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黑化沉王吓尿叛徒男宠(决心报复、正夫侧室相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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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王年轻气盛,调理数日便有了起色。
“为什么我怀不上孩子?”
安伊被射了满满一穴,一张冷艳的脸上毫无波澜。
“跟你做这个变无聊了。”
“本王也如此觉得。”
沉王恢复以往的精气,神情却越来越像安伊。
两张冰块般的面瘫脸冻得廖凯浑身不适。
沉王呆坐,回想这近两月以来的疯癫和寂寞,与爹爹去世时有几分相似。
莫非……是因为秦若?
喝下恶苦的良药。伤病苦痛总该治好。
失了枕边人,那就找个替代品。
往嘴里塞了块蜜饯,试探道:“本王想挑个合适暖床的贱宠,正室觉得谁比较合适?”
廖凯抱着达儿习字,慢悠悠地翻译。
翻译完,正室安伊“喔。”了一声。
安伊擦干净手心里的金币,冷漠里有一丝瞧不起。
“为什么不去找若儿?我知道你想他。我也很想他。”
安伊是真心想要秦若回来。
虽不懂云国的语言,但是看得出秦若是王府的定海针。
秦若一走,整个王府都乱了。沉王沉溺酒色、性情暴难收;贱物们无人调教,敢挑衅正室、猥亵侧室。
“我会让他回来。”
沉王和廖凯都震惊。
难道安伊不知道秦若是个骗子吗?秦若阳奉阴违几个月,然后一夜逃出王府,丢下主人和弟弟们……
廖凯背过沉王,用北地语低声说。
“安伊,秦若是个叛徒。”
安伊摇摇头。“他是个奴隶。奴隶想逃跑很正常,是主人没有管好。”
“可他现在不是奴隶了。他……”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安伊打断廖凯的话,“但是夫主想要他。”
“安伊,现在不应该提起他。”
安伊握紧了拳头。
“呃……所以我们北地人讨厌云国,你们总是狡猾又懦弱!想要他,那就去!他跑了,就抓回来!有什么问题?”
“不。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廖凯和安伊像往常一样掰扯不清。
沉王听到若儿的名字,把廖凯拉到身边。
“安伊想说什么?”
廖凯如实回答:“安伊觉得,想要若儿、那就去。”
安伊站到两人中间,对着沉王吼道:“你是一个王,王想得到一个人很难吗?!”
嗯,说得有理。
沉王一怔,又呵呵笑,“本王从未想要那贱人回来……”
说的他自己都不信。
被安伊关在房中调养这几天,寂静里愈发思念。
于是托青霄植几棵海棠树。
看着树,就能幻视耳房窗内有个娇身不落地的男宠。
树在初冬里没有花叶,放大了根与枝的存在感。
树干与记忆里是不同的。树干平滑、颜色灰褐,抽着小条向上生长。
整体造型狂放,放射着舞向天空。
“本王年少时住的院中也有海棠。是竖直的主干,气质里还有些许哀愁。”
“您说的是樱花。”廖凯抱着达儿,坐上栏杆,“樱花和海棠非常像。但其实,亲缘甚远。移花接木都不成活。”
原来是一开始,便叫错了名字。
惆怅,回房去。
“安伊?”
沉王出不去异术屏障,只能让廖凯去找。
守门的青霄不在岗。
他一大早就被小贱物们拖去通铺房间里猥亵。
可怜,是替沉王被榨干了。
烂穴柔冰没法交合,搬个椅子替他守大门。穿金带玉,披着貂毛回话:“廖郎主子,正夫刚才出门去了。”
安伊去找秦若了。
北地人的性格,向来是说什么做什么。一秒都不耽搁,却甚少用脑。
廖凯懊悔,一个不小心又坏了沉王的事。
可他转念一想——真把秦若弄回府来,好处多的是。
沉王梦见秦若成亲。
梦见自己提剑杀死了新娘,亲手把穿着红衣的秦若削成人棍。
“若儿,你答应过本王!愿意被本王砍去四肢、挖眼割舌、阉去贱根、做成个无心肉器,丢入粪坑、马棚、锅炉和床榻……你说过你荣幸之至!!”
“啊啊啊啊啊!!不!!我是薛宁佑,不是秦若!!”
阳具穿刺入肚脐、眼眶甚至鼻孔,还在他头顶硬生生捅出一个洞。
鲜血淋漓与婚服连成一滩艳丽的红……
“若儿,你是本王的贱物。就算死了变成鬼,也是本王的贱鬼!”
沉王笑自己,笑醒了。
“若儿,是本王太傻,没能彻底占有你……”
倘若时光回去,当时就该撕烂他的野心和大脑。整个身体,只留下屁股
', ' ')('就足够。
“主人,廖凯回来了,说若儿哥哥马上就到!!”
雨游兴高采烈地跑上来,被柔冰暖烟捂住嘴拖下楼去。
沉王走到楼梯口,一身暴戾的邪气。
“你们去拿最好的花瓣香薰来,为本王沐浴洗漱!”
“其一:展示强大。让他知道,他无法撼动您的地位。
其二:暗示需求,造成非他不可的假象。
其三:达成某种契约。现在他孤身一人、无家可归,想必是需要庇护的。夫主可以借此留他在府里。
其四:令他愧疚。其五:令他依赖。这最后两步,还得前几步成功了再说。”
廖凯说完,不知沉王听懂了没有。
沉王从浴盆里出来,披上新冬衣。
“你说这些真的有用?”
廖凯笃定“当然”。
廖凯就是如此,依恋上北地那囚禁他数月的金眼将军。
他抱着达儿回东厢房去梳洗。
“达儿,秦若如果回府,你就能改成沉王的姓。”
廖达混血的脸像个瓷娃娃。“改…姓?”
“是啊。姓‘云’,当皇亲国戚。以后去北地找他,就快得多了。”
后宫二十夫郎男宠,竟无一是真爱。
沉王在卧房镜前,一顶精制的玉石绿帽摘了又戴。
寓意不吉,却手感极佳难舍难分。
秦若是被安伊“绑架”来的。
安伊闯进书院,径直将他掳走。好在廖凯来的及时,才许他先结了今天的课。
他怀抱书卷,踏入焕然一新的王府。
墙壁被重新上浆绘画过,地上铺了地毯置了植物。
五步一幔帐、十步一屏风,数种香薰炉台燃了漫天薄雾。
丝竹琴瑟绕耳,从深院传来。
唯独缺了牌匾。
四处张望。
彷如个初出茅庐的寒门书生,为王家富贵所惊艳。
留下满怀悲凉。
他在寒冷中缩紧了身子。
即便再寒窗苦读个十载,也不如生在皇贵之家。
“哈哈哈哈~正夫又赏了我个金项链,漂亮吧?”
几个娇声嗲气的少年穿着兽皮冬衣,抱着暖烘烘的汤婆子路过。
“这有什么,我这新耳坠,跟摘了俩月亮似的!”“哼,你们摸过廖郎的大腿吗?”“摸腿算什么?我舔过主人的乳头!”
主人?新来的叫他主人?
看来他已经彻底忘了过去,找人替代若儿的存在。那些春梦和思恋,都是自作多情。
秦若腿一软,险些倒下。
抬头看满院子的王家气质,深觉距离遥远。
“薛公子?”
那天被沉王抱在怀里的新欢迎上来。
秦若看他,果真绝色。清冷如霜不冻人,秀中带媚、有礼而不卑。
“请入瑶春殿稍作等候。”
瑶春殿是从前的正堂。
正堂被扩建翻了两倍,修饰的富丽堂皇。
假山带水,锦鲤游荡。
山后屏风数尺,上绘春宫图。图上男宠近百人,个个白眼吐舌自渎后穴。
安伊坐正座,廖凯旁侧。
秦若从前都跪在正座边上,一时手无足措。
“请问,今日邀小生前来是有何事?”
“本王听闻薛候写的一手好字,想讨些字来做牌匾。”
声音威武低磁,从殿门口穿透而来。
秦若听着便是一个激灵,后穴又开始发痒。
沉王靠近这朝思暮想的身子,闻见梦中那抹春香。
贴近耳畔:“不知薛候可给本王脸面?”
秦若腿脚发软,满脸通红。
战战兢兢让开一步,拱起手来。
“小生惶恐……”
沉王入座。
“来人,上笔墨。”
一声令下,家仆鱼贯而来。扎眼的功夫,文房四宝、长桌稳椅一应俱全。
沐霜递来纸条。
纸条上各殿堂房屋的名字都列好了,秦若只需照着写。
“夫主,安伊该去备孕了。”
“去。你们都下去。”
沉王摆摆手,顷刻殿内只剩二人。
二人都不敢直眼看对方,视线都落在地面。
沉王的气场比皇帝小,却灰暗、下行。像满地无形的荆棘毒刺,张牙舞爪结成一个囚笼。
殿门开着,却不通气。
秦若手抖个不停,豆大的汗砸湿了宣纸。
“沉王大人,小生今日状态不佳……”
阴茎淌的水快要渗出衣服。
如今的繁儿,是个真正的王。
皇上亲自给的庚州督权,还暂代刺史。各县县令俯首帖耳,武林门派也来巴结。
家大业大,商铺几条街、耕
', ' ')('田百亩。院中男宠二十,和亲来的正夫位同他国太子。侧室虽不洁,手有兵符。
秦若身为男宠,尚可推翻二十年前的冤案。
若是沉王想查毒死爹爹的一碗汤,绝非难事。
杀一个孤身的叛徒,也是易如反掌。
秦若崩溃。
竟是自己看低了他。
都因为宫里的皇子皇女们太过强势、因为半路杀出个青霄劫走了钱财……
因
为宠物的世界太单纯,被主人的阴影笼罩,不知主人到底有多大。
不论繁儿怎样,都是个王。
沉王端坐正座。
见秦若惧怕发抖的模样,更想占有。
想将他砍去四肢、做成肉具。
可他现在爵位州候,公然行凶必被追责。只能设计,让他自己回府里来。
廖凯的建议看似离谱,也可一试。
记得其一其二,是彰显强大、表示对他的需要。
“薛候若是身体不适,本王为你叫郎中来。”
沉王的态度无怒无怨,仿佛陌路公子。
秦若反而更怕,心脏跳没了好几拍。
“……”
瞳孔缩得针小,僵直着说不出话。
之前发生过那么多,如今跪地求饶挨打受刑都无用,连跪地求主人原谅的资格都没有。
“主……”
“来人!薛候今日身体有恙,送回住处去!”沉王站起来,“子露、泉儿,好生照顾薛候。”
四匹马拉的紫木车载他回客栈去。
秦若摇摇晃晃下车窜上楼去,几个食客回头看他。
“嘿哟,果真是靠屁股的!”“切,贱穴候!”“这是被干尿的吧?”
他被沉王吓尿了。
回客房,把裤子脱了按进冰凉的水里。
面色煞白,呜呜哭个没完。
这时听见门外匆匆脚步声。
当当当。
是何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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