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与父同寝:身体的觉醒(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在这山河大地之间,无数隐世村落如繁星般点缀其中。我出生的石崖村就是其中一颗不起眼的星辰。
村民们世代以农耕为生,他们勤劳善良,彼此之间的关系亲密无间,宛如一个大家庭。
石崖村被悠悠流淌而过的凌峰江隔成左右两岸,是封闭的村落唯一能和外界相连的渠道。
它宛如一条灵动的丝带,将远方的资源和文化源源不断地输送到这个落后的小村落。
那会的农村,小孩儿们天生地养,不同于大城市的小孩那样娇贵。在我最顽皮的年纪,已经开始跟着爸爸下地干活。
当然啦,在那个年纪哪有什么力气呀,基本上大多时候都是爸爸在一旁汗流浃背的耕田犁地,而我就在旁边看着,偶尔会递上个竹筐,帮着拔掉一些田里的杂草,做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心里期待听到爸爸的夸奖。
石崖村日照时间很长,一年四季不显,常年温度都非常的高,农村里糙汉们干活几乎都是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松垮的裤衩。
爸爸很高很壮,长年重体力劳动,一身腱子肉非常的结实。
小时候我总喜欢躲在爸爸巨塔般的影子下看着这个生养我的男人挥洒着汗液,挥舞着农具,为我扛起一整个世界。
腿长手长的爸爸做农活的时候动作幅度都非常大,胯下肉屌时不时就会从宽松的裤腿跑出来一截。
爸爸管他的肉屌叫大蛇,小时候我和爸爸之间最爱玩的游戏就是“找大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每次爸爸的大蛇不小心露出来,我都会激动不已的指着那根肥粗粗的肉团子大声喊道“大蛇出来喽,大蛇出来喽!”
爸爸闻声就会停下手上的农活,笑呵呵一大步跨到我面前,故意将宽大的裤腿捞起,那软塌塌有十六七厘米的大蛇就突然晃到我面前,吓得我赶忙遮住眼睛。
“老子的大蛇专咬不听话的小孩子”
“斌儿最乖,大蛇不要咬我”我圆溜溜的眼珠子转动着,小心的求饶。
爸爸总会得意的大笑很久,拍拍我的脑袋,随后一把将他的大蛇还有下面连着的两个大卵蛋随意塞进裤衩里。
石崖村不大,但人情很暖,邻里之间互帮互助,相互扶持着过着平凡的日子。
哪家的屋顶漏雨了,村里的男人们会自发地去帮忙修补;谁家的农田需要人手收割,大家也会毫不犹豫地放下自己手头的活儿赶过去。
记得大约是五岁那年,村里唯一的木匠也是爸爸的好兄弟鲲叔要帮人做一张大木床。
忙了一上午,爸爸赶着做完家里的农活,套了条短裤光着膀子就带我往鲲叔家赶去。
我缠着要爸爸抱我,爸爸宠溺的把我举到他肩上。爸爸特别高,但是坐在爸爸的肩膀上我不仅不怕,还有种小得意,一路上爸爸和熟人打招呼,我也得意的跟着叫叔叔阿姨的。
鲲叔家在凌峰江右岸,爸爸举着我通过那座小时候看起来高大无比的石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风轻轻拂过,带来丝丝凉意。远处的山峦在的在阳光下染上了一层鹅黄,与凌峰江的波光粼粼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
石桥旁的岩河坝时常有各种商船停靠拉卸物资,岩河坝这个名字就是因为河床浅,石头多得来的。
这样的地势,大一点的船只没法自己靠岸,需要一群大汉用绳子绑紧船身靠着人为的力量拖上岸来。
干这活儿的人就是现在几乎已经绝迹的职业——纤夫。
这些纤夫因为职业的特殊性,拖船的时候都是赤身裸体,身上扎实的肌肉像是一块块彼此相连的齿轮。
所以在我们岩河坝上,总是能看着一群老少爷们儿光着屁股走来走去,这也导致如非必要村里的妇女都不会来这边。
姑娘家脸皮薄,硬是要路过岩河坝,总是娇羞的用手遮着眼,步速很快的通过。
石崖村的夏天就像太上老君的炼丹炉,日头烈得几乎将人烤熟。
走进鲲叔家的院子时,鲲叔正将一块块大木板垒砌在院坝中央,汗水将鲲叔健壮的赤裸上身裹起一层水膜。
“健哥,你们来了,快进来,把门带上!”
鲲叔似乎热极了,待得爸爸将房门关好,他一把将全身上下仅剩的裤衩扯下来随手一扔,和爸爸抱怨到“今天真他妈热,卵蛋都要给老子烤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爸爸把我从他身上放下来,鲲叔摇摆着他的大蛇晃过来揪了一把我的脸打趣道“哟,小斌今天还坐的专属座驾,看把你爸热得”
随手递给爸爸一张湿毛巾“健哥,擦把脸,看你身上的汗,短裤都湿完了,脱下来挂旁边晒晒”
我这时才发现爸爸的短裤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就像下过水一样,爸爸的肉屌本来就大,贴着湿了的短裤,雄伟的轮廓一览无余。
爸爸接过湿毛巾随意的挂在脖子上,随后大咧咧的脱下裤子,由于和鲲叔站的特别近,爸爸脱裤子的时候鸡巴挣脱束缚的瞬间还弹了一下,刚好碰着鲲叔的肉屌。
鲲叔的鸡巴和爸爸的差不多长,要粗一点,被这一碰大人们到也没啥。
我却一时兴奋的拍起手来闹道“大蛇打架喽,大蛇打架喽!!”
鲲叔愣了下,后知后觉也笑起来“小屁孩,大蛇打架,小蛇也想凑热闹叻”
说着顺手扯掉我的短裤,我记事起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光屁股,顿时脸羞红,鲲叔还嘲笑我跟个小娘们似的。
爸爸故作严肃的对我说道“男孩子害什么羞呢,岩河坝上哥哥叔叔光着屁股也没见谁是你这副表情?男人嘛,一根棍上拴两蛋儿,都一样。”
被爸爸这么一说,我在一旁委屈的嘀咕“根本不一样,爸爸的大蛇和我的小蛇一点都不一样”
鲲叔看我委屈的样子,拍了拍我的屁股轻笑道“小斌乖,小斌长大了,小蛇也会变大蛇的,桌子上我切有西瓜,快去拿来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了西瓜吃,我也不闹腾了,端了个小板凳坐在一旁看鲲叔和爸爸锯木头。
日头正烈,阳光直直的落在鲲叔和爸爸身上,没几分钟两人全身渗满了汗液。
汗水在烈日下闪着光,从头发丝一点点滑落,经过脸颊,经过爸爸强壮的胸肌,经过鲲叔泾渭分明的腹部,经过爸爸结实挺圆的屁股蛋,经过鲲叔那条粗长的阴茎,最后跌落地上又瞬间被蒸干。
那个下午我仿佛入了迷,内心深处对于男性身体的渴望,汹涌的被推开。我舍不得移开视线,拼命的记住每一次阳光勾勒下肌肉的律动。
年龄就是最好的伪装,我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赤身裸体的男人们,内心深处悄悄涌动的情欲被单纯的目光轻易的掩盖。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上了小学后,我跟着爸爸的时间就变少了。
妈妈对我的功课要求很严,每天都给我灌输一定要好好读书,将来走出这里,不然就只能光着屁股去岩河坝当纤夫。
一方水土一方人,小时候跟着爸爸光着膀子习惯了,我也总是穿个裤衩到处蹦跶。但是当我开始上小学的时候,妈妈却不再允许我这样。
她说读书人要有读书人的样子,别学你爸,穿个裤衩到处溜达也不嫌害臊,每每说起还要嫌弃的瞥爸爸一眼。
后来才明白,妈妈是城里人,当年一半赌气一半糊涂的嫁给了爸爸。
年轻时的冲动和爱情在没有希望的穷苦日子里一点点褪去,剩下的就只有日复一日的枯燥和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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