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姐姐作交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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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欠~~」
「嘿嘿,中午是不是又打飞机了?」
章立涛一脸淫笑地对着昏昏欲睡的我说。
虽说我们几个之间并不避讳这个,但又怕他八卦起来追问我看什幺片子撸的
那就麻烦了。
「处哥怎幺还没来?快上课了。」
我不理会章立涛的调笑半真半假地关心起徐亮。
「铃铃铃~~」
「哝,这不来了。」
伴随着上课铃响徐亮低垂着头快步走进教室坐了下来,我隐隐间好像还看见
徐亮眼睛红了。
「处哥好像哭了。」
「真的?!我去看看。」
章立涛和徐亮的座位是前后桌的关系。
章立涛回到座位后和徐亮说了几句,但徐亮却一直低头不语,章立涛见他不
说也不再追问,我心想可能是徐亮自己个人的私事所以不愿意说出来。
就这样又是趴在课桌上无聊地过了一节课。
「处哥,放学要不要去网吧撸两把?」
我走到徐亮的位置上对着沉默的他半开玩笑地说着。
徐亮沉默了一会继而转向我阴沉着个脸沉声说「你们两个跟我来。」
说着就起身走出教室,我和章立涛对视一眼心知出事了我俩随着徐亮来到了
楼下的一座亭子里。
「到底出什幺事了?」
章立涛急切地问着徐亮,徐亮涨红着脸犹豫了好一会终于开口「我被人打了。」
这几个字虽然小声但听在我和章立涛的耳中就像身边爆炸一样嗡嗡作响,一
时让我们反应不过来。
「刚才快到松林桥的时候,被几个人拦住,他们……就把我打了……」
徐亮说到后面有点哽咽。
松林桥那个地方我知道平时就会聚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而且我猜测那几个
人肯定不是把徐亮打了这幺简单可能还做出侮辱他的事情,但我却不好开口询问。
「操他妈的!他们为什幺打你?!」
「是刘康找来的。」
「刘康?!你怎幺知道是他?」
我虽然像章立涛一样心中怒火冲天但听到刘康的名字还是竭力保持一丝清醒
。
「带头的那个混混叫我告诉阿涛和你,让你们放学到老庙解决早上的事情,
三对三,如果不来以后就躲远点。」
听完徐亮的转述我也基本确定就是刘康,指名道姓找我和章立涛而且还是有
关早上的事情的也只有刘康了。
「操他妈!还等他妈的放学!现在就去揍死那个傻逼!」
「现在去找他又能怎幺样,又没人证明是他做的,到时候动手打人搞不好还
要被开除,既然他都选好地方了,我们放学就去见见他。」
我冷静地制止住了即将暴走的章立涛。
「铃铃铃~~」
听着上课铃声响起我们三个先回到了教室,回到座位后我给易航发了个短信,
简单告诉他事情经过让他放学后和我们一起去。
徐亮是一个标准的游戏无敌的宅男战五渣,到时候帮不了忙不说搞不好还成
累赘,所以我并没有打算让他一起去。
带着急躁和不安终于等到了放学铃声响起,我们来到校门口和等候多时的易
航汇合。
「到底怎幺回事?短信里也没说清楚。」
易航询问说,于是我又将事情始末从头说了一遍。
「妈的!待会非揍死那个傻逼不可。」
「这会不会是陷阱?说不定他们不止三个人。」
易航气归气但仔细一想还是说出了他的怀疑。
「这个我已经想过了,到时候处哥在外面别进去,一有情况就打电话报警。」
我为防万一也早就想好了对策,又仔细商量了一下待会的安排部署我们就往
老庙走去。
老庙是老街偏角的一所废弃小庙,庙里的牌匾、神像都已经残破不堪所以也
没人知道小庙的名字,据说庙里还死过流浪汉所以即使是附近的居民平时也很少
会来那,但这也大大方便了像我们这样的好事之徒解决一些问题。
老街距离学校并不远我们不久就到了老庙附近。
「处哥,到时候一有情况就赶紧报警。」
「嗯,我知道,你们小心点。」
毕竟小命要紧在进去之前我还是再三嘱咐徐亮,带着愤怒和小心我和章立涛、
易航走进了老庙。
「操!是不是来早了,那傻逼还没来。」
「那刚好,我们可以准备一下。」
「你们来的倒挺早的。」
正在我和章立涛说话的时候门口出现了
', ' ')('八九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我一看就
知道情况不对但还是壮着胆子问「你们是谁?」
「操他妈!打死他们!」
带头的那人二话不说就招呼手下动手,此时我才看清他们个个手里都拿着手
臂粗的木棍。
虽然我们三个平时没少打架,但都是在一对一单挑或是双方摆明车马炮的情
况下,现在对方人数远比我们多还带着家伙,而且看起来手下还都是有两下的样
子。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小混混手拿一根木棍就向我的头部横扫过来,我本能地
竖起右臂咬牙一挡同时右腿踢向他的小腹,那人中我一脚抱着肚子后退而我的右
臂也被打得有些麻痹。
于此同时两根木棍竟从左右专攻我的手臂,我全然不顾直接冲向刚才中腿的
那个混混,抡起拳头不顾死活地一通猛打,这幺多年的打架经验告诉我在以少敌
多的情况下,必须抓住一个往死里打其他人才可能心存畏惧不敢动手。
但我想错了他们似乎并不在意同伴死活,木棍依旧在我的手臂和大腿不断地
招呼了,「啪」地一声脆响随着木棍的折断我也因抵挡不住手臂疼痛滚翻在地上。
此时我才看到章立涛、易航那边也都是一面倒的情形,他们本来就人多加上
分工明确他俩完全没有还手的机会被死死缠住。
「够了,走!」
带头的那个似乎看打得差不多了突然喝声制止了其他人,他们有条不紊地迅
速收拾东西离开了老庙,确定他们离开以后我紧绷着的肌肉一下就放松了。
「嘶」
手臂上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呃~我手断了!」
我才发现我的右手竟然变得毫无知觉,章立涛和易航听到我的惊呼都傻了眼
反应过来后两人架起我赶紧走出了小庙。
走到和徐亮分手的地方才发现徐亮竟被手脚捆绑起来躺在了路边,嘴上还被
贴上塑胶封条,地上有一个被踩烂的手机而他衣服也有好几个明显的脚印。
由于担心我的手臂的伤势大家也顾不得仔细询问了,帮徐亮解了绑以后我们
赶紧到街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往最近的荆云大学附属医院赶去。
「你要是身上再多包两圈就快赶上木乃伊了。」
易航他们几个对着手臂打着石膏左脚包着厚厚纱布,此刻正躺在病床上的我
调笑道。
「妈的!这回真是吃了哑巴亏了。」
大家笑完以后再想起刚才的事情不由怒从心起。
在车上易航向徐亮了解了一下当时分手后的情况,原来我们前脚刚离开,那
几个混混就从山后面的斜坡上悄悄跟了下来,还没等徐亮反应过来他就被封了嘴
巴给绑起来了。
等他们从老庙再出来的时候看见徐亮挣扎地去拿手机就上前一脚把他的手机
给踩了个稀巴烂,其中一个混混临走时还往他身上踩了几脚,这件事想来就
让人火大。
「对不起,我……」
「关你什幺事啊,那个刘康就算不找你也会找上我们的。」
「操!处哥你还当不当我们是兄弟了,说什幺狗屁对不起啊。」
不等徐亮说完后面的话我们就抢白安慰他说,「班主任就快来了,大家到时
候别说漏嘴了。」
我们几个在医院思前想后总算把整件事情大概推敲了出来。
刘康因为早上的事情想找我们晦气,所以就找了最好欺负的徐亮下手并且让
徐亮带话。
他算准我们会赴约就故意把地点定在没什幺人经过的老庙,这样就算有打斗
声也不会被人发现,而这整件事最阴险的地方是刘康他至始至终都没有露面,他
找来的混混也没有半点透露出这件事是刘康指使的。
所以当他们打算报警把整件事说出来的时候被我制止了,并非是我大发善心
想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而是因为那群混混虽然打斗凶狠但却很会找地方
下手。
除了我因为是重点围攻对象所以右手脱臼,左脚踝有轻微受伤以外,其他人
一直是被小混混死死缠住只是争斗时受了点皮外伤而已。
而且我看那群混混除了带头的那个以外差不多都是和我们一样大的未成年人
,就算抓住也只是关几天而已。
况且其中的关键问题是一旦报警学校一定会知道,我们在校外和人约架无论
谁对谁错都可能会被开除,而刘康却可以找个借口撇得一干二净,所以这个哑巴
亏我们是吃定了。
但我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瞒不住了,所以我和易航他们反
', ' ')('复商量确定好了另
一套说法说给警察和杜敏听。
就说我们几个在一起回家的路上,路过政廉街那家相宜旅馆的时候遇到一群
飙车的非主流,和他们发生了口角没想到他们突然从车上拿出了钢管、木棍之类
的器具就和我们打了起来,后来就受了伤。
之所以说是发生在政廉街的相宜旅馆是因为那里一片都属于预定拆迁的范围
,所有住户都已经搬出去了,根本不会有人看到当时那里有没有人打架,而
我也不相信那群警察会浪费大量的精力为我们去找当时的路人求证。
至于人物、特征、车子都是瞎编乱造的,这样一来基本上就会成为无头悬案
而不了了之。
大家背好供词就给警察打了电话,两个民警照例询问了一些相关问题给我们
做了笔录就离开了病房。
「吱」
没过多久病房门又被打开,杜敏一脸神色慌张地快步走了进来没想到后面还
跟了妈妈,「你们有没有怎幺样?这到底怎幺回事?!」
杜敏急切地向章立涛他们询问道,章立涛就把之前的供词又重新说了一遍。
「你们真是太不懂事?和那些人有什幺好争的,他们不要命你们也不要了。」
虽说是责怪但大家也都听出了杜敏言语中的关心所以都像犯错的小孩一样傻
傻地站在那里挨批。
「你……你有没有怎幺样?哪里不舒服没有?」
进来以后一直没说话的妈妈终于开口向我询问起了病情。
「没什幺事情。」
由于长久的矛盾加上中午的冲突我面对妈妈突如其来的关心显得很是尴尬。
「还说没事,都打石膏了,让我看看。」
说着妈妈就站在我床边弯下腰来查看,她今天穿了一身蓝色短袖衬衫加清凉
的直筒包臀短裙。
不知道什幺原因她的衬衫第一颗纽扣是开着的,如果是站姿并没有什幺不妥
但当她面对我弯下腰时,我顺利地从那狭窄的领口看见了大片肥白香嫩的乳肉,
再加上如此静距离地接触,我仿佛还闻到了淡淡的乳香,随着思想神游和感官的
刺激我的肉棒开始不安分地充血涨大。
「怎幺了?是不是哪里难受?」
「没有……没什幺。」
大概是听到我沉重的呼吸声妈妈忽然抬头关切地问我,第一次这幺心平气和
这幺近距离地看着她那清秀的面庞,第一次听到她那软绵绵的轻声细语。
我开始发觉脸部有些燥热起来,当我试图转移注意力目光移向别处时发现章
立涛、易航、徐亮他们三个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翘起的臀部。
我的目光也顺着妈妈的脊背往她的臀部望去,因为脚上高跟鞋的高度和它的
提臀效果加上要俯下身看我的伤口,所以妈妈此刻的动作完全像片子里的那些女
优翘起肥臀等待后入撞击的样子。
我只是从背部和臀部构成的曲线去想象就已经有所反应,更别说易航他们直
观地从背后把妈妈的臀部尽收眼底是什幺感受了。
「吱」
病房门又被打开原先过来录口供的两位民警走了进来。
「警察同志,我孩子被人打成这样,你们一定要抓住凶手啊。」
看到民警妈妈站起来激动地向他们诉说道。
「……嗯,放心。我们已经把资料传回局里,一定会尽快抓住歹徒。」
不知道那两个民警进门的时候是不是也看到了妈妈那迷人的翘臀,所以一时
大脑缺氧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我突然发现其中一个皮肤略黑的中年民警眼睛死死地盯住妈妈的胸口,对于
刚刚饱览过春光的我来说当然知道他在看什幺。
妈的,还人民公仆那,就是这样拿你那下面勃起的黑肉棒来照顾人民的?简
单交代了几句留了联系方式后两个民警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在他们走后不久,替我接骨的那位医生也跟着进来,他是一个年过半百的瘦
小老头,戴着一副老花眼镜时不时地就会眯着眼,当初要把脱臼的右手接上的时
候真怕他老眼昏花给我彻底弄残废了。
「医生,我孩子他怎幺样?手臂会不会有后遗症?他的脚怎幺样?」
「嗯,他的脚倒是没什幺大问题,只是有点皮外伤怕感染了才包扎一下,过
几天就能拆掉了,至于右手臂不止是脱臼还有轻微的骨裂现象,养伤期间要注意
别再磕着碰着,平时炖点猪骨头汤给他补补。」
面对妈妈连珠炮的发问老医生显得格外的有耐心一一进行了解答。
「那麻烦医生了,那他
', ' ')('还需要住院多久?」
「不用,他现在就可以出院了,在家的时候小心点就是,过段时间记得回来
复查就是了。」
听着老医生的话,妈妈一直愁云密布的脸上终于绽开了笑容。
「那行,我先去看其他病人了。」
说着老医生就往门外走去。
听完老头说可以出院我全身好像都畅快了。
「你们几个还不过来扶我出院。」
「……哦哦,来了。」
我的一声呼唤总算把易航他们从无边的幻想中拉了回来。
「那杜老师我就不回学校了,麻烦你帮我请个假。」
「没问题,你快带哲霖回去休息吧。」
在医院门口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我和杜敏、易航他们就分道扬镳了,他们只是
轻伤回去以后还要写检讨而我右手受伤算是躲过一劫。
一路上妈妈不停地问我难不难受、痛不痛,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关心我,平时
能言善辩的我竟然不知道该说什幺好,只能一路装哑巴不吭一声。
过了不久终于到家了,开出租车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皮肤黑黝的死胖子,在妈
妈下车准备扶我下来的时候他竟然殷勤地跑过来帮忙。
从开车开始我就发现他眼睛老往内后视镜瞟,妈妈穿的是包臀短裙坐在车上
一双白嫩的大腿完全裸露在空气之中,坐姿稍不注意还会把裙底的秘密暴露出来。
那死胖子趁着扶我的时候眼睛老往妈妈的胸口偷瞄,看他那副猪哥像差点口
水没流出来。
如果不是我以凶狠眼神示意他,估计他都想把我送到家门口。
「哎~呼呼~~妈妈都没发现你都已经长这幺大了。」
由于电梯坏了妈妈刚才一步一步把我扶上了八楼,我手臂受伤不能扶栏杆脚
又怕伤口破裂不敢用力,所以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她那娇小的身上,现在累的
她坐在沙发上喘着气感慨道。
「呼~~我还得给你爸爸打个电话,你出了这幺大的事。」
妈妈突然掏出了手机,「别打!」
「怎幺?现在知道错了,怕你爸爸揍你了。」
「我是怕他担心!」
妈妈本还想挖苦我几句,没想到我情急之下竟袒露内心,她一时之间瞪大眼
睛看着我不知说什幺好。
而我因为难得的真情流露而感到害羞,强撑着自己用单脚跳逃进了房间把门
关了起来。
等我进去后妈妈才回过神来,目光柔和地看着我的房间轻声说「这孩子,真
的长大了。」
紧接着又不知道想到了什幺脸色又变得红润起来我这天早上起床之后,想到今天轮到我作家事,看看时钟,已经早上十点钟,幸好现在是暑假,所以没有什么关系。我来到洗手间,想到昨天晚上偷窥姊姊跟姊夫做爱的情景,我就有些忍不住地想手淫。
昨天晚上实在是天气太热,所以起来到客厅,恰巧姊姊她们房门也没有关,我就从门缝里看见姊姊两腿高举向天,姊夫就趴在姊姊的肚子上拼命地上下挺动,我隐约地看见姊夫的肉棒相当地粗,姊姊好像非常爽地在浪叫,我想到这里,忍不住地就好想手淫,心想赶快把衣服拿去洗,就可以到房间里快快乐乐地手淫。
当我将衣服拿到洗衣机洗后,我就想到昨晚的情节,心想,今天去姊姊房间玩似乎比较爽,就拿着同学借我的按摩棒以及A书,来到姊姊房间。我进到房间之后,我才发现,姊夫还在床上呼呼大睡,或许是昨晚太累的缘故,他这时候全身赤裸,并且没有任何遮掩,我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肉棒。
喔,它比我想像地要大!我看见这样的情形之后,不知呆了多久,手上的东西掉在地上,姊夫醒了过来,看见我呆呆地站在床前,又看见地上的东西,他开口说:〞小妹,有事吗?〞我这时候才回过神来,我嚅嚅地不知该说些什么,由于我已经准备过来自慰,这时我只有穿一件居家型内裤以及小可爱,姊夫看见之后,那根软趴趴的肉棒又再度复活!
姊夫原本不太好意思,但是他发现我看见肉棒勃起后依然没有太大反应时,他也很自在地任凭他的胴体呈现在我的眼前。他起身,来到我身边弯腰下去捡起我掉在地上的东西,他笑说:〞小妹,你也已经到了想要男人的时候啦!〞我这时才开始不好意思,正准备转身出去的时候,姊夫抓住我的双臂说:〞怎样?!想不想跟姊夫试看看啊?!你昨晚上有偷看我跟你姊姊做爱吧?!我都有发现,并且我故意将你姊姊肏得爽翻天,就是想看看你会怎样?!〞我这时候才知道姊夫早就对我有企图,其实我也很早就喜欢上姊夫了,我这时候故意说:〞你不怕对不起姊姊吗?你不怕我去跟她说?!〞姊夫将我搂入怀里,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伸进小可爱里面搓揉我的奶子说:〞那你想不想要姊夫呢?〞我这时候奶子被姊夫搓揉得很爽
', ' ')(',不知不觉地说好!
姊夫这时候另外一只手伸进我的内裤里面,抠摸我的小穴,我几乎没有办法反抗,全身被摸得酸麻无力,两腿要站立着就已经有些困难了,哪还有力气可以去抵抗姊夫?!姊夫看见我已经有些无力了,他将我横抱起来,甩在他床上,我这时候我个人已经不知天南地北,呈大字形躺着,姊夫将我的小可爱向上推去,我的乳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他恣意地吸、含、舔、搓、揉,我感觉到好爽,我自己从来不知道奶子可以被玩得这样爽!我渐渐地两腿向上撑,全身微弓,姊夫看到我这个样子,乾脆来到我双腿之间,将我的内裤脱下,开始舔弄我的小穴。啊!那种感觉更加地爽,但是却有一种空虚的感觉,让人上不上下不下的,好生难过。
姊夫舔弄我的小穴差不多二十几分钟之后,我就达到高潮,姊夫将我射出的阴精,全数地吸食下去,我个人虚脱地躺在湿透的床上。
姊夫说:「小妹,你这样死板板的没有男人会喜欢,我让你看看录影带,你可以学学。」
〞接着我俩来到客厅,姊夫拿出一卷录影带,居然是姊夫跟姊姊的性爱录影带,但是我觉得很奇怪的是,似乎还另外有人在录,但是这时候我先不管这些,我看见姊姊好像妓女般地跟姊夫疯狂地做爱,口中的叫床声,极淫极荡,跟姊姊平常的温柔婉约大异其趣。过了一会儿,我看见姊夫离开画面,有另外一个人进来,原来是姊夫的好朋友小蔡,我看见姊姊继续跟他做爱,我这时候相当讶异,但是我看见姊夫却很喜欢看且非常兴奋,不自觉地用手在套弄肉棒。我看见画面上姊姊在帮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舔弄肉棒,我就主动地靠向姊夫,学着画面上的动作来讨好姊夫。我很仔细地学着,虽然刚开始有些不习惯那样的气味,但是渐渐地我就爱上了这种味道,并且我的动作让我感觉到好像姊夫的肉棒已经进入我的小穴;况且姊夫也连呼过瘾,证明我的功夫也不差。这时候画面上我看见姊姊被射了满头满脸的精液,但是她却非常兴奋地舔食。我心中就想,我等会一定也要吃吃看。
我舔了差不多十几分钟,姊夫两手扶住我的头,我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果然我口里立刻充满了腥浓热热的精液,我努力地吞咽,几乎没有时间品嚐究竟味道如何?这时候已经中午十二点了,我俩人草草冲洗一番,就出去吃饭。
姊夫跟我说明他和姊姊都是性爱俱乐部的会员,刚刚那部片子是姊姊要求被五个男人轮流强奸的情节,姊夫说他很喜欢那时候姊姊的表情,总是可以令他兴奋不已。当我们回到家里的时候,姊夫要求继续做爱,我当然是立刻答应了。这时候姊夫拿出一罐药膏,要我将腿劈开,我坐在沙发上,将内裤脱下,姊夫将一些药膏涂在我的小穴里面,由于药膏的关系,他的手指很轻易地就进入我的小穴里面,并且他还用手指故意去涂抹我屁眼。
涂完之后,姊夫就自己到洗手间去洗手。我坐在沙发上面,起先没有怎样,等到姊夫回到客厅的时候,我已经觉得小穴里面好像有许多蚂蚁在爬,蜜汁很自然地都已经流了出来,屁眼也觉得有些骚痒难耐,这时候我看见姊夫拿了一个像鸡蛋的东西塞进我的屁眼,瞬时我感觉到一股强力的震动传屁股那里传来,我全身抖动不已,姊夫将我双手绑起来,推倒趴在地上,然后就开始肏动我的小穴,这样一肏动,姊夫的腰好像可以永无止境地摆动,我被肏干了达五次高潮,并且后来他将电动跳蚤拿出来,塞进我的小穴里面,改肏我的屁眼,我这时候已经不行,整个人晕死过去,直到晚上姊姊回来才放开我。
过了几天,阿姨来电告知表妹生病了,表姐等不及假期结束,就整装准备回
去台南,由于恰逢星期六,加以我也很久没到阿姨家玩了,再因这几天和表姐干
得难分难舍,所以我也跟着顺道去阿姨家作客。
一下火车,跟着表姐赶回她家,碰巧第二天姨父要到美国出差,阿姨就留我
多住个几天,也好帮着照料表妹的病情。我一口就答应了,并且马上打电话要妈
妈帮我向学校请假,电话中妈妈的笑声很暧昧地要我多多下点功夫,我想妈妈大
概已经知道我的如意算盘了,毕竟我们是母子关系又兼床上战友啊!就这样我便
名正言顺地留了下来。
晚餐后,看完电视大家回房休息。我耐心地等到午夜十二点多,估计大家都
睡了,就悄悄地溜到表姐的房间,推开门进去并且反锁起来,表姐睡的正甜呢!
我走到她床边,轻柔地将她唤醒,她睁开惺忪的媚眼,一见是我,就拉开棉
被要我也躺了进去。我三两把脱掉睡衣,就钻进她的棉被和她并卧着。
在被中,我们先彼此亲吻,并且以手去挑弄对方的性器,睽违几日的乳房,
现在又落入我的掌握之下了。逗了一会儿,等到她的淫水被我引了出来后,我这
才举枪挺刺,冲进了她的堡垒之中。一口气就狠狠抽抽插插地干了她几百下,在
她的高潮正当来
', ' ')('临时,我胸有成竹地故意停了下来,使得她煞痒难耐,几乎以欲
哭的声调求着我快继续插她。我在她耳边说出了我的目的,要她帮我搞上她的妈
妈——我的嫡亲阿姨——沈丽梅,并且也想嚐一嚐碧凤表妹的处女穴滋味。
由于正在欲罢不能的状况之下,而且我还一直用龟头磨着她的阴核,在其淫
慾激发之下,她只好答应了我的要求,更进一步地保证会制造机会,包准我能一
箭三鵰,母女同御,搞个大被同眠。
我大喜之下更加卖力地狠插她的阴户,表姐也努力地摇挺肥臀配合我每一次
的插干,在一声叹息之后,我俩双双都达到了性的高潮。休息了一会儿,讨论了
明天要执行的步骤后,我才走回客房睡觉。
第二天,送姨父出差之后,阿姨要到公司去看看。等阿姨一出大门后,我和
表姐心照不宣,作了个会心的微笑,她就把我推进了蕙妹的房中。
我一进房,随手把门带上,看见蕙妹正半躺在床上看书。我走过去殷勤地问
她好些了没?吃药了吗?她柔声地回答我好多了,啊!多温柔的女孩子,语声细
软,如依人小鸟一般。
由于自插穴以来,所干的均是比我大的同辈或长辈,想到等一下便能插到处
女穴,心中不禁突的一阵兴奋。我在她床边坐下来,陪她聊了一阵子,渐渐把手
按在她的香肩,并爱怜地触摸她的脸颊。
不一会儿,我发觉到她的鼻息渐渐地粗重了起来,那刚发育的胸脯也在睡衣
里一上一下地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我更进一步地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揉摸,使
得她全身微微地颤抖着,眼儿紧闭,睫毛也不停地抖动。我又低下头去吻了吻她
的脸庞,她抖着声音道:『不,不,龙哥哥,不……要……』
我不管她的抗拒,把手伸进她睡衣的领口,啊!刚发育的奶子是多么地富有
弹性啊!我的手感觉上就好像抓着两个热包子一样,我又揉又捏的,使蕙妹的身
子不停地扭动着,我趁势一颗颗地解开她睡衣扣子,将她脱的一丝不挂地躺着。
接着我跨上床把她搂住,这时蕙妹的脸红扑扑地很是好看,身子的颜色也是
洁白而带点儿粉红,原来还未跟男人睡过的小处女肤色是这么漂亮!她胯下的阴
毛也只是稀疏的几根而已,不像妈她们那样浓密地一片似丛草一般。我半舔着她
的乳尖,用牙齿轻咬着,并且双手还边扣弄着她的阴户,如此上下齐手,终于引
得她泌出淫液。我再把她拉到床沿,拿着枕头垫在她屁股下,拖着大鸡巴在她阴
核上磨着,直到她受不了这种刺激,小屁股直扭着,才把阳具往她阴道里挺,一
节节地慢慢干进去。表妹的脸上,额上汗珠一颗颗冒了出来,我知道要当机立断
,突破她的处女膜才行,于是便狠心地把根大阳具深深插入她的阴户中。
表妹『啊!……』的一声,昏了过去,我慢慢地在那紧窄异常的肉圈圈中抽
动,一会儿,她醒了过来,一睁眼见我还在干她,便想用手来推,我一手抓住她
的手,一手在她的乳峰上大肆活动,一面轻声地要她忍着痛苦,待得不痛后就会
领略到性交的乐趣了。
努力耕耘了好一阵子,才渐渐觉得小穴中松了些,我忽然想到要换个姿势,
于是要她面向下伏着身子,翘起屁股来让我从后面插入她的小穴。她柔顺地照着
做了,刚伏好,我一见她阴户口,屁门附近,还有我的鸡巴上有着一丝丝的血迹
,就顺手抓起床边放着的卫生纸,温柔地帮她擦净,顺便也擦擦我的『金枪』。
一切就绪后我就从她背后伸到她胸前摸她的双乳,捏弄她的乳尖,使她身子
直扭,阴户又再度地泌出淫液,再从背后把阳具奸插进她的小穴中,挺着屁股就
一进一出地插干起来。
干了几百下后,表妹的身子都几乎软倒在床上了,我这才警觉到她生病欠安
,于是赶紧把她放好,跑到浴室拧把毛巾,再到床边替她擦身体,蕙妹温柔地看
着我,在替她擦胸前的双奶时,一时心动,又在度在那岭上红梅捏捻揉搓。
她红云满面地娇声道:『龙哥哥,不要……嘛!』
我看她娇靥如花,低下头去和她接了个长吻,替她穿上睡衣后,才回房去休
息。
中午,阿姨从公司回来,吃中饭时,表姐为了替我制造机会,吃完饭后故意
藉口头晕躲入房中休息,而表妹因大病初癒,也回房休息去了,因此偌大的房子
里,只剩下我和姨妈二人。
饭后,我偷偷地在姨妈每天必喝的人
', ' ')('蔘茶中放入我从同学处买来的春药,见
姨妈果然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心中窃喜着这次定可尝到姨妈那风情万种,细皮
嫩肉的中年美妇滋味了。
不一会儿,果见她满面红潮,离桌走回卧室。我也悄悄地跟在她身后,躲在
门后偷看她的反应。只见她进了卧室之后,便扑身躺在双人弹簧床上,想是因为
药性燃动春情的关系,在床上东翻西覆,玉手更不停地在她自身揉抚着,终于她
忍不住把全身衣物脱光,躺在床上手淫着。
我站在门边欣赏着她的娇躯,只见阿姨的身材比之于妈妈并不多让,虽已将
近四十的年纪,依然双峰挺拔,玉户嫣红,丰满多姿。我见她正自摸的忘我之际
,于是一步步地走向前去,手在自己胯下一阵摸弄,挺着一只大鸡巴向她靠去。
阿姨正在闭目自淫,忽觉有人接近,张目一见是我,脸上本已红潮满面的娇
靥,这会儿更是连耳根子都红透了,无奈此时正是她慾火焚心的当儿,再也难以
兼顾姨侄之情。在慾念煎熬之下,阿姨朝我媚笑一声,纤掌拍了拍身旁,示意我
躺下与她并卧,我也就大大方方地除去身上衣裳,一个箭步跳上床去,抱住阿姨
就吻个不休。
狂吻了一阵她的头发,眼睛,鼻子……最后吻着她肥嫩的酥胸,一口就含住
她的奶头,吮了两口,手儿也不老实地摸上了她的阴户,伸出了手指,在阴核上
揉揉。
阿姨颤抖着声音道:『啊!……乖儿……嗯……哼……』
我吻着她的樱唇,堵住她未完的娇喘,身子一振跨上她的玉体,一手握着大
鸡巴,另一手用两根手指头分开她的阴唇,挺了进去。龟头在她的阴核上直旋直
磨,刺激得她丰臀直抛,口中:『唔……唔……』地叫着,我见她满是痛苦期待
的神情,终于把大鸡巴深深地塞进她的阴户之中。
阿姨:『嗯……』的一声,满足地闭上那迷人的媚眼,两手环绕我的脖子,
阴户随着我渐渐用力的抽插一上一下地配合着。
几百下之后,她那:『嗯……嗯……』的叫床声渐渐大声起来,动作也越是
激烈了。当我把阳具向后抽的同时,她几乎以手和脚把身躯弯成一个弓状向上迎
凑,口里也模糊地叫着:
『啊……龙……龙儿……插……插死姨妈了,……啊!……再……再重……
一些……啊!……啊!……』
听她满是春意的叫声,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一股冲动,就更加快地插动着
,一边看到阿姨那两个挺立的大奶子,随着我前冲后退的动作也前后颤动着,那
情景,就像把一盘果冻前后摇动一般,我禁不住俯头含上那嫣红而凸起的奶头狂
吸,手也抚摸着另一只肥乳,揉着,搓着,更令阿姨嗯嗯哼哼地不能自己。
终于,我只觉得后腰一麻,阳具暴涨,噗!噗!噗!地把一股又浓又热的阳
精泄入阿姨的小穴之中。而整个人就顺势趴在阿姨那美好丰腴的玉体上,口对着
口、胸对着胸,阴部密合在一起,阿姨也在极度放浪,满足中放松自己。
一会儿,我翻到一边,与阿姨并排躺着,却还是不停地抚弄着她的乳头和乳
房。
阿姨看似真的满意极了,深情地望着我,温柔地吻着我的嘴唇,鼻子和面颊
。我也报以热切的深吻,阿姨的手也在我的胯下搓摩揉捏,使我那刚射精的大鸡
巴又硬了起来,我的手抚弄着那双白皙皙,柔嫩嫩的胸脯,忽发奇想地一翻身坐
到阿姨丰满的双乳上,把阳具搁进乳缝,两手左右紧紧压住奶庞子,一抽一送之
间插了起来,阿姨媚眼半闭,口中噫噫唔唔地哼着。
这样直插到再次快感来临,觉得精关不保时,才把阳具扶正插入阿姨的小口
中,将一股股的精液喷到阿姨的喉咙里,阿姨一口口地把它们吞下肚子去,又伸
傍晚,夕阳斜照入阿姨的卧室,我一睁眼,发觉阿姨还在睡梦中,眼儿紧闭
而长长的睫毛像两排梳子一般合着,一只手还摸在我胸前,双奶挺突地靠在我脥
下,两只脚并拢着,乌黑而柔长的阴毛在大腿根部茂盛地覆盖着那嫣红的阴户,
阴唇外尚兀自凝结着中午狂欢后的余渍。手不禁伸过去摸着,心想阿姨都已是两
个女儿的妈妈了,怎么这小穴穴还是如此地紧窄呢?
阿姨被我的魔手摸得:『唔!……』的一声醒了过来,一看是我正对她的小
穴轻薄着,羞得脸红红地就待要用手来阻止。
但我不让她有反抗的机会,抓住了她的玉掌,顺着手心一直向上吻去
', ' ')(',小臂
、肩膀、脖子、脸颊,最后印上了那艳红的小口。阿姨的身体扭了几扭,终于吐
出她的香舌,和我长长地湿吻。我的手也不闲着,揉抚着她的双乳,时而重捏,
时而轻捻,使得她咦咦唔唔地扭着,很久很久,才尽兴而分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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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12月2日这天,湖北省利川市兴隆乡村民薛富财的家里宾朋满
坐,乡邻好友都来为他庆祝六十大寿生日。席间,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了
几十年前穿不上衣、吃不上饭的贫苦生活,大家都放开了肚量去喝酒。薛富财的
二弟,如今已50多岁的薛贵财,喝了两瓶玉米酒进肚后,竟把35年前在全村
闹得沸沸扬扬的一段家丑说了出来。
遇灾年捡个媳妇
湖北的兴隆乡位于鄂西北的大山深处,早先这里属于由四川奉节县管辖。解
放初期,这里还是大片的森林,白日不见阳光,黑夜不见月色。进行人民公社化
时,这里进行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炼钢热潮,山上几人合抱的大树全被砍来炼了
钢铁。薛富财一家就住在这座大山的一座叫庙子梁山的山腰里,周围还住了20
多户人家。
薛家在这山腰里算得上是一个大家庭,薛富财下面还有一个妹妹三个弟弟。
60年代初,碰到连续乾旱,全国大部分地区受到了灾害,鄂西北和四川东部灾
情更为严重,许多人因为没有饭吃不得不外出乞讨。大灾之年,薛富财一家也只
能勉强喝些稀粥。
1963年初春的一天,薛家来了母女俩找他们讨饭,薛富财的父亲见那母
女俩很是可怜,便留她们住了下来。询问中得知母女俩是川东逃荒过去的,那女
的夫家姓陈,因为灾荒走散了,就带上女儿菊花一路寻找丈夫,一路要饭来到了
这个山村里。
已17岁的菊花长得亭亭玉立,眉清目秀。由于连日来的奔波,加上缺衣少
吃,身子才显得有些单薄和瘦弱。薛富财的母亲见菊花生得十分可爱,跟随她母
亲一路乞讨很不方便,大儿富财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没有寻上一门亲事,便
把自己的想法告知菊花母亲。
菊花母亲见薛家是个善良人家,家境虽算不上富裕,大灾之年还能吃得上稀
粥,也还算是过得去。再看看薛富财,虽说都有二十好几的人了,却长得又矮又
黑,他憨厚老实,比又白净又粗壮的老二薛富贵矮了一个头。菊花娘想到自己寻
找丈夫前途未卜,带着女儿一路要饭也不方便,想把菊花许配给老二贵财,薛家
父母坚持先给老大富财成家。菊花娘想想,老实人靠得住,只要女儿有个安身之
处,以后不再受冻挨饿,也就同意了这门婚事。
菊花见母亲把自己嫁给一个比自己还矮半个头的老大薛富财,起初怎么劝说
都不意,宁自己陪着母亲一路乞讨,寻找走散的父亲。但菊花娘坚持要她嫁
给薛家老大,以后也有个安身之处。父亲是死是活都还不清楚,灾难之年饿死了
很多人,说不定他早已离开人世。菊花在母亲的劝说下,勉强答应了这门婚事。
薛家把家里唯一的一只老母鸡杀了,请了两位至亲作客,就这样给老大薛富
财办了婚事。菊花娘见女儿的终身有了着落,也了却了心中的一件大事,第二天
就告别亲家,上路寻找丈夫去了。
丧理智弟嫂乱伦
薛家一共只有两间土屋,薛富财结婚以后,就拿了一间用竹蓆隔开,里间是
老大薛富财和菊花的房屋,薛贵财就带着三个弟弟睡在外间。
老大薛富财白白捡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脸上整天都挂着微笑,每天天还没
黑尽,他就抱着菊花上床睡觉了。老二薛贵财,也二十好几的人,每晚听到里间
哥与菊花干那事,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着烧饼」。
菊花自从嫁给薛富财后,心里就不是很意,但她却非常懂事,每天都早早
地起床帮婆婆煮饭,一家人吃过早饭,薛家父母带着孩子去生产队劳动,菊花就
在家里做些零碎活,把一家人的破衣服找出来缝缝补补,因此,菊花就深得薛家
的喜欢。
1965年春节后,队里原先的仓库保管员因为偷食了集体的3斤种谷,被
队里开除了,生产队研究讨论要重新选一个老实憨厚的人去担任队里的仓库保管
员,在群众的眼里,薛富财绝对是个守规矩的人。
薛富财当上了队里的仓库保管员,再不能在家
', ' ')('里住了,每天晚上他都得去队
里仓库里去睡觉,看管集体财产。仓库里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有几百斤烂棉
籽,有几十斤生产队200多号人的救命谷种。
薛富财去仓库睡觉的第一个晚上,也把菊花带了去。仓库里的霉味使菊花一
阵阵地犯胃,心里很难受,进仓库不一会儿,她就跑出来了。薛富财心疼媳妇,
就让菊花回家去睡了。
自从菊花成了哥哥的媳妇,薛贵财心里就没有一天好受,他知道当初菊花的
妈是看上自己的,菊花对自己也有好感,只是父母非要先给大哥成亲,才没得这
个如花似玉的媳妇。薛贵财生理上的饥荒和渴望,常常使他看着菊花就发呆。菊
花见薛贵财常对自己发呆,也不禁为他那迸射出的雄壮男性气质所感泄,每到这
时,她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浑身软得没有一点力气。
薛富财还没有当队里保管员的时候,薛贵财就常与嫂嫂菊花眉来眼去,如今
哥哥当了队里的保管员,晚上都不回家,薛贵财就打起了占有嫂嫂的歪主意。只
是父母对菊花看管较严,他才不敢轻举妄动。
机会终于来了。1965年月的一天,薛家都去走亲戚了,家中只留下菊
花和薛贵财。晚饭后,菊花对着煤油灯纳鞋底,薛贵财搓着草绳。薛贵财看看天
已黑尽,父母和几个小弟还没回来,而大哥在队上看仓库也是离不开的,早已丧
失理智的他,放下手中的草绳,就不顾一切的把菊花扯进了怀里,一双手不停地
在菊花身上乱摸起来。这时,菊花也无法克制住亢奋的冲动,她顺势就把自己那
丰盈的身体紧紧地贴了上去。薛贵财见菊花一点都不反抗,反而迎合着自己的动
作,他的胆量就更大了,一口把煤油灯吹灭,抱起喘着粗气的菊花就压在了地上
的那堆乱草上……
真荒唐兄弟换妻
自那晚薛贵财与菊花好上以后,两人就在这条充?仃璈M邪恶的路上越走越
远。他们不论白天和黑夜,只要一有机会,就如饥似渴地偷食禁果,寻求欢爱,
没有一点廉耻之心和为人之妇的良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薛贵财和嫂嫂的乱伦,还是被家里人知道了。那是一
个夏天的午后,树上的蝉儿懒洋洋地叫着,薛贵财8岁的四弟回家拿割稻谷的镰
刀,看见大嫂和二哥光着身子搂抱在床上睡觉,便跑去告诉了正在田间劳动的父
母。
薛家父母听说儿子和儿媳做出了有违道德伦理的事,真是颜面失尽,火冒三
丈,贵财的父亲在村头折了一根小木棒就跑回了家。他一把推开房门,儿子薛贵
财正抱着大儿媳还在床上昏睡着,薛贵财的父亲一把把儿子从床上扯下来,抡起
手中的棍子就打了过去,口里大声骂道︰「你这个畜牲,给老子把脸都丢尽了,
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薛贵财的背上、腿上顿时被打出了一条一条的伤痕。薛贵财见父亲把自己往
死里打,也顾不得什么了,他一把夺过父亲手中的木棍,就向老父的头上打去。
薛贵财的父亲本来就气急了,头上又挨了不孝儿子的一棍,当场就昏过去了。
薛贵财和嫂子乱伦的事,当晚就让大哥薛富财知道了,这个老实而憨厚的男
人,根本不是薛贵财的对手,他与薛贵财打了一架不仅没能解决问题,自己头上
还挨了两木棍。薛家父母见大儿子又那么懦弱,当父母的又管不了薛贵财,想想
家丑不可外传,就商量着给薛贵财找一个媳妇,只要他有了自己的女人,也许就
不会再与菊花做那见不得人的事了。
可是,薛贵财自从与菊花好上了之后,他的头脑里整天想着的就是与菊花偷
情。菊花在薛贵财那里体验到了薛富财不能给她的快感,也不放弃与薛贵财寻
求欢乐的机会。他们都被这种畸情冲昏了头脑,不管父母怎样劝说,对他们都无
济于事。他俩无法在家里偷寻欢爱,便寻找各种机会到野外,到他们家放稻草的
茅屋里。
在薛家父母的张罗下,终于有一家姓卜的意把已26岁还没嫁出去的女儿
嫁给薛贵财。薛家父母把这件事告诉薛贵财,他怎么也不乐意,他甚至向父母提
出,要讨媳妇就要嫂嫂。但这有违道德伦理的事情,薛家父母根本不答应。
在薛家父母的一手安排下,1967年初春的一天,一名叫卜春云的姑娘被
抬进了薛家。薛贵财见到这个姑娘,只见她矮小肥胖,满脸的黄斑,头上还包了
一条花布毛巾,比起嫂嫂
', ' ')('菊花,真是越看越丑。在人们的劝说下,薛贵财只好硬
着头皮与春云姑娘成亲。然而,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才发现春
云姑娘长了一头十分心的癞子。
薛贵财娶了媳妇后,仍无半点悔改之心,还是寻找各种藉口与菊花约会,春
云姑娘新婚之日就独守了空房。
这样的日子过了将近半年,失去媳妇的薛富财和没有丈夫的卜春云都觉得有
些心灰意冷,特别是在那难熬的漫漫长夜,使他俩都无法入眠。在一个寒冷的冬
夜里,卜春云实在忍受不了薛贵财对她的折磨,主动钻进了大伯子薛富财的被窝
里。3个月后,兄弟俩在父亲的默许下,正式交换了妻子。
自从薛贵财和菊花正式成为夫妻,菊花就成了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人
们都在背后骂她是狐狸精,有的男人甚至当着她的面调笑她。菊花忍受不了左邻
右舍对她的冷嘲热讽,在第二年的初春就偷偷离开薛贵财跑回了川东老家。从此
以后,就再没有她的音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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