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宠享遍王府夫郎臭脚(逐臭、舔脚吃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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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王府,子时。

夏夜燥热,知了攀在园景树上鸣叫不停。

安伊、廖凯和薛宁佑三位夫郎带孩子比较累,已经睡下。

还醒着的倪程予在读书,耶律青霄正要去沐浴。

“斯哈斯哈~”

没人注意到窗边溜过去的小影子。

猫腰淌着口水,窜的很快。

柔冰像找东西的狗,在这位夫郎门前闻闻、又换道门嗅嗅。

也似发情的野兽,四处寻找配偶的信息素。

他要的不是配偶,也并不想争主人的宠,只想要只恶臭的大脚来舔舔。

果然还是耶律青霄最臭了!

他蹑手蹑脚推开青霄的房门,一股发酵的臭味儿就扑面而来。味道成分复杂,无法分辨。

房里的烛火还没熄。

可惜了,他真想趁人睡了,偷偷嘬几口那凹着黑泥的大汗脚。

哗啦~浴室传来水桶泼水声。

“不是吧,怎么洗澡了呢?!”

柔冰憋着性欲的时候青霄天天不洗澡,一等到他忍不住了来舔就洗了。

就今天下午,青霄出门的时候半个王府都能闻见他的酸臭。

青霄还说:“这是男人味儿!”

结果竟然偷偷洗了……

不过不碍事,柔冰虽然性子变冷了,心还是乐观的。

他窜进屋,蹬腿钻进青霄榻下,伸手搂进来一只旧布鞋。

味道让他想起狗奴银白前几天突然拉稀……

“呕——”青霄是不是踩到屎了?

柔冰看看鞋底,没有啊。

放心拉开布鞋的口,往塞脚的地方里闻。

呼~深深一口。

这次的味道对了,是青年男性的汗臭咸腥。

柔冰陶醉着,一手把布鞋捂在脸上,一手扯开包着贱根的布袋。

“嗯~嗯啊~”

他闻着自渎,久违地揉弄自己的茎囊。

布袋内层湿透了。

自从若儿哥哥回来严管小贱人们纵欲,他就再没有如此快活地享受恶臭。

一发不可收拾,嘴鼻都贴上布鞋内潮湿的棉花鞋垫。

怪不得青霄那么臭。

柔冰笑笑,还想再往他鞋里加垫子,让他更臭。

嘭哒、嘭哒、嘭哒,潮湿的足音响在不远处。

是青霄出来了。

柔冰还记得青霄巨兽般的阴茎、和门一样的身高、健壮有力的身体和偏灰的小麦色肌肤……

足音很快走近,柔冰从床底缝能看到青霄的大脚了。

他脚没洗干净,上面沾着洗澡搓出的泥条。有些长的趾甲泛着发酵品的甜臭,缝里泥巴有黑有黄。

起皮的足底欠缺保养,踩在昂贵木材的地板上,看得出他是个一朝翻身入王家的乡下人。

就算是当上侧室的地主儿子,也比王家男宠差了十万八千里。

“唔~嗯……”

柔冰撸着,快射了。

他就是喜欢这样肮脏粗糙的大脚。

想摸、想闻、想舔、还想它踩进屁眼儿里!

青霄坐在榻边,脚落在柔冰脸前。

有力的脚跟踏在地上,脚踝上下有不少横纹。逆着光,如同刀刻的沟。

柔冰不知他上半身在做什么,只知这是一个好机会。

他离射精只差一点点了,如果能舔一口……

那银白拉稀粑粑的臭味一直萦绕整个房间,还越闻越多。

青霄坐在榻上正在找气味来源。

他刚洗完澡身上不臭了,才发现自己屋里有怪味儿。

“我操!!”青霄突然惊呼一声。

床底下的柔冰枕着他的大鞋,刚伸长舌头碰到他脚踝就被吓开。

原来青霄是看见书案底下的稀粑粑了。

柔冰心惊胆战,缩回去等青霄躺好睡觉,他好上去舔几口。

可青霄四下寻找都找不到鞋,没法去叫仆人来。

“……柔冰?”

他丢过好几双鞋了,也早就知道是谁干的。

喃喃念出凶手的名字。

柔冰心想反正都被发现了,干脆张嘴往青霄脚上爽爽地啃了一口。

牙齿压平了脚踝上每条横纹,要把没洗干净的泥都啃下来。

“啊!果然又是你……”

青霄早就习惯了,也不躲。

抬起前脚掌来,等着柔冰像狗一样地嗦啰舔舐。

柔冰跟他想的一样,连爬带滚从脚踝舔到前脚掌。

每个趾缝都伸舌头进去,用力地来回滑动,非要舔出泥不可。

不带劲儿,舌尖往趾甲里钻。

青霄被他弄的浑身酥麻,巨兽大屌也勃起了。

他何尝不受禁欲之苦。但知道薛宁佑是考虑过他身体状况,才叫他禁欲。

“快走吧,秦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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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又要抽你。”

柔冰仰视着大屌舔脚,感觉真是美呆了。

抬头,留下个感激又恋恋不舍的眼神。

小布袋都来不及套好,就甩着小阴茎跑走了。

“喂,鞋还我啊……”

安伊住在次院的正房,倪程予、青霄分住东西厢房。

柔冰从耶律青霄房中跑出来,没几步就撞见安伊孩子的奶爹要去膳房拿宵夜。

“啊!”柔冰连忙捂上自己的嘴躲到廊柱后。

侧目,那奶爹不赶快干活,竟然跟门口巡逻的护卫聊上了。

柔冰紧紧攥着青霄的大臭鞋,一转头看见安伊的房门留了个缝没关。

黑漆漆的房间里,安伊雪白的皮肤反着月光。

安伊的脚也很臭,味道还跟云国人不一样。

而且他不会云国语,大半夜的被舔坏了也说不出口。

“嘻嘻……”柔冰笑红了脸。

“汪!”

原来门缝是给银白留的。

银白出来就对着柔冰吼了一嗓,还跟他抢手里的鞋。

“别、别抢我鞋!”

柔冰一边躲,一边打量银白的脚丫。

“你长了个人样,怎么只能当狗呢?”

不知道狗脚臭不臭。

屋里传来一句北地语,看过去就是安伊惊慌的面孔。

安伊记得柔冰,记得他是个变态。

变态的柔冰变态地进门、关门,“嘻嘻嘻”地爬上正室的床。

安伊不知如何对待这些贱人,只能喊薛宁佑的名字,让下人去带薛宁佑过来。

“若儿!若……”

柔冰用手背抵住他的嘴,银白还在旁边“汪汪汪”叫个不停。

只见柔冰收了手,跨上他的腿用屁股对着。

小嘴像小孩吸奶头似的,十根脚趾一根一根嘬过去。

虽然没吸到第一臭的,但安伊够排第二呀!

“滋——”

柔冰狠狠地嘬,嘬得安伊脚指头发红。

两只小手捏着安伊的足底,指尖还不安分地来回剐蹭。

“唔、呜呜……”

安伊长得再成熟其实也才十六岁,被舔得发出小狗般的呜咽。

真小狗银白还不断舔他的身子。

“唔!”

他敏感地蹬腿,脚趾撕裂了柔冰的嘴皮。

柔冰回头看,安伊一头鸢尾花金黄的头发底下脸颊通红。

整个身子百里透粉,抽搐着发出呜咽。

淡淡的月光从门窗透进来,在他水色眸子上添了层欲哭的雾。

耐心安抚着银白这只犬耳犬尾的美少年,伸直了修长的大白腿不敢乱动。

“真不愧是正室啊,又臭又好看……”

于是柔冰把嘴张到最大,猛地向下,野心勃勃想把整只左脚都塞进去。

脚趾抵到喉咙口了都不够,趾甲划到甲状腺都感觉不到疼。

安伊还在呻吟,“呜呜、唔……”

柔冰听见,更开心了,像占了莫大的便宜更不愿意松口。

安伊只能看见柔冰的屁眼儿,不知道他在对自己的脚做什么。

卷卷脚趾,触感又软又怪。

柔冰的舌头还像蛇一样,绕着他半只脚转来转去。

“呃,你…不要这样……”

“?!你会说话了?”

柔冰啃了一嘴的酸奶臭,正在兴奋的时候。

“我再舔舔,我再……嗷呜嗷呜嚼嚼嚼……”

“呃、嗯~啊,不…不要……”

安伊被他半啃半咬又带吸地欺负着,难受想踹开他。

“安伊主子?您醒着吗?小少爷的宵夜端来了,请您过目。”

是奶爹回来了。

柔冰意犹未尽地咂咂嘴,下榻进了耳房。

等奶爹进来给安伊看吃食再跑出去。

倪郎还没睡?

出来,看见倪程予的卧房耳房灯火通明,想来是在为科考通宵夜读。

倪郎是全府最好欺负的人,没有之一。

“倪郎?”

“呀!呃……”

倪程予看见他,被吓得直哆嗦。

“你怎么进来了?护卫呢?我、伺候我的小贱人呢?你、你别过来……”

“倪主子~嘻~嘻~嘻~~”

柔冰直接钻到桌下去,两下扒了他的鞋、扯了他的袜。

底部微微泛黄的白袜飞得很远,倪程予无助地伸长了手:“那是我最喜欢的一双…袜子……”

“倪郎,认真习书~奴家给您按按脚,通通血~”

“嗯、啊?真的么?”

倪程予单纯,竟然真的慢慢放松下来。

这白化病的皮肤比安伊还白,但摸上去感觉很脆弱。

仔细看,都能看见里面的血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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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穴位和柔软的部分按捏,不一会儿就会红起来。能看见血流流动的方向,红的青的两种颜色路径相反。

柔冰按着他的脚,闻几下。

有股草药味儿。

听闻倪郎会自诊身体,在吃食和浴水中放健体的药材。

“倪郎这是做了药浴?”

“是、是的,我手脚易寒,近来又不得不熬夜,所以放了些补身的东西……不过你的体温反而有些高了,一会儿我给你把把脉吧,以防万一……你别这样跪着呀,会难受的……”

体温高?!那是因为你的脚啊!

不过这倪郎真是温柔,对小贱人比对沉王还体贴。

柔冰从没被这样温暖对待过,心血澎湃中又有些爱慕向往,坏意地舔了一口。

舔在小拇指指缝里。

“呸呸呸!”好苦的中药味儿。

“哎哟,你在做什么呀?”

倪程予一痒,缩脚,往桌下看。

“呃,我……”

烂穴厚脸皮的淫荡骚男婊竟然也有害羞的一天。

柔冰不想破坏与他这样的氛围,撒谎道:

“我闻见草药味儿有点香,就…舔了你一口。”

“嗯……”

倪程予知道自己脚被舔了,又羞又气。

他相信柔冰不是故意的,何况人间少有同他一样喜欢草药味儿的人。

“没关系。你喜欢草药味儿,以后可以常来我这里……只不过泡脚的草药入口微毒,你还是尽快去漱口。”

“好,那我走了!”

柔冰脸红心跳,快步出门。

一只手袖还掩藏着腰间绑带插着的大臭鞋呢。

今夜,除了碰不得的薛宁佑,只剩下廖凯一个夫郎的脚没舔到。

柔冰心中莫名升起一种征服欲和收集欲,想把每个夫郎的味道都搁进嘴。

走出次院,也不怕护卫查了。

毕竟他自己就睡在正殿的耳房,正殿侧后就是廖凯的住处。

廖凯从来都睡得很熟,怕有人揩油所以习惯锁门。

可惜,他没想到揩油的小贱人们从来走的都是窗户。

“哎!哎哟!!”

柔冰比去年长大不少,差点卡在窗子上过不去。

“廖郎~”他从地上爬起来。

兴奋地搓搓手,大摇大摆往翠绿的幔帐走去。

无所顾忌地掀开被子,一双肌肉壮实的腿下连着时常运动的足。

整个脸贴上足底,蹭着猛吸。

“唔…爽……”

廖凯今晨亲自跑遍全府挤早餐奶,白日还练了武。

不知为何,没洗澡。

汗臭味道里满是湿气,冲满柔冰整个鼻腔。

柔冰被熏得翻白眼,贱根鼓鼓囊囊想要射精。

眼睛盯紧了廖凯的脚趾缝里的黑泥,拿耶律青霄的鞋子出来自慰。

“唔、嗯…啊~好爽~好棒的臭脚~”

另一只手捏弄乳头,嘴里哼出骚声给自己助兴。

在这脚上舔一口,可就收集齐王府的夫郎了……除了薛宁佑。

薛宁佑此时在正房外树下赏月。他睡不安稳,刚刚起来的。

突然一个白比月皎的人走来。

“倪郎?这么晚了,怎么突然来此?”

他不想沉王再被爬床,拦住。

“薛郎哥哥,我来找您。方才有一小贱物突然闯进我房里,给我捏脚。”

“.…..柔冰。”

薛宁佑立刻有了答案,毕竟府里极端恋足还胆大妄为的仅柔冰一人。

虽然他与柔冰之间产了嫌隙,也还是了解。

“他叫柔冰?”

“倪郎先说是有何事。”

“呃、总之,我找不到他了……嗯,也不是有事。”

程予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半天,把手里的香囊给薛宁佑。

“请哥哥替我将此物转交给他……”

倪郎最后也没说发生了什么。

但薛宁佑知道,柔冰今夜是闯祸了。

又那么刚好,看见廖郎窗里似有人影在动。

“柔冰?”

柔冰舔着大汗脚快射了,被若儿哥哥的呼唤浇了透心凉。

毕竟若儿哥哥脱胎换骨了,现在是全府夫郎贱宠的大哥哥。权用的比沉王还多,杀生驱逐什么都能做。

他不敢回头,又不敢不回头。

抓着臭鞋和小贱根,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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