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玉腿疯狂抽搐 不休两腿间的阴肉外翻像是个张开口的小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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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镜也不知是因为春药的影响头脑不清还是真的一心对秦冰坦诚相对,竟把这隐
秘之事也说了出来。
“这――――我――――我当然不会嫌弃你―――,我―――我们永远都是
―――只是现在不是时候,你还是先把伤料理好,以后来日方长嘛”秦冰真是没
想到周心怡在冒充自己的这段时间里竟对东方镜做出这种“好事”,自己的好友
被这贱人诱惑上床,还以为那是自己,真是太羞人了。
“不,冰姐―――你不要再逃避了,我―――我知道你和小玉了―――也搞
过,你喜欢她就不能喜欢我吗?是不是我长得不如小玉漂亮,还是不如她温柔,
你说―――你能够接受她为何就不能接受我?”东方镜的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
双手乱抓把秦冰搞得狼狈不堪。
“东方,我——我当然也——也喜欢你——你别这么急——不能在这里——”
秦冰越说越脸红,如今她也只能拖得一时是一时,虽说东方和她情如姐妹,但是
和自已的好友发生性关系实在非其所愿,当日在狱中被那乌克兰女色狼“强奸”
给她留下了很严重的心理伤害,虽然和女性发生关系不会弄破处女膜但仍旧让她
本能产生除斥心理,何况要是大伟正好进来看到她和东方这样拉拉扯扯岂不是丢
死脸了?可是偏偏东方镜死缠不休,双臂抱住秦冰的小腿口一张直贴向秦冰超短
裙下的秘处。
不能让这个家伙笑话!一想到大伟一脸鄙视看着自已的样子,秦冰简直难以
想像自已该如何面对他,不能让他以为自已和东方是同性恋!秦冰用力挣动着向
后退,她毕竟力大把东方镜拖得上半身拉出床外。
“不行,东方——不行啊——啊呀——啊——你怎么抓我的脚,你——你怎
么也抓我的脚——快放开——不行了——啊——”秦冰只感双脚一软那该死的淫
欲又一次支配她的身体,东方镜原本抱住她的小腿在挣动中滑下顺势紧抓住她的
双脚,这无心的举动顿时摧毁了秦冰的反抗之力,东方镜似乎也察觉到秦冰的身
子一下变软了,推她的双手像是一下子没了骨头似的,她并不清楚秦冰中了陈爷
的强力精神催眠只要一被抓住双脚就全身无力淫性大发,还以为秦冰已经被自已
感动不再反抗了。
“冰姐,我知道你爱我,我们在床上做——”东方镜亢奋异常原本体虚力弱
的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把秦冰推倒在床上,两只手开始解她脚上运动靴的带子。
运动靴的鞋带一拉就被拉开了,东方镜双手抓秦冰左脚玉足的足踝用力一拉,
两只长靴又一次离开了她们主人的双脚露出金色丝袜包裹的纤美小脚丫,秦冰那
细长的脚趾蜷起一副娇羞无限的样子,东方镜一看之下马上爱死这双脚了,这双
脚真是太香了,这么香的脚岂是那假货能比的,她几乎不加思索就一口含住了秦
冰的脚丫。
虽然隔着丝袜但东方镜仍能感受到秦冰那软若无骨的玉足的柔嫩,牙齿只是
轻轻一合感觉就像咬到块布丁似的但又充满了一股韧力,那玉足足趾间的汗津混
杂着丝袜的异味让东方镜几乎陷入至美的天堂一般,丁香小舌在秦冰的玉足足趾
和足底飞快打转,享受着玉足在她口中扭动挣扎的快感。
“不是——东方——求你放开我的脚——我的脚——唉呀——别舔我的脚啊
——啊哈哈哈,啊——好舒服好痒——别别停——别停,我要——我要——”秦
冰拼命晃动着螓首,她现在真是恨死自已这双脚了,怎么就是这么不争气一摸就
让自已无法自控,今天这已经是第几次了?要是再这样下去自已真要穿钢靴办案
不成?但很快她就已经想不下去了,她脑中只剩下了赤裸裸的肉欲,她想脱光她
想和东方镜痛痛快快的干,她只想尽情放纵自已。
“冰姐——你果然爱我——我也爱你,我们快——快——”东方镜已经再也
等不及了她把秦冰的一只脚架在自己肩上把另一条腿压在自已膝盖下,她甚至等
不及脱秦冰的上衣直接把她胯间的丝袜连同内裤拉到膝间把自已赤裸且伤痕累累
的阴部牢牢贴在了秦冰的腿间。
“啊啊——啊——啊——用力——用力啊——”秦冰只感东方镜那热乎乎的
阴唇在她的胯间摩擦着,她可以感受到对方胯间粘糊糊的液体正在渗出,那既有
淫水也有伤口的血水。
“东方―――用力―――用力啊――――吻我―――东方,别只亲我的脚―
―――”秦冰美艳
', ' ')('如花的玉容抽搐,小口大张唾液顺着丁香小舌不断流下来,眼
中流露出饥渴的欲火。
“好的―――冰姐――――我在用力――――好爽――――哦――――”东
方镜不舍的吐出了秦冰的至美玉足用手轻轻揉搓着,深情望着躺在床上的绝色美
人。
“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喜欢我――我的脚,我身上比我我―――的脚美
的地方就没有吗?”秦冰稍带些幽怨的情绪道。
“冰姐你的脚―――你的脚最性感了――――而且―――而且你还总是穿着
靴子不让―――不让别人看――――结果谁都想把你的靴子―――剥下来看你的
脚”东方镜突然俯下身和秦冰热吻在一起,而下身的伤口经刚才的摩擦又裂了开
来,但是和心爱之人交欢的快感早已经盖过了下身那点皮肉之苦,哪怕胯间血水
一滴滴混合着淫水淌在床单上也毫不在乎。
两具充满青春又绝美的肉体紧紧交缠在一起,两条丁香小舌交缠在一起互相
享受着对方的唾液,高亢的淫叫声阴部互相摩擦的轻响声构成了一副淫秽而又美
艳的交响曲。
“妈呀――――啊―――我――我不是――――啊啊―――”在离秦冰和东
方镜交欢数公里外,另一场激烈的性交也在进行着,但一方是个绝色美女,而另
一方却是头一米半长的黑狼,黑狼下身宛若儿臂的狼根正在美女的阴道中疯狂抽
插着,每一下都把她干得惨叫连天,大量白浊的液体正不断从她和黑狼性器交合
处淌到地上,而黑狼的狼爪已经在美女赤裸的玉体上留下了一道道伤痕,不过久
经训练的它显然懂得避过美女的要害更不会张口去咬她,只是长长的狼舌不断舔
着美女的脸面,这份恐惧感足以让她精神崩溃。
“哈哈哈哈,秦婊子,我早说过会让你好好享受小黑的好处的,别急这才刚
开始呢,小黑还有更厉害的招数,这就是害死飞哥的代价,这是你害我断掉一条
胳膊成为残废的代价,现在你后悔了吧,哈哈哈哈,可惜太迟了”一旁的狼公主
歇斯底里般疯笑着同时拿着把左轮左右晃动着,身旁的狂狼枪手唯有缩着脖子躲
着唯恐这疯狂的大小姐一枪射出要了他们的命。
“不是―――我―――我不是啊――――啊――――爸爸―――救我啊――
――”周心怡已经痛得快疯了,虽然她也常和男人上床但这回搞她的却是一头畜
生,还是头凶残的恶狼,被一头畜生干就算是她也无法承受,那粗壮的狼根上的
坚硬狼毛已经被她的阴道刮得伤痕累累痛苦不堪,她的阴道简直就像是要撕裂开
来一样。
“大小姐,刚才我发现那个女兵流下血迹的痕迹了,在三公里外我顺着血迹
发现一处铁门,下面像是有个地道”削瘦的黑衣男子影狼禀报道。
“哦,原来还有漏网之鱼,那好,把她也一起抓来让小黑玩个痛快,现在,
小黑先给我退出来,吼吼――――”狼公主发出一声怪啸,小黑闻声有些不甘的
低吼了一声然后猛得向后一抽声。
“啊―――――”周心怡发出一阵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两条玉腿疯狂抽搐
不休,两腿间的阴肉外翻像是个张开口的小嘴一般令人触目惊心,就连一旁的众
枪手也看了心中直埋怨狼公主实在心理变态,把个大美女被狼奸还奸成这样,怎
么也该让他们爽才对嘛。
周心怡双眼翻白惨嚎片刻后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而狼公主则让枪手把她
架起由影狼带路浩浩荡荡直扑向大伟秦冰等人的藏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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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这小妞真是绝了,我们什么招都用过了,刚才还在她的两个洞里灌
了辣椒水,这小妞痛的昏过去几次,每次弄醒就是骂,我们真是没招了,没见过
骨头那么硬的,是不是她天生喜欢被虐啊?”三角眼无奈道。
“妈的,本以为你小子招够狠能够摆平她,想不到你也是个饭桶,算了,你
把她扛车子后座让蓝毛开车去夜总会,我们几个带那两个妞去兰泉山,快点,别
磨蹭了”老八恼怒道,他正为自已参与绑加蔡忆莲和王安娜的事让陈爷知悉而发
愁,天知道要是龙头知道自已闯下这祸陈老头能不能帮忙说情保住他的脑袋
', ' ')(',而
严宁始终没像蔡王二女那样屈服他也实在让他郁闷,反正来日方长,他就不信这
小丫头真是铁打的早晚磨也把她磨软了。
一身血污被简单用纱布包扎已经被打了麻醉针的严宁被人扔在一辆小轿车车
后箱中,而蔡忆莲和王安娜二女则被裹进两条毯子里丢在一辆面包车中,老八和
三角眼几个开着面包车去兰泉山,而蓝毛则负则将严宁送去夜总会。
为了避人耳目老八特别选择在凌晨一点钟出发,二车分开之后过了十分钟就
在蓝毛驾车通过一段十字路口时,突然不知怎么搞的一个轮胎突然爆胎失控的小
轿车直撞在了一根水泥电线杆上,尽管蓝毛及时踩了刹车撞击力仍旧让玻璃窗粉
碎擦得他满脸是血。
“我操,死王八蛋,给我找的什么破车,妈勒逼的”蓝毛被撞得晕头转向口
中不诅咒着老八,一边拉开保险带想要下车换胎。
偏偏这个时候对面马路竟过来几个交警手拿着电筒朝着他的车喊道:“喂,
怎么回事,别急我们来帮你。”
“啊,不用不用,警察同志,不用了”蓝毛做贼心虚吓得忙大声道,他可不
想让警察发现车箱后藏着的严宁。
“不行了,你这车不能开了,我们帮你叫拖车,车上还有人吗?咦,什么声
音啊?”警察越走越近说的话也让他胆战心惊。
“我――――我有事,有急事,警察同志,这车你帮我看一下,我先走一步”
蓝毛情急之下竟推开车门朝着街巷中狂奔而去。
“喂,同志,你怎么跑了?喂,别跑啊,你等一下”一个交警大声喊叫着,
结果是蓝毛跑得比原来更快了,转眼间已经消失在街巷的另一头。
一名年青的交警向周围仔细看了看然后向另几人点了点头,“行了,他被吓
跑了,快动手,希望小严伤得不要太重。”
几个交警撬开后车箱的门,眼到伤痕累累的严宁不禁大吃一惊,“快,马上
送她去医院,再迟可能就来不及了。”
411医院的一所秘密病房的病床上严宁身上手脚多处裹着沾血的纱布和绷
带依旧昏迷不醒,而老K面无表情站在病房外隔着玻璃看着自己的女儿。
“首长,令爱伤得不轻,她的手脚被钢钩钩穿,食指骨折,她―――她的阴
道和肛门伤得很重,被暴力奸淫多次又被灌进了辣椒水,好在我们已经帮她清洗
干净,并用消毒水消毒,令爱的体格非常强壮意志力更加坚强,她虽然伤得不轻
但并不致命”在他一旁一名五十多岁的军医轻声道。
“她――――会有后遗症吗?以后还能继续开枪,行动会有影响吗?”老K
缓缓说道。
“应该不会,不过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不过她心理上受到的伤害则需要
相当长的时间才能完全治愈,如果处理不当的话对她的未来会造成很严重的影响
――――.”
“行了,谢谢你对我女儿的救治,你也累了,先去休息一下吧。”
“好的,首长,如果你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叫我”军医说罢转身开门离去了。
老K凝视严宁许久眼中似乎有些湿润,但他闭上眼睛又摇了摇头道:“孩子,
对不起,为了全盘计划的成功我不得不牺牲你的姐妹和你,你受苦了,但我还是
违背了军人的原则用这种方式救了你,希望我救你不会影响到下一步计划的实施,
希望青龙会相信你的获救只是个意外,否则若计划失败我就要承担全部的责任,
但―――我―――.”
老K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转身关上门离开了,而病床上的严宁此时竟睁开了双
眼,她的眼中充满的是野兽般的疯狂暴戾――――等脸上的红晕渐渐退去,月才敢打开门,琳俏生生地站在门口,看了看月,
又看了看豪,「姐夫,我想搬出去住。」
月奇怪地问道:「住得好好地为什么突然想搬出去住?你现在工资也没多少,
住这里不是省一点吗。」
豪虽然觉得琳住在家里有诸多不便,月越来越迷人,女人味也比原来更足,
烟波流转间就能勾起豪的兴趣,齐晓璐的风韵是外露的,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
而月的风韵却是内敛的,无意识的一个小动作,最能撩人心弦,以前豪最爱月含
羞带怯的样子,小脸红红的,后来见多了,也就失去了感觉,对于齐晓璐那样骨
子里都能透出淫意的女人,无比向往。
现在豪却惊奇地发现,月的含羞带怯又有了另外一番风韵,羞中带淫,怯中
含荡,不折不扣地是另外一种致命
', ' ')('的吸引,随时都能让自己情欲萌动,有琳在家
里有时候确实有些不方便,刚才自己便是忍受不了月那种羞怯无比、淫荡无限的
样子,才荒唐了一夜,却迫不及待地侵入月的身体。
不过看看琳青春无限的样子,豪脑海中不禁闪电般掠过了那那大大衫子上顶
起的两个小点,还有那露出一角带着卡通图案的可爱小内裤,克制住了自己狠狠
吞口吐沫的想法,站起身来,旋即发觉裤裆上还支着帐篷,又连忙坐了下去。
「今天回来就觉得你情绪不对,是不是觉得和我们住一起不方便啊,住一起
总还能照顾你,搬出去可就没有天天当甩手掌柜这等好事了。」
月脸上不自觉地又爬上了红晕,恨不得堵上豪的嘴,自己有时候叫得那么大
声,还好意思说是不是住一起不方便,哪壶不开偏提哪壶,不过妹妹如果搬出去,
那又能和豪过二人日子了,她不知道自己内心到底是想妹妹搬出去还是不想妹妹
搬出去。
「不是觉得不方便,就是觉得不应该住这里了,我都上班这么长时间了,不
能老赖在你们这里,姐夫你也说过我不会做家务,将来嫁不出去的,那就更不能
赖在你们这里,不然有你们我可不会做家务的。」
「这是什么理由,你别听你姐夫瞎扯,他那是逗你玩的,我妹妹这么可爱怎
么可能嫁不出去呢。」
琳咬了咬嘴唇,没有答月的话。
「你姐说得对,我那纯粹是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现在谁还讲究那些啊,
哪个男的不是在家刷锅洗碗、掌勺做饭,女主外男主内这是时代潮流,我这是不
正之风,是复辟主义,是反攻倒算,要坚决制止。」豪试图逗笑琳。
琳「扑哧」一声笑,豪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心里暗暗说道,乖乖,我这个小
姨子现在也是个颠倒众生的美女了,奶奶的,不知道将来便宜了哪个色狼。
「姐夫你可真逗,别把我们女人说的那么可恶,也别把你们男人说的那么可
怜可好。」
「你就别搬出去了,爸妈知道了肯定要怪我对你照顾不周。」月无论心里怎
么想,嘴上坚决要琳留下来。
「姐夫,我趁这个周末去找合适的房子,找好了还要麻烦你帮我搬一下,我
也没什么东西,你开车一趟就能把东西全搬过去了。」
月和豪对望了一眼,都在对方眼睛里看见了疑问,今天琳有点不对劲,月和
琳说了三句话,琳一句都没有回答,都是在和豪说话,豪在疑惑姐妹俩什么时候
有了矛盾,月对于琳的冷淡也是摸不着头脑。
豪向月示以询问的目光,月摇了摇头。
豪在裤兜里用手按住了依然挺立着的阳具,站起来轻轻咳嗽了一声,「你姐
说得对,你搬出去了你爸妈肯定认为我们对你照顾不周,我这个姑爷下次上门怕
是见不到什么好眼色了。」
「现在不和他们说,他们又不会知道,等过年回家我自己说要搬出来,不就
行了吗。」豪注意到琳的小拳头捏得紧紧地,心想什么事情把琳气成这个样子。
见琳的态度坚决,豪只能以失望的眼神看了一眼月。
月自己也有点委屈,不明白琳怎么就不愿意跟自己说话,见豪也劝不住,只
能叹了口气对豪说:「房子你帮着看一下,环境不要太差了,别太偏了,也要注
意一下附近是不是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住在那里,到公司上班也要方便,一趟车
就能到,早晨挤公交车太辛苦了。」
「姐夫,那就这么说定了。」琳轻轻地带上门,厅门外脚步声,应该是回自
己房间去了。
月心情有点烦闷,脸色也不太好看,不过看到豪的手从裤兜里抽出来,裤裆
那里立即就弹出一个小包,还是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来了,「你什么时候都
不能忘记这件事。」
豪侧耳听着外面传来一声关门声,对着月说道:「不是我想着这件事,是你
总能让我想起这件事。」腆着脸就往月身前凑,手不老实地开始攀上月的胸脯。
月伸手打了一下豪的手,「心情不好,别烦我。」
豪不为所动,很快地月的上半身就是赤裸状态了,她刚才本就情动已极,豪
三两下揉捏,月又开始气喘吁吁了,「刚才不是说好了晚上吗,你怎么又来了
……啊。」
「嘿嘿,那是你说的,我可没答应。」豪伸出手在月的眼前直晃,大拇指和
食指间拉了一条明亮的丝线,越拉越长,却总也断不了,「老婆,你现在都这么
湿了,还能忍住吗?」
', ' ')('月擂了豪的胸膛一下,「那是刚才的……还没干,可不是现在……流出来的。」
说话间淫腔内又是一股温热浓稠的淫汁涌出来。
豪的下身不争气地又硬了几分,月的脸上又浮现出让豪心跳得神色,他将手
指深入月淫腔的内部,搅动几下,抽出湿淋淋的中指和食指,在月的左脸颊山划
着,左脸颊划完,有将手伸进月的淫腔内沾了粘糊糊的水,在月的右脸颊上划着。
月抬头伸舌够着豪的手指,豪索性将满是淫水的手指塞进了月的口中,一条
灵巧的小舌头立即裹了上来,在手指上灵巧地舔着,豪感觉到一阵麻嗖嗖的感觉
从手指直击脊梁,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月沉迷于自己淫水的味道,沉迷于豪雄性的味道,吐出豪的手指,解开豪刚
刚穿上的衣衫,把豪推到,亲吻着他的乳头,乳头在月的嘴中慢慢变硬。
豪将月的头紧紧地按着,被月压在身下的阳具一跳一跳地盯着月的小腹。
月轻轻咬着豪的乳头,感受着豪阳具上传来的炽热温度和如铁般的硬度,仿
佛隔着身体都能把自己的心烫着、顶着。
月觉得自己的心里仿佛都泌出了淫汁,将整个心脏都淹没了,一霎时,水潭
中四人嬉戏的情景、齐晓璐撅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被豪骑着插遍两个淫洞、帐篷中
那分辨不出主人的阳具交替抽插这自己,昨晚看着刘征的阳具沾着自己浓稠的淫
水抽插着淫腔,还有刘征阳具抵住菊花时自己带着兴奋的颤栗,月觉得自己全身
的每一个空洞都需要填满,每个孔洞都需要一根炙人又坚挺的阳具填充,下身的
两个淫洞都在不由自主地紧缩着。
要是再有一根多好啊,那样可以同时塞满月儿空虚的淫腔、屁眼,那该是多
么满足的感觉。
她被自己淫荡的想法刺激得大口地喘着气,软瘫在豪的阳具旁,摆着头让阳
具从脸上狠狠地滑过,绯红在脸上似乎能够流淌一般,不停地晕染着迷人的色彩,
映着阳具的狰狞,「老公,你的宝贝要干进月儿的那个洞,是逼?还是屁眼?」
豪感觉自己的肺活量已经不够运用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像个愣
头青一样粗暴地推开了月挨擦着自己阳具的脸,「婊子,别把老子在你脸上刺的
字抹掉。」
月的眼波流转着,「我不蹭了,老公,你在月儿脸上刺了什么字。」
「淫、荡。」豪觉得自己的声音像是发情的野兽一般,带着嘶吼。
月抚着自己滚烫的脸颊,「老公,月儿现在真的好淫荡,月儿今天就带着老
公刺的字,啊,给琳看到怎么办?不怕,干了她看不到的,好……好刺激,老公,
月儿以后要你每天都用精液和淫水在月儿脸上写这两个字,让月儿随时都能闻到
月儿和老公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月儿也要用淫水在你脸上写着两个字,让你们整
个办公室的人都能闻到月儿淫荡的味道,让……让……让妹妹也能闻到。」
月感觉自己心脏中的淫液已经随着脉动进入血管,进而满遍全身,想到琳能
闻到自己的味道,心脏跳动得更快,无力地呻吟一声,「老公,月儿要你干屁眼、
干逼,干嘴,月儿什么地方都要你干。」
豪将阳具对准月的淫腔,几乎是没有一点阻力就进入了最深处,整个立即淫
腔火热地收缩着,月毫无顾忌地「啊」地一声。
月摆动着屁股,让豪的阳具以不同的角度刺着肉壁,「老公,好……舒服啊,
老……公,月儿要……更……啊……舒服。」
豪抽出黑黝黝亮晶晶的阳具,抵在了月的菊花上。
月伸手抓着豪的胳膊,「老公,轻点,月儿要舒服,不要痛。」
豪点了点头,手握着阳具开始缓缓地往里顶。
月微皱着眉头,巨大的龟头顶在肛门上,像要将自己整个人撑爆了一样往里
推进,有点不适,但是并不痛,感觉到龟头的肉棱挂着敏感的肛肉,有一点麻,
肛门处觉得很涨,但是又异常的充实和满足,不同于淫腔被充满时那如潮的快感,
却又是一番新奇的刺激。
膨胀的感觉向身体的深处蔓延,不同于淫腔被填满时那种局部的充实感,随
着膨胀感越来越向深处蔓延,月感觉到自己整个人似乎都被豪的阳具充满。
月的声音战栗着,喜悦中夹杂着哭一样的声音,「老公,好满,真的好满,
就像要被你撑爆了一样。」
豪看着整根阳具被小菊花包裹着,菊花的纹路向外辐射着,就像是被人用石
头砸过的车玻璃一样,随着菊花的
', ' ')('蠕动,纹路也在不停地变幻着。
豪开始缓慢抽插,低声道:「叫,叫给你妹妹听。」
月的眼媚得犹如转世狐精一般,双手搂着豪的脖子,身体弯成了V字形,舔
着豪的耳朵,「老公你在想什么,想让琳听了加入我们俩吗,有了齐晓璐还想连
我妹妹都吃掉吗,你这个色狼,最多允许你干她的逼,不准你像现在对我这样。」
感觉到身体里的阳具挑动了几下,整个人仿佛都被挑起,月的笑更像是转世
的狐精一般。虽然每一个人在属于他自己的戏剧中,都毫无疑问地饰演着主角,但这部戏
剧的性质,却又因人而异。
在人生这个宏大的舞台上,有搞笑戏,也有悲情戏,有励志片,也有堕落片,
有情节新颖的小电影,也有狗血雷人的肥皂剧。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们所饰演的,是否就是我们真正想要饰演的角色。
/00.
熟我的人都知道,我是黄子华的超级FANS.
他的栋笃笑有多么出色这里就不提了。据他自己说,他拍过几十部电影,拿
过最佳男配角提名,但是,能令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实在少之又少,几近乎无。
然而,他在TVB拍的电视剧却部部都很红。
最红的那几部剧,《男亲女爱》,《栋笃神探》,《绝代商骄》,无一不是
斗气冤家喜结良缘的固定模式。
无可否认,这个所谓「欢喜冤家」的模式确实非常烂俗,极度老土。但是,
再如何烂俗老土的东西,只要做到极致,一样能令人受落。
而事实上,欢喜冤家这种故事桥段在现实中也是很常见的,尤其在低年龄组
别的恋爱中,就更加屡见不鲜。
但我实在没想到,在自己三十岁的时候,竟然还会遇上这种令人啼笑皆非的
狗血剧情。
有时候我会忍不住心想,究竟是我天生就有这种因冲突而心动的基因呢,还
是因为黄子华对我造成的又一个潜移默化?
大概都有一点,或多或少,都有一点。
/01.人生若只如初见
那年的秋末冬初,我因熟人介绍进入了一间小公司工作。
十平方左右的狭小办公室内,只有我和小羽两个人。除了一个可恶的摄像头,
那就是名副其实的孤男寡女。
初次见面的时候,她穿着得非常职业:笔直的西裤,扣钮的小西装,盘起的
长发,本应予人干净利落的感觉——但她那眼神,却因严重的黑眼圈而变得莫名
的幽怨无力;而她的唇线,更加下弯成明显的弧度。
任谁都能一眼看出,她不高兴。
即使是这样怨气满溢的表情,我也必须承认,她的美丽依然令我感到一阵短
暂的晕眩。
但也仅此而已。
在我的生命中,唯一能令我无力抵抗的,只有发自内心的甜美笑容。再美的
女人,如果不会笑的话,对我而言就连一个花樽都不如。
因为这个讨厌的第一印象,在最初的两个月,我完全不觉得她有任何的可爱
之处。相反,透过日常的工作接触,我发现她甚至比我预想的还要更加可憎。
那时候,我真的无从想像,有朝一日我竟然会爱上这个女人,而且,还爱得
死去活来。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劫数难逃,甚至,很可能还是一种迟
来的报应。
有必要解释一下,当时的小羽为什么会令我感到如此可憎。
首先,她比我小了足足九年,只有二十一二岁的年纪,区区中专毕业,连高
考都未经历过,与我的年龄差异既大,教育水平又相距遥远,在当时的我眼中,
她根本就是个十足十的小屁孩——幼稚,肤浅,自以为是,最关键的是,其人生
观、价值观与我南辕北辙。
其次,虚伪到极点,以致于她本人居然毫不觉察。
再次,近乎无耻地贪小便宜,为了一丁点利益再令人难堪的事都做得出。
最后,太过我行我素,从不顾及别人感受,可谓非常典型的九零后。
当然,如果我本人是个萝莉控的话,大概也不至于觉得她如此可厌。但偏偏,
我一向是个无可救药的御姐控。
除此之外,我还是一个口贱到无法自制、直言到不留情面的粗口王。
可想而知,我每日近距离地面对她,只要稍一不慎就会忍不住对其冷嘲热讽,
其间,还不时地夹杂着诸于「扑街」之类的一般性粗口。
如此近乎人身攻击的刻薄话任谁都受不了,更不用说小羽这样一个小女孩。
更
', ' ')('惨的是,无论从见识广度、反应速度、词汇量以至用语的大胆程度上来说,她
都绝无可能在口舌之争上面赢得过我。
结果,无处发泄之下,她选择了暴力。
由于我的年纪比她大得多,最初小羽对我的态度勉强还算得上恭敬,那时候,
她甚至还会叫我一声「蓝哥」,叫得我浑身鸡皮。
其他同事听了,有人就取笑她说:看上去你好像比阿蓝还老呢。
因为混得太失败,我戒了酒和赌,而且从不抽烟,身材保持良好,胡渣也每
日都尽可能剃干净,最后,作为一个资深的宅男,我的肤色甚至比很多女人都还
要白一点。
我承认,我看上去的确不像大多数三十岁年纪的男人,加上我应聘的通常是
些低阶职位,所以不时有人问我是不是刚刚毕业出来工作的大学生。
相比之下,黑眼圈异常严重而且经常板着张苦瓜脸的小羽,确实会令人产生
比我还要老的错觉。
但无论如何,被一个自己极度厌恶的女孩称呼为「蓝哥」,对我而言简直就
是另一种形式的侮辱。
终于有一次我实在忍无可忍,向她吐槽:「羽姐,拜托请不要叫我蓝哥了,
好肉麻的说!如果你不想叫我阿蓝的话,就请直接叫我贱蓝,或者贱人蓝都可以,
这才是我的真名!」
一向没什么现代社会学常识的小羽,很明显从未接触过我这种无耻到连作贱
自己都那么认真那么骄傲那么理直气壮面不改色的人渣。一时之间,她惊愕到不
晓得该如何反应,只是一味地傻笑。
我想,很可能就是因为那一次的冲击,令她对我的看法彻底转变,因此她才
会有后来那些暴力行动。
/02.暴力之女
小羽的暴力行动是从那年的团年饭开始的。
老板很寒酸,菜色完全对不上场合,抽奖的奖品更加可笑到无聊。
好不容易挨完一顿毫无诚意的团年饭之后,一众同事眼见老板完全不准备有
下半场,于是就三三两两地散去,其中有些交好的就私人组织余兴节目去了。
那一阵子,小羽经常流连夜店,据她后来解释,说是被朋友硬拉着去,她自
己其实不喜欢去云云。
我对这个说法不置可否,只看着她的黑眼圈和眼袋,阴暗地笑而不语。
前几日她过生日的时候,也曾广邀各路牛鬼蛇神,花去大半个月工资,但偏
偏就只有我没去捧场。一则,我个人本就不喜欢去夜场;二则,我向来对于自己
不怎么在意的人都比较冷淡,更加懒得送礼;三则,再过两天就轮到我生日了,
我可不想开什么无聊的PARTY来还人情债。
大概因为这个原因,小羽比平日更看我不顺眼。
于是,当晚在她和她一班姐妹的多方怂恿之下,我临时充了次大头鬼,请她
们几个去唱K。但老实说,其中有一大半原因,倒是被老板的小器所刺激到的。
想我一介小职员,薪水有限,荷包干涩,肯请她们几个当时还完全不熟的所
谓同事去玩一项我自己根本不喜欢的活动,自以为已经仁至义尽。谁知她们一轮
电话急CALL,竟另外又叫了一堆猛男过来。
眼看小房变中房,预算大幅提高,而且自己明显已经成为了他人的嫁衣,十
足十一个白痴老衬,我当即发扬贱人精神,声明只付房费不买酒。
可想而知,那晚不可能玩得尽兴,其间,小羽借醉行凶,不停地用各种东西
远程袭击我。
而这,就是她一切暴力的开端。
以往我和她见面的场合只限于办公室,再怎样也不好太过放肆,一旦换了K
歌房这类地方,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她终于原形毕露。
没错,这丫头根本就是一个暴力狂。
人一旦暴露了真面目,就不会再伪装,至少她在我面前就不会。
那晚之后,只要我胆敢对她口出贱言,小羽就会毫不犹豫地拿起手边的任何
东西来扔我,就算是有杀伤性的也照扔无误。搞得那阵子我经常很无奈地把以下
这句话挂在口边:「小羽,我觉得我总有一日会死在你手上。」
想不到一语成谶。
她最初使用远程暴力的时候,我碍于好男不与女斗的传统,一向只是闪避,
后来偶尔也会选一两样无杀伤性的小物件扔回去。但很快,她就将行动升级为弹
耳朵和捏手臂。事态演变至此,我当然也不可能再扮绅士,于是赤裸裸的肉搏战
就此展开。
一开头还勉强算是幼稚的小学生游戏,但慢慢地就变得有点儿
', ' ')('童不宜了。
因为我实在不胜其扰,所以就事先警告她,再这样乱来我就要打她屁屁了。
但是小羽这种,根本就属于不到黄河不死心,到了黄河便死人的非典型神经
过粗症候群。
没办法,言出必行的我终于打了她屁屁。
由于只是快速的轻击,加上小羽平平无奇的身材,我这一下根本就毫无快感
可言。
不过我之所以冒着被控非礼的风险做出这种事,本来就不是为了抽她的油水。
我原本预期,这样大胆无耻的警告方式可以让她明白,再斗下去吃亏的终究是女
方。我天真地以为一向声称自己非常传统的小羽会被我吓倒,从而终止她那无聊
的暴力行为。
但结果,她不单止没有收敛,还反而叫嚣着要报仇。
那段日子,我们狭小的办公室内几乎每日都要上演这种不伦不类的戏码。
公司太小,渐渐就流言四起,虽则我本人一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小羽却
意外地闪缩起来。
某次我取笑她:「怎么,平日贪小便宜的厚脸皮去哪了?」
她气恼地答:「你还笑!现在人家误会我和你有路啊!」
我满不在乎:「人家怎么想是人家的事。我会和你有路?除非全世界女人都
死光了。」
她反驳:「就算全世界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看上你!」
我不甘示弱:「如果你肯倒贴几十亿的话我或者可以考虑。」
她冷哼一声:「你给我一百亿我也不会考虑。」
我大笑:「我有一百亿的话,你这种超级奥特曼就连想和我说一句话的机会
都没有!」
由于我经常发现她竟然对一些小学生都知道的事表现得一无所知,觉得此人
实在OUT得不可思议,所以就管她叫奥特曼,而每次我这样叫她,她都会当场暴
走。
这次也不例外——
「哎呀!衣架你都敢扔?!收买人命啊!」
「你活该!」
/03.梦,竟先于爱
菲茨杰拉德在他的名作《了不起的盖茨比》里面说过,当你想要看不起别人
的时候,你最好记住,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拥有过你曾经拥有的那些优越条件的。
坦白说,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成长的环境有多么优越过人,相反,我甚至对那
段日子有着各种不堪回首的沉重记忆。
只不过,相比起那些偏远地区的孩子,我所能接触到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显然
更多。这并不代表我比他们幸福,更不代表我比他们优越,在正常情况下,我那
强大到逆天的自知之明足以让我对他们的单纯保持充分的沉默。
我知道,难以沟通是一回事,蓄意伤人是另一回事。
但那时候的我,却一再地残忍伤害小羽的自尊。
虽说当时的她确实令我非常讨厌,但这世界上讨人厌的家伙多了去了,也没
见我到处撩事生非过。说到底,她在我心里毫无疑问从一开始就与别不同。
我第一眼就判断出,这个女孩属于妖精级别,对我这种老而无钱的臭贱男,
她肯定连看一眼都烦。所以,与其自讨没趣,不如先行划清界线。
这是我一贯以来的自保伎俩。
可笑的是,太具攻击性的防卫战术使我的战略目标完全偏离了预定轨道。我
不单止未能与她划清界线,还反而以一种极度诡异的方式掉入了这个深不见底的
大坑。
在这个名为小羽的大火坑之中,我无力自救,只有越陷越深。
*
随着小羽对我的各种施暴行动不断升级,我开始梦见她。
不是因为想梦见她才梦见她,恰恰是因为我实在被她烦得无以复加,烦得想
要跳楼才会连发梦都逃不出她的魔掌。
本应是这样。
但她在我的梦中,却经常以一副现实中不可能出现的甜美笑容静静地看着我。
温柔,恬静。
含蓄,销魂。
我被梦中的小羽迷得神魂颠倒,有时还会忍不住将她柔软的身体揽入怀内,
轻怜蜜爱。而她,则微张红唇,低吟娇喘,眼神迷离,任君采摘。
如此纯美的梦境与难堪的现实,恰好成一鲜明反照。我每每于午夜梦醒时分,
长留一声唏嘘。
在我过往的人生中,每当我发现自己爱上某个人之前,她都会先行在我的梦
中出现。所以,我隐隐地察觉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很可能已经深深地中了小
羽的毒了。
初识的时候,我曾经误以为小羽是不懂得笑的无聊女子。但后来,我间接为
', ' ')('她处理了一件在工作上长期困扰她的事件之后,我发现,她的笑容渐渐多了起来。
偶尔,我甚至会在她脸上见到一抹与梦境中同样可爱的甜美笑容。
那一闪而逝的短暂光辉,每一次,都会令我生出恍如隔世的迷幻感。因为想
要追逐这种吸毒般的迷离快感,我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仿
如毒瘾。
还记得我曾经对她半开玩笑地说过:要知道一个人是不是喜欢你,其实很容
易,只要不经意间回头看一眼,如果他正在看你,然后隔一段时间又不经意地回
头看一眼,如果他还在看你,那么再过一段时间又不经意地回头看一眼,如果他
依然在看你,那他一定很喜欢你。
想不到,没多久我居然就向她亲身示范了一次又一次……
我怀疑,她已经隐约收到了我这只「癞蛤蟆」发出来的龌龊信号。为了试验
一下这信号的强度,我伸出了我的咸猪手。
其时已经是初夏,四月中,南方已经开始热了。
小羽那日穿了条短裙,大腿裸露半截,小腿全裸,很难令人不想入非非。趁
着每日例行的打闹之机,我非常无耻地偷袭了她的小腿。
触感细滑,实在令人忍不住想要一摸再摸。还好只是小腿,她只是随便地打
了我几下就算了。
但是接下来的几日,我又偷袭了她的大腿。她虽有反抗,但由于我们平日互
相打闹惯了,一般程度的反击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痛不痒。
再后来,我对她臀部的攻击也变成了不轻不重的抚摸,而她的反应依然不太
激烈……或者她自以为很激烈,但我却完全感受不到。
那时候,我实在分不清楚那究竟算是一种默许,还是出于某种无奈。
渐渐,我甚至开始产生了某种错觉,以为那是我和她之间,一种暧昧的默契。
/04.爱的纠结
意识到自己很可能喜欢上小羽的时候,我非常苦恼。
据她自言,她曾有过一个男友,不过因为家人不同意,半年前就已经分手,
除此之外,从初中开始她就有很多追求者,而且,只要是她喜欢的男孩,没有一
个不喜欢她云云。
从她的表情我完全可以分辨出,不管事实如何,至少,她对于这番说辞很有
自信。再配合我对她的日常观察,我得出结论:这是一只名付其实的花蝴蝶,等
级极高的小妖精,超越常识的无差别放电怪物,非常典型的射手座神女。
而我本人,只是一个有梦想而无大志,家境清贫,年已三十,一事无成,终
日胡思乱想发着文学春梦,对于富贵人生毫无追求,只要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其余
皆能将就的典型水瓶座闷骚宅男。
理智上,我明确知道她根本不适合我,但情感上,我却一再地深陷下去。
这让我极度纠结。
于是,我在一贯混开的色文论坛上开了个长贴,标题就叫「追,或是不追,
这是个问题」。回想起来,我之所以会将标题定为「追或是不追」,而不是别的,
已经隐隐透露出我内心那份傻气的痴心妄想。
是的,我当时的确有很大程度上是以为,只要我能摆脱心魔主动去追她,小
羽多半会接受我的。
因为,我们的各种言语交锋、肉体接触,早就已经超出了同事的界线,很多
次,我甚至觉得她根本就是在挑逗我。
最突出的例子,就是自从我让她叫我贱人蓝之后,她有很多次都会忽然莫名
其妙地、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地呼唤着我这个真名,而且,总是嘴角含笑地偷望
着我的反应。
也许,她其实只是单纯地想要取笑我也说不定,但我这边,确实被她这种幼
稚的可爱所萌到了。
那时候,我还没有深入了解过典型的射手女对于水瓶闷骚男来说,意味着怎
样恐怖的一种存在,所以,我非常可耻地……自作多情了。
而这一点,则是我所犯的最大错误。
讽刺的是,这并不是我第一次犯这种愚蠢低级的错。
对我而言,历史,果然是毫无教育意义的。
贴子发出以后,坛上各方猛人帮我出了不少主意,回贴质素更是高得让我吃
惊。辛辛苦苦写一篇文章贴出来,也从未得过这么多有意义的回复。原来大家都
这么八卦,不独是我。
至于方向性,由于我的误导,令很多人都误以为小羽已经是我嘴边的肥肉,
不吃白不吃,所以整体呈现出一边倒的倾向。
但是,反方的冷静意见似乎更有理智。
', ' ')('事实上,即使我当时错以为小羽有可能会喜欢我,但我本人最初的倾向却是
不追,最初接受的意见则是冷处理。
因为我直觉这段蛤蟆式的恋情不可能有好结果,而我又一向很怕受伤。
只可惜上天总喜欢和我开这种下流玩笑,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冷处理实际坚持了不到三日。
无论我再如何矫情,一见到她那可爱到无法形容的销魂笑脸,好不容易穿上
的厚重装甲就会瞬间自动瓦解。事实是,我所中的名为小羽的剧毒即使在严格冷
处理的三日间,依然逐日加深。
那之后,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药可救的我,颇有点自暴自弃地不断对小羽进行
各种不要脸的抽水,几乎可以说无日无之,一股越来越浓的暧昧气氛在四处漫延。
但在那股暧昧的气氛中,我渐渐生出一种奇妙的预感,而且那预感越来越强
烈——
那就是,无论追或者不追,我都注定要输,并且,肯定输得一败涂地。
只不过,当时的我绝对想像不到,上天给我安排的败绩竟会以这样一种极度
残酷的方式呈现。
/05.天雷轰顶
当日,小羽对我的报复行动除了暴力之外,还有各种要胁。其中就包括收起
我的手机这种无聊事。
开头我很火大,因为我的手机里面有许多私隐,而当时她和我的关系远远不
足以接触这些私隐。
但这丫头很倔强,软硬不受,无论如何不肯归还。
我承认,她的确成功地将我拉低到她那个级数,然后以她所擅长的方式将我
击败了。无法可想之下,我只得用同样无聊的方式报复之——我也抢了她的手机,
看了她的私隐。
如此这般,这种小学二年级生的无聊游戏我们来来去去玩了有近十次。
必须承认,这种粗暴的沟通确实拉近了我们的距离,至少,我在她面前几乎
已经毫无隐私可言。就连我写咸湿文学这样难以启齿的事,竟然也向她坦白了。
这一点可谓莫名其妙。
唯一的解释,就是对于自己所爱的人,我太不习惯伪装。当然,那时候的我,
还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居然会爱得那样深。
而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
之前几次看她的手机,都没发现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充其量只有一些自恋
照之类。但某日,我如常报复性地拿走她的手机,她竟然疯了一样追着我,一直
追到洗手间门口,还不停地踢门,高声威胁。
太奇怪了,被我性骚扰都没见过她这么大反应。震惊之下,我深怕这个暴力
女真的会把厕所门拆下来,于是,我没有看里面的东西就急急忙忙地把手机还了
给她。
那之后,她就加倍小心不让我再有机会拿走她的手机,但这样只有让我更加
好奇。
不知道上天到底是想耍她还是想耍我,某日午休,她竟然一时大意将手机放
在桌面上就睡着了。
我偷来一看,结果,瞬间石化。
那照片原本十分稀松平常,一点也不值得大惊小怪。类似的东西,在网络上
我见过很多,几乎每一张都比面前这张更黄更暴力。
假如那照片的拍摄日期是一年前甚至半年前,我都可以若无其事一笑置之。
但事实上,照片很新,仅仅只是摄于几日前。
而我对此,毫无准备。
只要有哪怕一丁点的心理准备,我就不会受伤。
只要有哪怕一丁点的心理准备,我就绝对、不会受伤。
但那一刻,我却连一丁点的心理准备都没有。
我就那样赤裸裸地,独立于冰天雪地之中,眼看无数冰钻穿心而过,接着,
明确无误地听见内心深处传来了阵阵古怪而气闷的碎裂声。
我这才意识到,我他妈的居然为了这个超级无敌的大话精——崩溃了。
那照片,拍得毫无美感可言。
尤其那种令人胃部极度不适的恐怖风格,与那死丫头平日拍的那些丑到不堪
的自恋照可谓一脉相承。
——照片中,一名赤裸上身,猥琐到令人作呕的中国藉男子在床上呼呼大睡,
而他的臂弯中,竟是我朝思夜想的小羽。
相片中的她,笑得那样甜,甜得那样诡异,诡异到,令我一连打了三个冷战。
毫无疑问,照片是她趁那个猥琐男睡着的时候偷拍的。
而这个场景,又是多么的似曾相识。
不错,其时TVB某名林姓男艺人被炮友偷拍的所谓床照事件,和这张照片
的性质简直如出一辙
', ' ')('。
正正是这一个万分残酷的性质,令我瞬间崩溃。
——因为,透过她们脸上那个极端诡异的笑容,你完全可以感受得到,对于
她们而言,能够和那个男人上床,真是一件多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06.心之极限
每个人都有他的极限,而我的极限,就是心脏不好。
明明那段时间,我对她的各种性骚扰似乎都正在变得越来越顺理成章,越来
越像爱侣调情,甚至,她对我的咸猪手都已经几乎不晓得抗拒,让我开始憧憬下
一步要如何对她熊抱,强吻,推倒,然后情致绵绵,美梦成真。
但偏偏在这个时候,我却无比手贱地重重撕开了那一层虚幻的假纱,然后眼
睁睁地看着晴天霹雳,天雷直轰而下,令自己整个傻掉。
如此巨大的天雷无声无息地直劈下来,不仅令我的心瞬间停摆,片片碎裂,
就连心里滴血的声音都仿佛能够亲耳听见。活到三十岁,这么残酷的突然死亡还
真是第一次见识。
接着,我立马明白了另一件十分明显的事实。
——她和他,正在同居。
记得某次和小羽出外食饭,地点离她住的地方不远,我开的公司车,食完我
说送她回去,她居然坚决不肯。那一刻,毫无理由地,我忽然间有了非常不好的
预感,于是我当场就半开玩笑地说,她肯定是和男人同居怕我见到。她还气势十
足地死撑,说,敢不敢赌?可惜当其时我已经戒了赌三年,虽然疑心,却终究没
有和她赌,后来也就渐渐忘记了这回事。
现在回想起来,她之前一脸伤感地告诉我的那一堆乱七八糟,九成以上都是
纯粹的谎言,完完全全的胡说八道——什么分了手的前男友,什么正与表姐同住,
什么思想很传统,还有什么什么……
统统都是幼稚无聊的谎言。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二十一世纪,男欢女爱原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实在
不明白这个脑残为什么连这种事也要说谎。
我不相信她是因为对我心存幻想才刻意说谎的,绝对不是。
直到几日后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我才终于想明白,自始至终她怕的都不是被
我知道,而是被她父亲知道。她之前就说过,她父亲对那男人不满意,强烈要求
她分手,所以,她肯定是怕我走漏消息,才会对我说出那样一番无聊的谎言。
只不过,对我来说,那真是一个极度不负责任的烂借口。
我再怎么无聊无耻,也绝对不会做一个是非精。无论我平日如何以自嘲为乐,
也实在难以想像,自己在她心中,究竟是一个何等不堪何等丑陋的存在。
张无忌他娘亲早就说过,漂亮的女人都会骗人,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我好恨自己,恨自己一把年纪为什么还会被一个小屁孩骗得团团乱转。
我好恨自己,恨自己这只癞蛤蟆为什么总是发神经痴心妄想,总是一次又一
次地表错情,一次又一次地爱上别人的女人。
这一次,竟然还是一个正在与男人同居的大话精!
Whatthefuck!!!
这么重要的事情,搞错一次两次已经足以令人不齿,何至于三番四次地搞错?!
明明上一次,我清楚记得自己已经确确实实地把那颗可耻的心彻底杀掉了,多年
来,那玩意全无异动,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复苏的迹像,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要来乍
尸还魂!?
活该,活该让你这个毫无廉耻的臭东西再死一次!!!
那一刻,我实在忍不住万分阴暗地自嘲,世间上恐怕再找不出第二个更白痴
更可笑更悲哀的人渣了,除了我这个小丑都不如的死蠢。
我咬着牙关,将她手机里面的照片来了一次遍历。
想不到里面竟然还有我和我前女友的好几张照片,很明显是她暗中从我的手
机上传过去的。
既然她根本不喜欢我,我实在搞不懂她这样做还有什么意思,也许只是单纯
想作为某种要胁也说不定。但无论如何,那一刻我已经不想知道了,我只是固执
地一张一张地把属于我的东西全部删掉。
最后,我想要尽量轻柔地把手机放回原处,但僵硬的肌肉根本就不受控制。
寂静的办公室内,手机在桌面上碰击出恐怖的声响。惊醒过来的小羽一脸愕然地
向我质问:「你拿我手机做什么?」
我顶住令人窒息的胸闷和剧烈的心痛,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无视路人各种诧异的目光,我独自在外面疯跑了大半个小时,将身上多余的
', ' ')('水份全部搾干,转化成汗液,以免太过发达的泪腺不小心泌出了眼泪。
而那个该死的心脏,偏偏仍在毫不争气地阵阵抽痛。有一瞬间,我严重考虑
要将这可耻的烂货挖出,撕碎,吞掉。
当然,事实上我办不到。
那时候,望着五月初灰蒙蒙的天空,我只有不停地冷笑,一如那些脸部肌肉
神秘抽筋的精神病患。
/07.最后的尊严
那事件的直接后遗症,是我连续一个月食不下咽,睡不安眠,间接导致原本
就骨瘦如柴的我又瘦了十斤。
大概真的是老了。身体竟然会因为一口吐之不出的闷气而长期罢工,这真是
前所未有的怪事。按照过往的经验,就算午夜梦回之后再睡不着,就算胃气上涌
食不下饭,最多也只是维持几日而已,又何至于持续一个月?
各种胃药也服了不少,却完全没有效果。
毫无疑问,这是名付其实的心病。
论坛上有高人建议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每日照常抽水性骚扰,如有机会直
接把她上了更好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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