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踩着下体舔肛、夫主命令若儿与倪郎互抠后穴、七个美男抢吃精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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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沉王从八具肉体簇拥中醒来,玉茎还插在倪程予的穴中。
他起身,程予被弄疼了,呜呜地哭却不敢动。
抱着程予翻牌子,重翻好几次终于把薛宁佑翻出来。
端牌子的暖烟小声嘀咕:“真可惜,若儿哥哥还想带着棠儿去找南宫大人呢……”
“什么?”
沉王半眯的眼睁开了,在暖烟脸上兜个圈。
然后玩味地笑笑。
暖烟可不是咋咋呼呼的性格。
说薛宁佑要去找别人,绝对是故意漏出来挑拨离间的。
时辰后,薛宁佑带着七个男宠进屋。
男宠们跟着薛宁佑就安分多了,颔首低眉地缓步靠近。
在床榻左右站了两排,都不敢靠近。
“夫主~”
唯独薛宁佑穿过层层幔帐,钻进沉王的被窝。
躺下才发现,沉王身旁还有另一个人。
“这是要当着倪郎的面做早事么?”
倪程予弱不禁风的身子蜷缩在床头。
听有人提到自己,更往边上去去,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床。
一手握书,一手遮挡被折磨变形的后庭。
沉王坐起来,拉薛宁佑到两腿中间。
“倪郎要去科考,本王就想你来教教他。”
“原来如此。”
薛宁佑俯身含住玉根,抬眸对着倪程予媚笑。
“嗯……”
倪程予羞红了脸,连忙用书本遮挡。
心想:府里的夫郎真是淫乱,是个带把儿的就能勾搭。
昨天柔冰对着他撸,吓得他做了一整夜的干穴春梦。
薛宁佑是柔冰他们的哥哥,该不会更过分吧?
视线略过书页顶梢,落在薛宁佑的唇角。
见那张小嘴如花瓣拼起的,紧皱着在玉茎茎身上来回。
时不时发出嘬嘬响声,还留下隐隐涎水光泽。
沉王从薛宁佑下颌摸到头顶,手捏他发髻狠狠顶弄了几下。
“唔、咕唔!”
食道被异物侵入,他泛起阵恶心。
又发骚似的扭起腰肢,似是花穴在渴求与喉咙同样的待遇。
沉王舒适地低吟,抽出王根。
“若儿,为本王清理后穴。”
“是,夫主~”
薛宁佑很喜欢唤他夫主,叫起来格外甜腻。
不再叫“主人”,证明他不再是个东西了。
虽然做的事与从前同样,但心中好歹多份慰藉。
可沉王看他还是一样。
沉王把他放到塌下,仰起头靠在塌边。
脱了衣物,对准他口腔坐下就像对准了茅厕的坑洞。
朝外:“外边七个,进来陪你们哥哥玩儿。”
“是~”“来了。”“好的主人~”
这轮的七人是薛宁佑按自己口味挑的,长相、身高或性格的某方面与沉王相仿。
他们应了声齐刷刷进来,倒是把沉王吓了一跳。
“呵、若儿,你真是钟情于本王。”
薛宁佑被说中心事,在沉王会阴撩拨的舌顿时失了控。
“叭”地一响,弹起来击中了花心。
“嘶!”
沉王一缩,站起来。
回头便是个巴掌,抽得薛宁佑半张脸都红肿。
“贱人,口技竟能退到这般地步!”
倪郎和那七个都愣了片刻,而后纷纷低下头。
家主训家里的人,家里的人再是人,家也是主人的。
不论在云国第几等、有什么爵位,进了这个家门还不都一样。
薛宁佑几年来日夜受着这般欺辱,本该习惯,却习惯不了。
当初翻案出走,不就是因为习惯不了么!
“夫主,郎身今日身体不适才做的不好。求夫主放过,容郎身去休息几日……”
他钻出沉王的胯,跪在足前恳求。
“不可。”
沉王扯住他的头发,拉着往后穴去。
将整张秀气的脸当成厕纸,在臀间不断滑动。
“唔、唔唔……”
薛宁佑的口鼻被挤进臀瓣,连胸腔都被后庭的气息侵满。
沉王后穴不曾保养,平时沐浴还相当随意,单看后面与寻常百姓家儿子无异。
咸臭肮脏里还混着些风干的精液和口水。
“呃,夫主……”
薛宁佑没有办法,只能止住呼吸伸长舌头。
任凭他柔软嫩舌被后穴污浊染得肮脏。
水润带香的口涎不知混入了什么,黏腻腥臊难以忍受。
沉王停下动作他也收不回舌头,痛苦地吐出舌撒娇:
“嘤嘤嘤、好难受,夫主这里好脏~好臭~”
吐字含糊不清,梨花带
', ' ')('雨满脸都是可怜。
“如此便对了。”
沉王望见他满舌的闷黄,话里透着满意。
压着他的脸坐下,还一脚踏住他的胯间的残废。
狠狠地向下碾了碾,彷如跺碎一滩烂泥。
“嗯唔~唔!”
薛宁佑呻吟着,卖力讨好。
巧舌在穴口打转,时不时温柔地向穴内试探。
坐在地上左右摆动腰肢,劈开两腿,膝盖贴到床榻的木沿。
沉王方才的不满早就完结,开始寻思怎么找乐子。
至于扇打造成的影响,那是受虐者的事。
“你们七个,过来伺候脚。”
七个美男伏倒,绫罗遍地。
他们捧起来侍奉沉王的双足,跟举着祖宗牌位似的。
沉王开着腿,臀肉朝两边打开,全部重力还都压在薛宁佑的脸上。
这个姿势把后穴张得很大,薛宁佑的鼻息都能触上内里的甬道。
“呼,舒服……你们四个,给薛郎舔脚泄精。”
薛宁佑知道沉王这是宽心了,竟然允许他射精。
摸索着沉王的腰,娇声嗲气:“谢谢夫主~”
气息吐在清理未完的穴口,痒得沉王一紧。
“呵,今日有你受的。”
“郎身不怕嘛~”
他舌苔细细研磨每一丝褶皱,将所有不洁吞吃入腹。
缓步撬开后庭的紧门,又退出来轻轻嘬弄穴口。
七个美男,四个分开舔两人的脚、两个抚弄薛宁佑的阴茎和阴囊。
薛宁佑最喜欢的那位跨跪在他腰上,为沉王口交。
还抱得很紧,把腰腹浅浅的肌肉贴上薛宁佑的胸脯磨蹭。
床头角落的倪程予根本没在看书了。
目不转睛望着床边的淫糜,白化肌肤浮满骚红。
掌心渗汗浸湿了书页,握着下体的那只手悄悄抖动。
“唔、唔嗯~”
薛宁佑好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刺激。
他两双脚被卷在口舌里,腿间性器被抚慰不断。舔舐着繁儿最为私密的禁处,仅自己有资格清理的后庭……
“嗯~嗯啊~唔、嘤嘤嘤要射了……”
“若儿未免也太快了些。”
沉王还没尽兴,被坐在臀下的人就开始颤抖了。
“停。”他命令。
欲泄到一半停下来是非常痛苦的事。
薛宁佑软烂的下体滚烫到发疼,像条蜜色的蛆吊在囊袋前。
“夫主,好想要~郎身忍不住了,好想要啊~夫主~”
他燥热难耐,饥渴地朝沉王后庭里钻。
“嗯、嗯嗯嗯……”
几声娇吟后,精液的味道顷刻弥漫纱幔之间。
握着薛宁佑下体的贱物都呆住,懵懵地看手中的阴茎。
他们惊异的目光汇聚,一同往床另一端看过去。
声音和味道是从倪程予那儿传出来的。
他竟然望着别人欢爱自慰,还放纵地射出了。
“呜呜,夫主,郎身不是故意的……”
他没想到这事会这么爽,惊恐地摊出手。
“好你个倪郎,本王昨日就见你跟柔冰眉来眼去。”
沉王唇角上扬,话里带着不少玩味。
“今日看来,是想做下一个青霄啊!”
“我、郎身没有……”
“那是对本王的早事有反应咯?”
沉王的问话只是调戏。
拉着薛宁佑上了床,把两个侧室叠到一起。
薛宁佑恋恋不舍地舔舔嘴,“夫主~郎身还想射呢~”
往前挺挺胯,把两根软乎乎的阴茎贴在一块儿。
沉王转过头,对床边的贱宠们说:
“本王将两位侧室今日的玉浆赏给你们,你们可得好生伺候。”
话音未落,七个美男皆是兴奋。
“呃、啊?!”
没等倪程予反应过来,手上的精液就被饥渴的淫兽们吸干了。
抱着他的薛宁佑也正在兴头,扯开被子裸体相磨。
贱宠们抢着舔他们的手足和下体,连摸带啃,搔起一片娇息。
“唔、唔嗯,薛郎不要……”
“嗯~程予~”
连父母都没有这样温柔地唤过他。
柔软的身体抱着像块大豆腐,除了满脸沉王后庭的臭,哪里都是香的。
“程予~你我都是后院饥渴的夫郎,何不共赴巫山快活作乐呢~”
倪程予被媚眼娇声连连勾引,羞得心脏砰砰跳。
这还是那个跟他棉里带刺宅斗的薛宁佑吗?
“呵呵呵、真是本王的好夫郎。”
沉王把他们的手拉到彼此臀肉间,“互相玩弄给本王看。”
倪程予碰到他,如同触了电。
', ' ')('这可是情敌的后穴,盛放过夫主精液的泄欲肉洞!
指尖停在穴口,生涩地往里戳。
薛宁佑轻车熟路。
先沾点口涎按摩做扩张,而后一指插入,九浅一深。
还一边娇喘:“嗯~嗯啊~轻点,程予、程予好粗暴~好痛~”
坏心地又塞入一根手指,寻找前列腺。
“呃,薛郎…不要……嗯啊啊~”
倪程予被他两根手指按住腺体,整个人都失了气力。
唯独触觉被放大了,能数清双脚和卵蛋下有几条舌头。
每一条舌头的舞动都似草原上的野火,燎得满心干燥炸裂出火星。
“嗯~嗯!程予~程予我摸到了~”
“不、不要~不要啊~”
倪程予越是抗拒,甬道传出的快感越是强烈。
他在心里认定了薛宁佑是个怪物,有操纵别人身体的妖术。
却始终没有拔出插在怪物花穴里的手指,还不安分地搅动起来。
薛宁佑的甬道仿佛是为被玩弄而生的,摸上去娇软又富有弹性。
可不论插入的异物多细,都能被它死死地咬住。
倪程予的手指纤长,骨节分明。
捅进去不用怎么找就足够刺激薛宁佑的腺体,一搅动更是搅得浪潮难收。
“啊~啊啊、嗯啊~程予,你好棒~搅的好舒服~”
薛宁佑伸出舌头,扭起屁股来。
两人互相揉弄着腺体,深深陶醉入快感。
四条腿拢上对方的后背,紧拥着在床榻上翻滚。
七个美男追着他们的肉体,吻遍每个角落。
沉王坐在床尾观战,催促:“二位夫郎快些,贱人们可都饿着呢。”
王根对着敞开的屁股们挺立,散发浓郁的气息。
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今早暖烟的异样,他犹豫不决,不知是否该告诉若儿。
香汗淋漓,满屋娇吟浪叫。
“嘤,程予、程予弄的好棒!不行了、不行了要泄出来了~”
“啊啊~嗯啊啊啊啊、我也要泄了……”
两具白肉紧抱着震颤,塞在对方后穴的手指却兢兢业业更加勤奋地抽插。
七个美男紧紧簇拥着他们,跟随节奏自慰、相互亲吻。
“嘤嘤嘤嘤嘤——”“嗯啊~啊、啊啊啊啊!!”
拥抱的身体倾泻后散开,并排躺倒。
美男们顷刻化作野兽,争抢着吞吃散落满床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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