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喜脉遭弃卖身进窑子(撕破脸皮、爵位被免、私妓变廉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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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过新年。
元宵佳节,沉王只在家宴上呆了半个时辰。
匆匆回房去找的,是来卖淫的薛宁佑。
薛宁佑见他来,褪了冬衣迎过去。
“大人~”
声音清净如空谷,却漾满了春水秋波。
一条腿搭上沉王的手臂,把整个私处都张开来请求爱抚。
沉王拥着他亲吻,舌尖勾勒唇齿线条,湿润口穴。
撬开牙关,占有般地进入。
“唔~”薛宁佑身子一酥,被抚弄的花穴也放松了。
等待州候爵位的俸禄到手,便不用再张腿侍人了。
可他离“秦若”的名字越远,心底对沉王的感情便越是明晰。
那份情感复杂的依恋深入骨髓,无法割舍。
隔着衣裳抚摸沉王的珠囊,期待又一个耳鬓厮磨的夜晚。
“嗯啊~大人,纳我为郎……嗯~”
被沉王手指深入,指腹按压穴中柔软的腺体。
花穴一张一合积极地献媚,残废阴茎也毫不吝啬地射出白浆。
“唔嗯,不行了!嗯啊——让我日夜侍奉大人,大人~啊~”
沉王认定他的侍奉是有所求,朝门外:“来人,端宵夜。”
仆人们早已熟悉套路,跟宵夜同拿来的还有孕汤。
那是催情、麻醉又能产乳的孕子汤。
自从廖凯成了奶牛,全府吃食的味道都变差不少。
汤圆做的很腻人,孕汤闻着也怪异。
薛宁佑潦草几口便放下勺筷,脱得赤裸坐上沉王的膝。
乳头洋溢出阵阵奶香,但与其他贱物的似有不同。
“大人,我今日喝不成孕汤。”
“怎么?”沉王撩开他长发,在落着吻痕的胸膛再咬出几个章印,“想清醒着侍奉本王?”
薛宁佑的媚眼里闪烁希望,“嗯~疼,大人~”
“本王丢下一家子,就是为了来疼你。”
薛宁佑的笑发自肺腑,肚里的孩子也随他欣喜。
半晌,他挽着沉王的手抚上腹部。
“大人,我今日诊出了喜脉。”
“哦?”沉王嚼着汤圆,并不在乎的样子,“哪里的庸医?”
“大人若是不信,请府中的郎中来诊!”
“你只是个住在府外的妓子,怀的真是本王的种?”
沉王还玩味地笑笑。
“即便是住在府中,也可与正室、侧室、贱物甚至家仆私通。”
沉王不要他和他的孩子。
只是站起来,自解衣带入幔帐中去。
“今夜做完,便回去吧。某要再来王府。”
“大人……”
薛宁佑看着此时的他,感到异常陌生。
不敢相信,莫非云秦繁真的只当他是个妓子?孩提时代的手足兄弟、同床共枕的三年主奴,这下是真的要划清界限了?
原来被抛弃的滋味有这般酸苦,一颗刚学会依恋的心顷刻裂开。
他做过什么他心知肚明,弑父、欺瞒、背叛、私通……他与正室安伊苟合过、含过侧室廖凯的阳具、与其他贱物合奸当时落草的刁民青霄。
可分明沉王都是同意的!
“大人!不想要生孩子为何要我喝孕汤呢?不想纳我为郎又为何日夜相见?”
“孕汤,府中夫郎贱物各个都喝孕汤。日夜相见,只因你是个一文钱就能过夜的廉价男妓。”
“……”
薛宁佑僵直。
一眨眼,想起繁儿刚出生时皱皱巴巴的模样。想起开裆裤,想起溺水、打架、抢蚂蚱……
真是莫名其妙!
薛宁佑摇摇头,现在只有沉王和薛宁佑。
“您说过,就算我真的背叛了,也想我好好活着……”
这是地牢拷问时沉王所说的话。
薛宁佑记得,沉王说完还哭着抱他去治伤。
沉王当然也记得。
那是一次持续了数日又极其失败的拷问。
什么都没问出来,反而暴露了他心底的孤单。
屋外的夜充斥着温暖。
元宵节的灯挂满整座山守郡城,时不时还有焰火烟花窜上夜空。
王府的小贱物们聚在一起,要求安伊带他们出去玩儿。
屋内的两人却面凉心冷。
沉王仰仰头,仿佛是在听院里的嬉笑声。
“大人……”
秦若的泪流了满脸。
“那是本王对若儿说的。”
若儿,哪个若儿?是哥哥还是男宠?
薛宁佑苦笑。
沉王今日总算是露出庐山真面目了。
原来从头到尾的阻拦和折磨都是为了换那男宠回笼。
“呵,云秦繁……”
秦若颤抖着,手指狠狠地刺向数尺外的沉
', ' ')('王。
“你阻我前途,万般侮辱!迫我做个妓子,还怀上孩子……都是为了填补你的孤独!你以为多个男宠就会好吗?!”
终是撕破了脸皮。
“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城里煽动谣言说我是烂穴候!是你叫客栈抬高了价格!是你派青霄五次三番偷走我攒下的银两!是你不许我读书考功名……”
“够了!!!”沉王怒声呵斥。
煽动谣言的确实不是他,让客栈涨价、抢走银两更是莫名其妙。
他欲要辩解,薛宁佑的咆哮如排山倒海。
“我受够了,我受够了……多少年了,我没有过过一天人过的日子!!所有人,连写这个破文的作者都当我是个玩具!你们想让我被换出去我就被换,想我变成淫兽我就必须发情!凭什么我要一直犯贱?!凭什么!!!”
如此一闹,偌大的沉王府只剩下他的哭喊。
沉王打开门,“来人,把这男妓轰出府去。”
光明正大堵门“偷听”的小贱物们纷纷倒进门槛里。
柔冰他们对薛宁佑的感情已然淡薄,跟其他小贱物们一起爬起来继续围观。
值班的护卫家仆站直了不敢动,可满脸都写着八卦,一转身就会四处宣扬。
明日的郡城必定又会飘满沉王府的丑闻。
“我也是人!!我也是个人啊!呜呜呜呜……非要看到我生不如死,你们才会幸福吗?呜呜呜呜……”
薛宁佑被侍卫强拉出府去,丢进春寒的满地银霜。
嘭声震响,王府大门关的果断。
“不,让我回去!开门!!我还怀着孩子……”
他衣衫凌乱,冷彻了身心。一步一朵琼瑶,绽开来冻僵手脚。
可他没有走。
在府门口站到天明,冻得快要死去。
沉王终于出府,骑着当初那头黑色骏马,要去办公的样子。
薛宁佑上前,拦了他的马。
“大人……”
那匹马认得薛宁佑,眼神温顺地回眸。
沉王却一眼都没扫过他,调了马头就走。
“滚。”
“那我的俸禄……?”
“你拿不到!”
沉王快马加鞭,扬长而去。
拿不到?
薛宁佑在清晨朦胧中冻成个冰人。
想起云国规定,卖过身就是“流”等人,位列第八等。无家无职,世代为妓。
沉王是刺史,随口上报他卖淫的事易如反掌。
然而薛宁佑未曾想他会如此做。
竟然绝情至此。
“我以前是男宠,后来翻案成了个州候。饥寒交迫做了几天私妓,变成第八等人,还怀孕了……哈哈哈……”
薛宁佑忍不住发笑。
他元宵节那天进王府,看见空着的东西厢房,还考虑住哪间更合适呢!
“琴棋书画都会吗?只会书,不行。”“怀孕?我们甘霖馆连开过苞的都不要!”“被抛弃的?我们暂时不缺脚垫!”
“那你多大年纪了?”
“二十有……二。”
“太老了,我们怡红院最多收十八岁的。”
一个月。
薛宁佑几乎走遍了全城的青楼,双足都被风雪割开皮肉。
结果连普通的妓院都不要他。
“呵…孩子呀~你若是男,便是妓男。你若是女,便是妓女……呵呵呵呵……”
他摸着隆起的小腹,往城南边际最阴暗的小巷里走去。
繁华地带连卖淫者都雍容华贵,此处的都萎靡不振,身靠脏污土墙半眯着眼。
起着疱疹的妓女们只穿肚兜或抹胸。
“大爷,来肏嘛!我逼逼痒~”语言粗陋。
靠近薛宁佑,身上廉价脂粉和精液混合的骚臭令人作呕。
一个独眼少年突然冲出来,拽着薛宁佑的手往裤子里伸。
“五十文,给你肏到出血!”
“我怀孕了。”
“怀孕一样肏我!”
少年撅起屁股,溃烂的后穴摸上去像腐烂了。
薛宁佑媚笑,收回手脱了自己的上衣。
“我想卖,小哥哥收留我么?”
薛宁佑进了最低级的窑子。
左右四步大,挤着六、七个廉价货。
房屋密不透风,买不起蜡烛只有月光。
连廖凯睡的牛棚都不如。
“五十一次,随便玩。”
门口病恹恹的中年男人虚弱地看看薛宁佑。
“你来卖的?睡我们这儿五五分。租金保护费都得交,每天至少一百文。交不上来就滚蛋!你怀着孕,遇对人兴许能卖高点……”
还没说完,独眼的少年拉进来一个六十几的恶臭老光棍。
把少年往地上一按,把钱全部塞进后穴。
“肏不死
', ' ')('你他妈的!”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惨叫震耳欲聋。
少年的后穴烂的惨不忍睹。精液和钱币混合着脓水,在一堆伤痂里发臭。
他蹲下,想把钱拉出来。
结果肠子掉出来大截,钱币却还卡在深处。
薛宁佑隔着肚皮,抚慰不安分的孩子。
“习惯罢,往后你出生了也是如此……呵、呵呵呵……”
此时的沉王府,耶律青霄被押着入正堂。
沉王端坐,居高临下。
“你偷了本王给薛宁佑的银子?”
青霄被四个人按着,双手拉在身体侧后。
只能躬身跪着,抬不起头。
“……是。”
他知道得罪沉王的下场。
沉王这几个月以来根本变了个人,从善心小皇子变成暴戾好施虐的沉王。
干脆试试坦白从宽,说不定能做个守田的稻草人不必受性虐之苦。
“我哥入秋的时候生了场大病,当时新田种的东西还没长起来。就干脆当了几块田给农户,结果哥哥病入膏肓没救了。现在爹娘太老、妹妹还小,耕不动田……”
“那本王当初给你的银两呢?”
“……”
耶律青霄不敢说,他拿工钱喝酒听曲斗蛐蛐,还广撒网一次追了好几个良家姑娘。
同时在王府里天天玩弄小贱物,买不少昂贵稀奇的玩具分享。
最后因为私通贱物被赶出府,不想回家干活儿,于是挥霍光钱财。
“沉、沉王大人,青霄……”
“本王纳你做个小郎,可答应?”
“……什么?!”
“本王早就看中了你,才留你在身边。此前府中动荡,横生了些枝节,才没有向你提亲。如今,一切安稳了……”
青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原来沉王强奸他,并非一时兴起。
沉王出宫后第一次起性欲便是因为青霄。
当时耶律青霄面戴黑巾,眉眼凌厉宛如江湖侠客。
沉王秦若都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却是个五体不勤好吃懒做的色徒。
好在模样俊美,后穴紧致。即便只做车夫、守大门,都赏心悦目。
“放开他。”
沉王一声令,青霄身上压着的八条胳膊都松开。
青霄站起,将近两米的高个子散落半地烛影。
“大人是认真的……”他脸红。
给沉王做个小侧室,既往不咎,还能吃香喝辣享受荣华富贵。
怎么有如此好事从天而降?!
青霄大脑构造简单,“好、好!”地连声答应。
“夫、夫主…呃,郎身给您添茶!”
青霄上前一步,给沉王半空的茶杯满上。
骂别人是狗官寄生虫的刁民头子,这样就失了自我。
果真是屁股决定脑袋,位置决定人格。
沉王瞥眼看他轻易折服的模样,深觉无趣。
这时一家仆匆匆跑进来,将薛宁佑进窑子的事带到。
沉王听完,表情如同收了大网的渔夫。
“你们速速将王府布置了,明日本王纳郎结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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