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少主渡色劫主动坐沉王、过于敏感高潮3次、受踩头后入的屈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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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回房去,远远就望见小徒跟狗奴滚作一团。
小徒满身犬毛,狗奴后穴爆着精液,任谁看都知道发生何事。
“修涵,你竟然……”
按门规,苟且淫乱应被逐出师门。
但此地是沉王府,南宫的法术修炼、衣食住行还都需要人照料。
“罢了,你赶快收拾,明日出府去再说。”
他喜怒不形于色,给人感觉并没有生气。
走进,等人站起来了才多嘱咐:
“莫因为魏林鑫犯错数次才离开,就这样放肆。”
“是,少主。”
小徒话音里没有半点愧疚。
他丢下那只可怜的狗,回房相当利落。
南宫以为小徒是在侥幸,没料到是酒里被下了毒。
更没料到,师徒二人再无离府之日。
客房雅致,横梁廊柱绕着仙家烟缕。
字画装饰都是正常的山水诗词,在奢靡纵欲的王府里,处处都是独一份。
随行的香炉有鼎座如阴阳人体,鼎身绘性器图案。
然而是修行之用,不显淫秽。
沉王来时,南宫已去沐浴。
“你们,按若儿教的做。”
“是~”
数个有受虐倾向的贱宠脱光进来,手持一支粗大红烛。
他们自觉走到昏暗的角落,各个保持距离。
躺下,把腿和腰折上去。膝盖支地,口穴自慰贱根。
软囊翻过来瘫在鼻前,露出秘部写着的“囍”字。
“嗯啊~”“唔、唔!”“好粗啊,好棒……”
他们淫叫着把蜡烛插穴里,大约过半就不再动了。
两手紧握脚腕,变成活生生的人肉烛台。
沉王点上火,看双双纤腿颤抖着酿干红蜡汤。
他们在闷红的色彩里呻吟,画面淫荡又诡异,与屋内的陈设装饰极其不协。
沐霜被沉王拎到榻前圆桌上,做最显眼的那根蜡烛。
他射出一串白浊进自己的喉咙。
“唔、唔嗯~沐霜谢谢主人。”
这时,一阵渺着雾的风靠近。
是南宫来了。
南宫连靖绕着地上的烛台们走进屋,在榻前停下。
一副被冒犯的模样。
“家主这是何意?”
“何意?”
沉王不懂他问的什么。
“怎有一堆“囍”字的蜡烛?”
南宫可不想嫁给沉王,但明说会伤和气。
沉王侧脸在被子里,疑惑。
云国豪门世家独子是不可能拿后庭出来玩的,南宫怎会如此?
他开始装醉,摇摇晃晃地倒进被褥里。
“南宫,兄、兄弟…那药方……药方……呼……”
“公事还是明日再谈。”
南宫连靖褪了精挑细选的袍子,散开折腾过大半天的头发。
坐到榻上,看向半天不动的沉王。
“沉王殿下?”
“呼……”
“你答应了与我交合。”
“……”
赤裸上榻,沉王却毫无反应。连烛台们都觉得扫兴。
他几辈子没遭过这种憋屈。
前世那些欺辱过他的,他都抽筋拔骨打成孤魂野鬼。
今生这沉王,明知他是半仙之躯、一门少主,还收了不少好处,竟敢如此怠慢!
若非这劫不渡无法飞升,他才不会至此。
此时,夜静到最深处。
南宫连靖压上沉王,一手掀起下裳。
挨近去学着厮磨,两具肉体在烛火影间光裸。
他明明清瘦,骨骼却仿佛收敛着不显棱角。
心有爆裂怒火,面容静如大海不起半点风浪。
低头细看沉王相貌,是一年比一年赏心悦目。
刹那间,动了点凡心。
原来是个情色劫。
南宫没去拿那瓶被下了毒药的酒。
因为他想尝一尝,这年轻又荒唐的苦辣酸甜。
仙人微凉的口舌轻轻含住性器,凡尘的腥臭瞬时玷污了半身。
南宫忽觉下体燥热,就像走火入了魔。
口中男根的腥臊对他起了吸力,诱得他流口水、勾得他低头吞吃。
那阵下体来的热越滚越对,最后蔓延进脑海。
他此前修炼不当,需要水火元气调理身子。这眨眼的功夫,就不再需要火了。
“沉王大人……和合……”
南宫浑身赤红,活脱脱是志怪小说的妖魔降世。
饥渴地迈开在沉王腰两侧,扒开臀肉,望着那根硬肉淌出涎水。
半仙之躯消化不留残渣,更不会排泄废物。
小如婴儿的后穴从半空果断砸下,实打实地坐到最底,两侧臀肉都
', ' ')('往上挤得变形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凄美动人的叫声传遍整座王府。
夫郎们的美梦都被惊碎,随之听着嗯啊呻吟声勃起。
从此,世人皆知南宫仙门少主未婚便给废物淫王破了身。
“清高”、“仙风道骨”之类的词再也不属于他了,往后就只是个欠肏淫郎。
他丝毫不知这一步中了多少圈套,门里的对手、薛宁佑、沉王……
他屁股泛起火辣的酸疼,无暇顾及其他。
甬道肿着套紧了沉王的阴茎,凸起的腺体也被挤压。
刺痛冲上天灵盖,却转瞬即逝,变成一波接一波快感。
烛台们兴奋起来了,悄悄夹紧小穴、或直接用手去抓蜡烛自慰。
“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
南宫光是呼吸就爽到抽搐,声声浪叫激得烛台们纷纷早泄。
桌上沐霜注视着他,咕噜吞下自己又一发精液。
发觉南宫的下腹一刻比一刻鼓胀,跟灌了孕汤似的。
那受刺激的仙穴正在疯狂分泌淫水,涌动着浸透整条肠子。
这样不论是什么生物,有多大的性器,都可以放纵交合。
神的这个设计,是为了修仙人在性交中得到快感,从而更难渡过色劫。
此劫,交合只是开始,放弃交合才是真正的困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南宫颤抖着,喷了沉王一胸膛的白液。
那白液是热的,在闷红昏暗中泛着烛光。
“沉王大人…家主……”
南宫俯下身,轻轻舔干净沉王的乳头。
沉王在酥麻里睁开眼,只觉得他陌生。
“你,你真只是想与本王交欢?”
原来刚才的醉昏都是假的。
沉王故意闭上眼睛不动,看南宫的来意。
南宫塞着王柱,每次呼吸都忍耐在高潮边缘。
“嗯,本、本少主要渡劫……”
他居然说了实话。
渡劫时的修仙人脆弱易损,所以一般何事渡劫,只给和合另一方知道。
“渡劫?与本王云雨一番即可?”
“正是。”
云雨一番,然后速速离去即可。
“唔嗯~”南宫却忍不了浪叫。
“呵,南宫,你真是雨。”
沉王用手臂抱起他,王柱抽离带出巨量的淫水。
南宫下腹扁了,床榻也遭殃了。
沉王把南宫抵上墙壁,再次插入。
“这又是何种神丹妙药,能令那处产水?”
他脑海浮现那棵海棠树,树下是夫郎男宠们边走边漏水。
丝绸棉纱都湿透,他们一定哭嚎乱叫矫揉造作什么样儿的都有。
沉王发笑,身体有些颤抖。
南宫的后穴被这意料之外的动作搅动,羞耻又愤恨。
为何在交合时发笑?!
“啊、啊…沉、沉王大人,专心,轻些。”
他努力平息下来,用最沉着的声音说话。
然而,沉王再一搅。
“嗯啊啊~”他竟发出贱宠般的欢鸣。
“不专心会如何?不轻又会如何?”
沉王把他整个压紧在墙上,愣是压没了高高在上的那个他。
还威压地提醒道:
“南宫大人,此处是王府,本王助你渡劫。你莫敬酒不吃吃罚酒。”
可恶。
南宫别开脸,不愿看沉王满脸的纵欲。
喘息却停不住,理智也渐渐被吞噬。
“唔、嗯~嗯嗯、嗯……”
后背靠墙,前所未有地触觉冰凉。
正面又是火热的,两人胸膛相贴,心跳隔着皮肉一同跳动。
腿在沉王双臂上架着,后穴似是被他顶出来的洞。
肉体仿佛要被硬物深深捅穿,扎进墙里去。
“嗯嗯嗯嗯嗯嗯嗯!!”
南宫再次高潮,阴茎射出一串浅白。
这高潮来得突然,却比上次更加舒爽。
他如瀑的长发湿透,贴到炙热的肉体上,怎么颠簸颤动都分不开。
肉体的沉香散去,平凡人的汗水和精臭就来了。
沉王猛然停下,没了他波动的快感,迎头一阵一阵失落。
用大拇指按起他的阴茎,细细端详。
“此物入过几个穴?”
“四个。”
沉王听到,嘴角勾起玩味的笑。
手指从茎跟按着,滑到冠头。
“嗯嗯~”
南宫一抖,阴茎最后余留的白色也溅入肚脐。
“你应当像薛郎,置颗夜明珠在此。”
沉王调笑着,把他翻过去放下。
“不、不,沉王大人,沉王
', ' ')('殿下……”
这是南宫最不想要的姿势。
他不想像个贱奴跪着,被按在家主胯下。
或像条野狗,闭眼翘臀只顾发情。
“原来连靖兄弟也会慌张。”
沉王这时唤他兄弟,根本是在讽刺!
南宫连靖想拒绝,想下榻去。
等来生投成个贱物,再来渡这色劫吧!
可他的身体已然不听他使唤。
背过去就乖乖地撅屁股,甬道被插入还会一缩一缩地嘬紧。
“嗯啊~嗯、啊、啊啊……”
这饱含忍耐的喘息,怎么听都不像在拒绝。
“哈哈哈,给少主您试一试本府贱物最爱的姿势。”
沉王嘲讽得更厉害。
他非但后入,还抬起一只脚踩到南宫头上。
踩半仙,可比当皇帝的弟弟爽多了。
“唔、唔……”
床榻轰隆晃荡着,南宫羞愤到极点。
他甚至能闻见那只脚,有皂粉、花瓣、香薰、鞋味,还有不止一种口水味。
随之想起府里那堆小贱人,在以往的南宫眼里真的只是东西。
现在,却想起他们漏着小玩意儿吃饭喝酒亲嘴互摸的样子。
“嗯嗯、啊…啊啊啊……”
仙门少主被沉王踩在足下肏干。
后庭淫水多如泉涌,淋湿胯间飞甩的雄性性器。
他拼命忍住高潮,却只是害腺体肿胀,更加敏感。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沉王被吓得一惊,停下动作。
他却痉挛着上下摆起翘臀,湿穴吞吞吐吐却不撒口。
“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嗯……”
第三次高潮,南宫连靖屈辱着瘫倒在沉王足下。
怎会如此敏感?
沉王抽身,去放烛台们离开。
南宫浑身湿透,仰躺着喘息。
气力恢复,那足下屈辱的阴影却挥不掉了。
“沉王,我助你多次,不计回报…甚至常以下官自称,你为何要如此?!”
沉王刚要正视他,后穴不合时宜地喷出一滩淫水。
内里甬道还在叫嚣着寂寞,还想要交合、还想被填满……
“你并非本王的夫郎,本王还是不要管你。”
沉王是真的想离去了。
南宫的瞳孔颤动起来,视线锁定沉王下肢无法自拔。
不由自主地叫:“夫主?”
这该死的劫!
南宫咬牙切齿,做出这一世最狰狞的表情。
却还是接受了沉王的拥抱,配合地张开了双腿。
他已知晓,这一遭是走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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