我的哭声醒来,就都穿着
睡衣赶紧来到我的房间,同样与我一起哭着抱在一起。
我也只能一直紧抱她们哭喊:「我好害怕!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我休学住院,不过不愿意截肢,医生也说可以先看情况再说,於是只接受药
物治疗,这段期间整天除了恶心呕吐加头晕,就是想着许许多多关於未来的事。
住院第二天晚上,妈妈和妹妹同样来到医院陪我,整晚都对我很好,尤其是
妈妈,所以我察觉到妈妈一定有什么事想对我说。果然,九点刚过,妈妈藉故将
妹妹打发离开,告诉我:「妈妈想说一件事。」
「什么?」
「你乖乖听妈妈的话答应,好吗?」
妈妈这样说,更让我起疑:「什么事?」
「你是家里的独子,我们家只有你这个男孩,不能让你有什么意外,再说那
件事也是早晚的事,只是虽然妈妈想花钱,但妈妈真的凑不出需要的那么一大笔
钱,也可能不会有女孩子愿意答应,更怕以后会有问题……」
听妈妈说的这么语无伦次,我也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妈妈好怕我们家的香火真的会断在这里,所以这几天一直想找个女孩帮你
留后。」
我心中的震撼,只比那天被宣判癌症还轻微一点。
「大家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是最大的罪过,也是最大的不幸,比什
么都还要严重,妈妈不能让你犯下如此大的错,不然以后我无脸去见列祖列宗,
知道吗?」
我怎会知道?我根本就不知该说什么……
「所以妈妈看你跟佩怡从小到大感情一直很好,想问你喜欢她吗?」
「佩怡?」
妈妈满脸笑容问我:「她十七岁,可以了,个性也很好,就让她为你留后,
好不好?」
对我来说,这又是另一个强烈震撼,这是要我跟妹妹……
妈妈赶紧告诉我:「其实佩怡不是我生的孩子。」
「妹妹她不是妈妈生的?」
「你爸爸离开之后没多久,有个女人抱着还是婴儿的佩怡上门要找你爸爸。
她本来是要钱,后来知道你爸爸已经过去、我们家也真的拿不出钱给她、就
说那孩子是你爸跟她偷生下的孩子,她不想养,将佩怡留在我们家。」
「佩怡真的是爸爸在外面生的?」
「妈妈也不确定,而且那个女人留下佩怡就离开,没有再回来,以后妈妈也
都找不到她……再说你爸爸绝不是会在外面乱来的男人,佩怡慢慢长大后看起来
也跟你爸没有相像的地方,村民们也都这样说,所以妈妈真的觉得她不是你爸爸
的孩子。后来也是因为都照顾了,只能像照顾女儿一样照顾到现在,没想到真的
会有需要她的这一天。」
我呆了好久,忽然治疗带来的不愉快都像消失无迹:「佩怡知道这件事?」
「她不知道,我只有现在才对你说这件事。」
「…………」
妈妈满脸笑容的问我:「你喜欢佩怡吗?」
「…………」
「你愿意的话,妈妈会帮你跟佩怡说,让她为我们家留后,好不好?」
「…………」
「另外也是因为市场的陈爷爷说可以这样帮你冲喜,让你冲过这次的难关早
点好起来,你能了解吗?」
「…………」
妈妈正想再说什么,这时被打发离开的妹妹回来了,天真温柔的完全不知道
刚才我跟妈妈谈的事,於是妈妈只能对我说:「你这几天好好想想妈妈过才说的
话,妈妈会再问你……」
因此这段时间除了治疗造成的呕吐,我满脑子都在想这件事,就是看到佩怡
和妈妈也觉得很尴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们。
我知道妈妈的想法,并不是诅咒我死,只是希望能有个类似保险的准备,所
以我不能怪她;终究癌症这种病真要开始恶化保证任何医学治疗都没用,更可能
几个月之后我就得乖乖归天,也难怪妈妈会这么怕我们家的香火断后。
另外佩怡也的
', ' ')('确是个好女孩,不论我们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她如果有这个
家的孩子应该会跟妈妈一起好好的养育,绝对不会乱来,但我也知道那是妹妹的
人生,妈妈等於是要我配合着绑住她未来数十年以上的漫长人生,再说就算真的
留后,肯定就能生下男孩吗?要是女孩怎么办?
就这样想着想着,也不知道怎么说,可能是生物的遗传本能吧,原本对死亡
充满恐惧的我,每当想到或许可以跟妹妹一起留后的这件事,忽然就觉得死亡的
恐惧好像减轻了。
就这样,妹妹完全不知道这些事,依然放学后就来看我,温柔的跟我说说笑
笑,妈妈也装作那段交谈不存在,工厂一下班就来陪我,和我们说说笑笑,尤其
是对佩怡,对她非常好。
不过我总是会想到:跟佩怡一起留后就表示我们真的必须发生关系吧,处男
的我和处女的她必须发生真正的肉体关系……
就这样,一个礼拜就要过去,转眼间初次治疗就要结束,医生说再两天就可
以出院回家,只需要每两天回来医院进行一次检查,持续半个月,之后看情况再
决定要不要进行下阶段的治疗。
留院的最后一个晚上,妈妈又把佩怡打发离开,我知道她应该是要问我的决
定,果然没错……
「妈妈那晚跟你说的,你有仔细想过吗?」
我只能点头。
妈妈看起来很高兴:「那你是答应了?」
「我不知道……」
妈妈的脸色黯淡下来:「你不愿意为这个家留后?」
「…………」
妈妈赶紧对我说:「你要想想看,要是你真有什么万一,这个家的香火也会
跟你一起断去。」
「我知道,但万一未来生下的是女孩?」
「要是女孩,长大后就让那女孩招赘,生下来的孩子跟我们家。」
「佩怡也可以这样啊,让她招赘不是也一样?」
「她跟你不一样。妈妈不是说过她跟你爸爸看不出有相像的地方,也看不出
跟爸爸那边的家人有谁相像,所以妈妈和村民们一直认为佩怡不是你爸的孩子,
是来路不明的孩子想骗我们家的钱,我们收养她就像童养媳……如果她真像大家
认为的那样,到时只让她招赘的话我们家香火不就意外传到外人手中,你要妈妈
怎么面对祖先?」
我只能保持沉默:「…………」
「你就乖乖听妈妈的话,好不好?」
「那佩怡呢?她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也不可能会答应。」
「只要你答应,她的事你不用担心,妈妈会跟她说。」
「可是这样对她不好吧……」
「她一定能了解这个家的困境,妈妈的痛苦。」
「如果是我也就算了,佩怡以后要怎么去学校?要怎么见人?」
「她的事村民都知道,我们家也绝不会亏待她,所以她没什么不能见人。学
校要是真的无法去就休学别去了,现在为你留后才是对这个家真正重要的事。」
「但是我才十八岁,佩怡也才十七───」
「妈妈在你这个年纪就已生下你。你爷爷在你这个年纪,都已经有二叔。」
「但是那是以前啊。」
「只要是真正为了家门,传种接代这种事不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嫌太早。」
「…………」
一定是因为妈妈看我一直犹豫抗拒,妈妈真的离开椅子,跪到地上恳求我:
「你真的这么狠心,怎么样都不答应吗?那妈妈跪下来求你,你答应吧,不是为
了你自己,是为了这个家的香火啊……」
看到妈妈对我下跪,我赶紧伸手扶她:「妈!你不要这样!快起来!」
「你不答应,妈妈就不起来。」
她这样,我真的只能回答:「我知道了!我答应你就是!快起来啦!」
得到我的答应,妈妈才高兴又感动的站起来坐回椅子上,然后像是松了口气
的喜极而泣:「唉……太好了……我对的起祖宗了……」
没多久,完全不知道这件事的佩怡回来了,她看见妈妈在哭,讶异的跑到妈
妈身边,担心的问她:「妈,你怎么了?又担心哥哥的身体?」
妈妈擦乾泪水,笑着跟她说:「你回来的正好,妈妈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是你和哥哥的事。」
「我和哥哥?」
在病床上的我完全不敢看佩怡,不知道她知道这件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幸
好妈妈知道如果这时说出来一定会很尴尬,於是站起来跟她说:「今晚我们先回
去吧,明天一早还得过来办出
', ' ')('院手续,这件事妈妈在路上再慢慢跟你说。」
不明究里的妹妹,离开前还很温柔体贴的跟我说:「那我跟妈妈先回去了,
哥哥也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
我只能微笑:「嗯。」
就这样,妈妈和佩怡一起回去,留下我一个人躺在病房床上忐忑不安。
我知道妈妈一定会在回家路上跟妹妹说这件事,也不免会像逼我答应一样逼
妹妹答应,而就我对佩怡的了解,很孝顺妈妈的她一定很快就范,因此这晚我几
乎没睡,完全不知道明天再见面时该怎么面对佩怡,直到天快亮才昏昏睡去……
早上十点,感觉到有人叫我,我醒来看见那个人是佩怡,立刻想到昨晚的事
并恢复清醒。
她站在床边腼腆看着我,没有笑容:「哥,十点了,该起来办理出院。」
在浴室洗脸之后重新进到病房,佩怡正在帮我收拾简单的衣服行李,没有看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所以我知道昨晚妈妈一定将所有事都告诉她,
也一定强迫要求她答应。
我走过去,一起收拾自己的物品:「妈呢?」
「妈妈最近跟工厂请太多假,不能再请,所以只有我过来陪你出院。」
至此,我们都没有再说半句话,将所有东西收好之后就办理出院手续,离开
医院。
一起走在阳光照耀的路上,一人提着一手行李,我跟妹妹真的是好长一段路
都没有说话。
从以前到现在我跟妹妹还没有这样过,我得承认,毕竟气氛太奇怪了。
离开医院所在的小镇,走在小型道路的边缘向自己家所在的乡村走去,这时
的整体感觉就是跟刚才的那个小镇不一样,路上看不到什么人为建筑,只有两边
路旁的大片农田,让我想到佩怡与我小时候就是在这种农田中玩耍长大,而我还
能看这样的农田多久呢?
想到这些事,原本没有感觉的手腕又开始痛,是因为再度感觉到死亡的压迫
吧,我只得打破沉默看着妹妹:「妈妈昨晚有跟你说吧?」
「嗯……」
「你怎么回答?」
被我这样问,佩怡慢慢低下头,什么都没有回答。
她这样让我有点讶异,以为她敢反抗妈妈:「你拒绝了?」
「没有……因为妈妈跪下来求我,所以只能答应。」
「妈妈也是跪下来求我。」
妹妹听我这样说,好像很讶异,转头看着我:「妈妈也这样求你?」
「妈妈说很怕我没多久就会死掉,家里香火会没有人继承下去。」
「嗯。」
「妈妈也有说你出生的事吧?」
「有。」
「是吗……昨晚听到这些事,你有哭吧?」
妹妹点头回应。
「对不起……」
至此,我不知道该再跟妹妹说什么,只能别过头看着农田中的水牛,还有忙
着耕田没注意到我们的农人。
半小时后,沉默中终於走回自己的乡村,看到老旧零散的房子又多起来,我
跟妹妹说:「不要怪妈妈,要怪就怪我,谁叫我这么倒楣,把你一起拖下水。」
「妈妈昨晚也跟我这样说,要我别怪你。我知道这不是妈妈的错,也不是哥
哥的错,这是我们家的事,也是我的事。而不论妈妈怎么说,我是爸爸的孩子还
是别人的孩子,我都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所以我不会怪任何人。」
我看着她,妹妹也转头看着我,并且露着对这件事完全释怀的羞涩微笑……
回到家里,我跟妹妹又回到自己房间没有出来,直到晚上妈妈下班回来。
妈妈回家之后就将我们叫到客厅,在祖宗牌位前跟我们说:「妈妈知道你们
都不愿意,完全是妈妈我希望这个家的香火不要断,也希望能帮你冲喜治好你,
此外就再找不到其他办法,所以你们要怪就怪妈妈吧……」说着说着妈妈流下了
眼泪。
佩怡赶紧走过去坐妈妈旁边抱着她安慰:「妈妈,不要这样。」
「佩怡啊,妈妈对不起你,妈妈知道你是很孝顺的乖女孩,知道要你帮哥哥
留后的这个牺牲太大了,但是你真的不要怪你的哥哥,怪我没读过书,振兴不了
这个家,也不会赚大钱,完全没办法帮你哥哥找个愿意帮她留后的女孩……」
妹妹抱着妈妈也哭了起来:「不会啦,妈妈,你不要再哭了。」
我也只能走过去,坐到妈妈另一边安慰她。
妈妈流着眼泪对我说:「你也原谅妈妈吧,没有给你其他可以依靠的兄弟,
把你生成这样,更没有办法给你一个跟普
', ' ')('通人一样的健康身体……」
我只能说:「绝不是妈妈的错,是我的命不好,不要这样怪自己。」
妈妈难过哭了好一会,终於止住泪水,看着佩怡:「现在,妈妈知道你没有
交过男朋友,学校也没有比较好的男生同学,但还是必须问这件事,所以你要老
实回答,知道吗?」
佩怡乖巧点头:「嗯。」
「你还是清白的吧?」
妹妹知道我就在旁边听,但还是羞红着脸回答:「嗯。」
「你下一次月事什么时候来?」
「现在我的月事刚来第二天……」
「那妈妈明天就去看日子,你月事结束后跟我说,就看最近的好日子跟哥哥
成婚,帮这个家留后,知道吗?」
听到这些话,妹妹脸红点头。
妈妈转头看我,我也只能点头。
然后我们一家人亲密抱在一起……
这几天我跟妹妹的关系非常微妙,几乎什么话都没说,尤其好像避着我,可
能是难为情?
就这样到第四天,刚好明天是最近的好日子,妹妹的月事也结束,於是当晚
妈妈笑容满面的又将我们叫进客厅:「明天是好日子,虽然村中的大伯阿姨们知
道佩怡不是你爸爸的亲骨肉这件事,但你们毕竟在外人眼中一直是兄妹,也怕政
府知道会有麻烦,所以你们成亲的事还是不能张扬出去,知道吗?妈妈已经请市
场的张大婆帮忙准备鸡鸭水果,明天一早我就会过去拿,回来后你们就简单拜完
天公之后拜祖先,跟祖先说你们要成亲,请祖先保佑你们和这个家早点有后,再
一起振兴这个家……」妈妈说到这,忽然安静看着我们,一定是百感交集。
妹妹默不作声,我单纯点头。
妈妈慢慢的只是看着妹妹,看着佩怡好一会,越看越哀伤,眼泪又流出来:
「不论现在怎么样,再怎么说都是有名声的地方家族,所以佩怡啊,原谅妈妈无
法让你有个名媒正娶的名份,那本来就是你该有的,也原谅现在这个什么都不能
给你却要你牺牲付出这么多的家吧……」
佩怡赶紧过去抱着她:「妈妈,不要这样说啦!」
她们抱着彼此哭泣好一会,妈妈擦乾眼泪继续说:「那你们今晚就打包衣服
行李,明天拜完并且跟祖先说过之后妈妈会给你们一些旅费,你们搭火车去热闹
的台北好好玩几天,之后再回来。」
单纯的妹妹听妈妈这样说,没有理解到妈妈是要我们在外地好好做人,才不
会在家里度过洞房之夜觉得尴尬:「去台北?」
「你跟哥哥去台北玩吧,学校那边不用去了,妈妈会帮你处理。」
妹妹这时才好像会意,脸红起来:「嗯……」
然后妈妈看着我:「你去医院检查的事,也等回来再去吧。」
於是妈妈说我可以回房了,就留下妹妹不知道在跟她说什么。
躺在床上,今晚我又几乎没有睡,想到就要跟妹妹结婚,尤其是要发生性关
系,更是睡不着,妹妹应该也一样。所以我半睡半醒的七点就爬起来,看见妹妹
房间的门关着,不过妈妈的房门却开着,果然半小时后她大包小包的回来,都是
张大婆准备好让我们拜拜用的东西。
准备好之后,在妈妈的引领下先跟妹妹站在中庭拜天公,放鞭炮,然后入厅
堂跟妹妹一起对祖先牌位进行跪拜礼,再对妈妈进行跪拜叩首,感谢她的照顾和
养育之恩,她又和妹妹忍不住哭起来,之后我就与妹妹对拜……
在这一切结束后,妈妈终於交给我一笔钱,要我们好好玩几天,我就和妹妹
提着各自行李离开家,踩着我的铁马就像新车载新娘、前往镇上的车站准备搭前
往台北的火车。
路上,遇到同村的村老们,不论农田耕种或路上遇到的,看到我们不论正在
做什么都会停下动作,看着我们,微笑开口,给我们简单却是最诚挚的祝福:
「恭喜啊,少爷,小姐。」
「郎才女貌,同德同心,百年好合。」
「多子多孙、振兴家门啊。」
他们明显已经知道,或许是妈妈有私下将这件事先跟村民们讲过,也或许这
里本来就是小地方、没有事情瞒的了,於是在后面侧座的佩怡不由得羞涩低下头
看着路面,只有我尴尬的回答他们:「谢谢、谢谢……」
接近正午,终於来到火车站,买了票在月台终於等到北上的火车,妹妹坐在
我身边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景色什么都没说。
我只能小声的先开口:「我们村子的人真的都知
', ' ')('道了。」
「嗯。」
「不知台北有什么?听说好像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嗯。」
「我们去故宫看看吧,好像所有国宝都在那里。」
「嗯。」
妹妹一直这样看着窗外简单回答,我能懂,只能对她说:「对不起……」
她终於看着我:「不是哥哥的错。」
「但是我知道你不愿意,其实我也不愿意。」
妹妹露出尴尬腼腆的笑容:「我只是觉得很难相信,竟然会跟你结婚。」
我也露出笑容:「我也是,以前完全没想到过。」
「不过如果要说难过,我最难过的还是我不是妈妈亲生的,妈妈竟然说我是
这个家的童养媳……」
妹妹的表情,看起来是那么的黯淡。
「对不起。」毕竟如果不是我的事,可能妈妈永远都不会说。
不过虽然佩怡的表情那么的黯淡,她还是慢慢伸出温暖的手,主动握着我,
对我微笑:「只是虽然我也想为这个家留后,但我的牺牲还是很大,所以哥哥你
一定要好起来。」
「我一定会努力活久一点。」
妹妹看着我,这时才又露出真正的甜美微笑……
傍晚时分,我牵着妹妹温暖的手离开台北车站进到市内,发现台北真的有够
大,有许多人和车,非常繁华的地方,我们家那边的村镇根本不能比。
妹妹看着眼前热闹路况:「哇……真的好热闹……」
我们就这样边走边问路,一路走到最繁华的西门钉,然后打听到附近一间商
业旅馆,里面会住宿的大都是外地来的办公人士暂住几晚的简单地方,我和妹妹
就住进那里面。
将行李放在房间,到附近的小吃店吃晚餐,再买罐汽水就回到旅馆房间,晚
上九点了……
随着时间越来越近,我也感觉越来越紧张,相信妹妹也是,毕竟这是初夜,
就算是为了给家里留后也一样。
由於房间内只有床和梳妆抬,没有电视和其他东西,所以我们坐在床边尴尬
一会,妹妹打破沉默从自己的行李袋拿出换洗衣服,小声的说:「我先洗澡,」
就独自走进浴室关上门。
我坐在床边,听着浴室的水声,心情焦虑不安起来,手腕也感觉痛的更加厉
害。毕竟我是处男,没有过经验,妹妹也是……除此之外,也是因为隐隐有一股
不安的罪恶感伸起,真的好像会这样拖累妹妹的一生……
好不容易我们都洗完澡,重新坐在床边觉得紧张又尴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妹妹没有任何反应,我也紧张的一样。不过我知道这样
不行,该做的终究还是要作,再说妹妹会这么安静一定是在等我先有动作……
我鼓起勇气,努力不让自己太紧张:「你如果真的不要的话跟我说没关系,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因为其实你是被妈妈逼的。另外不论妈妈怎么说,你都是我
的妹妹。」
「我知道。我也是希望能为这个家付出,帮哥哥留后,让这个家能照妈妈希
望的继续传下去,我才会答应。」
虽然我知道妹妹一定清楚,但我还是问她:「你真知道我们必须作什么?」
她小声的回答:「我知道。」
「所以你都准备好了?」
「嗯。」
「那我关掉电灯?」
妹妹沉默点头。
於是我从床边站起,走去关掉天花板大灯,房间内只剩床头小夜灯还亮着。
看着低头坐在床边的妹妹,我对她说:「脱掉裤子上床。」
我说的这么明白,她却没有动作,明显犹豫着。
「不要吗?」我正想这样问,昏暗灯光下坐在床沿的的妹妹有了动作。她将
双手拉在睡裤上,抬起屁股慢慢向下脱,露出洁白乾净的双腿然后又坐回床沿。
不过这时她的脚依然紧闭,保有少女矜持。接着她将脱下来的睡裤放到地板
上,直接拉开棉被慢慢躺到床上盖在里面,才又慢慢将内裤脱下来并从棉被旁边
伸出来轻丢到床下。
我知道平躺在棉被中的妹妹下半身已经全裸,紧张闭着双眼等待就要发生的
事,於是我走过去,在床边开始脱自己的睡裤。
妹妹一直动都不动,闭着眼睛什么反应都没有。
「等等我只会作那件事,不会乱碰你的身体,所以你不必紧张,我会尽快做
完。只是我不知道你们女生会有什么感觉,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忍耐一下。」
虽然闭着双眼,但她还是开口:「哥哥不用担心我,妈妈有跟我说过,
', ' ')('所以
我会忍耐,这是为了这个家。」
「是吗……」
我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她这样又觉得什么都说不出来,加上我的睡裤也已经
脱了,也是长大之后第一次在妹妹身边只穿着四角内裤,所以乾脆拉开棉被躺进
去,脱下内裤同样丢到床边地板。
躺在枕头上,我看着旁边妹妹的脸,她依然紧闭着双眼没有反应,肯定是在
等我主动,不过我没有办法对她有行动,因为我的鸟一直硬不起来,终究对方是
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吧,所以我只能用不痛的右手握着它,努力玩弄,希望能将
它唤醒,不过好几分钟过去,还是没有用……
这时我的尴尬,真是无法形容。
妹妹也一定是等太久我都没有碰她,闭着双眼问:「哥哥?」
我不敢回答她,只能保持静默,她也没有再问。
又几分钟过去,还适硬不起来,我只能很丢脸的先开口承认:「我的那个硬
不起来,从来没有这样……」
妹妹安静好一会,一定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我忽然想到曾看过的小册本:「不然让我先碰你,可能那样会有用?」
「碰我?」
「我忽然想到的办法,就是先用我的这个碰你那里……」
听我这样要求,妹妹迟疑一会,还是点头。
得到她许可,我用双手撑着身体移过去,将一只脚伸进她因为紧张而僵硬的
赤裸大腿间,她颤抖一下,让我因此感觉到她的紧张与不安,说来终究是未经人
事的年轻女孩,不过我的心情也一样。
耐着紧张,我开口:「将脚张开。」
妹妹很配合的将双脚左右张,我也移动自己双腿架过去,看着她躺在枕头上
的紧闭双眼的脸:「准备好了?」
妹妹很认真的点头,於是我屏住气息将自己下体压上去,阴茎很快就触碰到
她的温热身体,我知道那一定是阴唇,於是将小鸡完全压在妹妹那里,我们的体
毛也缠卷在一起。
此时我们的下体可说完全紧贴,只差没有插入,不过它还是没有醒来。
另外我看着底下的妹妹,知道她一定有感觉到我的小鸡,所以心脏跳好快。
我开始耸动屁股,阴茎压着妹妹的阴部小规模开始乱摩,心中直想:「现在
我的阴茎真的贴在女人那里耶」,毕竟以往只能看小册本想像。
我们的下体就这样摩着、摩着好一会,正要开始有点感觉,妹妹忽然以颤抖
柔弱声音开口问:「已经开始了?」
我知道她问我是否已进入她体内:「还没。」
本来我以为妹妹会就此再恢复沉默,竟然开口又问:「对了……妈妈要我在
这个时候跟哥哥说……」
「妈妈?」
她羞怯怯的说:「妈妈说哥哥一定要将种都留在我的身体里,不然我无法帮
哥哥留后。」
妈妈和妹妹一定都不知道我有偷看小册本,怕我对这事不懂:「我知道。」
於是我又继续磨动下体,十秒后终於开始有点性快感,阴茎也开始冲血……
我对妹妹说:「开始变硬了。」
「嗯。」她一定有感觉到,毕竟我的阴茎紧贴她的下体。
随着阴茎越来越粗大,我的性快感也越来越提高。这时很奇妙的,也不知该
怎么说,随着阴茎的粗大化,妹妹对我来说好像已经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
而只是可以放心插进去的普通女人,想做爱的欲望真正开始燃起……
终於,我的阴茎完全勃起,接近十四公分,要传种接代肯定没问题。
调整好心情,努力不想她是妹妹佩怡这件事,单纯问她:「我可以了。你也
已经准备好?」
佩怡沉重点头,於是我伸下一只手抵着阴茎,让龟头顶在阴唇上,之后就紧
张的开始用龟头顶,想顶她的阴道口。
她一直沉默不语,张着双腿默默让我用龟头顶下体,不过我相信才十七岁的
她一定比我更紧张吧?
我兴奋又紧张的顶来顶去,不过对女人身体了解不够的我近一分钟都顶不进
去,而她也以为我在乱顶就是已经进去,所以问:「开始了吗?」
我边顶边以亢奋焦虑的口气答:「还没,找不到插进去的地方。」
又试了一分钟,我都要开始流汗,心情也微微气恼起来,这时忽然又想到看
过的小册本,图片上的女人作这件事时好像两只脚都不是平摆、而是曲起双腿夹
着男人的腰,於是我跟她说:「你的脚不要平摆,立起来靠在我的身体。」
「靠在你的身体?」
', ' ')('已经兴致当头的我懒的解释,停下顶她的动作,双手搭着佩怡赤裸的双腿抬
高,她就这样很自然的将阴道口位置带高。
我又开始用力顶,果然顶没几下就感觉龟头顶到一团很软的地方,并且有凹
陷感。
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可能真的是繁殖的本能,我将龟头顶在那里,开始用力
压,很快就感觉到龟头被夹紧,并且有点刺痛……
这时我发现自己的龟头已经塞进妹妹狭窄的阴道口,於是什么都没说,只是
心中想着:「就是这里!」然后赶紧屁股用力,压着阴茎持续排开阴道壁插入。
我底下的妹妹这时也立刻皱起眉头,双手紧抓床单,忍不住低声开口发出:
「啊……」也感觉的到她曲靠在我身体的双腿因为紧张而僵硬。
短短五秒,我的阴茎就全部插入到底,自然我们的阴部紧贴在一起,阴茎也
完全被一团湿润的热肉紧紧包围。
这样的感觉真的好奇妙,湿湿热热的,有点爽但又不会太爽,非常独特。
看着底下紧皱眉头闭着双眼的妹妹,看着她的脸慢慢别开,侧躺在枕头上忍
耐,我知道自己的阴茎已经完全插入妹妹阴道,破坏了表示她的贞节的处女膜,
我们也都不再是处男和处女,於是我忍不住激动又爽快的说:「佩怡,已经进去
了。」
她依然侧躺在枕头上微皱眉头、闭着双眼、明显正在忍耐:「嗯……」
「我们真的已经是夫妻了……」
「我知道。」
看她一直这样,就算我再性奋还是像被泼了冷水,不由得收起笑脸,赶紧问
她:「你觉得很不舒服吗?」
「我没关系……」她停了几秒,原本侧躺在枕头上的脸再次转过来,张开双
眼看着我露出微笑,「只是感觉好奇怪……」
看她这么柔顺乖巧,为了这个家决定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我,让我又忽然觉
得充满了罪恶感,只能伸出右伸手轻抚她的脸:「对不起,感觉好像就这样破坏
你的清白。」
妹妹看着我,温柔微笑:「所以哥哥必须长命百岁、负责到底。」
「就算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也还有妈妈照顾你。」
她又有点生气:「哥哥不要一直这样想啦……」
室内昏暗灯光下我只是看着妹妹微笑,她也收起生气的脸看着我温柔微笑,
我们都没有说话,或许也是觉得都这样了,没什么好再说,於是我开始微微耸动
屁股,照着小册本看来的性知识进行活塞运动。
我轻轻抽出阴道中的阴茎,又慢慢推送进去。
妹妹看着我,脸上的笑容又慢慢消失,别开脸,闭上双眼,继续忍耐这么诡
异的感觉。不过除了诡异,或许也是因为觉得有点痛,肯定这是她从出生到现在
一直密闭的阴道第一次有异物进入,尤其是粗大的龟头,坚硬的男性性器官……
我一直看着佩怡忍耐的侧脸,感觉龟头摩擦在湿热阴道的快感,感觉阴茎的
紧夹,知道我真的正在透过妹妹的肉体进行生命传承的行为,於是忍不住越动越
快,抽出的距离也越大。
身体因为我的活塞运动而轻轻摇晃的妹妹,原本抓着床单一直忍耐的双手慢
慢举起,抚着我的手臂:「哥哥……」
「嗯?」
「你觉得舒服吗?」
正在激亢的我,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很舒服……难怪大家都想跟女生作
这个……」
听我这样说,她又恢复安静。
几秒后,因为性快感而迟钝的我才警觉到:「你很不舒服吗?」
妹妹犹豫一会,然后沉重点头。
我只能停下动作:「对不起……」
她知道我停下动作,紧张的抬头又看着我:「哥哥?」
「还是我抽出来,今天就这样?反正我们已经作过,知道会怎样,等你觉得
比较好再继续。另外我也觉得好奇怪,尤其会一直想到你是我的妹妹……万一我
们真的是同一个爸爸的兄妹……?」
「不是啦,妈妈不是说我跟爸爸一点都不像,是别人家的小孩,是哥哥的童
养媳。」
「但是……」
妹妹看我好像真的要就此打住,很紧张的双手使力紧握我的手:「对不起,
我不是要哥哥停下来啦,我一定会忍耐,所以哥哥继续啦,不然我没有帮哥哥留
后的话我们家香火要是真的断了,到时我该怎么跟妈妈交代?而且我们不是拜过
祖先了?」
「…………」
「哥哥!」妹妹看来是真的很紧张,
', ' ')('也相信是因为孝顺的她不希望妈妈再难
过流泪吧……
难着佩怡这样,我忽然觉得好心痛,感觉我真的破坏了一个乖女孩的一生,
会就这样永远绑住她。
她又以哀求的眼神看着我:「哥哥!」
「对不起,我和妈妈真的欠你好多……」
她这才又露出微笑:「没关系啦……」
「那我继续了?」
「嗯。」
於是我又继续耸动阴茎摩擦她的阴道获得快感,而佩怡也一定是怕我会再停
下来,就一直微笑看着我,承受我粗大的性器官在她体内进出,将所有不适感深
藏在心中。
我们又恢复安静,於是几秒后我又继续插抽的动作,单纯的性交,努力不想
她是妹妹的事,让我的快感继续累积。
不过其实这段时间也没有多久,或许也是因为我同样是第一次吧,觉得紧张
又刺激,不到半分钟就感觉高潮来到,於是忍不住动的更快。
「佩怡……」
「嗯?」
由於性快感的感觉越来越激烈,知道喷精的时候就要到来,我收起笑容认真
严肃的直接跟她说:「我要喷精种了。」
听我说的这么明白,她也收起笑容,认真看着我,以为我要她做什么:「我
该做什么?」
「我只是想问,你真的不会后悔吧?」
「不会。我愿意帮这个家留后。」
「虽然医生没说,不过最久我也只能再活几年,你真的不会后悔吧?」
她又都着一张生气的脸:「哥哥!」
於是知道妹妹是真的心意坚定,我也不再多说,越动越迅速,让快感加速累
积,心跳也越来越快。
佩怡一直认真看着我,紧张等着我将种射进她的肚子里。
再过几秒,我终於突破理智的临界点,心中满满的只有性爱的快感,只想将
自己的精种全射进底下这名年轻女孩的阴道深处,这时我的动作也不再是温柔插
抽,而是鲁莽又原始的冲撞。
我几乎是咬着牙关说:「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
佩怡被我这么激奋态度吓到,但她还是只能点头,双手紧紧搭着我的手臂。
持续冲撞妹妹下体的我快要不能再忍耐,就像水坝随时会崩溃,山洪随时会
爆发:「唔──────!」
再冲撞个几下,完全抵达忍耐的最底线,再抵挡不住想射精的渴望与快感,
终於将龟头完全撞进妹妹阴道最深处,然后动也不动,在佩怡体内喷出精种,生
命的种子,这个家的后……
虽然从我插入佩怡的阴道到现在射精,前后不过几分钟,但却觉得就算这样
死了也没关系,只想将体内浓稠精种尽数喷出,灌进妹妹纯洁的阴道深处,让我
的小精子游在她的阴道中。
我闭上双眼,发出舒畅的:「啊………………」
黏糊的炙热精种,从龟头一发发猛烈灌进妹妹的阴道深处。
我没有看依然平静躺在底下的佩怡,不过我知道她一定一直看着我,什么动
作都没有,默默让我将精种灌进体内。
精种喷了近十发,从强转弱,终於结束,我也全身乏力,再度恢复理智。
我全身是汗,激烈喘气,出於本能笑着看底下妹妹:「已经都射进去。」
妹妹腼腆露出真心的微笑:「嗯……」
我抽出完全湿滑的阴茎,慢慢躺到妹妹温暖的身边喘气,这时已经可以闻到
精种的浓厚味道从棉被中飘出,她一定也有闻到。
本来想再跟她说什么,没想到她竟然没有看我,双手赶紧将自己的枕头拿进
棉被中不知道作什么,忙了一会才又平躺到没有枕头的床上。
虽然有棉被,但这样看着还是可以看到她的下体部份明显隆起。
我一边平缓气息边好奇问她:「怎么了?」
她羞涩转头看着我:「没有,只是摆正屁股用枕头垫高,妈妈要我这样。」
我一时搞不懂:「为什么?」
她腼腆的说:「妈妈要我整晚都这样,说这样哥哥的种才能在我肚子里留久
一点,我比较可能有后。妈妈说当时跟爸爸结婚好久都没有怀孕,直到听人建议
这样做才有哥哥……」
这可以算是女性间的私密房事经验谈?
不过看着妹妹她,我又感动又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只是害羞笑着。
我感动的侧躺自己的身体伸手拉她:「躺过来,」将妹妹拉到我身边,跟我
躺同一个枕头。
这时我们躺在同一张枕头上,脸紧靠在一起,穿着
', ' ')('睡衣的身体靠在一起,赤
裸的大腿靠在一起,才刚从她阴道内抽出的那根湿滑阴茎也自然又贴到她温暖的
大腿,不过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着我。
我感动笑着,紧抱着她,差点就要流出眼泪:「对不起,这明明是你的第一
次,对女生那么重要,却必须给我,为这个家牺牲,以后也说不定会有人一直说
你闲话……」
被我紧搂,妹妹犹豫一会,但还是伸出双手回抱我:「不会啦,我也喜欢哥
哥,所以才会愿意。再说我们不是正式拜过祖先了,我这样怎会不清白?」
「你真的不会难过吗?」
「其实那晚听到妈妈说的所有事又强迫要求我答应后、我真的在房间偷偷哭
了一晚。不过想到哥哥对我一直很好,妈妈也一直对我很温柔,所以如果我能像
妈妈说的为哥哥留后,不是也很好吗?」
「那现在已经作过,你松了一口气吧?感觉回去可以跟妈妈交代了?」
「嗯。」
我笑着说:「我也是呢,可不想再看她哭着跪下来求我了……」
妹妹也笑了。
一会之后,她一定看我刚才满身是汗又喘气的模样:「……哥哥很累吗?」
「还好,就像赛跑一样,可能是因为一直动屁股吧?」
她只能害羞笑着。
原本这时的气氛是这么的感动,但我又闻到一股浓厚的精种味道从棉被中发
出,使场面又变的有点难堪:「对不起,我知道好臭,看来只能忍耐……」
没想到佩怡她不懂:「我也有闻到,那到底是什么?」
我只能老实跟她说:「那是精种的味道,也就是大家说的洨。」(音同:小)
「喔……」
「如果妈妈真的要你这样一直用枕头垫着,看来我们必须闻一整晚。」
妹妹跟我一样尴尬点头笑着。
「对了,刚才你真的觉得很不舒服吗?」
「哥哥在动的时候会痛,有时候觉得好像有很烫的火在烧。」
「对不起,可能是因为你的处女膜被我弄破,以后你应该就不会痛了。」
「哥哥怎么会知道是因为这样?」
被妹妹这样问,我只能老实回答:「因为小册本有这样写。」
「小册本?」
「就是色情书本。」
她显的很讶异:「哥哥有看那种书?」
「有啊,房间里藏了几本。」
她真的觉得我很下流的样子,很认真的说:「哥哥怎么会偷藏那种书看?
好变态。」
「好啦,以后不会看了……」我停顿一会,「反正有你了嘛。」
听我这样说,妹妹忽然说不出半句话,肯定在我怀中羞红着脸。
「那你明天你有没有想去哪里?」
「我们去圆山动物园,好不好?」
「想看动物吗?」
「我想看大象林旺。」
「好啊,明天我们一起去……」
这之后,我们只是安静看着对方,温暖微笑,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们之间充满感触,虽然我们都没有说出口,但对方
一定完全知道。
想起来也真不可思议,几周前我们都还只是兄妹,也这样相信,但现在却是
有过肉体关系的妻子,只为给这个家留后……
我就这样思绪万千搂着妹妹,看着她,心疼她,没多久就一起沉沉睡去,我
们的洞房花烛夜就这样悄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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