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又卖力地吸吮起来在吱吱的吸吮声中大胡子的身子猛地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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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对不起的?柳总有事先走了,剩下的事情让我来交代”罗十字大大咧咧地走进房间,随手关上了房门,“兄弟你有福气啊,柳总很是赏识你,搭上这条线,你可就发达了。”

即使只面对罗十字一人,徐风也丝毫没有动手的念头,他曾亲眼见过罗十字的手段,无论是枪击、飞镖、格斗,都是一流高手,然而,此人最大的毛病就在散漫粗心,实际上彭炎的行踪就是从他那里泄露出来的,看到他出现,徐风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这表明组织对自己已经不再怀疑了,否则绝不会派这个有口无心的粗人来和自己周旋,不仅如此,像罗十字这种人,只要耐心引诱,更可以获得不少有用的情报,一念及此,徐风整个人精神为之一振,“哪里哪里,我的审查应该算彻底结束了?”

“当然,妈勒戈壁的,操蛋的沈老头,就他妈知道收拾自己人,好像人人都是他妈的二五仔”提起老沈,罗十字立刻放声大骂起来,这一骂就骂了5分多钟,徐风在一旁不时附和助兴,原来罗十字因为泄露了情报,也被老沈狠狠审查了一番,如果不是柳逸飞出手相救,让他戴罪立功,不知道会被整治成什么样,而老沈和柳逸飞一直不睦,明争暗斗不断“臭丫挺的老不死,还不是存了私心要对付柳总”一阵好骂后罗十字的情绪略略平静了一点,对徐风说道:“兄弟,在公司混要就找靠山,柳总这次保了你......”

“只要柳总一句话,我一定火里来水里去”

“好,你放心!那个老混蛋整我们这个仇一定会报,早晚要丫的好看。”

“那小弟被派了什么差事?”

“就在你身后”

“啊?”

“就是床上那个”

“你是说看守春丽?”

“哈哈哈哈哈哈”罗十字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你还真以为她是春丽?”

“什么?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告诉你吧,这个妞是个舞蹈学院的学生,被公司整容后送来日本调教,现在是高级妓女,柳总说了,光是运点女人卖身赚不了大钱,咱们中国那么多女人,现在整容技术又这么厉害,只要耐心找到合适的原料,什么明星不能复制?那些有钱人为了玩个假明星可是舍得花钱!你刚才以为是在玩春丽的时候是不是更带劲?”

“高明,真是高明”

“那当然!柳总的脑筋好得很,钱不能让小日本都赚了去,我们这也叫什么......恩,对,产业链升级。哈哈”

原来如此,在此前的调查中,警方一直困惑的是虽然控制了中日之间的主要偷渡线,但流向日本女性的数量并没有增加,最近几个月甚至还在减少,原来是因为长风集团走了高端路线。这确实是高明的一个转变,风险小,收益大“那我负责什么?”

“这次你给我打下手,柳总说了别看和山本组合作,他妈的这些小日本也不可信,尤其他们内部正在火拼,我们就负责看好这些女人,不过,这些女人很金贵的,平时你小子可不能碰。说实话柳总肯把这个小妞赏给你玩真是天大的面子,哥哥我也只上过她一回。”

“我哪敢啊,要不罗大哥现在再爽一下。”

“别扯淡了,沈老头巴不得咱们再犯错呢,柳总说了咱们得加倍小心,决不能出事。”

“知道,知道,有罗大哥坐镇,小弟的差事就轻松多了,以后大哥可要多多照应啊。”

“哈哈哈哈哈”罗十字的大笑声中,徐风也是一脸笑意,今天的收获真是远远超过预期,不但洗清了怀疑,而且得到了这么多重要的情报,原来看起来神秘莫测强大无比的公司也不是铁板一块,那个柳逸飞论及城府手腕远远不如老沈,让罗十字负责看守这些重要的女人更有任人唯亲的嫌疑,有他护着自己,安全性自然大大提高,而想到自己的新职位,徐风笑得更加开心了.....

东京,国际刑警日本部,同为大门阀出身,小泽圭佑的气质、风度却远胜于前田幸次,更符合普通人心中贵公子的形象,“春丽是怎么怀疑到次声波的”

“因为病房”直岛康介恭恭敬敬地答道。

“病房?”

“是的,在野上讶子调离调查组后,春丽重新分析了一遍彭炎入院到死亡的全过程,根据之前的尸检和调查,药物没有更换,也没有注射或吸入其他药剂的痕迹,因此她怀疑对方可能使用了非常规的手法。”

“以渡边的立场,尸检报告可以信任么?”

“春丽认为虽然渡边后来和前田的步调一致,但在尸检上肯定会全力以赴,如果有明确的证据,他绝不会被区区桐岛零子的丑闻束缚住手脚,所以尸检的结论应该还可信,此外,她再次申请中国法医联合调查以确保万无一失。”看到小泽圭佑点了点头,直岛康介继续说道:“后来中国的一个医生提到了次声波杀人的可能,春丽便以此为基础进行了新的调查,她发现了一处以前被忽略的细节,彭炎所在病房在3层,房间正下方的2楼有一间病房,里面也有病人,但在出事前2天,因为病房设备损坏,病人被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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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其他病房,而1层和地下1、2层相应房间则是储物间,所以她开始怀疑对方确实使用了次声波,因为次声波有极强的穿透性,调走病人是防止病人感受到次声波的影响,从而泄露这一手法。”

“那么桐岛和池田的死她是如何解释的呢?”

“春丽认为桐岛的死很可能是为了转移警方调查重点,同时对渡边施加压力,而池田的情况就复杂多了,此前中国有医生认为,池田对彭炎治疗手法的改变会加大彭炎的心脏负荷,其一贯主张的治疗方法主张完全相反,现在看来这种治疗方法的转变很可能是次声波杀人手法的铺垫。”

“但在医学上无法证明池田的疗法是错误的吧?桐岛、池田、次声波,对于案件的推论越来越耸人听闻,田中肯定会以此来攻击春丽吧,更何况还有不当调查的硬伤,最关键的是,如果我没理解错,这个次声波的推论,除了一条轮胎痕迹,应该没有其他证据支持了吧?”

“没错,一切都像您所预料的,不过春丽的目标也不在于一次翻案,她的目标是野上讶子。她认为野上讶子的离开肯定有重大的隐情,甚至她受到了胁迫,只要能从意大利解放野上讶子,案情就会有重大的转机。”

“见微知着,眼光毒辣,这个叫春丽的女人确实了不起,那田中怎么说。”

“目前还是用井上病情严重的老理由在推脱,但只要我们再加一点压力......”

“不,我们暂时不要行动”

“可是,现在局面大好......”

“别小看了前田幸次身后的力量,他还有东京都知事的支持,况且,从次声波这个事情来看,和他联手的黑道势力恐怕远比我们想象的可怕,反扑的力量绝不可小觑,我们锋芒太露是会引火上身的,此前我一直不出面就是避免局面不可调和,如果弄成了门阀直接碰撞,你知道后果”

“是,那么我们暂时按兵不动?”

“也不用,井上虽然是草根出身,但达到了这个高度,可算是一笔巨大的投资,现在弄成这个样子,他后面的势力自然会和前田幸次拼命,我们只要露出一些情报就好,到时候自然可以收渔人之利。”

“高明,我会安排好,不过,春丽又询问野上讶子母亲的调查结果了。”

“先不要告诉她,春丽是一把利刃,我们要牢牢掌握住她,譬如这次的调查直到最后她也没有向我们透出风声,这说明她并不完全信任我们,要加强对她的‘了解’,好在目前她也只能依靠我们。”

“明白。”

“对了,会上田中的脸色肯定很难看吧。”

“是,被春丽在这时来了这么一手,前田幸次肯定又要猿啸了”直岛康长脸上不由得浮出一丝笑意,前田幸次大门阀出身,对手下全无尊重可言,经常为小事大发脾气,而他在生气时那尖利的嗓音和跳脚的样子,被很多人背后形象地称为猿啸。

“可惜了田中这个人才,在那个猴子手下做事很郁闷吧,不管如何,这次事情的高潮就快来临了。”说着,小泽圭佑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WY西区一家顶级意大利餐馆,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两个

上了岁数的男人正在品着红酒低声侃侃而谈。

说话的是反对党大佬希马尼。他似乎漫不经心地问坐在对面的老友素廷:"

怎么样,搞定了?"

素廷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就在四个小时之前。"

希马尼微微一笑:"这个小丑还真有两下子。"

素廷摊摊手:"怪她自己行为不捡。这叫自投罗网。不过,小丑这次可捡了

个大便宜。沙瓦家刚过门的长媳哦,小模样称得上天姿国色,还是留美的MBA."

希马尼下意识地瞥了下四周,低低地说:"老弟可要加快进度,说不定很快

就要用上她。"

素廷看了他一眼,有点不解地说:"据我了解,她现在已经退出西万家核心

生意圈了。上次的事情后,她好像没那么受信任了。再说,要到老兄要的那个程

度,恐怕还要下大功夫。"

希马尼笑笑说:"看怎么用。西万家少奶奶这个名头还是很值钱哦!人又长

得羞花闭月。不能让这肥水都流到小丑的田里去啊。进度要加快,小丑单枪匹马

肯定不够,老弟就给她加加码。"

素廷好像忽然想起什么,神秘兮兮地说:"小丑告诉我,今天拿下她的时候,

她反应非常激烈,拼命求他,说是这两天是受孕期……"

"哦?"希马尼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素廷轻松地一笑:"这小子还算机灵,他向我保证,没有内射。他把当时拍

的照片给我看了。好大一滩哦。那小肚皮真白、真嫩。那小脸吓的,白得像张纸,

真叫楚楚可怜啊。我都有点嫉妒了。真是便宜了这小子。"

希马尼好像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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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说:"这就好。到底是沙瓦家的长媳。老家伙盼孙子呢。

要真是怀上了,产捡肯定少不了。万一露了馅,那可就因小失大了。"说着,他

掏出一张支票,推到素廷面前。

素廷看了一眼支票,眼睛里露出惊异的神色。没等他说话,希马尼又掏出一

张小纸条,交给素廷说:"这几位关心一下,看看有什么机会。至少须要搞定一

个。"

素廷仔细看了下小纸条,略略有点吃惊。他掏出打火机把纸条点着,扔在烟

灰缸里,看着它烧成灰烬,抬头问:"什么时候用?"

希马尼若有所思地说:"现在还不好说,应该还有一两个月吧。最多不会超

过三个月。"

****************

龙坤的黑牢里,蔓枫被两个大汉架着,赤身裸体地跪在湿漉漉的垫子上,一

条暴胀的大肉棒臭烘烘地抵在她的嘴唇上。

她恶心地把脸转向一边。一个大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又扭了回来。

那条大肉棒卯足了力气向她嘴里胡捅乱戳。她紧紧闭住嘴唇,不肯就范。那匪徒

见捅不进去,就把肉棒横过来,贴在她两片紧闭的嘴唇中间,来回磨擦。

那捏住她下巴的大汉厉声命令:"臭婊子,张嘴,吃进去!"见蔓枫一动不

动,一手捏住她的鼻子,一手掐住了她的腮,就要强行撬开她的嘴。

龙坤这时伸手制止了他。他俯身凑到蔓枫面前,面无表情地说:"蔓枫警官,

不要忘了你这是在什么地方哦!这里不是警局。你在这里要乖乖听话,学会老老

实实伺候男人。否则,你会很惨呢"

说完,他转身对手下说:"蔓枫警官还不大适应新生活,我们再给她点时间

适应。今天就到此为止。好了,现在我们就带她去见客,别让客人等太久了。"

他话音刚落,马上上来一个大汉,把一个塞口球强行塞到蔓枫的嘴里,用带

子在她脑后绑死。另外一个匪徒拿来一个黑色的眼罩,蒙上了她的眼睛。

蔓枫的心砰砰跳了起来。龙坤说要带她去见客。见什么客?她不相信他们会

让她抛头露面。这不是黑道的做派。自己是警官,失踪已经好几天。任何一点有

关自己的蛛丝马迹对他们来说都可能是灭顶之灾。按毒贩们的惯例,应该是让自

己人间蒸发才对,至少也是在黑牢里永不见天日。

没容她多想,四只有力的臂膀已经把她架了起来,按着她的头出了牢门。那

两个大汉架着她飞快地往前走。她挣扎着让自己的脚落在地上,踉踉跄跄地迈步

向前。她想尽可能多地获取一些关于自己被关押的地点的信息。

她默默地数,默默地记。出牢门后向右,出了一道门,门很重。向前三十五

步,又过一道门,比上一个还重。然后好像是个狭窄的走廊,二十步,向左。又

过一道门,她听到了人声。

她在心里暗暗地默记,没有上楼下楼。她猜不出自己被关的地方是否确实是

在地下。但这应该是个不很大的建筑,也许是座独立房……她的思路被一阵稀稀

落落的掌声打断了。

当蔓枫的眼罩被摘下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在一间大房子里面。她快速地

瞟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间屋子没有窗户,这似乎更坚定了自己是被关在地下的判

断。屋子里的灯光昏暗,一头是个很大的吧台,五六个男人散坐在吧台边和沙发

上。刚才的掌声就是他们发出来的。

龙坤很客气地和那几个男人打了招呼,有人拿着一叠照片,一人发了一张。

那几个男人看看照片,又看看蔓枫,眼睛里露出了笑意。

蔓枫估计龙坤散发的应该是自己的照片,但是什么照片她无从判断。应该不

是自己穿警服的照片吧,她心里隐隐作痛。她在心里暗暗猜测这是些什么人,为

什么龙坤敢于让自己在这些人面前露面。

蔓枫被拉到屋子的中间,那里也有一块垫子,但和牢房里的那块比起来要精

致得多,而且干净得一尘不染。几条大汉按着她跪在了垫子上。

龙坤指着直挺挺赤条条跪在屋子中央的蔓枫和那几个男人打着哈哈说:"刚

刚到手的,货色不错,就是生了点,还没来得及调教。各位多包涵啊。"

说着他走到一个大胡子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强哥,你不是最喜欢野

马不羁的吗,这个还没有上手驯,肯定对你的胃口。"

大胡子嘿嘿一笑,眼睛里露出了贪婪的欲火。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近蔓枫。

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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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住她的下巴,端详她漂亮的脸庞,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她的乳房。

蔓枫用力扭头,想摆脱他的魔爪,他却一弯腰,放开她的下巴,伸手扒开了

她的大腿。另外几个男人也都站了起来,围着蔓枫一丝不挂的身体左右端详。

忽然,蔓枫听到女人的惊叫,很快又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声音非常耳熟。她

侧脸偷眼朝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顿时吃了一惊。那边整整一面墙上,打出了比

真人还大的幻灯。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双手高吊,正惊叫着胡乱挣扎。那女人

正是她自己。很快,画面变成了几个粗壮的男人轮流强奸一丝不挂的她……她痛

苦地闭上了眼睛。

大胡子的手伸进蔓枫的胯下,又很快抽了出来,诧异地看了看。当他看到手

指上的水迹时,露出了阴笑,拍拍蔓枫的脸蛋说:"小娘们够骚啊!还没动她就

湿成这样了。"

蔓枫羞的满面通红,但她马上就感到了更大的恐惧,因为有人在后面扒她的

屁股。蔓枫的大腿被扒开一条缝,好几个男人都伸长脖子窥测她的胯下。甚至有

人伸出手拨弄她的阴唇,几个人开始说说笑笑地议论起来。

蔓枫极力让自己想一些别的事,而不去听他们那些下流恶毒的议论。她注意

到这些人说话时带有明显的外国口音。她心中一动:莫非是龙坤的外国同伙?

其实她进缉毒组的时候就知道,毒贩们对缉毒人员恨之入骨,经常会把落入

他们手中的女缉毒警员驯成性奴,用来取乐或招待他们的同伙。甚至有男缉毒警

的妻女被他们绑架,专门用来羞辱解恨。所以,缉毒组对警员身份的保密非常严

密,而女警员除非极特殊的情况,一般都不会参加第一线的直接行动。没想到自

己一时大意,今天也落到了这个境地。

这时那个大胡子又抓着她的头发盯着她的脸问龙坤:"这小娘们看着不大么,

真的是……"

龙坤凑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大胡子脸色顿时一变:"什么,去年边境那次

就是她……?"

蔓枫心里一惊,果然是龙坤的毒贩同伙。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记得很清

楚,那是她到缉毒组以后策划的第一次行动。由于怀疑警局内有人与贩毒集团暗

通款曲,所以她采取了特殊的保密措施。结果那次行动大获全胜。不但截获了ZX

国和B国贩毒集团贩运的大批毒品,而且抓获了两个重要毒贩和十几个马仔,还

当场击毙了两个。现在落到这些人手里,后果可想而知。

果然,大胡子抓着她的头发,抡圆了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大叫:"我弟弟

原来就是丧在你这个小婊子手里".说着,双手抓住她单薄的肩头,猛地把她推倒

在垫子上,疯了一样扑到了她的身上。

蔓枫觉得嘴里发咸,一股鲜血顺着嘴角淌了出来。她仰面倒在垫子上,脖子

被大胡子掐住,几乎喘不过气来。大胡子的大手抓住她丰满的乳房狠狠掐了几下

之后,猛地分开她的大腿,两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她的下身,重重地抠了起来。

蔓枫拼命扭腰踹腿,想滚到垫子下面。但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把她掐得像

钉在了垫子上。她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弱。

龙坤见蔓枫被掐得直翻白眼,身子也软了下来,忙过来拉住了他,悄悄对他

说了句什么。大胡子出了口粗气,气哼哼地站了起来,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蔓枫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一蜷腿,歪着身子试图滚到一边。谁知早有两个

大汉站在她的头前,一人抓住她一只脚腕,向她的肩头扳过来,然后狠狠压在她

自己的肩膀上。

蔓枫大敞开双腿仰在垫子上,下身完全袒露了出来。更可怕的是,一道强光

从天花板上照了下来,把整个垫子罩了起来,使她赤条条的身体成了昏暗的屋子

里最明亮的地方。她大敞的胯下被照得纤毫毕现。屋子里的男人们呼啦一下就围

成了一圈。

大胡子吆吆喝喝地挤进了人圈。蔓枫心里一阵发紧。原来他已经把自己脱得

一丝不挂,捧在手里的大肉棒粗得像根小棒槌,道道青筋像一条条蚯蚓,趴在绷

紧的表面上,小蘑菇似的大龟头在雪亮的灯光下泛着可怕的青光。

蔓枫不到二十岁就有了男朋友,昨天又经历了那么可怕的轮奸。但今天看到

这条大肉棒,尤其是大胡子那凶神恶煞般的表情,还是忍不住浑身哆嗦了起来。

大胡子一步跨到蔓枫身边,噗通一声跪在了垫子上,暴胀的大肉棒顺势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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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朝天敞开的胯间。蔓枫像被火烫了一下似的,浑身打了个激灵,滚圆的屁股

在垫子上吃力地挪动。

大胡子根本没有给她机会反抗。他屁股一抬,腰一挺,那条粗得吓人的大肉

棒对准咧开小嘴的蜜穴,噗地一下就插了进去。

蔓枫啊地一声惨叫,感觉敏感的身体里像被打入了一个巨大的楔子,整个下

身正被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一点点撕裂。她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单薄的身体不

由自主地抖成了一团。

大胡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卯足力气泰山压顶般夯了下来。蔓枫"妈呀"一

声惨叫,那怪蟒般的大肉棒竟已全部插入了她的下身。

接着,啪唧啪唧的肉体撞击声、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和哎

哟哎哟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在密闭的房子里回旋。

龙坤的手下举着摄像机,变换着角度不停地拍摄,围观的人里也有人拿出相

机,凑到两人的跟前,噼里啪啦拍个不停。

抓住蔓枫脚腕的大汉们已经松开了手,她两条大腿大大地岔开着,在大胡子

砸夯般的抽插中无助地来回晃动。大胡子抽插得兴起,双手握着蔓枫柔软丰满的

乳房,狠狠地又揉又捏。

蔓枫单薄的身体像一条惊涛骇浪中的小船,一会儿被抛上浪尖,一会儿又被

抛入波谷。尽管有昨天整夜振动棒的蹂躏,下身流出了大量的粘液,但她还是感

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歇斯底里地哭叫着,一直到哭哑了嗓子,下身也渐渐地麻

木了。

当蔓枫被两条大汉软塌塌地架起来的跪在垫子上时候,浓白的粘液像小溪一

样顺着大腿淌了下来,把垫子湿了一大片。她自己都不知道大胡子是什么时候离

开自己身体的。她无力地垂着头,好像胸口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已经毫无知觉。

一只大手托起她的下巴,她这才恐惧地发现,那个大胡子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条凶神恶煞般的大肉棒就在自己的鼻子下面。它虽然已经不再那么暴胀,但上

面粘乎乎地糊满了龌龊的粘液,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

大胡子拍拍蔓枫的脸蛋,厉声喝令道:"小婊子,张开嘴,给爷舔干净!"

蔓枫心中一凛,紧闭住嘴唇,倔强地把脸扭向了一边。

大胡子脸一拉,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了回来,同时将粘乎乎的大肉棒

杵到她的嘴唇上喝道:"张嘴!"

蔓枫摆了摆头,没能挣脱的胡子的魔爪,嘴唇上也蹭上了龌龊的粘液。但她

仍然紧紧地闭着嘴唇。大胡子气急败坏,一手猛掐她的腮,一手把脏兮兮的肉棒

往她嘴上捅,弄得她嘴上、鼻子上都沾满了粘液。

龙坤这时挤了过来,拍拍大胡子的肩膀说:"强哥别上火。这还是个没驯好

的生马驹子。你就多包涵点,再给弟兄几天时间,下回驯好了,再让她来伺候老

兄。"

大胡子眼睛一瞪,正要发作,却立刻笑得眯起了眼睛。原来,他看见屋子的

门开了,一个马仔正牵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那女人四肢着地,脖子上栓着皮项圈,被龙坤的手下牵着,像条狗一样爬进

屋里。她二十来岁的年纪,身材丰满,细腰肥臀,圆滚滚的乳房随着爬行的动作

晃来晃去,煞是撩人。她一边爬行一边扬起脸看着龙坤,漂亮的脸蛋上不但毫无

羞涩,而且堆满了谄媚。

大胡子看着爬行过来的女人,兴奋地叫道:"这不是弘奴吗?"说着把手里

捧着的大肉棒转向了她。那个被叫作弘奴的女人面对这令人作呕的丑陋东西,竟

毫无厌恶。只是看了眼龙坤,见他笑着点头,于是趋步向前,跪在地上抬起头,

伸到大胡子的胯下,把嘴凑了过去。

蔓枫吃惊地发现,这个弘奴竟张开薄薄的嘴唇,伸出粉红的舌头,毫不犹豫

地在大胡子那肮脏的大肉棒上舔了起来。

她脑子里记忆的闸门突然打开了:这个女人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她想起来了。

她进入WY警局缉毒组接替的就是一个叫弘的同事。她其实没见过这位同事,但看

过他的资料。弘原先是缉毒组的核心成员,但有一天,他新婚不久的妻子突然失

踪了。警局下了很大的功夫,但一直不得要领,始终没有破案。后来弘就请求调

离了缉毒组。蔓枫在他的资料中见过他不到二十岁的新婚妻子的照片,当时,他

们结婚还不满三个月。

记得当时警局的同事们就都怀疑,弘的妻子是落到毒贩的手里了,可调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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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也没有任何线索,只好搁置了起来。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真的看见了她,

而自己也落到了同样的悲惨境地。

让蔓枫不敢相信的是,弘太太对她正在做的事情似乎非常享受,舌头伸得长

长的,细心地舔着令人作呕的丑陋的大家伙。一边舔她一边把舔下来的龌龊东西

津津有味地咽下去,还不时怯生生地瞥一眼大胡子的表情,看样子是生怕他不满

意。

她仔细地舔了个遍,连大龟头里面的沟沟壑壑都没有放过。舔得那吓人的大

肉棒在灯光下泛着精光。突然,她拼命把小嘴张到最大,竟一口将那硕大的肉棒

吞到嘴里。

肉棒太大,她拼命张嘴也只吞进去一半。她眼睛讨好地瞟着龙坤,头上下摆

动,吃力地吞吐,把个大肉棒吸吮的吱吱作响。

蔓枫看呆了。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那么大的肉棒她那小小的口腔怎么能

容得下,应该已经捅到她的嗓子眼里了吧。最让蔓枫看不懂的是,她怎么会那么

心甘情愿。

龙坤这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蔓枫的头发,把她拉到弘太太的近前。把她的

脸贴在大胡子的胯前,恶狠狠地说:"蔓枫警官,好好看清楚,伺候男人就要这

个样子!好好学,学不好龙爷我要你好看!"

蔓枫发现,当龙坤提到蔓枫警官的时候,弘太太光溜溜的肩膀微微抖了一下,

接着就又卖力地吸吮起来。在吱吱的吸吮声中,大胡子的身子猛地抖动。弘太太

呜地闷哼起来,脸憋得通红,喉头蠕动了几下,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张开了嘴。蔓枫双手高吊,脚尖踮地,背靠冰冷的墙壁,低垂着头,高高的胸脯剧烈地

起伏不定。她虽然眼睛不看,但也能清楚地感觉到。龙坤就站在她的对面,咫尺

之遥。

现在她的内心在真正地战栗。和龙坤打交道一年多,她太清楚这个ZX国最大

的毒枭有多么心狠手辣。也太清楚,在这些毒贩手里,人命是多么的微贱。可她

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就算自己愿意屈服于他,也不会有自己的活路。这在他们决

定绑架自己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对这个美好的世界而言,她这个人已经不存

在了。而对她来说,区别只在于龙坤决定让她如何了此残生。

那双白底黑面布鞋出现在她的视线内,她浑身肌肉一紧,知道噩梦开始了。

一根短粗的手指托住蔓枫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龙坤扔掉手中的烟头,

笑眯眯地盯着这张艳若桃花的粉脸,扑地把一口浓烟喷了上去。

蔓枫被呛得咳咳地咳嗽起来,用力把脸扭向一边。龙坤两根手指狠狠捏住她

尖削的下巴,又把她的脸强行拧了回来,让她直视自己,阴笑着说:"蔓枫警官,

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现在你如愿以偿了。"

四周响起稀稀拉拉的讪笑,龙坤死盯着蔓枫漂亮的大眼睛说:"蔓枫警官没

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你说点让我高兴的东西,我一高兴,说不定让你死的痛快

一点哦。"

见蔓枫不吭声,他眉头一皱说:"好吧,既然蔓枫警官想和我们多玩玩,那

我们只好奉陪了!"他此言一出,围在四周的打手们立刻一个个眉开眼笑。

龙坤伸出手,开始一个个解开蔓枫上衣的纽扣。蔓枫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可

根本无济于事。转眼间,她的上衣就完全敞开,露出了黑色的胸罩。

龙坤的大手一把抓住了丰满的乳峰,大力地攥住。蔓枫脸憋的通红,拼命扭

腰。谁知龙坤的另一只大手乘虚撩起她的裙子,一把插进她大腿之间,狠狠掐住

了她的私处。

蔓枫呜呜地闷哼起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龙坤揉搓了几下,一把扒开她的

胸罩,掏出一只柔软丰满的乳房。两根手指捏住小小的乳头狠狠一搓。蔓枫忍不

住哎呀一声,眼泪掉了下来。

龙坤满意地一笑,大把抓住柔嫩的乳房狠狠一攥,被搓得通红的乳头一下挺

立了起来。听到蔓枫痛苦的喘息,他嘴角露出笑意,一低头,竟张嘴叼住了乳头。

蔓枫死命扭动身体,很快就气喘咻咻了。可敏感的乳头始终被龙坤叼在嘴里,

他嘬的吱吱作响,口水流了一大片。良久,蔓枫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

忽然她的身体再次剧烈地战栗起来。原来,龙坤插在她大腿中间的大手活动

了起来。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但那粗大的手指,搓得她的下身又麻又酥,

浑身燥热。

蔓枫不再挣扎了。她知道自己这样吊在这里,任何挣扎都是徒劳无益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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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揉搓了一会儿,大概过足了瘾,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

他掀开蔓枫的裙子朝她的裆下看了看,嘿嘿地笑了。纯黑的真丝内裤的裤底,

明显有一块的颜色比其他地方要深得多。那是被她身体里流出来的黏水濡湿的。

他拍拍蔓枫嫩生生的脸蛋调侃道:"小婊子,想男人了?看你湿的!"说着,

一把将小小的内裤扒了下来。裤衩挂在蔓枫还捆在一起的长腿上,龙坤的大手已

经抠住了她的下身。

蔓枫大声哭叫着:"不……放开我,你放开我啊…不要啊…"可两根粗糙的

手指已经并在一起嵌入姑娘柔嫩的肉唇中间,粗鲁地磨擦起来。

蔓枫哭的梨花带雨,龙坤却抠的眉开眼笑。他一边抠一边朝手下使个眼色。

上来两条大汉,蹲下身,三下两下解开了捆住姑娘脚腕的绳子。

姑娘的脚刚一自由,马上下意识地抬腿去踢龙坤。谁知身子一歪,高吊着的

手腕像要被拽断了一样。她哎呀一声惨叫,脚放了下来。龙坤好像早有准备,粗

暴地把挂在姑娘腿上的裤衩扯了下来,扔在地上。接着就去扒她的裙子。

姑娘恐惧地大叫:"不要啊,放开我啊……"龙坤三下五除二把蔓枫的裙子

扒了下来,她的下身完全赤裸了,只剩下脚上的高跟鞋。

龙坤似乎意犹未尽,手指在蔓枫的胯下不停地抠弄,另一只手抓住她敞开的

衣襟,嚓地撕了下来。蔓枫手脚都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龙坤一片一片地

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天女散花一样散落了一地。

最后,龙坤的大手抓住了蔓枫身上最后的一片布:那个已经卷成一团的胸罩。

他猛一使劲,叭地一声,最后一根布丝离开了姑娘的身体。姑娘惊叫一声,深深

地垂下了头。

龙坤从蔓枫的胯下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抬眼欣赏着眼

前这具赤条条的酮体。只见黑乎乎的墙壁上悬吊着一具白花花的肉体,玲珑有致、

黑白分明,格外的触目惊心。围在四周的打手们一时也都看呆了。

龙坤把闪着水光的手指伸到蔓枫点地面前道:"小骚货,看你骚的!"蔓枫

低低地垂着头,任散乱的秀发遮住热辣辣的脸庞。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

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对龙坤下流的凌辱会有这样的反应。

龙坤又把手插进了蔓枫的胯下,抚摸着已经硬挺起来的肉唇说:"蔓枫警官,

既然你不肯帮我们的忙,那就让它帮帮我们的忙吧。"

蔓枫恐惧地大叫:"不啊,不行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杀了我吧…

我不啊!"

在蔓枫的挣扎哭叫当中,几个打手已经把她放了下来。两个彪形大汉夹住她

光溜溜的身体,抓住她滑嫩的胳膊,没费什么劲就把她架了起来。连拖带拽,把

她拖进了走廊尽头的一个小门。

蔓枫没有想到的是,这里竟然是一个布置豪华的卧室。屋里最显眼的,是一

张宽大结实的大床。他们把她扔到床上,不容她挣扎,就把她手上的铐子扣在了

床头的一个粗大的锁扣上。

蔓枫像出水的鱼儿一样乱蹬乱踹,高声哭叫。脚上的高跟鞋踹掉了一只,手

腕拽的生疼。但龙坤丝毫也不在意,点上一支烟,津津有味地看着光着身子在床

上翻腾挣扎的蔓枫,悠闲地吞云吐雾,好像是在看一场好看的表演。

一支烟抽完,蔓枫也挣的气喘咻咻,越来越没劲儿了。他这才扔掉烟头,狠

狠地碾了一脚,然后走到床尾,一手一只,抓住了蔓枫的脚腕。

蔓枫慌得两腿乱蹬,可那两只大手像两把铁钳,死死地钳住她,根本就挣不

动。更可怕的是,它们正在把她的双腿一点点劈开。

蔓枫恐惧得浑身发抖。虽然从认出龙坤的那一刻起,她就明白了自己的命运。

但当噩梦真正降临的时刻,她还是控制不住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

龙坤强行把蔓枫的腿劈开,屋里几双男人的眼睛都贪婪地盯着两条白花花的

大腿尽头那诱人的桃花源。龙坤更是俯下身,把头伸到蔓枫的两腿中间,硕大的

鼻头几乎挨上了她那最见不得人的地方。蔓枫已经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粗重的呼

吸。

她大声地哭喊:"不要啊,不要看啊………你们这些下流坯,不要看啊…呜

呜…"

龙坤嘿嘿淫笑着,把蔓枫的两只脚交给手下,自己腾出手来,拨弄着她直挺

挺支棱着的肉唇调笑道:"他奶奶的,这小警花比凤楼里的婊子还他妈

', ' ')('

骚!看这

小喇叭支的!"

蔓枫手脚都动弹不得,只能把脸扭到一边哭叫:"畜生啊,不要啊…你们也

有姐妹…你们放开我啊……你们杀了我吧!"

龙坤好像根本没听见她的哭闹,两根手指已经拨开了湿漉漉的阴唇,把蜜洞

口撑开,贪婪地朝里面窥测。一边看还一边咕噜咕噜地咽口水。他身后一个瘦高

的匪徒手里举着一台相机,对着姑娘毫无遮掩的下身,啪啪地拍个不停。

蔓枫发现他们在拍照,下意识地夹腿扭腰,恐惧地大叫:"不啊……不要拍

啊…不啊…"在她歇斯底里的哭叫声中,正看得津津有味的龙坤忽然伸出血红的

舌头,竟朝着蔓枫湿漉漉的私处舔了下去。

"啊呀……不……"蔓枫一声绝望的惨叫,雪白的小肚子猛地抖了一阵就不

动了。那厚实的大舌头在她的私处舔了两个来回,把红嫩的肉唇舔得东倒西歪,

然后呼噜呼噜地把浸润着它们的粘液吸到嘴里,一边吸一边津津有味地叭嗒着嘴。

蔓枫哭的死去活来,身子却软的像面团,再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龙坤得寸

进尺,竟张开血盆大口,把她的私处全部含在了嘴里。

他呼噜呼噜地嘬个不停,把两片柔嫩的阴唇嘬得生疼,紧接着,那条厚实的

大舌头竟毫无顾忌地挤进了温湿紧窄的蜜洞。

蔓枫完全放弃了抵抗,四肢软绵绵地摊开,任那恐怖的魔王在自己一丝不挂

的裸体上随意肆虐。下身被那条滑溜溜的舌头搅得阵阵酥麻。她的哭闹也随着他

的动作变成了忽高忽低的呻吟。

忽然,蔓枫感觉到那条可怕的舌头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按住她下身的手指也

松开了。她抽泣着止住了哭叫,刚刚喘了一口气,却恐怖地发现,龙坤正在一件

一件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她哆哆嗦嗦地看到了他胸口上茂密的胸毛,看见了他粗壮的臂膀,接着,她

浑身抖得像筛糠,因为她看见了他胯下那条硬梆梆的大肉棒,那顶上硕大的的龟

头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吓人的青光。

蔓枫使出了身上最后的一点力气声嘶力竭地哭叫道:"不要啊……求求你…

不要啊…"可她的哭闹是那么的无力,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无奈。在她绝望的哭

闹中,赤身裸体的龙坤已经挺着可怕的大肉棒雄赳赳地爬上了了床尾。

他跪在蔓枫两条被强行劈开的大腿中间,俯下身,硬梆梆的大龟头不由分说

抵住了两片红通通的阴唇。他屁股一沉,硕大的肉棒长驱直入,毫不怜惜地插入

了她紧窄的蜜洞。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狭小的房子里回旋。茵楠来过的第二天,楚芸真的把自己的MINI\ue5e5COOPER留在家里,

开始坐家里的凯迪拉克防弹车上班。除了司机之外,送她上班的还有一位专职保

镖,他的名字和他彪悍的形像一样,叫彪哥。

彪哥在沙瓦家已经很多年了。人很憨厚,话很少。但他忠心耿耿,而且身手

很好,据说曾在陆军特种兵服役。他的职责是在府里,照顾家人的安全。楚芸的

事情不多,就是每天一接一送。所以也就交给他了。

楚芸坐在防弹车上,百无聊赖地欣赏着快速掠过的街景,有一种恍如隔世的

感觉。防弹车、专职司机、专职保镖,她从未想到过,这些字眼和自己会有什么

联系。好像那都是电影里的场景,没想到,一眨眼自己就置身其中了。

车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使她还是无法相信,世事真的有那么凶险。不过,

她内心里倒是真真切切地涌出了一丝身不由己的感觉。

下午回到家里,小憩之后,照例要去健身房。出门之前,她犹豫了一下。茵

楠并没有说不让她去健身房,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几步路的事,也用不着坐车

了。再说,那样也太张扬了,会破坏她仅剩的一点安宁和轻松。不过,几经踌躇

之后,她还是去找了彪哥。

楚芸和彪哥一前一后出了家门。楚芸几次放慢脚步,想和彪哥并排走,轻松

地聊聊天。可她一慢,彪哥也马上慢下来,还警觉地四下张望,搞的楚芸很不好

意思。

彪哥始终与她保持三到五步的距离,以便能使楚芸周围的情形都在他的视线

之内。而万一出现紧急情况,他又能立刻冲上去,保护她的身体。

楚芸暗暗叹了口气,知道这是他的职责所在,也只好由他去了。转眼就到了

健身房。楚芸停住脚步,和彪哥约好晚饭前来接她,向他道了谢,转身就进了大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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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今天楚芸心里总有一丝没来由的不安。也许是为一直没有音讯

的蔓枫吧。楚芸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她一再对自己说,别自己吓自己,她一定是

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去了。不定哪一天,她就会像只小鸟一样突然活蹦乱跳地出

现在大家面前。

一边胡思乱想,楚芸一边完成了练功前的准备,冲完凉,换上了宽松舒适的

练功服。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身体和情绪都放松下来,快步向练功大厅走

去。

一进大厅,她发现练习已经开始了,师傅正在前面边讲边作示范。她不禁有

些奇怪,不知今天为什么时间提前了。她赶紧加入到后排。却见师傅的助理朝她

走了过来。

助理走到她的身边,把她请出队列,悄声对她说:「夫人,今天有您的单独

授课,老师请您到小练功稍候。」

楚芸一愣。不记得今天有单独课程。可助理已经走了。她无聊地走到记事板

前面,看了看课程安排,今天确实有自己的单独课程。她拍拍自己的脑袋,不知

道一向自信而精确的头脑是怎么了,看来是须要静静心了。

她转身朝小练功房走去。小练功房就在她的专属更衣室隔壁。她一边走一边

想,正好过去先静修一下,调整好身体和心境,专心等候师傅来上课。

小练功房里静悄悄的。她关上门,所有的杂音立刻都被隔断了。这屋子的隔

音非常好,除了门以外没有窗子。她慢慢地盘腿坐下,开始调整呼吸。渐渐地,

好像一切都不存在了。环绕着她的是一片安详平和的静谧。

忽然,她听到了一点动静。或者更确切地说是用心感觉到了。应该是师傅过

来了。果然,门轻轻地推开,又轻轻地关上了。她正要睁眼打招呼,却忽然感到

有什么不对劲。正越来越清晰地向她靠近的并不是她所熟悉的师傅那轻捷的脚步

声。她下意识地睁开眼一看,顿时吃了一惊。

笑眯眯地朝她走过来的并不是师傅,而是一个穿戴整齐的瘦削的男人。她脑

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这个人怎么有点眼熟。她来不及多想,忙不迭地站起

身说:「师傅不在这里,请到外边找他吧。」

那男人微微一笑,笃定地说:「我不找他,我就找你。」

「找我?」楚芸觉得自己的脑子像一台生了锈的机器,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想

不起和眼前这个男人有什么瓜葛。

那男人早把楚芸的窘态看在眼里,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

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

楚芸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了。她紧张地几乎喘不过气来。眼

前这个男人就是从自己手里讹诈走AS股权交易密约资料的那个卑鄙的小报记者

文叻。难怪刚才看着有点眼熟。

文叻若无其事地向楚芸伸出手:「楚芸小姐,哦,现在应该叫克来夫人了,

夫人别来无恙啊!」

楚芸紧张的嘴唇发抖,并没有理会他伸过来的手。她眼睛看着房门低声说: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来干什么?我和你两清了,没有什么关系了!」

文叻仍然笑眯眯地说:「我来看看楚芸小姐啊。纯情玉女、知识女性、社会

精英、豪门阔太,你现在丑小鸭变白天鹅,西万家少奶奶的生活怎么样啊?《月

光报》的读者们都很关心呢!」

楚芸从心里涌起一股恶心的感觉,极力压抑着愤怒对他说:「我说过了,我

和你没什么关系。我不会接受你的采访。请你离开吧。师傅马上就过来了。我要

练功了。」说着,她快步走到门边,伸手去拉门。谁知门却不知道为什么被锁住

了,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门却纹丝不动。她急得咚咚砸了两下,但居然一点声

音都没有,好像全被那厚重的金属吸收了。

她简直要气懵了。忽然想起绑在手腕上的手机。她摘下手机,拨了报警号

码。

没有拨号音。再拨家里的号码,还是一样。她仔细一看,一点信号都没有。

文叻好像一点都不着急,歪着头看着楚芸说:「楚芸小姐不要这么不给面子

嘛,我们好歹也不是初次相识。我一直都很维护你哦!」

楚芸一下愣了,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文叻诡秘地一笑说:「AS股权泄密案马上要烧到楚芸小姐的时候,为什么

会爆出免税案?是谁把你救了?西万家的调查人员马上要抓到楚芸小姐的马脚的

时候,为什么无声无息了?是谁让她闭嘴的?」

楚芸的

', ' ')('

心像被什么坚硬的东西刺了一下,砰砰地急跳了起来。她连珠炮似的

急切地问:「你是说蔓枫?她在哪儿?你们把她怎么了?」

文叻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请楚芸小姐相信我。我对你没有任何恶

意,我只是想帮你。」

楚芸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缓和了口气对他说:

「好吧,那你让我出去。我们什么都好商量。」

文叻好像没有听见楚芸在说什么,不但没有回答楚芸的要求,反而一步步逼

近她,脸胀得通红,眼睛直直地盯着她,露出欲望的火苗。楚芸被他诡异的表情

吓到了,她恐惧地向后退去,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坚硬的墙,惊惧地看着他被

情欲烧的通红的脸。

文叻用手撑住墙,把楚芸罩在中间。他盯着楚芸喃喃地说:「楚芸小姐,让

我继续叫你楚芸小姐吧。你是我心中永远的女神。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不可救

药地迷上了你。你的一颦一笑,你的一举手一投足。我为你快要发疯了……」

他喋喋不休地说着,他的鼻尖几乎碰上了楚芸的鼻尖,他嘴里喘出来的气息

直冲楚芸的口鼻,让她几乎窒息了。她身后就是墙,她无处可躲,只能把脸扭向

一边,拼命地把身子抵住冰冷的墙壁。

忽然,她身子一歪,差点失去支撑。她一愣,这才意识到,竟然是自己背靠

在身后的墙活动了。楚芸吓了一跳。她回身一看,她靠住的居然是一扇小门。她

在这屋子里练了这么长时间瑜伽,根本不知道,这里还有个小门。

门开处,现出一间比一张双人床大不了多少的小房间。看样子是个设备间,

墙壁上,密密麻麻地排满了像电视台播音间那样的设备和屏幕。门的旁边,是一

扇宽大的落地窗。

楚芸慌乱中朝屋里瞥了一眼,忽然觉得落地窗里面的情景那么熟悉。近在咫

尺的淋浴房,并排的桑拿房,稍远处的沙发床……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小房间的

所在正是紧挨自己的专属更衣室的位置。她下意识地在落地窗里寻找,果然找到

了床边的衣架,上面挂着的正是自己刚刚换下来的衣服。床上还醒目地躺着自己

准备练功后换洗的胸罩和小裤裤。

她一下懵了。她记得很清楚,她的专属更衣室是没有窗子的,连一个小通气

窗都没有,完全靠空调换气。怎么会出现这么大一个落地窗。可看看落地窗里的

情形,分明就是自己刚刚离开的那个房间。

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闪电,她猛然醒悟到:这落地窗紧挨淋浴房,这不正是

那面比她还高的穿衣镜的位置吗?天啊!她差点晕过去。

她每天两次淋浴前后,都要赤身裸体地在这面大镜子面前盘桓许久,前后左

右、上上下下,甚至连……都在这里反复映照。她一直都觉得,这是她自己最私

密的处所,甚至比家里的卧室都要私密。她在这里袒露的一切,只有她自己能够

看到。所以她在这里早已是百无禁忌,比在自家的被窝里还要放肆。可现在这里

突然变成了一扇明亮的大落地窗……她身子晃了晃,手扶住墙壁才勉强没有瘫

倒。

一只有力的大手插进楚芸的腋下,托住了她软绵绵的身子。她没有反抗,因

为她还在懵懵懂懂之中。文叻扶着楚芸走进小屋,伸手叭嗒打开一个机关,推开

了小屋墙角的另一扇小门。竟然直接通着楚芸的专属更衣室。楚芸再次被惊得目

瞪口呆。她不知道这房子里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文叻搀着楚芸穿过小门,进入更衣室。楚芸惊恐地回头看去,屋里的穿衣镜

果然就是那一面的落地窗。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文叻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自己坐在她对面的圈椅上。楚芸吃力地睁开泪

眼,看着镜片后面那双滴溜乱转的小眼睛,惊魂未定地问:「你到底是谁?你到

底要干什么?」

文叻双手扶住楚芸的膝盖,用甜得发黏的口吻说:「楚芸,你是我的偶像、

我的女神,我爱你爱的发疯,只要想起你就会发狂。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我

就是想见到你。」说着,两只大手就顺着楚芸的大腿摸了上去。

楚芸惊慌地抓住他的手大叫:「你放开我,请你不要纠缠我……」

文叻突然抽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记忆卡,炫耀地举到楚芸的眼前

说:「你看,这是我为你编的起居录,有了它,我随时都可以看到你。」

楚芸真的要崩溃了。

看看那面大镜子,完全可以想像他所谓

', ' ')('

的起居录里会是什么东西。

文叻转身钻进小屋,摆弄了一会儿,沙发对面的墙上嘶嘶地降下一幅巨大的

屏幕。同时,一束强光打了出来,照射在屏幕上。更衣室立刻变成了放映厅。

楚芸吓得面无人色,拼命地摇着手道:「不要……不要放啊,我不要看……

求求你。」

可文叻像一个疯狂的陀螺一样转个不停。不一会儿,屏幕上出现了画面。先

是一个目录,是一排整整齐齐的日期。楚芸忍不住看了一眼,从她来健身房的第

一天起一直排到昨天。

文叻在目录里随便选了一天,点开。紧接着出现的画面让楚芸脸红心跳无地

自容,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屏幕上,一丝不挂的楚芸站在镜头前搔首弄姿,还

不时做着鬼脸,顽皮地揪揪乳头,捋捋耻毛……

楚芸哇地哭出了声,两手紧捂住脸,双肩微微抽动。

文叻趁机坐到楚芸的身旁,抓住她的手腕,掰开她捂住脸的小手。楚芸偷眼

一瞥,羞得差点背过气去。画面上的自己显然是刚刚出浴,浑身带着水汽,顺手

拉过来一把椅子,把一只脚踩在椅子上,露出胯下的桃花源。正伸长脖子看着自

己的下身,用纤纤玉指,把乱蓬蓬的耻毛仔细地捋顺……

楚芸无力地央求他:「求求你,不要放了……不要看了……」

文叻紧搂着她的肩膀,把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地说:「看不到你我会疯的,

我只有看到你才能睡的着觉,才能吃的下饭,才能活……」说着,他的嘴唇就伸

向了楚芸红得发烫的脸庞。

楚芸好像突然被惊醒了,猛地推开他说:「请你放尊重点,不然我报警了!

你要什么,直说吧,你要多少钱?」

谁知他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楚芸的脚下,抱住她的腿说:「楚芸,我爱死你

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每分每秒都看见你。看见你的美丽的脸,看见你丰满

的胸,看见你挺拔的腿,看见你诱人的桃花源……」

「啪」楚芸狠狠地抽了文叻一个耳光。他抬手摸了摸火辣辣的脸,猛地蹿起

身来,疯了一样一下把楚芸扑在了身下,在她歇斯底里般的挣扎中狠狠吻住了她

柔软的嘴唇。同时,一只大手扯开她练功服的衣领,伸向了她高耸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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