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哥哥设计夺走贞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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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晚这种纯粹兽性虐待,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第四章训练第二天早上,大姐和黄姐光着身子来到我房间,她俩早已洗刷的

乾乾净净,精神焕发,虽然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连阴毛腋毛都刮得光溜溜的,可

是依旧若无其事谈笑风生,到底是职业荡妇了!仔细一看:这两个熟女的胴体确

实极其肉感诱人!

她俩那熟透了的奶子屁股确实是我见过最丰满最撩人的!

巨大的大奶子下垂到了小腹,拇指般粗大的大奶头极其撩人,光滑圆润的大

肥腿熟亮得可以照见人影,丰熟至极的大熟屁股肥大无比!

女人味儿太浓啦!那种四十岁女人所独有的极度艳熟,那两颗足以令全世界

都屏住呼吸的超级大熟奶子,那一尊撩人撩到让男人发疯的熟透大腚,就连我这

个女人见了都怦然心动!难怪那些野蛮的男人会发狂一般地奸污她们,玩弄她们

……

大姐开门见山地问我:“昨晚上你都看到了?”我疑惑地点了点头。

“哈哈,那没什么的!在我们健美团,女人每天吃下十几公斤热屎,被操上

七八个钟头是很正常的!”黄姐笑呵呵地对我说。

“我们每年都要怀孕的!进团十年我已经生过九个孩子啦!”

大姐自豪地夸耀着,“我在这也八次被操大了肚子!在国内七次!”黄姐毫

不示弱。

我疑惑不解,这不是健美运动队吗?

怎么听起来更像色情电影公司?

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大姐大笑起来“傻妹妹!你也被他俩给骗了!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健美队!我们每天的任务就是被操屄插腚眼子啊!!“

“我们在国内确实是业余健美运动员,我们都是有家有业的成功女人,”黄

姐看到我惊讶的样子就加以解释。

“在比赛中因为奶子大屁股熟,被大卫选中的,我们都和大卫和老板上过床,

一开始都说是成为世界健美明星,其实是扯鸡巴蛋!

每个月到全世界的演出全是色情表演!赤裸裸的淫秽表演!“

“我们的演出分为3个阶段:最开始是男女着装健美表演,这部分和正常健

美比赛一样,也是我们唯一像个人的时候;接着就是全裸体的健美表演。

我们所有的男女运动员全都一丝不挂,光着腚眼子摆健美造型,男人们都挺

着长长的大鸡巴乱晃荡,女人们甩着大冬瓜似的大奶子摆出健美姿势,扭着大熟

屁股走来走去,还要不时地露出熟屄和屁眼子,取悦于观众;最后才是最长时间

的性交表演一对一做爱,3P群交和肛交都是最基本的专案,各种花样繁多的变态

表演才吸引观众,喷奶汁大赛,搓屄喷水大赛,肛交轮奸大赛,拳头插屄大赛,

吃屎喝尿大赛,舔腚眼子大赛,等等,每次都能把这些女人操个半死才罢休!

有时候为了挣钱,还额外安排贵宾点节目,内容更加淫秽疯狂,例如小男孩

操爆大熟女表演,男观众现场即兴轮奸女运动员,甚至男人鸡奸男人表演,等等

……“大姐很平静地说。

我一听傻了,真是个骗局!

“那你俩也被小男孩操过?或者玩过类似的变态表演?”

“当然啦”黄姐大笑起来。

“我们这里每个女人都被十岁大小的小崽子玩过,他们也是在某个表演团体

经过特殊培训的,虽然只有10岁,可是鸡巴特别粗大,玩女人的功夫不亚于任何

成年男人呢!

经常会把我们这些生过十几个孩子的成熟女人操的死去活来!

说实话被那种新鲜鸡巴操起来也很过瘾!

有一种和自己儿子乱伦的快感!

我们一开始上场还有些羞答答的,觉得和这么年幼的小孩子做爱不好意思,

可是很快就被那些生猛无比的硬鸡巴征服了!

和孩子们做爱更容易来高潮呢!哈哈哈……

我听说被小孩肛交的时候感觉超火辣的,那种被贯穿的感觉让我超期待的,

希望每次做爱对方都大胆地插进我的屁眼!“

我听了立刻脸红了,我告诉她俩:“在国内我也生过10个孩子,其中6个都

是男孩!

分别16岁,14岁,12岁,10岁,4岁和2岁,还有4个女儿分别20岁,18岁,

8岁和6岁了。

我虽然私生活很放荡,但是我绝对是世界上最好的母亲!

我非常挚爱我的孩子,我拼命地和不同男人乱搞,到处演出挣钱养活他们。

我始终坚持不结婚,为的就是不让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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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委屈。

无论孩子们多大,我都坚持和孩子们一起睡觉和洗澡,总是无微不至地照顾

他们,几乎到了极度溺爱的地步。

我最是鼓励他们在家里一丝不挂,男孩们要懂得欣赏妈妈和姐姐们的胴体,

女孩们要学会享受性爱之乐。

我经常告诉他们,男女之间的性爱是最纯洁最高尚的!

你们虽然是兄弟姐妹,但父亲各不相同,因此相互之间发生肉体关系完全没

问题!

所以我的儿子们到了10岁就开始学着和妈妈姐姐们做爱。

女儿们更小,只需要8,9岁就可以和哥哥们尽情享受性爱了!

每天晚上。

我的4个大一点的儿子都会兴高采烈地和他们的妈妈和3个姐姐们在一起缠

绵悱恻,光溜溜地玩耍嬉戏,尽情做爱。

其中16岁的大儿子已经很像个男子汉了,硕大的大鸡巴使他很有魅力,和

他做爱极其令人陶醉,我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丈夫了……

我最喜欢看他和8岁小女儿在一起疯狂做爱的情景!有种希望看着他们活活

操死的冲动。“

谁知这两个大熟女听了并不难为情,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大妹子啊!何必

不好意思呢?”

大姐很开朗地说,“天底下有几个作妈妈的没和自己亲生儿子做过爱呢?

我在国内生过9个孩子,其中5个儿子都年满10岁了,我都被他们操过!

小男孩的大鸡巴很过瘾的,操起来又猛烈又稚嫩!初生牛犊不怕虎嘛!

我最小的两个小儿子跟我玩3P可猛呢!他们的大粗鸡巴一起插进屄里,连我

都招架不住!

每次当他们浓浓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深处,我感觉幸福极啦!

我的屁眼实在超敏感,人家一舔就会像触电一样,全身上下颤抖到不行,而

且每当男人舔她屁眼时她就会口干舌燥,可能是因为屁眼是我的弱点吧,所以每

次我在做爱的时候都好希望对方来攻击我喔!“

黄姐也幸福地说道“在国内我也天天都和我那几个小家伙做爱,他们……

他们都特别喜欢操腚眼子……

真能把人干到死去活来!

我让他们看了很多黄色录影,学会了不少花样……

说着黄姐看了眼大姐小声对我说“你不知道啊,我们大姐可喜欢和小男孩一

起做爱呢!

上回演出时,被一个小黑孩子操得可狼狈呢,一直被操到鞋都掉了!

从来没过这麽黝黑、长度又这么吓人的老二!

我用嘴巴去舐弄的时候,大概只能吞下约二分之一的长度,而当他贯穿我的

阴道时,那种火热、感觉连肠子也被碰触的感觉,更是其他男优无法给我的感觉

大姐也笑了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我呢,当初小男孩性爱培训班学习时,不是还叫你去当现场

模特吗?

四五十个小男孩端端正正坐在教室里,你不是大大方方地脱光了衣服,一丝

不挂地让老师讲解人体知识吗?“

黄姐大笑着说“我最喜欢当众做爱了,特别是当这那么多孩子们的面,让我

和两个健美男子一起演示做爱时,我还真到了高潮呢!”

大姐突然说“你们都别说了!看窗外!”

我们赶紧站起来朝窗外看:只见其他7个女健美运动员全都一丝不挂,只在

脚上穿双高跟鞋,光溜溜地挺着大奶子扭着大屁股在练习走台步,她们那古铜色

的光润肌肤在阳光照耀下显得熠熠生辉!

她们的奶子都耷拉到了脐部,屁股大得几乎要爆炸!

大概是天气不错的缘故,每个人的心情都很好,一群大浪美妇昂首挺胸,一

丝不挂地走着台步。

黄姐和大姐也都毫不犹豫地加入到行列当中,一起伴着节奏感十足的背景音

乐,在阳光下大大方方地走向远方……我叫倩茹,今年19岁,我身高163公分,体重43公斤,身材33C,

26,33,在班上我算是一个长的还算漂亮的人,所以班上有很多男同学喜欢

和我聊天,所以我的人缘还算不错,而1999年12月31日那一天是我永远

无法忘记的一天,一个影响我一生的日子……

这是发生在1999年12月31日的那一天,我和哥哥还有他的朋友在七

点多的时候,我们就相约去西门町的一家餐厅吃饭,计画着今天晚上去倒数和倒

数后的节目。聊着聊着就已经到了十点多了於是就从西门町的捷运站一路坐着捷

运往市政府的方向去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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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就开始一直挤一直挤,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理想

的位置,但是也快要倒数计时了,后来倒数完之后,就又一直挤一直挤,挤到捷

运站里然后一路坐着捷运回到了西门町,因为我哥早在一个星期前(我猜他计画

的时间)就已经提早在西门町的好乐迪预约一个包厢,所以我们才有地方可以继

续狂欢,但我却不知道我正一步一步迈入我哥的陷阱内……

我们一直狂欢到了将近四点,因为我们边唱歌,边喝酒,因为我觉得难得一

次,再加上我哥和我在一起,所以就放开戒心开始喝酒,到了四点那个时候我几

乎醉的不省人事,只剩下一点点的意识和知觉,后来我们就各自解散了,因为我

哥也有喝酒,所以就叫了一部计程车,我哥就搀扶着我坐上车然后一路往回家的

路驶去。

到了家之后,因为我家住四楼,所以我哥就又一层一层的背我上楼,由於我

爸、我妈因为工作的关系到南部出差,所以我哥才有机会强暴我。於是我哥轻轻

的把我放在床上,说我吐了一身,说要帮我换衣服,虽然我说不要,但是他还是

把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去,直到我几乎完全全裸的呈现在他的面前,只剩

下胸衣和内裤……

然后,他就开始展开了他的暴行。他的双手就开始上下其手,一手有隔着胸

衣开始搓揉我的椒乳,而另一只手则隔着内裤用手指磨擦着我的下体,虽然我的

双脚拼命地想夹紧,但是经过他的爱抚且之前所喝的酒,让我连最后反抗的力量

渐渐的消失……

直到我无法反抗。经过他一再的爱抚,我的身体做出最诚实的反应……

我的乳头开始渐渐的坚硬了起来,而我也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我泄了,我的内裤因为爱抚而流出大量的爱液而因此湿了一遍。

於是我哥就褪去我最后的防线……我现在已经是完全全裸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了。但是他的双手还是不断的继续爱抚而且他的嘴也跟着加入战局,对着我的阴

部凑了过去,开始用他的舌头伸入我那未经人事的阴部,开始又舔又吸又吹,时

而用手指搓揉我的阴核,弄得我骚痒难耐,於是我很快地达到了第二次的高潮,

我又泄了,泄了比上一次更多,而我哥似乎像在品嚐美味似的把我泄出的淫水几

乎全部喝尽。

然后,他就脱掉他的内裤,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就在我的面前一抖一抖的呈

现,於是我哥就握着他的肉棒在我的穴口一直摩擦,不久后忽然噗滋一声,将肉

棒插进我的下体内,而我因为肉棒塞满我的阴部而有一种撕裂般的痛楚,而眼泪

随即流出,而我也拼命的叫我哥拔出来,但是,他不但不听而且越插越深,并且

开始一进一出的规则运动,然后他忽然用力一顶,我忽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痛楚,

我也就大叫一声,我知道,完了,我的处女膜破了,我保护了19年的处女之身

毁在我哥的手里,我实在很不甘心,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反抗,只有一直哭。

而我哥就拿起我的内裤开始擦拭着我的处女血,擦完后,肉棒又再一次的插

进我的阴道,接着就是一阵推送和爱抚,而他的肉棒在我的体内时快时慢,而我

的痛楚也渐渐的变成了快感,而就不知不觉的开始呻吟了起来「哦……哦……不

要……哦……哦……哦……不行,你是我哥……哦……哦……我们不可以……哦

……哦……哦」;而他听到了我开始呻吟后就更加快了插送的速度,「哦……哦

……哦……不行……啊……」;而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不久候我们就达到了高潮,

他将又热又黏稠的精液在我的体内散播了出去,本以为总算是结束了恶梦,想不

到他又开始继续了他的兽行。

他将我翻了过来,使我的臀部向着他的下体,他一手抓到我的手一手握着他

的肉棒往我的后面插了进去,「啊……好痛!」,然后他就像公狗骑母狗般的干

着我,而他这一次就温柔了些,以同样的速度插送……「啊……哦……哦……啊

……哦……哦……」,他边干着我一手边爱抚我的椒乳且有时捏着我的乳头,而

另一手则抓着我的手,怕我逃脱。「哦……哦……哦……啊……啊……哦……

好舒服,再快一点……哦……哦……哦……哦……哦……哦……哦」我开始不自

觉的浪叫了起来,想不到我的身体这麽不争气,而我哥也就再一次将精液射到我

的体内。

而他将肉棒拔出我的身体,本以为结束了,想不到他忽然将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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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进我的菊

花蕾里,而我一时未反应过来,对忽至的疼痛大叫了起来「啊……好痛……快拔

出来……而他变本加厉的又开始插抽了起来,「呜……好痛……啊……哦……好

痛……」,而我哥边插抽边对着我说「倩茹……哦……你的好紧……夹的我好爽

……哦……我快泄出来了,我们再一起达到高潮吧……哦……」,说完又是一股

热流流到我的身体内。而暴行总算是落幕了。

这时已经快七点了,算一算我在短短的两个半小时内被强暴了三次、猥亵了

两次,而且三次都泄到我的体内,高潮了将近十次,使我原本疲惫的身体更累了,

而我哥趁着我躺在床上休息时,拿出照相机,照着我那被他强暴而红肿的阴户和

我的裸照,并且告诉我,如果敢告诉别人我就将照片公诸於世,当我坐起来时,

我的下体和屁眼也流出了我哥强暴我的证明。於是我哥就把我抱到浴室里帮我把

身体洗乾净,(其中在帮我洗澡的时候又强暴了我一次)洗完澡后就把我抱到我

的房间里,不久后我因为太累而睡觉了。而之后几天他也常常拿着照片威胁我,

要我跟他做爱。

虽然我知道这是乱伦,但我却无法跟别人做爱,因为只有跟自己的亲哥哥做

爱才能带给我最大的快感,可能也是因为是乱伦所以感觉就更加强烈,从此我就

常跟哥哥做爱,并且享受着哥哥带给我的快感跟满足。

奔腾的黄河两岸,黄土高原静默着,如同千百年来一直静默着的中国农民的

群雕像,任凭母亲河年复一年地从自己的身上割削去大块大块的血肉。我像一个

吟游诗人一般在华夏的山河间四处游历,让自己沾染天地万物的灵气和生气,一

边采撷诗和歌的种子。

走遍了大半个中国后,深深感到南方的山水太过秀气,只适合赏玩。漓江的

水声如同刘三姐的山歌般动人,却也只是刘三姐般的村姑而已。而当我真正坐着

一叶小舟出没于黄河的风浪中时,在黄河洪大的涛声中,我分明听见了无数喉咙

在呐喊。

这呐喊声从远古一直回响到今天,有盘古开天辟地时的那声怒吼,也有神农

收获第一粒稻米时的欢歌;有大禹治水时的劳动号子,也有长城脚下千万尸骨的

哀哭;有苏秦的合纵,张仪的连横;有秦始皇加冕时的歌颂,也有大泽乡那个风

雨之夜的一声惊雷;有刘邦的一曲大风,曹操的一首短歌;有符坚的雄心壮志,

也有安史叛军的动地鼙鼓;有宗泽三呼渡河的悲愤,也有蒙古大军铁蹄的踏击;

有“闯王来时不纳粮”的童谣,也有“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野蛮宣告。

以及辛亥的枪响,北伐的炮轰,东洋魔鬼的嗥叫,和黄河两岸万山丛中青纱帐里

的风吼马嘶。

行舟黄河之上,我常常感觉自己仿佛行舟于历史长河之中,溯流而上,五千

年的歌谣都积淀在河底厚厚的泥沙中,由古铜色肌肤的船工用最粗犷的喉咙吼出

这个民族一段段大喜大悲的故事。

这已经是我第六次来到黄河。每一次为我撑船的都是同一个人——一个七十

多岁的老船工,这一次也不例外。他脸上纵横交错的皱纹让人联想起罗中立的油

画《父亲》,带着中华民族特有的烙印,粗糙的皮肤紧紧勒着双臂暴突的筋肉。

他的小船破旧不堪,但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即使是惊涛骇浪你也能放心地

把性命交托给他。

小船逆水而行,大河滔滔,山峦壮阔。望着两岸连绵不绝的黄土高原,我仿

佛感到中华民族的先祖们已化身为这高原,正在俯看着我,一种对历史和岁月的

敬畏油然而生。

船行至峡口,水流湍急,浪沫飞溅。老船工奋力把住橹,小船在一次次的冲

击下依然顽强地迎浪而上,避开礁石浅滩,显示着自己决不随波逐流的意志。河

水扑上船帮,撞得粉碎,被风吹到我的脸上,凉凉的,带着水腥和土气。黄河,

母亲河啊,莫非这就是母亲乳汁的味道?

猛可里一声长长的吆喝响彻阴霾的天空,在河面与山谷间回荡:

“上去个高山

——望平川,

望见我那二妹妹呀

——在河湾。

黄河流水哟

——归东海。

哥哥想妹妹哟

——走不到跟前。”

我抬头循声望去,一个穿着老羊皮袄的身影和几只山羊一起消失在峭壁之巅

的一棵枯树后面,而他的歌声却余音袅袅。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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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已冲过了峡口,眼前又是一

片宽广舒缓的水面。

“真好听。”我轻轻地说。

仿佛是听见了我的话,那位不知名的牧羊人响脆脆地甩了一记羊鞭,霎时天

地间回声四起,紧接着他又在看不见的地方唱出另一首曲子,站在船尾摇橹的老

船工起歌而应。

这次他们所唱的曲词满是当地的方言,我听得半懂不懂,只觉得曲调凄凉高

亢,充满了无尽的辛酸。二人你一段,我一段,如同两只孤雁在空中盘旋相扑,

搏风穿云,终于越飞越高,越高越远,最后牧羊人的歌声远远地消失在天边,飘

散了踪影。

一路无语,临近快到目的地的时候,一直默默撑船的老船工邀请我到他家里

作客。他说人老了之后会有很灵的预感,他预感我下次来黄河的时候,自己可能

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而我六次来到黄河,六次都是由他摆渡,这是一种缘分。

在离别的时候,到他家坐坐,喝点酒,也不枉了这多年的相识一场。

“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他平静地说。

这正合我意,刚才那一段民歌融合了信天游和“花儿”两种风格,是我生平

从未听到过的,我在潜意识中把自己想象成为古代的采诗官,这个浪漫的职业需

要到一切可能的地方去收集艺术的财富,但我不是传播花粉的蜜蜂,我只是一只

吸吮花粉的蝴蝶,而且贪得无厌。

船*岸时天色已近黄昏,远远地望见一片稀疏的灯火,那便是村子了。老船

工把船系在一个河湾里,我们跳上岸,踩着湿漉漉的乡间泥路向那片灯火走去。

崎岖的山路给人往往以很强的错觉,明明灯火就在眼前晃动,却总也走不到它的

面前,半个多小时后,我们走进了村子,这时黑色的天幕已经完全笼罩了大地,

一条狗闻到生人味,在高高的院墙后面狂吠不止,引得全村的狗都叫了起来。

路过村里的杂货店时,老船工买了酒、花生米,和半斤猪头肉,说要和我好

好喝一点,我虽然不胜酒力,但在这个时候拒绝就等于是侮辱主人,只好硬着头

皮装做豪爽的样子勉强应承。

老船工的家是两间破旧的瓦房,土坯院墙在多年的风吹雨淋中已经坍塌了一

半,*着墙有一大堆土。院子里杂乱地堆放着东西。他的妻子死去多年,没有什

么子女,家里却收拾得很整齐,没有一般光棍屋里的凌乱与肮脏。

老船工喝了瓢凉水,招呼我上炕,搬出张旧红漆方桌放在炕上,拿出碗筷,

把猪头肉切了,和花生一起装在两个粗瓷大碗里,放在桌上,在另两个碗里倒满

了酒。他盘腿上炕,举起碗来,说道:“老弟,咱哥俩在这黄河上认识这么多年

了,我知道你这人不一般,先干了这一碗,咱哥俩再慢慢说话。”

我也举碗道:“老哥,你看得起我,我不干就是不给你面子,我今天豁出命

来也得陪你喝到底!”

这句话正中他下怀,大拇指一翘,道:“好,我先干了!”仰起脖子,把一

碗酒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我把碗刚放到嘴边,一股浓烈的酒气便直冲头顶,几欲呕吐,我一咬牙,把

那碗酒往口中倒下去,顿时仿佛一条火线在烧灼着我的食管和胃,我呛得大声咳

嗽起来,那碗酒到底还是让我喝了个底朝天,片刻过后,浑身上下便热血沸腾。

我擦干咳出来的眼泪和鼻涕,却看见老船工坐在对面笑眯眯地看着我,道:

“老弟,我在这黄河上撑了几十年船,见过的人多了。世上没有不会喝酒的人,

只有敢不敢喝酒的事,有胆子喝酒才能算的上有种。刚才那一碗酒我就是要看看

你的胆色,你要不喝完,我今天也就不交你这个朋友了,我看出来你是条汉子。

下面的你随意,我不强求了。”

转眼两个碗里又斟满了酒,我吃了几口菜,酒劲翻上来,有点晕晕乎乎的。

借着酒劲,我说起我多年漂泊的见闻,各地的风土人情,和我自己的经历:在新

疆打架,在内蒙放羊,在北京行骗,在上海被收容,甚至还在边境贩过点白粉,

在酒精的作用下,记忆出奇地清晰,那些多年前的旧事仿佛历历在目。老船工边

喝边听,不时加进来一段他自己的经历,也让我听得入了神。

酒过三巡,一瓶酒已经见了底,老船工拧开另一瓶酒的盖子。这时我正好说

起我少年时跟随木匠师父走南闯北的日子,借着酒劲,我拍拍放酒菜的暗红色红

漆方桌,说:“老哥,别怪兄弟说实话,你家里真是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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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钱的东西,就这桌

子算是不赖,木料,做工,还有这漆,没一样活不是好手艺。我跟你说,这做木

匠跟做厨子一样,越是简单的东西,越是见真功夫。做这桌子的人手上少说也有

十几年的道行,我师父要在当年,也不见得能做出这么一张来。”

老船工嘿嘿一笑,说道:“算叫你说对了,就是天底下最好的木匠,给他这

么一块木料,他也不见得能给我做的出来。你猜这桌子是谁做的?”

我醉眼朦胧地问:“谁做的?”

“我做的。”

“吹吧你老哥,要有这手艺你还在这里撑船?早发了。”

“不信?”老船工喝了口酒,道:“我确实没木工手艺,不过这桌子也确实

是我做的。”

“真的么?”我向前凑了凑,道:“跟我说说你怎么做的?”

他却沉默了,脸上消失了笑容,端起酒碗来,一口一口地抿着。半晌,他叹

了口气,把喝空的酒碗放下,重又斟满,端起来,说道:“老弟,你要真想知道

的话,就跟我把这碗酒干了。”

我隐隐感觉到这张桌子背后似乎有什么不寻常,于是强撑着灌下了一碗酒,

奇怪反而清醒了许多。只听他叹道:“五十多年……我一条腿已经进了棺材,还

有什么看不开的?告诉了你,我心里还能痛快一点。”

于是我听到了下面这个故事。老船工浓重的方言口音,使我不得不用自己的

语言把这个故事复述出来。而每打一个字,我的手都一阵颤抖。

************

“七十六年前,我出生在黄河岸边一个小村庄里,当然,不是这里,我的老

家离这里很远很远,远得你无法想象。”

“我的家离黄河很近,黄河奔腾的咆哮声是我童年的摇篮曲。父亲是远近闻

名的船工,我是他的独子。在多年风口浪尖的生涯中,他曾经在鬼门关前走过不

止一回,他舍不得我再去撑船,甚至不许我上他的船,看一看,摸一摸。因此我

没有像通常的人家那样子承父业,而是从六岁开始就下地干活,十五岁那年,我

已经是地里的一把好手。”

“十五岁是一个很奇怪的年龄,人们管这时候的后生叫半大小子,意思明摆

在那里,就是半个大人。这时候的人对一切都开始有所了解,却又不太明白,对

什么都好奇。比如性,比如女人和男人。”

“第一次遗精后的那天早晨,我没精打采地去地里干活,坐在田坎上休息的

时候,和我的地紧挨着的殷老四过来和我借火抽旱烟。他比我要大三岁,早已成

亲,几个月前刚刚抱上了儿子,平时我们关系不错,于是我惶惑不安地把早晨起

来时发现的异状告诉了他。他听了以后哈哈大笑,然后在袅袅的青烟中,告诉了

我有关做一个真正男人的一切。”

“那一刻我的震惊是无法形容的,原来在道德和贞节背后隐藏的世界,竟然

是这个样子,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这样美妙,能令人失去理智和一切

思想。”

“我开始回忆昨晚梦中的一切,是的,那感觉是如此的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我只觉得血液在周身飞速流动。阴茎不由自主地暴胀起来,从裤裆中凸起,倔强

地想要撑破束缚它的粗布裤子。殷老四发现了我的异常,笑着用烟袋锅在我的阴

茎杆上敲了一敲,起身走了。”

“我一个人在地头上坐到黄昏,这才慢慢地扛着锄头回到家。娘正在准备晚

饭,看见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追问我出了什么事,我含糊地应付过去,伸开

手脚躺在炕上休息。”

“娘踮着小脚,在地上忙里忙外。时值夏日,被汗水浸湿的衣衫清晰地勾勒

出她饱满乳房的轮廓,随着她的行走而微微颤动。看着她略带臃肿的腰肢和臀部

在裤子的包裹下扭动,我突然间第一次意识到她不仅仅是我娘,她更是个女人。

她的身体在一瞬间突然变得有一种很强的吸引力,让我的视线长时间停留在她身

上不愿移开。”

“我想起白天老四对我说的那些事情,想起无数个夜里听到的奇怪的声音,

难道,她和我爹在黑暗中也做这样的事情吗?我抑制不住地想象着那黑暗中所发

生的一切。”

“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晚上草草吃罢饭,穷人家点不起灯,只好早睡。

一席炕,睡了三个人。我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感觉自己仿佛是在等待着

什么,却又不知道到底等待着什么。时间渐渐地过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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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迷迷糊糊地犯困,

头脑中一片混沌,慢慢向梦中沉去。”

“忽然,我听到爹小声地说了一句话:‘宝娃睡着了没?’我一个激灵,清

醒了过来,忙装着打鼾。”

“‘睡着了,都打起呼噜了。’说话的是娘。爹‘哦’了一声,过了片刻,

黑暗中发出轻微的骚动声,仿佛老鼠在窜动。爹的呼吸陡然间变得粗重起来。”

“‘省点力,明天还要干活。’娘对爹说,忽然听她哼了一声,轻轻喘息起

来。”

“我睁开眼睛,微弱的月光从窗户纸透进来,看见两个模糊的人影在黑暗中

交叠,翻滚,在墙上投下蓝色的影子。我甚至能分辨出娘在下边,爹在上边,结

实有力的胳膊按着娘,一只手抓在娘的胸脯上,仿佛揉面一样揉着一团东西。娘

的身体像蛇一样缠在爹身上,腿不知羞耻地大张开,把里面那块肥田暴露给外面

的天,爹在那块地上耕作着,每一次落锄都深深地刨进去。”

“骚动的声音越来越大,两个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娘抑制不住地低叫出声

来:‘亲哥哥…亲汉子……日得妹妹好受活……妹妹不活了……要死了……’”

“爹喘着粗气,弄出的动静能把房顶掀开,我竟然清晰地听到了皮肉相碰的

啪啪声!娘拼命憋着嗓子,喉咙中发出哭一般的声音,‘呀……呀……哥哥……

捏我这里……给我揉一揉……亲哥哥…好哥哥……给妹妹揉一揉……呀……啊…

大棒子捅死妹妹了……捅……往里捅……呀……呀……’”

“我快要疯掉了:这是我娘!这是我的亲娘!这是从我那平时几乎不和村里

其他男人说话的亲娘嘴里说出来的!这么骚,这么浪,这么不要脸!白天在地头

上热血沸腾的感觉又一次回到了身上,阴茎从兜裆布里跳出来,胀得难受。我用

手握住它,发现它比平时大了许多,粗了许多,硬了许多,而且热得烫手。”

“不知是一种什么力量驱使着,我下意识地捋了几下,顿时从未有过的感觉

从**上传来,象锥子一样直冲上我头顶,猛烈地撞击着我的心脏,我一下子疯

狂地套动起来。是的,这就是昨晚梦里的感觉,像小鸟般在天空自由飞翔驰骋,

又仿佛浸在一条流淌着热水的河里随波逐流,这就是我在等待的!”

“爹弄得更狠了,娘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断断续续地哼哼着怪叫,腿在炕

上乱蹬,踢飞了破棉被。爹把棉被团成一团,垫在娘的腰下面,把娘肥白的屁股

垫得老高,一只手从双腿之间伸进去,娘想用手推开,‘不要……不要抠那里…

脏……’爹甩开她的手,固执地伸进那个地方。突然她一声尖叫,穿透房顶的瓦

片,直透出外面的夜空,再不顾及我听见听不见。”

“她放开声音嚎叫起来,像一条发情的母狗,腿抬起来,脚底冲着天,胳膊

抱着爹的脖子。爹像打桩一样用自己的阳具狠狠地砸进她的身体里,喉咙咯咯作

响。我套弄着自己的阴茎,手上也加快了,头晕晕的,整个人像在梦里,但又分

明地知道这不是梦。我想停下,手却不听使唤,反而越弄越快,仿佛一驾没了车

夫的大车,正在朝悬崖狂奔,终于不可阻止地掉下了悬崖。”

“崩溃的时刻来到了,一股巨大的快感浪潮袭来,将我彻底地淹没了,睾丸

一阵颤动,我哆嗦了一下,精液从身体里汹涌喷出,喷得满被窝都是黏糊糊的一

片。”

“就在这时,忽然爹闷吼一声,娘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别抽出来……等

等我……’爹尽力继续下去,终于,没过多久,娘也弄好了。两个人抱在一起,

僵直着。黑暗中响起牙齿咬在一起的咯咯声。慢慢地,他们瘫软了下去。娘从身

下抽出被子来,把两个人严严实实地盖好。”

“高潮过后是疲倦,最初的兴奋浪潮过去后,头脑便沉浸在浓浓的睡意中。

我浑身无力,在被窝里合上眼躺着,才发觉已经出了一身汗。正要睡去,忽然听

见娘跟爹说话的声音。”

“‘哥,你的身子可是大不如从前了。你白天撑船累,咱以后晚上就少日几

次,你身子骨要紧。’”

“‘花,我不怕,我就怕你熬不住。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

这会比以前更想要得厉害,我能眼睁睁看着你受苦吗?’”

“‘我受点苦怕啥。你一个人在外面风里雨里,受的苦才大呢。咱俩跑出来

这么多年,吃了多少苦才撑出这么一个家,你要是身子有个什么……我可怎么活

', ' ')('

呀。唉。那天要不是我非缠着你弄让爹看见,爹也不会活活气死了……’娘呜咽

起来。”

“‘别哭,花,别哭。那事不怨你,怨我,是我先强迫你的,二十年了,你

咋还想不开?我是个大牲口,亲哥哥日了亲妹子,哪家的爹不得气死。都过去二

十多年了,咱俩也快到地底下见爹娘了,到时候该下油锅还是拔舌头我都替你担

着。睡吧,别想了。’”

“‘不行,该我替你担着,那天是趁爹娘不在,我故意换了好衣服勾引你让

你日,亲妹子勾引亲哥哥,我比潘金莲还不要脸。哥,你可千万得保重身子骨,

等要下去的时候我先下去,跟阎王求情……’娘的声音嘎然而止,像是爹用手捂

住了她的嘴。”

“‘别说这个了,睡吧,日子还长着哩,宝娃还没娶媳妇,咱要走也得等看

见孙子再走,行不?’”

“娘没说话,可能是点了点头。屋里安静了下来,不一会便响起了爹均匀的

鼾声,中间夹着娘的鼻息,一起一落,仿佛夫唱妇随。”

“我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他们的对答中透露出的东西让我直到天色发白才从

震惊中清醒过来:我的爹娘,他们竟然是亲兄妹!”

“这个事实给我的冲击不亚于第一次知道男女之事的时候。我的爹娘,他们

竟然是一对乱伦的兄妹,而我,则是乱伦的产物!我再也没有睡着,第二天整整

一天,我都像梦游一样。下地干活的时候,干着干着就会停下来拄着锄头愣在那

里,想着夜里发生的一切,想着娘和爹的话:‘亲哥哥日了亲妹子’,‘亲妹子

勾引亲哥哥。’”

“接下来的几天,天天如此。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爹娘在我眼中仿佛陌生

了许多,他们不再是从前的严父慈母,而像是一对*夫淫妇,满脑子都是他们晚

上纠缠在一起的模糊的裸体。尽管他们和从前没什么两样,但他们的言行举止在

我眼中却变得说不出的异样。”

“每天的睡觉时间仍然很早,我却睡着的越来越晚,等着偷听爹和娘的又一

次激情,当然,不是天天都能听到,但每听到一次就异常的兴奋,手淫时的快感

比平时强烈许多,我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我作为乱伦的产物天生就对乱伦的行

为有敏锐的共鸣和认同感。”

“我开始注意娘的一举一动。娘的身材像所有这个年纪的女人一样丰满,尤

其是奶子和屁股,她干活和走路时引起的每一次奶子和屁股的颤动都会给我带来

视觉上的刺激。我脑海中常常浮现出这样的画面:娘脱光了衣服,一身雪白的肉

耀眼地在我眼前晃扭着她的丰乳肥臀。”

“很快,娘感觉到了我的异状——由于长期的紧张和睡眠不足导致的精神恍

惚,脸色发黑。也许她已经猜到我听到了他们的房事,却不知道我听到了更隐秘

的东西。她开始和爹商量该给我娶个媳妇了。”

“那年秋天收罢了秋,爹娘就开始给我张罗说亲。媒婆信誓旦旦地在炕沿上

拍胸脯说包在她身上,可穷人家的媳妇哪有那么好说!跑遍了十里八乡之后,终

于在快入冬的时候,说成了一家愿把姑娘嫁过来,是三十里外的一个村子的,那

姑娘人长得不坏,也能干活,而且最重要的是没要太多的彩礼。喝过订婚酒后,

商定过年的时候办喜事。”

“自那以后,天气是一天冷过一天,黄河上了冻,爹也不能出去撑船了,就

和娘在家里筹备我的婚事。”

“爹撑了二十多年船,多少攒下一点钱,但用来办婚事,仍然捉襟见肘,爹

只得东拼西凑地借钱,为了借一点钱要跑几十里的路。即便如此,到过了腊八的

时候,仍然还有一笔钱没有着落,而这笔钱是无论如何也弄不出来了,爹急得愁

白了几十根头发,为了这笔钱焦虑不安,四处奔波,但结果是四处碰壁。”

“有一天他出去之后,整整一夜没回来。我和娘放心不下,生怕他出了什么

事,跟着整整一夜没敢合眼,坐在炕上等着爹。到天明的时候他回来了,蓬头垢

面,眼圈发黑,却满脸喜色。娘迎上去,给他拍打衣服上的尘土,关切地问他这

一夜去什么地方了,爹从怀里哆哆嗦嗦摸出一个布包来,一层层打开,等掀开最

后一层的时候,我和娘的眼前陡然一亮。”

“‘大洋!’娘惊叫一声。不错,爹手里的布包里包着的正是一块银晃晃的

大洋。‘他爹,你从哪儿弄来的?’娘急切地问道,‘你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 ' ')('

吧!’”

“爹得意地把大洋重新包好,递到娘的手里,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悦,说道:

‘你想哪儿去了,咱再穷也不能伤天害理的事,这钱你知道怎么来的吗?是我在

乔老大他们家赢来的,一夜,一块大洋,一块大洋啊!’娘捧着那块大洋,手不

停地颤抖着。”

“乔老大是有名的二流子,他家里是个赌窝,每天都有许多赌徒在那里彻夜

狂赌,一夜间输掉身家的不在少数。常常有人输得押房子押地押老婆。我没想到

一向朴实勤劳的爹竟然也会去下赌场,而且竟然会赢钱。”

“娘的脸上却没有多少喜色,把钱收好后,对爹说:‘他爹,咱实在弄不到

钱,就和那边说说,我看他们也是明事理的人,不至于太过为难咱们。这乔老大

家,还是别去了,万一输了,那……’”

“爹一摆手打断她的话头,说道:‘我看准了,输不了,咱家穷归穷,娶媳

妇这面子不能丢。’娘还想说什么,爹却已经进里屋炕上倒头睡下了。”

“连着几夜,爹都是在天明时兴冲冲地带着一身的疲倦回来,怀里的布包带

着一块或两块大洋。愁苦的神色从他脸上一扫而空,每天兴奋地和娘数着还差多

少,还有几天就能凑齐,仿佛生活陡然间变得无比美好,那种幸福的表情是我在

过去十五年中从未见过的。”

“但第七天早晨,爹回来的时候冻得嘴唇发紫,一进门就冲到灶前蹲下哆哆

嗦嗦地烤着火,身上的老羊皮袄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娘赶紧给灶里添柴,又

抱来一床被子给爹围上,过了好半天,爹才缓过劲来。”

“‘他爹,你怎么了?你的皮袄呢?’娘焦急地问。”

“‘输了…’爹喝了半瓢热水后沮丧地吐出这两个字,便再也不说话了。”

“爹暖和过来后便倒在炕上,整整睡了一天,娘叫他吃饭他也不吃,到了太

阳下山的时候,爹从炕上爬起来,沉着脸往怀里揣了两块冷馍,便又要出门。娘

在门口拦住他,‘他爹,别去了,钱我看够了,耍钱赢来的钱留不长,哪能天天

赢呢。’

“我也跟着娘拦住爹,说道:‘爹,明个我去跟兰草家说说,让他们宽限宽

限……’一句话没完,爹吼道:‘你个小兔崽子懂个屁!’伸手把我推开往门外

就走,娘上前拽住他一只胳膊,被他一下甩到一边,一个踉跄跌倒在我怀里,爹

头也不回地出了大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我抱着娘,娘的头*在我结实的胸膛上,我第一次产生了一种男人对女人

天生的保护欲望,虽然这个女人是我娘,但她首先是个女人。这欲望让我只想就

这样抱着她,让她*着我,时间越久越好。她一言不发,只是怔怔地看着门外,

眼泪从她眼眶中渐渐漫出来,爬满了她的脸。天色终于全黑,我扶着娘进了屋,

娘呆呆坐在炕上,无论我怎么劝,她只是不说话。”

“十五年了,她的哥哥,她的丈夫从来没有舍得打她一下,骂她一句,可以

想见她这一次受到了多大伤害。我看看娘是劝不过来的了,便想去乔老大家硬把

爹拽回来。娘死活不让我去,说:‘让你爹去吧,吃个亏,学个乖,不吃亏的话

他永远不回头,这是好事。’”

“那天晚上,爹又输了两块大洋,回来后抢了娘当年从娘家带出来的唯一的

首饰、准备给新媳妇的银戒指去换了酒,喝得烂醉如泥。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见他

喝酒。醒来后爹翻箱倒柜找出娘藏起来的大洋又去了赌场。娘原本指望爹能吃了

亏得个教训,并没有硬阻拦他,但她错了。”

“爹从此每天回来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睛里的血丝越来越多,脾气也越

来越坏。这个曾经虽然穷但却温暖的家在他眼里变得是那么的不顺眼。他开始变

得离不开酒,每天总是浑身酒气,喝多了,就撒酒疯,借故和娘吵架,有时甚至

动手打娘,酒喝够了就去赌场赌钱。”

“娘把钱藏起来,他就翻箱倒柜地找,把家里弄了个底朝天。实在找不到钱

就把家里准备过年时办的年货拿去换了钱赌,越输越赌,越赌越输,最后越输越

多。年货被爹变卖得精光,大年夜我和娘两个人只能喝点面筋汤。”

“不只年货,只要值点钱的东西都被爹拿去换酒、换赌本,原本没什么摆设

的家里渐渐露出了四面的墙壁。我的婚事自然也因此泡了汤。女方家把聘礼退回

来的时候留下话说只要我爹戒赌,一年之内这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

“女

', ' ')('

方的家人刚走,爹就把聘礼拿去换了酒喝,然后又一头扎进了赌场。他

输钱的速度越来越快,从以前的每天一块、最多两块大洋发展到每天至少三块。

没几天功夫就把攒下和借来的大洋输得干干净净。然后他开始骗所有能骗的人,

向他们借钱。由于爹曾经的好名声,最初的时候他还能借到钱,但不久人们就都

知道了他赌钱的事情,钱也借不到了,他开始偷鸡摸狗。”

“爹开始很少在家过夜,即使过夜也是呼呼大睡,我再也听不到他和娘欢爱

的声音。有月光的夜里我经常听见娘的叹息和低低的啜泣,在炕上辗转反侧难以

入睡,第二天起来就看见她肿着眼睛。有时,我能听见娘轻而急促的喘息和呻吟

声,在炕那头像老鼠在跑。我有一种冲动想爬过这短短的距离,爬到她的身边,

抱着她,安慰她。这种冲动仿佛一把火在灼烤着我,每晚我都要与它抗衡。”

“我和娘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中。爹输了钱后把娘做出气筒,经常在喝醉后找

一件小事把她打一顿,下手之狠仿佛那不是和他做了十几年夫妻的枕边人,而是

一个和他有着深仇大恨的仇人。鞋、通条、锹把……抄起什么来就是什么,经常

把娘打得死去活来,打完了娘还得给他做饭,如果吃饭的时候没有酒,娘又要挨

一顿打。”

“我尽管身强力壮,但毕竟只有十五岁,爹又撑了二十年船,我还是拦不住

爹的拳头,只能眼睁睁看着娘受罪,娘挨打时的惨叫,像刀子在剜我的心肺。我

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再强壮一点,好护住娘。”

“这天我出去借了点米下锅,回来就看见娘躺在炕上呻吟,嘴角流血,疼得

直流眼泪,显然是被爹打了。我赶紧放下米,上炕爬到娘身边。刚想说点什么,

娘一把把我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她是疼得钻心,想找个什么东西握着,这样能在

心理上缓解一下疼痛,也许她是无意识的,而对于我,两手相触的那一刻,却仿

佛被雷击了一下。”

“我的手一颤,娘呻吟着说:‘让娘握会儿。’突然间,自己日思夜想的女

人把自己当做了依*,一种男人的自豪感和责任感油然而生。我用两只手握着娘

的手,仿佛那就是娘的整个身体被我捧在掌心里,用两只手紧紧地保护着,握得

越紧,娘就越安全。”

“直到天黑,娘才缓过劲来,松开我的手,吃力地说道:‘宝娃,给娘烧点

水,敷一敷,娘身上好疼。’“

“我应了一声,工夫不大便烧开了一锅滚水,盛到木盆里,放在炕前的锅台

上。娘让我背过脸去,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一个红肚兜。我转过脸来,看见

娘近乎半裸的身体和她真实的丰乳肥臀,不由愣了一愣。娘见我直直地看着她,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脸上一红,忙趴在炕上,让我赶紧给她用手巾热敷。”

“我把毛巾打湿,拧干,敷在娘身上青黑的淤痕上,手无意中碰到了娘的腋

下*近奶子的地方,娘浑身一哆嗦,两腿轻轻摩擦了几下。”

“我注意到了娘的这个反应,毛巾凉了换毛巾的时候,我又故意试了试那个

地方,娘身上又是一颤。那里没有伤痕,不可能是疼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娘的身

体在长久的饥渴中,已经变得异常敏感。这个发现让我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第

三次换毛巾的时候,我借口敷伤,大着胆子解开了娘的肚兜在后背上的带子。娘

的头偏了偏,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沉默了。”

“娘的后背整个地裸露在我面前,我的手上传来的光滑和异性的刺激感让我

的心狂跳不止,胸口一阵酥麻。娘的身体也在我手下变得热了起来,不仅仅是因

为敷了热毛巾。我抑制住自己想进一步动作的冲动,用热毛巾给娘敷完了伤痕,

系好肚兜,清理了一下后,便吹灯睡觉了。这一夜,我和娘都没睡好,从娘那边

不时传来轻声的,长长的叹息。”

“我的心理,娘不知感觉到没有,但自那天后她便常常让我给她热敷,时间

也越来越长。从后背,到胳膊,到大腿。娘虽然仍然挨打,但却不再像从前那样

以泪洗面。”

“爹的酒瘾和赌瘾越来越大。有时他能赢点钱回来,但更多的时候则是输。

为了还赌债和酒债,爹几乎变卖光了家里所有的东西,到了这年三月,家里已经

是家徒四壁。这时黄河已经解冻,爹却没有一点要去撑船挣钱的意思,也没有和

我下地积肥翻地为春耕做准备,仍然在赌博和酒中挣扎。”

', ' ')('

“这天晚上,我下地回来,刚进院子就听见娘的哭喊声,我心叫不好,放下

锄冲进屋里,只见爹肩上扛着一袋玉米面,往外要走,娘在后面死死拉住他,哭

道:‘你把粮卖了,咱们吃什么呀,哥!’”

“听到这一声哥,爹的身子一震,多少往事涌上心头,停住了脚步,我乘机

上去把玉米面抢下来,放回原处,站到娘的身边。爹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一瞬间

闪过无数表情,我望着他的脸:黑瘦,疲倦,苍老,满脸的皱纹,胡子拉茬,眼

窝凹陷,我突然觉得和这个人的距离很远很远,仿佛这不是我爹,而是个我从不

认识的陌生人。”

“爹在那里站了有一会儿,忽然一跺脚,重重叹出一口气,冲到炕前扯过仅

剩的一床棉被,卷成卷夹在胳膊底下向外走去。我大吃一惊,上前拦住他,说:

‘爹,你把被子卖了,晚上让我们娘儿俩怎么睡。’”

“爹一瞪眼,说:‘又不是十冬腊月,要被子干啥?让开!’”

“我急了,说:‘爹,你别再赌了,咱好好过日子,你撑船我种地,好好养

活我娘。咱家已经成这样了,你再赌,咱一家老小可真没法活了。’”

“爹火更大了,吼道:‘你个妨主货,成天妨着我,老子赢不了,回来就打

死你这小王八羔子。’说着就朝外硬冲,我上前扯住他的胳膊往回拉,爹反手一

拳打在我脸上,我头脑一阵晕眩,积压已久的怒火顿时爆发出来,照着爹的肚子

就是一脚,爹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叫骂着扔掉棉被,扑上来跟我撕打起来。”

“娘惊叫一声,冲到我们两人中间想把我们拉开。但一个女人的力气,想要

分开打红了眼的两个男人,简直是做梦。她这样做的结果是混乱中爹一拳打在她

的下巴上,她一声没吭晕倒在地。”

“我吓了一跳,松开爹去看娘的伤势,爹趁机在我背上踹了一脚,把我踹倒

在娘身边,卷起地上的被子一溜烟跑出了家门。”

“我顾不上去追赶爹,忍着痛把娘抱到炕上,给她灌了碗热水,又掐她的人

中。爹抢走了被子,我只好把一件破衣服盖在她身上。过了不久,娘‘嗯~’的

一声,吐出一口气,身体一动,睁开了眼睛。我抬起她的头,把破瓷碗放到她嘴

边,让她喝水。”

“娘摇摇头,把碗推开,吹灭了油灯,黑暗中她说:‘睡吧。’”

“我躺在冰冷的炕上,没有褥子的破席片毫不留情地吸走我身体中的每一丝

热量。我想起那床棉被,它散发出一股陈年的霉味,这不是因为我娘懒得拆洗,

而是它根本不能拆洗,只要一下水,就必然糟烂。它虽然破旧,虽然霉烂,但它

毕竟是床棉被。”

“倒春寒的半夜,我把所有的衣服都盖在身上,抱成一团,在破屋四面八方

漏进来的寒风中哆嗦着。几次睡着了,几次冻醒。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牙齿格格作

响的声音。”

“这屋子里并不只有我自己的牙齿响声,我清楚地听到了从炕的那一头传来

的牙齿声,娘也冷,也睡不着。在牙齿的敲击声中,还夹杂着低低的啜泣,那不

仅仅是因为冷。娘的哭声猫爪子一样把我的心抓成一条一条,让我心烦意乱得想

把自己的胸膛撕开。我不想再听娘哭下去,因为那样我的心会真的碎掉,我掀掉

身上的衣服,向炕那边的黑暗中爬去。”

“‘宝娃,你没睡么?’娘听到这边的响动,停下了哭泣。”

“‘娘,你是不是冷?’我答非所问。”

“‘娘不冷,你快睡吧,明天还得下地去。’”

“‘娘,我往你这儿凑凑,我怕你着凉。我年轻,火力壮,咱俩挤挤就不冷

了。’我一面说着,一面已经爬过了半片炕,把枕头放到娘的枕头旁边躺下,一

股温暖的女人体香扑面而来。娘往旁边移了移,停止了啜泣,把身上的衣服给我

多盖了几件,娘的体温透过衣服传到我身上,身上顿时有了热气。这热气激起了

我的睡意,翻涌上来,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我仿佛觉得怀里有什么东西一拱一拱的,蓦然惊觉,睁眼

四周仍然一片黑暗。怀里的感觉却越发真切了。软软的,暖暖的一个身子,拱在

我怀里,还在不停地往紧凑!”

“我猛然意识到我是在自家的炕上,那这个身子,肯定就是我娘!可以判断

得出,她把所有的衣服都给我盖,自己却冻得要命,又冷又困,意识已经模糊,

感觉到身边有个身上热热的活人,便本能地凑过来,

', ' ')('

想取暖,而根本忘记了这是

她的儿子。”

“我的心突地一跳,刹那间脑中转过无数念头,要不要提醒她?那样的话这

个软软暖暖的身体就要从我怀中离开。不,绝对不能。我该做的是再抱紧一点。

我伸出一只胳膊,把娘的身子往自己怀里又搂紧了些。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娘竟

然也伸出一只胳膊,抱住了我!”

“仿佛一石激起千重浪,我的心理防线顿时崩溃了。娘在我怀里轻轻地呼吸

着,身子在我怀里蠕动,如同一块温香暖玉。‘哥,哥。’娘梦呓般地嘟哝着,

我知道她是把我当成了我爹。我几乎就要坚持不住,将错就错,和娘成了这番好

事。但内心深处,似乎总有一丝理智在告诉我,不能这样做。”

“它对我大声喊道:‘如果你以你爹的身份和你娘做了事,那她清醒以后一

定会后悔,而让她不后悔的唯一办法,就是让她清醒地意识到她是在和你成就好

事!因为如果清醒的时候她和你做事,说明她是真的把你,自己的儿子当做一个

男人来爱的!’是的,我也是一个男人,为什么要用另一个男人的名义让自己喜

欢的女人得到快乐?”

“我下定了决心,推了推怀里的娘:‘娘,娘,你醒醒,我是宝娃。娘,你

醒醒。’娘似乎已经神志不清,我推了半天,她才渐渐清醒了过来,猛然意识到

自己是和儿子在炕上紧紧抱在一起,娘身体一哆嗦,伸手就想把我推开。但我的

胳膊却把她越搂越紧,她温暖丰满的肉体让我的血液加速流动,对寒冷已经浑然

不觉,下体由于紧贴着她的身体而迅速勃起,强硬地顶在她的小腹下面。”

“娘有些惊慌,想把我抱着她的那支胳膊推开,一面推我,一面说道:‘宝

娃,放开娘。’”

“我拨开她的手,把头凑到她的耳边,尽量调匀了自己的呼吸,颤抖着说:

‘娘,天冷,我抱着你,暖和。’”

“娘喘息着,说道:‘我不冷,你放开。’”

“我说道:‘娘,你冷,我知道你冷,爹不在,你想找个人抱着你,这才暖

和。’说着,把一只手从她的衣服下面伸了进去。”

“娘一下子挣扎起来,惊叫道:‘娃,我是你娘啊。’”

“‘我爹是你哥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但已经来不及了。娘一颤,停

止了挣扎,我也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屋子里顿时一片难耐的死寂。”

“半晌,娘开口打破了沉默,她颤抖着问道:‘这话……是……谁……谁跟

你说的?’”

“‘是你。’我说道,‘娘,你半夜和爹说的话,让我听见了。’”

“娘又沉默了。我说道:‘娘,我知道你想要汉子来抱你,摸你……’”

“‘胡说!’娘打断我的话头,刚要再说什么,我抢先说道:‘娘,你别再

骗自个了,如果你不想要人抱你,你会半夜偷偷叹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啥老

让我给你热敷?’”

“娘一时语塞,怕是被我说中了。我继续说道:‘娘,我是你儿子,可你已

经和自己的哥哥成过了亲,还怕再这么来一回?爹成了那个样子,他打你骂你,

早就不把你当亲婆娘看,他不是你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哥哥了。现在,你儿子想疼

你,想爱你,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跟自己的哥哥好和跟自己儿子好有啥不一样?

娘,我不做你儿子,我要做你的汉子。我知道你也想。’说着,我壮着胆子把嘴

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出乎我的意料,娘并没有反抗,我接着说道:‘娘,你不也说爹身子不行

了?你自己一个人,也不能这么遭罪。你早就不怕了,我正好能帮爹分着担点。

娘,你说你是不是在自个骗自个?你明明早就想要了,是不是?’”

“娘没有说话,却又开始低低地啜泣。我也没敢再进一步动作,就这样抱着

娘,但娘也没再从我怀里往外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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