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难产被夫主扩张肉穴(安伊生产、肉棒加手插入【新生儿旁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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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安伊为了自己,想生下个孩子后杀死沉王。

结果意外被救了一遭,真心认沉王做了配偶。

谁知这怀孕的事刚放下,妊娠的种种反应就来了。

老郎中们看过,说预产期在七月下旬。

说明他其实早就怀孕了。

但由于怀孕初期喝太多孕子汤、还过度运动,胎象不佳。

有早产、流产、胎死腹中等等一系列不好的可能。

果然,六月中。

意外如各位老郎中、产爷的预料那般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

安伊这辈子都没疼这么惨过,把榻边上的纯金灯柱都捏瘪了。

全府都被他叫醒,各有各的心思在他房外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好恐怖啊!好惨啊!!”“你当初还偷喝孕子汤,现在还敢不?”“妈呀,还好我不是正室。”“醒醒吧,你就是个贱宠。”“他会不会生死在这儿?”“哈……”

“都闭嘴。”

“哥哥!”“哥哥。”“哥哥好。”

薛宁佑出场,几句短暂问好后鸦雀无声。

他前一秒威压众贱,后一秒娇媚地靠上沉王的肩。

“夫主,带郎身进去看看吧,也让肚里的宝宝有个底~”

“依你。”

其实沉王也想一探究竟。

寂静里只剩屋内安伊的狂喊,和沉王二人走到门口的脚步声。

产爷下手拎桶出来,见到沉王急忙劝阻:

“您不能进,生产画面脏污,常人见不得!”

“呵、本王玩个贱人出的血都比这多。”

沉王无视,推门而入。

孕子汤能在男性体内生成子宫与卵子。

断饮一段时间,子宫就会自动脱落。

不过无法形成阴道,所以受精、生子和子宫脱落几事都要借直肠来完成。

直肠的韧性和恢复力都不如阴道,所以男子生产场面较女主更加血腥。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伊喊得惨烈,沉王脑补出一副血肉模糊的画面。

然而进了门,闻不见空气中没有半点血气。

看安伊,红彤彤的身上干干净净,只是许多汗。

他两腿大开着横躺榻上,后穴一缩一缩的,缩小时如未开苞的处子穴。

他和周围郎中产爷都同样浑身大汗,万分紧张。

产爷不停催促:“深呼吸,用力。但不是排泄的那种力量,你要寻找你体内多出来的那个器官……”

廖凯在旁翻译着,偶尔几下嘴瓢。

“这是什么情况?”

“回、回夫主,正夫他找不到施力的位置,下面又太紧,孩子出不来。”

有空闲回话的只有倪郎。

因为安伊腹痛的突然,叫声被住他旁边厢房的倪郎听到。

也多亏倪郎房中有许多药材,临时做了些助顺产的给安伊服下。

“对了、对了,就是这儿!”榻前产爷忽然惊喜,“孩子已经往下走了,继续、就是这样!”

几个人都看过去。

只见安伊隆起的高点从腹中开始慢慢向下。

倪郎却好像更慌了,凑近二人悄声说:

“夫主、薛郎哥哥,这样安伊以后可能瘫痪……城里这些产爷都一样,爱给达官贵人们保小的。”

“?!”沉王怔住。

薛宁佑惊得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开始想办法。

“下面太紧,为他松一松可行?拿假阳具是否有效?”

倪郎回答说:“假阳具…可行是可行,但有可能弄坏孩子和肠道。”

“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

安伊痛得快要昏过去了,产爷还在旁边催促。

“不要怕疼,是你的下面太紧了才会疼。只能坚持、好好忍着,用力撑开了孩子就出来了!”

安伊用北地语几乎绝望地说:“我宁愿你把我肚子划开……”

廖凯翻译完了,产爷轻蔑一笑。

“要顺产,顺产…一定要顺产!!”

安伊小小的穴口与高高的肚子作对比,真是小的可怜。

像一头大象要钻狗洞。

“孩子出来,安伊可能就……”

倪郎望着安伊,忽然庆幸婚夜那晚没有被内射。

薛宁佑摸摸肚子,转身。

“郎身去拿假阳具。”

“不必了,本王亲自就是。”

沉王站到安伊身前,“你们下去。”

“可是沉王大人……”

“本王只是为他扩张。”

说罢,众目睽睽之下掏出王根。

半硬的根茎长相周正,在他手心逐渐蓬勃。

“若儿,拿花油来。”

沉王如往常唤他若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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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宁佑闻声,从袖口掏出随身携带的花油来。

他抱着肚子,小心蹲下榻前。

玲珑玉指点了点香膏,抚上紧缩的穴口。

如此场景,众郎中只能纷纷退到门旁,低声嘀咕沉王不遵医嘱。

安伊的皮肤如吹了春风的雪,干燥沙质都变滋润。

那穴真的像朵花,细密的褶皱如同纤小的花瓣,拥抱在一起等待绽放。

薛宁佑的手指缓慢摩挲,将花瓣一片片摊平、又轻轻地将它们合拢。

“啊啊啊啊……”

剧烈痛楚中,后穴忽然传来一阵温润的快感,

快感跟着薛宁佑的手指尖,在穴口盘旋,而后试探着推动肉门。

肉门开启,整个身体渐渐紧绷。

“噢~”安伊张张穴,舒服地哼声。

听着喘息抚弄后庭,一种莫名的征服感在薛宁佑心中升起。

但很快他被酸酸的醋意灌醒,想起这是安伊的后穴,是夫主用过的地方。

于是他一口气加入两根手指,动作带上醋意就变得粗鲁。

在穴口画圆不断扩张,还毫无节奏地向内刺入。

安伊跟着他动作叫起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

片刻,薛宁佑抽出手指来。他累坏了,肚里的孩子也不安分。

挺着肚子回头,泪眼汪汪地望望沉王。

“夫主,郎身感觉不适,先回房了……”

沉王也颇为怜惜地嘱咐他好好休息。

床上的安伊对着沉王的背影,用北地语对廖凯讲:“若儿对我的态度有点怪。”

“你应该看看云国的话本。那里面皇族的伴侣每天想尽办法杀死对方,恨不得家里只有自己。”

“……为什么?我们北地人从来只会出轨,这样可以多有几个家。”

“……??”

廖凯无语。

安伊刚难得地舒适了片刻,腹肉就是一阵绞痛。

“嗷嗷嗷啊啊啊啊啊……”

喊声惊了沉王,他握着玉柱的手一抖。

“安伊!本王尽力为你扩张。”

说罢,冠头顶上安伊的穴口。

滋润的穴已足够容纳三根手指,沉王进去轻而易举。

但今天不是来泄欲的。

沉王在王根上倒满了花油插入。

用冠头不断在穴口进出,起到扩张肛门的效果。

待穴肉松散些,把手指也塞进去。

“噢噢噢噢噢……”

安伊的叫声成分复杂,有快感有痛苦有刺激。

老产爷过来,两手围成圈比划给沉王。

“孩子脑袋有这么大,脑袋能出来身子就没问题。”

沉王看他比划的圈。

按这大小,府里最适合生育的是柔冰。

柔冰的烂穴能张得比那圈儿还大。

顺利扩张的同时,安伊喊声变得越来越痛苦。

产爷说,是孩子在出子宫口了。

从子宫到肛门的时间必须快,否则孩子活不下来。

于是沉王一鼓作气,直接把手包在王根上。

手掌贴在根底,手指微弯着围上茎身。这样整体宽度由细到粗,做扩张非常合适。

中指指尖正好接着冠头边缘,省得肉穴吞下冠头后缩紧。

冠头缓缓入穴,毫不拖泥带水。

“啊——”安伊发出长音。

声音有些沙哑,所幸显出体气还足,不至于晕过去。

生产少了孕夫自身会艰难许多。

沉王的手指和王柱贴在一起往里塞,孩子在里面撞开了子宫口往外挤。

子宫口像件衣服的领口,过了脑袋卡在脖子上。

脑袋已经进了肠道,撑得安伊剧痛难忍。

“呃啊!!呃啊啊啊啊……呃——”

安伊咬紧牙,让子宫口再一次张开,把孩子通出去。

他从小跟族人打猎,十岁出头就上了战场。

受过大大小小无数的伤,可没有一种像今日这番由内而外,连着心脏、牵动每一丝神经。

他开始回忆过往忍下的痛楚,告诉自己这没什么。

“用力,安伊。别忘了痛苦对你们北地人来说是荣誉。”

廖凯抓紧了安伊的手,用北地语不停鼓励。

“嗯!!”安伊重重地点头。

继续发力,让整个肠道都蠕动起来帮孩子出去。

沉王腰身前挺着,玉柱和手掌已经全部插入了。

后穴被他手腕和下体开得很大,珠囊都足够进去。

“安伊,本王碰见了……”

起初欣喜,以为是碰见了孩子。

往前动动身,才发现是血块。

“安伊……”

过往像走马灯,一幕幕在沉王眼前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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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是皇宫大殿里缀满珠玉的红盖头。

那天不慎坏了礼仪,母皇后来还写信来责怪这件事。

如果沉王早知盖头下的人这样俊俏,一定会庄重谨慎,而不是那样草率敷衍。

安伊是个好玩伴。

耿直、勇敢、单纯又细心,却不粗野鲁莽。

从京都回庚州那一路,他给了沉王十几年未有的快乐。能摆脱所有枷锁、忘记自己是谁,不分昼夜、颠倒乾坤……

沉王慢慢拔出来,见冠头和手指尖果然都染了血。

一滩血跟着他滑出来,稀里哗啦染红了床单。沉王的衣裳也全弄上了。

安伊被扩张开的后穴合不拢,一开一合像在酝酿什么。

噗——

后穴发射出成坨的血块,落地便溅碎。

炸了满地血花。

“呃啊啊啊啊啊啊!!!”

安伊感觉是被带走了块肉,喊得极其狼狈

在场所有人都慌了神。

“不生了!!”

沉王突然吼道。还一把抓过了产爷的衣领。

“给他饮麻药、剖腹!让他活着!”

“沉、沉沉沉王大人,这时候改做剖腹产孩子是活不下来的!”

“本王不要孩子!!不要了!让他活着!”

“不……”

安伊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神情复杂,令人捉摸不清。

偏头看向廖凯,水蓝色眸子流不出半滴眼泪。

“让夫主出去。”

“???”

廖凯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个产爷只想孩子活着,不管你……”

“让夫主出去!”

安伊很执着,执着到狠狠咬了口手臂。

深深的齿痕里满溢着鲜血。

“看见没有?这是血,下面也是血。廖凯,我没事,让不懂事的人都出去!”

每说一个字,他整个身体都在抽痛。

但无论如何都要把孩子生下来。

因为他骨子里是个北地人,北地人崇尚肌肉和武力。

在这种规则下,女性等于弱小无能。可他亲眼见到某些女性生孩子像买了颗白菜,还劝年轻的女孩子说什么“不疼”。

结果轮到他自己,竟然撑不住。

“不……”

安伊两手向下硬生生扯开了后穴。

“你,你如果真是我的孩子,就马上给我滚出来!”

瞪着咕噜咕噜响的大肚子,威胁的话从牙缝里挤出来。

他拼尽了全力。

宁可死亡,也绝不接受比女性更弱小无能的自己。

如果真那么没用,干脆死在这儿算了。

产爷和郎中们围着他,说些超出理解范围的云国语。

他干脆都无视掉,拿蛮力逼孩子出来。甚至用手去推肚子,不过被老郎中们制止了。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野兽般的嘶吼让人误以为是在战场上。

房顶的琉璃瓦片都掉下来几块。

“哎呀,呜呜呜……”

被砸中的小贱人哭哭啼啼,要伙伴们摸摸。

“砸一下都受不了,换你生孩子不早死了哈哈哈……”雨游叉着小腰笑话别人。

心里幻想着躺在里面给沉王生孩子的是他。

“安伊太夸张了,换我我肯定不会那样~”

“呸,从来没疼过才想的那么轻松。”“让他想去吧,反正轮不到他。”

“轮到了也好,奴隶的孩子还是奴隶!那么爱当奴隶,赶快再给主人生百八十个的!”

“你们!!”

雨游的绿发生生炸掉了小皮筋,头发朝天竖起像被炮仗炸了。

二话不说,又跟新来的这帮孩子打起来。

沉王浑身是血,一踏出房门就看见猴子打群架。

“别闹了。”

留下个厌恶的眼神,头也不回地离开。

跟着沉王离开的倪程予原本慌张。见到沉王的眼神,竟然嘴角微微上扬。

当初痛哭流涕百般拒绝,最后竟为了沉王整日争风吃醋。

“你们这些贱物,还是不要打扰夫主的好。”

重音放在“贱物”二字上。

“姓倪的,你就一新来的侧室!!平时装那么可怜,结果还不是……”

雨游不高兴,想跟上去理论,却被刚才那群小孩儿挡住路。

“你就是来得早才被记住了名字。”“歌舞献媚什么都不会,跟过去干嘛?”“就算是会跳舞的沐霜,现在不也失宠了吗?”“还想跟侧室比?!哈哈哈~”

……

雨游已经很久没被沉王宠爱了。

越想越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可又无法接受。

握紧醋碟子大的拳头,眼泪从竹笋尖儿冒出来浸湿了小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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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

“呜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

新生儿的啼哭打断府中行进的所有。

“哥哥,安伊生了个白皮肤的小女孩儿。虽然产期未到,但身体好得很。”

暖烟屁颠屁颠地跑回薛宁佑身前,抓起敞开食盒里的酱猪肘。

薛宁佑捏捏他的小脸蛋。

“慢点儿吃,别噎着。”

“嗯~暖烟快点吃完,陪哥哥早早地去看她。”

“不急,我们备足了礼物再去。”

这小女孩儿就是下一代沉王了,怠慢不得。

薛宁佑思考着礼品的事,又突然问:“安伊怎么样了?”

“安伊说要将女儿训练的比男人还强,以后娶一群夫郎。夫郎生完孩子才能嫁进府,受不了疼的都不配做男人……啊,他的后穴,好像跟柔冰差不多了。”

薛宁佑摸着肚子,胆战心惊。

他不怕痛,但无论如何都不想为孩子毁了自己日夜珍惜呵护的花穴。

何况他本来就不想怀孕,是沉王当初故意设计的他。

可剖腹产,又会在身上留疤……

暖烟的小肥脸一嘟一嘟地啃着酱猪肘,啃得满脸脏兮兮。

忽然生出疑问。

“哥哥,正常生产会做扩张的吧?暖烟听说,生产很容易出人命的。产爷产婆应该想办法才是啊,怎么可能不做扩张呢?”

“……”

薛宁佑哪里知道这些,根本无法回答弟弟的问题。

只想到,倘若今天没与沉王闯入房里去,安伊恐怕命丧黄泉了。

莫非是有人刻意来害安伊?

薛宁佑想弄个清楚。是为了安伊,更是为了沉王和自己。

“暖烟,去叫倪郎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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