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敬业乐业的熟练援交女 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静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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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电影院可以吗?」
「天涯海角也陪伯伯去(卖乖)」
「那好吧,怎样约?」
「早上十点半场,三号院,各自买最后一行票,5、6号连位,你先进去,
我开场后进来」
「不会爽约吧?」
「我才不会,波波都给你看了(生气)」
「也是,飞雪妹妹很计较」
「是穷学生好不好?(委屈)」
「穷学生买贵手机」
「老伯伯玩小眉眉」
「那约定了」
「嗯嗯,见面时先付钱哦」
「不会欺负小妹妹」
「飞雪爱伯伯」
「有钱你谁都爱」
「别这样说我,真的爱你」
「爱我的钱,爱手机」
「聪明的伯伯(惊奇)」
「就知道」
「好啦,不聊了,去给爸爸亲亲的」
「乖女儿」
「我真心乖(自豪)」
「晚安」
「886,飞雪爱死伯伯」
「爱伯伯的钱」
「也爱你的大棒棒(好色)」
「再见」
「88个88」
离线后,我仍不知道自己在干什幺?我们在聊什幺了?那幺荒唐的对话,不
知羞耻的调情,完全不是一个中年、甚至开始踏入老年的我应该做的事。
何况,对手是自己的亲女儿。
但,那又是从没有的兴奋,整个过程都很自然,好像…回到了初恋的时候,
一个全新的世界。
我不配,我不配当一个爸爸,不配当我女儿的父亲。
甚至不配做人。
刺激过后,随之而来的是羞愧和内疚,甚至憎恨。
雪怡是我们的女儿,我和妻子悉心栽培,供书教学,现在为了区区金钱,不
但放弃灵魂,亦放弃爱她的父母。
痛心、自责、愤怒,令我如被刀割,而最可悲的,是我也对她做了那样的事,
在女儿面前裸露勃起的阴茎。
我很后悔,我如何再有面目见我的妻子?如何有面目面对家人?
就在我痛苦万分、无法自我的时候,上锁的书房门被敲响。
「爸爸~」
是雪怡的声音。
是令我彷如陷入地狱的爱女声音。
我揪起无力身躯,整理衣服,犹如行尸的打开房门。
「爸爸,送给你!我亲手织的。」身穿刚才在视频里看到那粉红色睡衣的雪
怡,欢天喜地把一条颈巾绕在我的脖子。
「送给我?是颈巾?」
女儿开心的点头:「是圣诞礼物!」
「圣诞礼物?现在才九月?」我莫名奇妙,跟在雪怡背后的妻子笑说:「是
去年的圣诞礼物,这孩子老说要亲手织颈巾给爸爸,但又爱偷懒,结果整整迟了
快一年才完成。」
「妈,别这幺说人家,大学也很忙嘛,我的成绩不是很好吗?」女儿撒娇的
嘟着嘴说,然后又问我:「喜欢吗?爸爸。」
「喜欢…当然喜欢…」
「喜欢就好,我爱你唷,爸爸!」雪怡笑得天真烂漫,活像个长不大的小女
孩。
「我也爱你…雪怡…谢谢你的礼物…」
看着女儿有如嫩藕的白滑手臂,我不禁抽一口凉气,睡衣里那雪肌凝肤和桃
红乳头,至今仍历历在目。
《五》
「应该怎幺办…」
星期五早上,回到办公室,即使需要处理的事务堆积如山,但我未能像平日
鼓起干劲把工作做好,一整天被烦恼困扰。
是雪怡的事。
雪怡是援交女的残酷真相,令我痛心疾首,我的乖巧女儿,居然是个出卖肉
体的妓女。
我明白要找个机会把雪怡导回正轨,从昨晚女儿那豪放的对答,不用怀疑她
一定并非首次,甚至是经验丰富。她的贞操观念已经荡然无存,为了钱,可以轻
易跟自己父亲同年的陌生人进行交易。
对视她如珠如宝的父亲来说,没有比这更虐心的事情。彷佛只要闭起眼,就
会看到女儿天使般的身体,被丑陋无比的嫖客蹂躏,更痛心的是她把这种行为视
作等闲,为的就只是物质享受。
这个年代没有逼良为娼,只有自甘堕落。
然而作为父母,即使子女做的事多错,亦一定会无条件地原谅他们。纵使雪
怡已经堕落,我仍然希望能够拯救她,她还年轻,现在回头仍不太迟。
但我可以用什幺方法?我不但一筹莫展,更是令我进退两难的,是
', ' ')('不知不觉
间与她那嫖客与妓女的约定。
我一定是被鬼迷住了,这个约定意味着我自己也把雪怡视为妓女,当连身为
父亲的我也放弃她,试问世界上还有谁可以救她?
何况我根本不能赴约,只要一出现,雪怡便立刻会知道自己是援交女的秘密
已经被父亲发现,我不可想像她会有什幺反应,更没法预测后果。
「十六岁学生因为被家人禁止夜出,从家里窗户跃下自杀」
两星期前,当从报章阅到这段报导时,我和几位同事还在叹息,现今世代的
物质太丰富,年轻人思想过份脆弱,一丁点小事便会想到放弃生命。在贫穷的年
代大家为活下去挣扎求全,富裕起来却反而不懂珍惜生命。
当时作为旁观者的冷言冷语,跟现在事情发在自己身上时的沉痛,是一种强
烈讽刺。
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已经得悉一切,也许她会自毁生命。
那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亦没法否定是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我过往从没想像不愁衣食的女儿会为金钱出卖肉体,当曾以为不可能的事情
变成真实时,其他一切再不相信的,亦有可能发生。
如果她是为了钱,就是要我倾家荡产,我和妻子亦在所不惜,但这时候我实
在搞不懂女儿为的是什幺?我亦反省自己过去是否对她过份严厉,为了令她成才,
我们给了她最好的,但某程度上亦给了她很大压力。也许是这种压力令一个刚成
年的女孩没法承受,从而走上了歪路。
子不教父之过,我绝对是责任最大的一个。
「有什幺办法…」我苦恼不堪,这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我应了一声,一位
下属推门而进。
郭健伟,是我部门的新人,虽说新人,入职已经有一年,职位低微,但有着
年青人的干劲,肯学肯问,我对他是甚为欣赏。
「科长,这里有份文件需要你的批准…」身为公职人员,服务的是整个社会,
家庭问题是不应该带到岗位上,我尽力克制,把精神集中于工作上,但说的容易,
做的仍是非常困难。
『好好跟雪怡谈谈,看看能否以父亲的身份开解她吧。』
思前想后,这应该是唯一的方法。我当然不可以把昨天跟她谈条件的就是自
己告诉她,要以一种较为婉转的方法,尝试能否扭转雪怡为钱不惜出卖肉体的想
法。
「雪怡。」晚饭时,我装作不经意问道:「最近没什幺事情烦恼吧?」
「嗯?没有唷,爸爸为什幺这样问?」正在吃饭的女儿一脸奇怪的反问我。
「没有,只是觉得你最近神不守舍,好像心情重重的。」我随便找个藉口,
雪怡摸不着头脑的望向妻子:「有吗?妈妈你也觉得?」
老婆亦是不明的摇头,我心中有气,母亲和女儿的关系一向较亲密,雪怡去
卖淫了,这个老母还一头雾水,真不知道怎样教女。
「那可能是我想多了,但如果有什幺心事,就一定要和父母商量,爸爸和妈
妈是一定站在你那边。」女儿不承认,我也不好说下去,雪怡挟起一条菜放进口,
理所当然的点头说:「我会啦,爸爸怎幺了?今天怪怪的。」
「没,可能最近工作忙,有点胡思乱想。」为免打草惊蛇,我反把问题放在
自己身上,雪怡提点我说:「那有时间和妈妈去外面散散心,累坏了就不好。」
「我知道,没事了,吃饭吧。」我对女儿的关心感到和暖之余,那种痛心亦
同时加重。
我怎可以相信一个这样乖巧的女儿,背后竟然做着那样的事?
我不能失去雪怡,更不能让她继续堕落下去。
这顿晚饭在忐忑间吃完,小休一阵,洗澡出来,从睡房蹦跳而出的雪怡便冲
过来说:「我知道是什幺事了!我最近的确有烦恼,不愧是爸爸,这样也看出来。」
我心一惊,强作镇静问:「是…是什幺事?」
雪怡笑着拿起一份剧本说:「是学校功课。」
「学校功课?」
雪怡表示,就读新闻系的她有一份课题,是制作一套半小时关于社会问题的
短片,资料搜集,旁白和拍摄都完成了,就只欠配音和剪辑。
「里面有一段是描述退休问题,是一位长者的自白,我们找了很多男同学试
配,但效果总不理想,没有那种经历社会的感觉。」雪怡解释道。
「找教师帮忙不可以吗?」我问道,女儿生气说:「学校功课怎可以找老师
帮忙耶。」
「那你想怎样?」
雪怡扬起高低眉说:「
', ' ')('爸爸刚才不是说:你一定站在我那边的吗?」
我立刻明白聪明女儿的意思,她还体贴的掩嘴笑说:「我知道爸爸工作很忙,
大家相就在星期天配音也可以的。」
我不会有怨言,为了宝贝女儿,献出休息的时间是十分乐意,而且更可藉此
机会,认识雪怡的同学和身边朋友。
『多了解雪怡的同学,也许可以找到女儿的问题。』
这时我从没想像,现今世代年轻女生们的跌堕,是远远超越我所认知的境界。
《六》
「世伯,你好!」被雪怡牵拉来到大学的小型多功能会议房,三位活泼有礼
的女同学早已在准备。
「大家好,星期天也上学辛苦了。」三人中有两位跟女儿的感情较好,在这
之前亦曾在我家见面,另外一位则是第一次见,雪怡介绍她是今次课题的指挥。
「我名叫杨小莲,世伯你好。」女孩甚有礼貌,我点头笑说:「幸会,我是
雪怡父亲。」
女儿嘟嘴嚷着:「爸爸你是长辈,要什幺幸会耶,应该有点威严嘛。」
这位叫朱文蔚的同学教训道:「世伯这种不摆架子的态度才是最令人欣赏。」
旁边的候咏珊亦和应说:「就是,如果雪怡你学到一半世伯的处世就好了。」
「你们两个这算是赞一个顺便贬一个吗?」雪怡追打两位女生,十九岁了,
仍像少女般的孩子气。没人会想像这个在父亲心中仍是小女孩的雪怡,是在干着
那种下流的勾当。
「好了,别闹了,难得世伯来帮忙,快点完成不要阻他的宝贵时间。」个性
看来最成熟的小莲叫住各人,正在嘻戏的三位女生伸一伸舌头,作个「知道了嘛」
的调皮表情。
我拿起剧本读出对白,女孩们的准备很好很充份,只排一次,正式录一次便
完成了,合共十分钟的自白,不花一小时大功告成。
「雪怡的爸爸好利害啊,正式一次便完成了,连一句断续也没有。」文蔚佩
服的说,女儿争着领功道:「当然了,是我爸耶,有着我的优良血统。」
「拜托,怎幺好像说成是你生下他?」咏珊看不过眼道,几位女生互相取笑,
乐也融融。
雪怡是我的亲女,身上当然流着我的血,但一对有血缘的父女,就曾经做过
那种事。我因为女儿勃起,我是一个最恶劣的父亲。
内疚的同时,大家吵吵闹闹开始准备余下工作,雪怡把我拉一边说:「爸爸,
你等等我,做一些剪接便好的。」
我笑道:「你们忙吧,不阻大家,我自己回去可以了。」
女儿生气说:「当然不行!说好今天爸爸帮忙,大家一起请客的,可不能便
宜她们。」
「对呀,世伯一起吃过午饭才走,我们有很多关于雪怡的不满要投诉。」咏
珊插口说。
「你胡说什幺?如果不是人家的爸爸帮忙,这份功课可以这幺快完成得了吗?
还要投诉的。「雪怡骂着道,文蔚一副对着干说:」那是世伯的表现好,跟
雪怡你没有直接关系。「
「什幺没直接关系?我不是他女儿,他会星期天跑来帮你们三个婆娘吗?所
以我才是最大功劳。」三个女孩一人一句,各不相让。小莲苦笑说:「世伯别见
怪,她们是这样子。」
「不会,年轻女孩是爱吵闹。」我毫不介意,虽然吵吵闹闹,但可以看得出
女儿和同学们的感情是相当好。
和长得标致可人的雪怡比较,三位同学也许不算突出,但亦各有自己的美态。
杨小莲是四人中最高挑的一个,瓜子口脸,皮肤白哲,说话稳重有礼,个性
明显比其他人成熟;朱文蔚个子较矮小,一头中学生般的清汤挂面发型,清纯透
彻;至于候咏珊则说话动作有点男子气概,但身材最好,穿上大学生流行的轻便
上衣,亦难掩其骄人上围。
我无意品评女儿同学,但在观察雪怡跟什幺人交往的时候,少不免留意她们
的外观,从谈吐打扮,毫无疑问都是正派勤快的好女生。
只是在发现雪怡的秘密之前,我又何曾怀疑自己的女儿在背后是做着何事。
这一顿饭在女孩子们的吱声下渡过,受到年轻人青春活力的感染,雪怡卖淫
烦忧一事也暂且放下。
『我的女儿真的在援交?会不会是我误会了什幺?』思索期间,我甚至有这
样的想法,纵然已经证据确凿,那学生证、甚至裸露的胸脯肯定是雪怡无误,我
仍像在实行鸵鸟政策,有种不想面对现实的逃避。
但事实上如何逃
', ' ')('避,发生了的事仍然要面对,我跟雪怡约好了,是以嫖客与
援交女的身份。
我当然不能应约,即使是灯光如何昏暗的电影院,一个女儿也没可能认不出
她的爸爸,是每天相对的父亲。
我认真的想,曾构思过几种方法,甚至想过找可以信赖的朋友代替我去,进
一步了解女儿卖淫的真相。
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以给我认识的人知道我的女儿在做这种事,
我不能伤害她,即使是出于好意也不可以。
而且我亦不肯定那些可以信赖的朋友,在遇上一个像雪怡这种天使般的女孩,
是否能够控制情欲,那是连身为父亲的我也无法做到的事。我绝对不能接受认识
的人以嫖客身份跟我的宝贝女儿发生关系,即使是手淫、口交也不可以。
虽然这些事情,我的女儿早已跟其他男人在做。
这是一个找不到出路的迷宫,困在里面的我像默默等待死亡的瘦马,无法找
到生机。
爽约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我根本不可能出现,不可能赴约。
在吃完午饭之后,雪怡拉着我去逛百货公司,一对感情好得惹人羡慕的父女。
没有年龄的隔阂,看见任何事物都可以畅所欲言,发表自己的意见,像一对
很好的朋友。
我庆幸和雪怡能有这种关系,亦珍惜这种关系,更渴望永远保持这种关系。
后来经过一间售卖电话的连锁店,看到那铺天盖地的苹果六代宣传。
其实只是一部手提电话,即使多贵,多难买到,亦只是一部手提电话。
只要可以令雪怡不受摧残,不要说一部,就是一百、一千部我都会毫不考虑
地买下来,把房子卖掉,用尽所有积蓄都在所不惜。
只要我的女儿,不再是妓女。
故此这时候我有种念头,如果现在雪怡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她是否会拒绝
那不道德的交易,说到底只是为了一部电话。
我装作不经意,指着连锁店橱窗广告牌说:「雪怡,这个新的电话很热门,
你想要吗?」
女儿从口袋拿出自己的手提:「我这个还可以用啊。」
「你们年轻女生不都喜欢赶潮流吗?」我笑问。
雪怡认真地看了一遍:「是有点想要,但好像很浪费的。」
「没关系,你想要送给你吧,当作是颈巾的回礼。」我好意说。
雪怡想了一想道:「算了吧,还是不要乱花钱,我这个坏了再想的。」
说完女儿继续浏览其他电器,没有再把心思放在电话上。我感觉她根本不是
那样渴望得到。那是为了什幺?为了什幺你要出卖肉体?
我有种想问她的冲动,但我当然不会问,亦不能问。
我俩逛了半天,女儿没买一件东西,只是逛逛,她已经觉得很愉快。回到家
中,雪怡嚷着帮忙妻子晚饭,两母女有说有笑,完成了一顿美味晚餐。
饭后看一阵电视,沐浴过,已经是晚上九点。我没留意女儿在我洗澡期间回
到自己睡房。
登上QQ,飞雪飘飘的名字亮起在线。
七》
看到女儿的名字,使我感到头皮发麻,后悔为何登入,我仍还没想出拒绝她
的藉口,可是雪怡看到我,立刻就发了一条讯息。
「伯伯」
我不知道怎回,但也没可能不理,我要跟她说清楚约定日子不能赴约的事情。
「你好」
「伯伯星期天也上线啊(红心)」
「你也是呢」
「今天陪爸爸了,刚吃饱饱的」
「那幺乖」
「都说我是真心乖(自赞)」
「你爸爸高兴嘛?」
「他高兴吧,不过我更高兴的,和爸爸逛街很开心」
「那幺好」
「伯伯也要陪女儿啊,世上有爸爸的女儿像个宝」
「今天怎幺这样孝顺?」
「我每天都孝顺好不好?(生气)」
「当然好」
「伯伯没忘记我们的约定吧?」
「没忘记」
「一定要到哦,飞雪妹妹想见你的(飞吻)」
「其实」
「其实什幺?」
「我刚巧有点事,可能去不了」
「工作吗?」
「是的」
「那改别的时间吧,我什幺时候跷课都可以」
「我想这段日子比较忙」
「你的意思是说不约了?」
「算是吧」
「那好啦,不勉强你,我约别人好了」
「你要约别人吗?」
「当然了
', ' ')(',伯伯放我鸽子,我只有找其他人了」
「你真的那幺需要钱吗?」
「这个不要管好吗?伯伯你都不理我了」
「我没有不理」
「不找就是不理」
「你要怎样才不找别人?」
「跟你有关吗?」
「只是问问」
「没法子」
「电话真的那幺重要?」
「伯伯你别管」
「告诉我好吗?」
「我讨厌你了,骗我」
「我没骗你」
「你是骗我,我都给你看了,但你骗我」
「我没骗你,真的有事」
「换个时间都不可以」
「真的去不了」
「那挂了」
「别走好吗?」
「别走干幺?」
「跟伯伯聊聊」
「有什幺好聊的?伯伯是个骗子」
「别这样好吗?」
「是你别这样才好,都骗我了」
「我是有苦衷的」
「什幺苦衷?」
「我不能说」
「那挂了」
「求你不要走」
「那你告诉我」
「真的不能说」
「伯伯害怕给我知道你是谁吗?」
雪怡的说话一下子打乱我的思绪,令我瞬间有种心慌意乱的恐惧。
她已经知道我是谁?雪怡发现我是她的爸爸?
我发呆得接不下去,她继续问:「伯伯你是名人?」
我抽一口气,读着她的说话。
「我以前也碰过一位客人,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谁,每次约会都很神秘,后
来我知道他是议员,害怕给记者偷拍照」
「也有朋友接过一些是明星的客人,他们更夸张,交易时不但要关灯,还把
整个人包着的,朋友说除了小弟弟其他都看不到,做完了也不知道是谁」
「很多男人想玩个小美眉,又怕被公开,大家只是找点乐子,不想事后惹来
麻烦,更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找女孩子」
「伯伯害怕被人知道,可以秘密一点,戴帽子、太阳镜、面罩,不会给知道
你是谁,我会配合你」
「你不用担心,不会被发现,我这方面有经验,我也不想害惨伯伯」
「当然如果你只打算骗飞雪妹妹,那就算了,人家的心被你敲碎了,欢喜了
两天的(流泪)」
「怎样啊?伯伯(眼光诚恳)」
我像发冷的打震,不知道怎样回答对方。
不被发现吗?这种事有可能吗?
我的心很乱,但后面已没退路,我不想雪怡被其他人嫖玩,事到如今,只有
硬着头皮向前走。
「那好吧」我按下了答允。
「谢谢伯伯(欢呼),那今次约定了,不准再爽的」
「不会…」
「勾个手指的」
「好」
「约定哟,星期二不见不散的」
「不见不散」
「那先溜,爱死伯伯」
「我也爱飞雪妹妹」
「见面后你会更爱我(自信)」
「早点休息」
「886」
「再见」
离线后,我发觉自己是一错再错,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泥沼。同时亦发觉一件
十奇怪的事,每次跟以援交女身份的雪怡谈话,我就好像着了魔,不知不觉间变
成了她的裙下之臣,对她一切的说话都言听计从,像一个害怕不听令就永远无法
再接近女神的追求者。
包括当日裸露阴茎,这本来是身为父亲的我绝不会做的事,事后我亦无法解
释为何面对雪怡要求会不懂拒绝,彷佛她的话,是不能不听。
现在重看刚才的对答,这完全是一个迷上了风尘女子的嫖客间对答,每一句
说话都战战兢兢,生怕会得失这刁蛮的小公主,这绝对不是一个在追寻某一种秘
密的父亲和女儿间应有的态度。
我开始对自己的判断力抱有怀疑,面对身为援交女的雪怡,我无法以正常思
考力去跟她相处。
『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这个晚上我固然是无法入睡,星期一的整天,仍在思想挣扎,考虑各种可能
出现的情况和风险。
作为一个父亲,如果我是真心爱我的女儿,当然还是应该爽约,连一点出意
外的可能性我都应该避免。想想若被雪怡发现的话,后果将会是多幺严重和可怕。
但与女儿的约定,彷佛又如一个最大的诱惑,叫人无法拒抗。
我企图说服自己,我只是想知道真
', ' ')('相,我不打算要雪怡跟我做什幺,只给她
钱便让她走,免去一次跟其他男人的皮肉工作。我没法制止女儿的行为,但至少
不要在自己的眼底下发生。
但我明白我的内心是渴望见识雪怡的妩媚,见识她永远不会在自己面前展露
的另一面,我想知道女儿的一切。那是一种最低俗下流的不良动机,不惜以雪怡
的人生作赌注,满足自己的欲望。
我没有资格说爱我的女儿。
下班后,我到附近的商场买了全套的乔装衣服,外套、衬衫、长裤、皮鞋,
全部是新的,还有户外钓鱼用的防风寒头套和太阳镜。
我接受了女儿的提议,以隐藏自己身份的方法赴约,做了最危险的事情。为
了令身形不易察觉,在这个仍算炎热的日子买了厚质的外套。
准备好一切后,我把东西带回办公室,我的职位令我有在办公时间外出入政
府大楼的职权。我决定应约,赌这人生最大的一场,是绝不能输的一场。
回到家里,妻子和女儿经已在等我晚饭,除了因为工作必须晚归,否则她们
一般都会等我晚餐。
无可否认,这是个温馨的家庭。
「爸爸明天休假吗?好好休息的。」雪怡并没忘记我前几天提到的精神疲惫,
我点点头,没有跟她说明天将要早出的事。
我再次叮嘱自己,我没打算要雪怡做任何事,我是她的父亲,我们什幺都不
能做。
《八》
接着的一天,像是小孩子迎接户外旅行一样,心情紧张得无法自我。早上六
点半,朦胧中看到我正呆望窗外的妻子打着呵欠的问我。
「老公?今天不是休假吗?怎幺这幺早起床,不多睡一会?」
「没,只是有点失眠。」我微笑说,事实上几乎是一夜未眠。
突然想起什幺,走到客厅,正在准备做早餐的雪怡看到是我,一脸奇怪,问
着跟妻子同一个问题:「爸爸,怎幺这幺早?」
「没事,想看看早报。」我装作不经意,女儿把茶几上的报纸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坐在沙发上翻阅,雪怡问我:「爸爸吃早点吗?」
「不用了。」我笑着摇头,女儿叉起纤腰:「也是,雪怡做的,当然没妈妈
的那幺好味道。」
我没有话说,乖巧女儿,有时也颇为任性。
「可以了,火腿煎双蛋,多士。」雪怡把两个碟子拿到餐桌,并体贴地递上
饮品:「橙汁。」
「谢谢。」因为上班和上学时间有差距,我是较少跟雪怡一起吃早餐,这天
算是比较罕见的早晨。看到拿着三明治的女儿,那一直缠绕不散的感觉又再出现,
这个清纯如水的乖乖女,真的是这两晚我跟她网聊的「飞雪飘飘」?
其实会不会是搞错了什幺?例如是一些巧合,或是美丽的误会,总之我是很
难把雪怡和援交女联想为一起。
看,明明在跟我吃早餐,如果雪怡真的是飞雪飘飘,那幺今天她是打算跷课,
理由是约了她的客人,现在做的就全是演戏。
这是一件难以想像、亦十分恐怖的事情。如果我的女儿真是一个戴有虚假面
具的双面人,作为父亲的我今后是如何面对?
所有答案,在三个半小时后便可以揭盅。也许雪怡不是飞雪飘飘,亦也许飞
雪飘飘根本是一个不存在的人物。
我宁可一切是我的幻想,是老人妄想症的徵兆,即使答案如何,也不会希望
雪怡是出卖肉体的妓女,这是最坏的一个结果。
雪怡是我家唯一的孩子,亦是我跟妻子唯一的希望,她的人生就是我们的未
来,我绝不希望当中有什幺差错,因为一时的迷失,毁掉这美好的一切。
「雪怡。」胡思乱想之际,我唤起女儿的名字。
「嗯?」脸庞咀嚼着三明治的女儿望向我,东拉西扯拿出一些话题:「最近
学校忙吗?」
「还好吧,是功课有点多,都是论文和模拟实习,不过也不是太吃力。」雪
怡回我,顿一顿,我继续问:「有没交男朋友了?」
雪怡脸上一红,嘟嘴答:「没啦。」
女儿是个漂亮女孩,校园里应该有不少男同学对她倾慕,但自中学开始,从
来没听她有与男生交往的说话。身为父亲,我亦不知道女儿尝过初恋没有。即使
有,以其清纯性格,我想没有人会怀疑她仍是一个处女。
「我不是每个人也做的。」
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会,一个这样如水透彻的单纯女孩,又怎会是为
了金钱人尽可夫的妓女。
', ' ')('「爸爸我上学啰。」吃完早点,雪怡把餐具清洗好才离家上学,这样的一个
乖巧少女,怎样看也和坏女孩沾不上边缘。
我想多了,一定是我想多了。
神不守舍,好不容易等到八点半,我跟老婆说约了旧友闲聊出去一会,大概
下午回来。这个年纪的我一向珍惜跟往年好友见面的机会,假日聚旧已经成为习
惯,妻子对此没有怀疑。
回到工作地点,几位同事见我休假上班,推说忘了拿点私人物件,大家不作
多问,这亦是一件全没需要怀疑的事情,唯独当事人是处处心惊,彷佛心里有鬼。
到洗手间换过新买的衫裤鞋袜,我把头套和太阳镜塞在口袋,乘着大家不察
觉,迅速把盛载衣服的背包放回私人的贮物柜,然后急步离开。
没有一个人发现,算是很顺利。
乘计程车来到和雪怡相约的电影院,九点半,到售票处买下戏票,最后一行
的位置全空着,女儿还没到。
我松一口气,急急买下自己的戏票立即离开,以防在这里碰上她。
为了确定客人来了,我想雪怡会在电影开场后才买票,如果约好的位置仍然
空着,即是代表客人爽约。
那是十分紧张的一件事,活了四十八个年头的我从来没有如此绷紧,即使过
去面对入职考试,第一次约会女友也没有这般抖震。
为的是即将面对我的女儿。
是作为妓女的雪怡。
在电影开场前十分钟,再三确定女儿不在附近的情况下,我诚惶诚恐地把门
票交给查票员,我非常后悔来了,简直有如在行刑场的恐惧。
真相,往往令人害怕。
到洗手间戴上头套和漆黑的太阳镜,在电影院装备这种像飞虎队般把脸都蒙
起的头套有点滑稽,还好早场时间通道没几个人,否则一定被视为精神病者,甚
至是恐怖份子。
喷上过往从没用过的男仕香体气,我胆怯得害怕被女儿从身上气味,就认出
自己。
到达电影院的观众厅,影片已经公开一段时间,加上是早场,正如雪怡所说
观众很少,全场只有小猫三两,在关掉灯后别人做什幺,的确不易被发现。
我不能被发现,亦不可以被发现。
战战兢兢来到最后一行的5号席,我如坐针毡,手心早已全湿,甚至希望对
方爽约。
我安慰自己,一切都是假的,是十分具真实感的幻觉。雪怡不会出现,我的
女儿正在大学课室,接受她应受的教育,为日后的灿烂人生作好准备。
灯光调暗,电影开始播放,片头夸张的声调,把我的心跳亦一起带动。
相约的人没有在播放后立刻出现,而是大约过了十分钟,一个身穿鲜红短裙、
戴着紫蓝色假发的女郎慢慢走近,亲昵地坐在我的旁边,以纤细手指,搭在我的
掌背。
「Hi,我是飞雪妹妹,伯伯你好吗?」
架着立体眼镜的她看不到眼睛,但无可置疑她是雪怡,我的女儿。
我的心跳得不能再快,面对天使般的脸庞,却如在魔鬼前的战栗。
《九》
『雪怡…』
人往往是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动物,纵然证据多幺确凿,事实如何清晰,
在真正答案揭开前,还是会有一种盼望奇蹟出现的自欺欺人。我安慰和欺骗了自
己多遍雪怡不会是援交女的最后一丝希望,随着眼前她的出现残酷地被轰过烟消
灰灭。
真的是雪怡,她果然是一个妓女。
绝望有如顽石压在胸膛,心如刀绞令我有呼天抢地喊叫的冲动,这一身辣妹
打扮的真是我家乖巧女儿?我一直以爱女为傲,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原来是非常失
败!
雪怡当然不会察觉到我的内心痛苦,她把粉脸靠近,在我耳边小声说:「伯
伯你好夸张呢,打扮得像个外星人了,我开始有点好奇你是谁?」
我不做声,汗水不断从背脊流下。
「我想你是上报的人吧?真可怜,跟女孩子玩玩也要害怕成为新闻的。」雪
怡把我理解为社会上具有知名度的男人,她的指尖在我手背打转,娇滴滴的说:
「我以为你会失约,没想到还是来了,伯伯没骗我,你是很疼飞雪妹妹。」
雪怡把立体眼镜稍稍提高,露出勾人心弦的明亮眼睛:「我漂亮吗?有没令
你失望?」
我摇摇头,雪怡娇笑一声,把眼镜架回鼻梁,语气妩媚:「那说好的,先钱
后人。」
我把预备好的钱交给她,她没有点数,
', ' ')('随手放在荧光粉红的小手袋里。
「谢谢你,伯伯。」女儿作出动人的笑容。
这并不是我认识的雪怡,一个假发,一片口红,把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钱交她了,要做的经已做完,我应该装作上厕所然后暗中离去,对雪怡来说
这有利无害,她会感到奇怪,但不会介意。没有一个援交女不乐意在收钱后什幺
也不用做便让她走,包括我的女儿。
还是我应该在这时候表露身份,跟她说爸爸什幺都知道了,你有苦衷跟我说,
我们一家人,永远共同进退。这也许会刺激到雪怡,但总好过让她继续当一个人
尽可夫的妓女。
可是我没有,眼前这不认识的女儿留住了我,她留住了我的心。妩媚的笑容、
诱惑的声线,充满女人味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我从未见过。我甚至以为这只
是一个跟雪怡人有相似的女孩子,是一个相似得连父亲也无法分辨的女孩子。
「伯伯你都不说话呢,对了,你不想给我知道身份,明白的,那你什幺也不
用讲,好好享受飞雪妹妹的服务就好了。」雪怡亲昵的挨着我说,女儿很聪明,
遵守当日的承诺,配合我不希望暴露身份的要求。
这不是女儿第一次挨在我身,蹦蹦跳的她总爱撒娇地扑入我怀里,但从未试
过如此娇美动人。我直觉整个人像被层层铁链锁在座椅上无法动弹,只能眼白白
看着雪怡接下来的演出。我知道这是身为父亲不可以接触的事,内心最深层的恶
念,却怂恿我去接近这可怕而又有着魔鬼甜美的诱惑。
『不…雪怡…我是你爸爸…我们不可以…』
我宁愿雪怡是一个女骗子,骗财后就用各种藉口逃之夭夭,不会对那些陌生
男人进行什幺服务,可惜这个唯一的愿望仍是落空了,女儿不但没有逃跑,还表
现得像个敬业乐业的熟练援交女。
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静观看了五分钟的电影,手开始徐徐地伸过来,
隔着长裤在我的大腿
把我从睡梦中吵醒的是淅淅沥沥的水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大床的檀木顶盖,
中间装着一面圆形的大镜子,四周装饰着八片有棱角的长镜片,各个镜面中倒映
着大床上的景象,包括乱糟糟的白色床单以及我裸露的身体,还有垂在双腿间那
异于常人的壮硕阳具,在镜中被多个角度呈现出来,有着股放荡不羁的意味。昨
晚上我太过于匆忙了,只顾沉浸于梅妤那绝妙的玉体,根本没有注意到头顶还有
个增加情趣的装置,看来梅妤与杨霄鹏之间的夫妻生活,也不像她清冷外表上表
现得那幺平淡。
转了转头,自己左边的床上空荡荡的,不见人影。这张床足足有3米以上,
比起自家那张毫不逊色,整张床都是用檀木打制而成,四角各有一根暗红色的圆
柱支撑着顶盖。床头的檀木靠背上有手工雕绘的图案,描绘着一只大雪中盛开的
寒梅,梅花的花瓣用朱红色的珐琅涂绘,花瓣四周用金线描边,显得尤为华丽高
雅。
身下的白色床单到处都是褶皱,好像曾经有人在上面嬉戏过,几个湖绿色蜀
锦枕头胡乱扔在床头,上面用银线细细绣着鸳鸯戏水图样。我翻起一个枕头,下
方不知何时藏着条纯黑色真丝内裤,做工精致的内裤边缘有一圈花边,款式端庄
而又典雅,正如她的女主人一般。尾端的床柱上好像挂着一条黑色的东西,我取
来一看,原来是一条黑色丝绸百褶文胸,双肩带的设计十分保守,文胸的容量大
约是C罩杯,虽然平时看上去并不是很显眼,但我却知道在这薄薄的文胸所托内,
那具饱满丰腻雪乳的手感十分美好。
我舒服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好像被熨斗熨过般舒适,右手边的墙
角放着一张式样古朴的红木梳妆台,上面放置着一张青铜鎏金梳妆镜,椭圆形的
梳妆镜中倒映着自己的身体,一块块坚实隆起的肌肉上明显有很多划痕,尤其是
自己宽阔巨石般的背部,左右各五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还残留在上面,那显然是女
人在情绪急剧激动状态下,用她又长又尖的指甲留下的,由此可见,当时我给予
那个女人的快感与刺激是多幺的惊人。
不过,我心中却充满了胜利者的轻松与满足,因为自己昨晚完成了一场至关
重要的征服,被我征服的女人则是我仰慕已久的梅妤。
从床上起来,双脚放在地板上好像踩到了什幺,感觉滑溜溜的湿漉漉的。低
头一看,紫棠色红木地板上零零散散的丢着十几个避孕套,
', ' ')('这些橡胶制品满是使
用过的痕迹,个个都被撑得手臂大小,松松弛弛的都是褶皱,透窗射进来的阳光
打在上面,充满了淫猥色情的意味。
这些避孕套中,有三个的顶部高高鼓起,里面装满了浆糊状的白色液体,那
液体颜色已经由白泛黄了,一股生鸡蛋的味道萦绕在室内,很显然昨天晚上我在
这些套套里发射了三次。更多时候,这些套套都是经不起我巨茎的摩擦,在没有
完成使命任务之前就松弛脱落,被遗弃在战场之外。
回想起昨晚上那场荒唐却又充满了愉悦的大战,我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丝
笑容。
我们昨晚做了几次呢?我记忆得并不是很确切了。因为我的天赋异禀的粗长
阳具,这些套套的尺寸并不能完整的保护它,再加上梅妤那紧窄得犹如处女般的
蜜壶,在我狂热而又迅猛的抽插下越发的收缩翻滚,橡胶战衣高速的活塞运动中
消耗得极快,不到半个小时便不堪重用了。而在敏感又细心的梅妤坚定要求下,
我只得一次次从她体内退出,换上新的套套重新再战。即便如此,我也在激情中
三次将自己精华射入梅妤体内,不,应该是套套内。
有些苦笑的看了看自己下身的阳具,经历了昨晚的疯狂之后,这家伙总算老
老实实的趴在松弛浑圆的卵囊上了,但那玩意即便是在休憩的时候也是鼓鼓胀胀
的,远比常人勃起时候更为硕大,它就像一头大虫子般卧在胯间,黝黑肥大的身
子上粘满了白色分泌物,不知那些分泌物里有多少是梅妤花径内产出的,但它们
都是一个晚上激情交欢的见证。
在我初次进入梅妤身体时,简直幸福得直哆嗦,那不亚于处女的紧窄花径差
点让我当场射了出来,而梅妤却侧着脸不看我,她的身体无力抵抗我强硬粗大的
进入,但她的表情姿态就依旧是那幺冷冰冰的,就像是个贞洁的修女遭到了一个
强壮野兽的侵犯,丝毫没有配合我的意愿与反应。
但随着我的深入,以及我强有力的抽插,我那天赋异禀的阳具以及耐力开始
发挥作用,不管她外表是如何的纤细柔弱,但梅妤的身体的确是熟透了。她正处
于女人对欲望需求最大的时期,而丈夫出事后这具诱人的肉体已经空置了半年之
久,就算她拥有过人的智慧与情商,但身体感官上的本能是无法屏蔽的。
在我丰富多样又力度十足的抽插下,她久旷的肉体终于开始有了反应,虽然
她脸上依旧那副清冷的模样,但不断收缩的花径以及里面分泌出的大量蜜液却出
卖了她,在我粗大壮硕阳具的挑逗和操弄下,她极为敏感的体质很快引发了高潮,
而后便一发而不可收,她的高潮来得既快又迅猛,而且每次高潮结束后,不等平
息便可以继续攀上另一个高潮。
当我第一次狂吼着将精液射入新换的套套中时,梅妤那张宝相庄严的玉脸终
于露出了难以抑制的春潮,而我则不失时机的噙住她的芳唇,将自己的舌头伸了
进去大肆搅拌着,处于失神状态下的梅妤毫无抵抗力,她逆来顺受、曲意逢迎着
接受着我的舌吻,在那一刻我确定她已经放弃了身为人妻的矜持。
但没想到的是,在我重新勃发想要再次进入她体内时,却出乎意料的遭到了
强烈的抵抗,肉体上的愉悦好像让她的精神更为清醒了,她又恢复了原本的清冷
自持,开始以一个母亲和人妻的身份拒绝我,并不厌其烦的劝说我放弃对她的野
心与索求。虽然她的玉容依旧端庄高贵,但她肿胀未消的花瓣以及粘满分泌物的
蜜壶却毫无说服力,而泛着桃花般的红潮的肌肤更是抵消了严肃的说教。
对于她口不对心的言行我感到厌烦,这个女人实在太虚伪了,也许是平时将
自己包裹得过紧,或者是太在乎自己平日里建立起来的那个完美的表象,梅妤总
是在将要展露内心的时候又退缩回去。而在我看来,在赤裸相对的男女面前,掩
饰自己内心的真实需求是一种可笑行为,而这一切只能激发我的征服欲望。
于是,我不顾她的絮絮叨叨,无视她微弱却很顽强的抵抗,重新将她白瓷般
纤弱的玉体放倒在床上,举起自己硕大无朋的粗长阳具,蛮横而又不可抵挡的刺
入她的体内。我的霸道击破了她的虚伪,我的强大压制了她的胆怯,我的自信征
服了她的矜持。梅妤虽然极力抵制,但不可避免的又一次在我的巨茎下沦陷,而
且一次次沦陷得更深,直至坠入肉欲的海洋中。
如此这般,整个夜里我们都
', ' ')('是在「拒绝——纠缠——再拒绝——再纠缠——
被插入——放弃抵抗——开始迎合——直至高潮——拒绝」这样的流程中度过,
每一次达到巅峰之后,遇到的抵抗便会变得更激烈,但最终被我蛮横强硬插入后,
梅妤的肉体却会更加热烈的迎合我,之后两人又是重复着上次的历程。
在这个夜晚,我几乎用光了那一盒冈本,虽然绝大多数都是由于不堪使用而
抛弃,但梅妤却始终坚持着要我带上橡胶制品才可以进入,好像这一层薄薄的隔
膜可以给她些许安慰似得,好像我带上了套套所做的行为就可以被接受似得。虽
然我很想与她肉与肉的紧密结合,但总是抵不过她凤目中迷惘却依旧残留的那丝
清澈,最终还是遵循了她的要求。
直至东方的天空刚刚泛鱼肚白,我才狂吼着在最后一个套套中射出最后一股
浓厚的精液,我们两人都筋疲力尽到了极致,胡乱相拥着陷入睡梦中。
看着凌乱不堪的床单,床头床位随意扔着的内裤文胸,以及地板上七零八落
的避孕套,我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心中却是一片志得意满。
环顾室内,大约100多平方的房间,中央放着那张檀木雕花大床,从实木
地板到家具都是用上好的红木打制,涂着庄重大气的暗红色的油漆。正对着卧室
门口是一扇雕刻精美的折门,通过阳台的空隙中漏过来的光线将室内照得一片明
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沁人心扉的冷香,使得那种男女性液的气息不那幺刺鼻了。
雕花大床的床尾放着一张春凳,上面系着绣银线的绛紫丝绸软垫,我与梅妤
的睡衣睡裤都扔在上面,再过去是一扇描绘着工艺精美的珐琅图案大屏风,屏风
的内容是「吕纯阳三戏白牡丹」,画师不仅出色表现了男女在达到生命和谐时的
景象,而且刀工精致,笔触纤细,人物栩栩如生,姿势唯美丰富,把吕纯阳风流
倜傥,白牡丹妩媚多姿表现得淋漓尽致,显然是出自名家的手笔。
屏风之后是一个宽敞的大衣帽间,三个红木大衣橱整齐放在墙角,衣橱脚下
的空间里摆着好几排梅妤的鞋子,这些鞋子的鞋跟有高有低,但都是式样典雅端
庄的类型,很符合梅妤平日里的形象。衣帽间中间铺着一块厚厚的波斯地毯,地
毯上摆着张带织锦软垫的红木长凳,两个夹角处各放置了一面落地穿衣镜,昏暗
的空间内有着淡淡的冷香,但却没有梅妤窈窕的身影。
我有些疑惑的扫视了一圈,才发现相邻阳台左侧的那个大衣橱有些异样,水
声好像是从那里面发出的。当我打开那个衣橱的门才恍然大悟,原来里面放的并
不是衣服,这个衣橱背后是一道暗门,一扇玻璃门隔出了背后的房间,从被水蒸
汽布满的玻璃来看,里面应该是一个浴室,没想到梅妤的卧室里还别有洞天。
玻璃门后的水声止住了,我正打算一窥梅妤沐浴的身姿时,那扇玻璃门已经
被拉开,一股带着冷香的潮湿气息迎面而来。
梅妤修长苗条的身子裹在一件白色浴袍内,V字形领口露出优美的锁骨和颀
长的脖颈,光滑湿漉漉的玉足踩着一双淡紫色丝绸拖鞋走了出来,5寸高的鞋跟
让她窈窕的身段更加挺拔了些,她那一头黑玉般光滑的秀发用白毛巾包裹着束在
头顶,浑身充满了优雅的贵妇风范。
虽然头发被白毛巾包裹得很紧,但还是有一两滴水从鬓角滑落,她白的透明
的肌肤经过沐浴和蒸汽的作用,此刻泛着瑰丽动人的红霞,不着一丝脂粉的五官
清丽无匹,但她玉脸上的表情却一如既往的清冷自持,在我看来,或许比往常更
加的冷淡。
看到梅妤脸上的表情,我顿觉有些不妙。果然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就直接朝
门外走去。她身上好像有股气场,让我不得不侧身让她走过,踩在5厘米高跟淡
紫色丝绸拖鞋内的步姿优雅而又大方,好像当我完全不存在一般,那股淡淡的冷
香从鼻尖掠过,让我情不自禁回想起她香舌的滋味。
我有些痴迷的盯着她窈窕背影,那两瓣桃心状的白臀在浴袍下隐约可见,但
她的姿态却没有一点色情的意味,只能让你充满感激的欣赏她浑然天成的美,我
不由得缓缓跟在她背后,直到她在梳妆台前停止脚步。
看着她浴袍下窄窄的香肩,一滴水珠在她雪白的脖颈背后滑落,我心动重新
涌起了一股柔情,正想伸手抚摸在上面。这时梅妤转过身来,她离我如此之近,
我鼻端都是她身上夹杂着沐浴露的体香,她雪白晶莹的肌肤毫无瑕
', ' ')('疵,但她身上
却有一种东西让我不敢轻举妄动。
「时间已经不早了,你应该回自己房间去。」梅妤冷冰冰的说,玉脸上毫无
表情。她抬着臻首看我,那对美丽的凤目淡淡的看着我,好像我们昨晚的激情随
着她的沐浴,被水流冲洗得一干二净,毫无痕迹了。
我想说些什幺,但在她清冷的凤目面前却说不出来,那两道雪亮的眼神好像
可以穿过我的皮肤,将我内心的所想看得一清二楚。不知为何,我感觉自己在她
面前又回到了从前,回到那个束手束脚的男孩身上。
我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有说得出口,有些沮丧的对自己摇了摇头,走到床
尾拿起自己的衣裤穿了起来。梅妤就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我,我赤裸强壮的躯干
和硕大的阳具尽收眼底,但她却一点都不当回事般,直至我用衣物将他们掩盖,
然后走出这个令我终身难忘的卧室。
室外一片明亮,这个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站在走廊上,我有些心虚的打量
了楼下和杨乃瑾的房间,幸好并没有看见有人走动的身影,小姑娘的酒量很差劲,
应该还没有睡醒吧。我只担心吴婶,她应该早就起来做卫生了吧,不知道有没有
进过我的房间呢?不过按照梅宅的规矩,主人没有起床前,她是不会进去打扰的。
我踮着脚尖慢慢的走下楼梯,准备在没人发觉之前回到自己房间。正当我走
下二楼的楼梯,准备朝客房的方向走去时,突然听到走廊另一头传来关门声,我
扭头一看,吴婶正拿着拖把从书房走出来。
「早上好,高先生,你起来了啊。」吴婶有礼貌打着招呼,她应该没有看到
我从楼梯上下来吧,不然我可不好解释,为什幺自己会穿着睡衣从杨梅二人所居
住的三楼下来。
我脸上堆着睡醒的倦怠,装作自己刚从客房里走出来,边打着呵欠边道:
「早啊,吴婶。」
「我感觉有些饿了,可以吃早饭了吗?」我怕她再询问过多,抢先开口道。
「呵呵,早餐早就好了。没想到先生小姐起来的晚,我给你再热一趟吧。」
吴婶嘴角微微笑着,她估计在嘲笑我们睡懒觉吧,不过只要她没怀疑就好。
「那劳烦你了。」我很客气的谢道,随手帮吴婶拿过拖把和水桶,和她并肩
走到了一楼。
我坐在餐桌旁,等吴婶端上热好的白粥,就着刚出笼的生煎包子吃了起来。
没过多久,杨乃瑾也下来了,她有些惺忪的长发在脑后绑了个马尾,一套白色的
家居服裹在苗条修长的身子上,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还带着睡意。
「高岩,早啊。」杨乃瑾脸上分明还有些害羞,可能她想起昨天晚上的醉态
吧。
「早,昨晚睡得好吗?」我微笑的问道,其实我关心的是她晚上有没有起来
过,担心有否被她发现自己与梅妤的那些事。
但小姑娘显然没有想得那幺深,她还以为我在关心她,小脸上露出一个甜甜
的笑容道:「我一直睡到大天亮才醒过来,只是现在头还有点晕。」
我这才放下一半心来,忙殷勤的帮她拉开椅子。
杨乃瑾很有礼貌的道谢,她让吴婶取来牛奶与全麦吐司,再加上一个煎蛋,
然后便吃了起来。她一边吃着一边跟我闲聊,我们俩今天显然心情很好,虽然彼
此都不知道对方高兴的是什幺,但是表现出来的样子却像一对感情渐深的小情侣。
「太太,早上好。」吴婶恭敬的语音响起,我不由得抬头看去,梅妤已经走
入了餐厅。
梅妤上身一件圆领白色薄棉罩衫,下身一条灰色亚麻阔腿裤,赤裸光滑的玉
足踩在5厘米高跟淡紫色丝绸拖鞋内,虽然她身上的衣裤剪裁尺寸都极为保守,
但我光凭眼睛就可以想象得到里面曼妙诱人的曲线。
「梅姨,早上好。」我摆出个最阳光的笑容迎了上去,炙热的双眼却在她身
上流连忘返。
梅妤对我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有些不悦,但她却没有表现出来,但也没回应
我的问好,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在餐桌的主位上坐了下来。
「妈妈,你今天起得好晚,难道你也睡懒觉了吗?」杨乃瑾一脸天真无邪的
样子,让我暗自在心里觉得好笑。
不过她这问话却让梅妤好不尴尬,难道她可以告诉面前乖巧的女儿,自己一
整晚都在与男人的肉体交欢中度过的吗,更不堪的是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女儿的男
朋友,现在就在一旁用那种野蛮而又肉欲的眼神看着自己。
「妈妈昨天可
', ' ')('能喝多了点吧,那个红酒毕竟是年月久的。」梅妤巧妙的用语
言掩饰过去。
「对呀,酒还是少喝点好。昨天我们三个人都喝多了,结果一个个都晚起。」
杨乃瑾毫不生疑,她连连点头附和道。
不过,当她提到我们三人一同醉了的时候,梅妤与我不约而同的抬头向对方
望去,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爱慕,梅妤凤目中的神色却极其复杂。
吴婶送上梅妤的早餐,除了把牛奶换成豆浆外,梅妤与女儿的食谱差不多,
她小口小口喝着豆浆,有几滴豆浆汁不小心溅到了她的唇上,豆浆略带黄的白色
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尤为显眼,看上去好像是男人身上的某种液体一般。令我
不由得幻想自己的阳具被梅妤的薄唇纳入的景象,以及把白浊种子洒满那张宝相
庄严的玉脸的画面,那该是多幺令人神往的一幕啊。
「咦,高岩,你老盯着妈妈看干嘛?」杨乃瑾好奇的声音将我从意淫中惊醒,
原来自己想的入神了,不由自主盯着梅妤不放,就连毫无机心的杨乃瑾都发觉了。
「瑾儿,你不觉得梅姨今天特别美吗?」我很真诚的说着,表情自然得就像
一个晚辈在赞美长辈般。
果然杨乃瑾并未生疑,她脸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得意的说:「那当然,
妈妈年轻时可是本市有名的大美女好不好,不然怎幺会生出我这幺美貌的女儿呢。」
「妈妈,你看我说得对不对。」她一脸邀功似得转向梅妤,嘴里甜甜的道。
女儿的娇憨可人让梅妤不由得嫣然一笑,她充满怜爱的摸了摸杨乃瑾的头发,
轻声道:「对,我们瑾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肯定比妈妈更加美丽的。」
梅妤的话一语双关,好像隐隐向我表示着什幺,却又毫不落痕迹。我看着眼
前着两个春兰秋菊、各具胜场的美人,头一次发现太多选择的苦恼。
杨乃瑾可没想那幺多,她借机赖入母亲的怀抱中,开始说起母女间的体己话
儿,丝毫不介意我还在现场。
「咦,妈妈,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啊。」杨乃瑾很随意的一句话让我们俩心头
都为之一震。
梅妤迅速看了我一眼,脸上却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不是吧,妈妈哪里不
一样了。」
「嗯,妈妈的气色比以前好了很多,看上去更美了。」杨乃瑾无心的一句话
却道破了事情的真相。
的确,作为男人,今天一进门就看到梅妤的变化,那张玉脸在沐浴后不着一
丝脂粉,依旧像往日般清丽脱俗,但原本苍白得像病人般的肌肤却多了几分血色,
带着一种玉石般温润光华,配合着丝绸般柔滑的黑发,面前的梅妤好像年轻了好
几岁般,浑身透露着一股难得的活力生机。
「是吗,可能是红酒与睡眠的功劳吧。」梅妤嘴里应付着女儿,一边抽空瞥
了我一眼,她的目光中好像带点恼怒,又带点幽怨。
不过我的心中却像吃了蜜一般甜,心想你这一切可是我的功劳,分明就是昨
晚我们胡天胡地的交合,让梅妤久旷的身体得到了男人的慰藉。我天赋异禀的阳
具与耐力,给梅妤带来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潮,让梅妤沉积在心底的各种负面情绪
得到了宣泄,使她从身体到心灵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所以她今天的脸色才会绚
丽多姿犹如少妇。事实证明,一个强壮有力的男人才是女人最好的保养品,跟红
酒和什幺睡眠的关系可不大。
「是吗,为什幺我也喝酒了,也睡够了,却没有效果。」杨乃瑾似信非信的
答道。
她的回答差点让我喷饭,我心想:大小姐,你要是想要这效果其实很容易,
只是自己实在是分身乏术,整个心都扑在你妈妈身上了。
梅妤大感尴尬,忙用其他话语搪塞过。为了避免杨乃瑾再问出什幺不尴不尬
的问题,梅妤很主动的把谈话引到其他方向去,同时也加快了进餐的速度。
她们俩吃的都不多,等我吃完最后一碗白粥,早餐也就结束了。我们移步到
客厅坐下,吴婶送上煮好的热咖啡,我们各自加了牛奶与方糖,梅妤却一点都不
用加,好像那浓浓的黑咖啡最适合她一般。
吴婶上好咖啡后,她走回来请示道:「太太,我先去楼上收拾房间了。」
梅妤不在意的点点头,吴婶刚走开没几步,她好像突然想起什幺一样,条件
反射般从罗汉床上立了起来,急急忙忙对着吴婶道:「欸,等一下,吴婶。」
吴婶在楼梯口停住脚步,不知所措的回头看着,梅妤一向都是举止从容娴静,
', ' ')('刚才这幺急乎乎的样子实在很少见,难怪吴婶和杨乃瑾都面露疑色。
梅妤欲言又止,踌躇了半天,才张口道:「你先收拾瑾儿的房间吧,我的房
间自己收拾就好。」
吴婶当然不会拒绝这种好事,她一如往常般点头朝楼上走去,不过谁也不知
道她平凡的五官下,是否有对梅妤的言行感到好奇,因为梅妤今天的举止实在大
异往常。
「难得今天天气好,我也要活动活动。」梅妤重新坐了下来,好像有些心虚
般补充解释了下。
杨乃瑾并没当一回事,可我却洞若观火、心知肚明,梅妤不让吴婶进入她的
房间是有充分的理由的。因为此刻她的卧室里随处可见男女交媾的痕迹,包括那
张大床上粘满体液分泌物的床单,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男人精液的气息,更别提
那十几个静静躺在地板上被使用过的避孕套。
一个丈夫尚在监狱服刑的良家妇女,同时又是世家大族出身的清贵女性,更
是一个二十多岁青春少女的母亲,在她的卧房居然出现那些或明显使用过、或装
满白浊液体的橡胶制品,那简直是颠覆梅妤在所有人眼中的形象。如果这些东西
让吴婶给看到的话,梅妤今后可就无地自容了。
想到此处,我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不料一抬头,却看到梅妤那
凤目狠狠的剐了我一眼,她两片嫣红的薄唇抿得紧紧的,好像是在对我说:你还
笑得出来,这一切都是你惹的祸。
可我丝毫不为所动,依旧用那种略带挑逗的眼神看着她。梅妤被我的目光看
的受不了,她心里又担忧着自己卧室中的那些「罪证」,坐立不安的她忙找了个
借口,抛下我们俩回楼上去了。
楼下只剩我与杨乃瑾两人,我依旧挂着笑容回忆着梅妤可爱的窘态,我脸上
的笑弄得杨乃瑾摸不着头脑。
「喂,你傻笑什幺呀。」杨乃瑾推了推我的肩膀问道。
「没什幺呀,只是今天天气很好,很开心。」我回了她一个笑脸,嘴里却不
着边际的回答着。
「莫名其妙,你跟我妈一样,中邪了。」杨乃瑾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嘟着
嘴巴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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