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王与秦若共同的初夜(撩拨勾引带点剧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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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宁宫,后君宫殿。

深秋冷雨淋着红墙琉璃瓦,苍穹高远,却被林立的宫阁楼台遮去大半。

宫人们在长廊下行走,抬着大大小小的箱子。箱中是秦侍君遗物。

金银珠宝、布匹书卷都是寻常,贵重之物不过一个秦若。

香石珠串在花穴里,硌得箱中人生疼。

肉体折磨在生存面前不值一提,只求这曾经的弟弟不要抛弃。

九州广阔,秦若只有云秦繁。

他从旁侧的气孔往外看,似乎是想早些见到新笼子。

庄严宏伟的大殿宫楼在摇晃中纷纷过去,在种满海棠的小院停下来。

海棠树棵棵挺拔,正欲结果。

繁儿这时只有十四岁,声音还稚嫩。

“父君留给本殿的人呢?”

“人?”宫女不解。

秦若敲敲箱子底,以为繁儿能听见。

“就是那个贱物。”

宫女过来,“贱物在此箱中。”

繁儿也过来,在气孔这儿看不到了。

宫人打开箱子,繁儿看见裸体吓得险些倒地。

秦若见状,缩回箱里,只漏双眼睛在边缘,看十四岁的小皇子差遣宫人收拾耳房、安置床榻桌椅。

最后小皇子还亲手端碗汤圆放上桌儿。

“秦若,本殿就寝了。衣服已遣人连夜赶工,明天就能到……哈~欠!”

说罢,捂着眼回了正房。

秦若对未来的惧怕忽然消散,不怕小弟弟变成暴戾恶毒的坏人。

手向下腹,隔着皮肉感受体内的石珠。

如果他还是繁儿弟弟,生活便不再有苦楚。如果不是,尽快变成生活必需品,才不会被抛弃。

他在云秦繁的耳房中住下。

耳房虽与正房相通,但他不能踏出房间半步。

傍晚,书院下了学。

耳房的门半开着,繁儿一进门就看到秦若。

白纹交领露出肩部,水绿的短衫连腰都盖不住。茶白的柔巾在胯骨上系着,遮了前面,就漏了后面。

贱物的衣裳与常人不同,魅惑裸露才是礼貌。

柔巾下,紧致的臀压着黑木椅,身子向前挺,两胳膊杵着桌子,手托脸。眼前一本书。

抬眼望过来,深红的媚眼泛起溪水波澜。

“殿下?”娇息带喘。

“……”

这还是那个带头翻院墙、爬树捞鱼还天天跟自己打架的哥哥吗?

繁儿记得这货小时候经常欺负自己,自己离开爹爹他还笑。

虽然知道那些是年少无知,还是赌气。

“秦若,过来为本王更衣。”

摆出霸道蛮横的样子,稻草人似的挺起小胸脯。

他不是繁儿弟弟了。

秦若心想。

轻叹,假装抻了个腰,故意勾引。脚底给人看完,腿后的嫩肉都染上暮光。

缓步走来,带着媚香。

蜜似的嗓音回应:“是,主人。”

云秦繁被叫得一身酥麻。“呃…你叫我什么?”

“主人。”

“主人?”

秦若为他更着衣,摸过的地方都滚烫了。不知为何眼神脱离大脑控制,在秦若身上胡乱飘着。他好紧张,只得紧紧闭上眼昂起头来。

嗅见男宠发间春香。

“主人,若儿为了侍奉您,每天都在用功学习呢。”

“学...学习?”

“嗯,若儿今天看了《二十四贱》,已铭记在心了。”

“啊?那是什么书啊?”

“是教导若儿成为贱人的书。”

“啊啊啊?”小皇子的三观开始颤栗,“为什么呀?”

睁开眼,清秀的人儿正跪在胯前。

秦若垂眼浅笑,视线于主人的胯下来回。

“为什么,主人真不懂?因为若儿是——”

卖着关子。

“啊?你、你是本王的...不,是爹爹托本王照顾的——”

“照顾的?”

秦若站起来,比繁儿还高一个头。

“照顾的......”小皇子感觉怪异,“叽、贱......男宠!”

暂时无法承认哥哥是属于自己的贱货。

小皇子脸正对着暴露的胸脯,紧张地后退:“那那那…那这本书里都写了什么呀?”

“写了......”

秦若靠近小皇子的耳边,悄声道:“长树结梅,一主人喜食酸梅,贱货每日上山采摘。有一日被强奸,回家晚了就被赶出门去。”

“呃,有点过分。”

繁儿想拦住他,却抚上了柔嫩的胸。

“贱货靠乞讨为生,却只吃垃圾,把所有积蓄送给主人。最后死在主人的门前,后穴长出一棵梅树,每日结果给主人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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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后穴?是...是那里吗?”

繁儿震惊。

秦若按住胸上的手,继续向前逼近。

“若是殿下想看,若儿可以......”

“不用不用你别过来,太近了太近了!”

小皇子缩紧了肩膀,却没有推开哥哥。

嘭——

秦若把小皇子扑倒在床。

“你你你你你你要干嘛?”

“主人~”

“你别过来,我可是皇子!”两眼紧闭,瑟瑟发抖。

“一般皇子,到您这个年纪,都三妻四妾了。”

秦若把领子拉下胸膛。嫣红的两点,像待熟的果子。

皇家喜开枝散叶,不论男女都早早地开始充实床榻。云秦繁不受宠也没有朋友,母皇只随口问过,见繁儿兴趣不高又独来独往便作罢。

“秦若,你这样冒犯本殿没有好下场的。”

小皇子两脸通红,推开身上的人。

“是,主人。若儿身为贱物不自知,多有得罪。请主人惩罚……”

秦若躺下来抬起腿,手指勾起繁儿的手来到后穴。

“怎么有根线?”

繁儿伸手一拽,紧致的花穴吐出一颗芳香的石珠,石珠连带着油水。

“啊~”

珠子出来,花穴合上。

“呀,你解大手的地方怎么能塞东西?”

秦若眸中泛起波澜,“这不是解手的地方,是…嗯啊~”

又拽出一颗。

“是给主人玩乐用的肉穴。”

云秦繁不理解他的意思,只知道盯着小洞一开一合下体会发胀。

好奇心胜过了一切。

“嗯!啊~主人,慢一点啊啊啊啊啊——”

一口气,肛珠全部拉了出来。

挡着下体的茶白柔巾上渗出液体。

“你这是尿了吗?”

“不,这是很刺激很舒服才会流的。”

云秦繁看秦若羞红的脸,眼角竟有泪花。

“那你为何流泪?”

“唔,有些痛。”

“是么?”繁儿看手里的珠子,“那你为什么往解手的地方塞东西呢?”

“不塞着,会更难受。”

“难受?”

繁儿的阴茎青涩,突然展开的剧情令他涨得有些疼。

“其实我也很难受。”

“这里。”

繁儿露出自己的小弟弟,小弟弟确实又红又肿,等待治疗。

“主人,若儿知道该怎么办。”

秦若紧抱住自己抬高的大腿。腿刚好挡住了上半身,双足半掩可口的臀瓣。

爱看的花穴被挤进臀缝,小皇子好想把它扒出来。

“塞进来,就不难受了。”

“塞进哪儿?”

“给主人玩乐用的肉穴呀~”

繁儿咽咽口水,脱了内里的裤子,把圆领深衣的下摆绕去身后。

滚烫的小丁还未发育完全,跟十八岁的秦若比起来还稍小点。

蘑菇头贴上花穴。

“怎么塞进去啊?”

“主人尽管塞就好。”

“嗯……”云秦繁一手握着,另一手拉着衣摆,“呃——”

“主人,用力。”

繁儿挺了挺身子,只感觉是戳着两根骨头中的筋肉,哪有洞啊。

“塞进不去。”

尴尬。

秦若越来越紧张,越紧张穴就越紧。

可面前的已不是繁儿弟弟,必须想办法成为他的生活必需品。

小皇子已经动摇。

“算了吧,这样好奇怪。”

秦若挤出一个媚笑,两眼变成弯弯的月牙儿。

“主人,用了若儿,就不难受了。”

“塞不进去,算了吧。”

两腿缠上繁儿的腰,秦若一手扒开穴、一手抓住繁儿握着根部的手。

秦若咬咬牙,两腿一收。

“喔!”炙热的蘑菇入了花穴,小皇子神奇地叫了一声。

身下的贱物可是疼坏了。

插入的痛钻心入骨,秦若额头上透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还紧咬着牙,泪水簌簌地流满脸颊。

抱上繁儿的脖颈,索求一个拥抱。

“主人,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好舒服……”

小丁丁被嫩肉包裹得严实。

“哈啊——”繁儿舒服地出了个大气,“那你还难受么?”

“不难受,若儿被主人用着,疼也很舒服。”

小皇子陶醉在快感中,不知秦若满面的泪。

“你为什么叫我主人呢?”

“主人说笑了,除了主人,哪还有别的称呼。”

繁儿何尝不想念若儿哥哥呢?

“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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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一直在身边。”

“贱货在呢。”

眼泪浸湿绣花枕。

秦若偏头,把潮湿挡在脑后,省得主人不尽兴。

微微的抖动,让蘑菇更硬了。

云秦繁浑身发烫。

“若儿给您脱衣服,啊~”

若儿一动,不慎摇了腰,忍不住娇喘。

娇喘声一响,繁儿身下又是一跳动。

“嗯~若儿好像,也舒服。”

快感来得很突然,秦若也稍微勃起了。

“唔,是这样么?”

小皇子试着往前顶了顶,身下人连连淫叫。

“啊~嗯,是。”

他抓住秦若的屁股,一下接一下地顶起来。

“嗯~啊~主人,就是这样!啊~就是这样......嗯啊~”

两人小心翼翼地动作着,寻找彼此快感的触发点。

“我感觉嘴里好干。”

“唔……”

秦若吻上他的唇。

唇舌相接,秦若用自己的口涎润了主人的唇。

繁儿吸住秦若的舌,压身顶弄。

“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

两人赤裸,在床榻上紧拥、翻滚。

“原来当主人这样快活。”

“为何呢?”

“可以做这样的乐。”

“呵,那便继续用若儿做乐吧......啊!”

“秦若,叫我主人。”

“主人~”

“继续叫,秦若,继续叫!”

“嗯嗯嗯嗯,主人、主人!啊嗯、啊~主人,主人......”

两人都是第一次,很难太久。

“若儿,被主人用过了......”

满穴精液。

“贱物”的生活真正开始了,命运压垮他瘫倒在床。

窗外的墙好像长高了,满天星斗到了这儿只剩窄窄的一块。院里的海棠看不见,果子酸甜也不知。

往后,生死去留哭笑跪坐都归他人决定。

短暂的欢愉过去,自哀。

男宠曼妙的曲线尽显在月光里。

繁儿粗喘着气,望着玉体横陈又来了兴趣。两指伸进男宠屁股瓣儿,两边一挣,小口咧着嘴似在欢迎。

方才注入的白浆正往外流。

液体离开花穴,一丝失落上了眉梢。

“若儿,我还能跟你做吗?”

“主人想用自己的东西,哪里需要问。”

秦若半哑了声音,四肢无力地软着。

“那......”是行还是不行?

小皇子挠挠头,明白过来。“秦若,主人来了~”

挥根插入。

“啊啊啊啊啊!主人,还疼呢!”

“进去就不疼了。”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

叫声染上被凌虐的凄美。

征服欲、支配欲、报复欲、性欲、爱欲......复杂的欲火交织糅杂在一起,他听着呻吟,越干越开心。

这份开心还带出许多别的事来。

“让你以前欺负我、让你以前欺负我!让你上树踩着我、让你下河不捞我、让你翻墙不带我、让你吃零食不分我、让你......”

小皇子任性地发泄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若儿好痛!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呜呜呜......”

秦若撅着痛到抽搐的屁股,乖乖做个泄欲器,把脸闷在枕头里哭,不打扰主人的欢愉。

“让你霸占爹爹——爹爹?”

爹爹不在了。

“唔。”小皇子停了动作。

秦若被猛干得丢了神,缓过来,感觉背上凉凉的像水。

“主人?”

“呜呜呜呜呜......爹爹不在了!”

秦若抱住小皇子,任孩子哭闹。

“主人,若儿陪您哭。”

两个爱哭的少年相拥,挨过寂寞宫闱好几个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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