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惊凤第31部分阅读(2 / 2)
本来想每天给他们做一些好吃的,让他们能干活完后疲惫不堪的时候,能吃到好饭喝到酒,我就在晏州城最好酒楼定一些饭菜,谁知道那些人干完活之后,都各回各家,不管我怎么三催四请就是不吃。
原来世上真得有这么朴实而又纯真的人,就算做任何事都不求任何回报,不计任何报酬,突然觉得自己是三生有幸,能来到这么一个好地方,我的下半辈子我决定就在这里过直到老死。
有了这个决定,心里就前所未有的平静下来,就像是流浪了很久突然找到落角点,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欣喜,房子建好了,我并不急着布置,我想等明风他们来了,让他们自己布置成自己喜欢地样子,房子是跟这里所有的房子没有什么两样,都是土房子,外面一个大屋子围绕着一个大院子,院子后面是七、八间独立的房间,这样的布局我很满意,闲时可以坐在院子里晒晒太阳,聊聊天多好,一出大门就可是看见大片大片的梯田错落有致的分布,虽然上面什么都没有,却让人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让人留恋往返,我打算把前面的田地包下来,种些菜或粮食,也可以自给自足地过生活,然后在门前种一颗桃树,或许不止一棵,但是靠近北方的地界,很多东西不易成活,但时我们有大把的时间慢慢来。
当我这样的想的时候,那个一身大红地男子正临风而立若有所思的望着我,我地手心又开始有淡淡的汗溢出,他眉目间藏着淡如远山地笑意,手在绣有金边的衣袖里地裹着。
:“这房子很好。”
我正微笑的道谢,却被他下句一话惹得有点怒了:“却不适合你。”
:“为什么。”我眉毛一挑,胸臆间有点点的怒意在聚集。
他双手抄在背后:“你这样的人,注定一生要与人争,太安逸的生活就成累赘了。”
这是什么话,我嗤鼻以拭:“想不到春风得意楼的红歌公子什么时候改行当算命了。”
他不言不语,只是深深的望着我,我被他看得混身不自在,怒道:“看什么?”
他不气不恼淡淡的一笑:“真是怪了,如果是一个男人倒怕被女人盯着看,你一个女人怕什么?”
他的话让我一愣,却驳无可驳,很多时候,我会忘记我到底置身于一个什么样的朝代,原来人骨子里有很多东西是无法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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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噩耗
看着我怔忡的神情,轻轻一笑,笑如三月春风,让气一扫而净。
:“听说你有很多夫郎?”
:“嗯,我听了点点头,继尔认真的说道:“是,我是有很夫郎。”
他望着我,淡淡一笑:“你倒真是个奇怪的人,和我这么一个绝代的男子聊天,你既然毫不隐瞒。”
我耸耸肩道:“那有什么好隐瞒的,本来就是实事,何况他们马上就要过来了。”
:“是吗?”那我倒要见见。”他看着远方的青山说道。
对于他的话我一笑置之,不过这个男人倒是奇怪,每一次总在无人的时候出现在我的视线内,有一搭没一搭若即若离的聊着天,他的春风得意楼要倒了么?
收拾新房子的时候,总是觉得心神不宁,其实也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收拾的,那些建工时留下的垃圾早已背热心的百姓给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了,就是无人居住的屋子里所落下的一些灰尘而已,我想,等他们来了让他们看到一个一尘不染的住所,虽然没有他们曾经的居住的房子那样的豪华大气,但是很温暖让人有一种归属感。对于他们,离开皇城,就等于是背井离乡,我不能给他们荣华富贵,最起码我能给他们已宁和安静的生活。
可是心神总也定不下来,眼皮子一下没一下的跳着,右眼,很小的时候,我听老人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可是我居住在这么一个与世无争的所在,能有什么灾难呢?就算全镇的百姓加起来也不见得是我地对手,难道像人家的说得笑话那样,喝水都能塞到牙缝里。
陈玉梅已经离开了四、五天,现在估计在皇城里玩得不亦乐乎,而我真的很闲,她的衙门里真得没有什么大案子让人办,四、五天里就只张大娘丢了一只鸡,审来审去没个结果,我就去她家看了看,一到她家的那木门前就看见她隔壁的邻居抱着一只鸡面红耳赤的站在她家门前,看见我们一大帮人一下子变得结结巴巴,手忙脚乱起来,说了半天也没说个完整地话,我这个代理县令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好像现代警察审犯人那样,坐在张大娘家那张简易的木桌旁我问一句她答一句。
她叫阮七。是全镇出了名地老实兼热心肠地人。这样偷鸡摸狗地事是绝对干不出来。何况有她那么笨地贼么。偷去了还明目张胆地抱着还回来。
:“这鸡怎么会在你这里?”
:“我在我家鸡棚里发现地。”
答了等于没答。我摸摸头:“我是问。它怎么跑到你家去地。”
:“不知道。”阮七摇头:“一大早起来。就看见她在我家鸡窝里。还生一个蛋。”说着。摊开手。手里裹着一只拳头大小地鸡蛋。薄薄地蛋壳在阳光下看上十分可笑。
我站起身微笑:“不管这只鸡是怎么跑到她家去地。她绝对不是贼。”没有贼会笨到偷鸡不成还带上一只蛋。小小案件皆大欢喜地落幕。我又成了一个闲散东游西逛地人了。好几天不回去那县太爷地桌子上积了厚厚地一层灰。屋顶都墙角都能看见一只硕大蜘蛛来回忙碌织着网。我把所有人都打发回去务农去了。空荡荡地衙门就剩下我和一个看门地刘大娘。我经常性地不见人影。刘大娘就成了衙门地主要劳力。打扫打扫卫生。接待一下告状民众。
空闲下来的时间,就去找许珊瑚聊聊天,或者整天守着新房子规画着我未来的生活,总觉得前景太过美好,美好到都觉得有些不真实了。
夕阳在天边渐渐的隐去地时候,一身风尘仆仆的陈玉梅骑着快马赶了回来,那时候,我正坐在衙门口和刘大娘聊天,正聊着她那年华如玉地儿子说是到了出嫁年龄,心气太高,总想找个自己喜欢满意的对象,都快十八了还未嫁,让她这个做娘地操碎了心。接着,十分不怀好意的朝我打量着。
我一阵哆嗦,赶紧说,我其实有很多夫郎了,而且马上都要到晏州来,他们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有些不好容不得人。”
:“哦,刘大娘有些失望问:“脾气不好,你怎么还敢娶那么多。”
我只好呵呵地笑,说:“傻人有傻福,摊上我这样的妻主,也算是他们不走运。”
刘大娘听了笑了起来,正要再说些什么,陈玉梅打马从我们身边经过,溅起一地的尘土飞扬,她没有像过去那样满脸堆笑朝我瞎咋呼,而是十分安静的翻身下马,静静的望着我,她的发丝还有几缕凌乱的贴着面颊,衣衫的脏污也太过明显,以前她是不修边幅,被我冷嘲热讽说了无数次却屡教不改,我早就对她失望透顶时间一长也
之任之。
但是像今天这样,你从难民营里逃难出来的一样,倒是头一回见。
我也敛起笑,站起身问:“怎以了,出了什么事?”
她望着我,嘴巴蠕动了几下,一副欲说还休的表情。
我第一次看她这么拖拖拉拉的,我想,肯定是当今女帝为难她了,才让她这么束手无策儿狼狈不堪。
我走过去拉着她的手道:“玉梅,怎么了,时不时出了什么事?你跟我说我帮你想办法?”
她眼眶红红的,极力隐忍着要翻滚出来的泪,一字一字的说:“惊凤,我说了,你可不要伤心。”
:“我伤什么心,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说吧什么事?”我安抚她。
她拉着我的手:“惊凤,我到皇城去了。”
:“我知道。”我面带微笑,耐心听着她的话。
:“你的家人被一场无名大火烧死了,连尸骨都找不到了,听那里的人说,有一天你那新宅子突然起了一场大火,扑救不及,里面的人无一人幸免,死得还有你的父母。”她紧紧的拽着我的手,生怕我伤心欲绝一时冲动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自已眼泪扑簌簌的掉个不停。
只是我很平静,仿佛那事在我预料之中一样:“怎么会这样,凶手是谁?”
她虽然被我的平和态度给吓了一跳,但还是小心翼翼的答:“不知道,没有人知道凶手是谁,听说南宫老夫人曾经上书要求缉拿凶手,可是皇城里当官的却再三缄口,拖拖拉拉的不给办理,反而找理由搪塞说凶手已死于那场大火。”
我站在那里,如一截木桩一样,面色吓人的很,心像被人拿着刀子一下一下割着,没有血流出来只有一阵一阵钝痛,我捂着胸口,我总是说天塌下来有高个子给顶着,其实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高个子顶的是大多数人的天,而我们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粒尘沙,狂风把我们吹走了还会有其它的沙粒来替代,我们根本不算什么,根本不算什么。
我捂着胸口,皱着眉,陈玉梅大惊失色紧紧的抱着我:“惊凤,惊凤,你怎么了,你想哭就哭出来,你不要样子,你这样子太吓人了。”
哭,我应该欲哭无泪吧,觉着有一股腥味儿在喉咙里翻搅着,强忍不住,嘴一张哇的得一下全部都吐了出来。一口黑血吐在地上吓得陈玉梅手脚直哆嗦,连一旁的刘大娘都吓得脸色苍白。
:“大人,大人,好好扶住莫姑娘,我去叫人,我去端水,吓得连话都无伦次,脚不沾地的朝镇子里跑去。
陈玉梅使尽全身力气抱着我:“惊凤,惊凤,哭出来,哭出来会好一些。”可惜再大的力气也抱不住失了魂魄的我,到了最后实在是撑不住两个同时跌坐在地上。
:“有没有人,有人来搭把手啊。”她死死的抱着我,歇斯底里的叫着。
不知从那里跑出一个人影,一身张扬的红,看见此景走上前,“啪”就是一巴掌打在我脸上,可真是响亮我的脸上马上印了一个巴掌印,可惜我依然像一具木偶一样一动不动的。
陈玉梅叫了起来:“红歌,她得罪过你你也不能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吧,不帮忙就算了,你还打她。”
红歌不发一言,面目严肃的又是一巴掌,脸颊两边马上像刚出笼的包子。可是我没有任何反应。
陈玉梅彻底火了,在红歌准备打我第三巴掌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再敢动手,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好脾气的陈玉梅,受再重的伤复原力超强的陈玉梅这有个火性子,她眼睛像能喷出火来,表情像是要把红歌吃到肚子里去,那可是她曾经如痴如狂爱过的人啊,为了好友竟也能反目到如斯到地步。
红歌却不卖她的账,抽回手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特别的重,打得我嘴角都渗出了血丝。
陈玉梅彻底火了,怒气冲天的放下我,跳起来掴了红歌一巴掌,红歌不躲不闪的挨了陈玉梅一巴掌,竟没有丝毫发怒的迹象,陈玉梅却懵了,可能做梦也没有想到红歌会不闪不避。在她还没有回神之际,红歌抡起手打了第四巴掌,这一巴掌比前几巴掌打得更重更痛,像是用了一些内力,一巴掌下来惊天动地,别说是失了魂魄的人,就算是死人也能被他打得站起身。
我“哇”一下又吐了口黑血,这下三魂七魄算是聚了起来,我像一个刚入的孩子,眼珠子笨拙的转动着,看了看她们两个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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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回转皇城
:“惊凤,惊凤,太好了,太好了。首发陈玉梅扑过来我,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肩膀。
:“不要。”红歌的话还未落音,我哇一声吐了口血,陈玉梅躲闪不及全部都吐在她的衣服上。血在她灰青色的衣服上开出一朵花来,她吓得不知所措,紧张的望着我:“惊凤,惊凤,你想哭就哭出来吧,你哭出来会好受一些。”
我神色恍惚的摇了一下头:“哭不出来,声音轻的像一只蚊子在嗡嗡的叫,是的,我哭不出来,太伤心了伤心的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是呆若木鸡的坐在地上一动也动,漠然的看着的天任凭着陈玉梅拼命的摇晃着。
天开始渐渐的暗了下来,远处传来噪杂的脚步声,夹着隐隐的说话声,红歌望着束手无策的陈玉梅道:“别呆着了,赶紧先扶她进屋吧。”
他们两个人合力才将我从地上扶起来,迷蒙的天开始飘起了小雨,雨丝丝落在我脸上冰冰凉凉的。脑海一下子清醒起来,静静的问:“玉梅,你刚刚跟我说什么?”
她望着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握着我的肩膀道:“惊凤,你不要吓我,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事。”我非常平静的望着她,推开她的手道:“你刚刚跟我说什么?”
:“我。”她望着我这个样子,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说,你的家人死于一场大火,尸骨无存,死因不明。”站在我身后的红歌慢慢的说道。
她的话像一把刀缓缓的刺进我的心脏,可是我却十分平静,像他根本不是在说我,而是在说另一个人的另一个故事,雨顺的着我额头流到我的面颊上,我望着天缓缓地说道:“雨大了,咱们进去吧。”说着,推开他们两个人步履平稳的朝屋内的走去。
他们望着我满脸担扰。亦步亦趋地跟着。
:“你们知道吗?我已经把房子打扫地很干净就等他们来。装饰自己喜欢地样子。过我们想过地日子。”我一边走一边说。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身后地红歌和陈玉梅听。
:“我早就打算好了。不管以后再苦再累我也要和他们在一起。这样会很安心。也会秀开心。可是他们不知道。我想说。可惜没机会了。我是个混蛋。
”说着。抡起手一巴掌又准又狠地打在自己地脸颊上。血顺着嘴角细细地流。
陈玉梅大惊失色上前几步一把抓住我地手道:“惊凤。不要这样。”
:“啪。”我抽回手。又重重地打了自己一巴掌。似哭似笑地说道:“我是个混蛋。”
陈玉梅一把拉住我,带着哭腔的说:“惊凤,别这样,别这样,你这样,你那些亲人也不会心安的。”
:“他们已经死了。”我冷酷无情的说道:“他们已经死了,我要做什么他们根本管不着。”
:“他们死了,你也要跟着一起死么。”红歌冷冷地望着我,突然扬起手给我一巴掌,我被他打的跄踉几步差点儿跌坐在地上
陈玉梅回头怒道:‘红歌你到底要干什么‘
红歌冷笑:‘当然是打死这个女人她自己都不想活了免得身边的人看见她自我折磨而痛苦还不如让我这个局外人把她打死一了百了
我茫然失措的望着他,半晌才道:“红歌,你已经打了我七下了,总有一天我会还回来的。”
他扯了一下嘴角:“我等着。”
我理了理衣襟朝屋内走去,陈玉梅想说什么,我制止道:“放心,我没事,这个时候我不会出事,你放一百二十个心。”说着,还露出一个灿然的笑容,但是各人都心知肚明那笑可比哭好看不了多少。
他们十分小心翼翼的望着我,生怕一个不小心我就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慢慢度着脚步走到房间里,轻轻的关上门,一头栽到床上睡它个天昏地暗,这是我地习惯,遇到天大事情先睡一觉然后再想办法。
他们可能真的是很担心,刚刚开始总能听到门外传来细细,轻轻的脚步声,搅得我怎么也睡不着,脑袋里的清醒无比,无聊在床上数星星,可惜这是冬天天上出了细细的雨,扬扬洒洒的落向人间,没有半颗星星。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门外的脚步声才停止了下来,我才安下心来,缓缓睡去像一个卸下所有防备地孩子一样。
一觉睡醒,窗外的天还是漆黑一团,静静的悄悄的冬夜,侧耳倾听是漫天的细雨声,他们死了,这句话划过我脑海我却没有丝毫地感觉,连心跳听不到,伸手不确定的摸着胸口,心还在那里一下一下缓缓地跳动着。
从床上一跃而起,在枕头里翻出很久都没有使用过的短剑,那柄短剑我本来决定以后再也不用了,谁知道这个决定才刚刚形成
又一次将它藏在衣袖里。
这一次,又将是剑下亡魂呢。嘴角掠过一丝冷笑,以极快地速度出门,正好和拿着托盘的陈玉梅撞个满怀。
:“惊凤,你去哪里?”她看见我矫健地身影惊诧万分的问。
我没有答话,也没有时间答话,甚着他们防备松懈的时候,一鼓作气的冲到马棚挑了一匹最好最强壮的马,翻身上去双腿一夹,马飞似的朝屋外冲去,把陈玉梅的声音远远的甩到后面。
:“惊凤,你去哪里?”
几天几夜不合眼,马不停蹄的朝皇城飞奔而去,人心里如果认定某个目标的时候,就可以当神仙了,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眼都没有眨一下赶到皇城,人居然精神抖擞,大步流星的穿梭在繁华街巷之中,只是没有勇气踏进那已化为灰烬的屋子。
近乡情怯还不如说是惊恐,惊恐那无法面对的残酷事实,我牵着马漫无目的转悠着,不知不觉转到自家门前,那对陈旧的老狮子,那高高的青石台阶,还有那闪着金光的匾额,都让我心酸不已,我母亲和父亲也死于那场莫名其妙的大火,现在的家已无地容身之处了,那么得到这一切的大姐和二姐现在是斗得你死我活,还是在母亲的灵位前开始忏悔自己的罪过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幢老房子的一砖一瓦还能牵动着我的神经。
厚重的铁门吱嘎一下打开了,我心提到嗓子眼来了,可是开门的已经不再是我熟悉的面容,心跌到谷底,大失所望的站在石狮子后面,看着门被打开然后关闭,静静地转身准备离去。
门突然又开了,一个老妪被推出门,两个家丁恶狠狠的说道:“走走,也看看如今是谁在当家。”
那老妪一下子被推到在地,我定睛一看:“张大娘。”那个为了莫家守了十年门的张大娘,在自己的老主子死后,居然遭受这样的待遇。
我鼻子酸酸的,看着她从地上颤巍巍的爬起来,可能真地是上了年纪的缘故,爬的动作很吃力,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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