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祝英台(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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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中,来了一个人。
“子俊兄,我有一事相烦。”这人说到。
陈子俊看了他一眼,“请讲,只要不破坏书院规矩,理当尽力。”
“嗯,可否介绍一位品貌俱佳的弟子给我。”
陈子俊立马回道:“你这说的是哪里话,尼山书院,有众多品学兼优的弟子啊,哈哈。”
这人抬手,摆了摆,说道:“不行,我不想耽误贵院弟子的学习,你的弟子遍布天下,可否帮我介绍书院以外的弟子啊?”
陈子俊心想,这人事可真多。
顿了顿,说道:“行啊,就是不知凝之兄要找的,优秀弟子所为何事啊?”
原来这是书法名家王羲之的儿子,王凝之。
王凝之笑了笑,“子俊兄见笑了,此事关系重大,事成之后我自当告知。”
陈子俊只好作罢,不再询问。
那厢。
英台也接受了谢道韫的委托,帮她去试一试她的未婚夫,她叔父上月将她许配给了王凝之。
叔父做主,皇上主婚。大户豪门,门当户对。
听着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回到房内,英台却有些惋惜,联想到自己,深深地叹了口气。
“没想到,像谢先生这样尊贵的名人,婚事也做不了主。”
干登正在她房内读书,山伯留在学堂研究治水之道。见英台如此,便回道:“对方的家事如何,谢先生怕是不在意。只是那王凝之,与她素味平生,也不知是个什么心性。”
“是啊,就怕那王凝之并非良人,缘不相投。”
干登将祝英台招了过来,一起坐在那塌上,抱住了她,甜甜一笑:“你啊,就是想的太多,世间真情,自有定数。比如...你和山伯,就是那命定的缘分,逃也逃不掉的那种。”
英台听完,羞得脸都红了,掐了掐干登不安分地手,只当她在哄人,“你个小不正经的,惯会欺负人。回去找你的马文才去,摸我作甚。”
干登微微一笑,将手掌抽了回来,眼角瞥到一个身影飘过,躲在窗后。
她单手抱着英台,像是正常女孩之间的闺阁之乐,插科打诨,逗得英台咯咯直笑。
从头至尾,她对于窗外的人都非常漠视。
马文才都快气疯了,他现在只是怀疑祝英台是女的,但也不确定,这王蓝田竟然如此恬不知耻,竟然连身边的都不放过。
真是...真是...
“砰!砰砰砰!”
有东西击打着院落门,在安静的寝舍显得异常大声。
英台连忙坐直,整了整被蓝田弄乱的衣襟,娇怯地从她怀里钻了出来,“我去看看门外是谁,敲得如此大声。”
干登轻嗯了一声。
眼睛微含着笑意,像是含着懵懂的水珠,清澈地不染世间的一丝垢尘。
马文才躲在大门边地树杈上,看他这副衣衫凌乱的样子,也不拾掇,只拨弄着那垂落胸前的青丝。
这气竟慢慢地消了。
英台看完回来,奇怪的说道:“门外也没人,只有几块碎石,也不知是谁在恶作剧。”
低头看到干登这天然风韵皆在眉梢的模样,又是羞红了脸。
“哎呀!”
英台娇嗔了一声。
“蓝田你这模样,真是看得我都把持不住了。”
干登将她捞过来,身体紧紧地贴了上去。妩媚地眨了眨眼睛,小声问她,“美吗?”
英台抬手揉了揉她的胸前,点头:“这里是挺美的。”
说完,她去看干登,觉得突然有些好奇。
蓝田这里...虽然被裹着,但...好像还挺丰盈的。
英台环顾四周,确定只有她俩以后,神秘兮兮地看向干登。
“蓝田...嘿嘿嘿,你这里是不是很大啊?”英台好奇地戳了戳蓝田的胸前,主要她自己没有,她就挺想见识见识别人的。
树上的马文才沉着脸,学着杜鹃叫了一声,那叫个凄切哀怨。
干登直接笑出了声。
英台嫌弃的望了外面一眼,“这杜鹃的声音可真难听,蓝田,你别理它,咱们继续。”
干登刚才背随意地弯在那里,现在挺直了过来,左手慢慢去解那累赘的衣衫,马文才看着她的手,视线又移开,心里喝斥到,“寡廉鲜耻。”
英台两步向前,“嘿嘿嘿,蓝田,我来帮你,你坐好。”
马文才憋了半天,总算看不下去了,喊了一句:“王蓝田,你在不在。”
英台吓得马上将已经解开地衣物,给她盖了回去。
“这马文才怎么回事,大晚上的来干嘛。”
英台转过身,快速走向大门,将刚才捡到的碎石子狠狠砸在门上,接着打开木门。
“刚才是不是也是你,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就爱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马文才淡定地回
', ' ')('道:“我只是来接我室友回去,并没有做你所说的事情。”
英台抿着唇,目光看向屋内已经起身的蓝田,转头对着马文才“哼”了一声,然后回了屋。
“蓝田...那下次你悄悄地给我看哦,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英台自以为够小声,却不知全被习武的马文才听了去。
“呵呵。”
我会给你有下次?
干登看她这么期待的样子,点了点头。
“好。”
马文才被祝英台气得够呛,看到干登,他的气又缓了两分。
真是个勾人的,现在他身边是男是女的都不能放心。
“走吧。”
马文才定定地看向干登,语气认真:“你要恪守妇道。”
这话说出来,干登不屑地笑了一声。
屋内的英台有些担忧,走出来扯了扯干登的衣衫,“这个人怎么回事,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干登摇头,目光淡定:“没事。”
说完就走在了前面,向着自己寝舍走去。
又被那直愣子压了一晚上...
真是一点长进都没呢。
翌日。
王有胜找上祝英台,要她去参加蹴鞠赛。
马文才只说不能欺负王蓝田,又没说不能搞祝英台。而且,马文才不知为何也同意了他的提议,还主动参与了进来,像是要将那祝英台弄出书院去。
英台被王有胜那句“像个娘们儿似的”给激得同意了。
干登无语地看着英台,“这明显是个套,你还往里面跳。”
英台有些惭愧,她性格就是有些冲动。
不好意思地看着干登,期待她能想出解决的办法,“那...蓝田,现在怎么办。”
山伯也看向干登,他们三个中,也就蓝田比较稳得住。
干登汗颜,“怎么办?见招拆招呗,我跟你一起上。山伯,你去把兰姑娘找过来,以备不时之需。”
蹴鞠场上。
干登看着对面依旧淡定的马文才,“呵呵”了一声。脚踩蹴鞠,认真踢了起来,一发入魂。
“好球。”
一群人在旁边鼓掌,马文才点了点头,赞许地看了她一眼,英台也兴奋地和干登击了个掌。
至于王有胜...狭小的眼睛里闪着狠毒的光芒,喊到:“继续。”
接着,一群男人开始轮番脱掉上衣,赤条条的。马文才脱了一半,顿了顿,最后还是只露了半个膀子,没将衣服全部脱了。
英台见状,马上移开视线,“你们干吗?”
“天气这么热,穿这么多衣服蹴鞠多难受啊,你也脱吧。”
一群人附和到,“对啊,脱啊。”
干登饶有兴味地看着这群脱光的男人,口中评价到:“腰无四两肉,骨瘦如柴,皮肤倒是个个细白嫩滑,一根黑毛都没有,跟个娘们似的。”
英台“噗”的笑出了声,这不是王有胜刚刚激她地话嘛,蓝田竟然给他还了回去。
对面一群人顿觉穿也不是,捂也不是,面上无光,仔细看看还真是,一个个都白溜得像个秃毛鸭似的,也就马文才那麦色的腱子肉有点看头。
“你闭嘴,哪个世家公子不是这样,这说明我们生活富贵,你们不也是肤白体弱,身材瘦小。”王有胜气着反驳到。
干登惭愧地说道:“所以我们也没好意思露啊,哪像你们,普通而又自信。”
“哈哈哈哈哈哈。”围观的学习爆发出一阵哄笑。
王有胜豁出去了,梗着脖子说道:“反正你们不脱,就不是个男人。”
干登眼神勾起,声音慢慢挑高,余光瞟着马文才,“那我就脱咯,你们可要仔细看着我是不是男人。”
手指滑向衣襟,竟真的动手解了开来。
“蓝田。”“够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马文才黑着脸走了过来,半边袖子随意飘荡,将干登的系带又给绑了回去,打了个死结。
干登好笑地看着他,“怎么不让我脱了?我可是很想让人看看,我是不是个男人呢。”
马文才凶狠的盯着她,“你别说话,就会气我。”
干登顿时笑得停不下来,花枝乱颤。
马文才瞪了瞪她,最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待山伯带着王兰赶到时,所有人都已经散去。
仅留那竹编的蹴鞠随风飘荡。
...
寝舍内。
“蓝田,今天多亏了你,那群臭男人,真讨厌。不过,我怎么觉得他们像是看出了什么呢?”英台总觉得不太对。
干登用手轻轻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往紧闭的窗户看去。
只见几道人影在上面驻留。
眼睛调皮地挑了挑,比着口型对英台说道:“看我的。”
清了清嗓子,对着外面喊到
', ' ')(':“银心,你让四九去打些热水来,你家公子要沐浴更衣。”
“好的,王公子。”
四九很快将木桶打满了水。
干登对着他说到,“四九,麻烦你了,把浴盆倒满。”
一炷香后。
王有胜轻轻推开窗户,向里面望去,回头问道:“文才兄,你不看看这祝英台是男是女吗?”
马文才目不斜视,看着花圃,“你看就行。”
“哦。”王有胜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回头继续望去。
只见那“祝英台”正揉搓着平坦的胸部,活脱脱一个男人嘛。
“文才兄,祝英台是个男的,他是个男的,你看到没有。”王有胜失望地对马文才说到。
马文才倏地转了过来,“你说什么?祝英台是个男的?”
说完扯开王有胜,往里面望去。
突然,转身离去。
气死了,气死了。
也就是说,昨天晚上,王蓝田满不在乎地想让一个男人看她的果体?
不知羞耻,淫娃荡妇。
既然她如此如饥似渴,那他现在就去干了她。
*
至于她们三人。
在干登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山间水涧。
清水潺潺,没及半身。
干登,英台,银心三人,从水下浮了上来,用手将湿透的青丝捋到了脑后。
“小姐,那王有胜也太可怕了,竟想试你是男是女,还好有王小姐在。”银心后怕地说道。
英台也很庆幸,还好有蓝田在,“蓝田,还好我跟山伯一个房间,要是跟那马文才一个房间,怕是早就被识破了。也就你厉害,还能拿捏住了他。”
干登神秘地看了祝英台一眼,“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掣肘住了他。”
英台好奇地凑过去,问道:“怎么做到的?”
“我啊...把他给强了。”
英台有些疑惑,“什么是强了?”
干登笑了笑,手指伸了过去,在她下面比划了一下,英台瞬间羞得夹紧了腿。
“你...你你,你怎么可以...”英台已经语无伦次了。
干登无所谓地笑了笑,“怎么不可以?这对女子来说亦是一件快乐的事情,你以后可要与山伯好好享受啊!”
英台被蓝田这番大胆的言论惊到了,不过,内心却有了些向往,她也可以吗?她也能过得像蓝田这般潇洒吗?
随即,又想到自己与山伯做那事的画面,竟是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山伯啊,也未免太呆了些。”英台叹到。
干登看她这样子,怕是已经红鸾心动了,将她搂了过去,悄悄在她耳边说道:“等下我给你个东西,等你什么时候想了,就给山伯用上。”
英台羞得推了推她,听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
她还是扭捏地点了点头。
“登登,你教坏懵懂少女啊。”器灵震惊了,登登竟然在怂恿未出阁的少女。
干登理直气壮地说道:“自古情深不久长,穿了四次嫁衣都没嫁出去,还不如趁现在快活快活,总不要留下遗憾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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