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扭转:沉王阴差阳错成功自救、南宫走火入魔、若儿被踩脚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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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郎,南宫那药真是无毒?”

“是药三分毒,那壮阳药有巨大药性,就必然有相应量的毒性。不过通常药毒展露缓慢,青宵这次,多半是发现不了的。”

“那倪郎对此事的态度是?”廖凯坐在倪郎对面,一桌新做的饭菜。

他历来都是无事不献殷勤,话有所指,明显是南宫和薛要害沉王的事。

倪程予满脸愁容,一身疲惫。匆匆吃完这顿,还得接着给小贱人们治屁股。

对这药的事前后都明晰,却只是嚼着食物摇头,“......程予不知。”

倪程予在今日虐打柔冰之前,所有行动都是为了柔冰。

他想跟柔冰长相厮守、白头偕老,最好离开王府双宿双飞。

但柔冰,死也不愿做他的平等夫郎。

倪程予不知现在该如何是好。

沉王死,他能出府去一家团聚。衣食却是不保,多半还给父母添麻烦。

沉王活,他做他后院怨夫。只要沉王不难为,他就悠闲自在。

柔冰,现在柔冰已经归他了。

无论如何柔冰都是会在的,却不是他想要的那个柔冰。

廖凯看他快吃完,直说:

“倪郎,救沉王一命吧。”

倪程予抬眼看廖凯,“廖郎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之前青霄跟安伊说这事时,找沫尔去做的翻译。沫尔回来与我说了。倪郎,你可想好,做市井寡夫和王府夫郎哪个快活。”

廖凯想的当然不止如此。

他是想在沉王面前留个功,给达儿换更好的前程。

但如果沉王最后也不给,那就跟若儿一块儿杀了沉王。

这时,房屋内室爬出来个血人。

血人鼻青脸肿,颈上勒的粗绳陷进肉里去。

“唔、唔……”

血人拖着血痕爬到桌下,朝倪程予张开嘴。

倪程予抬脚踹开血人,“滚回去。”

廖凯呆愣了半天,才看出那浑身血的小可怜是柔冰。

“柔……柔冰?”

廖凯很难相信,那懦弱的后院怨夫竟也有折磨人的一天。

而且折磨的,是他心爱的男宠。

“倪郎,为何如此?”

“我怎么对我的东西,还有为什么吗?”

他似被冒犯了,立马搁下筷子去开门。

房外排队的小男宠们原本就吵闹,一开门,吵闹拥挤进来。

“我先!”“我才是第一个~”“你治过了……”

“后边去!要不是我求廖凯救命,你们还挨青霄奸呢!”

雨游排在第一个,是来换药的。

他趴好在疗伤的榻上,半天才看清墙角的血人。

原来沐霜说的是真的,倪程予真就虚伪邪恶。

大家都被他的纤白瘦弱给骗了!

“柔冰?!呜呜,我听说你害他我还不信!你为什么害柔冰那样啊,呜呜呜呜!哎哟哟、嗷~呜呜呜呜......”

雨游从来都没哭得这么憋屈过。

他真讨厌这个虚伪又懦弱的倪程予,可又得乖乖撅着屁股。

“叫什么叫啊,嫌疼我们先来~”

“就是就是,倪郎给治屁股还那么多话!”

雨游脚后边还有半百个小贱人排队呢。

他们都被青宵强奸了,屁股或嘴巴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倪程予想专心给榻上的治疗,越专心进度越快。

却总有几个没眼力见的想插队,脱光衣服蹭他屁股,还伸手摸他胸。

“倪郎倪郎~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呢~”

“你最好了,程予哥~先给我治屁股嘛~”

“咳咳!”倪程予被骚味儿熏得直咳。

雨游屁股里的药渣被他咳嗽,喷飞得到处都是。

墙角的柔冰看见,动了动,像想来帮忙。

倪程予顿然凌厉起来,杀去眼刀,不许柔冰做任何事。

好在搞残府里半百菊花的犯人青宵已被药倒,现在府里安全,他一个人也够慢慢地救治。

耶律青宵此时正平躺在他房间地板的正中央。

人已经失去意识,巨根却还挺着老大。

几个不要命的烂穴小贱人围着他,像群秃鹫绕着尸体盘旋。

“还在变大呢,真可怕。”“你先?”“不、你先!”

突然房门开了,是薛宁佑和南宫连靖进来。

他们噗通噗通跪好一地,晃着脑瓜讨好。

“哥哥好~”“若儿哥哥!”“哥哥也要大鸡巴么?”

“行了,哥哥只是来看看药有没有副作用。要是害着夫主,哥哥就不活了。”

薛宁佑假惺惺伏到青宵身上查看,屁股里还夹着南宫的精液。

南宫连靖玩弄薛宁佑一下午,内射了好几发。

这会儿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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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二人才匆匆鸳鸯浴完出来收拾残局。

“真没想到,这药有这么厉害!”

薛宁佑摸着腿一样粗的巨根,潮红的脸上满是泪。

不经意吞吞口水,刚通过的后穴又一阵瘙痒。

他欲燥,却僵着身子假哭,“嘤嘤嘤,真是苦了弟弟们了~”

“哥哥莫哭~”“哥哥流泪真是天仙下凡啊!”“弟弟们本就是玩物,如此无碍的。”

这些男宠更假,一脸谄媚地去抱大腿。

南宫连靖看不下去,甚至开始怀疑沉王真是个废物。

是看不出他们在假装么?或是喜欢演技差的宠物?难道是享受这种逼迫别人演戏的感觉?

南宫先前被受体魏林鑫、修涵背叛,已厌恶与他人亲密了。

他愤愤,今日与薛宁佑交欢,真是色心冲了脑袋!

他认真查看耶律青宵的身体,确认无人能看出端倪。

回房去,给新炼的丹药加大毒量。

南宫连靖炼着毒,却又自摸向泉眼般的后穴。

真到这时候,竟有些舍不得了……

沉王傍晚归来,被好生惊吓了。

男宠们撕烂了屁股、青霄挺着巨大阳器昏睡、柔冰遭倪程予虐成血人、廖凯拼命使眼色却不说话、南宫连靖和薛宁佑痴态献媚……

在薛府一天的功夫,府人竟就如此变化。

最令他讶异的还是倪程予。

他想把小白兔养成好虐色主,小白兔却先一步变成地府恶魔。

他看柔冰实在可怜,叫了郎中进府。

倪程予若是坚持不给柔冰治,那他也别无办法了。

沉王被南宫连靖和薛宁佑拖拉进卧房,一手抱一个,三人共眠却觉得背凉。

南宫连靖和薛宁佑一唱一和,在说青霄药的事。

“夫主,连靖已经调整完了,这回不会像青霄那么疯。”

薛宁佑孕肚搭在沉王胯上,低头抚摸玉茎。

“夫主~夫主会变多大,郎身已等不及了嘤嘤嘤……”

沉王瞥薛宁佑一眼,嘴被南宫连靖吻着说不了话。

南宫深吻完了,抬腿就坐沉王胯前。

“嗯~夫主~啊、啊啊~”

南宫抱着孕肚动起来,还说:“啊、郎身…郎身要夜夜与夫主交合,与夫主偕老…嗯~嗯嗯!”

花穴吞吐着挺立的王根,淋下满榻的淫水。

沉王身体热着,内心却愈发寂冷。

薛宁佑躺他怀里,献上温润柔唇。

他手往薛宁佑臀肉中间一摸,竟没有想象中的细窄。

“若儿,今日也背着本王偷欢了?”

“是,是跟连靖玩了一玩……”

薛宁佑说着,扇了自己一巴掌。

然后捂着绯红的脸颊泪光闪闪哀求,“夫主~若儿求夫主惩罚~”

竟然是跟南宫连靖……真是小瞧了他的本事。

沉王握住南宫上下晃动的腰,手指深深凹入竖条的肌线里去,有些惩罚的意味。

南宫连靖沉醉在交合之中,被沉王捏出手印还叫得更加兴奋。

“啊~夫主,嗯~嗯啊、啊啊啊……”

当面一套,背地一套。

亦如秦若当初背叛离府前,做作装出的淫贱疯狗样儿。

沉王那时还天真,以为薛宁佑只是单纯被调教成了个贱物,当不成人了。

结果是暗地里做亏心事,才会那样表现。

“若儿,可记得你我刚到庚州那一晚,你对本王说过些什么?”

“……”

薛宁佑沉默着,拿舌尖撩拨沉王的唇瓣。

像是忘了,又像是在悲哀什么。

沉王告诉他:“你要本王娶你为夫。”

薛宁佑听见就媚笑,摸着孕肚撒娇。

“早知道孕养孩儿这么苦,就回去做贱畜了。若儿这么折腾,就是为了嫁给主人,嘤嘤嘤~”

沉王知道他在放屁,睁眼说瞎话一点儿也不害臊。

抬手抽了薛宁佑的脑门,命令:“换你。”

“……是。”

薛宁佑捂着生疼的头,心里怨恨一发不可收拾。

南宫站起来,后穴淫水淌得像个瀑布。

他兴致才刚起来,却被沉王冰凉视线盯的一愣。

莫非,是开始怀疑了?

南宫连靖想,现在府里夫郎除了廖凯大约都知道了。

青霄昏睡在床,倪郎坐视不管。安伊要是想救沉王,现在就在沉王房里了。

薛宁佑先前跟沉王说过药的事,沉王不也信了吗?

这时,沉王撞薛宁佑撞得床摇地动。

薛宁佑被按在胯上撞,双手伸长了攥紧幔帐。

“嗯啊啊啊啊、夫主!痛!!夫主、夫主,若儿还怀着孩子呢!放过、啊啊、放过若儿!!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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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连靖没回头看,就被惨叫喊硬了下肢。

他想如此被干的是他自己,却耻辱着逼迫自己放弃这念想。

“呜呜呜呜,孩子、孩子痛,要被夫主用流产了呜呜呜呜呜……”

沉王停下来,薛宁佑哭着倒去一边。

南宫以为轮到他了,转身扑进沉王怀里。

“夫主……”

沉王一把推开他,“去,给本王倒杯酒来。”

南宫连靖扫兴地披了衣服开门去,走前给薛宁佑眨了单边的眼。

薛宁佑娇声,欲盖弥彰:“夫主~你看南宫是更喜欢郎身呢~”

沉王笑而不语,与薛宁佑缠绵在榻上。

问:“若儿,倪郎想与柔冰做平等夫夫,柔冰却不愿,是为何?”

“唔、嘤嘤……”薛宁佑哼唧几声,“兴许柔冰是不喜欢做夫夫,柔冰本性浪荡,倪郎恐怕满足不了他。”

沉王点头,“看来本王是满足不了你。”

薛宁佑无话可说。

他瞪圆了泪眼,跪倒在沉王胯间。

“求夫主放过!郎身只是后穴寂寞,拿阳具日夜塞着就无事了。偶尔吃醋嫉妒,但一切都是为了与夫主白头偕老、共赴黄泉!”

“共赴黄泉?”沉王嗤笑。

爹爹是被母皇关疯的,毒死算解脱。他现在可是好好的,不疯不傻。

五次三番阳奉阴违、暗度陈仓,最终竟打起主人性命的主意来。

这时,南宫连靖推门回来。

盘里一翠玉壶装酒,配两杯子。

薛宁佑见着,接过来一边倒酒,一边说。

“这不是廖郎自酿的酒嘛!他原本要拿酒楼去卖的,结果成品太好了舍不得。”

“原来府里还有酒楼。”南宫连靖接话,“夫主真会做生意。”

沉王躺着没动,等薛宁佑把酒杯递来面前才说:

“南宫,本王要拿你的后穴喝酒。”

南宫连靖难掩惊慌,因为这整瓶酒里,都已融了丹。

丹里已几乎没有春药,都是他色劫欲火烧炼而成的毒。

自己的毒,放进自己体内应该不会出事。

云国此前从未有过半仙人吃自己劫毒,于是南宫连靖大意了,跪趴着撅高了屁股。

薛宁佑在他水润后穴口拨弄几下,将毒酒整杯倾倒。

“唔、嗯……”

南宫连靖感觉体内一阵冰凉,然后五脏六腑的劫欲都被勾起,如火山爆发,后穴喷出浓郁的混黑鲜血。

“呀啊啊啊啊!!”

薛宁佑被黑血喷了满脸,尖叫着跪倒榻下。

“夫主~主人~这是廖凯想毒死您呐!还好南宫先一步,啊!!”

沉王一脚把薛宁佑的脸踩在脚底,“若儿,你真是死性不改。”

南宫连靖听见声音想回头,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胡乱抽搐。

低头看,浑身经络都爆裂开来,似无数混黑的藤将他缠绕。

他已渡劫失败,走火入魔。

胜负顷刻扭转了。

因沉王一念之间,认定薛宁佑还是从前那个无药可救的贱人。

他们二人过往的所有,都是因为三六九等带来的不得不。

“若儿,你要能选,一定踩到本王头上,要本王做你的奴隶吧?”

沉王阴沉着,打开了房门。

“本王当初不能选,却也坚持让你做王府的执鞭人……”

“夫…主人……若儿错了!若儿犯贱!若儿只是想早些与您共赴黄泉!!只是吃醋嫉妒!!!主人,虐死若儿吧!!主人…呜呜呜呜呜……”

薛宁佑跪地磕头,狠狠地磕,磕到头破血流。

却不知,沉王想听的是一声“繁儿弟弟”。

明知美好与现实仅有一步之遥,却无人愿意打破那层望不见的屏障。

沉王迈出门去,转身凝视他的狼狈:

“莫磕了,本王从不丢东西,更不会弃杀枕边人。等着受虐便是了。但这次虐过,你便再也不是你。”

薛宁佑以为,沉王是要他变回贱物秦若。

结果,南宫连靖为保性命给了沉王一颗返婴仙丹,据说这丹全云国就只有两颗。

吃下去,就能变回刚出生的样子。

“吃了它,一切重新开始,完完整整地赔本王一辈子。”

好好地,陪繁儿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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