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中的乳房滑落一边嘴唇微微颤抖我转过头看着自己的杰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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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夕阳映红了天边的彩霞,反衬着灰暗的大地,更显的萧索荒芜。一条
灰白的公路笔直穿过田野,挑起两边的地平线,仿佛是大地的一道伤口,我就驾
车在这公路上行驶着,前往夕阳下的那座城市。当我进入市区的时候,已经入夜
了。这是一个旅游城市,以城北的天鹅湖而闻名,夜生活刚刚开始,到处都是灯
红酒绿,但是我无暇欣赏夜景,因为在湖边的一幢别墅里,我有一个约会。天鹅
湖畔有许多小型别墅,都是出租给游客的,现在并不是旅游旺季,所以我很容易
就提前租到了一幢最好的别墅。说它是最好的,并不是因为它的内部设施,而是
它的位置,它位于湖心的一座小岛上,四面环水,整个天鹅湖的美景都能尽收眼
底。更重要的是,整座小岛上只有这么一幢建筑物,一旦我租下了别墅,等于也
租下了小岛,不会有人来打扰。
我驾着小艇在平静的湖面上行驶着。小岛上透出一丝灯光,看来她已经先到
了,我感到有些紧张,毕竟这是我第一次赴这样的约会。站在别墅门口的时候,
月亮已经升起来了,我看着房子里面的灯光,四周静谧而安详,湖水如镜般倒映
着明月,我忽然有种如在梦里的感觉。然而门打开了,她就在门里对着我微笑,
就像一个久别的朋友那样:「你来啦。」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本人,看上去比实
际年龄更年轻,她乌黑的长发还是湿的,显然是刚洗过澡,白皙的脸上带着红晕,
裹在浴袍下的身体修长而且健美。我忍不住伸出手去,她却轻轻地躲开了:「急
什么呢,反正这一切就快是你的了。」我这才清醒过来:「对不起,我差点违反
了约定。」「你记得就好,晚餐已经做好了,就等你来了。」客厅里已经布置好
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我以一个美食家的身份夸奖她的手艺,她却谦虚地笑了:「
谢谢你的夸奖,不过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你就得自己下厨了。」「放心吧,我会
做好我的工作的。」一牵扯到这个话题,气氛就变得沉闷了,我们默默地吃完晚
餐,然后互道晚安,她就回到楼上去了,我则躺在浴缸里,慢慢地回想着。
我和她是在网络上认识的,当我第一次收到她的邮件时,我还以为是谁在恶
作剧,可她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而是很严肃地和我讨论死亡的问题。她是
在我常去的那个网站找到我的邮件地址的,她说看过我写的一些文章以后,受到
了很大的触动,终于下定了决心与我联系。她的第一封信是这样的:从小开始,
我就幻想着死亡。也许其他人都害怕死亡,可我却一点也不,恰恰相反,我渴望
死亡的降临。我在家里的花园里种了一片玫瑰,每到盛开的时候,多么美丽啊!
可是一旦枯萎,美丽就变成了丑恶,我可不想变成一个老太婆,躺在床上等
死,我要在我最美丽的时候结束自己的生命,用最痛苦但又最奇特的方法,把那
一瞬间变为永恒!说实话,当我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的心情无比激动。她和我
是那么的相似,我们对于生命和美的理解都那么与众不同,所以在通了将近一年
的信以后,我答应了她的请求,在这美丽的天鹅湖畔帮助她走完她生命的最后一
段路程。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离开了小岛,去取回我放在车上的器材,那是一整套精简
过的手术器械,我将用它来完成她的心愿。等到我把器材运到岛上时,她已经在
码头上迎接我了。在她的协助下,我很快就把器材组装完毕了,这期间我们聊得
很开心,她给我说起以前的一些趣事,我也和她开着玩笑,气氛很轻松。但是终
于要开始了,气氛又变的沉闷,还是我打破了沉默:「你确定要这么做吗,现在
后悔还来得及。然而这句话却仿佛使她下定了决心:「不,我不后悔。」「那么
开始吧。」我说。第一步是体检。首先我要说的是,她非常健康,如果我还在医
院任职,我就要在体检报告书上写下:性别女,年龄24岁,身高171公分,体重
57公斤,心肺功能健全,无遗传病史,无手术史,健康状况良好,另外作为一个
男人,我不得不赞叹她的身体,她的大腿结实丰满,腰肢纤细柔软,一对乳房不
是很大,但是外型优美,两个乳头猩红欲滴,全身的皮肤保养得很好,白皙而有
光泽。她很满意我的诊断:「我可是从小就练习芭蕾舞的,而且我在学校里的时
候还是连续三届的健美操冠军呢。」她说。体检完毕以后,我开始了计划的第
', ' ')('一
步。整个计划是我们在长达一年的通信中共同商议的,另外还有一个约定,那就
是不得到她的允许,我不能与她性交。这个意见是她提出的,虽然我有些意外,
但是我还是接受了,毕竟这不是一个不合理的约定。
虽然我是一个合格的外科医生,但我并不是一个熟练的麻醉师,在我给她进
行脊髓注射麻醉的时候不免有些手忙脚乱,不过我很快就镇定下来,因为麻醉效
果不错,她从胸一下都失去了知觉。但是她还保持着清醒的大脑,这也是她的要
求:「我要完全体验到整个过程,所以我必须保持清醒。」本来在这样的手术中
保持清醒是很困难的,但是一种新发明的药物克服了这种困难,它可以抑制麻醉
剂在大脑某部分的作用,从而使人保持清醒。「我要开始了。」我说,她微微点
了点头,把头侧向一边,那里放置着一面大镜子,从里面她能够清楚地看到手术
的全过程。我拿起手术刀,开始我的工作。当我若干年后回想起那一天的时候,
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的眼睛,从里面流露出那么复杂的感情。虽然我很快就把注意
力放到了手术上,可是我依然能感觉到那双眼睛,正在望着我,望着她自己,眼
看着一个陌生的人切开自己美丽的肉体,冰冷的刀锋划破柔软的肌肤,看着自己
的大腿在寒冰般无情而精确的手术刀下一点点与身体分开,她会想些什么呢?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手术刀在我的手里就像有了生命,饥渴地吞噬着毫无知
觉的肉体。我仔细地割开肌腱,切开淋巴,锯断骨头,最后缝合血管,处理创口,
给她注射。当这一切结束以后,我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她的右腿就放在托盘里,
由于失去了支撑,斜靠在托盘壁上,从断口处可以看到金黄的脂肪,暗红的肌肉,
白色的肌腱以及黑红色的骨头。仍然鲜活的肌肉突然受到重创,失去了拉力的平
衡,开始收缩了,不利于血液排出,于是我拿起准备好的布带系住脚踝,吊在手
术室的床架上放血。吊在床架上的腿打了几个旋,轻轻地晃动着,纤细的脚趾还
在微微抽搐,仿佛很不满意它的命运。它的主人闭上了眼睛,苍白的脸上没有一
丝表情,我想她应该已经昏迷了。于是我接着完成我的工作。放血的速度很慢,
于是我用按摩来加快速度。由于刚刚离开身体,她的腿还很温热,我的手不知不
觉变的温柔了。这是我第一次仔细抚摸她的身体,或者说她身体的一部分,她的
皮肤像丝绸一样光滑,肌肉结实而有弹性,柔嫩的脚趾和脚跟仍然是绯红色的,
洁白的脚心里淡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但是随着我的按摩,代表着生命的血液逐
渐与肉体分离,这块曾经鲜活的肉体慢慢变成了灰白。我感受着手心中温度的变
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放完了血,我提起装血的桶正准备倒掉的时候,突然发
现她正睁着眼睛盯着我。不,不是盯着我,而是她自己那条挂在床架上微微晃动
的腿。我很惊讶,经过这样的手术,纵然有药物的作用,她也不应该还能醒着,
但是很快我就更加惊讶了,她竟然勉力要坐起来!我赶紧过去扶她躺下,她很不
情愿,嘴里低声说着:「给我……把它给……我……」我明白了,她是想要回她
的腿,虽然这并不是计划中的一部分,但是我怎么能拒绝她呢?我把被她抛弃的
那一部分解下来,,她用尽全力紧紧搂住,就像搂着最心爱的娃娃,生怕被人抢
走,她用滚烫的脸抚摩着冰冷的脚掌,近乎疯狂地吻着自己的脚趾,满脸泪痕…
…很快她就沉沉地睡去了,我轻轻地掰开她的手臂,把那条腿拎了出来。我
必须拿走,因为计划才刚刚开始。
我捧着腿走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餐。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这个意见是我
提的,刚开始她并不同意,于是我说:「那么你打算让我怎么处理你的尸体呢,
往湖中一扔?还是挖个坑埋了?」她想了想回答说:「可以用火葬啊。」我忍不
住抱怨起来:「我可爱的小姐,你知不知道要焚化人体需要多少度的高温?再说
我想你一定不会想让你美丽的肉体白白浪费吧。」一阵沉默以后,她同意了。现
在才是真正乐趣的开始,这很公平,我实现她的愿望,她也满足了我的嗜好。在
厨房里,我自由地享受着我的乐趣。我把她的腿放在桌上,从刀具架里取了一把
大斩骨刀,从脚踝处砍了下去。很难想象我刚才是如此熟练地用手术刀肢解肉体,
现在却像个屠夫似
', ' ')('的用刀。是的,我也是个与众不同的人,但我并不是一个恶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种破坏的渴望在我身上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我喜欢摧
毁美丽的东西,喜欢美丽在痛苦中的升华,这是常人难以想像的,但它确实存在。
我热爱的医学也不能解释我的困惑,但我想,这也许是人类无数种天性中的
异类,降临在我身上,所以我痛苦,彷徨,但又有一种莫名的快感。每当我解剖
尸体的时候,我都会想,他们与我有什么不同吗?死亡把灵魂带走,只剩下孤独
的躯壳,似乎无助却更是解脱,就算是还保留着灵魂,又有多少人真正在乎呢。
所以我不再思考。
她的脚踝很纤细,用斩骨刀很快就砍断了,我放下刀,拿起那只脚仔细地欣
赏。她的脚大小适中,脚趾纤细修长,趾甲上还涂着淡淡的趾甲油,皮肤细嫩,
脚跟微黄但没有老皮,看得出她很懂得保养。这样的脚和这样的腿在大街上一定
能吸引很多的目光吧。可是现在,它却在我的手里,只被我一个人欣赏。我的下
身不知不觉的硬了,刚才我在手术室里就快按捺不住了,可是我不能违反约定。
现在我需要发泄一下了。我解开裤子,拿出我的肉棒,它正随着脉搏颤动着,
有时候我很惊奇于人类的构造,一个小小的主要是肌肉和纤维组成的器官可以带
来如此大的快感。我拿着她的脚,用脚掌摩擦我的龟头,冰凉的感觉通过神经的
传送,到达大脑时却变成极度的快感。这种感觉真是奇妙,我竟然拿着她的脚给
我做FOOTJOB!我的龟头触摸着脚上的每一寸肌肤,在脚趾间抽动,甚至触碰到
断口的骨头,最后我射了,一阵如同电流的快感流遍全身。休息了一会儿之后,
我开始准备晚饭了。我打开冰箱,看到里面塞满了蔬菜,牛奶,啤酒,就是没有
肉,看来她的确做好了食用自己的准备。准备晚餐对我来说不是难事,毕竟我已
经独自生活5年了。我先用尖刀把腿从膝盖处分开,用大片刀割下小腿上的肉,
剩下的大腿放进冰箱里。她的肉很有弹性,我做了四个菜:酱爆肉片,香菇肉丁,
当归骨头汤,另外还有一道西式的烤肉。我已经饿坏了,她还正在昏迷当中,我
就一个人先品尝了。第一次尝试人肉的滋味,感觉很奇特,它不象任何我以前吃
过的东西,但是正是这种奇特的味道,让我陶醉,我自斟自饮,很快就吃完了所
有的东西。吃过了晚饭之后,我先到手术室看了看她,她睡得很好,并没有发烧
的迹象,于是我放心地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我躺在柔软的床上,回想起
昨天的经历,真像一场真实的梦。窗外还弥漫着淡淡的朝雾,清脆的风铃声中,
依稀可以看见有个小女孩划着小船经过。突然记忆中的某些东西刺痛了我,在长
长地出了一口气以后,我坐了起来。
就在我刚刷完牙,准备刮胡子的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了打碎东西的声音,我
急忙跑上楼去。她的床上一团狼藉,一只烟灰缸正好击中了衣柜旁的穿衣镜,而
她就半坐在床上,发着歇斯底里。我走过去,用尽量温柔的声音安慰她,可是她
似乎听不见,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我的脚呢?我的脚呢」她开始重复地问着
这个问题,不停地拍打着原本她的腿应该在的地方。我知道她现在神志恍惚,对
待这种状态的人就应该用事实说话,不然对我们下一步的计划不利。于是我来到
了厨房,想着该给她看昨天的剩菜还是冰箱里的冻肉,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昨天
让我发泄了欲望的尤物,它现在正静静地躺在冰箱的蔬菜堆里,我拿起来闻了闻,
并没有什么异味,由于及时放完了血,颜色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断口处的血迹
成了黑紫色。在我用温水洗干净了之后,它看起来更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静
静地躺在我的手中,失去了血色的脚趾更加晶莹剔透,人体的确是大自然最美的
东西,不管是整体,还是一部分。
当我把包在白色毛巾里的艺术品递给她的时候,她仿佛也被它的美震撼了,
迷离的瞳孔聚焦在曾经属于她的那一部分上,双手颤抖着,却不伸过来接,我柔
声说:「这是你的,拿着吧。」可是她依然没有接,于是我把东西放在床上,静
静地关上门出去了。
当我一个小时以后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早饭,虽然我早已经习
惯了早上吃前一天剩的饭菜,可是我还是特地
', ' ')('为她煮了碗皮蛋瘦肉粥,当然,用
的是她自己的肉。虽然我不知道她愿不愿意,但是这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好的食物
了,这会对她的康复很有帮助。「康复?」想到这个词我不禁哑然失笑,看来这
屠夫和医生的双重身份我还得好好适应。
可是我的好意差点就被我自己给打翻了,她竟然不在房间里!我急忙放下手
中的盘子,考虑着她会跑到哪里去。然而一阵低低的哭泣声让我的目光落向了衣
柜。我打开门,她蜷缩在里面,肩膀一耸一耸的抽泣着,像只受了伤害的小猫,
我的铁石心肠也化为了绕指柔。也许是哭累了,在我轻轻抱起她的时候她只是微
微地躲了一下,就再没反抗了。我把她放到床上以后才发现,她怀里搂着个东西,
我想我知道是什么。那是她的右脚,她为它穿上了一只有着可爱卡通图案的浅蓝
色蕾丝短袜和一只红色的通常是小女孩才穿的皮鞋,脚踝上的巨大伤口被袜子上
整洁的蕾丝包裹着,有着另一种对比强烈的美。我把她在床上安顿好,对她说:
「该吃点东西了,不然就凉啦。」她顺从的点了点头。现在的她就像个乖乖的小
女孩,任凭我把她精心装饰的小脚拿走,安静地吃着我喂给她的粥。这幅本该很
温馨的画面,其实怪异莫名。一个自认有着屠夫和医生双重身份的男人,温柔地
喂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喝粥,粥碗中弥漫出后者肉体的香气,而旁边的桌子上,
正摆放着被伤害,被抛弃,被玩弄才再次被珍惜的……东西。
「离开了肉体以后,那就只是一样东西了,你明白吗?」我的话打碎了诡异
的画面,把她拉进现实。她浑身一震,抬起头盯着我,眼光充满了怨毒,愤懑,
彷徨……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她的目光慢慢转向粥碗,那种香气让她似有所悟,
口气却是出奇的平静:「味道不错。」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的确
不错。」
在她开口说话以后,仿佛一下子变了一个人。她接过我手里的粥碗,自己慢
慢地吃起来,一举一动又恢复到了我刚见到她时那样,这样虽然有些突兀,却让
我感到轻松了许多。「我以前都不知道……是这种味道……」她有些疑惑,又好
像有些惋惜。我不禁失笑:「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你怎么会想到……」她
似乎不知道怎么说下去,「要吃人肉是吗?」我替她说完,把眼睛望向窗外,脸
上露出一丝苦笑。某种东西闪电般掠过脑海,我微微皱了皱眉头。「死是很可怕
的吗?如果是的话,我应该早就经历过了吧……」她低声说着,语气空灵得像是
呓语。
「在我心里,妈妈一直是最美丽的女人,虽然我一直不喜欢爸爸,但是妈妈
不许我这样说,直到那一天,妈妈都还是深爱着爸爸的……」她的大眼睛盯着天
花板,长长的睫毛弯弯的,光滑的脸蛋没有一丝瑕疵,略有些苍白的嘴唇吐出的,
是冰一样冷的回忆。「那一天我在学校等了好久,妈妈也没有来接我,我只好自
己走回家去。天已经很黑了,可是家里的窗帘全拉上了,门也锁着,还好门口的
垫毯下面有备用的钥匙……爸爸和妈妈都在家里,这是很难得的,爸爸总是在外
面喝酒,只有醉了才会被人送回来,可是今天他好像心情很好,还抱着妈妈跳舞,
一步……两步……三步……妈妈今天穿上了她最漂亮的裙子,虽然被爸爸挡住了
脸,我想她一定也很高兴吧。爸爸搂着妈妈慢慢转过身来,我可以看清他们了,
爸爸还是胡子拉碴的老样子,但是妈妈……妈妈她……」恶梦的坚冰在这狭小的
房间里慢慢凝结,互相挤压,咯吱作响,她的眼神那么空洞,足以让我也落入那
个魇夜……
少妇的确很美,弯弯的眉毛,挺翘的鼻子和性感的嘴唇和她非常相似,这样
一张美丽的脸却沾满了血迹,陪着同样血迹斑斑的菜刀放在餐桌上,微微睁着的
双眼看着两眼血红的醉汉露出他难得一见的温柔,搂着自己无头的尸体无声地共
舞。不停流淌的血液流过高耸的胸脯,纤美的腰肢和依然穿着丝袜的双脚,和着
醉汉蹒跚的舞步,在门口仿佛冻僵了的女儿心上,画下了永恒的诅咒。
已经是深秋了,湖边枯黄的芦苇丛随着北风起伏着,一轮昏黄的太阳慵懒地
挂在天上,我用力吸了口略带着鱼腥味的空气,清冷的空气涨满了我的肺,闭上
眼睛听着阳台上的北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我感到有一阵眩晕。说完故事的她明显
', ' ')('有些累了,却怎么也不肯睡去,,于是我留下她一个人静一静。我早就猜想她一
定有些特别的经历,所以她说出来以后,我并没有觉得很吃惊,但是她的叙述触
动了我自己记忆深处的某根神经,让我回忆起那些本来早就不再想起的往事……
等到我从回忆中苏醒,夕阳已经半掩在远处的山尖。我走到她的卧室门口,
推开虚掩的门,她静静的躺在床上,胸膛微微起伏,我不想打扰她,转身想走,
却听到她的声音:「带我出去走走吧。」我回过头,她的眼神让我不能拒绝,我
轻轻的抱起她,轻得就像抱着一只小猫,乖乖的蜷缩在我怀里。门外的小码头停
着一只小船,我抱着她,踏上微微晃动的小船。她把我搂得更紧了,滚烫的身体
紧紧贴着我,少女的体香浸满我的口鼻,我的手微微颤抖。
马达嗡嗡地响着,小船在芦苇间缓慢的穿行,平静的湖水被船头推开,荡起
一阵阵涟漪。芦苇丛在晚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乱舞的叶尖把夕阳切割成无数碎
片。远处,传来渔民晚归的歌声。
「今晚……就结束……好吗……」
太阳,终于落下去了。
冰冷的器械放在盘子里,金属撞击的声音,清冷得像要穿透我的灵魂。她平
静地躺在手术台上,眼睛望着窗外,一串淡蓝的风铃挂在窗子上,微风吹动着,
叮叮咚咚。没有多余的话,我开始给她注射药物,药效发挥得很快,她从胸部以
下都失去了知觉。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仅剩的左腿,虽然隔着手套,我依然能
感觉到光滑柔嫩的皮肤。我的手微微颤抖,然而嗜血的刀锋仿佛自己有了生命,
无比精确地分离血肉,鲜红的肌肉突破肌肤的保护,白色的韧带脱离骨头的依附,
埋在肌肉深处血管,现在可以恣意喷洒血液,直到顽强的骨头也脱出关节的联系,
变做一块还在微微颤动的肉体,挂在床头的架子上。我轻轻的抚摸她那因为失去
了双腿而显得更加突出的阴部,她仿佛触电一般,眼神从刚才一直盯着的风铃上
收回来,迷惑的望着我,我微微笑了一下,这次使用的麻醉剂仅仅是针对痛觉的,
而其他的感觉,反而会变得更灵敏。我仔细地观察着她的女性生殖器官,她的阴
部颜色很浅,两片小阴唇短短的,大阴唇却很肥厚,阴毛油黑茂密,我拿着剃刀,
仔细地剃除毛发。虽然动作很轻,可是对于她在药物作用下变得更加敏感的阴部
来说,却是强烈的刺激,她两颊绯红,微蹙眉头,乳房也有了反应,两粒椒乳慢
慢挺立。没有了毛发的遮掩,她的阴部显得更加粉嫩,无色透明的液体从唇间缓
缓淌出,她的身体语言告诉了我该做些什么。我脱下手术服和手套,爬上手术台,
两手抚摸着她坚挺的乳房,她终于抑制不住,发出了微微的呻吟,我分开她的小
阴唇,看到粉嫩的阴蒂已经性致勃发,唇间也更加泛滥了。我深吸一口气,进入
她的身体,却被某个东西挡了一挡,我心头一动,却已经突破了防线。她发出一
声短促的呻吟,两行泪水从脸颊上滑落。我把双手伸到她腋下,将她抱了起来,
只觉得她轻得像一片树叶。她的眼神幽幽,泪光莹莹,我将她搂在怀里,感受她
无力的双手抚摸着我的后背,胸前的两团软香温玉,阴道里温润湿滑,把我裹得
紧紧的。我一波接一波地向她进攻着,她的身体也越来越亢奋,就在那一刹那,
我发出一声嚎叫,只觉得眼睛发涩,那是多少年没有过的感觉了,我流着泪水,
紧紧地搂着她,和她一起登上顶峰……
暴风过后,我渐渐平静下来。我看到她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温柔,轻轻
咬住她的嘴唇,她的香舌滑入我嘴里,我贪婪地吮吸着。但是她的眼睛依然宁静
似水,我荡起一丝波澜的企图,不过是徒劳。
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我恢复了医生的角色。她大睁着双眼,盯着镜子里的
我们,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我叹了口气,冰冷的刀锋从锁骨下切入,穿过
两座乳峰,划开如凝脂般的腹部,绕过肚脐,直抵阴部。刀锋在小丘上停住了,
一条细线在它后面慢慢绽开。我握着依然坚挺的乳房,刀锋无情地将它们与胸骨
分开,滚落到腋下,只剩下微微起伏的胸骨。我的手没有停,顺着那条细线,我
打开了她的腹部,一股特殊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是少女血肉的腥气和内脏粘液的
混合气味,我有些激动。这时她吃力地挪动着右手,想要抚摸自己滚落到腋下的
乳房,却
', ' ')('总是碰不到,我怜惜地看着她,伸手割下整只左乳房,放在她的手里,
她把乳房捧到面前,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虽然离开了身体,圆圆的乳头仍然挺立
着,粉红的乳晕衬托着,娇艳欲滴,她把乳头含进嘴里,轻轻吮吸着那已经不可
能会产生的乳汁。我转过头,继续我的工作。
在一堆微微蠕动的粉嫩肠子中间,我找到了她的内生殖器官,两个小巧的卵
巢和发育成熟了的子宫。我俯下身体,用面目唇舌感受着子宫和卵巢的柔韧,肠
堆的滑腻温润,呼吸间满是甜腥的味道。我闭上眼睛,在一片混沌的温润中,用
舌头找到输卵管,仔细地用牙齿切断、剥离,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反应,每一下的
动作都让她如同触电,原本舒缓无力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我慢慢地直起上
身,脸上的粘液渐渐变冷,风干,一如我已经皱缩变形的心。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她捧着左乳,轻轻吸吮着,微睁的双眼慵懒而
满足。我明白自己在她的眼中,不过是一粒尘埃。手中的刀锋开始了最后的舞蹈,
不需要眼睛的指导,真正的艺术用心就够了。恍惚中,我看见她在刀锋上跳舞,
凌厉的锋芒是她的伴奏,淋漓的鲜血开出绝艳的花朵,这生命最后的舞蹈,将由
我来拉下大幕。漫天的血花渐渐充塞了我的眼睛,可是她慵懒而满足的眼神,却
越来越清晰。
终于,刀锋冰冷的伴奏到了尾声,戛然而止,她的脸颊竟然显出了微红,手
中的乳房滑落一边,嘴唇微微颤抖。我转过头,看着自己的杰作,她的整套内外
生殖器官,被完整地和身体分离开来,粉嫩的阴蒂仍然娇嫩欲滴,白浊的精华混
合着鲜血从幽径中缓缓流出。我轻轻地捧起这一件杰作,放在白瓷盘中,端到她
的面前。她已经无力挪动哪怕是一根手指。我低下头,亲吻着她冰凉的双唇,她
黑色的眼睛,就在我的注视中,渐渐涣散了。
当我在一个星期以后离开天鹅湖的时候,她存在的证明,就只有车尾箱里的
几个瓶子了。我自始至终不知道她的名字,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已经和我融
为一体了。「有人会想念你吗?」我看着手中的玻璃瓶说。她依然平静地看着我,
用那双慵懒而满足的眼睛。「太无聊了,整天无所事事,真没意思,我想干点啥。」瞧见了没,我这还
没陈述完呢,老婆就已经开始发牢骚了。「你能干点啥,就这么个暑期,很快就
开学了。」
「我已经想好了,我想办个美术辅导班,因为我有这方面的经验,以前我也
办过,还收了不少学生,虽然都是些小孩子,哈哈。」「还好意思说,你那辅导
班办的,简直就成了幼儿园了,光看孩子了,啥也不用干了!」「这次我想好了,
咱不教小孩子了,咱收那些即将考大学的高中艺术生,咱教人体艺术,很吃香的,
他们肯定能学进去,而且好管理,你看怎么样?」「嗯………想法不错,好吧,
我支持你!反正隔壁还有一间大房间,闲着也是闲着」
说干就干,我和王英简单的把房间收拾了一下,然后动员自己的所有关系网
招生源啊,又印制了很多宣传材料,找了几个学生到繁华地点发放,真别说,付
出了劳动就有回报啊,这几天打电话咨询的还真不少,看来,王英这个提议还是
很正确的,现在的孩子大都是独生子女,父母王子成龙,望女成凤,艺术类的学
科现在还是比较吃香的。长话短说,这明天就要正式开始授课了,统计了一下,
报名学习的有12个学生,恩,还行,可以授课了。然后我们来到那间教室,进
行最后的布置,书桌,画架,模型……「等等。」「怎么了?」我问,「还记得
吗,以前我用过的模型,上次咱家失窃的时候在书架上都给打翻了,基本上都给
毁坏了,就剩下一个头部的模型,这教人体艺术,没有模型可怎么教啊?」好嘛,
关键是后掉链子,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就没有提前想到呢?「这咋办,这人体模
型整套的也不好买啊。」「那怎么办?」傻眼了。「要不,你问问你的大学同学,
问问他们有没有,先借来救救急。」「什么啊,这些模型我们平常基本上都不用,
我们临摹的可都是真实的人体模特。」「啊!那怎么办,明天就开始授课了,钱
也收了,协议也签了,不能开课那不是违约?!」「咱总不能也去找人体模特吧,
费用可不低啊。」王英说道「要不…………」王英悄悄地跟我说了她的想法。
', ' ')('「这能行吗?」「不行也得行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好吧!」
第二天,开课了,学生都来齐了,我闲着没事,在一旁旁听。王英先和同学
们自我介绍了一下「我是你们的辅导老师,叫我夏老师就可以了,在今后的两个
星期里,将有我给大家讲解人体艺术这门学科,人体艺术在绘画当中属于一种比
较有难度的,所以同学们在这个过程中一定要仔细观察,善于学习……然后王英
开始给同学们介绍怎么去观察人体,怎样去衡量人体的比例,怎样用双手去表达
出来。其实绘画还是需要靠大家去练习的,老师只是讲了一些要领,然后同学们
就开始自己练习。」大家先对应着这个头部模型先进行局部练习,我去给大家准
备一些人体模型给大家练习!「说完朝我使了一个眼神,我心领神会,跟王英一
块回到自己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王英自己做到沙发上,脱掉凉鞋,把
小脚丫神道我面前,」开始吧。「我拿出那把匕首,动作熟练的把她的两只小脚
丫割了下来,放在早已准备好的托盘里,这还不行,王英又把一双玉手递到我面
前,我也来不及多想,动作麻利的割了下来,这样,王英倒成了没有手脚的」残
疾人「了,」快点吧,学生还在外面等着呢。「」嗯。「不过,出去之前,我要
先把它们洗一下,因为这大热的天,手心,脚心难免出汗,而且还有体温,到时
候再让学生看出来,那就有麻烦了,于是我把它们拿到洗手间,一股脑的倒在了
洗手盆里,打开水龙头冲洗起来,王英的手和脚在洗手盆里上下翻滚,算是一次
亲密接触了,过了一段时间,我拿出一只小脚丫,放在手里面感觉了一下,恩,
凉凉的,已经没有刚才的体温了,也洗干净了,我把它们拿出来放到托盘里,用
毛巾一个一个擦拭赶紧,然后端着托盘回到教室,」同学们,夏老师在给你们准
备一些材料,让我把这些肢体模型先拿过来,分给大家,联系一下,如果有什么
问题,可以告诉我,到时候我分夏老师说一下,再下一堂课的时候给你们讲解一
下。「说完后,我让同学们3人一组,然后把王英的手脚,一个小组一只,他们
围成一圈开始练习观察。这些学生哪见过这么真实的」肢体模型「都非常好奇,
都争着拿在手里看呢,我也担心他们把王英的小手小脚给折腾坏了,所以,我就
特别留意。」哇!你们看,多么漂亮的一只脚啊,跟真人的一样啊,「说这话的
是一个叫民男的男同学,他把王英的一只小脚丫高高的举起,跟他一组的同学都
紧盯着看,」你们看这皮肤,还有血管呢,你看,还有脚纹,太不可思议了,「
说这这话,他又把王英的脚丫的脚趾掰来掰去,好像是在看柔软度,不过幸
亏王英的脚丫很柔软,要不按照他那个力度,一般人的脚趾肯定要让他给废了,
我赶紧阻止,「同学们,这是教学用具,价格都不菲的,请大家小心点,不要弄
坏了,赶紧练习吧,那个叫民男的同学才依依不舍的松手,把王英的脚丫放在教
桌上。
我这话刚说完,就听见「嘎嘣」一声脆响,我顺声望去,只见一个女同学正
拿着王英的一只手发愣呢,我赶紧跑过去,那个女同学连头都不敢抬,我一看,
原来她也是出于好奇,刚才也在试探王英手的柔软度,不过她可比那个男同学下
手恨多了,直接把王英的四个手指向手背的方向折去,直接来了个90度,虽然
王英的手脚都很柔软,但是这种高难度的动作换了谁也受不了啊,我一把把王英
的手给夺了过来,赶紧活动了一下她的手指,感觉没什么大碍,再想起肢体在分
离以后有一定的恢复作用,所以觉得不用太担心,我严肃地说「以后这些教具不
能随便动,是让你们画画的,不是让你们玩的!」这个女生慢慢的抬起头看了我
一眼,「是的,老师。」我一看,这个女生张的还挺水灵,大大地眼睛,瓜子脸,
小樱桃嘴,长的挺精致,这个女生叫兰妮。同学们让我这么一说,都收敛了很多,
乖乖的画起画来。
可能同学们也没见过这么逼真的肢体模型,所以画的还算认真,上午的课业
还算顺利,我也完成了我的任务,同学们都回家了,我端着托盘,要完璧归赵啊,
王英早就等不及了,忙着打听上午同学们的反映怎么样,我就一五一十的给王英
讲了一遍,当然了,那个叫兰妮的同学差点把王英的手指给废了没跟王英说,怕
她担心
', ' ')(',王英的小手和小脚丫又重新回到了自己主人的身上,王英起身去做饭,
边走边活动自己那个受伤的手,「怎么这么痛呢?」我也没吱声,王英的手指是
恢复了很多。
下午,课还要继续,让上午画脚的同学画手,画手的同学呢就画脚了,但是,
很显然,同学们的积极性比上午要差很多,毕竟上午的那股新鲜感少了很多。正
想着呢,那个叫兰妮的同学突然自告奋勇的说:「老师,我们学得是人体艺术,
不是肢体艺术。不能老看着这堆脚丫子画吧,这样怎么能提高我们的水平呢,这
样吧,我提个建议,牺牲我自己一下,我拿着这对小脚丫免费给大家做个模特吧,
这样才能提高我们的绘画水平啊。」我还没等回答呢,那个叫民男的男生就起哄
了,「好啊!有美女给我们做模特,我们的水品肯定会提高的。」我一看,大家
积极性挺高,而且还有免费模特,就点了点头同意了。于是那个兰妮就拿着王英
的一对小脚丫上了讲台,坐在凳子上,做好姿势,一只手把王英的脚丫按在自己
的胸前,另一只手拿着小脚丫放在自己的嘴边做亲吻状,动作还很性感,现在的
学生都比较赶潮流啊。同学们也是看的两眼发直,不仅被王英的一对小脚丫所吸
引,兰妮的性感姿势和较好的身材也让这些处在青春期的学生们有点不能自已。
就在同学们画得兴起的时候,那个爱捣蛋的民男又开口了,「人家人体模特
都是裸体的,你这穿着衣服也太正式了,我建议应该想裸体模特看齐,对不对啊!」
同学们也就跟着一窝蜂似的起哄,虽然兰妮摆的动作比较性感,但是毕竟还
是少女,听了这话,脸一红,气就不打一处来,一生气,「嗖嗖」两个「暗器」
就朝着民男打去,这「暗器」不是别的,就是王英的两只小脚丫,只听到
「啪」
一声,其中一只脚正中民男的面门,另一只则让他给挡开了,掉在了地上,
我赶紧跑过去,捡起王英的两只脚丫,民男正想发作,我瞪了他一眼,他不服气
的有做了下去。我也不批评他们了,我也没有教学经验,课堂有点乱,这样下去
也不是办法啊。我把王英的手脚都收了回来,放在了教桌上,想了想,摆了一个
吸引这些学生的摆法,用王英的两只手捧着其中一只脚丫,就好像掌上明珠一样,
只不过这次变成了掌上玉足,另一只则放在了一遍。「老师,我还是那句话,我
们学得是人体艺术,也不是手脚艺术,不能老对着脚丫子和手吧,我们要整体学,
而且我们的夏老师怎么不来了,她不是我们的讲师吗?」「你们夏老师给你们准
备人体模型,很快就回来了,她说了,人体艺术要从肢体艺术开始,首先要画好
局部,然后再学习到整体,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同学们不要着急,今天你
们先对着讲台上这个模型来练习,明天夏老师在给你们授课。」我只好应付了几
句,因为对艺术我是个门外汉,不懂不能装懂啊。讲完了,我看没事,我就出了
教室来到屋里,跟王英说一下,不能老是这样啊,得想个办法啊。
来到王英跟前,她正在看电视呢,我把事情说了一遍,她也有点为难,本来
想自己做模特的,但是也不是办法啊,这可咋办,一时没了头绪。「你先把今天
的课带完,下午下了课咱再想办法吧,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什么好的解决方法。」
「好吧,我回去看看,回来再想办法。」
还没到教室呢,就听见屋里乱哄哄的,这帮学生也不好带,就这么点功夫,
有乱套了。我走进教室,看见同学们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议论啥。「老师!」那
个叫兰妮的女生叫住了我,「你看!」我顺着她只得方向看去,原来是讲桌,再
仔细一看,本来是两只手,两只脚丫的讲桌上竟然少了一只脚丫!少的就是那只
放在一边的那只脚丫!
第十一章我急忙跑到讲桌旁,少的那只脚丫就是放在一旁的那一只,和两只
手放在一起的脚丫还在那,丝毫没有动过的迹象。我气急败坏的问:「谁?是谁
拿走了?」同学们支支吾吾的,但是没有回答的,「你们在这里,难道没有看到
是谁拿的?」最后,那个叫民男的同学站起来说:「是一个女的过来拿走了,什
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难道你们就不能问吗?就没有人阻止?」「她走进
教室的时候,我们都没看见她的脸,我们都以为是夏老师,她把脚拿走时,我们
也没反应过来。」「你们!唉!」
', ' ')('「要不我们同学给你和夏老师在赔一个不就行
了?」「你们怎么赔?你们陪的起吗?」我知道,同学们也不是有意的,这件事
情也不能赖在学生们的头上,我一看点,差不多到点下课了,「同学们,时间差
不多了,今天先到这里吧。明天大家先休息一天,我和夏老师要准备一些教学材
料。」其实同学们也能理解是怎么一回事,大家收拾了各自的东西回家了。空荡
的教室只剩下我和王英的小手和小脚丫,而且还缺了一只脚丫,怎么办呢?怎么
跟王英说啊,上次丢失乳房的事情,我还记忆犹新,丢失了乳房还可以生活,丢
了脚丫,该怎么生活啊,况且上次也不是让别人给拿走了,只是一时疏忽没有找
到而已,但是这次就不一样了,让人拿走了可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而且还是一个
女的,到底这个人是谁呢?一个女人怎么会对王英的脚丫感兴趣?我知道,在现
实生活中,恋足的人不少,但是一个女人也会恋女人足吗?
时间不早了,再不回去,王英也该着急了,还是实话实说吧,一直拖下去也
不是什么办法。我收拾好了王英的手脚,关了门,回到家里。王英早就焦急的等
着了,当看到托盘里的手脚缺失了一只时,「你干吗?是不是忘了一只脚丫啊,
怎么就一只呢?」我无奈的要了摇头,把刚才发生的一幕跟王英说了,王英听完,
愣住了,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反应很强烈。我也不知道该干点啥,我从托盘里拿
出王英的一只手,慢慢拿起王英的手腕,此时王英很听话,或者根本就没有意识
到我在干什么,在她的脑海里可能只是在想那只丢失的小脚丫。我慢慢的将王英
的手恢复到原为,在我心里,我想把损失减少到最低,但这确是徒劳的,因为王
英丢失的那只脚并不在这里。
我把王英抱在怀里。王英看着自己空空的断掉的脚踝,「我的脚呢?谁会拿
呢?那去干吗呢?为什么要那我的脚?」王英自言自语的说着,「别太担心了,
也许过会儿人家就送回来了也说不定啊。」我也只能这样来安慰王英了。也不知
道这样呆了多长时间,就在这时,「咚咚!咚咚咚!」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这么晚了?谁会来呢?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来呢?
我连忙找了一个毯子给王英盖在腿上,我走过去打开门一看「丽丽?!」
「姐夫!我来了!我姐呢?」「在里面沙发上呢。」丽丽是王英的亲妹妹,
张得性感,漂亮,体形很标准,跟王英基本上一个模子出来的,只不过丽丽的性
格可是开放得多,现在正在本市的一所高兴念大学,学的是医学,就读的是外科
专业,大学生么,总是走在时代的最前沿,穿着超短裙,露脐装,分明能看到她
肚脐上的脐环。背着一个包,就走了进去,现在正是暑假,没事的时候总爱到我
家住几天,跟她姐王英很合的来,王英也还照顾她。
「姐!姐!你在干嘛呢,我来了你也不招呼我,唉,姐,怎么不说话呢?」
王英此时也是六神无主,慌了神,赶紧紧了紧毯子,生怕被丽丽看见毯子下
面的秘密。「哦,丽丽来了,怎么这么晚才来?」「今天有点事,回学校了了一
会儿,唉,姐,我看你脸色不对啊,是不是哪不舒服啊!」丽丽走到王英的旁边
坐下,把肩上的背包扔在沙发上,拉着王英的手:「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王英在丽丽的追问下也不知概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说「没什么,没什么。」
丽丽还是不放心,把头一扭「姐夫,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你欺负她了?」
我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不是你姐夫的事。」「那
是怎么回事!
姐!我是你妹妹,有什么不能跟我说得吗?「王英低头不语,这是丽丽发现
王英腿上的毯子,」姐,这么热的天盖毯子做什么呀?「说着就要去拿盖在王英
腿上的毯子,王英突然变得紧张起来,死死地抓住丽丽的手不让她动那条毯子,
丽丽可是个性格倔强的女孩子,她知道姐姐在隐瞒着什么,她用力的把那条毯子
拿开,王英断掉的脚踝赤裸裸的暴露在丽丽的面前,丽丽惊呆了,呆在那一动不
动,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她一下子扑到我的面前,拽着我的衣服发疯似的问:」
姐姐这是怎么了,你这个姐夫怎么当得?「」丽丽,不要怪你姐夫,他也不
是有意的。「
丽丽回到王英的身边,两姐妹抱在一起哭泣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丽丽才
', ' ')('问:
「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就别瞒着我了!」王英擦了擦眼泪,看了看我,我点
了点头,然后王英就一五一十的把整个事情说了一遍……
丽丽听了以后突然站了起来,似乎并不太相信姐姐说的话:「姐,你说的是
真的吗?」「哎呀,我的妹妹,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有心
情开玩笑吗?」王英看了看我,我明白王英的意思,我从进屋找出了那把神奇的
匕首,虽然外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而且生满了绿色的铜锈,好像一掰就会断掉,
我把它递到王英的手里,「你不是不相信吗?把手给我。」虽然丽丽对这件事情
还是半信半疑,但还是心存疑虑,很紧张的慢慢手伸右手,丽丽的手很漂亮,纤
细,白白的,涂着透明的粉色指甲油,无名指上还带着一个戒指。王英握住丽丽
的右手,让她手心朝上,然后在丽丽的手腕处割了下去,丽丽还是本能的往回缩,
但是她的右手并没有随着她的手腕缩回去,而是在王英的手里握着,虽然丽丽是
学医学专业,而且还是外科,但是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不可思议的事情还是吓了她
一跳,「啊!」丽丽本能的喊了一声。「我的手!」「不要害怕,你好好看看,
这是你的手吧。」丽丽睁大眼睛使劲看着姐姐手里的断手,好像是从来不认识,
并不敢去动它,只是用眼睛仔细打量着,那指甲油,那戒指,没错,是我的!然
后又瞅了瞅自己端掉的手腕,「给!你看看!」丽丽慢慢的伸出左手,小心翼翼
的接过她自己的右手,翻来覆去打量着,但是右手并没有什么感觉呢,它好像并
不属于自己,她把右手的食指放在嘴里咬了咬,没感觉。「你把它按原位恢复到
你的手腕看看。」这一点对于学医的丽丽来说当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她把右
后准确的恢复到手腕处,「你活动一下看看!」丽丽慢慢的活动了一下右手,恢
复如初!「好了?!」丽丽瞪大了眼睛!
丽丽拿过王英手里的那把匕首,翻来覆去的看,好像并没有看出什么特别。
「唉!」王英叹了口气,她又想起了她丢失的右脚。这是丽丽好像突然想起
来什么。「难道?!」她看了看低着头的王英,又瞅了瞅旁边的我,「我的包呢?」
她突然站起来,放下匕首,疯狂的找自己带来的包,包不是在你的后面的沙
发上马,丽丽一把拿起了她的那个背包,拉开拉锁,伸手慢慢的拿出了一样东西。
「脚?!」难道是!我伸手一把夺过了丽丽手里的东西,但是好像有什么扎
了我一下,手心一痛,手里的东西落到了地上,只听到「啪」一声脆响,响声也
惊动了一直低着头的王英,顺着响声望去,「我的脚?!」王英一眼就认出了,
那就是她丢失的右脚,毕竟它跟随她已经20多年了,丽丽连忙从地上拾起那个
东西,我仔细一看,却是是王英的脚丫,但是什么东西,扎了我一下,「针?!」
我看了看丽丽,丽丽才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丽丽下午就来了,但是他看到很多学生在学画画,好奇心很强的丽丽
就过去看了一下,接过她发现他们正在临摹一对手和脚丫,丽丽的选修课是针灸,
她很感兴趣,有时候就经常用针扎自己的穴位来学习和尝试,但是毕竟是初学,
如果扎不好是很痛的,而且脚心的穴位是最复杂的,自己扎自己的脚心很别扭,
所以她看到有两只脚就过去拿了一只,因为她知道这是姐姐的课,东西肯定是姐
姐的,所以连招呼都没有打,就拿走了一支,但是让丽丽没想到这只脚的仿真程
度这么高。丽丽求学心切,拿了那只右脚就回学校研究尝试去了,还不知道扎了
多少针呢,有几个针还没有取下,是因为还没有研究明白,刚才扎到我的就是银
针在作怪,刚才这只可怜的小脚丫不小心落在了地上,扎在上面的几只银针在与
地面接触的时候直接全部扎进肉里了,银针很长,有几根银针直接从脚背传出,
还有几根银针弯了,估计没找对地方,扎到骨头上了。看着这么多银针扎在自己
心爱的脚上,我和王英不知道有多心痛,丽丽赶紧慢慢旋转着银针一根一根的拔
了出来,幸好,这匕首还有恢复肉体的功能,先不用着急接回去,要不,王英肯
定会痛的,先忍一晚吧,明天再装回去,又是虚惊一场啊。丽丽刚才还透露,下
午在学校的时候,同学看到姐姐的脚这么逼真,还想要做解剖呢,幸亏我阻止了,
我怕把姐姐的东西弄坏
', ' ')('了,没想到是姐姐的真脚,吓死我了,如果答应了,就完
蛋了……
第十二章还好是虚惊一场,吃过晚饭丽丽就在家里住了下来,本来她就是放
假期间时间很灵活。现在有了这个宝贝更是赖着不想走了。晚上我有个聚会,公
司的同事叫去酒吧聚一聚,好久都没见了,平时大家都是出差在外的。可是王英
现在很有意见,「你怎么了?想出去鬼混啊?」「怎么会,公司的同事聚会而已。」
「就是你的那些同事我才不放心,你都被他们带坏了。」「哪有的事啊?你
就不要多心了,我不会很晚回来的,宝贝你放心啦!」「我能放心吗,你那些同
事都是些坏蛋。要我放心也行,把你的小兄弟留下,我就不管你。」「啊……!」
不是这么狠吧,现在有了这个东西到底是好还是坏啊?「不要吧,我们去喝
酒,要是想去吁吁怎么办啊,而且要是被人发现了,你老公我就完蛋了。」王英
想了想最后还是没留下我什么东西,只是威胁了一下要是回来晚了,一星期别想
碰她。
女人就是麻烦,不过证明她很爱我,呵呵。
「姐夫走了?」「恩,他的同事都从外地回来了,要去聚一下。」丽丽刚洗
完澡,过来爬在姐姐身上撒娇了。「姐姐你也该去洗澡了吧?」「恩,知道我还
没洗澡就爬上来撒娇,想要什么说吧?」「这就被你看穿了啊,真没意思」丽丽
不但没起来反而在王英身上摇得更厉害了,「我就知道你留下来是为了那把匕首。
不过它真的很神奇「王英拿出匕首交给了丽丽」我先去洗澡,你自己研究吧,
等会出来我们一起玩,反正你姐夫今天要很晚才会回来。「说完王英也不管丽丽
了,今天又是一场虚惊,需要好好泡个澡放松一下。看着姐姐去洗澡了,手里拿
着匕首,丽丽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用。想着今天姐姐切下自己的手,当时还真恐
怖啊。
自己的小手就那么被切下来,完全没有感觉了,就象不是自己的一样,那现
在还是切手?不要了,还是切脚吧,反正姐姐也切过,今天还被我扎了好多针,
呵呵。
于是丽丽那起拿起匕首对着自己的脚就切了下去。丽丽切的比较高大概是脚
踝以上十厘米的距离,她看着自己的三分之一的小腿连着脚丫真的有种不能相信
感觉,但是事实就在眼前,不容她不信。看看断面没有血流出来,断口处非常平
整,粉红色的肌肉,白色的骨头,黑红色的骨髓,金黄的脂肪和白皙的皮肤,一
切都那么鲜艳。到底是学医还是外科注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丽丽还拿出针来完
成今天未完成的功课,现在就算扎错都不会疼了。
练习了好一会,连王英都洗澡出来了,看到丽丽拿着针扎自己的断脚丫就是
一阵好笑,自己这个妹妹就是醉心医学,她要做的事她就是那么的认真,连我出
来了都没注意,王英走到丽丽身边坐下,「丽丽……丽丽」「啊~!姐你吓死我
了,扎错了吧,肯定很痛的,我可怜的小脚丫啊!」王英认不住笑出声来,「你
就那么入迷,不要哪天把自己的小脚丫也解剖了吧,到时看你用什么。」「不会
的啦,我有最新的手术刀哦,可以还原的啦不怕,呵呵。」王英想想也是,也就
没再说什么,而后又把最近和我使用这把匕首的经验都告诉了丽丽。「姐,你说
的都是真的,姐夫真的把你切的一块一块的洗澡?」「嗯,我骗你干什么,不过
这把刀还有什么效果全要靠你自己去发现了。」看着丽丽开始拔针王英有点奇怪
「今天练完了,你不是学西医的吗?怎么跑去学针灸了。」「姐姐,你不知道针
灸很神奇,可以给我在外科手术时提供很大的帮助,等我两样都学好了,我敢说
世界上就没人比我厉害了。」没看出来这个妹妹还有这么大的野心,正在王英感
慨的时候,丽丽把脚接了回去一下扑到王英身上,「姐姐你的身体都让姐夫那样
玩了,是不是也给我用用啊。」「不行,那不是一样的。」「有什么不一样嘛,
反正都能还原的。」「不……哎~!我是说感觉不一样,很怪的。」「没什么啦,
给我用一下嘛。」丽丽又开始撒娇了。王英实在没磨的没办法,想了想说「好吧,
不过你的身体也要借我用一用。」丽丽想也没想就答应了,「那现在姐姐你的身
体是我的了。」「好吧,先说好,明天你姐夫不在家,你要当我的模特让我画画。」
「是是,又不是没当过。那姐姐,现在你要不要
', ' ')('看我怎么使用你的身体呢?」
听了丽丽的话,王英又有点不放心了,「你想怎么弄啊?」「我今天主要是
想看看女性的生殖器,上次那课我不好意思仔细看,没看清。」「我是说你打算
怎么弄我的身体。」「当然是剖开肚子,取出子宫,切下阴道观察啊!」「什么,
不行。」
「你都答应了的,不能反悔。」「可是那么羞人,谁想到你要弄那种地方啊。」
「没事的,又没人知道,我的身子明天还不是随你摆弄,我先切下你的头,
你去看电视就行了嘛,我弄好了在把你装回来,好不好嘛。」王英最后还是敌不
过丽丽的撒娇,现在她只剩下一颗头颅在沙发上看韩剧。
看着姐姐无头的身体,丽丽一阵激动,小时候她就很喜欢姐姐,尤其是姐姐
比她先发育,更是让她羡慕的不行,虽然现在她自己的身体比姐姐还要出色了,
但是童年的印象依旧影响着她,还好丽丽不是同性恋,不然王英的身体就要遭受
蹂躏,不过现在好象也差不到那去,丽丽很容易就脱下了王英身上的睡袍,拿着
匕首对着赤身裸体的腹部切了下去,她不是要截断身体,而是把身体剖开,此刻
她是一点也不怜惜姐姐的身体,那些白嫩的皮肤在匕首面前纷纷裂开,把王英的
肚皮拉开后,里面的器官顿时清晰可见,并不象完全切开后有一层膜,就和平时
解剖尸体一样,不过现在的这个是活,里面的器官都还是工作。
肠子好麻烦啊,先拿出来好了,于是丽丽冲进浴室拿了个大盆回来,看看先
前切开的口子不够大,干脆一刀划到了阴户上方,王英的整个肚子都被打开,丽
丽把姐姐的粘呼呼的肠子一股脑地搬到外面的盆里,终于又看到子宫了,上次不
好意思看,老师也是一带而过,今天终于满足了,切下来先。咦,这是什么啊,
姐姐的下身还有反应?丽丽看到王英的阴道口还有爱液流出,姐姐好色啊,丽丽
准备切下王英的阴道拿给她看的,正准备下刀就想到上次无意中听到男生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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