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慎入:全府拉稀(整点屎活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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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廖凯给各院都端了人乳冰糕,连护卫男宠都有份。

因这日骤然升温,那些北地护卫巡逻走动变少。

他恐送达儿出府上学被发现,提前套些近乎。

“沫尔,你也尝尝。”

廖凯把最后的冰糕切个小块,筷子夹着推进沫尔的唇。

看着素白的冰糕在唇齿间化开,速度慢得异常。

“?”

廖凯发觉不对,皱眉咬下口冰糕。

这才发现,他把今年和去年的两抽屉给记反了。

当时喊达儿拿出地窖的,是去年夏季剩的变质冰糕。

果然。

“嗷~爹爹!!呜呜呜哇哇啊啊——”

达儿小裤子后半全拉上稀了。

满裤半绿半棕,还带着股幼童特有的奶味儿。

是被小孩坐扁了,没有粑粑粒,只有汤。

水花顺着裤脚和椅子腿淌,弄脏安伊送的兽毛地毯。

“我以为是个屁,呜呜,对不起爹爹……”

沉王想不起来,他独宠南宫连靖多久了。

貌似医馆、租铺和酒楼的生意事一忙完,就整日颠鸾倒凤。

连又一年夏日到来,都后知后觉。

清晨淅淅沥沥的雨过,阵阵娇热传入卧房。

沉王去开榻边的窗,刚站起就被南宫紧抱住了腰。

“夫主,去何处?”

那人大梦初醒,便满脸痴态。

与秦若等一众贱物的做作不同,他是真的疯魔。

“夫主,回榻上来。”

南宫连靖反手,把沉王整个压到身下。

沉王从不曾被这样冒犯,却从中生出异样的感情。

感觉全府上下,唯独南宫对他是真。

南宫淫穴泛着妖冶的紫,饥渴地张张,一口咬住阴茎。

“啊啊啊啊啊~”南宫吐着舌头,自摸挺立的乳头。

抖如严寒里的流浪狗,咬到玉茎,便狼吞虎咽。

“让本王先去……”“夫主~”

沉王想去开窗、喝水、上茅厕、看看孩子。

此时,他肚里的变质玩意儿还在酝酿,蓄势待发。

“啊啊啊…夫主,塞满我……”

南宫连靖小腹已隆起个形状了,却死死压在沉王胯上,双臂按着沉王肩头,动作生猛。

“嗯嗯嗯~”撑开甬道,他舒服得昂过头去。

“小心孩子。”

沉王抚他的腰,让他慢点动作。

“无所谓,我要的是夫主你……”

南宫看那映着树纹的天花板,眼中一片雾蒙。

本为渡劫而来,结果堕落难逃了。

“呃、南宫……”

沉王被他压着,每次动弹都感觉肚里宛如有妖作祟。

忽然,足音从楼上踏来。

“夫主,您许久未行早事了。”是薛宁佑。

南宫悦动的身体挡住两方视线,沉王看不到,只应他:

“进。”

双腿敷衍地岔开,玉茎和珠囊还连着南宫的湿穴。

淫水顺着性器流淌,紧实臀肉沟底一片泥沼。

多日不曾认真清洁的后庭脏污,远看着就令人作呕。

像坊间窑子里的嫖客,连镜子都不曾照过却自信自满,几分钱就要别人膜拜他的臭针。

薛宁佑很不是滋味,连惯性的娇嗔都出不来了。

可笑,数十日前,他还相信沉王只会宠他一个呢。

当他走近,沉王疲惫而俊俏的面容映入眼眸。

又有些歉意,拿十九岁的皇亲跟地痞无赖作比什么呢?

沉王躺着,把南宫腰间那只手伸出去。

指尖直奔胯下,要摸薛宁佑的贱根。

却出现一条艳红的舌头,绕着手指上下两转,留了滩臭烘烘的口水。

毕竟给狗儿刷牙是项难事,安伊数月来根本没心力做这些。

“汪!汪汪汪!!”银白高兴地朝沉王叫几声,真是好久不见。

原来安伊跟着来了。

他孕肚跟薛宁佑和南宫的加在一起差不多大,可里面不止有孩子,还有变质冰糕化的脏污。

安伊越走越想泄,却不得不来。

沉王先前不在府、回来又独宠南宫,府里已经乱成一锅粥。

薛宁佑来回找他好几次,昨夜给睡了,他才来。

直接把沉王揪出去就算完事的,可南宫在这儿。

他不想跟南宫在屋子里打架。

于是一手搭上薛宁佑的肩,把他轻轻推一边去。

一手握住南宫的脖颈,“南宫。”

“嗯啊啊、呃!”

南宫正做得高兴,挂着直挺挺玉茎前端两丝淫水摇曳不停。

他被突来的敌意弄得气愤,回头看——

“安伊?先前本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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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还救过你呢。”话里带着喘。

既知打不过,也不想低了身段。

“过来。”

安伊可不管那么多,反正自己在府里算必胜。

“夫主,郎身会想你……”

南宫被他抓着颈子离开,甬道痉挛着喷出淫水。

健美修长的腿脚轻触地面,淫水顺着裸露的肌肤落地,一片淡红。

“呼……”沉王终于送出口气。

他腹中憋得一阵酸涩,想去茅厕……

咕噜噜……肠中汹涌澎湃。

那是昨日夜里嘴贪,多吃的几块冰糕。

酸胀从胃部之下就开始了,带起几个嗝和空屁。

沉王下意识捂了嘴,后穴也在薛宁佑的舔舐下酸软张合。

“汪汪!!汪汪、汪汪汪!!!!”

银白直起前半个身子,边挠安伊留下的空气墙边狂吠。

安伊和南宫出去了,沉王也憋不住了。

寻常人的茅厕不过是个粪坑,王府里的坑可是工匠挖成吉利的形状、雕了花的。

坑外红砖砌墙,抹白漆,顶上琉璃瓦。

柔纸、木扶手、水壶、水桶都在坑边,擦干净也站得起。

要是不舒服或者无聊,叫一声就有小贱人进来陪着。

“呕!主人,主人你粑粑好臭!”

“过来,给本王擦。”

“呕、唔!噫~”

然后,美少年就会伸出漂亮的手,携数张纸来沉王臀后……

“呃……”

沉王满头大汗,恍惚以为自己正在茅厕里。

虽是躺着,双脚还在榻前,腹部却已连连用力收缩。

干燥的圆柱固体挤满了直肠甬道,按此硬度干度来说能撑至少几个时辰。

却被肠子更深处的液体浸湿,仿佛自带了润滑液。

薛宁佑跪在他身前,鼻腔肃地进了秽物的味儿。

“.…..夫主?”

他从前日夜侍奉沉王,知道这是要拉了。

立马趴到床榻下,伸长了手摸夜壶,空空拍了半天。

啊,沉王只有一嘴名叫海雾的尿壶了。

尿壶正在吃早饭呢,而且尿壶没资格吃屎。

“郎身这就去拿纸!”

薛宁佑转身往门外跑去,却一头撞上空气墙。

安伊跟南宫在外武斗。

云国仙术与北地魔法奇幻对冲,一点都不似人界景象。

“开门呐!安伊!安伊!!快来啊!!”

他用所有力量去拍打隐形的空气墙,几下便手臂酸痛。

空气里粪便味儿越来越浓了,又或是鼻腔里的阴还魂不散。

那是一种很特别的辛咸,令人作呕、辣人眼眶。

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此物不可食用。

“汪呜~”银白却直着尾巴,好奇地耸鼻子。

“银白,不可!”闻着闻着,薛宁佑也开始有感觉,“唔,嗯……”

薛宁佑揉揉肚子,夹紧后穴。

“嗯啊~啊~”慵懒伏墙,香汗滚进恶臭浓郁的空气。

这臭味是外面传来的,风越吹越重。

突然,正房门外传来一阵喧闹。

“啊啊啊啊啊!屎!!”“喊什么喊,你也拉了!”“呜呜呜……”“完蛋了,要被主人们宰了!”

小贱人们屁股都被玩松了,根本兜不住粑粑。

一个接一个往田埂窜,却纷纷半路漏屎,满腿满脚都淌着粑粑汤。

臭气漫天,王府上空甚至形成一朵屎色的云。

任路过的谁闻见,都以为是府里粪坑炸了。

“呜呜呜呜……”“哇哇啊,安伊主子,对不起您!!”“求您不要责罚我们!!”

安伊被满腿屎的贱人围住,全府都是一道道奔向他的粑粑脚印。

其实他自己也受不住了,腹肌痉挛着,酸胀已下直肠。

“走开,走开!”

安伊越是决绝,这些贱人就越纠缠。

“求您!呃~”

噗噗——

一个小贱人抱着安伊的手臂满脸泪,喷的真像爆炸。

“呀啊啊!!呜呜呜……”

他身后的被喷了浑身屎,粑粑滴滴嗒嗒顺着指尖往地上砸。

贱宠一个塞一个漂亮,如花似玉在哪儿都是个装饰。

喷起屎来却一个比一个猛,小半盏茶的功夫,正房门口都快满了。

“走开!!呃啊啊啊啊啊——”

终于,安伊在粑粑沟里忍不住了。

“噢~噢!啊……”

要不说正室为何是正室,连漏屎都跟别人不一样。

安伊经常往肠子里灌孕汤,导致水分巨多。又生了两胎三孩,穴口松垮。

噗、嘭!噗噗、哗啦啦——

半透明的瀑布没完没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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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完,孕肚都小了一圈儿下去。

附近粑粑被他拉出来的水冲干净,粪便含量变低不少。

“噢~”安伊拉完,舒服了。

身边小贱宠们可没拉完,还哭嚎无助着随地大便。

南宫被这群喷屎的凡人逗笑:

“呵呵呵哈哈哈哈……这便是我南宫几世修炼之所为,不跟尔等同流合污!”

然而,上天惩罚他的。

他恩将仇报、换来色劫难渡,堕落成淫荡侧郎,还藐视众生。

咕噜——

南宫发觉腹中有异物感,笑意顷刻覆灭。

他趁府里混乱,溜去茅厕,踩了粪水没过脚踝。

“嗯啊~啊、啊啊~憋、憋不住了……”

薛宁佑顺着空气墙滑落,搂起衣摆来大张双腿。

待夫主缓过来看到屎,却看不到他妩媚勾人的拉屎样儿,一定大发雷霆。

“银、银白~小狗狗,来~”

薛宁佑喘息着,脸颊一片潮红。

对着狗儿勾勾手指,银白就屁颠屁颠地过去了。

在此简提,府里前日用大鼎熬骨成汤,各房自加食材进入。

形态类似火锅,却是一次熬好后分食。

汤红色,微酸辣,内有金针菇。

一小条金针菇先挤出薛宁佑的花穴,随之几滴酸咸的红汤。

“嗯~”薛宁佑抱起双腿,“狗狗,别舔、我拉出来~”

“汪!!”银白兴奋到原地转圈圈,狗尾巴甩到天上去。

噗噗~

内敛地两声后,深红粪便钻出薛宁佑的小穴。

“吭哧!吭哧!”

银白照着地板两口,险把地板给磕裂了。

“嗯、嗯啊~”薛宁佑又拉。

呼噜~噗!噗叽~几乎透明的穴颤抖几下,吐出一坨半干的“蜂蜜糖浆”。

“呵呵~”他还笑几声,“乖狗狗,好生吃若儿哥哥的粑粑~”

银白昂起可爱的小脸,笑着回答他:“汪!汪呜~”

“唔啊啊啊!!!”门外又有小贱人窜稀。

不幸这次粑粑喷到了门上,活生生把正房的门给喷开了。

靠墙坐着排泄的薛宁佑看过去,正好对上个喷射的小屁股。

松垮垮的屁眼儿肿着,拉开就是个黑红的瀑布。

“汪!!”银白扭头冲刺,弃薛宁佑而去。

“嗯~”小贱人害怕地缩缩。

浑身雪白的狗奴直接对上那贱人的屁股,大口大口狂咽稀粑粑。

贱人窜稀太快,银白跟不上了。

“呜呜~”小嘴离开瀑布的瞬间,粑粑喷溅满整个身体。

小狗茎淋满粪便,还有个金针菇半挂在包皮里外。

“嗷唔、嗷呜~”它低头舔舔,连着淫水、包皮垢跟金针菇一起吃进嘴。

薛宁佑被恶心得不行,却盯着那喷屎的小屁眼儿,流了一地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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