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师阿紫姐依然迷糊地呢喃着而且脸忽然潮红起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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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梓她在玩弄我吗?她青春火热的身子紧紧地贴着我,一根葱白滑嫩的指头

俏皮地探进我的嘴巴,拨弄着我的舌头,芬芳的气息随着她的话语侵袭着我的颈

脖。

“色狼真一!接下来你想做什么?”阿梓的眼波如倒映着桃花的潭水一般妖

媚。

“什么怎么做…阿梓你…”我讷讷地回应她。心里暗想,她总是这样,小时

候也常常这样被她玩弄,完全没有办法反抗,结果我只是她的玩具而已。可是…

阿梓轻轻地抠着我的嘴巴,促狭地盯着我,“这张嘴什么都不说…你心中比

起我,一定更喜欢那些色色的事情吧。”

我被阿梓咄咄逼人的姿态压制住,一步步地往后退着。

阿梓仰着小脸望着我,锐利而又妖冶的视线盯着她正摩挲着我嘴唇的食指,

嘴角勾勒着一丝狡黠的微笑,“想做什么就老实说!”

“别这样……”越被她这么说,越觉得……

“你想做刚刚跟阿紫姐做的事情吧?”阿梓愤愤地将她馨香绵软的身子紧紧

地贴着我,白皙纤长的大腿在我眼中划出道道曼妙的曲线,裙底那乳白色的魅影

若隐若现。别这样……

“我刚刚是被她强吻的啦!不…不是我主动的。”莫名的,我心虚地解释起

来。

“你这张嘴……”

阿梓她靠在我胸前,俏丽的直发夺走了我的视线,芬芳的气息似乎麻醉了我

的知觉。我在恍惚中觉得她葱白的手指抚摸着我的嘴唇,但她在我耳边弥漫的声

音带着刺骨的寒意又强制地让我清醒过来。

回过神来,脸上不由得有种又麻又辣的感觉。她越这样,我越觉得……

阿梓仰着俏脸,半眯着眼瞅着我,指尖俏皮地摩挲着玩弄我的嘴唇,“真一,

真是坏呢!”

她的指尖毫不客气地揉着我的嘴唇,夹杂着她身上芬芳的气息的话语在我耳

边徘徊,心底不由得泛起一种怪异的感受,让我全身的血液分成两股汇聚起来,

全身也酸软无力起来,一时间只觉得被这么说…被这么说我会…

仿佛看透我心中阴暗的念头似的,阿梓的食指终于离开了的我的嘴唇。她把

那沾满我唾液的指头竖在脸前,清泠的眸子盯着那半透明的黏液顺着葱白色的食

指慢慢流下,在灯光下闪烁着。无言地弥漫着一种淫靡的味道,更令我诧异地是

她突然探出粉红色的舌头,把混杂着我唾液的指头卷进嘴里,“吱—吱—”地吮

吸起来。

阿梓红菱般的唇忘情地吞纳着她的食指,在那一刹那樱红与葱白的对比是如

斯的惊心动魄,好像可以把我的心肝都吊了起来一般,以至于差点就忽视了她脸

颊上不知何时染上一层薄薄的晕红。

“吱——怎么这么多……”伴着阿梓的食指从她紧抿的唇拔出了的爆破音中

的一声轻叹,我的心猛的放了下来。那彷如吊在半空中空飘飘的心神有种突起突

落的感觉,让我再也按捺不住把阿梓搂在怀中的冲动。我脑子里一遍空白,只知

道用尽全身力气搂在她,在她耳边不断地呢喃,“阿梓!阿梓!阿梓……”

阿梓的臀部温软饱满,极富弹性,青春滚烫的活力从我的指缝中渗透开来,

熏得我蠢蠢欲动,忽然间我觉得世界颠倒了过来,后背传来的剧痛让我清醒了过

来,原来是被她一个过肩摔甩在地上。

“真是个坏孩子。”阿梓嘴角带着笑,眼神却异常冰寒地质问我,“你刚刚

摸我哪里?”

“对不起…”我脸上火辣辣得如烧着了一般,刚才那突如其来的欲望让我觉

得异常的羞愧,大脑里一遍空白,喃喃着机械地道歉。

“早上被你看过了,现在又想看我的屁股?”阿梓仰头看着我,眸中透着的

冷意让我不寒而栗,但她右手却有些轻佻地托着我下巴,冷泠的声音有些缥缈,

“你想摸我的屁股吧?”

没等我接话,阿梓忽然露出一个危险而又妖媚的笑容,纤长玉白的指尖抵住

我的嘴唇然后慢慢地往下滑,她的指尖黏着我的心神从我的胸口掠过,一直滑落

到她的裙角上,让我觉得整个世界只有她雪白香嫩的大腿肉和那若隐若现的奶白

色内裤。

“看!内裤若隐若现对吧?你看了我的迷你裙,一定很兴奋吧?”阿梓清泠

的声音把我从幻梦中惊醒,她魄力十足地捏着我下巴,用她洁白滑腻的大腿夹住

我的腿根,抵住了我涨大的肉棒,逼问我,“呐,告诉我,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样的阿梓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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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迷醉又感到害怕,甚至仿佛感受到身体中正在大量分泌的

力比多在炙烤着我的灵魂和理智,然而潜意识感受到的危险压抑着自己变身禽兽

的冲动。对立的冲动刺激得我全身都在发颤,让两股战战,连站都不能站稳,口

不择言地应到,“你才是怎么会变成这样?是欲求不满…积太久了吗?”

“呵呵,或许吧,真一…”阿梓笑得愈发的危险,一把扯开她的小领带,那

饱满硕大的乳房放如得到解放了一般,直接撑开了她的襟口,露出一条深不见底、

摇曳生辉的乳沟,她嘴角带着妖娆的微笑,“你可以摸我的胸部喔。”

瞬间灌注到我上下两端的血液几乎冲毁了我的理智,倒抽了一口凉气才让我

稍稍冷静下来,身体已经条件反射般地嗫嚅着应到“我不敢……”

“骗人,这里都已经硬成这样了。”阿梓眼眸笑得如弯月一般,一眨一眨的

睫毛像把小刷子似的刷得我心痒痒的,同时一只手隔着衣服捏住我的肉棒,慢慢

地揉搓着。被阿梓肆意玩弄的我心里觉得惴惴不安,然而强烈的生理刺激无视我

心中的羞耻和惶然,让我的肉棒硬卜卜地张扬它的活力。她手上忽轻忽重的力道

让我在飘飘然时又猛然清醒,紧接着又沦落的肉欲的汪洋中,理智就这样毫无骨

气地被阿梓玩弄在鼓掌之中。

就在我全身皮肤泛起潮红,下身喷发的冲动近乎按捺不住的时候,阿梓她忽

然用力一掐,下身传来的剧痛使我摔倒在地,撞到桌角上。这感觉如同被人从欲

望的天堂门口一巴掌扇进地狱了一般。

正解着小领带的阿梓忽然停了下来,原本似笑非笑的神情像被霜冻住了一样,

全身散发着令人战栗的寒气。

她的怒火来的如此突兀而又暴烈,让我无所适从,被欲火烧红了的理智和肉

棒也如同被雪水淬火了一样恢复了正常。我战战兢兢地想着她是怎么了,壮着胆

回头看了一样,发现有只相架摔在地上。

阿梓的神色变得非常古怪,似乎在怀念什么又像是在怨恨着什么,脸上忽然

抹上了一层异样的红晕,一把相架抱在胸前,低声地喃喃着,“弄坏了……”

我心中蓦然生出一股酸涩难忍的感觉,嘴巴像吃了黄连一般苦涩,说话的声

音干枯得让我自己都异常惊讶的程度,“难道那个是,男朋友的照片?”

阿梓背对着我,让我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她冷泠应道,“跟现在的你没关

系!”

阿梓喜怒不定的态度让我异常的难受,我不知道我在她心中到底是怎样的角

色。她这样对我是对我有好感还是只是在单纯地耍我,抑或只是把我当成某个人

的替身而已。纷乱的思绪搅乱了我的心,一时间莫名地觉得非常的惶恐和酸涩。

我们俩都默然无语地收拾着房间里的杂物,整理东西时的杂音让房间显得格

外静寂和压抑,也让我觉得更加难受。

……

“饭煮好了。”幸好此时门外传来阿紫的声音,打破了我们之间突如其来的

尴尬气氛。

阿紫姐献宝似地托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泡面,一副赶紧来夸我吧的样子看着我

们,“请用吧,真一!看起来很好吃对吧?我用的可是我最喜欢的札幌酱油拉面

喔,虽然没有加其他东西……”

“……”我和阿梓哑然看着桌上摆着的三碗速食拉面,真的是连吐气都没力。

阿紫姐心虚地干笑两声,“啊…哈…哈,其实我只会做这个而已……”

实在看不过眼的我有些激动地晃着阿紫姐,“阿紫姐!请让我来教你吧。首

先切一大堆葱,用盒子装着,放在冰箱里,随时都可以用!葱可以放在任何料理

上。”

我边从冰箱翻找能用得上的食材边唠叨着,“半熟的鸡蛋也很简单,只要将

蛋黄用牙签插三个洞左右,然后放在微波炉里叮30秒就可以了,叮大久会像橡

皮一样硬喔。”

“呐,这样简单弄一下,看起来很像真的拉面吧。啊,又找到鱼板了,所以

也加进去了。”最后我有些得意地看着最终的作品。

阿紫姐惊讶地瞪大眼睛,大叫起来,“哇!好厉害喔。真一,多教我一点。”

我认真点了点头,“好啊,买菜就交给我吧。我从学校放学会顺便买回来的。”

阿紫姐十分娇憨地拍着她胸前的肉团子,笑嘻嘻地看着我,“谢谢喔,真一。

‘那档子事’我也会教你的,呵呵。”

阿梓无视我和阿紫姐上演的肥皂剧,一个人静静地吃着拉面,清泠的身影是

那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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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自然,彷如风中摇曳的雪莲一般,她温煦的样子,让我有些失神,只

知道傻傻地看着她。

阿梓感受到我的视线,瞪了我一眼,“怎么了?”

“哈哈,没什么。”我干笑几声,赶紧扒拉了几口速食面做掩饰,“我只是

想起小时候,老爸也做过加了鱼板的拉面给我吃。”

“我爸也很喜欢,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喜欢加这个。”阿梓抱怨道,忽然歪

头问我,“真一,你为什么会回到日本?”

“是老爸单方面的决定。”我漫不经心地应到。

“你还是这么没主见,跟那时候一样!”阿梓臭着脸斥责到,还把一块鱼板

“啪”地一下甩到我脸上,遮住了我一只眼睛,弄得我有些慌乱。阿梓偷笑了一

下,趁我手忙脚乱的时候,又甩了一块鱼板过来,把我的另一只眼睛给遮住。

阿紫姐贼兮兮地笑了笑,很亲热地依了过来,两团绵软膨大的肉团子挤压着

我的胳膊,像一只黏人的小猫一样从我脸上舔走了鱼板。阿紫姐她毫不在意地做

着这有些暧昧的动作,却弄得我觉得有些尴尬。

阿梓似乎有些不高兴地询问阿紫姐,“你要住在这里吗?”

阿紫很高兴地应到“嗯。”

我不由得有些吃惊,“诶?不是吧!爸爸没有说阿紫姐也要住在这里耶。”

阿梓闷闷地把碗一推,“吃饱了,我去洗澡了。”

……

“肚子好痛…上个厕所吧。该不会刚刚的拉面…”忽然腹痛难忍的我边腹诽

着刚才的拉面边往卫生间里跑,眼角的余光一不小心瞄到旁边浴室的门没有关紧,

而且阿梓正在里面脱着衣物。

我忍不住开始窥视起来,阿梓正背着我弯腰除下裙子,她又白又翘的臀部就

像两个被白纱半笼着的白玉馒头,随着她的动作颤颤巍巍地摇晃着,勾动人的心

魂,接着她又开始脱衬衫,纤细的肩和光洁的背随着衬衫的滑落完全展露在我面

前,紧接着她解开胸罩,少女的骄傲在得到解放后肆意地晃动了几下,让站在她

背后的我也能窥视到那完美圆润的曲线,最后她把白色的小内裤也脱了下来,一

丝不挂地站在那里。

从背后也能窥视到一角的丰硕白皙的乳房、急遽收敛的腰肢、挺翘结实的美

臀,和纤长的四肢组成了完美妖娆的曲线,既有成熟的果实般的甜美妖冶,又有

青春少女独有的那种清瘦的感觉,这独享造物主宠爱般的胴体如斯的让人神魂不

定,也让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粗重燥热起来。

“你偷偷在看什么?”阿梓回头瞪着我,那蔑视的眼神彷如看着一只德国蜚

蠊,“你真的很色耶!”

我惶然地辩解着,“不是啦,我只是想去厕所,不小心看到…”

阿梓用手遮挡住女孩子的蓓蕾和花园,摆出一个极诱惑的姿势,“真一,过

来这里。”

“咦?!”色欲蒙心的我又惊又喜,像白痴一样靠了过去。

“再过来点!”阿梓打量了一下我和她之间的距离,笑得愈加妩媚

我心中莫名地窃喜着再走近几步,白日梦做得最高兴的时候脸上狠狠地挨了

一拳头,让我彻底地从美梦中清醒了过来。然后我在上厕所的时候都还能听到阿

梓在隔壁怒斥着我,“笨蛋!色狼!……”

……

“好惨啊,还是早点睡吧,”我垂头丧气地回到阁楼,却猛然发现阿紫姐仅

仅穿着性感单薄的情趣内衣躺在我的床铺上睡着。那薄如蝉翼的紫色绸质睡衣根

本挡不住她的春光,胸前两个大肉团上的红玛瑙在朦朦胧胧中更具杀伤力,不够

巴掌大的半透明的情趣内裤掩不住桃源上萋萋的芳草,这样的风景对我这没尝过

肉味的处男来说如同是核武器一般的存在。

“怎…怎么办?阿紫姐!阿紫姐!”努力不想变身淫兽的我奋力地想摇醒阿

紫姐。

然而她只是迷迷糊糊“嗯嗯”地应着我,然后翻了下身,现在的姿势比刚才

侧身睡的时候更加的性感和妖艳。

“姐姐你的房间不是在这里啦。”我继续努力想摇醒她。

“嗯!啊!老师……”阿紫姐依然迷糊地呢喃着,而且脸忽然潮红起来,双

手一把搂着我的脖子,双脚也牢牢地缠着我的腰背,竟然高亢地喊着,“老师!

老师!我喜欢你!”

“姐姐,我不…不是老师!”我奋力地挣扎和辩解着,想保持自己近乎沦陷

的理智,然而阿紫姐身上芬馥的味道开始一点一点地熏走我的最后坚持。

阿紫姐不耐烦似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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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软香甜的唇堵住了我的嘴巴,滑嫩的舌头缠了过来,

和我的舌头纠结在一起。这第一次的舌吻带来的刺激如洪水般卷走了我的理智,

脑袋里一片空白……

阿紫姐睡眼朦胧地看着我,嘴里呢喃着让人听不清的话,手揪着我的食指塞

进她温热的嘴巴里,如舔舐着一根美味的雪糕般细致地吮吸着我的指头,同时另

一只手搓揉着她神秘润湿的桃源。阿紫姐嘴角半透明的唾液和那被濡湿的情趣内

裤摧枯拉朽般毁灭着正常男人的底线,让人只想在她绽放着朵朵肉浪的胴体留下

自己的白浊淫靡的印记。

阿紫姐火爆而又激情的自慰让我觉得目眩神离,她这样子搞让我怎么忍得住。

就在我被欲火焚毁理智,忍不住要脱掉衣服扑上去和阿紫姐大干特干的时候,忽

然觉得背后一阵恶寒,就像有只极凶残的猛兽站在我身后一样。

“真一…我本来想为刚刚的事道歉的…”阿梓冷泠地看着我,无视着我的辩

解,一个鞭腿把我踢翻在地,“大!色!狼!”

“我真的可以在这种地方正常的生活下去吗?”我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昏了

过去,“唉……”醒来已接近中午,头痛欲裂,为哥这时已从东莞回来,两个人随便吃了点东

西,又开始一下午的奔忙,晚上回到酒店,在为哥的房间里商量策略。由于项目

关键人物已经被为哥搞定,两个人的心情都相当的好。

聊了一会,为哥躺在床上呼呼睡了,我打开笔记本,开始收邮件,顺便打开

了QQ。

没两分钟,影儿的头像开始闪了:「坏蛋,你准备什么时候过来亲我呀。」

我笑了笑,回到:「怎么没上班?」影儿俏皮的说:「今天我轮休啊,你要

不要过来啊,说不定有些事情我也可以答应呢。」

我苦笑了一下,正想约她过来,这时一个代理商打电话过来,说已经到楼下

了,在一楼咖啡厅等我。我把笔记本仍在桌上,匆匆走了下去。聊了半个小时,

回到为哥房间,吓了我一跳,为哥在桌前正襟危坐,正一脸坏笑地跟影儿聊天,

用的还是我的帐号。

2006-10-2622:14:51月亮的影子

恩,怎么不说话

2006-10-2622:16:54月亮的影子

说话啊

2006-10-2622:18:08月亮的影子

再不说话我咬你了哈

2006-10-2622:20:23山高水长

Hi,你好,你在么?

2006-10-2622:23:41月亮的影子

我在啊,怎么了?

2006-10-2622:23:46月亮的影子

想见我?

2006-10-2622:20:58山高水长

你在广州么?

2006-10-2622:24:12月亮的影子

我在深圳啊,你怎么了

2006-10-2622:21:15山高水长

没有,我是邢路的女朋友,他出去有事了,我随便上来看看

2006-10-2622:24:38月亮的影子

你说你是他女朋友么?你骗人,他没有女朋友

2006-10-2622:24:51月亮的影子

我才是他女朋友,哼哼

2006-10-2622:21:49山高水长

你别骗人了,是他追我的,而且他没有结婚

2006-10-2622:21:58山高水长

也没有女朋友

2006-10-2622:25:15月亮的影子

你不知道吧,我们都快结婚了

2006-10-2622:22:19山高水长

你是谁?

2006-10-2622:22:46山高水长

你们很熟么?

2006-10-2622:23:04山高水长

我看他的电脑上没有你们的任何聊天记录

2006-10-2622:24:34山高水长

我只想看看他qq上的女孩和他是什么关系

2006-10-2622:27:54月亮的影子

啊,你真是他的女朋友?

2006-10-2622:25:28山高水长

是啊,处了快半个月了,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2006-10-2622:28:39月亮的影子

我们没什么关系,刚才在逗你玩呢。我是邢哥在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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圳的朋友

2006-10-2622:28:46月亮的影子

普通朋友,我们公司和他们公司有合作,主要是业务关系

2006-10-2622:29:17月亮的影子

刚才我在逗你玩呢,你千万别当真啊。我以为你是邢哥的同事,就故意想给

邢哥在他公司里惹乱子来着。

2006-10-2622:29:38月亮的影子

不过,你一定要把它看好啊

2006-10-2622:26:30山高水长

什么意思?不懂

2006-10-2622:29:52月亮的影子

这都不懂,邢哥怎么就喜欢上你这种傻瓜

2006-10-2622:30:12月亮的影子

我明白了,邢哥实在是太狡猾了

2006-10-2622:27:07山高水长

我很傻么,是他追的我

2006-10-2622:28:27山高水长

我觉的我在同龄人里还算比较出色的

2006-10-2622:32:07月亮的影子

是吗?

2006-10-2622:29:13山高水长

我27岁,但是已经评上副教授了,在广州一共也只有7,8个

2006-10-2622:32:36月亮的影子

你是老师啊?

2006-10-2622:29:35山高水长

是的,我在中山大学

2006-10-2622:33:08月亮的影子

哦,这样子啊,你们两个真的很般配啊,祝福你们

2006-10-2622:33:38月亮的影子

邢哥那样的人,应该和你是最合适的吧

2006-10-2622:34:03月亮的影子

我要下线了,你们一定要幸福哦。

看了记录,我差点晕倒,为哥很深沉的点了点头:「这个女孩不错,心地很

好,而且对你一往情深啊。不过我还是觉得你跟中山大学那个更合适,越秀警局

那个也不错。」

我没理为哥,给影儿拨通手机,影儿在那边啜泣着不说话,我大声说:「影

儿,我在你们酒店里,***号房间,刚才和你聊天的是为哥。对,就是那个我

常跟你提的包工头,他逗你玩呢,你过来吧,让他请你吃饭赔不是。」

才一会功夫,门就咣咣响起来了,为哥过去开门。

看到影儿,为哥突然愣了,旋即又笑了,恍然大悟似的瞪了我一眼,我默然

一笑,却不解释,其实也不用解释了。

「哇,你好高哈。」影儿率先打破了沉默。

「可不,俺可是东北银,最实在。搁俺们那嘎,就他这个头,」为哥一指我

「二级残废!」

「太好了,我还不认识东北人呢,那我以后就叫你东北大哥吧。」

「好塞,你这个女娃娃,很四厚道,硬四要儿得。」为哥突然转成地道成都

腔。

「啊?」影儿的小脑袋转不过弯来了,直接就愣在那里。

「好了,好了,别欺负影儿了。」我转过头,笑对影儿:「他是成都人。」

影儿兴奋的大叫一声,却不领情:「哪个欺负我了,就你总欺负我。」

「四塞,他个瓜娃子,哪个是小妹儿这么乖哦。」

他们两个一见如故,龙门阵是越摆越热乎,竟把我这个主角晾在了一边。为

哥也是好久没回四川了,竟似有问不完的事情,虽然影儿对什么都是知之甚少,

为哥却也毫不在意。

我知道,为哥也把影儿看作他当年的小淘气「阿紫妹妹」了。这时候,恐怕

为嫂念叨给我介绍的中山大学还有越秀公安的,早都被他抛到脑后了。

门铃声响,服务员端了辣子鱼,盆盆虾一堆川菜进来,为哥摆摆手:「邢,

去,签你那屋的房账。」这个时候他想起我了,晕。更可气的是,影儿还在旁边

助拳:「对,就让他签,反正德国鬼子给他报销,不花白不花。」

吃饭,聊天,喝茶,三个人宛如几十年老友般融洽,影儿虽然稚嫩,无论知

识和阅历均与我俩相去甚远,但她的毫无机心,却让我和为哥真正放松了神经。

在影儿的软磨硬泡下,为哥把我小时候跟在他屁股后面狐假虎威的那些往丑

事宛宛道来……

一个电话打断了为哥,为哥拿着手机出了房间,影儿笑眯眯的看着我:原来

你一直都只是道貌岸然哈……

片刻后,为哥打完电话回来,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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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法再聊了,我得把一个客户

的出国培训内容翻译成英文,明天早上人家就要了。」接着又摇了摇头:「秘书

生孩子去了,这事又不能让外人知道,人到用时方恨少啊。」

我拍拍为哥肩膀:「这样,你先休息,我帮你翻译,你昨天可一晚没睡。」

影儿也从旁边把小脑袋探出来:「我帮忙,我帮忙,我英语过了六级了!」

这个宝贝,时刻不忘把她唯一值得骄傲的事情炫耀一番。

影儿坐在桌前,却似完全换了一个人,突然就沉静了下去,看来真正养成了

很好的学习习惯。我在旁边指点和纠正,为哥却已在床上和衣睡着了,影儿突然

转过头来:「为哥不是个包工头吗?怎么还会做这些东西。」这个傻丫头,别人

自谦的话,她还当真了,我抚着她的头,轻笑道:「他这个包工头,可是在中信

广场里面办公的。」

将近两个小时,终于翻译完了,当影儿敲完最后一个单词,转头看时,为哥

早已鼾声如雷了。我们两个相视而笑,影儿将笔记本轻轻合上,跟我蹑手蹑脚走

出为哥的房间。

我牵着影儿,打开隔壁我的房门。一进房间,影儿立刻投入我的怀抱,我们

相拥在一起,影儿掂起脚,双臂轻轻环住我的脖子,红红的脸,闭上了眼睛。轻

轻吻上影儿的唇。影儿今天的反应很强,嘤唔一声,浑身都有些轻颤,牙齿都有

些打抖。

半响之后,放开影儿的唇,影儿喘了几口粗气,呼吸平稳之后,在我耳边轻

诉:「邢哥,这次,我真的准备好了。」

我将影儿横身抱起,影儿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头埋进我的肩,不敢看我。

把影儿放到床上,影儿躺着,紧紧闭着眼睛,好像待宰的羔羊。我将床灯关

到最暗,然后轻轻躺下,揽过影儿,轻轻拨开影儿的头发,又吻上了影儿的唇,

影儿开始青涩而激烈的回应着,双手紧紧的抱着我。

我轻轻解开影儿的衣襟,影儿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不做任何的挣扎,一任

我退下她的衣衫裙袜,只是在脱去她的胸罩时,略微拦阻了一下就不再动,甚至

在我褪下她的粉红内裤时,还主动欠起小屁股配合我的动作。完全赤裸之后,影

儿却似不再那么害羞,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我。

我迅速脱光衣衫,钻进被子,把影儿紧紧抱住。一番缠绵之后,我将勃发的

坚硬顶在她最柔软的地方,终于要开始了,我轻轻问:「影儿,要进去了。」影

儿含羞的嗯了一声,却不说话。

正待用力的时候,影儿却突然用手推了我一下:「等一等。」我错愕之间,

影儿却已跳下床,赤着脚跑到卫生间去了,还没等我想明白,影儿拿了条大毛巾

出来。我傻乎乎的看着影儿,不知她要干什么。

影儿却轻轻将大毛巾铺在床上,然后躺在上面,很小声说:「这是我的第一

次,我怕把床弄脏了……」影儿说完,脸已经红的似火烧的透红,紧紧闭上了眼

睛。

我却突然怔住了,影儿如此郑重的对待她的处女。我可以就这样拿走她的第

一次吗?我有这个权力么,风月场合混迹多了,真的不把女孩子的付出当回事了

么?突然一阵想呕吐的冲动,突然觉得自己是这么恶心。

影儿发现不对,睁开眼睛,有点不解:「怎么了?」

我想了想,问影儿:「你将来想要做什么?」影儿摇头:「不知道哦,为什

么问这个?」我叹了口气:「再过两个月我就31岁了,你呢,才刚刚过完19

岁生日吧。」

我说完这句话,影儿脸色突然就变了,最多两秒钟,眼泪就下来了,翻身抱

住我哭泣的说:「我不知道……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把胳膊环住影儿,让她枕在我的胸口,叹了口气,说到:「影儿啊,你不

是不知道啊,你只是不愿意去想。可是,不管你愿不愿意去想,现实总是存在那

里,你总要面对。」影儿只是哭泣,却不说话。我心里一痛,突然就有种冲动,

想就这样要了影儿,然后对她负责就好了。可是,我真的能负的了这个责任么?

影儿哭着哭着,突然抬起头,定定的看着我,问:「邢哥,你爱我吗?」

我看着影儿,没有说话,然后,我默默摇了摇头。是的,不管我对影儿到底

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不是爱情。

影儿呆呆地看着我,泪水静静淌了下来,然后转过头去,背对着我。良久,

影儿轻轻的说:「我始终只是她的影子,是

', ' ')('

吧。」

我心里又是一痛,影儿啊,你早已经不再是她的影子,可是,你真的还是取

代不了她。只是,这话,又如何能说出口。

听到影儿没有哭泣的声音了,我强作笑脸,逗影儿说:「影儿,现在你是不

是要打我一巴掌,然后穿上衣服摔门就走啊。」

影儿没有应声,过了一会,她幽幽的说:「其实我知道的,我跟自己说了很

多次,邢哥不爱我,这只是我的梦而已。但是,邢哥,你知道吗,我现在只有这

个梦了。」

影儿不再说话,转过身,紧紧的抱着我,不停的啜泣着,慢慢的,慢慢的,

竟又睡着了。在我的身边,她不管什么时候,都能这么放松而安详。

我拥着影儿赤裸的身体,仰望着天花板,没有任何睡意,也没有任何欲望。

19岁的影儿啊,你真的还小,三年之后,回过头来,你会怎么想呢。相信

你会觉得,这样的爱上了一个老男人,很可笑吧。

2006年12月24日

和影儿分开已经将近两个月了,项目今天签单,这个项目签下来之后,华南

政府行业今年的数字已完成了百分之九十多,过关了,可以暂时松一口气了。

只是影儿那里有些麻烦,上次晚上的对话之后,影儿坚持拒绝了我给她找的

工作,她不愿意来广州,她不愿意在知道我不爱她之后,再次面对我。终于明白

在弱小的外表之下,她其实是一个如此骄傲的女孩,不管自己变成什么样子,在

所爱的人面前,都要一直坚持着自己的自尊。

为哥知道了这个情况,仗义出手,直接打电话让影儿到他公司来上班,影儿

倔强的说:「邢哥不欠我什么,我不要你的施舍。」气的为哥直接开车到深圳,

找到酒店楼下的网吧,把一见到为哥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影儿拎出来臭骂一顿。

最后把说什么不肯到广州来的影儿,拎去了另一个在深圳的办事处,让她先

在那打打杂,学些东西。

然后回过头来,为哥又把我臭骂了一顿,玩弄人家小女生感情什么的,为嫂

也有点看不过去,教训我说:「不就是嫌人家小女孩没上大学,见识低吗,回头

把她调到我身边来,我带她三年,保证比你大学毕业时候强。」

我心中嘀咕,那是肯定,我大学时间净跟着颖儿翘课到处玩了,所有科目大

都是靠自学,不过你们当时一直在旁边看着,可也什么都没说啊。

为嫂规劝我,我和影儿除了年龄差别确实大点,其他方面都是可以弥补的,

而在他们的眼中,我也远未成熟,一直浪荡,没有着明确的方向。反正我暂时也

没有遇到合适的,不如在旁边看影儿如何成长,或者在旁边帮助影儿成长。

为嫂最后说,影儿刚刚开始进入社会,就像一颗种子,刚刚在新世纪里冒出

嫩芽,未必将来不会成为像颖儿一样有魅力的女孩。

狂轰滥炸之下,我最终同意,过段时间,他们把影儿调到广州,然后我试着

重新去和影儿交往或者恋爱。在约定达成之后,我突然心里一阵轻松,其实,离

开影儿的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觉得心里空空的,脑子里经常念念的

是那个下午,影儿坐在阳光下,窗台上静静看书的样子,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是牵挂,还是我真的喜欢上她了。

不成想,第二天,我居然就收到了公司的调令,国内的政府行业和另外两个

行业合并,成立一个大事业部,我被调回北京,担任华北区该部门的group

leader。

一切只能作罢。

下周就要回北京了,今晚为哥摆酒为我送行,祝贺我的升迁。问我这边还有

什么事要他帮忙,我沉吟了一下:「我现在不能跟影儿联系,如果她又把所有心

思拴在我身上,对她不好。」

为哥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你放心,深圳项目马上要进场实施了,我这次

安排了一个得力的项目经理。跟影儿已经说了,到时候让她去跟着历练一下。等

做完了这个项目,就准备调她到这边帮我的忙了。上次在深圳,看着小姑娘做事

挺认真仔细的,将来可以跟着你嫂子一起管管公司的账务和订单,应该不会有多

大问题。」

「恩,你说的项目经理是徐昕吧,我也接触过,小伙子人不错,又是单身,

如果影儿最后能和他在一起,也是好事。」

我点头向为哥称谢,心头的事情一去,离愁又生,不由得伶仃大醉。

晚上回到住处,手机上一条彩信传来,我打开链接,

', ' ')('

扬声器里费玉清悠扬的

声音响起:「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我按下了影儿的号码,犹豫很久,却最终没有勇气拨出去。

我盯着屏幕,正文里只有那一句话:「我依然爱你,可你走了。」

鼻腔里一股多年未有的酸楚,眼泪不争气的蒙湿眼眶。

(未完待续)

我飞不动了,想停了

时光荏苒,转眼到了2010年秋天,几年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我调回北京后,几乎全力以赴在几个奥运的项目上,项目组投入了大量的资

源,却在项目关键阶段,公司爆出巨额的行贿丑闻,在华的几个子公司业务纷纷

受挫,甚至公司总裁因此离职。当我们在跟的几个关键项目纷纷出局后,事业部

的不少成员或因业绩情况被炒,或自行离职,整个团队状态极为低迷。竞争对手

也在这时开始趁火打劫的进行招揽,年薪加了十几万让我过去,内外交困的情况

下,我决定接受这个橄榄枝。

辞职却遇到了非常大的阻力,三个不同层面的领导找我谈话,当初帮我从售

前转到销售团队的老板恳切的劝我留下,希望我能在最困难的时候帮他一把,考

虑到我的离去有可能直接导致他的被裁,于是最终选择留下,算是报他当年知遇

之恩。这两年,业务恢复的不错,又开始重新招兵买马了。

不过感情方面仍是空白,可能是北京的生存压力太大,遇到的女子,都如此

浮躁且急功近利。

为哥为嫂的生意也是一波三折,广州大学城的项目,因为政府的付款拖延,

差点导致他们这个年营业额过亿的公司资金链断裂破产,幸好为哥壮士断腕,放

弃了几个利润很高但需押款的项目,并四处举债,总算熬过一劫,但也元气大伤,

公司核心人员流失严重,最近才开始慢慢有起色。

期间颖儿回国一次,我在北京接待的她,然后陪她去上海和成都会了一些好

友故交,她却说什么也不敢去广州见为哥为嫂,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很怕为嫂训

她,为嫂至今为她离开我去异国的事情耿耿于怀。

关于影儿,却几乎没有联系,我认为时间总会冲淡一切,尤其对于这种初涉

人世的小女孩,感情来得快,去的也更快。她见识多了,眼界宽了,我的吸引力,

应该很快也就会淡了吧。影儿知道我的生日,每年只是在我生日的时候,送一句

祝福,我想多说两句,她都很快的下线回避了。

所以,关于影儿的近况,都是从为嫂那里了解到的。影儿从进入深圳的项目

组开始,就很自觉的天天加班,主动承担了很多繁琐的工作,非常用心的学习和

理解项目过程中的各种相关内容。用项目经理的话说,影儿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在进步。我离开几个月之后,为哥把影儿调回了广州。那时候,她已经掌握了项

目管理的所有基本流程和规范。

后来为嫂曾找影儿深谈过一次,并没有提我和她感情方面的事情,只是详细

的帮影儿分析,在影儿现在的状态下,可以走什么样的职业路线,向上发展需要

哪些条件,比如学历和职业认证等内容,公司能给她提供哪些机会,积累哪方面

的经验等等。那时,为嫂知道影儿倔强而自尊,只是没有想到后来影儿会努力到

那样的程度。

影儿工作上很拼,也非常好学好问,各种工作任务只有提前完成,从没有过

拖延的时候。而在另一方面,影儿居然在业余的时间,同时参加高起本的大专网

授和本科的考试,硬生生的用不到三年的时间啃完几十门课,拿到了大专和本科

的学历。而且,在这中间,影儿一拿到大专的证书,立刻就马不停蹄的报考了C

MA的认证。

几年间,据说影儿几乎没有任何电影逛街等娱乐,所有的时间都在工作和学

习上,为嫂在旁边看的都心疼不已,她刚开始对影儿的关照,也许只是出于对我

的爱屋及乌,但是,后来为嫂对影儿非常的喜欢,经常夸赞不已,甚至超过了当

年对颖儿的关怀程度,我现在非常的确定,如果我和影儿真有什么争端的话,为

嫂绝对会站在影儿那边。

只是让为嫂很惋惜的是,影儿在2010年拿到CMA证书后不久,就向为

哥辞职了,要跳槽到北京的一家国际性公司。为哥为嫂非常想留她,因为这时候

影儿已经是公司在工程决算和财务审计方面最强的员工了,北京的公司虽大,待

遇并不很高,每月1万多些,和影儿现在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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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但生活成本和工作压力

之类要高很多。

影儿很坚持,后来她和为嫂说了一句话,他们就不再挽留了。

影儿说:「因为他在北京。」

为嫂后来直接操起电话,把我训了一顿,要我不管会不会和影儿在一起,都

必须好好待她,否则饶不了我。

听到那一句话,我突然有种像被电流击中,浑身惊颤的感觉,眼睛立刻就被

突涌而来的泪水蒙住。我从未想到几年之后,影儿仍会有如此的深情。我自问从

来不会为什么人,像影儿一样,自虐般的去做这么难这么辛苦的事情。我放下矜

持,主动给影儿电话,她却不接,QQ留言,影儿也只是说她刚到北京,事情太

多,合适的时候会和我联系。

可是几个月过去了,影儿却一直没有找过我。我不知她的用意,也许她偶遇

到了一见钟情的人了?心里有点猜疑和失落,但也没有再去打扰她。

最近在跟一个石油系统的大项目,经常去新疆出差,特殊的民风,特殊的工

作环境,造成的当地彪悍的酒文化。而这些年的销售经历,我的身体一直处于亚

健康状态,被客户灌的大醉几次之后,渐渐感觉身体扛不住了。

这天晚上,又喝倒了,是被同事扛回酒店的,身体极度难受,吐了几次,肠

胃都空了,还是特别的恶心,头疼的像要裂开。

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想起颖儿当时的那句:破鸟,我坚信,有一天你定会

俯视飞翔。我苦笑一下,拿出手机,给颖儿发了一条信息:

「颖儿,我飞不动了,我想停了。」

没过多久,颖儿的消息回来了。

「生命是一场旅行,你停不下来。不过,你记不记得,以前我们高原徒步的

时候,漫步比疾行,走的更远,看到的风景也更多。」

我苦笑一下,已经是高通FDD某个技术团队研发经理的颖儿,这么高强度

的工作压力,还有时间经常去登山和冲浪,你这一生,恐怕不止是在疾走,而是

在奔跑吧。

我的笔记本里,有她在优胜美地攀岩的视频,想着她如山猿般在岩壁上贴附

而上的画面,野性而优雅,我心情有些开怀,嘴角上翘,心里默念:颖儿,你的

生命真如夏花一样的绚烂啊,真不枉我当年的放手。

我拿着手机,慢慢回复了一句:「放心,我会很好。你要以我为戒,有张有

弛啊。」

颖儿一个鄙视的表情发了过来:「我比你聪明的多,比你勤奋,做事情比你

专一,身体脂肪含量还不到你的一半,我是天才,你不要和我比,和我比你会被

气死的。」

我无奈:「谢谢你的鼓励,总是让我很清醒的去面对现实。」

颖儿一个温暖的hug表情:「好好保重,下次回国,去看你。」

我放下手机,走道窗边,看着库尔勒窗外的漫天繁星,被干冷的夜风吹着,

酒意过去了一些,心里仍然烦闷。颖儿让我放慢脚步,可是,颖儿啊,即使聪明

如你,也不会理解,我走的这条路,这种职业,这个位置,不仅仅是常说的不进

则退,更像是激流中的逆行,放缓力气,就是船毁人亡。不拼命,下个财年,甚

至下个季度,也许就没有你的工作了。所以这个变态的圈子,多见有人直接退出,

却鲜有能够轻松维持的,需要认真的考虑,是不是到了该退出的时候了。

我飞不动了,我想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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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能够平等的站在你的面前

从新疆回京之后,突如其来的一场大病将我击倒。

那天晚上就一直感觉不舒服,白天坚持着在客户方开了一天会,晚饭喝了一

点点粥,勉强支撑把当天的邮件一一看完回复之后,就上床睡了。半夜高烧,嗓

子干到把我痛醒,我睁开眼睛,发现浑身一点点力气都没有,全身滚烫,想喝水

却很难挪动身体。嗓子很痛,但是特别疲倦的想忍着痛睡去。突然一丝神志回来,

我很害怕,怕这样睡过去会不会就再也醒不过来。趁着这一丝清明,勉强翻身起

来,晃晃荡荡从饮水机接了点水,翻出点广谱杀菌药和退烧药吃了下去。

靠在床头,我虚弱的插上温度计,慢慢的歪在床上。神志恍惚间,想到了当

年,跟颖儿随驼队穿越腾格里沙漠,在烈阳和风沙的肆虐中,颖儿绷紧了神经和

意志走完全程。出了沙漠,一下子松懈下来的颖儿,在宁夏

', ' ')('

的酒店里发起了高烧。

颖儿半夜醒来想喝热水,额头滚烫,手足冰凉,我把她的脚揣在怀里慢慢的

暖着,颖儿放心的慢慢睡去。

可是现在,我躺在床上,烧到难以动弹的程度,身边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帮我,

病了感觉房间很冷,孤单的感觉更冷,有点不争气的想哭。最无助的时候很想有

人在旁边陪我,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的却是影儿,记忆中倔强的影儿,

给我的感觉却总是满满的温暖,突然很想她,如果这时候她在我身边该多好。

我抽出温度计,对着床灯看了一下,超过40度了,从来没有过的情况,有

大问题。我警告自己,不能睡,绝对不能睡了。我拿出电话,拨通住在附近的朋

友,请他立刻过来帮我,过来时候一并打一下120。

很幸运的,半个小时内,朋友和救护车都赶到了,从夜里开始吊水,直到第

二天中午温度才慢慢降了下来,降到38度左右,看我精神回复,心情也变好了

些,朋友这才放心的离开。

没想到接下来的一连串事情,把我的情绪击到谷底。医院初步检查结果,我

身体各方面一切正常,就只是发烧虚弱,查不到病因,采用常规治疗。但是接连

3天,我的烧始终退不了,一直维持在38度上下,医院开始抽血做一些细菌培

养之类的实验。一周之后,我发烧稍微退了些,检查结果血液中没有任何病毒和

致病菌,医生建议穿刺化验骨髓还有什么组织切片什么的,我没同意。后来转院

治疗,持续低烧,依然查不到病因,最后连我老板都惊动了,直接让我转去和睦

家医院疗养,费用走特殊流程报销。

在和睦家的单间病房里,跟老医生聊天,他说,这种情况这几年碰过好几次

了,全都发生在我这种年轻的白领身上。他摇摇头说:拼命把身体都拼没了,何

必呢。

老先生的话真的如雷贯耳,病因我自己也早就猜到,就是时常见诸报端的亚

健康问题。这几年精神压力太大,头发脱得很厉害,发线也上移,感觉老了很多,

只是一直不愿意直面而已,现在想逃避也不可能了。

想想近几年做的事情,不过就是通过各种手段拿下单子,然后分些奖金而已,

真正又有什么意义呢?前几天在新疆认真考虑过退出,现在,确实该决定了。

我拿出手机,给影儿发了条短信:「影儿,我病倒了,如果能治好,我就打

算辞职回成都了,走之前,我想看看你。」不知道为什么,病倒的这段时间里,

我非常的想念影儿。

不到半分钟,影儿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问我怎么回事,我无奈的告诉影儿:

「发高烧,两周了,查不出病因,在住院……」影儿截断我的话:「你在哪里,

我现在过去。」

不到一个小时,影儿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我几乎完全认不出她来,干练的黑

色西装套裙,半高跟的皮鞋,干练的短发,脸上有非常精致的淡妆,表情有一点

冷,浑身上下,是一种锋利的感觉。

我虚弱的朝影儿笑笑:「影儿,那么好看的头发剪短了,好可惜。」前一分

钟还如冰山似的影儿,突然眼泪就留了下来,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抓住我的手,

哽咽的说:「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反应过来,这两周病的气色确实不好,加上病号服,再加上两周没刮胡子,

样子不知有多苍老。我无力的笑笑,说:「你下次再来之前,我一定好好洗把脸。」

影儿忍不住破涕为笑:「说话还是之前的老样子。」

我看着影儿:「影儿,你笑起来和几年前一模一样。」是的,影儿一笑,完

全是几年前的娇憨模样,所有的职业女性的冷淡与锋利一扫而光,一副让人心动

的小儿女样子。

影儿看着我握着她的手的手,突然问道:「邢哥,你现在还没有女朋友?」

我无奈的笑了:「有女朋友的话,我会这么凄凉的躺在你的面前么。」影儿

嘴角上扬,一副掩抑不住的笑意浮现出来,我心里又是一动,问影儿笑什么。

影儿说:「刚听到你说,在和睦家住院,我第一个反应是你又不生孩子,你

住和睦家干什么,然后就猜想,一定是你有女朋友了,然后她怀孕了,你陪她来

产检,然后自己病了也住这里的。」

我无奈:「你思维太发散了,和睦家是个全科医院,内科很强的。只不过他

们收费太贵,一般人只会选择生孩子的时候过来,结果就传的好像和睦家只是个

产科医院

', ' ')('

了。」看着影儿有点鄙夷的表情,我赶紧补充说:「我这次住院公司给

报销……」

影儿撇了撇嘴,没理我,然后站起身来,看了看病房的环境,房间虽小,但

是非常整洁干净,有单独的卫生间,空调,电视,折叠陪护床,衣柜和储物柜,

影儿突然问道:「邢哥,如果你以后娶老婆生小孩的时候,你会不会让她住这里

呢?」

我有点奇怪这个问题:「为什么不呢,生孩子是女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

也是最痛苦的过程,为什么不多花些钱让她舒服一些呢。这边的剖腹产的普通花

费,二三十万也就搞定了。」

影儿点点头:「回答通过了。女人可以不要这些,但是男人应该有这个心。」

然后,影儿突然话锋一转:「邢哥,我有事先回去了,晚点再来看你。」

这么快就走,我有点意外,但也没说什么,让她路上小心。

没想到的是,两个多小时之后,又看到了影儿。穿着很宽松的套头衫,背了

个小双肩包,拖着个大行李箱,笑眯眯的走进来,还是几年前的可爱女生的样子,

完完全全看不出之前的白领职业范。我有点吃惊:「影儿,你这是做什么?」

影儿理所当然的样子:「陪床啊。你又没有女朋友,我过来照顾你一下有什

么大不了的。」

这时正好是每天下午烧的体温最高的时候,我迷迷糊糊觉得这句话信息量很

大,但是脑子转不动,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躺在病床上看着影儿自顾自的把箱子

打开,换上拖鞋,把洗漱用品放到卫生间,把两套西装套裙挂好,把换洗衣物放

进衣柜,把笔记本放到茶几上,还拿3G路由器做了个wifi热点。

我郁闷的问:「影儿,箱子里有什么东西是给我带的么?」

影儿摇摇头,说没有。然后笑眯眯的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新买的飞利浦刮胡刀,

说:「给你的住院礼物。」

我伸手去接,被影儿轻轻打了下:「别动,我给你刮胡子。」

看着影儿闪亮的眼睛,心里突然被一股温暖满满的充盈着,感觉很幸福。

然后,煞风景的事情出现了,刮胡刀没电……

影儿气哼哼的把刮胡刀的充电插销扳出来,插到电源插座上。我有些幸福的

叹息道:「影儿,你回来了,真好。」

影儿似乎真的有点生气:「是你离开了好不好,我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哪有

什么回来。」

看着影儿,回想起往事,心里充满了感激,内疚,甚至,是后悔。我的眼眶

有点红,我诚恳的,有些艰难的说:「影儿,对不起。」

影儿没有说话,只是坐到我的病床上,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抚

摸我的额头。我嚅嚅的继续说:「影儿,对不起,我那时候太自私了。我只看到

那时我们两个的差距,但是没有去想办法弥补这些,没有在你身边帮你成长。影

儿,我真的对不起你。」

影儿的眼眶也有点红:「邢哥,你对我很好,真的很好。你只是不敢接受这

样的感情,我不怪你的。」

我的心里突然就有一股遏制不住的欲望,明知道这个时候提这个要求太过唐

突,但还是忍不住,我看着影儿的眼睛,很期待的问:「影儿,你能不能,回到

我的身边?」

影儿笑了,笑的如春风化雪:「我刚刚说过了,我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你。」

突然感觉好幸福,幸福的有一种晕眩感,影儿回来了,影儿真的回到我身边

了,我看着她傻傻的笑了出来。两个人就这样傻傻的执手相看,傻傻的微笑着。

静静的呆了一会,我突然想起个问题:「影儿,你来北京几个月了,为什么

一直不愿来见我呢?」

影儿有点用力握着我的手,平静的说:「邢哥,我只是,想让自己变的更好

些,好到有足够的勇气和自信的时候,能够平等的站在你的面前。」

我的心理防线突然间全部崩溃,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握着影儿的手,哭的像

个孩子。记忆中,这是生平唯一一次在女孩子面前流泪。影儿轻轻俯下身子,把

我抱紧。

晚上,我躺在床上养神,影儿坐在一边开着笔记本办公,突然跟我说:「我

可以申请短时间soho办公的,帮我想个充分理由吧,写照顾男朋友很难通过。」

我想了想,不确定的问:「未婚夫?」

影儿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一边说着没正经,一边似乎就那么写了上去。然后,

后面的两周,影儿基本上每天在公司半天,剩下时间都在医院陪我

', ' ')('

。这两周,似

乎成了我工作以来最轻松快乐的时间,每天看看书,偶尔接下电话,更多时间是

看着影儿工作时的背影,淡淡的,温暖的幸福感,我甚至还是庆幸我这次的病倒。

和睦家的治疗方式也只是常规用药,但是更强调我自身的休息,以及每天餐

饮的营养搭配。影儿看着嘴馋,问了下多加一个人的费用,听完后吐了吐舌头继

续每天自己出去吃。在这种调养下,我的身体恢复很快,一个多星期后已经基本

不烧了,医院多观察了两天之后,让我出院,并注意随时观察身体状况。

影儿打了辆车,送我一起回到了我的住处。进了小区,然后进了房间,影儿

看着我住的房子,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在这个位置租这么大的房子?」

我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是租的?」

影儿很笃定地说:「因为你买不起这套房子,你06年底才到北京,07年

北京房价已经很高,08年有回落但是不多,09年又涨上去了,这套房保守估

计800万,首付要300万,所以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买不起这套房。」

影儿顿了一下,继续说:「除非你做销售时候,吃黑钱了。不过你自己说过

你不沾那些,我就相信你没有。」

我微笑起来,影儿变化真大啊,思维敏捷,判断准确,绝对是来自平时极为

职业的工作习惯,真的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

我笑着对影儿解释:「你猜对了,这房子我不仅买不起,而且我还租不起,

这边的房子主要给租给老外的,这套房的行情是3万左右。是我一个朋友的房子,

他在国外,让我帮着照看,没收租金。」

影儿有点羡慕:「我怎么遇不到这么好的事情呢?」

我笑着继续说:「但是我也没白住,物业费,两个车位的管理费,冬天的取

暖费,每周的清洁费,还有地板和大理石墙砖的养护,加起来也不便宜。」

影儿问:「这些加起来多少钱?」

我算了一下:「平均到每个月四千左右吧。」

影儿吐了吐舌头:「还是我的1000块钱的合租房比较划算。」

我笑了笑,转过身来看着影儿:「影儿,搬过来住吧。」

影儿愣住了。

安静了足有一分钟,影儿开口:「邢哥,我知道,你是个很负责任的人,深

圳的那个晚上,你因为不能给我未来,所以没有要我。」

我明白影儿的意思,直截了当说:「是的,我决定了要你搬过来,就是承诺,

就是决定了要给你未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做的这个决定,似乎完全不像

平时冷静而理智的自己,就这样义无反顾,就这样想要许下一切。

影儿红了眼睛:「邢哥,我很高兴,但是我不想搬过来。」

我问为什么。

影儿直视着我的眼睛,认真的说:「你想给我承诺,是因为你被我做的事情

感动,这是冲动,不是喜欢。我想要的是爱情,等你确定真的爱上我的时候,你

到哪里,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我点点头,说:「好。」

影儿突然想起来什么,又继续问道:「邢哥,你不是说,等你病好了,就要

辞职回家了么?那我怎么搬过来?」

我低低的叹了一句:「此心安处是吾乡。」

影儿没听清,问:「什么?」

我收了收神,对影儿说:「那个是我病的太难受的时候的想法,现在病好了,

不难受了,就自然不算数了。」

影儿皱了皱眉:「你这不是典型的好了疮疤忘了痛嘛。」

我笑笑不语,影儿,你已经到了我的身边,我又怎么能离开呢。如果说以前

为了那句俯视飞翔的承诺,那么我希望今后,是为了和你在一起而坚持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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