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滴腊彻底虐废下体、秦若被暴虐身心、肏着绳勒阴茎、马拴男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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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沐浴完,飘着一般来到沉王身后。

想知道沉王在做什么事,悄悄瞄向书案上的笔记。

却闻见沉王身上的汗味儿,闻着便勃起了。

漂亮的贱根宛如蜜饯熬成的汤,摸上去如胶如冻还有股浅香。

小帽儿真像盖上去的草帽,仿佛用点力就能摘下。

秦若纤纤玉手握上去,“嗯~”忍不住哼出娇声。

沉王算完账,“若儿。”

不悦地转过头,嘭声砸上账本。

“啊~”秦若被怒气吓着,“嘤嘤嘤,若儿来的不是时候?”

他掀起衣裳,扭起腰来。

贱根随之摆动,摆着就蹭上沉王的手背。

沉王翻手,握住他惹人爱的柔茎。

“本王喜爱你这好把玩的贱物,只可惜……”

“嗯啊~”

沉王猛地扯住,秦若娇声呻吟。

那小东西被扯着,向上。

秦若踮起脚,却被沉王横腿踹倒在地。

“本王叫你踮脚?”

“呜呜~若儿不踮了,不踮了……”

秦若假装抹泪,自己拎起贱根头儿往上拽拽。

“主人~您对若儿好一点,若儿自己去砍了它~”

“砍?”

沉王手持烛台,对着贱根重踩一脚。

“砍了本王玩儿什么?”

见沉王表情未变,改用指节捏住,用力往上拔。

深埋体内的根骨被扯得松动,发出咔啦的骨头响。

“嗯啊啊啊,好痛~”

他拉拉沉王的衣角,又自扇巴掌。

浅浅的红印留在下颌,一张脸上满是谄媚。

沉王拽着贱根头,把秦若从地上拎起,往外一甩。

“脱光,拿鞭和绳去卧房。”

“啊啊!好痛……好痛啊主人,好痛……”

整根东西被扯长、弯折,最后被一脚踢开。

秦若痛得腿抖,蜷缩在桌旁。

试探着沉王的心意说:

“主人~您对若儿好一点,若儿自己去砍了它~”

“砍?”

沉王走过来,对着贱根重踹一脚。

“砍了本王玩儿什么?”

“啊啊啊啊——”

秦若捂着下体倒地,身子都直不起来。

“嘤嘤嘤好痛~主人,您真要废了若儿?”

“呵,上次本王做的不够狠?像开玩笑?”

“唔……”

秦若心存幻想,觉得上次只是沉王醋意生怒、一时冲动。

觉得虐到残废都是吓人的气话,并非是认真的。

今天多半也如上次,虐一番,便能过了。

“快去。”沉王催促。

秦若悻悻地答“是”,两下脱掉本来就遮不住乳头的衣裳。

连跑带爬滚出门去,冷冷夜风把疼痛都吹麻了。

“若儿哥哥那是又跟主人玩儿呢?”

柔冰和海雾也才沐浴完,走在浴房门口。

他们正准备去主人那儿讨点好,就看见秦若如此屈辱。

柔冰羡慕道:“啊~我也想裸着到处跑,然后被干个半死!”

“……”

海雾无语,柔冰何时变得这么欠玩弄?

难道是秦若的调教真有用!

“哈……”

海雾恍然想起,当尿壶却很开心的明明是自己。

“那我们不去打扰他们啦?今天互相摸摸算了。”

柔冰抬胳膊戳戳海雾,“怎么都不回答我一下?”

柔冰转头看海雾,看见海雾光动嘴却出不来声。

“哦,你哑了。”

等秦若去到卧房,沉王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打开门,刚想发作又没了脾气。

秦若自缚着双手,口叼长鞭跪在门前。

媚眼如丝,唇舌被长鞭倒刺磨得流出甜血。

“主人,若儿给您磕头~”

叼着鞭含糊说完,附身就是一响。

“若儿莫要如此。”

沉王摸摸他的头,将他抱进房内。

软垫堆上座椅,再把秦若置在软垫上。

“贱根必须废,否则本王心不安宁。”

至少,不会再梦到你与三小姐交欢……

沉王拿下长鞭,挥手。

一鞭鞭落下,一鞭比一鞭重。

秦若绝望地叫起来:“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却还是配合地露出底部,膝窝架在座椅扶手上一动不动。

鞭子舞动,雨点般打下。

娇嫩的阴茎瞬时不能看了,变成一坨烧坏的烂肉。

“啊啊啊啊啊!!”

秦若叫得面目狰狞,丑陋至极。

沉王停手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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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忘掉难看的脸。

“真丑,你好生缓着。”

秦若昂着布满褶皱的脸,眼中满是空洞。

张大的嘴像脱臼,慢吞吞地合了合。

“若、儿、对、不、起、主、人……”

一字一句,气弱如将死。

他凝脂般的肌肤被虐得破碎,大腿连着胯下一片猩红。

血肉模糊,哪里是阴茎、哪里是阴囊都分不清了。

沉王却还是不安,想着虐透的法子。

半晌,命令道:“给本王兴起。”

秦若血红无光的眸子漾出满面咸水。

“求主人……求主人说,要与若儿成婚……”

喊得嘶哑的嗓味道干而辛甜,想必是血。

秦若听着沉王的沉默苦笑,贱物即便为主子变成阉人上下流血,也没资格戴红盖头、伴主人终老。

“给本王直起你的贱根来!”

沉王突然两手握住他的腰,狠狠插入干燥肠穴。

他们此前交欢没有一次不用花油,秦若痛得高声叫喊。

“啊啊啊啊主人!!求主人,求主人说吧……”

“还不死心?!”

沉王把他头朝下靠在座椅上,弄散他身上的绳。

麻绳绕着贱根好几圈,捆得看不见肉。

拖起秦若来站姿插入肏干,狠扯绳子两侧。

动作发生在数秒内,极其粗暴。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若叫完,在剧痛中俯下身。

痛得瞳孔缩小,却立马两手把住椅子晃屁股配合。

“嗯啊、啊、啊、啊、啊!主人、给主人用!若儿给主人用!”

惨遭凌虐的花穴顷刻绽放,嘟着红肿收下巨大的王柱。

穴内艳肉都错了位,作脱垂般的痛。

胯间鲜血溅落在地,双腿内侧一片惨不忍睹。

“求主人、求主人说娶了若儿……若儿只跟主人一生一世,贱根只用来取悦主人呜呜呜……求主人……”

秦若痛苦地哀求,却被更加残忍地虐待。

干涩抽插间,沉王找到稚嫩的一块凸起。

于是拉紧绳子,玉茎对着他前列腺疯狂冲刺。

肆意干碎秦若的配合,把他整个身体堆叠到地上。

几丝血顺着腹流到胸膛,惨状宛如遭到凶杀。

“啊、啊,主人…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前列腺从未受过这样的折磨。

秦若翻起白眼大叫,浑身痉挛着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射出的却是一大口血,厚厚几层绳子都被染得鲜红。

“本王说过,你已是本王的贱物!”

沉王挺身,把他丢去一边。

转身握起桌上烛台,握了一手温吞。

“别人家的人,才需要用聘礼婚宴来占为己有。而你,是本王的贱物。”

秦若惘然,他做完美贱物许久,为何越做失得越多。

咽下满口苦咸,问:“主、人,为何、如此……”

“那日与南宫结合,你竟敢兴起。”

沉王凝视手中红烛,低声说着似笑非笑。

秦若回想不出与南宫结合时的感受。

而且,交换占卜明明是沉王突然拉着他们去的。

“若儿只是听主人的话……”

“但你没有丝毫不愿。”

“贱物哪里能表现不愿,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秦若不明白,沉王究竟为何而气。

难道为主人磨灭掉心智、忍耐一切不是应该的么?

爹爹当初就是这样教的啊……

秦若明知道爹爹当时是疯的,不可基于平常人来思考。

可那些话已经扎进灵魂,溶于骨血。

“莫说了,淫物就是无可救药的淫物。”

沉王只想秦若属于自己,从未想过尊卑上下这种事。

强奸耶律青霄的事,他直接不愿去问。

反正秦若都淫荡无救了,说不定哪天就会为了肉欲离去。

“把腿张开。”

沉王步步靠近秦若,烛台低到腰间。

骇人的高温从空气传来,烤得秦若皮肤生疼。

烛台逐渐倾斜,火焰攒动着红烛生出蜡油。

“不、主人不要……”秦若绝望了。

他滚倒在地狼狈爬行,绝望地扑上房门。

这是他第一次真的想要摆脱沉王。

“不!!不啊啊啊啊……”

拼命摇晃房门,却发现外面挂着把锁。

“本王命柔冰锁的门,明早才会再开。”

沉王左手烛台,右手高高举起。

“唔!主人,呜呜呜,若儿害怕……好烫,不要……”

秦若捂脸倒地,背贴倾斜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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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淡夜光从门缝挤进来,对这间昏黑的房间起不了任何作用。

“呜呜呜呜呜……”

秦若轻易地被降伏了,张开双腿等着受虐。

这才是真正的无处可逃。

面前火焰仿如一只火鸟,被牵着尾巴挣扎。

哗嚓——

扑灭了自我又重生,燃得比刚才还要耀眼。

嘶吼的声音沙哑,像怪物。

“若儿,这便是你最后一次勃起……”

沉王的面目在火光里明了又暗,全然没有繁儿的可爱了。

房间阴暗,唯独沉王身后的影子摇晃着变得巨大。

“啊啊啊啊啊啊!!!!”

滚烫的蜡油滴落在马眼,顺着尿道流淌。

又瞬间干燥,变成堵洞的岩浆石。

主人,若儿低微至此,您就开心了么?

那天情信被发现,沉王抱怨的话被秦若听进去心里。

悄悄抱着希望,是不是繁儿真的跟他人不同?

或许在宫中独立无情的模样是装的,或许真的不喜欢云国人分上下的尊卑秩序……

“若儿,可还能硬起来?”

秦若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他从昏迷中醒过来,门缝外的天已经稍亮了。

感受少了一肢,毋庸置疑是受虐的贱根。

“不能。”

“本王需要验证。”

沉王说完,叫醒柔冰和海雾来开锁。

将木桌倒置,四个桌腿朝上。

秦若身体放在正中间,肢体与桌腿绑在一起。

贱根塞进铁锁链的环内,锁链缠绕贱根和贱囊,连在马鞍上。

沉王骑着马,马儿拖着浑身血的秦若慢慢地走在院内。

红水稀稀拉拉掉了一路,被桌子抹平进尘埃。

此刑形同车裂。

五马足以分尸,一马一桌却能拖着行走。

秦若垂眸,眼睁睁看自己的阴茎被虐,却毫无波澜。

柔冰和海雾在旁,看见都惊呆了。

柔冰开始害怕,“我们不会也要……”

海雾知道该来的总会来,只怜惜地揉了揉小唧唧。

沉王拖着秦若在府内走了好几圈。

马屁股上挂的兜子都拉满了粪,脏污渗出去。

沉王回头,见秦若微笑着,没有动静。

“真没了知觉?”

“是。”

秦若笑得酸涩,“主人可满意?”

“满意。”

沉王把软到如水的残肢扣出锁链,手指朝马眼钻几下。

“柔冰、海雾,来给你们哥哥解绑。”

秦若被解了绳缚,却更加拘谨地躺着。

沉王张开双臂,“怎不到本王怀里来?”

“主人没命令,贱人不能动。”

“原来如此。”

沉王分不清秦若的半喜半悲哪边是真,哪边是假。

只抱起他回房,在伤口上洒些白药。

洒完,抱着上榻去玩耍。

“若儿,莫再像今天这般丑了。”

“若儿知道。若儿是个泄欲的肉囊,应是时刻蛊惑主人的才是~”

秦若虚弱地躺倒在床,拖着伤体服侍主人。

脚趾勾引着沉王的珠囊,肉体感受到一丝柔软和敏感。

心中最后的一点希望,却已然破灭。

“繁儿,原来留在你身边,就只能做个贱物。”

待沉王熟睡,他偷偷去了书房。

研墨,将母亲被告谋反之事的不合理之处尽数写下。

“繁儿,这不是背叛。倘若可以,我想你真的娶我……”

喃喃着,将纸张折叠夹入《山守郡史》。

《山守郡史》带回卧房,藏在卧房的榻与墙之间。

沉王想不到,他为占有秦若而锁紧所有门窗。

翻身咫尺,却还有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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