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初恋求婚见他正被舔脚(将军来抓乳牛儿子回家【蛋:6P舔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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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王走后没有几天,王府门口来了两架马车。

当朝大将军坐在领头的马上,背后拉得马车是空的。从车轮到马匹都武装铠甲。

对着的是首富家马车,马车共有八辆。各个金帘玉幔四角坠着香囊,三小姐在首辆车内塌边端坐,面怀春色。

一个是要抓儿子廖凯回家的将军爹,一个是想就地嫁给薛宁佑的首富家小姐。

所谓祸不单行,就是这么个意思。

“速速将老夫的逆子叫出来!”

白须将军下马来,手持巨钺。往府门口一杵,宛如是尊司门守卫神。

他是看准了沉王不在,直接来府里抢人。

田间地头出来的乡野人没见过这样的威武,畏手畏脚不敢上前。

将军震声:“你们还不去叫!!”

一众家仆都跟逃难似的往屋里窜。

薛宁佑此时正忙着调教不听话的贱人。

手持银鞭,站在匍匐的几具肉体前。

姿态高傲至极,命令道:“数出来,数得好听些!”

啪!啪!啪——

带倒刺的银鞭数声落下,打得裸身美人皮开肉绽。

“一呃!嗯…二!三,嗯啊啊啊!哥哥、求哥哥,哥哥不要……嗯啊!”

“重新数。”

气势凌人,活像深宫戏话本里蛇蝎心肠的歹妃。

“你们几个,别以为沉王不在就能无法无天了!”

说完,啪!啪、啪……又是几鞭子。

“一、嗯啊~嗯,二~三~这样叫,哥哥可满意了?”

“满意,赏你尝尝哥哥的脚。”

薛宁佑一只玉足褪下鞋来。

轻轻踩上美人的头,压他额头贴地。

香脚软嫩,片片趾甲都水润得像海里捞出的珠玉。

“还不快舔。”

“是,哥哥。”

美人侧过脸,深深闻嗅薛宁佑趾缝的清甜。

舌头舐上足尖,味蕾顷刻将这无骨豆腐的肉香传遍口腔。

双唇合拢,含住他的脚趾。

“嗯…啊~”薛宁佑娇喘。

声音撩人,连地上受罚挨打的贱物们都羞红了脸。

院内家仆都支起帐篷,猥琐地看薛宁佑。连通报都忘了。

“嗯~嗯啊~”

薛宁佑被嘬着脚趾,淫叫又高一浪。

然后狠狠挥鞭。

舔脚的美人一抖,“呃啊~”

火辣辣的疼痛间竟然还有一丝莫名的幸福感。

“哥哥,贱人懂了,贱人只是个贱人。再也不去外面了……能吃到哥哥的玉脚,比什么都好……”

“知道就好。”

薛宁佑坐下来,伸出脚去。

五个受罚的美人都顺从地爬向他,给他捏脚舔趾。

“身为贱人,虽是低等,却无需出力受苦便能享受王家的生活。这样的生活,拿去跟看似受尊重的士农工商去换,他们还求之不得呢!”

薛宁佑虽然拿到了俸禄,得到了纳郎的承诺,心态却与从前不同了。

只因他发现世间所有人在更高位者眼中都是个物件。沉王在皇帝眼中也是物件,皇帝在他国者眼中还是物件。

如此无形囚笼,并非考个功名、换个户籍就能摆脱的。

“原来如此,是我薛宁佑愚钝了……”

他望着足下的美男们,暗自喃喃。

又厉声:“往后,谁有异心便直接出府去!不论是欲念饥渴,还是心动情动,一概不准有!!”

“若儿……”三小姐震惊了。

很难相信这个大着肚子让男宠舔脚的是秦若。

方才的话也都听到。

径直有种懊悔,自己这几年是爱错了人。

秦若抬起头,望见门槛外站着他的初恋。

那个教会他心动、情动之人。

她隔了数年都不曾变,依旧是温文尔雅又亲和的模样。

他做梦都没想到会有再见面的这一天。

奇怪,并没有兴奋和感动。只有羞愧,和想要逃跑的冲动。

“或者现在应叫你…薛州候?”

薛宁佑整个身子都僵直了。

他坐在正座上,手持沉王赐的银鞭。

两条纤细美腿在衣裳底若隐若现,养得柔弱无骨。

膝前数个美人贪婪品味着他的香足,十枚足趾都不够他们分享。

“……三小姐,今日前来王府是有何事?”

“我爹娘一听闻你翻了案,送了好多嫁……贺礼,让我来找你。”

嫁妆,让她赶快嫁给他。

薛宁佑听出了意思,回避初恋情人的眼光。

他已经在沉王的府里,已经残废了胯间的男根。纵然能反过来由他为三小姐怀孕,可被玩弄欺辱的烙印永远都在刺痛。

即便头衔士族,分到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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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家财,精神也永远低人一等。

毋庸置疑,与三小姐成亲是另一个牢笼。

何况沉王绝不会放过他。

“夫主出门在外,你我私会恐怕落人口实。”

“夫主?!”

三小姐一愣,“你已嫁了他?”

薛宁佑翘起二郎腿,底下的那只脚踩在某个幸运儿的脸上。

摆出一副纵欲享乐的模样,希望三小姐能放掉过去。

“嗯~本来都要办宴了,可惜夫主要赴京去……三小姐从京城远道而来,挑个男宠带走吧?省得路上寂寞……”

三小姐朝后踉跄了一步。

她印象中的秦若虽然身为男宠,心高气傲不甘堕落。平日的娇淫做作都是为了惑主求活。

可现在这个,抛去男宠的过往也仅是个荒淫纨绔。

“罢了,我也不过来看看你。”

三小姐当年结婚没多久便和离了,只因心里惦记着秦若。

好不容易等沉王带秦若离京,想立刻往庚州寻他却被家里阻拦。

又得到意外之喜,说秦若翻案成了州候。

“方才去薛宅寻不到你,原来是名花有主了。祝你和沉王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三小姐话说的苦涩。潦草结了言,转身离去。

有情人满眼的泪只能往肚里流。

薛宁佑无力地说完“不送”,拉开了下摆显出残废的贱根。

“来,给哥哥舔。一炷香内泄不出来,一人二十鞭!”

“嗯~”“是,哥哥。”“哥哥~”

几个美人从他足尖顺腿舔至胯下。

“哥哥的腿好美。”“那个怎么不硬,是弟弟们做的不好吗?”

“呵,哥哥是用来欣赏的,用不着起什么作用。此物只是个装饰品,偶尔给人把玩娱乐。”

薛宁佑将腿大大地敞开,让贱物们都能闻嗅到他私处的春香。

“嗯~弟弟们,摸摸哥哥的珠子和后穴。啊,轻点~”

三小姐离去许久,他却迟迟无法平静。

呆呆望着那身影消逝的长廊尽头,射在美人们中间。

“哥哥,方才那女人望您的眼神有些非同寻常。”“我还听见什么…嫁妆?”

常搞事的后院男宠们挖好了坑。

你一言我一语,想要把薛宁佑在外发展私情的事坐实。

“我看她与哥哥相识已久了!要不怎么会帖子都不下就直接走进王府里来?”

薛宁佑心底有股莫名的酸苦,酸苦得他自己都恐惧。

莫非是对三小姐的余情未了?

还来不及作答,一个家仆奔进屋里。

“不好了!不好了,薛郎!有个老将军冲进府了,说要找他儿子……”

老将军?儿子?

“廖凯?!”薛宁佑踹开胯下的美人们,“给哥哥穿鞋!”

他知道廖凯是私自嫁给沉王的。

可廖凯不是早就被家里人赶出门了吗?

难道有别的原因?

“说,你的兵符现在何处?”

果不其然,薛宁佑赶到牛棚外便听到老将军的逼问。

廖将军是踢开棚门进去的,门前一片断木和残渣。

“说!!兵符现在何处?!”

食槽前的廖凯一身绳缚,戴着巨大的鼻环。

“哞~”

低头咬起了几口草。

乳房垂到地面,漏出两道肉香的奶。

廖凯嚼着,看了薛宁佑一眼。

薛宁佑站在棚外,万分焦灼。

不去管,廖郎和兵符都有可能被带走。

去管,又会给沉王和廖将军结梁子。

这可如何是好?

他悄步进牛棚去,贴上将军壮硕的胳膊。一只手还往白胡子上摸。

“不知大将军,来刁难一头牛做什么?”

廖将军毫不给面子,推开薛宁佑。

“老夫做何事,与你区区男宠有何相干?我们抛头颅洒热血才换得你们安宁,就算是皇帝来了也得给老夫面子!”

廖将军死死瞪着薛宁佑,把“瞧不起”几个字刻了满脸。

“……”

薛宁佑在书上读到过这家人。

没想到,是群有点权便飘飘然、拎不清事的莽夫。

“呀,将军说笑了。云国可是几十年没打过大仗了,您吃那么多饷银,贡献却……嗯啊~孩子突然踢我~”

“你!!”

支援盟国,是宁王去的。南方海上的倭寇,是地方太尉剿的。

廖家这将军从生到死,可是好端端地坐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将军是继承来的位子。

唯一会的,便是四处挑事。说这个男的太瘦弱不算男的、那个女的不生孩子就是不报国,只把同他一样的无脑武夫当人看。

他娶妻纳妾、铺张浪费、满口脏话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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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脚合理,正常人词穷只会说个“绝了”就是败坏风气、古德沦丧。

可怜懵懂无知的百姓,花钱供着吉祥物不说,还因他的话内斗不休。

“将军,人家只是替夫主看着下人……”

“呸!!恶心死你的逼样,一大男人说什么人家?!谁他妈会刁难你!速速将兵符和我儿还来!!”

既然觉得恶心,薛宁佑今天就要故意恶心他了。

贱人坏规矩的怒气、放掉初恋的无奈、廖将军带来的恐惧和不安,干脆全部用来对抗外人。

“老将军。”重音放在“老”字上。

“您是老将军,不能脏了口。听说地狱里,有个拔舌头的刑罚呢~”

薛宁佑没给他反应的空隙,接着说。

“您是没有刁难我,可那什么狼符狮符的,听着像个好东西。好东西,沉王大人从来都是随身携带的~”

“你…你是说兵符不在府上?!”

“呃,什么符?”

薛宁佑假装不知,还故意做作惹老将军不快。

“但我儿我今日非要带走不可!!”

将军作势要抓廖凯走。

“哞…哞!哞!!”

看样子廖凯是不愿回去了,真的装成个牛样儿来。

薛宁佑懂了廖凯的意思,装模作样擦眼泪。

“将军为何要偷牛啊?还是头奶牛……嘤嘤嘤,原来将军是这种人……”

“薛宁佑,你!!!”

廖将军真想一刀砍了薛宁佑。

牛棚外却围了不少家仆、护卫和贱物。

他还不至于蠢到青天白日杀死个皇帝亲手翻案的州候。

薛宁佑擅长察言观色,更别说老将军的武器已经挥起来了。

“嘤嘤嘤,你、你要杀了人家么……”

眼眶溢出几滴虚伪的眼泪,连滚带爬地往牛棚外逃。

偏偏这时廖凯侧腿绊了将军一下。

将军往前倾倒,又因一身武力站得稳固。

看着就像是朝薛宁佑挥了武器。

薛宁佑见状,哭着小跑出牛棚。

“呜呜呜,人家做错了什么嘛~人家还怀着孩子呢,对孕夫就这么狠心!”

回头看,廖大将军被王府的北地护卫团团围住,百口莫辩。

他最好大杀特杀,留个王府闹事的污名。

薛宁佑手袖底下那张清秀的脸,笑得开心极了。

耍点小聪明,竟然跟离开沉王府那日一样高兴。

又不解,为何廖凯如此离经叛道,连自己的爹爹都要害。

“啊~我动了胎气,要去厢房休息~”

薛宁佑在几个亲近仆贱搀扶下,进了廖凯从前的住处。

关门,上锁。

沉王对兵符早失了兴趣,多半不会带走。

“弟弟们,帮哥哥找东西,一个巴掌大的木牌……”

半晌,全屋翻了个遍都没翻着。

“怎么会……”

薛宁佑这下真动了胎气,难受地倚桌坐下。

拿到兵符,他可就是个有俸禄能招兵的州候了。

再生个皇亲国戚的孩子,还何惧被沉王玩弄?

“难道真被带走了?呵呵,原来我是斗不过繁儿的……”

薛宁佑安抚着肚子里的小生命,弃了那颗反压沉王的心。

当初揭发廖凯的那个小混血闪过窗口。

揣着兵符,去偏院寻了个僻静处挖坑埋了。

大将军回京半途,侍卫递上张报纸。

标题:大将军闯入王府偷牛被阻,竟欲杀州候泄愤。

顿时痛心疾首。

早知如此,就杀了那碍眼的薛宁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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