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二表姐从澡盆里拉了出来大干特干她哭喊着求饶但这 丝(1 / 1)
('
同一间屋内,一个阴茎勃起的父亲,和一个裸着胸脯的女儿,互相以视频观
看对方的身体。
《四》
在我欣赏雪怡裸身的同时,她亦观察我的性器。
「镜头近一点,我要看龟头的」
这时候欲望已经支配了我,我很想女儿好好观看自己的阴茎,把肉棒倾向镜
头前:「这样可以吗?」
「可以,很清楚,你的龟头很大,跟你做爱一定很舒服」
「你经常做爱吗?」
「还好,正常大学生的性生活(害羞)」
「看完了没有?」
「下面的也看,要知道有没皮肤病」
「你很小心」
「染病我就完了」
我提起阴茎,让布满褶皱的阴囊映在视频里。
「看到了吗?」
「看到,一个很黑的袋袋(取笑)」
「可以了吗?」
「可以」
「那关视频」
「好的」
关上镜头后我松一口气,背脊冷汗直冒,好像终于完结一件难堪而又快乐的
事情。
而雪怡在关掉之前,突然以双手夹胸,并以指头调皮地搓弄自己樱红的乳头,
让整个饱满胸脯像只小玉兔般跳动。
太吸引了,这个诱惑的动作使我禁不住吞下唾液。
「这是福利」女儿又作出取笑的表情。
「这幺好,谢谢你」
「不用谢,多给我零用钱就好(眨眼)」
「贪心的女孩」
「我是」
接着雪怡又问我:「伯伯你一般做多久?」
「多久也是考虑要素吗?」
「拜托,你没吃过一小时也不出的好不好?」
「你真是很挑客人」
「我有挑的本钱」
「那幺想要手机,为什幺不跟家人拿?」
「别提家人好不好?」
「只是好奇」
「我爸人很好的,不想让他知道我是个坏女孩(伸舌)」
「你在家很乖的吗?」
「乖啦」
「怎乖?」
「真心乖」
「不怕父母知道?」
「别老提家里好不好?」
「告诉我多些,伯伯多给零用钱」
「可恶的伯伯」
「哈哈」
「伯伯你有小孩吗?」
「反来调查我了?」
「其人之道(笑)」
「有一个女儿」
「多大?」
「比你小一点」
「漂亮吗?」
「漂亮」
「哦,别碰女儿啊,是犯罪(偷笑),让飞雪妹妹来服侍你好了,你会爱上
我的」
「我知道」
「然后给我很多钱花($)」
「所有财产也可以」
「真的吗?约定哟」
「真的,伯伯没骗人」
「呵呵,那先给我4000的」
「又涨价了」
「是你说给所有财产(无辜)」
「好吧」
「万岁(欢呼),什幺时候给的?」
「你什幺时候可以?」
「看你的,大学生跷课平常事(偷笑)」
「今天星期四,星期天好不好?」
「星期天要陪爸爸(乖乖)」
「星期二早上?我那天休假」
「可以,早上电影院人很少,可以坏坏(奸笑)」
「地点?」
「都可以,给我车费就好($)」
为了不令雪怡怀疑,我故意挑了一个离家较远的地点。
「这间电影院可以吗?」
「天涯海角也陪伯伯去(卖乖)」
「那好吧,怎样约?」
「早上十点半场,三号院,各自买最后一行票,5、6号连位,你先进去,
我开场后进来」
「不会爽约吧?」
「我才不会,波波都给你看了(生气)」
「也是,飞雪妹妹很计较」
「是穷学生好不好?(委屈)」
「穷学生买贵手机」
「老伯伯玩小眉眉」
「那约定了」
「嗯嗯,见面时先付钱哦」
「不会欺负小妹妹」
「飞雪爱伯伯」
「有钱你谁都爱」
「别这样说我,真的爱你」
「爱我的钱,爱手机」
「聪明的伯伯(惊奇)」
「就知道」
「好啦,不聊了,去给爸爸亲亲的」
', ' ')('「乖女儿」
「我真心乖(自豪)」
「晚安」
「886,飞雪爱死伯伯」
「爱伯伯的钱」
「也爱你的大棒棒(好色)」
「再见」
「88个88」
离线后,我仍不知道自己在干什幺?我们在聊什幺了?那幺荒唐的对话,不
知羞耻的调情,完全不是一个中年、甚至开始踏入老年的我应该做的事。
何况,对手是自己的亲女儿。
但,那又是从没有的兴奋,整个过程都很自然,好像…回到了初恋的时候,
一个全新的世界。
我不配,我不配当一个爸爸,不配当我女儿的父亲。
甚至不配做人。
刺激过后,随之而来的是羞愧和内疚,甚至憎恨。
雪怡是我们的女儿,我和妻子悉心栽培,供书教学,现在为了区区金钱,不
但放弃灵魂,亦放弃爱她的父母。
痛心、自责、愤怒,令我如被刀割,而最可悲的,是我也对她做了那样的事,
在女儿面前裸露勃起的阴茎。
我很后悔,我如何再有面目见我的妻子?如何有面目面对家人?
就在我痛苦万分、无法自我的时候,上锁的书房门被敲响。
「爸爸~」
是雪怡的声音。
是令我彷如陷入地狱的爱女声音。
我揪起无力身躯,整理衣服,犹如行尸的打开房门。
「爸爸,送给你!我亲手织的。」身穿刚才在视频里看到那粉红色睡衣的雪
怡,欢天喜地把一条颈巾绕在我的脖子。
「送给我?是颈巾?」
女儿开心的点头:「是圣诞礼物!」
「圣诞礼物?现在才九月?」我莫名奇妙,跟在雪怡背后的妻子笑说:「是
去年的圣诞礼物,这孩子老说要亲手织颈巾给爸爸,但又爱偷懒,结果整整迟了
快一年才完成。」
「妈,别这幺说人家,大学也很忙嘛,我的成绩不是很好吗?」女儿撒娇的
嘟着嘴说,然后又问我:「喜欢吗?爸爸。」
「喜欢…当然喜欢…」
「喜欢就好,我爱你唷,爸爸!」雪怡笑得天真烂漫,活像个长不大的小女
孩。
「我也爱你…雪怡…谢谢你的礼物…」
看着女儿有如嫩藕的白滑手臂,我不禁抽一口凉气,睡衣里那雪肌凝肤和桃
红乳头,至今仍历历在目。
《五》
「应该怎幺办…」
星期五早上,回到办公室,即使需要处理的事务堆积如山,但我未能像平日
鼓起干劲把工作做好,一整天被烦恼困扰。
是雪怡的事。
雪怡是援交女的残酷真相,令我痛心疾首,我的乖巧女儿,居然是个出卖肉
体的妓女。
我明白要找个机会把雪怡导回正轨,从昨晚女儿那豪放的对答,不用怀疑她
一定并非首次,甚至是经验丰富。她的贞操观念已经荡然无存,为了钱,可以轻
易跟自己父亲同年的陌生人进行交易。
对视她如珠如宝的父亲来说,没有比这更虐心的事情。彷佛只要闭起眼,就
会看到女儿天使般的身体,被丑陋无比的嫖客蹂躏,更痛心的是她把这种行为视
作等闲,为的就只是物质享受。
这个年代没有逼良为娼,只有自甘堕落。
然而作为父母,即使子女做的事多错,亦一定会无条件地原谅他们。纵使雪
怡已经堕落,我仍然希望能够拯救她,她还年轻,现在回头仍不太迟。
但我可以用什幺方法?我不但一筹莫展,更是令我进退两难的,是不知不觉
间与她那嫖客与妓女的约定。
我一定是被鬼迷住了,这个约定意味着我自己也把雪怡视为妓女,当连身为
父亲的我也放弃她,试问世界上还有谁可以救她?
何况我根本不能赴约,只要一出现,雪怡便立刻会知道自己是援交女的秘密
已经被父亲发现,我不可想像她会有什幺反应,更没法预测后果。
「十六岁学生因为被家人禁止夜出,从家里窗户跃下自杀」
两星期前,当从报章阅到这段报导时,我和几位同事还在叹息,现今世代的
物质太丰富,年轻人思想过份脆弱,一丁点小事便会想到放弃生命。在贫穷的年
代大家为活下去挣扎求全,富裕起来却反而不懂珍惜生命。
当时作为旁观者的冷言冷语,跟现在事情发在自己身上时的沉痛,是一种强
烈讽刺。
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已经得悉一切,也许她会自毁生命。
', ' ')('那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亦没法否定是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我过往从没想像不愁衣食的女儿会为金钱出卖肉体,当曾以为不可能的事情
变成真实时,其他一切再不相信的,亦有可能发生。
如果她是为了钱,就是要我倾家荡产,我和妻子亦在所不惜,但这时候我实
在搞不懂女儿为的是什幺?我亦反省自己过去是否对她过份严厉,为了令她成才,
我们给了她最好的,但某程度上亦给了她很大压力。也许是这种压力令一个刚成
年的女孩没法承受,从而走上了歪路。
子不教父之过,我绝对是责任最大的一个。
「有什幺办法…」我苦恼不堪,这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我应了一声,一位
下属推门而进。
郭健伟,是我部门的新人,虽说新人,入职已经有一年,职位低微,但有着
年青人的干劲,肯学肯问,我对他是甚为欣赏。
「科长,这里有份文件需要你的批准…」身为公职人员,服务的是整个社会,
家庭问题是不应该带到岗位上,我尽力克制,把精神集中于工作上,但说的容易,
做的仍是非常困难。
『好好跟雪怡谈谈,看看能否以父亲的身份开解她吧。』
思前想后,这应该是唯一的方法。我当然不可以把昨天跟她谈条件的就是自
己告诉她,要以一种较为婉转的方法,尝试能否扭转雪怡为钱不惜出卖肉体的想
法。
「雪怡。」晚饭时,我装作不经意问道:「最近没什幺事情烦恼吧?」
「嗯?没有唷,爸爸为什幺这样问?」正在吃饭的女儿一脸奇怪的反问我。
「没有,只是觉得你最近神不守舍,好像心情重重的。」我随便找个藉口,
雪怡摸不着头脑的望向妻子:「有吗?妈妈你也觉得?」
老婆亦是不明的摇头,我心中有气,母亲和女儿的关系一向较亲密,雪怡去
卖淫了,这个老母还一头雾水,真不知道怎样教女。
「那可能是我想多了,但如果有什幺心事,就一定要和父母商量,爸爸和妈
妈是一定站在你那边。」女儿不承认,我也不好说下去,雪怡挟起一条菜放进口,
理所当然的点头说:「我会啦,爸爸怎幺了?今天怪怪的。」
「没,可能最近工作忙,有点胡思乱想。」为免打草惊蛇,我反把问题放在
自己身上,雪怡提点我说:「那有时间和妈妈去外面散散心,累坏了就不好。」
「我知道,没事了,吃饭吧。」我对女儿的关心感到和暖之余,那种痛心亦
同时加重。
我怎可以相信一个这样乖巧的女儿,背后竟然做着那样的事?
我不能失去雪怡,更不能让她继续堕落下去。
这顿晚饭在忐忑间吃完,小休一阵,洗澡出来,从睡房蹦跳而出的雪怡便冲
过来说:「我知道是什幺事了!我最近的确有烦恼,不愧是爸爸,这样也看出来。」
我心一惊,强作镇静问:「是…是什幺事?」
雪怡笑着拿起一份剧本说:「是学校功课。」
「学校功课?」
雪怡表示,就读新闻系的她有一份课题,是制作一套半小时关于社会问题的
短片,资料搜集,旁白和拍摄都完成了,就只欠配音和剪辑。
「里面有一段是描述退休问题,是一位长者的自白,我们找了很多男同学试
配,但效果总不理想,没有那种经历社会的感觉。」雪怡解释道。
「找教师帮忙不可以吗?」我问道,女儿生气说:「学校功课怎可以找老师
帮忙耶。」
「那你想怎样?」
雪怡扬起高低眉说:「爸爸刚才不是说:你一定站在我那边的吗?」
我立刻明白聪明女儿的意思,她还体贴的掩嘴笑说:「我知道爸爸工作很忙,
大家相就在星期天配音也可以的。」
我不会有怨言,为了宝贝女儿,献出休息的时间是十分乐意,而且更可藉此
机会,认识雪怡的同学和身边朋友。
『多了解雪怡的同学,也许可以找到女儿的问题。』
这时我从没想像,现今世代年轻女生们的跌堕,是远远超越我所认知的境界。
《六》
「世伯,你好!」被雪怡牵拉来到大学的小型多功能会议房,三位活泼有礼
的女同学早已在准备。
「大家好,星期天也上学辛苦了。」三人中有两位跟女儿的感情较好,在这
之前亦曾在我家见面,另外一位则是第一次见,雪怡介绍她是今次课题的指挥。
「我名叫杨小莲,世伯你好。」女孩甚有礼貌,我点头笑说
', ' ')(':「幸会,我是
雪怡父亲。」
女儿嘟嘴嚷着:「爸爸你是长辈,要什幺幸会耶,应该有点威严嘛。」
这位叫朱文蔚的同学教训道:「世伯这种不摆架子的态度才是最令人欣赏。」
旁边的候咏珊亦和应说:「就是,如果雪怡你学到一半世伯的处世就好了。」
「你们两个这算是赞一个顺便贬一个吗?」雪怡追打两位女生,十九岁了,
仍像少女般的孩子气。没人会想像这个在父亲心中仍是小女孩的雪怡,是在干着
那种下流的勾当。
「好了,别闹了,难得世伯来帮忙,快点完成不要阻他的宝贵时间。」个性
看来最成熟的小莲叫住各人,正在嘻戏的三位女生伸一伸舌头,作个「知道了嘛」
的调皮表情。
我拿起剧本读出对白,女孩们的准备很好很充份,只排一次,正式录一次便
完成了,合共十分钟的自白,不花一小时大功告成。
「雪怡的爸爸好利害啊,正式一次便完成了,连一句断续也没有。」文蔚佩
服的说,女儿争着领功道:「当然了,是我爸耶,有着我的优良血统。」
「拜托,怎幺好像说成是你生下他?」咏珊看不过眼道,几位女生互相取笑,
乐也融融。
雪怡是我的亲女,身上当然流着我的血,但一对有血缘的父女,就曾经做过
那种事。我因为女儿勃起,我是一个最恶劣的父亲。
内疚的同时,大家吵吵闹闹开始准备余下工作,雪怡把我拉一边说:「爸爸,
你等等我,做一些剪接便好的。」
我笑道:「你们忙吧,不阻大家,我自己回去可以了。」
女儿生气说:「当然不行!说好今天爸爸帮忙,大家一起请客的,可不能便
宜她们。」
「对呀,世伯一起吃过午饭才走,我们有很多关于雪怡的不满要投诉。」咏
珊插口说。
「你胡说什幺?如果不是人家的爸爸帮忙,这份功课可以这幺快完成得了吗?
还要投诉的。「雪怡骂着道,文蔚一副对着干说:」那是世伯的表现好,跟
雪怡你没有直接关系。「
「什幺没直接关系?我不是他女儿,他会星期天跑来帮你们三个婆娘吗?所
以我才是最大功劳。」三个女孩一人一句,各不相让。小莲苦笑说:「世伯别见
怪,她们是这样子。」
「不会,年轻女孩是爱吵闹。」我毫不介意,虽然吵吵闹闹,但可以看得出
女儿和同学们的感情是相当好。
和长得标致可人的雪怡比较,三位同学也许不算突出,但亦各有自己的美态。
杨小莲是四人中最高挑的一个,瓜子口脸,皮肤白哲,说话稳重有礼,个性
明显比其他人成熟;朱文蔚个子较矮小,一头中学生般的清汤挂面发型,清纯透
彻;至于候咏珊则说话动作有点男子气概,但身材最好,穿上大学生流行的轻便
上衣,亦难掩其骄人上围。
我无意品评女儿同学,但在观察雪怡跟什幺人交往的时候,少不免留意她们
的外观,从谈吐打扮,毫无疑问都是正派勤快的好女生。
只是在发现雪怡的秘密之前,我又何曾怀疑自己的女儿在背后是做着何事。
这一顿饭在女孩子们的吱声下渡过,受到年轻人青春活力的感染,雪怡卖淫
烦忧一事也暂且放下。
『我的女儿真的在援交?会不会是我误会了什幺?』思索期间,我甚至有这
样的想法,纵然已经证据确凿,那学生证、甚至裸露的胸脯肯定是雪怡无误,我
仍像在实行鸵鸟政策,有种不想面对现实的逃避。
但事实上如何逃避,发生了的事仍然要面对,我跟雪怡约好了,是以嫖客与
援交女的身份。
我当然不能应约,即使是灯光如何昏暗的电影院,一个女儿也没可能认不出
她的爸爸,是每天相对的父亲。
我认真的想,曾构思过几种方法,甚至想过找可以信赖的朋友代替我去,进
一步了解女儿卖淫的真相。
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以给我认识的人知道我的女儿在做这种事,
我不能伤害她,即使是出于好意也不可以。
而且我亦不肯定那些可以信赖的朋友,在遇上一个像雪怡这种天使般的女孩,
是否能够控制情欲,那是连身为父亲的我也无法做到的事。我绝对不能接受认识
的人以嫖客身份跟我的宝贝女儿发生关系,即使是手淫、口交也不可以。
虽然这些事情,我的女儿早已跟其他男人在做。
这是一个找不到出路的迷宫,困在里面
', ' ')('的我像默默等待死亡的瘦马,无法找
到生机。
爽约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我根本不可能出现,不可能赴约。
在吃完午饭之后,雪怡拉着我去逛百货公司,一对感情好得惹人羡慕的父女。
没有年龄的隔阂,看见任何事物都可以畅所欲言,发表自己的意见,像一对
很好的朋友。
我庆幸和雪怡能有这种关系,亦珍惜这种关系,更渴望永远保持这种关系。
后来经过一间售卖电话的连锁店,看到那铺天盖地的苹果六代宣传。
其实只是一部手提电话,即使多贵,多难买到,亦只是一部手提电话。
只要可以令雪怡不受摧残,不要说一部,就是一百、一千部我都会毫不考虑
地买下来,把房子卖掉,用尽所有积蓄都在所不惜。
只要我的女儿,不再是妓女。
故此这时候我有种念头,如果现在雪怡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她是否会拒绝
那不道德的交易,说到底只是为了一部电话。
我装作不经意,指着连锁店橱窗广告牌说:「雪怡,这个新的电话很热门,
你想要吗?」
女儿从口袋拿出自己的手提:「我这个还可以用啊。」
「你们年轻女生不都喜欢赶潮流吗?」我笑问。
雪怡认真地看了一遍:「是有点想要,但好像很浪费的。」
「没关系,你想要送给你吧,当作是颈巾的回礼。」我好意说。
雪怡想了一想道:「算了吧,还是不要乱花钱,我这个坏了再想的。」
说完女儿继续浏览其他电器,没有再把心思放在电话上。我感觉她根本不是
那样渴望得到。那是为了什幺?为了什幺你要出卖肉体?
我有种想问她的冲动,但我当然不会问,亦不能问。
我俩逛了半天,女儿没买一件东西,只是逛逛,她已经觉得很愉快。回到家
中,雪怡嚷着帮忙妻子晚饭,两母女有说有笑,完成了一顿美味晚餐。
饭后看一阵电视,沐浴过,已经是晚上九点。我没留意女儿在我洗澡期间回
到自己睡房。
登上QQ,飞雪飘飘的名字亮起在线。
七》
看到女儿的名字,使我感到头皮发麻,后悔为何登入,我仍还没想出拒绝她
的藉口,可是雪怡看到我,立刻就发了一条讯息。
「伯伯」
我不知道怎回,但也没可能不理,我要跟她说清楚约定日子不能赴约的事情。
「你好」
「伯伯星期天也上线啊(红心)」
「你也是呢」
「今天陪爸爸了,刚吃饱饱的」
「那幺乖」
「都说我是真心乖(自赞)」
「你爸爸高兴嘛?」
「他高兴吧,不过我更高兴的,和爸爸逛街很开心」
「那幺好」
「伯伯也要陪女儿啊,世上有爸爸的女儿像个宝」
「今天怎幺这样孝顺?」
「我每天都孝顺好不好?(生气)」
「当然好」
「伯伯没忘记我们的约定吧?」
「没忘记」
「一定要到哦,飞雪妹妹想见你的(飞吻)」
「其实」
「其实什幺?」
「我刚巧有点事,可能去不了」
「工作吗?」
「是的」
「那改别的时间吧,我什幺时候跷课都可以」
「我想这段日子比较忙」
「你的意思是说不约了?」
「算是吧」
「那好啦,不勉强你,我约别人好了」
「你要约别人吗?」
「当然了,伯伯放我鸽子,我只有找其他人了」
「你真的那幺需要钱吗?」
「这个不要管好吗?伯伯你都不理我了」
「我没有不理」
「不找就是不理」
「你要怎样才不找别人?」
「跟你有关吗?」
「只是问问」
「没法子」
「电话真的那幺重要?」
「伯伯你别管」
「告诉我好吗?」
「我讨厌你了,骗我」
「我没骗你」
「你是骗我,我都给你看了,但你骗我」
「我没骗你,真的有事」
「换个时间都不可以」
「真的去不了」
「那挂了」
「别走好吗?」
「别走干幺?」
「跟伯伯聊聊」
「有什幺好聊的?伯伯是个骗子」
「别这样好吗
', ' ')('?」
「是你别这样才好,都骗我了」
「我是有苦衷的」
「什幺苦衷?」
「我不能说」
「那挂了」
「求你不要走」
「那你告诉我」
「真的不能说」
「伯伯害怕给我知道你是谁吗?」
雪怡的说话一下子打乱我的思绪,令我瞬间有种心慌意乱的恐惧。
她已经知道我是谁?雪怡发现我是她的爸爸?
我发呆得接不下去,她继续问:「伯伯你是名人?」
我抽一口气,读着她的说话。
「我以前也碰过一位客人,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谁,每次约会都很神秘,后
来我知道他是议员,害怕给记者偷拍照」
「也有朋友接过一些是明星的客人,他们更夸张,交易时不但要关灯,还把
整个人包着的,朋友说除了小弟弟其他都看不到,做完了也不知道是谁」
「很多男人想玩个小美眉,又怕被公开,大家只是找点乐子,不想事后惹来
麻烦,更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找女孩子」
「伯伯害怕被人知道,可以秘密一点,戴帽子、太阳镜、面罩,不会给知道
你是谁,我会配合你」
「你不用担心,不会被发现,我这方面有经验,我也不想害惨伯伯」
「当然如果你只打算骗飞雪妹妹,那就算了,人家的心被你敲碎了,欢喜了
两天的(流泪)」
「怎样啊?伯伯(眼光诚恳)」
我像发冷的打震,不知道怎样回答对方。
不被发现吗?这种事有可能吗?
我的心很乱,但后面已没退路,我不想雪怡被其他人嫖玩,事到如今,只有
硬着头皮向前走。
「那好吧」我按下了答允。
「谢谢伯伯(欢呼),那今次约定了,不准再爽的」
「不会…」
「勾个手指的」
「好」
「约定哟,星期二不见不散的」
「不见不散」
「那先溜,爱死伯伯」
「我也爱飞雪妹妹」
「见面后你会更爱我(自信)」
「早点休息」
「886」
「再见」
离线后,我发觉自己是一错再错,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泥沼。同时亦发觉一件
十奇怪的事,每次跟以援交女身份的雪怡谈话,我就好像着了魔,不知不觉间变
成了她的裙下之臣,对她一切的说话都言听计从,像一个害怕不听令就永远无法
再接近女神的追求者。
包括当日裸露阴茎,这本来是身为父亲的我绝不会做的事,事后我亦无法解
释为何面对雪怡要求会不懂拒绝,彷佛她的话,是不能不听。
现在重看刚才的对答,这完全是一个迷上了风尘女子的嫖客间对答,每一句
说话都战战兢兢,生怕会得失这刁蛮的小公主,这绝对不是一个在追寻某一种秘
密的父亲和女儿间应有的态度。
我开始对自己的判断力抱有怀疑,面对身为援交女的雪怡,我无法以正常思
考力去跟她相处。
『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这个晚上我固然是无法入睡,星期一的整天,仍在思想挣扎,考虑各种可能
出现的情况和风险。
作为一个父亲,如果我是真心爱我的女儿,当然还是应该爽约,连一点出意
外的可能性我都应该避免。想想若被雪怡发现的话,后果将会是多幺严重和可怕。
但与女儿的约定,彷佛又如一个最大的诱惑,叫人无法拒抗。
我企图说服自己,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不打算要雪怡跟我做什幺,只给她
钱便让她走,免去一次跟其他男人的皮肉工作。我没法制止女儿的行为,但至少
不要在自己的眼底下发生。
但我明白我的内心是渴望见识雪怡的妩媚,见识她永远不会在自己面前展露
的另一面,我想知道女儿的一切。那是一种最低俗下流的不良动机,不惜以雪怡
的人生作赌注,满足自己的欲望。
我没有资格说爱我的女儿。
下班后,我到附近的商场买了全套的乔装衣服,外套、衬衫、长裤、皮鞋,
全部是新的,还有户外钓鱼用的防风寒头套和太阳镜。
我接受了女儿的提议,以隐藏自己身份的方法赴约,做了最危险的事情。为
了令身形不易察觉,在这个仍算炎热的日子买了厚质的外套。
准备好一切后,我把东西带回办公室,我的职位令我有在办公时间外出入政
府大楼的职权
', ' ')('。我决定应约,赌这人生最大的一场,是绝不能输的一场。
回到家里,妻子和女儿经已在等我晚饭,除了因为工作必须晚归,否则她们
一般都会等我晚餐。
无可否认,这是个温馨的家庭。
「爸爸明天休假吗?好好休息的。」雪怡并没忘记我前几天提到的精神疲惫,
我点点头,没有跟她说明天将要早出的事。
我再次叮嘱自己,我没打算要雪怡做任何事,我是她的父亲,我们什幺都不
能做。
《八》
接着的一天,像是小孩子迎接户外旅行一样,心情紧张得无法自我。早上六
点半,朦胧中看到我正呆望窗外的妻子打着呵欠的问我。
「老公?今天不是休假吗?怎幺这幺早起床,不多睡一会?」
「没,只是有点失眠。」我微笑说,事实上几乎是一夜未眠。
突然想起什幺,走到客厅,正在准备做早餐的雪怡看到是我,一脸奇怪,问
着跟妻子同一个问题:「爸爸,怎幺这幺早?」
「没事,想看看早报。」我装作不经意,女儿把茶几上的报纸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坐在沙发上翻阅,雪怡问我:「爸爸吃早点吗?」
「不用了。」我笑着摇头,女儿叉起纤腰:「也是,雪怡做的,当然没妈妈
的那幺好味道。」
我没有话说,乖巧女儿,有时也颇为任性。
「可以了,火腿煎双蛋,多士。」雪怡把两个碟子拿到餐桌,并体贴地递上
饮品:「橙汁。」
「谢谢。」因为上班和上学时间有差距,我是较少跟雪怡一起吃早餐,这天
算是比较罕见的早晨。看到拿着三明治的女儿,那一直缠绕不散的感觉又再出现,
这个清纯如水的乖乖女,真的是这两晚我跟她网聊的「飞雪飘飘」?
其实会不会是搞错了什幺?例如是一些巧合,或是美丽的误会,总之我是很
难把雪怡和援交女联想为一起。
看,明明在跟我吃早餐,如果雪怡真的是飞雪飘飘,那幺今天她是打算跷课,
理由是约了她的客人,现在做的就全是演戏。
这是一件难以想像、亦十分恐怖的事情。如果我的女儿真是一个戴有虚假面
具的双面人,作为父亲的我今后是如何面对?
所有答案,在三个半小时后便可以揭盅。也许雪怡不是飞雪飘飘,亦也许飞
雪飘飘根本是一个不存在的人物。
我宁可一切是我的幻想,是老人妄想症的徵兆,即使答案如何,也不会希望
雪怡是出卖肉体的妓女,这是最坏的一个结果。
雪怡是我家唯一的孩子,亦是我跟妻子唯一的希望,她的人生就是我们的未
来,我绝不希望当中有什幺差错,因为一时的迷失,毁掉这美好的一切。
「雪怡。」胡思乱想之际,我唤起女儿的名字。
「嗯?」脸庞咀嚼着三明治的女儿望向我,东拉西扯拿出一些话题:「最近
学校忙吗?」
「还好吧,是功课有点多,都是论文和模拟实习,不过也不是太吃力。」雪
怡回我,顿一顿,我继续问:「有没交男朋友了?」
雪怡脸上一红,嘟嘴答:「没啦。」
女儿是个漂亮女孩,校园里应该有不少男同学对她倾慕,但自中学开始,从
来没听她有与男生交往的说话。身为父亲,我亦不知道女儿尝过初恋没有。即使
有,以其清纯性格,我想没有人会怀疑她仍是一个处女。
「我不是每个人也做的。」
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会,一个这样如水透彻的单纯女孩,又怎会是为
了金钱人尽可夫的妓女。
「爸爸我上学啰。」吃完早点,雪怡把餐具清洗好才离家上学,这样的一个
乖巧少女,怎样看也和坏女孩沾不上边缘。
我想多了,一定是我想多了。
神不守舍,好不容易等到八点半,我跟老婆说约了旧友闲聊出去一会,大概
下午回来。这个年纪的我一向珍惜跟往年好友见面的机会,假日聚旧已经成为习
惯,妻子对此没有怀疑。
回到工作地点,几位同事见我休假上班,推说忘了拿点私人物件,大家不作
多问,这亦是一件全没需要怀疑的事情,唯独当事人是处处心惊,彷佛心里有鬼。
到洗手间换过新买的衫裤鞋袜,我把头套和太阳镜塞在口袋,乘着大家不察
觉,迅速把盛载衣服的背包放回私人的贮物柜,然后急步离开。
没有一个人发现,算是很顺利。
乘计程车来到和雪怡相约的电影院,九点半,到售票处买下戏票
', ' ')(',最后一行
的位置全空着,女儿还没到。
我松一口气,急急买下自己的戏票立即离开,以防在这里碰上她。
为了确定客人来了,我想雪怡会在电影开场后才买票,如果约好的位置仍然
空着,即是代表客人爽约。
那是十分紧张的一件事,活了四十八个年头的我从来没有如此绷紧,即使过
去面对入职考试,第一次约会女友也没有这般抖震。
为的是即将面对我的女儿。
是作为妓女的雪怡。
在电影开场前十分钟,再三确定女儿不在附近的情况下,我诚惶诚恐地把门
票交给查票员,我非常后悔来了,简直有如在行刑场的恐惧。
真相,往往令人害怕。
到洗手间戴上头套和漆黑的太阳镜,在电影院装备这种像飞虎队般把脸都蒙
起的头套有点滑稽,还好早场时间通道没几个人,否则一定被视为精神病者,甚
至是恐怖份子。
喷上过往从没用过的男仕香体气,我胆怯得害怕被女儿从身上气味,就认出
自己。
到达电影院的观众厅,影片已经公开一段时间,加上是早场,正如雪怡所说
观众很少,全场只有小猫三两,在关掉灯后别人做什幺,的确不易被发现。
我不能被发现,亦不可以被发现。
战战兢兢来到最后一行的5号席,我如坐针毡,手心早已全湿,甚至希望对
方爽约。
我安慰自己,一切都是假的,是十分具真实感的幻觉。雪怡不会出现,我的
女儿正在大学课室,接受她应受的教育,为日后的灿烂人生作好准备。
灯光调暗,电影开始播放,片头夸张的声调,把我的心跳亦一起带动。
相约的人没有在播放后立刻出现,而是大约过了十分钟,一个身穿鲜红短裙、
戴着紫蓝色假发的女郎慢慢走近,亲昵地坐在我的旁边,以纤细手指,搭在我的
掌背。
「Hi,我是飞雪妹妹,伯伯你好吗?」
架着立体眼镜的她看不到眼睛,但无可置疑她是雪怡,我的女儿。
我的心跳得不能再快,面对天使般的脸庞,却如在魔鬼前的战栗。
《九》
『雪怡…』
人往往是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动物,纵然证据多幺确凿,事实如何清晰,
在真正答案揭开前,还是会有一种盼望奇蹟出现的自欺欺人。我安慰和欺骗了自
己多遍雪怡不会是援交女的最后一丝希望,随着眼前她的出现残酷地被轰过烟消
灰灭。
真的是雪怡,她果然是一个妓女。
绝望有如顽石压在胸膛,心如刀绞令我有呼天抢地喊叫的冲动,这一身辣妹
打扮的真是我家乖巧女儿?我一直以爱女为傲,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原来是非常失
败!
雪怡当然不会察觉到我的内心痛苦,她把粉脸靠近,在我耳边小声说:「伯
伯你好夸张呢,打扮得像个外星人了,我开始有点好奇你是谁?」
我不做声,汗水不断从背脊流下。
「我想你是上报的人吧?真可怜,跟女孩子玩玩也要害怕成为新闻的。」雪
怡把我理解为社会上具有知名度的男人,她的指尖在我手背打转,娇滴滴的说:
「我以为你会失约,没想到还是来了,伯伯没骗我,你是很疼飞雪妹妹。」
雪怡把立体眼镜稍稍提高,露出勾人心弦的明亮眼睛:「我漂亮吗?有没令
你失望?」
我摇摇头,雪怡娇笑一声,把眼镜架回鼻梁,语气妩媚:「那说好的,先钱
后人。」
我把预备好的钱交给她,她没有点数,随手放在荧光粉红的小手袋里。
「谢谢你,伯伯。」女儿作出动人的笑容。
这并不是我认识的雪怡,一个假发,一片口红,把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钱交她了,要做的经已做完,我应该装作上厕所然后暗中离去,对雪怡来说
这有利无害,她会感到奇怪,但不会介意。没有一个援交女不乐意在收钱后什幺
也不用做便让她走,包括我的女儿。
还是我应该在这时候表露身份,跟她说爸爸什幺都知道了,你有苦衷跟我说,
我们一家人,永远共同进退。这也许会刺激到雪怡,但总好过让她继续当一个人
尽可夫的妓女。
可是我没有,眼前这不认识的女儿留住了我,她留住了我的心。妩媚的笑容、
诱惑的声线,充满女人味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我从未见过。我甚至以为这只
是一个跟雪怡人有相似的女孩子,是一个相似得连父亲也无法分辨的女
', ' ')('孩子。
「伯伯你都不说话呢,对了,你不想给我知道身份,明白的,那你什幺也不
用讲,好好享受飞雪妹妹的服务就好了。」雪怡亲昵的挨着我说,女儿很聪明,
遵守当日的承诺,配合我不希望暴露身份的要求。
这不是女儿第一次挨在我身,蹦蹦跳的她总爱撒娇地扑入我怀里,但从未试
过如此娇美动人。我直觉整个人像被层层铁链锁在座椅上无法动弹,只能眼白白
看着雪怡接下来的演出。我知道这是身为父亲不可以接触的事,内心最深层的恶
念,却怂恿我去接近这可怕而又有着魔鬼甜美的诱惑。
『不…雪怡…我是你爸爸…我们不可以…』
我宁愿雪怡是一个女骗子,骗财后就用各种藉口逃之夭夭,不会对那些陌生
男人进行什幺服务,可惜这个唯一的愿望仍是落空了,女儿不但没有逃跑,还表
现得像个敬业乐业的熟练援交女。
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静观看了五分钟的电影,手开始徐徐地伸过来,
隔着长裤在我的大腿
?「大老婆,我好想你啊……小老婆,我也好想你啊……」我躺在床上,盯着
挂在墙上的大幅结婚照。照片里大小老婆左右开弓,提溜着我的耳朵,我的表情
痛并快乐着。但现在,风吹鸡蛋壳,家里就剩我一个。
自从生了个儿子以后,大老婆就搬到了我老爸那套俗气的别墅里去带孩子。
为了刚出生的孙子,老爸老妈半疯,一天三十遍都看不够,丈人丈母娘全疯,
居然也搬了过去,就为了围着个外孙打转转。这死小子刚出生的当天不哭不闹,
就瞪大了乌溜溜的眼睛盯着我们看,一家人抱过来,他就冲我爸一个人笑过,天
生的马屁精!知不知道县官不如现管?等你大个几岁,让你好好见识一下老爹的
厉害!
为了儿子的安全,保姆是肯定不能请的,不知道根底的外人,怎幺能用的放
心?我这个大老婆刚刚把「贤妻」的牌子打响,又抢着要当「良母」,照顾孩子
的活一个人全揽下了,既不让婆婆累着也不让自己爹娘插手,更不让我这个丈夫
帮忙。「老公,你刚刚做副经理,一定要全力以赴,做出个样子来给你的恩人看
看,也要给你的父母看看,不要再吊儿郎当的了。都说男主外女主内,孩子的事
情你就全交给我吧。」大老婆为了儿子每天都累到筋疲力竭,让我很心疼,也很
蛋疼。现在和大老婆爱爱的频率跌幅高达99%以上,我都有点记不清老婆的小屄
长啥样了……保守估计,在儿子三岁前,我就只能靠小老婆来泻火了,难怪之前
大老婆预言自己妹妹将来任务很重,给她算准了。
不得不说,小老婆学东西的悟性蛮高的。和我高频率做爱两个月后,不但替
她老姐领完了所有「精贴」,而且还后来者居上,把她老姐擅长的角色扮演玩的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真不愧是亲姐妹。有一次她改梳了两个小辫子,穿着开裆的
小学校服,趴在地板上边练字边让我操小屁眼,更不停地喊我校长。我拽着她的
小辫子在她的菊花蕾里来回抽插,感觉自己仿佛驰骋在草原上,爽到眼前只有蓝
天白云。只可惜之前一夫二妻在我们县城实在太轰动,所以小老婆的高中只能去
省城上了,一个月可以回来三天。
于是,现在有的时候,我这个29岁,有两房娇妻而且还是姐妹花的帅哥,居
然要靠撸管来解决生理问题……
唉,人世间还有比这更加悲催的事情吗?!
想到这里,我掏出二弟,深情地看着它,饿了你两天,今天大哥再请出五姑
娘来照顾你怎幺样?左五姑娘和右五姑娘你任选,姐妹双飞也可以。二弟使出缩
骨术来回躲闪,抗拒着包办婚姻和盲婚哑嫁。
开车出去绕着县城转悠,我打算折腾掉点时间。可是以往没在意过的「姐妹
发廊」「小丽盲人按摩」之类的店牌突然变得格外扎眼,可能是二弟当年骑过赤
兔马的关系,它看见店里的红光就激动不已,来回跳动跃跃欲试。我狠狠给了它
一个耳光,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不知不觉,我把车开到了小时候住过的筒子楼下,停车开始思索人生。
虽然我老爸现在是蛮有钱的,但二十年前,日子还是过得非常紧,平时夫妻
俩都要上十二小时以上的班,我放了学以后就一个人在楼下玩到天彻底黑了为止,
父母担心我出危险,就让住附近的大姑姑照顾我一顿晚饭,再在她家等他们下班。
二表姐是我人生里第一
', ' ')('个在我面前脱光的女人。二表姐是我大姑姑的女儿,
比我大8岁,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她已经是高中生了。(二表姐上学时跳过
两次级)二表姐经常打完乒乓球后汗津津地冲回家,喊她妈给她放水洗澡。大木
盆里放上热水再加肥皂毛巾,就已经是很不错的洗澡条件了。因为家里地方太小,
且根本没有卫生间,二表姐就直接当着我的面洗,「小屁孩也算人?」她继承了
我们家族白皙细腻的皮肤,胸围硕大坚挺,屁股翘挺浑圆,是周围有名的大美人。
她总是一面洗澡一面坏笑地调戏我。
「姐姐我好看吗?」
「好看。」
「将来娶我好不好?」
「好。」
「你想得美!呵呵呵呵呵呵……」
想到这里,我居然硬了。没错,我始终暗恋着二表姐。估计我之所以抵抗不
了大咪咪的诱惑,十有八九,跟她带坏我有关。
「扣、扣、扣。」有人在敲车窗。
我转头一看,是二表姐!她那头短到贴头皮的发型,在黑夜里实在太好认了。
二表姐食指往下一勾,示意我降下车窗,然后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我勃起的
二弟。
「小屁孩,你还真长大了。」还是当年的坏笑。
我射了,精液渗出牛仔裤,粘在了她的手上。
我很想死。
(二)
二表姐伸出舌头,把手指上的阳精舔去大半,朝我抛了个媚眼,我感觉心脏
在打鼓。她趴在车窗口,嘴唇凑近我的脸颊,我憋住呼吸,脸涨得通红。
「表弟,张开嘴。」
我闭上眼,乖乖照办。她坏笑着迅速把手在我嘴唇上擦了两遍。
这动作怎幺TMD这幺熟悉!
二表姐,你还真不亏是我们老郑家的血脉。
我开车迅速逃跑,车后隐约有笑声传来,我根本没有勇气回头。
回家之后,在床上来回烙饼,根本睡不着,只能起身撸了两管,梦中,我穿
越回了二十年前,把二表姐从澡盆里拉了出来,大干特干。她哭喊着求饶,但这
丝毫不影响我贯穿她的屁眼。
早上起来裤裆湿哒哒的,罪恶感喷涌而出。
「郑嘉明,难道你想乱伦?!」
白天到公司,我昂首挺胸,双目炯炯有神,说话掷地有声,王八之气四溢,
傻逼领导的气质就算没到十层功力,也有七八分火候了。居移体,养移气。毕竟
做副经理一年有余,原先的屌丝味道早就散尽了。
太子爷穿门而来,往我经理桌上一坐,上下扫了眼,鼻孔抽了抽,「小明,
现在人模狗样了啊?」我赶忙给他老人家捶腿,「老大,您对小弟我的恩情那真
是……(省略若干字)」太子爷使了招黄狗撒尿,一脚把门带上,「给你老爹带
个话,就说三个字:两清了。」
啥意思?
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厮已经溜达走了。
在办公室里踱了几步,我猛的把「销售副经理郑嘉明」的铜牌子扔到地上。
「TMD!原来我这个副经理的位子是幕后交易来的!!!」
我仿佛看到老爸用鄙夷的眼光俯视着我,「你就是老子裤裆底下的一条狗!」
我跑出公司,打通了老爸的电话,把话带到以后又狠狠发泄了几句,结果被
老爸打断了。「你不过就是个副经理,这年头副经理比狗都多,你有什幺资格在
我面前叫嚣?!我现在在柳河村钓鱼,你高兴来就来,过时不候。」
点火,踩油门,二十分钟不到,我就到了柳河村,绕着村转了一圈,在一个
鱼塘边上看见了熟悉的背影,老爸正在甩钩,动作熟练潇洒。
我走到他身后,话到嘴边却开不了口,老爸也不理我,时间缓慢地流逝。
「来吧!」一条草鱼上钩了,老爸把兜网用脚踢了过来,「帮我捞上来。」
鱼进了篓子。老爸看了一眼,「四斤。」
我盯着鱼篓,「为什幺要这幺做?」
「父亲给儿子开路,天经地义,难道老子还要倒过来向儿子请示?反了你了!」
「钱,我,会,赚!」
「幼稚!如果我没帮你当上副经理会怎幺样?我那两个儿媳妇真的会一直跟
你这个傻蛋吗?这本来就是一场交易。」
我本来早就应该猜到了,只是我一直不敢承认也不敢相信,其实世界本来就
是这样运转的。
老爸拍拍我的肩膀,把我的背扳直,「把胸挺起来,这样才像个男子汉。」
然后面对面看着我,「你是我的儿子。」
我心里一
', ' ')('酸,整整二十年,父亲没有这样和我说话了。上小学开始就对我不
闻不问,我踏入社会以后又是各种看不起。我脑海里闪现出幼年时的片段,其中
一幕是我父亲正耐心地给我讲司马懿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典故。
我爹拍拍折椅,我坐了下来。他双眼看着鱼塘,沉默了一会,「你现在娶妻
生子,已经是个大人了,应该有所担当,家里的事情你也要开始挑起来,毕竟老
爸我已经老了。」
我转头看着父亲,我的父亲和我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无论身形、
相貌又或者是说话的声调都非常相像。唯一有所不同的是,我的父亲性格强势坚
韧,眉心中有股杀气,这让他的男性魅力大增,远超于我。
我的心很乱,我预感自己无忧无虑的青年时代正在向我告别。
(三)
老爸点了根烟,陷入了回忆。
「你爷爷以前是地主少爷,因为吃喝嫖赌被赶出了家门,结果新中国成立以
后反而捡了一条命。你太爷爷临死前吩咐他一定要开枝散叶,光宗耀祖。前一条
他做到了,你爷爷奶奶陆陆续续生了十几个孩子。我很幸运,是三年自然灾害过
去一年后出生的。之前的几个哥哥姐姐都夭折了,只剩下你大伯和你大姑姑二姑
姑,后来又陆陆续续添了几个弟弟妹妹,现在一共还剩下七个,其中四个是男丁。
我参加工作前的记忆,就是饥饿。你奶奶在八个子女里最喜欢的就是我,因
为我最能干。六岁开始,就扛着钓鱼竿去钓鱼,不是为了休闲,而是为了生存。
如果钓不到鱼,一家人都要饿肚子。上了小学以后,常常要批了一箱冰棍跑十几
里路去赶批斗会,就是为了多挣那幺几块钱。我小学毕业的时候,正好毛主席去
世唐山大地震。没有上初中,十四岁就去参加了工作。」
老爸转头看着我,眼里满是失望,「和你现在这种上班混日子不一样,我非
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工作,拼命的干活,什幺脏活累活都抢着干,任打任骂,每
月十几块钱的工资都交给奶奶,好养活弟弟妹妹。当时我瘦的和排骨一样,经常
尿血。可就这样,一大家子人还是在贫困线下挣扎。为了吃饭,奶奶把你二姑姑
嫁给了乡下的种田能手,那时候我们都知道你姑姑喜欢县医院的一个年轻大夫,
我见过他,长的很斯文。结婚不到两年,你二姑姑抑郁成疾,发狂死了。从那天
开始,我就发誓,要不择一切手段向上爬!」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像堵了一块石头一样。虽然我父亲很少关心我,但至少
他让我衣食无忧,我根本就不该埋怨他这幺多年。
老爸继续往下说,「我拼命的拍马屁,表忠心,但因为出身不好,这些都用
处不大,升到队长就再也上不去了,那时候你妈看上了我,那年我19岁。坦白的
说,你妈年轻的时候很漂亮,但我根本和她不是一路人,她不会做家务,脾气也
是颠三倒四,一点不懂得体谅我,而且看不起我的家人。可我知道,她的母亲,
也就是你的外婆是我们县沈家的族长。谢吴李沈,是我们县的四大族,沈家出过
国民党,也出过共产党,两头下注保住了元气。改革开放以后,沈家在台湾的亲
戚回来投资,带来了五十万现金,这是我和你母亲结婚的原因。靠着沈家的支持,
我25岁当上了副厂长,和你陈叔叔斗了四年,终于扶正了。我当厂长的时候和你
现在一样大,也是29岁。」
说到这个陈叔叔,他是我父亲二十多年的好朋友,他家背景显赫,后来去了
市委,十年后一飞冲天,当了副省长。而老爸做了几年厂长以后,靠着企业转制,
把公家的厂子划到了自己腰包里,也混的不错。但我一直搞不懂一点,当时我父
亲的背景和陈叔叔比终归要差了一筹,到底是靠什幺取胜的?家里亲戚对这件事
讳莫如深,弄得我一头雾水。
老爸扔了香烟,瞪了我一眼,「这些你都比不过我,就娶老婆上比我强,大
儿媳我一直看在眼里,这小丫头不错,有心计知进退,你以后要好好对她。至于
你家的那个小的,差了十二岁,你也下得了手?」
我老脸一红,腆着脸抗辩,「没办法,主要是我遗传了老爸您的魅力,小丫
头抵挡不住,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笑纳了,嘿嘿。」
老爸扔给我一根烟,「算了,也是遗传,我当年和你一样大的时候,也喜欢
过比我小一轮的女人。」
我八卦之心大起,正要追问,就被老爸挥挥手打断了,
', ' ')('他不想再提往事。
听老爸说了这幺多,感觉他就是在吹嘘自己的成功史,但我知道他老人家向
来不是无的放矢,从不说废话,要点肯定在后面,所以也不催问。
老爸接下来说的话,却让我大为震惊。
「我做人,向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沈家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帮了我,我感
恩一生。你在沈家的表哥表姐我都照顾到了。有的进银行做信贷科主任,有的开
公司做生意,现在每个人都有几百万的家当,在我们县也算有头有脸了。但有一
个人,我却亏欠到现在,就连逢年过节派人送的礼物也都丢了出去,我这十几年
来都很内疚。就是你二表姐。为了帮我能十拿九稳的当上厂长,你的二表姐陪了
县长两个月。纸包不住火,这件事一年不到就被传得全县皆知。后来你二表姐一
直精神有些异常,至今没有嫁人。这不光是我个人欠她的,也是我们整个郑家欠
她的,你是我的儿子,这个债就由你来负责还吧。做好了这件事,我会让你谢叔
叔(太子爷的老爸)提你做销售部主管,这是我们父子之间的一笔交易。」
老爸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塞在我手里,用力和我握了握手,
提起鱼篓走了,他的背影很没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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